狂恋阎帝-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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瞬间,他单脚勾起身旁的雕花椅子,微微一使劲,椅子便往那两个女人身上砸过去!
登时,妍、琉两女被椅子弹飞得老远!
卫亚汉扬声呼来侍卫,“为什么让她们进来?”
“她们说是替閰帝送来膳食……”见这情形,侍卫也吓得腿软。
“什么时候我的膳食需要她们送了?”卫亚汉气得浑身发抖,“看来不把你们换掉是不行的!我……”
“御……”
突然,彩儿的声音惊住了他,他瞠大眼,转首看着对他直眨眼的彩儿,“你……你真的醒了!”
“不要……不要生气,他们不是……不是有意的。”彩儿伸手握住他的,“饶过他们吧!”
“嗯!你真是善良。”他点头一笑,“好,我答应你,但她也得答应我,不能再有事了,嗯?”
“好。”她虚弱的微笑道。
卫亚汉抬起脸对着两名待卫道:“还不快将这两个恶劣的女人带下去!我要她们永远见不着天日!”
“御,别……”彩儿一次阻拦他。
“你别再替她们说话了,她们是自找的,说什么我也不会放过的!”卫亚汉握住她的手,“我要她们做跟当初命你做的工作一样,劈柴、挑水、洗衣,夜里就到马厩里替马煽凉!”
“不要啊!御,你就饶了我们吧!御……”
闻此言,琉玉和妍小意哭得死去活来,频频求饶。
“住口!不准她们再喊我御!从今以后这个称呼只是彩儿才能有的权利。”卫亚汉转过身,喝令道:“带下去!”
“是!”
当两名恶劣女子被带下去之后,卫亚汉坐到彩儿身侧,“有没有觉得哪儿不舒服?”
“我很好。”彩儿摸摸自己的额头,“体内的毒素好像慢慢退了。”
“真的?我总算可以松口气了!”他高兴的说。
“你是怎么救我的?记得当初药方我开得很乱,几乎每天的都不一样,简护卫不可能留着的。”
她疑惑地扬起眼睫,突然瞧儿他被布条包扎的手臂,上头还留着红色血渍……“告诉我!这是怎么了?”
“呃!一点儿小伤罢了。”他刻意避开这个话题。
“不对,一定有事,让我看看!”
彩儿坚持要看,卫亚汉不好拒绝,只好解下布条让她瞧了。
“这是刀伤,很深呢……”她轻抚着伤处。
“没错,只是刀伤,所以没有什么,你别担心。”他笑着想抽回手,可她就是不肯放。
“不对,你是用自己的血救我的,对不对?”她问着他。
“这没什么,只要能救你。”他握住她的手,对她露出一抹稳定人心的微笑。
“你……你这是何苦?你有那么多的女人,救不救我,根本没有差别。”不知是感动,彩儿心底竟隐隐泛着股疼痛。
“这样的差别可大了,我可不希望你这么说。”他深吸了一口气,目光灼灼地望着他。
“御,”彩儿突然转过脸瞧着他,“认识你那么久,我都不知道你的名字,能不告诉我?”
“我的名字?”他蹙起眉,“你真的不知道?”
“你从没有告诉我……”她委屈地垂下眼。
“难道宫里的心也没人告诉过你?”他不太相信。
“没……只有那天,我听见你搂在怀中的妃子喊了你一声汉……”闭上眼睛,她的心口蓦然揪疼起来。
卫亚汉抬起她的小脸,柔声笑道:“我姓卫,卫亚汉。”
“卫亚汉……”她喃喃的重复。
“对,从今以后,我只允许你这么喊我。”他边说边俯首,正欲覆上她的唇时,她立刻别开头!
“别这样,我身上有毒。”彩儿逃避地说。
“我身上也有毒,或许可以以毒攻毒呢!”他目光犀利地凝睇着她。
“不……我很丑的,刚刚琉宫人她们一见到我就吓得尖叫……我知道现在自己很丑,丑得吓人……”垂下眼,彩儿有意避开他的注视。
“在我眼里,你一点也不丑,你脸上这些黑色迟早会褪掉,你放心。”他烁利的眼神饱含对她的爱恋,和以往的大大不同。
“那就等我脸上的颜色消褪了,你再来吧!”她推开他,美丽的眼中蒙上层泪雾。
“彩儿,你为什么要逃避?”卫亚汉忍不住眯起眼睛,紧紧钳住她的下,强迫她转首看着他。
“你知道吗?你……你根本不该救我的。”清莹的水眸犹如两枚易碎的水晶,正怔忡地凝望着他。
“我爱你,救你是应该的!”他实在不喜欢她这种陌生的语气,湛亮的眸子倏然转黯。
“你爱我?”她不可置信的看着他。这句话也是他一开始就对她说的,现在她还能相信吗?
