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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就爱你的酷-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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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魏桀注视她一眼,淡然道:“不可能。”
  “为什么?”她不解。
  “她已经死了。”
  采君当场僵住,随即耸耸肩,自我解嘲道:“那我想我还是慢一点再见她好了。”
  他盯着她,嘴角扬一抹几乎无法察觉的笑意,如果不是采君急于离开,她会瞧见他的笑容。
  “再见。”她头也不回地说,当她跨出房门时,这才放松地吁口气,不期然地却打个喷嚏,冷风吹在她一身湿衣上,实在让人吃不消,她得赶快回去换衣服才行。
  “采君,你到底跑到哪儿去了?”芸芷一见到采君走进马棚,便不由得叫道。
  “没有。”采君打个喷嚏。
  “你怎么温成这副德行?你不是有带伞吗?”芸芷连忙从包袱中抽出干净的衣服递给她。
  “别再喋喋不休。”采君架起了一大块帘幕遮住自己,才迅速换下干爽的袍服。“小谷呢?”
  “在马车里睡着了。”芸芷坐在马车后突起的横杆上,双脚晃呀晃的。
  采君自布幔后走出来,虽然舒服多了,但是仍觉得冷;将湿衣晾在木栏上,从马车里拿出一条毛毯,而后坐在干草堆上,背靠着木墙。
  “你要不要向掌柜要杯热茶?”芸芷递给采君一条干净的长巾,让她擦干湿发。
  “不用了。”采君偏头将发丝放在胸前,尽可能地吸干水分。
  “你今晚睡马车里,我睡外头。”芸芷说道,她担心采君会感冒。
  因为车里空间不大,再加上行李挤了一堆,所以勉强只能睡三个人,通常都是王叔睡外头打地铺,但这前提必须是在王叔没喝醉的情况下,否则都是采君露宿外头。
  “不用了。”采君摇摇头。她将青丝全拢在一侧拧干,因而露出她一侧的颈子。
  芸芷惊呼一声,在她面前蹲下。“你的脖子怎么了?”采君原本白嫩的脖子现在全是青紫,而且看起来像是被捏的。
  “什么怎么了?”采君不解。
  “你的脖子怎么青青紫紫的?”芸芷急忙从袖口拿出药膏涂抹在她的颈项上。
  采君直觉的以发丝遮住。“不小心撞到的。”这一定是魏桀扼住她的喉咙时留下的,如果她告诉芸芷她方才的遭遇,她一定会大惊小怪,甚至哭泣,可是她现在实在没安抚人的力气,她只想好好睡个觉,就当这一切只是噩梦。
  “你骗我,这才不是撞伤的痕迹。”芸芷担心的轻咬下唇。
  “别管这个了,我现在好累,只想睡觉。”她打个呵欠。
  “可是……”
  “芸芷,明天再说好不好?”她真的没力气提今晚的事。
  芸芷见她一脸疲惫,只好道:“好吧,那就明天,你可不能骗我。”
  “我知道,你也去睡吧!”采君又打个呵欠。
  当芸芷掀开车幔要进去时,采君唤住她。“芸芷,我想找个地方定居下来,你想好吗?”
  她急急回身。“当然。”她的声音中充满渴望,他们四人流浪了好久,她也觉得累了。
  采君微笑。“我知道了,你去睡吧!”她闭上双眼疲累地靠着木墙,随即坠入梦乡。
  当睡着后,一抹高大的身影无声无息地出现在她面前。魏桀注视着她,他是跟着她来到马房的,他很讶异她说的是实话,她果然不是百龙堂的人。
  他在她面前蹲下,伸手抚着她脖子上的瘀血,是他造成的!当他意识到自己在做什么时,立刻抽回手,眉头皱在一起。他是怎么回事?
