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的冤家-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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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也不过是想跟你聊聊天,你何必摆臭脸给人家看……”一说完,哭声又重现江湖。
被她的哭声给扰得快要神经错乱,一向习惯安静的他,就是不希望听到一丁点文明噪音,才会远离尘嚣,像这种高分贝的文明公害,他只能举双手投降。
“好,我告诉你就是了,我是演舞台剧的,这里是我戏剧教授的度假住所,我来这边放松心情,这样可以了吧!”
“舞台剧?”冰儿表情夸张地喊出声。“像是百老汇那一类的吗?”
“对!”他咬牙说道。
“你这地方好像是一幅画,看起来有些不真实。”排满整墙的厚厚书本,室内充满桧木家具的味道,更奇特的是一尘不染的地面和茶几,都让人有置身画中的错觉。
“别装得一副乡巴佬的样子,大部分有点水准的欧式建筑都是这样子。”朴则熙边说边替她冰敷,当他挪个位置将身子靠近些,那张睑也正好凑近到她面前。
冰儿觑清后,忍不住心蹦跳了好几下。
他果然是有迷倒女人的本钱!
那对深情的眸子看来多么地忧郁,挺直的鼻樑性感地要命,就连那两片薄薄的唇办,都油亮得让人好想咬上一口。
这绿眼狐狸前辈子是烧了什么好香,竟然有这样一个正点的弟弟!
“你的皮肤奸好喔!”真羨慕死了,他脸上见不到半个毛细孔,她真想不到,一个男人的皮肤可以保养得比女人还奸。
“皮肤好关你什么事,请注意一下你是女人,而你现在不是在牛郎店消费,好吗?”他受不了她那种暧昧的眼神,彷彿他是她包养的一般。
“对不起,能……能不能要求你一件事?”她禁不住眼前这好看得要命的男人的诱惑,体内好奇的因子开始滚滚发烫。
“干嘛?”朴则熙以一种小心匪谍的防御眼神看她。
“你……你的脸让我摸一下好不好?”
“你别太过分,要不然我就把你赶出去,让你去自生自灭。”朴则熙将冰块一扔,恶狠狠地望着她。
这男人是吃了火药,还是被邪灵附身,讲话口气一定要这么冲吗?
“没事就把嘴巴闭上,等脚舒服些后,再叫管家带你出去。”
他斜睨她一眼,准备进屋内看自己的书,哪知才一转身,冰儿又叫了。
“喂,能不能知道你叫什么名字啊?”
一秒……两秒……十秒……三十秒……半分钟后,朴则熙才缓缓转过身来,脸臭得像掉进粪坑。
“你是舌头太长需要我帮你剪一半吗?我的事你少管,也最好收拾起你的好奇心,记住,外头有养两只大狗,如果你不希望自己像在罗马竞技场内跟狮子搏斗的话,从这一秒起,就别再发出任何一个国家的语言!”
这警告跟劫机犯恐吓乘客有着异曲同工之妙,冰儿虽身经百战,看过太多凶神恶煞的脸,但不知怎的,眼前这男人虽没对她龇牙咧嘴大声嘶吼,却叫她不寒而栗。
冰儿在嘴上比了个X,为了活命她还是认分点好。
只是天生好动的她,坐没十分钟又开始骚动不安,她试着扶着椅把慢慢站起,看这偌大且装潢典雅的屋内,实在让人很难不想奸好窥探一下。
架上的书大多是跟戏剧、艺术有关,还有每个国家的艺术史,其中更不乏许多大牌明星艺术家在这屋子里的留影,张张都像是陈述着每个时期的辉煌灿烂。
朴则熙其实也算是个名师出高徒的最佳例子,有八代亚子这位国宝级的大师调敦,想不红也难,也怪不得他会如此骄纵傲慢。
哼,最好别让她发现到火中莲,要是让她找到厉家的传家宝,她再也不用看他脸色,必要时,她会拿棒子打伤他一条腿,然而再换她来帮他冰敷,而且是臭着一张欠钱脸帮他敷,看他情何以堪。
想着想着,目光飘到窗外一株杨桃树上,结实累累的,看来就让人垂涎三尺。
虽说行动不方便,但她一跳一跳地还是可以跳到室外,到时再找个竹竿敲勾一下,吃他个十个八个再说。嘿嘿,你这臭朴则熙,敢对我凶,我就吃你的杨桃出气!
