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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嗜血小护士-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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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人已去了大半天,就算绕行大台北一圈也早该露脸,这种等待令人心慌,他才不时地从躺椅起身,无措地直往屋外瞄。
  期待的心如十五、六岁初恋少男,渴望相聚的那一分一秒都不错失。
  “额头都冒汗了,帮主,你应该信任子忻的能力。”接个人而已,又不是干掉一帮人,丁介鸿觉得帮主反应过度。
  接过一条干净方巾抹去汗水,斐冷鹰显得有些急躁地猛吸气。“我当然信得过子忻,我是怕苦若反悔。”
  女人是善变的,尤其是如云的若若,远看洁白柔软,可伸手一捉却是空。
  斐冷鹰干脆要手下抬了一张躺椅放在阳台上,他一边可以处理帮务,一边注意外边的动静,顺便让身体负担轻松些。
  “帮主,你爱上小护士了吗?”
  爱,好沉重的字眼。“她很特别。”提到若若,他的表情变柔和。
  “她会成为帮主夫人吗?”原则上丁介鸿是不排斥,至少她比王媚如好太多了。
  “我希望。”帮主夫人,这个头衔很适合她。
  若若的个性十分适合生存在他所处的环境中,聪明、机智、心眼多,在他的保护下,只有她整人的份,旁人绝骑不到她头上。
  而且她并不是省油的灯,想玩她的人可得有心理准备,蛇牙不仅利且有毒,反噬的快速令人措手不及。
  现在他唯一牵挂的事,是如何让感情迟钝的她爱上他,如同他对她的爱。
  “回来了,帮主,你看是子忻的车,不过,他车开得有点颠簸。”还摇摇晃晃。
  听到丁介鸿的描述,斐冷鹰第一个跃入脑海中的念头是——他们被袭击了。因此顾不得身上的伤,他飞快地奔下楼,没细察远远驶来的车有何异样。
  孟子忻暗自叫苦,方向盘握在手中特别沉重,异常苍白的脸有些死灰色,踩着踏板的脚显得无力而微颤,他恨不得弃车而逃。
  他已经不敢看后照镜,眼睛直视前方不斜瞄,生怕看见一车类似骨灰坛子的石瓮,以及传来难闻气味的密封竹篓。
  好好的一辆宾士沦为载货大卡车,教他怎能不捶心悲春秋,堂堂萨天帮令人害怕丧胆的右护法,摇身一降格变成搬运小工,这实在是……很沮丧。
  女人出门是五大箱衣物、三大箱配饰,她硬是别出心裁弄来六、七十个大小不一的竹篓、石瓮当身家,一古脑地往车内塞,装衣物的行李倒挺小的——一只小帆布袋。
  “孟右护法子忻兄,你在和兔子赛跑吗?你看脚踏车都比你快。”白紫若轻斥,有够龟速。
  嫌慢。“小姐,你行行好吧!车上这么多……东西,负荷量已超过车子本身的重量了,再快就出事。”更别提后车厢找不到一丝空隙。
  味道恶臭倒也罢,不整齐排列的物品摇摇晃晃,遇到坑洞不平之路还得小心握紧方向盘,以免一个不慎被抵在后座的东西砸到头。
  能把宾士当拼凑车开已属不易,始作俑者不知悔改还挤命嫌弃。
  “别为自己的无能找藉口,这是高级进口车耶!性能才没你说得那么差。”当她没开过好车?
  白紫若在没搬出白家时,车库里一排七、八辆都是高级跑车,是她觉得累赘没开辆出来炫,不然哪轮得到他抱怨。
  “我无能?!”再冷静的性子遇到她都变得沸腾。
  “如果不把那些东西搬上车……”
  “你说什么?”她听到含糊的一句嘀咕声。
  “我是说你教训得是,我以后一定勤练技术,绝不委屈小姐你的尊臀。”下次打死他也不载她。
  “孺子可教也。”一看也知道他在敷衍她。“萨天帮还有多远?”
  孟子忻神色古怪的一问:“你对萨天帮的了解有多少,不怕吗?”