  他不喜欢心中升起的愧疚感,他今晚或许对她很不友善,但那也是基于对她的猜疑,他已经受过一次背叛,对于女人的话,他无法再信。
  一想到泰霏,他心中一凛,脸色再度冷了下来,他直起身子,转身走出马厩,消失在雨夜中。当他走后,车内的芸芷才敢出来,但仍无法制止颤抖,她本想再多拿件毯子给采君,但她才拉开车幔,就瞧见那人蹲在采君面前,吓得她不敢出声,他的表情真可怕,好像阎王似的。
  她不懂采君和他到底是什么关系,难不成采君脖子上的瘀痕就是他造成的?如果真是这样,她决定要讨厌这个人,他怎么能这样对待采君,真是太可恶了!
  翌日,采君醒来时,觉得喉咙很不舒服,而且头昏昏的,她撑起身子,却觉得手脚发软,她坐回干草堆上,从衣服的暗袋中拿出一瓶药丸,含了好几颗到口中,她想,她可能受到风寒了。
  她掐掐自己的脸颊,想让脸色红润些,她不用看镜子也知道自己的脸色一定很苍白,如果让其他人瞧见,肯定会担心的。
  当她吞下药丸时,她的喉咙痛死了,她难受的皱一下眉头,昨天从下午她就开始淋雨一直到晚上,受寒也是料想中的事。
  她将毛毯折叠好,慢慢站起身子。芸芷一跨出马车就瞧见采君憔悴的脸庞。
  “你没事吧?”芸芷一脸担忧。
  “没事。”当她说出这句话时,不由得吓了一大跳,老天!她的声音粗得像个男人,而且还很难听。
  “你感冒了?”芸芷焦急的不知所措。
  “没有,只是喉咙不舒服。”可能是魏桀把她的喉咙弄伤了。
  “昨晚我看到他了。”
  “谁?”采君摸不着头绪。
  “一个男人的,看起来冷冷的。”芸芷边说还边观察着采君的反应。
  男的?魏桀吗?他来做什么?采君微蹙眉宇,该不会是跟踪她吧!顿时,她觉得怒火上扬,他还是不相信她。
  “他是谁?”芸芷问。
  一阵咳嗽声自车内传出,王邗揉着太阳穴跨出马车。“你们已经起来了?”他觉得今早的头特别痛,除了宿醉外,后脑勺像是被千斤敲过似的。
  王邗一起来,小谷也揉揉眼睛坐起来,采君示意芸芷私底下再谈,然后走到马棚最里面,摸着珍珠的脸。
  “早。”她微笑。
  珍珠对她嘶鸣一声,轻顶她的额头,采君注意到珍珠旁边的那匹黑马已经不见了,想必是它的主人骑着它离开了,她很讶异它的主人会如此早出发,现在才破晓而已——突然,她的脑袋闪过一个念头,那匹黑马冷漠高傲的模样让她想起一个人。
  他该不会凑巧是黑马的主人吧?如果真是如此,她也不会太惊讶,他和它的马有共同的特质——不信任别人。
  采君牵出马匹,无法克制的咳了几声。真是糟糕,她可不能在这时候病倒。
  “怎么了?”王邗问,他喝下一瓶解酒的药。
  “没事。”
  “还说没事,你的声音怎么了?”王邗皱一下眉头。他的身材中等,穿着一件藏青色的衣服,脸上一大片胡髭未刮,头发凌乱,加上一身酒臭。
  “采君受寒了。”芸芷回答。
  “吃药了吗?”王邗关心的问。
  “吃了。”采君说道。王叔很关心他们,只是他自从妻子在战乱中去世后,便嗜好怀中物,所以常醉得不省人事。
  她和芸芷都是在十年前安史之乱爆发没多久后和亲人走散,因此被王叔和王婶收养,他们是江湖郎中,卖的不外是药膏、药丸、药粉,从北到南他们全走过,只是十年下来,她真的累了,想找个地方安定下来。
  “等会儿我来驾车,你好好休息。”王邗替珍珠上好辔轭。