为了满足口腹之慾,脚上的伤好像就没那么疼痛了,也许是杨桃的饱满果肉分散了她的注意力,才会让她忘记伤痛吧!
一根小小树枝在几颗杨桃问撩来拨去,冰儿一手扶着粗干,另一手则摇摇晃晃敲打杨桃,就在她聚精会神之际——两只狼犬从后院跑了过来,原来这是伊果为了伯有人偷摘果子,才养来看管用的。
当冰儿看到四颗跟黑弹珠一样的眼球瞪向她时,才记起朴则熙曾警告过她的话。
如果你不希望自己像在罗马竞技场跟狮子搏斗的话,从这一秒起,就别再发出任何一个国家的语言……完了,看来她这下肯定成了宝路罐头!
“救命啊!”冰儿将双手掩在脸部,死亡的阴影似乎笼罩着她,将她陷于恐怖的阴霾当中!
第二章
“咻咻”两记小石子飞驰声一过,莱奇与瑞比两只恶犬,相继被打中头部,吓得它们乖乖龟缩在一旁。
冰儿看着地上打狗儿的凶器,仔细一瞧,竟是两颗巧克力球!
这种出神入化的功夫,绝非泛泛之辈能做到,一想起那绿眼狐狸都能神出鬼没地盗走厉家的传家宝,要说她老弟有此身手,也不是没有可能的事。
抬眼一看,站在小楼板上的人,正是面色凝重的朴则熙。
才说不再使用以前当杀手时所用的伎俩,但人命关天,他还是破了例。
“谢谢你救我,我就知道你不是那种无情无义的人。”就说他不是那种冷漠的人吧!冰儿相信他还是有良善的一面。
“你少在那自拾身价,我是出来看你滚蛋了没,谁知道你不但没走,惹麻烦的功夫还是一流的。”随手从口袋里掏出一颗巧克力球塞进嘴里,神情一样冷傲。
手上的一颗杨桃已充分代表犯罪证据,冰儿慢慢将笑脸拉得灿烂,俗话说得好,伸手不打笑脸人,他应该不会真的将她送出大门吧!
“你好会种果树喔,我就是看到这杨桃太绿太漂亮,才会出来看看的。”吹、捧、褒、扬,这应该是人类的四大最爱吧!
“看来你的脚不但好了,而且还有办法摘水果了。”她的脚伤有多严重,已经让朴则熙慢慢感到怀疑。
“不,我的脚根本就还没好,你没看到我还一拐一拐的,我真的没骗你。”能从客厅走到庭院,手上还有办法拿到一颗杨桃,这种种迹象实难说服别人。
“既然你都可以拐到庭院,相信你应该能再走上三、四十公里,到镇上的医院才是。”
“三……三、四十公里?!”冰儿头上飞过两三只乌鸦。“你干脆叫我往海里跳,死一死比较痛快。”
“这听起来倒也不错,挺环保的。”将有机肥回归于海洋,造福无数鱼群。
“你……你是属蛇的吗?”
“什么意思?”
