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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婚约-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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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等会儿再瞧。”
  “你先停下来,让我表现一下嘛。”没有预先排练一下,上阵时怎能完美地演出?
  卫勋风啼笑皆非,只好在林间收住轻功,放开采凡,观赏她精心策划的动作。
  “你仔细瞧瞧,待我们冲进贼窟,只要这样做,一定可以震惊全场。”
  她的右脚猛然踹向假想的门扉──微微的重心不稳差点使这段表演提早终结──然后她岔开双腿,双手扶腰,炯炯的眼神瞪出嫉恶如仇的火花,配上音效。
  “不准动,看你往哪里逃?”
  卫勋风必须一再地抿唇、憋气、抿唇、憋气,才不被她笑得满地打滚。
  “辛霸的身边已经没有手下了,你的威风只有他看得见。”他轻轻咳嗽,掩饰排山倒海的笑意。“话说回来,逮住人最重要,你又何必让他欣赏你的威风?”
  采凡的嘴角已经垮得不成样子。听他说的,多没趣呀!她原本指望来一个打一个、来两个打一双,来十个就让他们全军覆没。
  结果,对手只是一个没啥了不起的家伙,亏她还特地穿了新做好的夜行衣!
  “真有趣。”她咋舌,闷沉沉地问道:“接下来,我们该去哪里找人?”
  “所有穷光蛋会窝着的地方都去。”
  “比如?”
  “阴沟、破庙、桥墩下。”这些地方最符合辛霸目前的经济窘况。
  “我真的好期待啊!”采凡也以一个巨大无比的呵欠,诚实表达她的心情。“我本来以为会杀向富丽堂皇的客栈酒楼……”
  “然后,当店家去找你大哥为修缮费请款时,刚好曝光了今晚干的好事。”他凉凉地泄她的气。
  采凡全身一垮,唉,事实与想像的落差未免太大!
  卫勋风暗暗微笑着。其实,这段历程倒也不像他所说得这么死板。如果幸运的话,他们今天就会逮到辛霸,一阵短兵相接的交手在所难免。
  为了一圆她的英雄大梦,他打算把整治辛霸的最后一击交给采凡处理。
  先由他把辛霸打得落花流水,再让采凡以一记王女神拳,将他送入黑甜乡。
  虽然“前置作业”都是由他处理,但她将会品味到,一拳打昏一个人的快感!
  他们继续步上找寻土匪头目的旅程,一一搜遍卫勋风提过的地方。
  很快地,颢城里外的破庙、阴沟都被他们翻遍了;来来往往几十个据点,他上乘的轻功为他们省下不少盘旋赶路的时间。
  “如果我以后要跟谁私奔,一定找你当‘活动轿夫’。”采凡有感而发地说着。
  他身手那么俐落,简直是惊人,脚下的灯火就像天上的流星,一掠即过。
  卫勋风扬起唇角。好样儿的,她居然想跟野男人私奔!
  “那多麻烦,我得一次‘搭载’两个人。”月光下,茂密林间,他骨节分明的指掌溜上了她的脸,享受粉嫩的触感。“不如你就跟我私奔吧,省时省力又安全。”
  采凡侧着头,煞有介事地回想这些日子以来,两人相处的情形。
  “对呀,跟你私奔也不错。”采凡天真也认真地细数着。“最大的好处,除了可以避开‘卫勋风’,还有一堆附加价值,比如说:你陪我玩、陪我耍闹、不严厉地东管西管,还会动用高手身段,帮我达成我想做的事。”
  卫勋风眸底染了神秘的幽光,定定地望着她看。
  “唔,这样数一数,你的确是一个不可多得的好男人。”她轻笑着,偏着头想了想,又补充:“至少对我来说是如此。”
  她巧笑倩兮,眨着清亮的眼神,像夜里的精灵。
  “这就够了!”卫勋风猛地欺身上前,吻住她的嫣唇。
  一股排山倒海的热潮,扑上了君采凡──
  火热、亲密,而且……让人脸红心跳!
