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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实习女婿-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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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隔着车窗,瞧见庭院内的阵仗,差点没有晕倒。
  “不要告诉我,现在在办流水席的三合院就是你家?”
  于开衡降下车窗,注意到红色砖墙摆靠着一长排祝寿的六尺花圈和花篮,浮夸欢庆的程度教他有些傻眼。
  她点点头,懊恼地将额头抵在方向盘上。还以为老爸只是简单订个餐厅,大伙儿一起吃吃饭而已,但……看这排场,根本是把全村子的里民都给叫来了!
  “晓芃学妹,请问一下令尊是什么重要人士吗?”于开衡好奇地问。
  “我爸是里长,我爷爷还没过世前也是这里的里长。”晓芃解释道。
  “原来我们晓芃学妹出身于政治世家啊,失敬失敬。”他揶揄道。
  “于开衡!”
  她从齿缝间迸出话来,都什么时候了,这男人居然还有心情开玩笑。
  思及要面对一票的亲戚和乡民,她紧张得胃都缩在一起了。
  “乡下里长伯寿宴的排场都搞这么大吗?”
  他朝车窗外望去,瞧见一批一批的里民往三合院内走去,协助外烩人员把一张一张的圆形板凳排放在桌边。
  “小乡下的竞选活动也是很激烈的,我们总要找理由笼络讨好乡民。”
  她迟迟不愿下车,真想掉头开车逃回台北。
  她最害怕这种热闹喧嚣的场面了,简直比跟李大元相亲还要尴尬。
  “绑桩顾票仓就对了。”于开衡意会过来。
  “可以不要说得那么直接吗?”她睨了他一眼,提醒道:“要是被家里的老人家听到,他们会不开心。”
  “选举的时候,你该不会也要坐上宣传车,到处扫街拜票吧?”
  “你以为我逃得过吗?”她不答反问。
  于开衡的脑海顿时浮现她穿上竞选背心,慷慨激昂地站在台上持着麦克风催票、演讲的画面,光想就觉得有趣。
  现在他终于了解她为什么老喜欢把自己“藏”在人群里,害怕出锋头,不喜欢惹人注目了。
  “你确定我们真的要下车吗?”于开衡试探地问道。
  他有种“误上贼船”的感觉,现在要是下车,面对的可不是一票亲友团,而是整里的乡民啊!
  他并非害怕大场面,有时候受邀到企业或学校演讲时,面对成千或数百的观众,他都能轻而易举地控制住场内气氛,但,对“伪男友”的角色他没啥把握,真能安全过关吗?
  “要不然你有什么建议?”
  她侧眸看着他,愈想愈不妙。
  “三十六计之走为上策。”他建议道。
  晓芃探头望向窗外,看到父亲把六十岁寿宴搞得跟竞选总部没两样,极尽夸张且热闹,令她头皮一阵发麻。
  “……算了,先逃再说。”
  她扣上安全带,发动车子,急急地踩动油门,想趁着被家人发现前逃回台北。
  她操控着方向盘,透过后视镜目测着倒车的角度,准备倒车驶离小巷子。
  “再往右边一点……再右一点……”于开衡坐在副驾驶座上指挥着倒车角度。
  “我知道啦!”她咕哝着。
  为什么全天下的男人都一样,即使坐在副驾驶座上还要“出一张嘴”,叨念个没完,好像很不相信她的倒车技术似的。
  蓦地,后方一辆小货车驶进小巷里,车头撞擦上她的车尾,发出“砰”的一声!
  两人还没有意识过来,对方已经推开车门,飙出一连串铿锵有力的“问候语”。
  那巨大的擦撞声令于开衡脸色一沈,心都揪痛了起来。
  晓芃困窘地低下头,根本没有勇气看于开衡的表情。
  穿着汗衫配上七分裤,踩着蓝白拖的欧吉桑,走向奥迪跑车,轻叩车门,嚷道:“会不会开车啊?有人这样倒车——”
  蓝白拖主人对上车厢里的俏人儿,愠怒的脸色马上和缓下来,热络地说:“原来是晓芃啊!”