“当然!”她不可置信的看着他。这句话也是他一开始就对她说的,现在她还能相信吗?
“当然!”他坚定地承诺。
“若真爱我,就不要勉强我,放我走吧!”现在她只想回到山上,陪着爹爹,过着以前那种无拘无束的生活。
虽然依旧会想念他,但至少不用欺骗自己,她当真无法与人共享他呀!
“不可能!我绝不可能让你走。”他托起她的小脸,炽热的眸光闪道不容错辨的坚决。
“别这样,我只是——唔!”
她开口欲辩说,哪知他竟低头覆上她的唇,根本不给她拒绝的机会,舌头便火辣的攻占她的口中。
“别说离开的事,我绝不答应!”他竟然不怕她此刻黑沉的脸色,极力的吻住她、深吮着她,含咬着不放。
“嗯……”在他狂野的吻中,她竟渐渐虚软。
“说你是我的!”卫亚汉的眼中净是执着。
“别逼我。”才说了这么一句话,她的小口又被他给强势夺了去,被他的大口紧紧含咬住。
他的吻狂妄霸气、蛮不讲理,一双利目牢牢盯住她逃避的眼神。
“呃——”彩儿倒吸一口气,小手急急推拒着他。
感受到她明显的抗拒,卫亚汉的眉头倏然蹙起,大手更为有力地钳住她的双腕。
“你怎么了?现在变得这么讨厌我是吗?”
“我知道自己现在的脸色有多难看,你不用委屈自己。”她抿紧唇,脸儿别向一边。
“你——”卫亚汉眯起眼,“为可你就是要找理由与我划开距离?”
“这距离本就存在,我根本不能和你宫里的任何一个女人相比!你瞧我的脸……由于这次中毒时间太久,要消褪可不简单,许一辈子就这样了!”
她泪水满溢,心里明白,虽然身上剧毒已被他含药的血液给压下,但其中的药性本就低了些,再加上她拖了一阵子,所以……这脸上的黯色要全褪去,非得靠长年的治疗了,这样的她又怎么有脸与他共同生活?
“你说什么?”闻言,他心下一惊。
“没错,我的脸可能会永远带着这种颜色。”敛下眼,她转过身子,“还是让我走吧!我醒了,就可以为自己慢慢解毒了。”
“不!你不能走。”他站在她面前,控制不住心里的激动。他等了这么久,那么的担心她,好不容易见她好转,怎能让她说走就走,怎能让她消我在他生命中!
“为什么?如果只是要报答我曾救过你的恩情,这次你做的这些已经够了。”彩儿柔柔一笑。
“恩情?”他眉头一蹙。
“想想,你是不是这样的心理呢?我不希望你弄混了这种感觉。”她闭上眼,一手紧揪着衣襟,“真的,你要好好想想。”
“你把我对你的爱视为恩情?”卫亚汉火大了!
“不管是不是,我只想说我累了,你走吧!”她裹紧被子,面对床的里侧躺了下来。
“你就只会消极的反抗?”他握紧起双拳。
“不是清极,而是这本就是我的坚持。从认识你那天开始,我就没了自我,凡事以你的意思为意思,可我得到了……”她突然不说了。
“得到什么?”他追问。
“得到心酸、心碎……得到……”她闭上眼睛自问,她想得到什么呢?她不过是想要他的专一。
既然无法得到这么简单的对待,那么她也无法当作无所谓。
她真的没办法……当夜里独守空房,心想着他在其他女子那儿欢爱,她还能安然入睡吗?
不能……她办不到的。
“彩儿!”他当真怒火高张了,于是坐在床畔,狠狠地拉起她,“你给我听好,我不会再让你心碎!”她流下了眼泪,“走啊!你走开啊!让我一个人静静!”
“你要我走,我偏不走!”紧抓住她的一双玉臂,他目光如炬地看着她,“今晚我要你!”
“不!你别逼我!”她惊愕地推着他。
“我非要!我要证明给你看,就算你脸上的黑瘀一辈子不散,我也要你!”他强势地说。
“你不要这样……我会恨你的!”她紧张地抓住他的衣襟。
“那就恨吧!知不知道我多久没碰你了?”他眯起利眸,直盯着她的脸儿瞧,“脸上有黑瘀又如何?我就是喜欢!”说罢,他俯下身,轻轻吻吮她的脸颊,舔干她脸上的泪。
“不要……你这样会让我更自卑……”她双唇直颤抖。
“自卑什么?我的女人应该自傲才是。”他眯起眼,直望着她微颤的菱唇,忍不住又是一口含咬住它,然后强势深吮起来。
“唔……”彩儿的身子被他搂得动弹不得。
她着实不喜欢他用这样的姿态控制她,于是做出了极强烈的挣扎,可她愈是挣扎,被激怒的他手段就愈猖狂!