  采凡心儿慌慌,瞪圆了眼睛,看着近在眼前、堵住她唇儿的男人瞧。她的身子瘫软,脚下像踩着云絮,这辈子从来没有这么无力过。
  明明是唇儿被吻着,纤躯被锁着,她却觉得自己像块置于烈火上的冰块,涓滴融化,在他灼热的怀里化成一汪春水速度竟是那么地快!
  他的攻势来势汹汹,在她惊愕的同时,灵活的舌尖已经窜入檀口中,恣意纠缠。
  乖乖个不隆咚!这、这是在做什么啊?
  她慌乱极了,记得类似的动作也曾经躲在窗外窥见大哥和嫂子做过……哎哎哎,这种事怎么会轮到她头上?
  她必须要紧紧抓住理智,才不会让它们哄然四散,然后渐渐跌入恍惚的情境。
  “放松点。”卫勋风低语,温暖的大掌溜上她背脊,轻轻摩挲。
  她似乎放松了些,但仍僵硬如常。难道说,他的碰触令她难以忍受?
  唇儿乍然分开,卫勋风抵住她的额头,缓缓地睁开眼──呃!
  他必须要很诚实说一句话,他被吓到了,真的!
  “采凡,你……”他清了清喉咙,摒去喑哑的嗓音。“你为什么把眼睛睁那么大?”
  圆溜溜的大眼睛凑在他鼻前,恣意打探,任他再大方随意,陡然和一双灵目近距离对个正着,也是一件很吓人的事。
  采凡顶著有些晕陶陶的脑袋瓜儿,努力地瞪圆眼睛,眨巴眨巴地瞅着他。
  “我就是一直不懂,接吻的时候,为什么不能睁开眼睛?”采凡看他看得更仔细了。“难不成有什么规定来着?”
  卫勋风从话中听出一点非同小可的语意。“你‘一直’都在好奇?”
  难道说,曾经有过谁和她如此亲匿地接触吗?
  这个念头一浮上来,他立刻觉得不悦极了。
  “对呀,都没有人愿意告诉我为什么。”上次向大哥虚心请益的时候,还被劈头劈脑地臭骂了一顿。
  虽然她的金头脑常常浮现人生的十万个为什么,但这充其量只是害她被骂十万次的导火线,根本不会有人因此称赞她是天才儿童。
  “你怎么会知道这些闺房私事?”卫勋风震惊地望着她。
  最新的一个“为什么”又冒出头来。接吻算是闺房私事吗?他们现在可是站在茂林里呢!
  他震骇的表情,使她不得不老实回答。“以前,我常躲在栖凤阁外,想拜托大哥一些事,结果就……看到一些奇怪的事、听到一些奇怪的声音。”
  说着,她的脸儿突然羞红。
  以前不觉得这样做不妥,反正顶多是把大哥气得蹦蹦跳而已,现在在他面前提起这档事,奇怪的氛围圈着她,她觉得有几分不妙。
  这种事……好像不该在他面前提……的样子……
  强烈的释然,让卫勋风几乎站不住脚。
  忽然间,觉得有点好笑。他怎么会以为采凡和其他男人有过接触?她的个性有几分倔气,除了他,哪个男人不却步?
  虽然知道不该,但好奇心还是支持着采凡问道:“既然接过吻了,那你接下来要让我发出一些奇怪的声音喽?”记得大哥和嫂子的动作总是“一气呵成”,他应该也是这样吧?
  卫勋风的自制力差点分崩离析,这小妮子懂得还真不是普通的多!