  “……阿福伯,您好。”
  晓芃僵坐在驾驶座上,硬着头皮和邻居打招呼。
  阿福伯的视线越过晓芃的侧脸,瞥见坐在副驾驶座上西装笔挺、一脸斯文的男人,两人对看了一眼后,他立即扬声高喊——
  “阿贤里长!你家晓芃回来了,还带了一个女婿来跟你拜寿!”
  阿福伯扯嗓大喊,热情地向大家报讯。
  闻言,一股不祥的预感爬上于开衡和易晓芃两人的背脊。
  第3章(1)
  大军压境。
  易家厅堂上,十几坪大小的空间挤满了人潮,上自家族内地位举足轻重、蓄着一撮斑白胡须的三叔公,下至念大学、高中的堂弟们,全都好奇地围拢过来,简直把于开衡当作是动物园里的熊猫,免费参观。
  于开衡如坐针毡,还来不及关心爱车被擦撞的程度,就已经被她家强大的亲友团“请”进客厅内,两人并肩坐在双人座的黑色真皮沙发上,对面依序坐着德高望重的三叔公、担任里长的易国贤、经营“纯”理发厅的易妈妈、专业红娘张虹等,还有一票坐在宴席上却频频往厅内眺望的热情乡民。
  晓芃僵坐在于开衡的身边,一一介绍双方认识。
  “叔公、爸、妈、乾妈,这位就是我的男朋友于开衡……”
  晓芃硬着头皮,心虚地说。
  于开衡刚踏进厅堂,一股无形的压迫感便从四面八方向他涌来,向众亲友打过招呼后,他取出事先备妥的顶级苏格兰威士忌当作贺礼。
  “易伯伯,祝您福如东海,寿比南山。”他递上名酒。
  他的脸上始终保持着温尔笑容,但邃亮的黑眸却悄悄打量着众人的反应。
  以这种排场看来,恐怕三个小时之后还脱不了身。
  晓芃悄悄地在心底哀号,现在她对于开衡的歉意是比南山还高、比东海还深了。
  “你叫于开衡,是我们家晓芃的男朋友?”易国贤精利的双眼盯视着眼前西装笔挺的男子。
  “是。”他点点头。
  “什么颜色的?”易父开门见山地问道。
  “颜色?”于开衡微愣。
  “我爸对政治时事非常关心,想先知道你的政党倾向。”
  晓芃朝于开衡使使眼色,就怕他说错颜色,激惹到父亲的心情。
  “伯父,我是中间选民,没有特别的政党倾向。”于开衡折衷地选了一个不会激怒老人家的说法。
  “就墙头草嘛!”易国贤撇撇嘴。
  “因为工作的关系,我时常要飞往各地洽谈公事,鲜少有时间能够深入了解现今的政治生态。听晓芃说,您对政治有精辟的见解,改天有机会希望能听听您的看法。”于开衡讨好地说。
  “我跟你说,现在五都选举的局势……”
  易国贤点点头,一副“孺子可教”的表情,开始发表个人看法。
  “咳、咳——”
  一阵粗嗄低沉的咳嗽声,打断了易国贤的话。
  脸上布满皱纹的三叔公眼睛直勾勾地望着于开衡,放下手中热茶,清了清喉咙道:“年初我帮丫头排过命盘,她今年红鸾星动,有机会结婚。”
  晓芃无奈地轻咬着唇瓣,有个把她终身大事视为己任的乾妈,就算红鸾星不动,也会被乾妈逼到动。
  “小子,先把你的生辰给我,我替你们合一下八字。”研究命理多年的三叔公说道。
  于开衡没想到打发了一个政治魔人,又来一个命理达人,这哪是亲友团,根本是陪审团嘛!