  “我没关系。”采君摇摇头。
  “别逞强,弄坏身子可划不来。”虽然他常醉得不省人事,但他心底明白,自从他老伴去世后,若不是采君这孩子扛下所有的责任,他们现在可能都沦落到在街上乞讨。
  他唯一的儿子小谷,虽然和采君同龄,但行为却像个孩子,根本没有谋生能力;而芸芷太过柔弱,不像采君那么坚强,遇到事情只能担忧着急,出不了什么力;可是采君就不同,她个儿头虽然娇小,但个性坚忍,从没提过“苦”这个字,还会在他喝醉时,领着小谷和芸芷卖膏药维持生计,如果没有她,他们恐怕早就喝西北风了。
  “进去吧!”王邗道,发觉采君的脸色真的不太好。
  芸芷扶着采君进马车,采君坐定后,揉揉眉心,她恐怕得再多吃些药才行,她现在仍觉得头晕晕的。
  “你没事吧?”芸芷仍是一脸担心。
  “我没事,休息一下就好了。”她听到王叔大喝一声,珍珠开始往前奔去。
  “我肚子饿了。”小谷道。
  芸芷从包袱里拿出馒头给他,而后撕了一些给采君。“吃点东西,你昨晚也才吃了几口面,现在一定很饿。”
  采君摇摇头。“我的喉咙很疼,待会儿再吃。”
  芸芷将撕下的馒头往嘴里塞。“你还没告诉我昨晚发生了什么事?”
  采君将昨晚的事简短的说了一遍,但省略了杀人那一段,因为她不想在一大早的时候吐,每次只要想到颈骨“卡嚓!”断裂的声音,她就反胃,而且他竟然还是用她的腰巾杀人。
  当她叙述完后,芸芷为她打抱不平。“你好心告诉他他竟然掐你的脖子回报,哪有这种人?!”
  “他的疑心病很重。”采君说完这段话后,不由自主的咳个不停,她的喉咙像在烧一样。
  芸芷急忙倒杯水给她。“采君,要不要紧?”
  她吞口水,感觉喉咙里面藏着沙粒,在她咽喉割个不停,没想到他的力量这么可怕,竟伤她如此,如果他再用力一点,她恐怕真要一命归西了。
  想起他冷酷愤怒的表情,采君庆幸自己不会再见到他,她可不想再看到他那种神情,像是全世界的人都对不起他似的,她深信他们的缘份只在这“四方”客栈交错而过,以后都不会再有交集了。
  第三章
  “扬威”镖局在杭州已有三十年历史,虽称不上百年字号,但却名震中原,因为自从第二代继承人魏桀接管以来,十年间没有出过任何差错,即使在安史之乱时也一样,所以名气自然愈来愈大。
  一个半月前,魏桀亲自替好友陆震宇运送一匹货至北方,而后再返回杭州,目的是为了引出陆震宇急欲追杀的人,事情一切如他们所策划的奏效,他不在杭州的一个月,局里的大小事情他全交由助手处理,而就在他回杭州的前几天,镖局护送的一批珍宝,竟被劫走,这是十年来第一次,所有人都无法相信。
  魏桀第一个念头是出了内贼,因为保镖路线只有镖局的人才晓得,如今被“劫镖”,肯定是有人泄了密,为此,他特意到北方一趟向失主说明情形,并承诺在一个月内找回失物,但就在他返回杭州的途中,他连续遭到百龙堂的追杀,更让他确定这次“失镖”事件不单纯。
  当他回到杭州后,第一件事便是找来他最得力的助手——顾骞怀商议。
  “受伤的兄弟怎样了?”魏桀背靠着椅背,右手揉着眉心。
  “都不碍事。”顾骞怀坐在魏桀对面,他今年二十五岁,和魏桀同龄,身形彪悍,留着落腮胡,体型壮硕,远远一看像头大熊。“对方怎么说?”
  “一个月若找不回,我们要赔双倍的钱。”他淡淡地回答。“有发现什么吗?”
