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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受虐总裁-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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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就是恋爱的感觉吧!她的身体在飘浮、飘浮,飘浮……几乎要碰到天堂的大门。
  “总裁,你的合约书在这里……”来敲门的秘书冒失的闯入,打断了正在进行式。
  “你是总裁……”
  温热的唇再度覆下,吸取她胸腔内的空气,有些头重脚轻的蒋思思忘了她为什么而来,双臂像攀附着浮木般意乱情迷,她陷在爱的迷雾中。
  就这样她莫名其妙的成了卫京云的新欢,也成为众家娘子罩眼中的那根刺,非拔不可,在为期三个月的热恋中,她是最幸福的小女人。
  只是秘书那双淬毒的眼在背后妒视,对她的幸运充满恨意。
  “不许跑,你是孕妇。”
  “不许动,我打断你的腿。”
  哇!好可怕的吼声,像山崩地裂爆出火花,天雷隆隆地闪着静电,震得蒋思思耳膜都快破了,嗡嗡嗡地有些耳鸣目眩,难以负荷。
  同时有两头暴龙发出怒吼声,她要听哪一个才对?好生为难。
  不许跑会被打断腿,要站着不动真会一尸两命,他们两个不能先商量好吗?她只是一个非常非常可怜的孕妇,禁不起泰山崩于前的惊吓。
  呜!她错了,她不该一时想念大仟厨师的手艺偷跑回民宿,她只是有一点寂寞嘛!不想一个人孤零零的生孩子,那种感觉很凄凉耶!
  虽然明光和元修答应她预产期一到一定陪她待产,甚至陪进产房,可是天有不测风云,万一小贝比想提早出世怎么办?
  她越想心越慌,然后那个孕妇产前忧郁症就发作了,所以她就挺着肚子回来了。
  现在想想还真后悔,她应该多忍耐几天嘛!干么急着回来送死,一头暴龙她都无法应付了,何况一次出现两头。
  孩子呀!妈妈对不起你,没能及时把你生出来,来生再见了。
  “去你的来生,你再给我满嘴鬼话试试,还不过来。”她还不够资格当葬花的林黛玉,满脑子伤秋悲春。
  “我……我动不了。”她被坏人拦截了,身不由己。
  “姓卫的,把人放开,不要逼我动手。”忍术最高阶级,忍无可忍就不必忍了,先痛殴他一顿再说。
  挟持人和球是相当卑鄙的做法,是男人就该赤手空拳的拚一拚,别拿孕妇来挡。
  “真要动手你不会是我的对手,别白费心机了,我的女人和我的孩子我会自己照顾,不劳你费心了。”人在他怀中,他不用对她百般容忍。
  “放屁!把她照顾得离家出走,还让她受尽屈辱不得不委曲求全的退让,你好意思跟我抢人。”快快放手才不会讨皮肉痛。
  一对一她也许占下了上风,可幸福镇现在是她的地盘,登高一呼随便也能来个三、五百人,一人一脚就够他受了,打畜生不必留情。
  何况竹林过去的天风道馆等于是她私人的锦衣卫、血滴子集中营,不用她招呼他们就会冲过来让他好看,再把他扁成猪头。
  “胎教呀!元修,你想教坏我女儿喔!”将来她的小宝贝会是最有修养的小淑女,不过要远离这位暴戾的阿姨,亲近教国画的姨丈。
  只是有点难度,这两人几乎是形影不离的夫妻,见光一定见影,无法分割。
  “蒋笑话,你到底站哪一边的?你想跟这个狼心狗肺的家伙走吗?”搞不清楚状况的蠢蛋。
  “是校花不是笑话,我当然跟你同一国的,我们是女人当自强。”蒋思思努力的喊口号好取信她,但身体却依恋着这抱着她的男人。
  女人就是这点吃亏,明明说要忘了他另寻春天,可一见到人就把见鬼的原则丢到一旁,体热的传送中才知道她有多想念他。
  唉!她是堕落的女人,竟控制不了自己的心,她很惭愧。
