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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就爱你的酷-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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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陆府。”
  “去找震宇?”魏夫人啜口茶。
  “嗯。”他颔首。
  “那沿路可有碰到什么事?”魏夫人看他一眼。
  魏桀挑眉。“没有。”
  魏夫人慢条斯里地重复道:“没有?”
  魏桀注视着母亲。“你到底要说什么?”母亲说话老喜欢拐弯抹角,可是他现在根本搞不懂她在影射些什么。
  她自袖口拿出玉佩。“你都把随身玉佩给人了,还说没什么事?”
  “那只是……”魏桀皱一下眉头。“没什么。”这事说来话长,更何况也没什么重要的,还不如不说。
  “没什么?!”她瞪他一眼。“你把人家的脖子都掐伤了还说没什么?你别以为我什么都不知道。”瞧见儿子讶异的眼神,她又道:“你知不知她发烧了?”
  “我叫他们来拿银两——”
  “你这样就想打发人家,你到底是怎么了?心肠愈来愈硬。”魏夫人皱了下眉头。
  魏桀叹口气。“不然你要我怎么样?”
  “总得好好照顾人家。”她理所当然地道。
  他深锁眉宇,锐利的眼神瞟向母亲。“你收留他们?”母亲该不会心一软,便擅做主张把他们留下了吧!
  魏夫人微笑道:“没错。”
  “娘,家里不是救济院,给他们银两,他们照样能住客栈,能请大夫——”
  “我已经决定了。”她打断儿子的话,“我知道你在想什么,你是因为那位采君姑娘长得像秦霏,所以不想她留在这儿吧!”
  魏桀脸色一僵,生硬的说:“你太多心了,更何况我不觉得她像任何人。”
  死鸭子嘴硬!魏夫人在心中念了一句。“我希望你别把对秦霏的怒气出在采君姑娘身上,虽然我也讨厌秦霏,但她是她,采君是采君,更何况秦霏都死了,没必要再牵连到无辜的人,不是所有的女人都和泰霏一样——”
  “如果没别的事,我要回书房处理一些公事——”他打断母亲的话语。
  “为什么你这么死脑筋?!”魏夫人骂道,她真的会被他气死,他从来就不肯谈秦霏的事,那女人背叛了他又怎样?事情都过了五年了,他还忘不掉。
  “我先回房了。”魏桀面无表情的向前迈步。
  “站住。”她叫住他。“我已经决定收留他们直到采君姑娘康复,你可别想赶人家走。”
  魏桀没有回话,只是看了母亲一眼便走出大厅。
  魏夫人重重的叹口气,她对这孩子实在没办法,老是这样冷淡,而且话愈来愈少,她非得想个办法不可,再这样下去,不出几年,他不成哑巴才怪。
  再怎么说,她可不想儿子变成没感情的木头。
  一声刺耳的尖叫声在寂静的午后回荡。
  采君猛地从床上坐起,歇斯底里地叫喊。“走开——”
  “采君。”芸芷被她突如其来的举动吓到,急忙上前安抚她。“你怎么啦?”
  采君对她的话语没有反应,仍是不停叫嚷,双手不停挥舞着,像在和不知名的恶魔对抗着,两眼空洞无神,涔涔汗水自她额上滑落。
  “采君,你醒醒。”芸芷轻轻推她一下,她看起来像是作噩梦了。
  “走开——”她叫嚷着朝芸芷挥舞双拳。
  芸芷因她疯狂的行径而害怕,不由得后退一步,这时房门“砰!”地一声被推开来,正在隔壁房午睡的王邗和小谷穿着单衣,睡眼惺松地跑了进来。
  “怎么回事?”王邗问道。
  “采君作噩梦。”芸芷回答,忧心忡忡地绞紧双手,“她不许人家接近她。”
  王邗走到床边,伸手摇着她的肩。“采君——”
  她倏地抬头,发出尖叫。“放开我——”她挥拳向他。
  王邗惨叫一声。“喔!”他龇牙咧嘴地抚着下巴后退,疼死人了。“小谷,过来压住她。”
  小谷害怕地躲在芸芷身后。“我不敢。”
  “快点。”王邗叫道。
  “可是……我怕。”小谷缩得更厉害。
  “这是怎么回事?”