  道上的人一听闻萨天帮名号皆自动弃械投降,大男人顿时吓成中风的老人直颤抖,连警方都不太愿意插手管事,省得惹一身腥。
  七尺男儿尚且如此,何况是一名弱质女流。
  不,更正,是一名恶质女流。
  怕?好奇怪的一个字。“不就是一大群男人窝的地方,无聊时打打架练身体。”还有走动的血库,她想到就觉得幸福。
  谁规定蛊一定得食养蛊者的血,经她“改良”后,它们可以包容各种血型。
  “咳!咳!”孟子忻猛然被口水呛到,握方向盘的手抖了一下。“这是你印象中的萨天帮?”
  “难道不是吗?”电影里面都是这么演的。
  天哪?谁来救救他。“男人之外还有女人,你见过大哥身边没带情妇的吗?”当然,帮主除外。
  争地盘抢生意的凶残面目岂是无聊时所为,她当是小朋友争篮球架那般简单。
  白紫若打了不太文雅的哈欠说道:“萨天帮非一般乌合之众,有家庭的自然另有居所,不会让家小置于危险当中。没老婆的单身汉子更不可能把外面女人带回去,毕竟他们来往的大都是金钱交易的烟花女人,不是吗?”
  这一番话让孟子忻吓一跳,不由对她另眼相待,看来她不似外表般单纯,条理分析到精准命中。
  “你觉得帮主怎么样?”他先替帮主探探口风。
  “什么怎么样?”莫名其妙冒出一句没头没尾的话,鬼才听得懂。
  “我是问,你对帮主的印象。”
  “印象?”白紫若眉头一下子打了个蝴蝶结。“他那个人呀!有点闷骚的冷然感,看起来有种拒人于千里之外的疏离。”
  闷骚,有吗?“你不觉得他有种阴冷的吸引力?”
  “阴冷。啥……你在说笑话,我怎么没感觉到你说的那种特质。”太好笑,他会比房东的“老婆”还冰冷吗?
  房东死去多年的妻子,常常会回来走动走动,她们那一窝子恶女早已习惯来自阴曹地府的寒栗,比起来他还尚存人性的温度不够冻人。
  试问一个常年住在北极圈的人,哪会嫌南极雪厚。
  是她神经线太粗,还是低温动物?孟子忻已经可以预料帮主前景堪虑,除非老天开了眼。
  在走走停停、摇摇晃晃的艰险过程中,车行至一座高耸围墙环伺的私人住宅,经过三座电眼扫描后才予以通行,进入黑道兄弟妄想入主的萨天帮。
  车尚未停妥,门便被一股蛮力强行拉开,探进一张神色慌乱的脸,让白紫若有些错愕地楞了三秒钟,接着毫不客气地破口大骂。
  “你想找死呀!人身肉体禁不起铁皮一撞,不要一再质疑医生的缝合技术,你想三度去躺冷冰冰的手术台吗?”
  她就说嘛!根本不需要刻意去延长他伤势复原的时间,这头牛自我破坏的本事惊人,能好才是奇迹。
  “你没事。”看她中气十足,斐冷鹰才松了一口气。
  气冲冲的白紫若车门一甩走下车,指着他微微泛湿的绷带。“我没事,你有事。”敢咒她!