  “思思,你离开很久了,不记得我留在你身上的火花了?”卫京云的手占有的抚抚她圆滚滚的肚子,指尖轻柔地来回抚弄。
  “呃,这个……感觉是会变的,我不会跟你走的。”同样的伤她真的不想再受第二次,她会痛。
  “即使我爱你?”这句话不常出自他的口。
  蒋思思的表情明显变了一下,笑得有些不自在。“爱情是女人生命中的神话,可是神话通常不会成立,在我还信仰神话以前,我真的很想听到你这句话。”
  自始至终他都没开口说过爱她,两人的交往一直像作贼似的偷偷摸摸,他从没带她参加过任何一个家庭聚会,甚至到公开场合露过面。
  说实在的,在没听见他的秘书对一名同事说她是他的情妇前,她真的过得很快乐,完全沉醉在被宠爱的幸福里,以为她的王子终于现身了。
  可是他就是不说爱,也未曾公开两人的关系,使得妾身未明的她老觉得不安,一见到旁人多瞧她两眼都会心虚,不知他为什么要跟她在一起。
  她是迟钝些但不表示她不懂得那些异样的眼光所为何来,只是她选择忽略,身为孤儿的她很渴望一份安定的爱,即使大家都不看好她。
  好几次她想把这段感情告诉元修,可是她忙着赚钱养活她和明光两个败家女,所以话到口中她又咽回去,生怕增加她的负担。
  没想到不在预料中的小生命降临了,事情终于瞒不住,她最要好的两个朋友才晓得她在谈恋爱,而且是她们高攀不起的企业家。
  “虽然我现在还一样信仰爱情神话,不过我要先爱自己才有能力爱别人,因为我是一个母亲。”为母则强嘛!她需要变强才能保护好自己的孩子。
  “说得好,思思,你变成熟了,我真为你骄傲。”差点鼓掌叫好的李元修为她一番话感动莫名,认为她还有得救,并未病人膏肓。
  “真的呀!我从熏衣草的小说背来的,她那本《爱情神话》写得真好看,我看了五遍。”多读书果然有好处,元修第一次称赞她耶!
  好兴奋喔!
  “熏衣草的小说……”三条黑线横过她额头,抽搐的嘴角顿时扭曲。
  “咦,有什么不对吗?你也看过她的小说对不对?”以后她们可以互相换来换去借看。
  冷笑的李元修一把折断三根竹子。“我不只看过她的小说还看过她的人,她的稿费有一半贡献给我。”
  “嗄?你看过她,那她是不是像小说上所描述的那样不食人间烟火,长发飘逸肤白胜雪,还有一双深邃忧郁的大眼睛?”好好喔!她看过熏衣草本人耶。
  “廖婉玲,你死了没?探出个头让思思瞧瞧。”她忽地扬声一唤,也不管民宿的长期住户清醒了没。
  “……唔!什……么……事……”好困呀!赶稿赶到天亮她干么拚命地催魂。
  二楼的某扇窗突然打开,一道拖长的慢音非常不耐烦,窗户旁出现半截身体,捉着头皮直搔痒的迈遢女子猛打着哈欠,一粒眼屎还留在脸上。
  “是不是长发飘逸我是不知情,但肯定过肩,肤白胜雪这点也没错,长年不晒太阳的鬼的确苍白,那双凹陷的大眼是因为睡眠不足,所以看起来有点忧郁。
  “至于不食人间烟火嘛!我保证她什么都吃。”除了桌子椅子不吃。“好了,廖婉玲,你可以缩回龟壳继续赶稿,过两天我替你寄。”
  女鬼似的女人喔了一声关上窗,一切归于乎静。
  “呃,她是……”蒋思思有不妙的感觉,好象又要挨骂了。
  “她就是熏衣草,《爱情神话》的作者,每个月我都会收到出版社寄来的小说,而你居然给我花钱买原来就有的书,你……你……你这个超级败家女,我今天绝饶不了你——”
  追杀她,管她是不是孕妇,下把钱当钱看的人都该受天打雷劈。
  “不要啦!元修,我知道错了,下次下敢了。”蒋思思身手敏捷的躲到卫京云身后,看不出她有行动上的困难。
  “你的下一次已经囤满仓库,早就信用破产了,你没机会上诉了。”直接宣判死刑。
  气愤难平的李元修打算捉出笨女人再教育,蠢成这样的母亲怎么教得好下一代,在小孩未出生前先恶补一番,看能不能救回几成智商。
  但碍于“仇人”挡在前,她只能两手扠腰地怒视他,希望他识相点自动滚开,别碍着她清除门户。
  “修,我是孕妇耶!你要手下留情。”哀兵政策不知管不管用?