他的大手急切地覆上的椒乳,煸情的拚命挤揉。
“啊……”她倒吸一口气。“
“你逃不了的。”他的目光冷肃的盯着她,怒极攻心之下,似乎已经忘了她才刚醒转的事。
“御,你疯了!”彩儿急急抓住他的手。
“我就是要让你尝尝,若是我疯了的话,那会是什么滋味!”说着,他的大手已抚上她的腿间,钻入亵裤,直摸索着她的柔密处。
“呃!”她深吸了一口气。“
“你已经湿了!”他轻声道,指腹在她的私密处揉捻,戏弄出更多的蜜汁。
“不要……”望着他阴沉的脸,彩儿直觉惊慌。
“可我要!”
卫亚汉的长指紧紧覆着她的花苞,焚红的眼直望着她,“不淮你走,听见没?不可以离开这里。”
“好……我不走,你别这样,放开我……”她的呼吸变得急促。
“当真?”他眯起一双深邃黑眸。
“当然是真的……”她闭上眼,冷冷的抽息。
“那我就要在你的身上再一次烙下印记!”说着,他的身躯蓦然一沉,将不知何时释放出的欲望深深刺进她体内!
他紧抱着她的身子,逼她与他一起进入狂野激情中……
外头突然下起大雷雨,随着滴滴答答的雨声,卫亚汉也跟着疯狂的律动,他将她的大腿圈圈住他的腰身……
轰隆一震巨雷声响后,更将他们拱上了激情的颤峰……
尾声
自那日起,彩儿每每见到卫亚汉都有着一种说不出的骇意。
她不能逃,也不能跑,却又怕他像上次那样疯了似的侵犯她,所以,只要一见他来,她会立刻站得远远的,就远远的距离看着他,听他说话。
这种情况还真是令卫亚汉后悔莫名。那天他为何会失去理智这么对她呢?又为何会让她吓成这样?明知她身体才刚好转,他居然这么恶劣的要了她!
他只是想告诉她,他爱她,不希望她离开而己,可结果竟变得这么离谱,离谱得连他自己也弄不清楚了。
担心自己又一次伤害她,他也只敢遗远远地望着她,不敢天接近她。
看她那副样子,对他定是有一种胆怯以及一种说不出的距离感。
为此,他懊恼不已,这时他才发现不但是她的人,就连她喜怒哀乐也牵动着他的情绪。
“閰帝,这些全是近来臣子们所呈上的卷牍。”简易捧着一叠卷襩进来。
“搁着吧!”卫亚汉揉着眉心,叹了声。
“閰帝,这阵子您都没有好好歇息,要不要先休息一会儿?”简易见状,轻声提议着。
“我也想回去歇息,可是……”卫亚汉欲言又止。
“怎么?”简易等着主子说下去。
“她怕我,我不想吓坏她,可后面的书房我大睡不习惯。”卫亚汉拧起眉头,只要一想起彩儿看见他的回避表情,就有一股痛不欲生的感觉袭上他心头。
“那需不需要属下为您准备另一间房。”
“不用!”他断然拒绝。
“那您……”
“你下去吧!我想一个人静一静,别烦我了。”在他俊逸的脸上,已经覆上了一层浓浓的愁。
“好,属下出去了。”简易虽不放心,可面对主子这样的愁思,他又有什么身分劝说呢?
“等等!”卫亚汉突然喊住他。
“閰帝有何吩咐?”简易赶紧折返他身边。
深吸了一口气,卫亚汉慵懒的嗓意低沉地逸出口,“除了彩儿,宫里所有的女人都重金遣走吧!”
“什么?閰帝,您真的决定这么做?”简易可是大大吃一惊。
“没错,你就照我的吩咐去做吧!”
他一双厉眸眯起,唇角勾起一抹笑意,“如今才知道她在我心目中的重要性,即便拥有全天下的女人,少了她的笑容、她的温柔,那些女人便根本不值得存在了。”
“但您是堂堂一国之君,怎么可以……”他虽然很欣赏彩儿,但閰帝总不能为了她而牺牲自己的权益吧?
“别再说了!你照办就是了。”卫亚汉气闷地吼道。
“属下遵命。”简易皱了下眉,这才步出书房。
半晌后,卫亚汉拿起一旁的卷牍批阅,可心情不宁的他愈批心愈烦,猛地捧起它便往远方一扔!