  “不,我不打算让你发出奇怪的声音。”卫勋风缓缓地说着,眸神中有一股预言的味道。“起码不是现在。”
  在卫勋风看来,她似乎露出了一个颇为失望的表情。
  “不过,关于你长久以来的疑问,我倒是可以给你解答。”
  “真的?”她一脸欢欣。
  早就知道他最好了!任何人听了会露出气绝身亡倒地表情的问题,他总是义不容辞地给她答案,而且保证附赠笑容一个,简直亲切得举世无双。
  她怀疑,他这辈子都不会有对她生气的时候。
  心头有种暖洋洋的感受,她似懂非懂地意识到,他一直都在呵护着她,像春风,柔柔地包围着……
  采凡又兴奋,又有种不知名的羞怯。“你要怎么解答?!”
  他笑得有几分邪气,宣布道:“我们再接吻一遍──不闭上眼睛,但你不能一直僵着。”他的食指轻抚她的唇瓣。“只要顺着感觉走。”
  “然后呢?”灼热的指点在唇上,似乎有种异样的电流炸开。
  “然后你就会得到解答。”他的语声愈来愈小,最后的叹息凝入她的檀口中。
  这样,她就会自然而然心领神会吗?
  采凡看着他墨石般的黑瞳近得倒映出她不知所措的模样,她身子一僵,却随即被他轻如薄羽的抚触化去。
  “采凡,放松一点。”他轻笑着。“我不会吃了你。”
  他的笑容如此贴近,近得连胸腔的微微震动也传递到她心间。沉沉的笑声化解了不安与紧张,她迎向了他的唇。
  一开始,看到瞳中扭曲放大的自己,她有一点点想笑,不知道自己也有这样惊慌的时候,下一刻,他鸷猛的攻势就像海浪,把她推向无法思考的边缘。
  什么睁不睁眼的问题,都被他灼热的唇舌席卷而去。采凡颤巍巍地迎向他,沉醉在他的气息之中,无法自拔。
  他的吻持续了很久很久,所以过了很久、很久以后,采凡迷迷糊糊地睁开眼,才终于知道,啊,原来吻会醉人,是因为醉在他的气息里,她才会不知不觉地闭眼陶醉。
  陶醉在他的气息里……
  第八章
  “银两不必计较,尽管用上好的药给他治伤!”
  升远客栈的上房里,镇日传来袅袅药香,三天两头往里头钻的大夫更让打尖的旅客与跑堂的小二怀疑,里头是不是住着个行将就木的病老头?
  谁也没得到过解答,那上房的门扉总是闭得死紧,大有擅闯者死的隐隐杀气。
  半刻钟后,一位年老的医者提着药箱,走出房门,卫函禧赫然出现在小二面前。
  “派个人上药铺子抓药去,煎好了再端过来,药汤放门口就好。”
  他施施然地回到上房,没注意人们好奇打探的眼光。看到正运气疗伤的中年男人,他不禁笑了,思绪飘回到几天前──
  颢城大街上。
  一个破衣烂斗笠的男人紧紧揪住他,臭气薰得他难受至极。
  “我叫你看仔细点,有没有见过这个人?”肮脏的手指与满布污垢的指甲下,抓握的是一张已然发黑的人像绘图。
  他定睛一看,再看,抽了一口气。
  “你要找这个人?”心思已经转了几转,卫函禧偷眼觑他。
  从这男人暴戾的神情来看,卫函禧知道,此人和画中之人一定有仇。
  这真是太有趣了!
  “你知道他在哪?”
  “我们到一边去说话。”他隐隐嗅得到,一个反败为胜的好机会已经来临。“你好像伤得很重,是画中之人伤你的?”
  “他让我一无所有,我非找他填命不可!”
  此言一出,卫函禧没想到要问及其他,只是笑得很开心。
  那笑容从几天前在大街上到几天后的客栈里,都不曾收住。
  如果让君府的人知道,“正牌的卫勋风”在外头结了个大冤家,人家喊砍喊杀的要他偿命,那会如何?
  搞不好,他和君采凡的婚事就吹了;到时,还怕没有他介入的机会?