  李元修不怎么高兴的以脚拍地,一副没得商量的样子。“你要自己过来还是劳动我去捉你?”
  两者的赏罚有重有轻,她自己选择。
  “我……呵!别恼火、别恼火,我过去就是。”她就是怕她嘛!
  八个多月的肚子着实惊人,蒋思思没胆多看身边的男人一眼,在他炽热的目光下一步一步走向李元修,然后……然后……然后……
  很悲惨的,一个刚过二十六岁的女人被禁足了,信用卡、金融卡、现金卡全部没收。
  第三章
  “告诉你喔!我怀孕了,你看下一步该怎么走,我不会当妈妈耶!因为我没有妈。”
  刚听闻这消息,卫京云整个人震住了,说不上是惊讶或喜悦,就是脑子一片空白,完全净空了,什么也听不进去,什么也无法思考,空旷得让人感到世界太辽阔了。
  他没想过自己会当父亲这种事,应该说没想过这么早当父亲,他是个事业心很强的男人。心中想着只有如何扩充事业版图,而不是被儿女家庭拖住。
  当时的反应是错愕居多,他以为思思也像其它女人想藉孩子绑住他,让他有翅难展困死在狭隘空间中,所以他面无表情的回了一句,“我知道了。”
  虽然不经意地瞧见她眼底一闪而过的落寞,但她脸上灿烂的笑容让他认为自己眼花了,看错她快乐的神情,拥有他的爱该是最幸福的,即使他从来不说她也该明白他心里只有她一人。
  但爱情不是神话,没那么容易心意相通,他的自信反而让他盲目,看不出她会对两人的感情抱持存疑,心有不安地掩饰在笑脸之下,只让他看开心的一面。
  现在回想起来他真是一个失败的情人,只顾着自己的感受却忽略她也会害怕,将她的事摆在最后,反正他认定她不会离开他,因为她爱他。
  谁知他让自己摆了一道,与爱错身而过,在他不知情的情况下她顶下多少委屈,只为他求全的退让再退让,直到没办法支撑为止。
  洪敏君的事只是导火线,思思在之前已累积不少火药,因此火一点燃她立即引爆,没给他解释的机会径自走开。
  卫京云苦笑的喝着原住民自酿的小米酒,辛辣带甘的滋味一入喉化为寸寸愁思,他要怎么做才能挽回这段有裂痕的爱?