  “这是药粉被汗水浸湿沁出来的颜色,不是伤口裂开。”顶多有些抽痛。
  “哈,谁才是受过护理训练的专家,不好好躺着休息是存心要砸我的招牌是不是?”她是得理不饶人。
  萨天帮不少兄弟在一旁听得傻住,有些则是气愤难当,但没有帮主的指示,他们不敢擅自行动,却为她的胆大妄为而感到不可思议。
  更让他们诧异的是,对于她的无礼吼骂,帮主竟然一反常态任其宣泄,一点也不像他们所敬畏的冷面帮主。
  “你迟到了,路上发生什么事?”斐冷鹰故作虚弱不堪状,一只手措在她的肩上。
  基于护士职责,白紫若本能的一手环绕他的背脊,一手撑在他腋下,丝毫没有所谓男女有别的羞赧之色。
  “喂!你很重耶,不要把重量全倚在我身上,有问题去问你的慢郎中怎么个慢法。”没骨头的男人。
  斐冷鹰好笑在心头,其实他没让多少重量靠在她身上,一股暗香由她颈窝传来,让他忍不住将头偎近细闻而已。
  “子忻,你几时多了个慢郎中封号?”软玉温香在怀,斐冷鹰的语气轻快多了。
  有点无奈的孟子忻苦笑着揉揉僵硬住的脖子。
  “试着将宾士当货车用,相信谁也快不了。”
  “宾士当货车?”他用眼角余光一瞟,霎时眼睛半眯。“你打算开泡菜专卖店吗?”
  “帮主,你看仔细,那不是我的东西。”孟子忻有冤难申,有苦难言。
  斐冷鹰将脸贴近白紫若的桃腮轻问:“你要改行吗?我可以入股。”
  “入你的大头股啦!脸别靠那么近。”她一推,拉开两人相贴的肌肤,脸上有股热气蔓延开来。
  她不承认自己脸红了,是他的温度太高,呼出的热气刺激敏感的皮肤才有微烫感。
  先前两次被夺吻都没啥感觉,怎么他有意无意的碰触反而让她心跳加速?
  一种不好的预感爬上心头,模糊到触手可及却一伸手就化个无影无踪,喝!她该不会在不知不觉把自己陷入无底的泥沼中吧!
  “我浑身没力气,不靠近一点你哪听得到我的声音。”斐冷鹰企图博取同情地佯装站立不稳。
  只可惜不是人人都有同情心,白紫若的心思转得比谁都快,他昨晚都能若无其事的出入恶人公寓,今日怎可能病恹恹地成了一堆烂泥?
  刚才一时不察受了骗,并不代表她会心善地做个好护士,她手指悄悄地探入腰袋中,取出一根银针用力一戳,他立刻如活跳虾一般自行跳脱。
  白紫若得意地扬起笑意。“左大呆,右大傻,快把我的宝宝们搬进屋,小心别被笨鹰啄到。”
  她一口气骂了三个男人,但他们能怎么样,只有搬喽!
  第六章
  “听说你带了一个来路不明的野女人回来。”
  每月例行大会在揽义厅举行,来自全台三十六个堂口主事皆不得缺席,需将堂口一月内发生之事上呈,以便帮主裁示。
  好事者自然不放过滋事机会,捉住一点鸡毛蒜皮的事大做文章,以不敬的口气质问上位者。
  “江老,你是听谁说的,我带个女人进来还需要你批示吗?”斐冷鹰眉一挑,唇角一勾地蔑睨江文诚。
  萨天帮创立之初有四大长老,分别是不言长老江文诚,不闻长老斐再驭,不视长老王之义,不听长老徐老叶。
  不言慈善语,血花任自飞。不闻菩萨香,血腥混酒吞。不视人间苦,血洒满地红。不听耳中哀,血尽我独霸。
  不言、不闻、不视、不听的意思即——天下要用血打出来,所以心要狠、手要辣,绝不能手下留情,而且要做到绝对的冷血无情。
  人性只是一则笑话,阿修罗式的修为才是强者。
  江文诚奸诈地露出黄板牙。“话不是这么说,万一她是警方派来的卧底,咱们兄弟还能混吗?”