  芸芷望向门口,才发现采君的尖叫声把镖局里的人全引来了。
  “采君她……”一接触到魏桀冷漠的表情,芸芷便结结巴巴地说不出话来。
  魏桀走近床沿,看着王邗试图摇醒采君。
  “喔!老天!”王邗哀嚎一声,这回他的肚子被踢中了。
  “她是不是烧坏脑子了?”大胡子顾骞怀不知何时已站在魏桀身侧。
  魏桀摇头,表示不以为然,采君的双眸空洞无神,应该是作噩梦了,当她一掌扫向王邗的脸时,他扯出一抹笑容,这女人连在梦中都教人不好过。
  “你们全围在门口干嘛!还不让开。”
  魏桀不用回头,也知道是母亲来了,魏夫人一进房,芸芷连忙向她欠身行礼;魏夫人摆摆手,示意她不用这么多礼,小翠则紧跟在魏夫人身后。
  当她瞧见儿子木然地站在床边看王邗和采君单独对抗时,她立刻出声:“你杵着做什么?也不帮忙。”
  “我正打算回房。”魏桀淡淡地说。他原本以为是刺客入侵,没想到只是采君作噩梦,他示意仍围在门口的部下回到工作岗位上。
  “回房?”魏夫人瞪了儿子一眼,瞥见王邗又被采君打中一拳。“你不先把这里处理一下,难不成要放任她叫喊?”采君从方才到现在尖叫声不曾停过,而王邗显然根本无法应付她。
  魏桀蹙眉,简短地对王邗下了道命令:“让开。”
  王邗解脱似地松了口气,立刻站到一旁,他已经快被踢成内伤了。
  魏桀逼近采君,只见她喘息着缩在墙角,一脸戒备,魏桀扬起左手掌,就要劈向她,魏夫人大吃一惊,叫道:“你干嘛?!”
  “让她睡觉。”这是最快速又直接的方法。
  一旁的顾骞怀扯出笑容。“这下手也太重了吧!”
  “听到没?”魏夫人瞪了儿子一眼。
  “那您要怎么样。”他的口气显得不耐烦。
  “叫醒她,她在作梦。”魏夫人说道。
  “娘——”魏桀的口气有点危险,安抚人可不在他能应付的范围之内。
  “是你把人家弄成这样的。”魏夫人提醒他。“你看你把人家的脖子掐成这样。”采君的颈项上仍是紫黑一片。
  “夫人,奴婢想公子一定不是故意的。”小翠说道。
  “什么不是故意的,明明就是他,他能抵赖吗?”魏夫人看着眉头纠结的儿子。
  魏桀在心里叹口气,母亲就会把这件事挂在嘴上。他倾身想抓住缩在床角的采君。她立刻尖叫:“放开我——”
  他住她乱挥的手,使得采君挣扎得更厉害,右脚中他的胸口。魏夫人忍不住笑出声,这姑娘还真强悍,当他又被踢中时,连顾骞怀都扯出笑容;魏桀将她的双手扣在头上,用一手按住,另一手则压着她乱踢的腿,采君拚命挣扎,左脚端上他的肚子。
  顾骞怀终于忍不住的笑出声,他第一次见到魏桀如此狼狈,只见魏桀的眉头皱得更深,然后曲腿压住采君乱踢的双腿。
  “夫人。”芸芷担忧地看着魏夫人,用力制住采君这样好吗?