  “没有。”顾骞怀喝口茶。“叫我怀疑自个儿兄弟实在是很为难。”他搔搔大胡子,有些兄弟都是出生入死过的,他真的不相信会有人出卖镖局,可是当天的情形又让他不得不信。
  根据在场兄弟的说法,出发没多久,兄弟们就觉得身体不舒服,而后蒙着头巾的劫匪就出现了,他们已经尽可能的保护箱子,但仍被抢了两箱,而且是最贵重的两箱,弟兄们也都受了伤;如果不是被下了药,那些劫匪根本不是他们的对手,而且他们最后也不知敌人逃向何方,因为他们临走前丢了大量的烟雾弹,当烟雾散去,已不见对方踪影。
  “我把当天护镖的十名兄弟的名字全写下来。”顾骞怀将纸递到魏桀面前。
  魏桀瞄了一眼上面的名字后便烧了纸。“除了你和董直外,还有谁知道护送的路径?”董直是上次护卫的镖师。
  顾骞怀皱下又粗又浓的眉毛。“怪就怪在这儿,我没和其他人提过,董直也没印象有和谁说过,为什么对方会知道?”
  魏桀若有所思的点头,顾骞怀又道:“至于下药一事,任何人都有机会到厨房动手,没有弟兄承认曾到过厨房,咱们镖局少说也有百人,根本无从查起,这件事还真棘手,你有什么想法吗?”
  他摇头。“我回来的途中遭到百龙堂的狙击——”
  “什么?”顾骞怀大喝一声。“怎么会?”
  “有人出钱要百龙堂割下我的脑袋。”魏桀轻描淡写的带过。
  “你怀疑这两件事有关?”
  魏桀颔首。“事情太凑巧了。”
  “要不要请陆震宇查一下是谁花钱雇用百龙堂的人?”顾骞怀建议,如此一来事情就容易多了。
  “震宇已经退出百龙堂,他无权再过问堂内的事。”
  顾骞怀搔搔胡子。“我倒忘了这件事,现在咱们又绕回原点了。”他叹口气。
  “我会先知会震宇一声,如果可以的话,或许能运用人脉查出些什么。”魏桀喝口茶。“你去叫董直进来,我要单独和他谈谈。”
  顾赛怀立刻起身,当他要走出书房时,魏桀唤住他。“我娘呢?”每次他一回来,母亲就会在他耳边念个不停,怎么今天他回来这么久了,还不见她的踪影?
  “她出去替你鉴定媳妇去了。”顾骞怀咧嘴一笑。
  “什么意思?”
  “你北上之前,官府替你配了门婚事,你应该还记得吧?”
  魏桀颔首,两年前安史之乱刚结束,但朝野经济严重遭受破坏,户籍紊乱,人口锐减,而且男女婚期普遍延迟,所以政府督促结婚,凡过婚龄者,一律尽快成亲,否则将由地方长官配婚。
  而他也在不久前由官府配了一门婚事,母亲高兴的成天眉开眼笑,还说要择日去下聘,而他的漠不关心还让母亲责备了半天,如果可以的话他宁可不结婚。
  “你北上之后,我们以为她会到徐府下聘,可是她说你没亲自登门拜访徐府恐会认为咱们诚意不够,所以要等你回杭州后再说,但是大娘又捺不住性子,所以她就想了个主意,决定自己去探听徐府千金的为人。”顾骞怀的笑容咧得更大。
  魏桀在心里叹口气。“然后?”