  “江老尽可放心,她是罗圣医院的资深护士,背景比你我干净多了。”斐冷鹰嘲讽地道。
  人家一年四季全身白如雪,他们是怎么漂也褪不了色的黑,两者是名副其实的天使与恶魔。
  一个救人,一个杀人。
  “喔!原来是可爱的小护士,看不出来你的口味偏爱清粥小菜,难怪不爱辛辣的大菜。”
  早知道他喜欢清纯型的小百合,自己就不用千方百计地怂恿王媚如那只骚狐狸去接近他,真是失策,江文诚颇为遗憾自己下错棋子。
  不过那只骚狐狸床上功夫倒是不错,每每令自己销魂不已到差点肾亏,是他没福气消受。
  斐冷鹰不想顺他意,遂将眼光移到猛抽烟的斐再驭身上。“大老,你没告诉‘老朋友’我为什么需要一个护士。”
  他不称之斐老或爷爷而直称大老,旨在讽刺他当不成老大,平白将帮主之位拱手让给新人坐。
  “好人都不长命,祸害才能遗臭万年,我很失望那一枪没要了你的命。”瞧他脸色不错,应该无碍。
  斐再驭佯装很可惜。
  江文诚故作不解地惊呼。“什么,你中了枪,没事吧!萨天帮可得依赖一个活的帮主带领。”为何不死呢?他在心底暗自扼腕。
  “真不幸,你们的愿望上帝不应允,让我想把这个肥缺空出来都不成。”斐冷鹰语带轻蔑。
  斐再驭曾经以长老之位兼任帮主,但在独子被枪杀后颓丧过日子,不视长老以后继无人为名急流勇退,避居瑞士不问帮务,而不听长老则在多年前去世。
  如果斐冷鹰中枪身亡,最有可能继任之者,只有一直活跃于萨天帮的江文诚。
  “年轻人不要硬撑,我们这群老人的骨头还未松化,撑不住这片天就由我们来顶吧!”
  斐冷鹰岂会听不出斐再驭语中的别意,反而不屑地上下瞄瞄他半身不遂的身体。等你站得直再说,萨天帮不用‘残废’打天下。“
  “哈……斐老,你的好心被人当驴肝肺,我看你要请帮主的小护士来检查一下,说不定你心都碎了。”
  说到小护士,斐再驭的眼变得深沉,他到底伤得多重,需要一位护士随时照料,那一枪的位置偏于左侧,恐伤及心脉。
  他撑得住吗?
  “说得也是。你该把小护士介绍给众人瞧瞧,搞不好她小手一摸,我就可以起来跳探戈。”
  哼!想见他的若若,甭想。“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小女人,值得端出来见人吗?我可怕丢脸。”
  “不会吧!你的眼光可高着,没点姿色进得了萨天帮?”江文诚压根不信这番说词。
  这么明显地藏私,不正表示他的重视,老江湖随意一推敲便知分晓。
  “护士不就是护士,美丑无关专业知识,我不像江老非美女不要,糟蹋无数小女孩的清白以养颜防老。”
  “你……”
  被当场揭穿最难堪的心事,江文诚的眼中有着两簇恨火,他底下有数间酒店和应召站,自然不乏有品尝新货色的优先权。
  人一旦上了年纪就怕老,他采用滋阴补阳的方式买来十来岁小处女供他狎玩,身体是比同辈中年轻许多,脸上的皱纹更是减少了。
  上了瘾就很难戒得掉,他不想让道上兄弟讥他快七十了还玩弄人家孙女,因此不许手下张扬。
  “我是很担心你瞧上我的小护士,毕竟护士的经验比小女孩熟练,你要是上不了马就糗了。”
  “要不要试试看?我不介意用你的二手货。”江文诚很得牙痒痒的,听得出他在嘲笑自己只能玩玩无知小女孩。
  斐冷鹰绿眸霎时凝成冰。“我会先确定你老二在不在。”
  敢在口头占她的便宜,这老头是活得不耐烦了。
  一瞬间,寒气盖顶,三十六堂主事和两位长老皆从脚底寒到五脏六腑,牙关直打哆嗦,不住地摩擦手臂以取暖,揽义厅顿时鸦雀无声,寂静到如同一座死城。
  这下,江文诚是骇到骨子里去,他为自己的口不择言画下死帖,但也肯定了一件事。
  “她”在他心目中占了很重要的位置。
  没人敢开口,但室温冷得令人想加毛毯,三十六位堂口主事你看我,我看你,互相以眼光推卸责任。
  就在这一场打不开的僵局中,蓦然飘进春天的暖流。
  “斐冷鹰——你这个大混蛋,你居然把昨晚和今早的药埋在花盆里,你当我死了不成!”
