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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明里赶你暗里救你-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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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吧!儿子,爸爸就帮你这一回吧!”他低低呢喃。“不过,虽然我已经知道凶手是谁,却不能立刻让他就逮,因为他必须再杀四十七个人。如果我没有‘看见’就算了,可是一旦被我‘看见’了,我就不能阻止他,这点你应该能了解,对吧!儿子?所以……”怜惜的手轻轻抚过于培勋头上的绷带。
  “只好委屈你再昏迷一段时间啰!”
  同一时刻,加护病房外,麦尼、罗特与阿曼达三人焦急地来来回回,听冷漠的医生作那种凡人听不懂的专业化解释,总比不上亲眼所见来得确实,偏偏他们不是亲属,不能进去探视,所以于司谶一走出加护病房,立刻被他们团团包围住。
  “怎样?他的情况怎样?”
  于司谶淡淡一笑。“就外表而言,确实很惨。”
  闻言,麦尼三人睑都绿了。
  “对不起,我承诺过会保护他的,可是……”
  “我相信这不能怪你,我儿子有时候的确相当乱来。”于司谶拍拍他的肩。“对了,他的女友呢?怎么没有……咦?你们怎么了?”
  他原是好意想转移话题,免得这三个人被儿子害得愧疚过度,也跑去让车子撞撞看是不是也会那么惨,不料才说到“女友”这两个字,他们三人的脸色立刻竞相由绿转黑。
  “对……对不起,”阿曼达苦笑。“我以为培迪受伤之后,那个凶手就不会再去找他的女友了,所以就没有再继续保护她。没想到当培迪手术结束,我打算去通知他的女友时,却找不到他的女友了。听说她是和朋友出去旅行,可能要度完这个黄金周假期之后才会回来。”
  呃……他好像“看”得还不够多。
  “这样,那……啊!对了,另外两位呢?”这个问题应该够安全了吧?
  “道南和一位线人有约,约瑟巴要去为另一件疑似相同凶手的案子搜证。”
  “是吗?唔……”看来现在正是时候。“那么我们去喝杯茶,好吗?”
  片刻后,在医院餐厅里,伯爵茶一送来,麦尼便直截了当地问于司谶,“你想知道培迪为什么会遭遇到这种事,对吗?”
  “的确。”虽然他早就知道所有该知道的事,但如果他打算要引导他们去追缉凶手,又不想让他们知道儿子的能力是从他这边遗传过去的,那么他就必须非常谨慎小心。
  让他们从头叙述一切,他再提出疑问给他们自己去思考、去求证,这应该是最安全的作法。
  “我想……”麦尼迟疑地看著于司谶。“培迪的能力,于先生应该清楚吧?”
  “我很清楚。”比他还清楚。
  闻言,麦尼立刻松了一口气。“太好了,那我就比较好说明了。那个……事情是从去年八月开始的……”
  冗长的叙述终于在喝第三壶茶时来到尾声。
  “……老实说,我确实很疑惑培迪为什么会碰上这件事,是他……呃,‘看’不见了吗?”
  “我想这只有他自己最清楚。”于司谶轻轻道,喝了一口茶,放下。“对了,刚刚听你的叙述,我有点疑问,不知道能不能请教一下?”
  “当然,请尽管问。”
  “谢谢,那么……”于司谶略一思索。“首先,凶手为什么能够那样详尽地得知你们所有的想法和计画呢?还有,人不是万能的,无论做任何事总会有疏忽的时候,凶手怎么可能犯下这么多案子却没有留下任何线索?除非……”
  “除非什么?”麦尼本能地脱口问。
  嘴角撩起一抹含有深意的笑,“除非他不小心遗留在现场的线索后来及时被调换,甚至直接被销毁了。”于司谶小心翼翼地暗示对方。
  麦尼微微一愕。“线索被调换或销毁?什么意思?”
  “我并没有什么特别意思,只是提出我个人的疑问与猜测而已。”于司谶垂眸盯住茶杯里的褐色涟漪。“另外,你们认为是自己人,却一直找不到完全合乎条件的可疑人物,是否忽略了某些事……”
  “什么事?”
  “譬如最不可疑的人才是最可疑的人,也许凶手……”于司谶徐徐抬眸,“就在你身边,而且是你最信任的人。”深沉的眼神透过眼镜片凝住麦尼。“这是个盲点,很多人都会犯这个错误,也许你们往这方面去稍微思考一下会有所帮助也说不定。”
  最不可疑的人才是最可疑的人?
  凶手……就在他们身边?而且是他们最信任的人?