  “叫醒她就好了。”魏夫人在床沿坐下,拍拍采君满是汗水的脸庞。“醒醒。”
  “走开——”采君朝魏桀叫嚷。
  “天,她不会是疯了吧!”顾骞怀不由得摇头。
  “放开,放开——”她喊叫。
  魏夫人一见她惊恐的眼神,立刻对儿子道:“别抓着她,她会害怕。”
  魏桀松开她,采君立刻反击,她一拳挥向他的下巴,他反射性地握住她的拳头。这女人还真顽劣!采君又端上他的肚子,他迅速出掌,往她颈肩劈下,采君霎时瞪大双眼,闷哼一声,手脚瘫软下来,昏了过去。
  “采君——”芸芷惊呼出声。
  “不是叫你别对她动武。”魏夫人怒斥儿子。
  “我没用多少力。”他淡淡地说,再这样用下去,天黑都搞不定。
  “她是个姑娘家,哪禁得起你的力道?”魏夫人谴责地说。
  “我说过我没用多少力。”魏桀不耐烦地重复。
  “你……我真会被你气死。”
  顾骞怀咳了几声道:“我先回房了。”母子对峙的场面,他还是别在场得好。
  王邗打圆场道:“夫人,您别生气。公子做得也没错,采君横起来,我都打不过她。”
  “是啊!夫人,而且她那模样不是疯了是什么?”小翠也道。
  “好了,别说了,全走吧!”魏夫人自床沿起身。“杨姑娘,你也回房去歇着吧!”
  “你已经照顾她一整天了,怎么可能不累?我会让桀儿留在这儿照顾她。”魏夫人不疾不徐地说。
  魏桀皱起眉头,但魏夫人视而不见的又继续道:“等会儿她又醒来尖叫,你就再劈她,等她被你劈死了,我们再来处理尸体。”
  芸芷惊叫一声,小谷则喊道:“我不要采君死。”
  魏桀揉揉眉心。“娘,您别无理取闹。”他不耐烦地说。
  “我无理取闹?”魏夫人更火大了。“你说的这是什么话?你存心要忤逆我是不是?”她话才说完,头一晕,身子瘫了下来。
  魏桀眼明手快地扶住她。“娘。”他让她坐在椅上休息。
  “夫人。”芸芷和小翠同时叫道。
  “我没时间,而且府里的下人那么多,何必一定要我照顾。”他实在不懂母亲在想什么,更何况,他根本不会照顾人。
  听见儿子的话,魏夫人又吸了口气,她当然知道府里下人多的是,但她只是希望儿子能对人多付出点关心,采君因他而受寒发高烧都不能引起他的愧疚感或是恻隐之心,那么还有什么事能激起他的情感?他甚至连罪恶感都没有,她绝对不能放任儿子再这样下去了。
  “那就这样吧!我也不再说什么了,反正我在这个家也没什么地位,说的话没人要听,连儿子都这样忤逆我,我干脆出家做尼姑算了。”她遽然流下泪水。
  “娘。”魏桀皱一下眉头,又来了,每次都用这招想引起他的愧疚感。他在心里叹口气,谁教她是他娘呢?他能怎么样?