  但碍于形势比人强,他只得报出生辰。
  三叔公拿到八字后,边抚着下颚斑白的胡须,边走到书桌旁,戴上老花眼镜,认真地排起命盘。
  “开衡,你跟我们家晓芃认识多久了?”
  易妈妈顶着一头俐落的短发,打量着眼前西装笔挺、斯文帅气的男子,简直就是丈母娘看女婿,愈看愈有趣。
  但,总觉得这个于开衡很面熟,好像在哪里见过,偏偏又记不得……
  “十年。”于开衡诚实地说。
  幸好两人在开车的路上,已经编好一套爱情故事。
  “十年?”易母微愕。
  “那交往多久?”
  乾妈张虹也加入讯问行列,微微眯起眼,总觉得两人的说词太过可疑。
  大半年没听见宝贝乾女儿有人追,怎么一叫她回来相亲就冒出个男朋友呢?
  “乾妈,我跟于……开衡……”晓芃连忙放柔语气。“我们是大学学长学妹的关系,毕业后他就入伍当兵,接着去美国攻读研究所,留在纽约工作,直到两年前我们才又相遇,在几个月前决定交往。”
  “认识十年,为什么突然在几个月前才来电呢?”张虹追问交往的细节。
  晓芃怔了怔。
  “因为当时我们身边都有人,并不是单身,所以一直没有机会发现对方的好……”
  于开衡机灵地接口,并顺势握住晓芃的手,营造出热恋中男女的形象。
  当他的大掌覆住她的小手,手心贴覆着手心时,彷佛有一股温暖的热流透过他的掌心,漫流到她的心窝。
  她和他并肩坐在双人沙发上,手臂轻贴着对方的手臂,明明是该感到窘迫的时刻,但在他握住她的手时,她却感到有那么一点兴奋。
  “你喜欢上我们家晓芃什么呢?”
  张虹打量着于开衡,悄悄在心底比较着他跟李大元哪个比较适合当晓芃的丈夫。
  论外貌、身材、谈吐,当然是于开衡大胜李大元啦!
  但选老公不是靠外在条件,讲究的是——真心。
  于开衡坚定的目光望向晓芃清丽的脸庞,面对张虹的问题,几乎不假思索地说:“我喜欢晓芃的善良纯真、喜欢她的细心体贴,在我最需要她的时候,她总是出现在我的身边,我真不敢想像没有她的日子。”
  于开衡望着她,发觉自己说出这些话居然不感到心虚,也没有半点迟疑。
  他没时间处理那些生活上的琐碎小事,于是从水电帐单到飞往各地的机票、出差下榻的饭店,每件细节她都帮他处理得妥妥当当。
  他身体不舒服时,她会从抽屉里取出各种备用的成药。
  他疲累时,她会记得送上一杯他惯喝的咖啡。
  这一刻,他既迷惘又困惑,分不清自己对她的依赖是上司对下属的信任,还是有更多复杂暧昧的情绪……
  于开衡的话,教晓芃怔愣了下。
  明知道他说这些话只是为了敷衍家里的大人,但她的耳根却热热烫烫的,心跳得好快。
  “我想起来了!”易母突地激动大喊。
  易母尖锐的嗓门,将晓芃的心绪从暧昧的悸动拉回到纷乱的现实中。
  “想起了什么?”张虹问道。
  “想起在哪里见过晓芃的男朋友了!”易母击掌叫道,在众人好奇的目光下,弯腰取出收放在茶几下的八卦杂志,掀翻到其中的一页。“……你就是那个被狗仔记者偷拍到,身价好几亿的钻石级单身汉于开衡!”