  麦尼眉心蹙拢,好像想到了什么,却又抓不住游移在脑海中的某个症结。
  见状,于司谶悄悄起身。“我想再去陪陪我儿子,先告辞了。”这种时候最好让他们自行去思考即可。
  待于司谶离去后,阿曼达首先嘟囔。
  “真不知道他在说什么,明明是外行人……”
  “不,他说的没错,”罗特也在深思。“有些盲点的确需要旁观者来点醒。”
  “可是他刚刚说的我们都早就想到啦!”阿曼达反驳。“凶手为什么那么清楚我们的想法?因为他装了窃听器嘛!至于收集回来的线索——如果确如他所说的真有什么可用的线索,也都是放在门禁严密的证物室里,那儿可不像麦尼的办公室那样容易进出,要销毁谈何容易,除非是……”
  说到这里,仿佛琴弦崩断似的,她骤然噤声,脑海中忽地浮现一个熟悉到不能再熟悉的人影。
  凶手就在你身边!
  阿曼达猛然抬眼,麦尼与罗特也恰好朝她看过来,她相信自己的表情一定跟他们一样怪异。
  “‘他’……”吞了口口水,“只有‘他’才能轻易毁掉线索而不受人怀疑。”她小心翼翼地说。
  罗特慢之又慢地颔首同意。“‘他’也非常清楚我们所有的想法和计画。”
  “而且……”麦尼低眸望著糖罐,语声生涩。“‘他’不但是黑发绿眸,也是最不可疑的人,还是我们最信任的人。”
  “可是窃听器……”阿曼达勉强想要替“他”辩驳。
  “转移我们的注意力,让我们不至于怀疑到自己人身上。”
  “那……那……”阿曼达拚命动脑筋。“我们和他又有什么怨?”
  “你……”麦尼缓缓拉高视线,与阿曼达痛苦挣扎的目光交会。“真的想不出来吗?”
  阿曼达张了张嘴,哑然片刻后始颓然阖上。“就为了那件事吗?”
  麦尼轻轻叹息。“对我们来讲也许是微不足道的小事,但或许对他而言是一件很严重的事,别忘了他弟弟在死的前一天恰好被我们选进重罪组。”
  “还有……”罗特脸色有点发白。“‘他’的家人集体被屠杀的案子仍是一件未破的悬案,那件案子因被怀疑是黑帮报复手段而交由组织犯罪组负责侦办,但我曾在偶然机会里看过那件案子的档案,他们……他们的死法就和前些日子那些被害的妓女一样凄惨……”
  阿曼达吃了一惊。“真的?”
  “真的。”罗特点头。“对于这点,‘他’应该比谁都要来得更敏感,但是‘他’却一个字都不曾提起过……”
  “可是……那……”阿曼达的表情更是扭曲。“那是‘他’的家人呀!”
  “就因为是‘他’的家人,所以才更符合这件案子凶手的残忍度。”
  阿曼达张嘴,阖上,又张嘴,再阖上,猝然间,用著指控的语气,她勃然大怒地发飙了。
  “你为什么非得认定‘他’是凶手不可?”
  “我也不希望是‘他’,所以……”麦尼嘴角抽搐了下。“我们必须仔细查证,无论如何绝不能让他平白受到冤枉。”
  “你……”咬紧下唇,阿曼达怒目与麦尼相对半晌,“该死!真该死!”她低咒,愤然起身。“我去调阅‘他’家人被屠杀那件案子的档案!”
  望著阿曼达仿佛要逃离什么似的仓皇背影,罗特也跟著慢吞吞地起身。
  “我去调查‘他’自去年八月以来的行踪。”
  终于,只剩下麦尼一个人了,他默默地喝完茶,叹了口气,起身。
  “我想我最好去调查一下‘他’的过去。”他自言自语道。
  在这一刻,他有强烈的预感,只要能调查清楚“他”的过去,一切便能水落石出了。
  第二章
  在十二世纪时即已建立的寇克茅斯小镇里,大街上的工人木屋显得格外纯朴引人,古老的炉灶及斑驳的磁砖地板,记录著光阴的流动与历史的痕迹,伫立其中仿佛身处旧世纪年代,包围在浓浓的风雅气氲里,令人情不自禁地叹息。
  可是当你真的要使用它时,那可就不是随便叹一两口气就可以心想事成的了。
  咳咳咳咳~~~~
  剧烈的呛咳仿佛刚吞下一整把最辣的四川牌特级红辣椒,桑念竹回过眼去,恰好瞧见康纳尔黑著一张包公脸逃离炉灶远远的,口里还吐著一连串不雅的言词。
  “见鬼!该死!这种东西究竟该怎么用啊!”不是把火种丢进去,或者燃张报纸扔进去就可以了吗?