“这么冷血!就跟你说我脚真的是扭到,你以为我爱留在这让你糟蹋吗?别以为自己条件奸就践个二五八万,我厉冰儿就是不鸟帅哥那一套,告诉你,在我眼里,你不过是五官位置摆得比别人正了些,没什么好臭屁的。”
连珠炮的一长串指责,说得朴则熙的脸由红转绿,从来没人敢对他这样无礼,甚至是八代老师。
而眼前这雀斑妹竟对他大加斥责,连他在步步朝她逼近时,还喋喋不休骂个不断。
“你呀,远看像朵花,近看像个疤,没什么好践的,像你这种臭皮囊过几年就退流行了,你就在这孤老一生,尸体等着被流浪狗啃光算……”“了”字还未出声,嘴唇便被狠狠地锁住。
要治长舌妇的最佳妙方,就是以吻将她的嘴整个封住。
在一阵长吻过后,两人的唇办才缓缓分开。
“看你还静不静下来。”朴则熙神态自若,看她发呆的神情,就晓得她一定和其他女星一样,被他的魔唇给收伏。
“你不要吃完巧克力再跟女生接吻行吗?我可不希望我的牙齿得到牙菌斑。”她朝他大声一唤。“麻烦你带我去洗手间,你让我不得不再刷一次牙。”
她错愕的表情是因为怕得到牙菌斑,而非被他的吻所迷惑?!从她巴不得能马上去刷牙的动作,他觉得自己受辱了!
“你想刷牙?”他的话语带点浓重的纳粹口气。
“吃完甜食不用刷牙?小时候老师都没教你个人卫生保健吗?”真不是个卫生宝宝。
“我是说……你刚刚只是因为伯我口中的糖黏到你的牙,而没有其他感觉?”没有发热,没有心跳加速?
“你是说亲嘴吗?”她回答得好像去饭锅挖团饭出来一样简单。
这女人怎会将接吻一事说得这样轻松、自然?!
“思……对,我亲你是要处罚你,不希望你再囉哩叭嗦叨念不停。”
“那你最好再去看看书,还是请教一些专家,基本上我对高中生是没什么太大的感觉……”
“你说什么!我……我是高中生?”士可杀不可辱,他可是优质偶像剧的男主角,她竟然胆敢挑战他的专业!
他拉起她的手用力一甩,竞忘了她的脚还受伤,这一甩,使得冰儿整个人像打陀螺般飞转出去。
“啊……”她今天是走了什么霉运,老是在摔跤。
这个鲁男子粗手粗脚,要是她今天没什么事,还勉强经得起他的摧残,可就不能可怜可怜她暂时残障,别这样欺负她吗?
“谁叫你爱乱说话,要怪就怪你那张大嘴巴。”朴则熙余气未消,凭他的个性很难承认自己犯错。
看这情况,别说要拿回火中莲,能保住自己性命那就阿弥陀佛了,她决定回去跟爷爷翻脸,没事叫她来做这种苦差事干嘛!
“喂,我用不着你去找医生了,你只要把我扶到大门外头,我自己会找人来帮我。”她要自立自强。
朴则熙听她一说,反应是出奇地诧异。呵呵,还真是有骨气,明明脚踝已红肿得一大片,还死鸭子嘴硬,真有趣,他就偏不让她走。
见朴则熙没反应,冰儿只好像残障人士一样慢慢爬出庭院,她要有革命先烈秋瑾女士的风骨,趴在地上也要有巾帼英雄的尊严。
只是她爬不到两步,便被朴则熙给环腰抱起。
这家伙是听不懂中文吗?刚要他帮他不帮,现在不用他鸡婆了,他反倒热情如火起来。
“你这是在做什么,快……快放我下来!”没有脚,她用手也可以捶他。
“你真要我放你下来?奸,你眼睛放亮点,看前面的地上有什么?”如果她还是坚持要爬,他无所谓。
冰儿朝地面一看,原来前方不远处竟然有……黄金,不用说也知是那两只恶犬的杰作。
“那、那麻烦你抱我到外头,干……干净一点的地上。”
“不用了,都帮你找医生了,你就勉强看看吧,万一你给我死在门口,我还得负责任。”朴则熙一个回身,便将她抱回屋内,还出奇温柔地将她放在沙发垫上,态度也没之前的恶劣。
哼,这男人就是刀子嘴,其实心里软得跟豆腐一样。
会摆出一张冷漠的脸,不过就是他的保护色,原来他也是只变色龙,变色龙是没什么攻击性的,又有什么奸怕的呢!