见鬼了!这样的生活究竟要到什么时候?彩儿到底还要多久才肯原谅他、接受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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彩儿无神的走在园子里,看着园中的花草,她便想起自己失色的容颜,虽然这阵子她有自制药水涂抹,也达到三分效果,却依旧是这般暗沉。
“唉……”走到鱼池边看着水中倒影,还真是无颜得令她伤心,无力感又涌上心头。
“云姑娘,您怎么在这里呢?吃药的时间到了。”春圆找了一圈,终于在园子里找到了她。
“我不想吃。”她愁眉苦脸着。
“为什么?”春圆不解地问道。
“我身上的毒已经解得差不多了,不需要再吃药了。”彩儿淡漠地说,脸上已没有任何开心雀跃。
解了毒又如何?可她的心结未解,这几天她知道御生气了,每每都站得远远的跟她说话,而他那张严肃的脸孔让她好害怕、好紧张,也就愈退愈远,这下子,倒让两人的距离愈来愈远了。
“这怎么成?閰帝可是很重视您的身子呀!”春圆吃惊的说。
“他是重视我的脸吧!”彩儿无奈的一叹。
“不是的!”
春圆紧张地抓住她的手,“难道您看不出来最近宫里的改变?真的一丝一毫都没有感受到吗?”
“改变?”彩儿摇头道:“什么改变?”
“您……唉!真是服了您了。”春圆拉着她的手走出园子,来到其他妃子常走动的北宛,“您瞧。”
“瞧什么?”彩儿傻愕地望着她。
“以往你会在这里看见什么?”春圆好心的提点。
“以往……”彩儿细想了下,回道:“以往这里都是女人,她们会在这里逛园子,还会…——”
她突然噤了声,因为接下来她们会取笑她黑脸的模样。
“别难过了,是她们自私,可曾想过您的脸儿是为谁黑的?若不是您,閰帝早就没命了。”春圆安慰她。
“别这样说,因为我……我爱他,就算是为他死,我也无悔无怨。”彩儿敛下眼说道。
“云姑娘,您还爱着閰帝吗?”春圆握住她的手问道。
“当然,可他躲着我呀!可能是嫌我丑吧!”彩儿终于隐忍不住满腹的委屈,哭诉了出来。
“不是的,不是的!閰帝哪有躲着您呀!他是深爱着您呀!”她这这个做丫鬟的都感受得出来,云姑娘就净会钻牛角尖。
“是吗?”彩儿一阵疑惑。
“我刚刚不是问您这个园子里有何不同吗?您还没有回答我呢!”春圆紧盯着她。
“呃……我觉得比较清静了,似乎没什么人,是不秋末有了寒意,所以大伙儿都不出门了?”
“不是的!”春圆摇头道:“就算天凉,也该有一、两位出来逛逛吧?”
“这……”彩儿四处瞧了嶕,还真是瞧不见人影。“奇怪了,今儿个是怎么了?竟然连一个人都没有。”
“当然一个也没有,那些妃子、宫人早被閰帝遣出宫了。”春圆索性一口气说了,真要彩儿自己想通,可能得耗一辈子呢!
“什么?遣出宫?为什么?”彩儿不解的问道。
“还有为什么?还不是因为您。”春圆叹了一口气。
“我?”
“是啊!”春圆直点头,说到激动处嗓意还哽咽,“整个宫内就只剩下您了,这表示閰帝对您的用心呀!”
你是说……御为了我,遣走这宫里所有的妃子和宫人?“彩儿的眼眶不自觉地红热了起来。
“没错,就是这样。”
“是多久的事了?”依稀记得她已经好些日子没看见这里出现过别的女人了。
“嗯……大概有半个月的时间了。”春圆想了想,说道。
“这么久了!”彩儿惊愕地扬起眉,“那你为什么不告诉我?”
“我……是閰帝不准我们说,直说要您亲身去感受,可我发觉您根本无心感受閰帝的好。”春圆为閰帝抱不平。
“也……他……”忍不住腹中泛酸的滋味,彩儿悲鸣出声。
“云姑娘,您怎么哭了呢?”春圆见状,可是吓了一跳。
“我……我要去找他!”彩儿赶紧又道:“春圆,你知道御在哪儿吗?现在他人应该在哪里?我该去哪里找他?”
“现在刚退朝,閰帝应该是在练身房,每每这个时间,閰帝都会去练身手。”春圆兴奋的说。她由哀希望云姑娘能抛开愁苦,找到心中最大的幸福,否则成日郁郁寡欢的,连她看得也难过。
“好!我这就去练身房找他。”说着,彩儿便拎起裙摆直往练身房飞奔而去。
春圆微笑地看着她难得展现的雀跃身影,哀心希望她和閰帝能化解这段不该有的误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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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练身房外,彩儿便踌躇了。
她想敲门,却又不知卫亚汉是否会接受而胆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