  桑念竹忍不住窃笑著收回视线,低头猛切她的洋芋。
  这天轮到她和康纳尔准备午餐——自然是某人有意的安排,虽然房东曾好心要提供协助,但康纳尔为了制造在佳人面前表现一下的机会,断然婉拒了。
  结果不想可知,大少爷康纳尔预支光了这辈子所有的咳嗽不说,还黑了满头满脸又满身,只好灰头上脸地去请房东帮忙。待他冲完澡回来,旺盛的炉火上早已烧著一锅汤了。
  “我……这个交给我切!”相当难堪的康纳尔为了掩饰自己的狼狈,只好随手抓来一篮尚未处理的东西有模有样地切起来了。
  圆圆滚滚的跟番茄一样,那就跟切番茄一样切片就可以了吧?
  仅瞄了一眼,桑念竹又想笑,可是更担心她若是真笑给他看,他会羞愧得拿切菜刀切自己的脖子也说不定,只好硬憋住。
  “那个要切……呃!切细一点。”更正确的说法是,要切丝,不是切块。
  切细一点?
  这样还不够细吗?
  “哦!”康纳尔蹙眉打量切好的成品半天……好吧!再切细一点是吧?那就……这样总可以了吧?
  “再……再细一点。”切丝,切丝,不是条。
  “咦?”康纳尔瞪住切菜板上的东西,开始怀疑他是不是挑错东西来切了。“再细一点?这样?”
  “再细一点。”
  “……这样?”
  “再……再细一点。”
  “……这样?”
  “呃……差不多了吧……”看来也到他的极限了,再细一点,他就要连手指头也切下去了。
  康纳尔立刻露出自豪的表情。“这是我第一次切这种东西呢!”
  不必想也知道。“那么你最好不要去碰你的眼睛。”
  康纳尔先横衣袖揩了一下眼睛,再不解地转过眸来。“嗄?”
  一见他那双比兔子更红的眼,桑念竹就知道来不及了。“没什么。”怎么办?她就快忍不住笑了。
  康纳尔又揩了一下眼睛。“呃!听说你的前任男友很会做菜,是吗?”
  切蘑菇的刀子顿了顿,又继续。“我的现任男友很会做菜,是的,没错。”
  康纳尔偷觑她一眼。“可是苏菲亚说他离开你了。”
  “他会再回来的。”桑念竹温和但斩钉截铁地告诉他。
  康纳尔沉默了会儿。
  “如果我说我愿意‘等’你呢?”
  他所谓的“等”跟骚扰实在没有多大分别。
  “对不起,那样我会很困扰的。”
  “难道你就不能给我一点点机会?”
  桑念竹浮起一抹歉然的笑。
  “真的很抱歉,我的机会统统都给他了,去哪里再找来给你呢?”
  “这不公平,”康纳尔愤然道。“他都已经离开你了呀!”
  “他会回来的!”桑念竹又重复了一次。
  “如果他不回来呢?”
  “他会回来的!”
  “为何你要如此坚持非得等一个不可能再回来的男人不可?”
  “因为他一定会回来!”
  “你就这么相信他?”
  “全心全意!”
  “如果他一辈子都不回来呢?”
  刀子停了,桑念竹慢吞吞地回过脸来,两眼直视著他,蒙蒙眬眬的眸子仿佛掩上了一层雨雾。
  “那我就等他一辈子,一辈子不够,下辈子我再继续等,下辈子还不够,下下辈子再继续等,总有一天,我会等到他的!”
  车祸数天后,于培勋的情况终于进入稳定状态——稳定的昏迷状态,在主治大夫的同意下,于司谶要求把儿子从加护病房移入一般急性病房内,这样他才能够随时随刻陪在儿子身边。
  豪华的套房,半家居式型态,这是威迪生总裁的安排,本来还要聘请特别护士的,但是……
  “过两天再说吧!”于司谶轻描淡写地说。
  威迪生总裁一声不吭马上同意了,他知道于司谶无论说什么都有特别的用意。
  “那么,保安人员泥?”