  易母得意自己对帅哥过目不忘的好眼力。
  “那上面跟你同居的平胸女不就是……”
  张虹凑到易母的身边,盯视八卦杂志一眼后,又瞧瞧乾女儿。
  “那个……我……不是……”晓芃一时间不晓得该怎么解释。
  “这杂志乱写,我女儿哪是平胸女!”易母气得跳脚。
  “以前叫你多吃点青木瓜炖排骨,你就不要,现在被嫌了呴!”张虹说。
  晓芃窘得想挖个地洞钻进去,没想到自己的胸围尺寸又成为大家关注的焦点。
  于开衡识相地保持沉默,不加入战局。
  “臭小子,你居然跟我女儿同居了!”
  易国贤抢过杂志,读过上面的报导后,气愤地大叫。
  同居?!
  众人意识过来,也就是说——他们家的女儿被“吃”了!
  “爸,不是的……那个……我们没有同居……杂志根本没有求证事情的来龙去脉就乱写一通!”晓芃急着澄清。
  “伯父,我跟晓芃没有住在一起……”于开衡百口莫辩。
  “小子,你是不想对我女儿负责吗?”易国贤抑住揪起于开衡领口的冲动,将杂志摊开放在茶几上。“现在证据确凿,你还想否认?难道你觉得我们晓芃配不上你吗?”
  “我没有这个意思……”
  于开衡的额际沁出几滴冷汗,狼狈的处境犹如被抓奸在床的“现行犯”般。
  庞大的亲友团立即化成审讯团,进行一番逼供。
  “那你是什么意思?”易国贤端出一家之主的气势。
  “爸,你冷静一点……”
  晓芃皱着眉,想安抚老爸的情绪。
  “我把两个人的八字合好了!”
  被晾在一旁好一会儿的三叔公彷佛嫌场面不够混乱似的,也加入了战局。
  “是怎样?”易母问。
  “珠联璧合,一帆风顺,子孙兴旺,五世其昌矣!我这一生帮人家合过这么多八字,就这一对最配,大大吉啊!”三叔公朗声笑道。
  “能旺五代耶!”
  张虹一听见于开衡的八字比李大元的还适合晓芃,立即改弦易辙。
  “既然你们都已经同居了,那就找个日子,请你的双亲来我家提亲吧!”易父作出决定。
  “伯父,我跟晓芃没有谈到那个程度……”
  于开衡试着想稳住混乱的局面,但一开口立即招来众人的怒视。
  “意思就是你不想跟我女儿结婚?你对她只是玩玩?”
  易国贤怒喝道,急着想替女儿申张正义。
  “不是的……”
  于开衡矢口否认,没料到场面会变成这样,现在简直是骑虎难下啊!
  “我是看你长得一表人才,谦虚又有礼貌,才想把女儿嫁给你。”易国贤下达最后通牒,五指山重重地击向桌面。“一句话,要不要跟我女儿结婚?”
  “你们可不可以让我们自己决定自己的未来——”
  晓芃狼狈地开口制止,窘到想直接钻进地洞里,一辈子不想出来见人了。
  她的行情是有这么差吗?需要大家用这种方式逼婚?
  “我们男人说话,你不要插嘴!”易国贤打断晓芃的话。
  于开衡抬头对上数十双发怒的眼睛,不禁怀疑自己要是敢摇头的话,能“全身”而退,安然无恙地离开吗?
  一股不祥的预感爬上他的背脊。
  晓芃一脸歉疚又无奈地望向于开衡,万万没想到一场寿宴会变成逼婚大会。
  “我承认晓芃是我遇过最可爱的女生……但是我们的感情离结婚还有一段距离……”于开衡委婉地拒绝。
  “你的意思就是不想负责喽?”易国贤眯起怒眸,狠厉道:“一句话,到底愿不愿意跟晓芃结婚?”