  夜空低垂,星星闪烁,对影单薄。
  “这些女人很麻烦,叫人又爱又恨,又拿她没辙,只好一味的宠爱她,让她爬到头上去。”否则她会让你更头痛。
  一袭月牙白的长衫,走路近乎无声的柳桐月悄然落坐,和煦温尔的笑脸给人一种安定的感觉,像一阵暖风带来温暖。
  爱情民宿的庭园开辟几条碎石小路,有的通往种满荷花的小池塘,有的直接与茅草盖顶的凉亭连接,有的则是通向室外休闲石桌。
  庭院中有不少山上搬下来的巨石怪木,任意摆放,民宿里的客人若想出来逛一逛,可以随处一坐不怕弄脏衣物,在雨水长年的冲洗下,难染尘埃。
  而两人就是坐在内凹的银白色水晶石上,月光的照射让石头更显晶亮,影儿莫名地成双。
  “你那女人的确是个麻烦,比豺狼虎豹还可怕,张牙舞爪的不知收敛。”爱上她的男人并不怎么聪明,有自虐倾向。
  闻言柳桐月微微一笑,“我家元修是顽皮了些,但不失真性情,对朋友有情有义,义无反顾,这点你要感恩。”
  因为他也是受惠人之一,他的女人蒙她照顾甚多,不然以蒋思思那性情早被荒蛮的城市吞没。
  “顽皮?”他真说得出口。“是个性恶劣才是,别说你有闲情逸致陪我聊天,是被她一脚踢下床吧!为了提防我半夜变成狼侵犯她的朋友。”
  所以连着好几夜她都不让思思落单,民宿的女性员工轮流占据她一半的床,而今晚轮到她,只为不让他有机会与心爱女子同床共眠。
  “不,我们元修很温柔,她不会对我拳打脚踢,她只是急公好义了点,爱打抱不平。”而他不幸地正好是那个不平。
  温柔的李元修?!他在说鬼话连篇吗?“你很护短。”
  光看他一句句名不副实的赞美,字里言中尽是偏袒的宠溺,不难看出他的爱有多深,已近乎走火入魔的程度,把爱她当成是一件神圣的事。
  反观自己却只会为己着想,不去顾及别人的想法径自行事,让别人受伤自己也下好过。
  执子之手,与子白首。卫京云在他身上看到这句话,他有着他所不及的宏伟度量,以及对爱的臣服,不因自己是男人就该当一家之主,而把家的主权交给妻子负责。
  说句老实话,他很羡慕他们夫妻之间的深厚感情,没有谁强谁弱的问题,和谐得不分彼此。
  “没错,我是护短,元修是我的妻子,我所爱的结发伴侣,我不护着她还能护谁?夫妻是要相处一辈子的。”直到生命尽头。
  爱她、疼她、怜她、守护她,这不就是婚姻的誓约?
  只是大部份的人都忘了这一点,相处久了变成习惯,然后渐渐麻木,再也想不起当年相爱的原因,摩擦由此产生。
  “你还真说得出口,我很佩服你的好脾气,能跟那头野兽磨。”卫京云低笑的摇摇头,为他的忍辱负重感到敬佩。
  “爱一个人为什么不敢说出口,你不说对方永远不会知道你爱她。”爱不需要隐瞒,它坦荡光明。
  只要不介入别人的爱情故事里,告白是很重要的一环,绝对不能少。
  对呀!他为什么不说呢?让爱无声的走开。“你很有这方面的经验?”
  大笑的柳桐月将他的酒拿开,表情愉快的说道:“我老婆教我的,她说有好东西要赶紧抢到手,不能慢吞吞地错失良机。”
  “她指的好东西不会是你吧?!”听来有些下可思议,但发生在她身上一点也不奇怪。
  因为她本来就是怪人,来自火星。
  “对,当初是她先追我的,以她的解释是,像我这么好看的男人不追来用未免可惜,与其便宜了别人不如先下手为强。”
  “而你毫无异议?”他挑眉。
  “对于你一眼就爱上的女人,你会拒绝她的追求吗?”手脚没她快只好认了,直性子的她不耐等待。
  一想起那段可笑的过去不免莞尔,对他的毫不抵抗她反而错愕得认为他疯了,差点打退堂鼓地要对他进行思想改造。
  一度他真的要失去了她,为了一段不堪回首的往事,当时的怅然若失真是笔墨难以形容,他以为要付出更多的努力与深情才能留住她。
  谁知峰回路转他还是将戒指套入她的指中,在她抢着求婚前,多少挽回一些男人的自尊。
  顿了一下,卫京云了然的笑了。“你比我幸运,懂得把握手中的爱情。”
  而他还在奋战当中。
  但在之前他得先屠龙,把那头喷火的恶龙除掉,他才能得到国王的奖赏——公主。
  “别沮丧了,往好的一面想想,至少你没被扔出去。”像上回一样灾情惨重。
  “感谢金钱的魅力。”他自嘲的涩言。
  “这倒也是,我家元修很爱钱,举凡大钞小钞、铜板她都爱,现金支票她也不嫌弃。”钱不分大小,有钱就好。元修语录。
  知妻者,夫也。
  “你能不能别表现出非常骄傲的样子,很刺眼。”这种事能得意的现宝吗?