朴则熙又包好新的冰块布,这回他蹲在她身边,斜眼训斥道:“下次再随便乱跑,看我还会不会理你。”
冰儿心里暗笑,哼,说不定他喜欢上她了,要不然他怎会放下身段替她冰敷?
才想着,便见伊果带着雷大夫回来。
“少爷,前面的便桥不知怎地断了,最后请人开了台四轮驱动吉普车,才能将雷大夫给请过来。”伊果满头大汗,可见得这—趟路艰难困苦;
“什么,便桥断了?怎么会这样?”
“好像是被刻意毁坏的,两边桥头都有明显被锯过的痕迹。”雷大夫推了推金边眼镜,对这样离奇的事件,也感到百思不解。
“伊果,通知保全,这几天到我们这边严加巡逻察看。”则熙发觉今天的怪事还真多。
“但我想……大概是什么调皮小鬼弄的,有些渔村的小孩都喜欢大老远跑来破坏东西。”伊果说完,眼睛不经意瞟向冰儿。“喔,对了,她伤势没什么大碍了吧?”
“没瞧见她手上还拿着一颗杨桃吗?你真是错过一场精彩的表演,脚扭伤的人,还能跳起来摘水果。”则熙利眸扫向雷大夫。“骨伤应该算是你最专门的,如果不严重的话,千万别夸大其辞。”
“朴……朴先生,我知道了。”面对这样一个精明的人物,雷大夫可说是战战兢兢,丝毫也马虎不得。
“哎唷……好疼喔!”冰儿额上不停冒汗,则熙在二芳怀疑究竟是真是假。
“雷大夫,这伤势到底严不严重?”
雷大夫仔细看了好半天,脸上表情复杂。“看来是引发骨膜炎,而且韧带也严重撕裂。”
“你到底有没有仔细检查,真有那么严重?”则熙口气不善,彷彿一把火就要从嘴里冒出来。
“据伊果告诉我,从那么高的地方掉下来,会伤成这样并不意外,幸好有先用冰块冰敷,才使得肿胀的范围缩小。”行医三十余年,什么大小病没看过,这女孩的脚伤算是挺严重的。
这样斩钉截铁的结论,让则熙忍不住回头看了冰儿一眼。
“人家真的……很痛嘛,看吧,我又没必要骗你……”蓄满泪水的眼、伤心的啜泣声,让则熙体内的小冰山渐渐融化。
看来这伤暂时是好不了了,想到刚才她已痛得脸色苍白,他还袖手旁观,这样做是不是太不应该了呢?
天啊,他在发什么慈悲心,关他什么屁事!
“伊果,你马上开我的小飞机,把这女人载到雅典,随便丢在一问医院门口,自然会有善心人士替她处理!”
“这……”伊果面有难色,裹足不前。
“没听到吗?我不想再重复一遍。”他面无表情,森冷的态度让冰儿备觉受辱。
“可是……小飞机前两天坏了,我一直还没修复完毕。”伊果面有难色,脸上满是汗水。
“为什么不修好?”
“因为……你还暂时没有要出岛的打算,所以我就……”
“你就可以偷懒了,是吗?”
伊果闷不作声,头一直垂着。
“那么,雷大夫,你就先开点止痛药什么的,她势必得留在这几天了,我可不希望晚上睡觉听到杀猪的声音。”
“好的。其实,朴先生我看你人还挺好的,不像外传的那样……”龟毛又自大。这五个字他死也不敢说,只是笑笑地说道:“拒人于千里之外。”
“那是因为我不希望有人死了,还要拖累到我身上。”
“雷大夫,请你带我离去,只要你带我走,我手上这枚”天猫红“就送给你。”不想再看人脸色,冰儿索性脱下手上价值不菲的红宝石戒指,当做是离开这的代价。
雷大夫拿过一看,不禁发出啧啧声?