  “只能一天,我没多余的时间照顾她,镖局还有事要处理。”这是他所能做的最大让步。
  “这还差不多。”魏夫人立刻眉开眼笑,第一步已经成功了,接下来的事就比较好处理。“你可得好好照顾人家,如果让我知道你又劈她,我可不饶你。”她招手示意王氏父子和芸芷可以回房休息了。
  “真的不用麻烦魏公子,采君由我——”
  芸芷话还没说完,人已被魏夫人拖着出去,她这才发觉魏夫人的手劲很大,和刚才差点要晕倒的模样简直判若两人。
  小翠跟在众人身后出了房门,临走前她还回头看了魏桀一眼,不懂为何夫人收留采君四人,而且还逼公子照顾那个狐狸精,她对那个女人实在没好感,活脱脱就是秦霏第二,装出一副弱不禁风的样子来博得夫人的同情,真是个狡猾的妖女,她冷哼一声,心不甘情不愿地带上房门。
  魏桀一等所有人离开,这才在床边的椅子坐下,他瞄一眼床上的病人,汗水浸湿了她两颊边的几络发丝,看样子她在退烧中,只是她仍睡得不安稳,呢喃着他听不懂的话语,他伸手抬起被她端下床的棉被替她盖上,这女人连生病都不安份。
  过了一个时辰后,她逐渐增大的呓语声引起他的注意,他在她尖叫前捂住她的嘴,她蓦地睁眼,向他反击,挣扎着想扯开他的手。
  她眼里的惊恐让他皱眉。“我不会伤害你。”
  她对他的话置若罔闻,反抗得更激烈,指甲陷入他的手臂双腿不停踢着,将棉被端下床底,两人就这样对峙着,不能动强让她陷入绝望,她的尖叫声全闷在他掌中,泪水滑落她的眼角,却让他眉头纠结,对于女人的眼泪,他向来觉得不堪其扰。
  他正打算让她再次昏睡,脑中却浮起母亲警告的话语。“真是麻烦。”他蹙起眉心,正思索该怎么让她安静时,却发觉她已停止挣扎,只是不停哭泣,他松开手,她立刻蜷缩在一起,决堤的泪水不断涌出,蓦地,他想起母亲方才拍她的脸想把她唤醒,犹豫了一下,终于伸出手拍着她湿润的脸颊。
  “醒醒。”他加重手上的力道。
  采君缓缓抬头望向他,含着氲气的双眸落下串串泪珠,小脸上尽是泪痕。
  “我要回去。”她呓语。
  他不懂她怎么会冒出这句话,正当他在纳闷时,她却坐起身,赤足下床,她突如其来的行动让他挑眉,他不假思索地扣住她的手,她反射性地挥拳。“放开——”
  他没有躲开她的拳头,左脚一扫,她整个人便腾空掉进他怀中,她对他拳打脚踢,而他已失去耐性,这女人像头野猫似的,有机会就反击,从认识她到现在似乎都在和她动武。
  他扣住她挥舞的双手。“如果你再这样,我只好让你睡一觉。”
  采君急遽地喘息,空洞的眼神望着他。“放我回去。”她又哭了起来。
  “你要去哪?”他叹气,对她实在莫可奈何。
  “破庙。”她啜泣。“大哥在等我。”她泪眼婆娑地望着他。
  他拢起双眉,思考她的话语,而她只是不停地哭着,呢喃着他听不懂的话语,他松开她的手,她倒抽着气,哽咽地蜷伏在他身上,疲倦地合上双眼,长长的睫毛上沾着湿润的泪珠。
  “好冷。”她低喃着偎紧他。
  魏桀抱起她,将她安置床上,俯身拾起又被她踢落的被子,若有所思地注视她,她娇弱苍白的模样会让他想起秦霏,而这让他心中一震,他抛开思绪,替她盖上棉被后,便坐回椅上。
  当他闭上双眼时,脑中却浮现秦霏和采君的脸孔,他立刻睁眼,诅咒一声:“该死。”
  秦霏死后,他从没想过她,如今是怎么回事?他不自觉地瞥向床沉睡的人儿,她现在睡得安稳多了;其实,细看她的五官后,她和秦霏并没有当初他认为的相像,秦霏比她略高半个头,人也比她圆润些,五官更有丝娇媚之气,举手投足间是大家闺秀的气派。
  而脂粉未施的采君则是清秀淡雅,眉宇间甚至有股俊逸之气,他对她并没有母亲口中所说的“恨”意,他不是个是非不分之人,也不是个会迁怒的人,毕竟天下之大,两个相貌近似的人多的是,他不会因此而把对秦霏的怒意转嫁到她身上,对她的冷淡,只是因为他对女人没有什么好感,可是他为何会同时想到她两人呢?
  他揉揉眉心,抛开思绪,不想再去思索这些儿女情长之事,反正只要她的病一好他就不会留他们,即使母亲坚持也一样,他不会再妥协了。
  采君一睁开眼便困惑地望着陌生的床顶,无法和马车的车顶联想在一起,这是哪里?