  “对自己所爱的人很难控制,我尽量别刺激你。”柳桐月取笑的道。
  “这算是一种安慰?”听起来像讽刺。
  “端看你怎么想了,男人姿势放低点别太强硬,刚易折,柔能克刚,女人都有一份潜在温柔,懂得挖掘它便属于你。”硬碰硬只会两败俱伤,谁也不乐见。
  “你们家那头暴龙就是这么驯服的?”她很暴戾,却嫁了个柔情似水的老公。
  他一笑,“不,被驯服的是我,我说过她有你们瞧不见的温柔,不过你的例子正好和我相反,不妨试试。”
  元修她还是习以暴力解决一切,相信拳头就是公理,所不同的是她现在会挑他不在的时候,事后威胁别人不准去投诉。
  而他呢?为她破了不少例,因为她被一群小混混围堵殴打成伤,虽然对方被她打得更惨,他仍怒不可遏的找上幕后主使者,让对方上了一课自由搏击与防身术。
  前任镇长的连夜搬家与他无关,他的出手并不重仅小施点劲,卸了他的手臂又卡回去,来回十数次而已,他真的没有伤人。
  比起他的老婆大人,他所使的手段温和多了,不会留下后遗症。
  “你要我……温柔?”听来很困难,他只会下达命令,用严厉的语气,
  “思思跟元修你觉得哪一个比较危险?”温柔不是病,用不着害怕。
  废话,还用问,当然你家的暴力份子。“后者,我家思思很温顺。”
  “错。”
  “错?”
  “元修的危险是因为谁?”她不会无缘无故出手,事出必有因。
  “她的朋友吧……”唔,等等,卫京云懂了。“她是为了思思才会拿我当仇敌看待。”
  孺子可教,不枉他的提点。“擒贼先擒王,你就用你的柔情感化思思,那头暴龙我用绳子拴着,只要思思的心偏向你,执意要跟你在一起,我家的侠女气一气也就过了,不用三天她们又会和好如初。”
  女人的交谊呵!是他们男人无法介入的。
  “你真了解你的女人。”感慨在心的卫京云扬起一抹苦笑。
  “她是我的妻子,我能不了解她吗?”全身上下都摸透了,他比她更了解她自己的身体构造。
  那个小女人哟!已深入他的骨髓,没抱着她还真是睡不着,长夜漫漫床冷枕孤。
  “如果她和你的家人起冲突呢?你如何取舍?”他想起家里那本经,不知从何念起。
  “那要看谁对谁错,理出个是非,我对你的家庭状况并不了解无法下评论,不过若你真心想跟思思走下去,家人的态度很重要。
  “要是她与你家人真的合不来,你可以考虑自组家庭,不必硬性规定一家子一定同住一屋檐下,有时分开住反而会减少摩擦,免得你看我不顺眼,我看你不顺眼越闹越僵,终难收拾。”
  卫京云思考着柳桐月的话,有些事经他一点豁然开朗,他原本就有自己的居所不常回去,母亲的寂寞并不一定要他承欢膝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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