  “她似乎有些失望,不过,她打算再给徐府千金最后一次机会,她今天一早就出门了,她说中午会回来。”
  “我知道了。”魏桀示意他可以离开了,对于母亲的“热心”他不知还能说什么。
  他又叹口气,随即拉回思绪,等会儿和董直谈过话后,他得去找陆震宇要样东西,顺便告诉他烈焰的事,或许他还不晓得烈焰又重回百龙堂,既然烈焰是陆震宇的部下,他有必要通知一声,说实在的,他很欣赏烈焰,并不想动手伤他,但刀剑无眼,有时伤人与否并不是他所能控制的。
  事情是愈来愈复杂了。
  “采君,醒醒!”芸芷摇着因受了风寒而昏睡的采君。
  采君勉强睁开双眼,注视着芸芷。“什么事?”她的声音沙哑,喉咙疼痛。
  “咱们进城了,王叔说要找个地方用午膳。”
  “我不饿,你们吃就好。”她全身酸痛,整个人好难受,只想睡觉。
  “你不吃怎么会有体力,而且你的脸色好难看,要不要请个大夫给你瞧瞧?”芸芷摸上她的额头,有点烫人。
  “不用了,我们已经没什么银子了,更何况,我们自己就有一大堆药。”她拿出药瓶倒了些药丸到口中。
  这时,马车停了下来,只听见王邗道:“吃饭了。”
  “哇!”
  采君听到前头传来小谷高兴的拍手声,因为他在马车里头待不住,所以在半路上便到前面和他爹一起驾车。
  “你还是吃些东西的好。”芸芷扶着采君。“你从昨晚到现在几乎没吃什么东西,身体怎么受得了?”
  “我自己下车就行了。”采君说道,她不想王叔以为她很虚弱。
  当她跨下马车后,只觉头昏眼花,差点站不住脚。
  “我们今天可得好好吃一顿,等会才有力气干活。”王邗高兴的说,只要想到又有酒喝,他就精神百倍。
  “王叔,我们已经没什么盘缠了。”采君说道,想想扣除昨晚的食宿费,银子已所剩无几。“还是买些馒头充充饥就好。”
  “我不要吃馒头。”小谷嚷道。
  “爹明白,别吵。”王邗说道:“那咱们先叫卖,赚了钱吃顿好的,更何况你身子受了凉,当然要吃些营养的东西。”
  “我不碍事。”采君摇摇头。她一直希望能存点钱,以后开个小店铺,但是王叔却喜欢赚一笔吃一顿,他们这样怎么可能会有积蓄。
  “好了,别说了,我已经决定了。”王邗从马车内拿出要叫卖的家伙。
  采君叹口气,觉得身心更疲惫了。
  芸芷低声问:“你要不要紧?”采君好像随时会倒下的样子。
  “我没事。”采君拍拍她的手。“动工吧!否则哪来银两吃饭?”
  片刻后,他们四人已准备妥当,选了条大街敲起铜锣叫卖:“各位父老兄弟姐妹们,咱们初到贵宝地。”
  “贵宝地。”小谷敲着锣,随着父亲朗诵。
  采君站在长板凳上深吸口气,静待王叔的话告一段落,就要开始表演,等会儿她必须站在直立起的长板上,那需要她全部的精神和注意力,否则会自上头掉下来,等她在不稳的长凳上站好后,小谷会将板凳顶在他的头上,而后王叔会再丢第二个板凳给她,让她在上面做倒立的动作;虽说他们是卖膏药的,但若不耍些噱头,路人根本不会被吸引,所以难免得做些杂耍表演,除了这之外,她还会闭眼躲飞镖,这些都是王婶在世时传授给她的。
  “采君,你的身体能表演吗?”芸芷小声问道。
  她绽开笑靥,示意她放心。“没事,我觉得好多了。”如果她不表演,他们根本无法赚得银两,芸芷胆子小,所以不敢练特技,因此只有她一个人能表演。
  当采君听见围观的路人向她鼓掌叫好后,她站到长板椅的右边,以重量让其一边翘起,她迅速抬腿踏上椅脚,张开双手试着平衡,可她今天做起来有些吃力,老觉得头昏眼花。
  小谷走向前,手臂一抬,将立起的板凳举高,采君试着稳定自己,她闭上双眼,不去注视地面,因为她觉得视线有些模糊,深吸口气后,她才缓缓睁开眼。
  这时鼓掌声自底下传来,当小谷将长凳举至头顶时,喝采声更是不断;小谷慢慢放开双手,前后走了几步,试着平衡,叫好声愈来愈大,小谷露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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