  一思及此,他愈笑愈开怀了。
  持续追索几天,辛霸的行踪始终成谜。
  午后,卫勋风待在房里,将所有递送过来的片段消息逐一排开,侧首思索着。
  可靠的消息指出,辛霸的确是进了颢城,但也是在颢城彻底失去了踪影。
  这意味着什么?难道说他因为伤重、已经死在什么地方,只是没被发觉?抑或是这里有他的党羽,那些人藏起了他?
  但是,黑水寨的人都在牢里,等着老大辛霸加入被逮的行列,照理说,他不可能有援手。
  那么,他为什么平空消失?
  这时,一个君府的下人来报信,要他到大厅见君老夫人。
  “你来了这么久,也没跟你好好聊聊。”卫勋风现身后,君老夫人爽俐地招呼。“今儿个卫函禧不在,采凡也被我支开了,咱们谈一谈。”
  她心里一直有很多事想问卫勋风,苦于没有机会开口。
  如今,良机难逢,她问起八年来的遭遇,卫勋风没有隐瞒,在她关切的目光之下,将这段时间内的作为一五一十地说出来。
  “你成了赏金猎人?”君老夫人听毕之后,惊讶地开口。“不会就是衙门常常求助的那位”风“吧?”
  他的代号“风”在衙门与罪犯之间流传甚广,没想到君老夫人也听说了。
  “正是。”
  “好!我果然没有错看你的能耐。”她微笑着,为十多年前便犀利非凡的眼光感到自豪。“把采凡交给你没有错,你不只让那小妮子服气,更可以带给她幸福!”
  “老夫人。”就在这时,君设阳的贴身亲信燕石走了过来。“属下有事禀报。”他原本随侍在君设阳身侧,但自从君设阳有了云泽公主之后,他便常常被调去跑外务;而他目前手头上的任务是──监视“卫勋风”,即卫函禧。
  “有话就直接说了,这里没有外人。”
  “老夫人,我们发现,”卫勋风“最近常常出入升远客栈的上房。”
  “哦?”君老夫人抬起眼睛,猜测道。“是买了个姑娘安置在那边吧?”
  “应该不是。”被派去监视的人仔细观察了好半晌才敢回报。“那上房里每天都有医者进出,帮忙抓过药的小二哥说,方子都是些去瘀、治伤、补气、活血的药料。”
  “哦,那可稀奇啦。”君老夫人心里虽觉得奇怪,但也说不上来哪儿怪。
  倒是卫勋风听着听着,心里打了一个突。
  去瘀、治伤、补气、活血?这些都是疗伤──疗内伤的药啊!
  若非受了严重的内伤,谁一次用得上那么多药?
  “容我打个岔。”卫勋风心里有个猜测,虽然荒谬,但他从不妄加推翻自以为不可能发生的事。“你们每天都监视他?”
  燕石点点头。他知道这位采凡的师父。老实说,他对未来姑爷的好感还远不及眼前这个人的一半。
  “我怕他做出不该做的事。”毕竟,让卫函禧留下来也不是没有危机。君老夫人简单地解释。“怎么了吗?”
  卫勋风直视燕石。“我想知道,在颢城里,他最近跟谁有过接触?”
  “顶着将军府姑爷的名号,与他有过接触的人自然不少,都是来寒暄问好的。”燕石的语气有几分讥诮,不怎么欣赏“卫勋风”。
  “有没有特别一点的人?比如衣衫褴褛,或行踪怪秘?”
  “这么说来,好像有一个。”燕石想了想。“几天前,他在城里给人撞了一把,反而偕同对方溜了个不见人影。”
  “那是什么样的人?”
  “那人可狼狈了!一身脏臭不说,还怪形怪状,一顶斗笠盖住大半边脸,拿着好像画了人像的脏纸头到处问人,还直凑到卫公子面前。”
  特征吻合!
  卫勋风一弹指,几乎可以当场确定,找到了失踪好一阵子的土匪头子!