  “我……愿意。”他艰涩地说出那三个字。
  “为了证明你是真心诚意想跟我们晓芃结婚,还是签个什么女婿条款的,保障我们易家的权益。”易国贤说道。
  开玩笑,这小子的身价可是钻石级的,这么优质的女婿要是被其他女生给抢走,晓芃可就亏大了。
  反正两人都已经生米煮成熟饭,热恋同居在一起了,只差一张婚书,教他负起责任也是合情合理的。
  厅堂里,几个大人开始拟起条文,七嘴八舌地吵成一团,完全无视于小俩口的存在……
  第3章(2)
  二十分钟后。
  雷射印表机的出纸匣吐出一张纸来。
  易国贤请念高中的侄儿把大伙儿对女婿应尽的义务,白纸黑字,拟成条约,递到于开衡的面前。
  “人家都说我是个理性又开明的好里长,所以不要说我们强人所难、不尊重你,上面的条文要是有哪里不同意的,尽管提出来,我们可以好好商量。”
  易国贤双手放在大腿的两侧,目光炯炯地盯着“准女婿”。
  于开衡接过所谓的“女婿条款”,迅速地浏览过一遍。
  这纸合约的严苛程度直逼马关条约,已经不是割地赔款,简直是丧“权”辱“国”——丧失自由的“权”利,有辱男性王“国”的权益(包括放弃政党意识、伪两性平等……)。
  “第一、本人于开衡愿意娶易晓芃为妻,并择良期到易家提亲,大小聘礼以女方家乡习俗为主,不得异议……”于开衡皱眉念出第一项条文。
  “你跟我们家晓芃可是天作良缘,富贵幸福,五世其昌的好姻缘,以我们家晓芃这种旺夫旺子的好命格,不娶她,你要娶谁?”三叔公略显激动地扯大嗓门。
  晓芃无奈地被晾在一旁,连发言的权利都没有,彷佛他们商讨的婚事与她一点关系都没有。
  于开衡看着八十几岁的老人家喊得脸红脖子粗,担心要是从嘴巴里吐出个“不”字,会不会害得他老人家心脏病发或爆血管?
  “我……没有异议。”于开衡咬牙说道。
  三叔公笑逐颜开,窝到一边研究黄历,准备替小俩口挑个好日子。
  “第二,本人于开衡与易晓芃结婚后,愿意将第二个子女跟从母姓……”于开衡挑眉念出其他的条文。
  易国贤解释道:“人家说女婿就是半子,你跟晓芃结婚后,也算是我的半个儿子,现在我们家就只有晓芃一个女儿而已,要一个小外孙来跟从我们家的姓,应该不算过分吧?”
  “伯父说得是。”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啊!
  于开衡抖着僵笑的嘴角,没想到他们“逼婚”完还想“催生”,真的太超过了!
  晓芃没想到老爸竟然把如意算盘也打在“未来小孩”身上。
  “第三,婚后为求一家和谐,大事由于开衡决定,小事由易晓芃作主……”
  易母也不忘把驯夫妙招拟在合约上,替女儿争取福利。
  截至目前为止,这是于开衡看到最人性化的部分了。
  易母顿了顿,把未竟的话说完。“……至于如何区分家中大小事,一切交由晓芃决定。”
  于开衡沉默了。
  “西方有句俗谚说:丈夫是头,妻子是脖子,头要是没有脖子也不能转动,所以当丈夫的虽然是一家的领袖,但也不能忽略妻子的重要性,妻子才是一家的管理者。”易母晓以大义。
  接下来的十分钟里,易家的长辈又叨叨絮絮了七、八项条文,不外乎是当丈夫的要把妻子的幸福视为一生志业,将爱妻顾家视为责任,偶尔也得尽一下“半子”的义务等等。
  于开衡担任管理顾问这么多年来,还没见过这么不合理的条约,说好听一点叫女婿条款,难听一点就是“卖身契”。
  如果他还有一点理智和男性尊严,就该拒绝这张合约,但四周围拢而至的庞大压力,以及晓芃无奈又无助的神色,逼得他只好拿起笔,签下名,捺下手印。
  没办法,送佛送上西,帮人帮到底!
  为了拯救全能助理的单身生活,他这个当老板的只好委屈一下了,只是这趟南部之行根本是撞了车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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