  拎着两只白色药包,白紫若不管三七二十一地扯着喉咙大吼,粉绿色的身影大胆地出现在闲人莫进的大厅。
  好在没人在意她的擅入,反而庆幸她的适时打扰,免去寒气入侵。
  在手下面前,斐冷鹰摆着张峻脸。“放肆,谁允许你闯入。”该死,她的眼睛真利。
  “放肆的是你,你知道制药人的辛苦吗?那一颗小小的药丸可救活多少人,然而你却活生生地浪费别人救命的心血结晶,你实在太不应该了。”
  “闭嘴。”心中在哀号,他仍强挺胸膛走近她,低声在她耳畔喃之。“拜托,待会再说好吗?”
  可白紫若哪管得许多,她只在乎他可恶的行径。
  “休想,把药全给我吞了。”
  一恼怒,把药包拆开,她将两份药混在一起全塞在他手掌心,一双灵美的冒火眸子直瞅着他,誓有他若不乖乖把药吞下去就跟他拼命的模样。
  百炼钢成了绕指柔,冷汉也得折腰,他轻轻地搂着她的肩膀走向饮水机前,十分挣扎地倒了一杯水。
  “不需要全吃了吧!会有后遗症。”不会吧!一次吃两包。斐冷鹰小声地求情。
  “吃,少说废话,这是你不按时吃药的惩罚。”
  多吃一份顶多闹胃痛。
  苦着一张冰尸脸,他像冰遇火溶化般满头汗水,一颗一颗慢数,先挑最小颗的胃药闭眼一吞,那药在舌床上滚了一下才滑落。
  所谓皇帝不急,急死太监。白紫若瞧他老牛拖车的磨蹭样,举起手臂上的表计时,他平均吞一颗药要花两分钟。
  “体喉咙口长骨刺呀!十四颗药丸你才吃了四颗,你是故意给我难堪呀!”她开始不耐烦的捏了他一下。
  “别这样,有很多人在看。”斐冷鹰揉揉手背,有些无奈。
  有人?她往他身后一瞧,骤然惊讶地拉住他的手臂责问:“他们怎么会在这里?”
  她又犯了视而不见的怪病,将两排人当成空气般忽视,到头来反而将罪怪在别人身上。
  “他们本来就在这里。”他偷偷地想将药丢进身后垃圾桶,一只柔荑非常粗鲁的拦劫。
  “噢!你想干什么?”两只手指当场拉高犯罪的手。“埋在花盆我都挖得出来,丢进垃圾桶——逊。”
  一切实在是意外,一只肥肥的大老鼠在花盆里扒呀扒的,她想这么肥的老鼠拿来喂幼蛊正好,所以拿了老鼠夹和苍蝇纸来逮它。
  结果老鼠尾巴夹着老鼠夹,左脚黏着蝇纸,在她饮恨之下窜逃,她气得踢花盆泄恨,一截小白纸露出。
  注定他贼行该败,让她当场找到他毁尸灭迹的“证据”。
  “呃!我是先放在背后等水装满再吃药。”他勉为其难地拗出一个令人发噱的藉口。
  “是噢!嘴巴张开。”她什么温柔,什么端庄都没有地命令他。
  在白紫若不讲理的强迫下,斐冷鹰一口气被塞入十颗药丸在口中,她站在椅子上捏着他的鼻子,将他头往后压,拿起半满的小茶壶对着他嘴灌,硬要把药丸冲下肚。
  “咳!咳!”天呀!“你……你一定……一定是巫……巫婆转……转世。”好狠。
  手放在下颚处,斐冷鹰有点想吐的猛噎口水,肚腹充满涨气和水声,一张脸青到近乎泛黑。
  白紫若跳下椅子往他背一拍。“这是告诫你一句千古不变的名言,不要心存侥幸。”
  这厢上演护士和病人之战,那厢三十六堂主事和两位长老像是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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