  消息指出,辛霸就是以斗笠掩饰容貌、以人像图探听他的行踪。大概是监视卫函禧与辛霸的两方人马都有过不大不小的疏忽,才漏了这一条线索。
  这下可好了,辛霸与卫函禧搭在一起,一个跟他结了仇、一个从小看他不顺眼,合著是歪打正着,所有好戏全都凑在一块儿。
  怪不得那一天,卫函禧会喃喃地说着:好戏就要开锣了!
  燕石告退之后,卫勋风霍然站起身。
  “怎么了吗?”君老夫人从刚才就察觉到他神情有异,连忙问。
  “我找到悬赏中、黑水寨的寨主辛霸了。”卫勋风把挑了黑水寨,却独漏寨主未逮着的事儿,说给君老夫人听。
  “辛霸脱逃之后,一路追踪我。衙门再度贴出悬赏令,但我知道,辛霸撑到这时是为了找我报仇;这是我和他之间的事,一定得要我将他逮捕归案,才算了结。”
  “如果真是卫函禧看了绘着你的人像图才藏起他,那岂不是想借他之手,把你除去?”一思及其中细节之后,君老夫人简直勃然震怒。
  她没有想到,卫函禧不只敢冒名撞骗,还敢谋人性命!
  卫勋风云淡风清地笑了笑。
  “无妨,我可以收拾辛霸。”
  无意中让燕石指点了一个方向,卫勋风不动声色地潜往升远客栈,确认了卫函禧藏在里面的人,的确是辛霸没错。
  君老夫人交代过,别在升远客栈收拾他。客栈位于市集中心,人来人往,为免伤及无辜,还是让辛霸依着卫函禧给的线索,寻到君府来。
  君设阳秘密地遣动人手,不着痕迹地把所有人从卫勋风住下的院落附近撒开,给他一片展拳弄脚的空间。
  卫勋风没有异议。他向来偏好以逸代劳的战术,只是叮咛:务必多几个人手将采凡看住,才不会让她到处溜达,误闯了禁区。
  在他守株待兔的第三个夜晚,静谧之中终于有了细微的骚动。
  徐凉的夜风带来衣衫振动声,卫勋风仰卧枝干上,看似醺然欲睡,其实正不动声色地注意着四周。
  当黑袍男子立定在树下时,他的耳朵已经比眼睛更早捕捉到他的存在,全身立时进入警戒状态。
  “卫勋风!”虎吼声炸起。
  “别来无恙。”他微笑着,舒展的身姿将力道蕴藏得极为隐密。“辛寨主。”
  “少跟我打哈哈。”辛霸显然没有寒暄的闲情逸致。“今儿个我要你纳命来!”
  他怒视着树上从容潇洒的男人,恨他仍保持一派的悠然自得,他却不敢松懈。
  三个月前,整班黑水寨就是被卫勋风这副模样所骗!
  那一天,他施施然地来到黑水山,仰躺在大树上,以玩笑的口气说要剿下黑水寨,给衙门的官差立个功勋的机会,根本没有人把他的话当真。
  没有想到,他工夫当真了得!他赤手空拳摆平了黑水寨里所有的人,闻讯赶来的官差,接手做的仅仅是把人犯往囚车里带。
  见他锐不可当,负伤的他只好从地道先逃了出去。
  原本想要“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后来才发现损失比他想像中更严重,黑水寨全军覆没,所有党羽被擒,他一个人留下来,当个没有手下的寨主有个屁用?
  是卫勋风让他一无所有。他要报仇,非要卫勋风填命不可!
  辛霸握着刀,刀身因为他的恨怒而起了低沉的鸣响。
  “辛寨主好像等不及了。”卫勋风懒洋洋地从树上跃下。当他的双腿立足于地面,指掌握住了佩剑,火爆的气氛立即一触即发。“那只好早点开始、早点结束!”
  辛霸低吼一声,挥着大刀,朝他冲去。
  锵当──
  金石交鸣声乍起,一刀一剑,在暗夜中擦撞出的火花。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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