  她偏头想看清楚四周的环境,却意外地瞧见他……坐在椅子上!她不懂她怎么会和他在这儿,猛地,她想起自长凳上堕下后,似乎见到了他的脸,难不成是他接住了自己?
  只见他交叉双手在胸前,头微垂,几络不听话的发丝散在额前,他的侧面像雕刻出来的似地,坚毅而不妥协,他连在睡梦中也如此冷傲,不晓得他是否有放松的时刻?
  她轻憩干燥的下唇,觉得口好渴,好像在沙漠中走了三天三夜一般,她想撑起自己,却发现左颈肩的肌肉疼痛,而且连手腕也疼,全身好像被千军万马践踏过,该不会是他没接住她,所以她还是从半空摔了下来,一定是这样,否则她不会全身酸痛。
  采君放弃坐起的念头,轻唤道:“公……子……”喉咙好像疼得更厉害了。
  魏桀立刻睁开眼,深沉的眸子望向她,只见她又道:“麻烦……你……水……”她咳了一声。
  他起身倒了杯水,看她眸子清澈分明,想必是醒了,那么他也该走了,他转身折回床沿将茶杯递到她面前,示意她接过杯子。
  她明白他的意思,但实在力不从心。“我起不来。”她颈肩的肌肉实在是很疼。
  魏桀诧异地挑高眉毛,生病有这么虚弱吗?他在床沿坐下,右手伸至她背后将她撑起,让她半靠在他身上;采君一离开棉被,顿时觉得寒冷,因为她身上的单衣已被汗水浸湿,所以一接触到空气更觉刺骨,她先将棉被拉起盖好,才接过杯子,喝口水,随即痛苦的闭上双眼。
  “这水没毒。”魏桀淡淡地说,她的表情像是在喝毒药似的。
  采君愣了一下,随即答道:“你误会了,我是因为喉咙疼。”她沙哑的说。
  他支手抬起她的下巴,想瞧瞧她脖子上的瘀青,却听见她痛呼一声。
  “会疼?”他不解地说,抬起她的下巴和喉咙有什么关系?
  “不是,是我的左颈肩,我掉下来时撞到什么吗?”
  魏桀因她的话而皱眉,不会是他昨晚劈她时留下的吧!他明明没用多少力道,怎么她这么不堪一击?采君见他没答腔,又问一次:“我从半空中摔下,是不是撞到什么?”
  “没有,我接住你了。”
  她讶异道:“所以是真的,不是我在作梦?”她只记得昏睡前好像有瞧见他。“谢谢你救了我。”
  “我只是路过。”他淡淡地说。“如果不是我伤你在先,我不会出手救你。”
  采君顿了一下才道:“如果你是要叫我谢谢你先前伤了我,然后你才因愧疚救我的话,我想我办不到。”她定定地回视他。
  “我没有愧疚。”他冷冷地说。
  “那我很好奇你为什么救我?”她询问。
  他皱一下眉头,没有答腔,采君因这小小的胜利而微笑,这人还真是死鸭子嘴硬;采君又喝水,却瞧见手腕上眨着瘀痕,她蹙起眉宇,不懂为何又有瘀血?
  “我的手怎么了?”
  魏桀低头瞧见她手腕上的瘀青后,愕然地挑眉。他只不过扣住她的手腕,她就瘀血,她实在是太娇弱了。
  “你不想回答我的问题吗?”她又问一次。
  “是我弄伤的。”
  她睁大眼。“我和你有仇吗?”
  “你作噩梦,又吼又叫,我只好动手打昏你。”
  她沙哑地笑着,小心的仰头望着他,试着不牵扯到颈肩的肌肉。“我不知道你也会说谎?”
  “我从不说谎。”他冷冷地道。
  “我也从不吼叫。”她静静地说。
  他微牵嘴角,扯出一抹似有若无的笑意。“看来你破例了。”
  她摇头。喝口水,下意识地靠紧他,他身上散发的热度让她感到温暖。
  “不管怎么样,还是谢谢你照顾我——”
  “我没有照顾你。”他打断她的话。“我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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