这颗红宝石的价值相当于一部法拉利跑车,原产地在非洲迦纳一带,由于数量稀少,就算是有钱也不见得买得到。
“好、好,我带你离开,这哪有什么问题。”就算是请花轿也要把她给抬出去。
“雷大夫,你似乎逾越你的职权了吧!”朴则熙脸色铁青冷道。
“我……这……”他舍不得拒绝,却又不敢得罪朴则熙,要是惹毛这影剧圈中的坏小子,那他以后就很难有平静的生活可过。
“你这人是怎么了,既然我在这那么惹你讨厌,你为何还要阻止别人带我走?”冰儿当场发辗,这人还有没有天良,她脚快断了,也不愿让她离去?
“我问你,他带你走,你能走去哪?整个镇上就他一个大夫,也没其他更厉害的医生可以替你治疗,如果你是要搭船到雅典,到那里后我看你的脚就要锯掉了。”他条理分明解释,要她明了这么做无疑是延误急救时间,根本于事无补。
“可是离开总比待在你这里好!”免得受窝囊气。
“不见得。”他回答得理直气壮。“我可以打电话叫雅典的医生马上坐小飞机过来,前后不用三小时。”
“你不用那么好心,我不会接受你的好意。”每次施人家一个恩情,那副嘴脸就像是多了不起似的,她不会领情的。
“你别作梦了,那是因为我想把你留在这边,好看你痛苦的样于,所以你就给我好好待着,待到我找来医生再说。”
“你这痞……”
“伊果,去打电话找麦登斯医生,叫他两小时内给我飞过来。”像是总统似的,下达命令绝不迟疑。
伊果不敢多问,只好乖乖去联络。
冰儿瞠着一双大眼凝视他,这男的究竟在玩什么花样?果真把她当成金丝雀要弄,无聊时就逗逗她,好满足他的玩乐心态?
好,她重新燃起信念,朴则熙,这是你自找的,千万别怪我!
冰儿决定好好跟他较量一番,谁的手段高超!
第三章
几个小时后,麦登斯医生终于赶了过来,并且在他的治疗下,暂时控制住冰儿的伤势。
“照我看来,她最起码要休养一个星期,如果硬要走动的话,恐怕连肌腱也会受伤。”
麦登斯医生乃八代老师的至交,因此在态度上,朴则熙比较收敛,口气也稍稍温和。
“一个星期?”太阳穴隐隐作痛,显而易见的,这礼拜绝无宁日可过。
“这还是保守的估算,如果朴先生觉得不放心的话,我可以载这位小姐回雅典,那里会有更好的治……”
“不用了,她待在这养伤就行了。”他一口回绝麦登斯医生的好意,不知为何,他就是想留下她。
“你又在想什么鬼点子了?我告诉你,你把我留在这,晚上我痛的时候会吵得你无法安眠,而且上厕所也要你来帮我,还有……要是我家人知道你限制我行动,他们一定会跟你没完没了的。”劈里啪啦又是一长串,只是当她说出“家人”这两字时,朴则熙的眉宇紧皱。
“麦登斯医生,我想她应该不会有什么问题,如果不把她留在这,压坏树枝和偷摘杨桃的损失,我要向谁要去?”他随口找了个可搪塞过去的理“那好吧,有任何事再跟我联络。”
在伊果迗走麦登斯后,朴则熙带着狐疑的神色来到冰儿面前。
“你乳牛啊,眼睛睁那么大做什么?”她对他不放她定的原因感到疑惑。
“我突然觉得……你很奇怪。”没错,这大半天下来,都把焦点集中在她受伤的腿上,至于她为何会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