  这父子两人可是他的稀世珍宝,如果早知道于培勋会出这种事,他老早就派上一连军队来保护于培勋了。可恨这小子什么也不说,当他知道他的小珍宝出事时,心脏病差点发作,即刻扔下和德国总理的会面,一路狂飙巨伦敦。
  幸好,看那小子的老爸一副老神在在的镇定模样,他就知道那小子不会真的玩完了。
  于司谶摇摇头。“现在已经不需要了。”只要由他来替儿子应付过最后一关,那个丧心病狂的凶手便再也不会来找于培勋了。
  除非于培勋活腻味了又自己跑去惹他。
  所以,这天晚上,征得主治大夫的特别允许,他留在儿子的病房内,昏暗的灯光下,他仿佛雕像般沉坐在单人沙发里,单调的监视器跳动声令人昏昏欲睡,在这种时候,他真想来根烟……
  突然,病房门悄然开启了。
  硬生生吞回打呵欠的冲动,于司谶冷静深沉的视线紧随著自门缝中钻进病房里来的人影移动,门随后悄然阖上,人影也迅速闪身至角落阴影中,下一刻,他即与闇影中的人四目相对,并清楚的瞧见对方愕然大睁的双眼中瞬间溢满无限的惊讶与错愕。
  “你……你怎么会在这儿?”
  “我想多陪陪我儿子。”于司谶泰然自若地回道。“你呢?你又来这里干什么呢?”
  对方沉默片刻,眼神中的惊愕逐渐转变为残佞之色。
  “你认为呢?”
  闇影中,冷瑟瑟的声音仿佛寒夜冰雪般阴恻恻地传入于司谶耳中,没有人能忽略其中的威吓之意,然而于司谶不仅丝毫不为所动,反而淡然一哂。
  “我认为?我认为看你的样子,实在不太像是特意来保护我儿子的。”
  “不是不太像,是根本不像。”
  于司谶点点头。“既然不是,那么你就应该是……”
  “想不到吧?想不到是我把你儿子撞成植物人的吧?”
  “确实,相当令人意外。”嘴里说意外,但从他的语气与表情里实在看不出他的意外到底在哪里。
  “如果我说这样还不够,我一定要他死,你是不是会更意外?”
  “没错,是更意外了。”于司谶依然以他一贯温文尔雅的态度,几近于冷漠地回答,再请教。“不过,我能请问为什么吗?”
  “因为他说他现在还不会死,所以我偏偏要他现在死!”
  “原来如此,”于司谶点点头。“确实是个好理由。”
  见于司谶如此平静,躲在黑暗中的人反倒开始感到疑惑了。
  “你……为什么都不紧张?”
  “如果我紧张了,你会放过我儿子吗?”
  “当然不会!”
  “那我又何必紧张。”
  黑暗中的人似是益发难以理解,也很不服气。
  “你……以为你救得了你儿子?”
  “不,我没有想过要救我儿子。”
  “咦?那你……”
  “不过,我也有点意外要给你。”
  “……是什么?”
  于司谶微微一笑。
  “你自己不会看吗?”
  “听,闇影中的人即刻有所警觉地游目四顾,未几,就在那两道阴狠的目光移至双人沙发上之际,于司谶蓦闻一声惊人的抽气声,那双阴狠的眼猛然爆凸,于司谶还真是为他担心会不会一个不小心掉出来满地乱滚。
  “啊!你找了你的意外,很好。”于司谶绽出温和的微笑。“我猜想你应该认得他,那个第一个被你杀死的应召女郎的儿子,也就是……”
  “住口!”闇影中的人在喘气,无法自主的喘气,惊恐的喘气,然后,他发现沙发上的小孩在蠕动,好像即将醒转过来……“不!”眨眼间,他已然拉开门逃出去了。
  刺眼的亮光从洞开的门口照射进来,小孩揉著眼咕哝,“天亮了吗?”
  于司谶先去关上门,再来到沙发旁蹲下,“不,还没有。”并温柔地为小孩拉好毛毯。“你再继续睡吧!等睡醒了,我会帮你找一对温柔又有爱心的新爸爸、新妈妈,将来,你就不会像你亲生父亲那样被邪恶占据心灵了。”
  于是,小孩又睡了。
  于司谶这才起身至病床边,凝视住仍昏迷不醒的儿子好半晌,而后俯首在于培勋的额头上亲了一下——他已经十几年没有做过这种事了。
  “小弟,你安全了!”
  在都市里长大的孩子在原始生活中通常活不了多久,特别是那种养尊处优的富家少爷小姐们,怎堪忍受如此简陋的生活条件,没过几天,康纳尔等人便一致同意是应该回到“文明”世界的时候了。
  “到纽卡塞吧!”
  纽卡塞位于诺森伯里亚郡南部,是一座交织在荒原废墟、城堡大教堂和简朴村庄中的繁华城市,以热闹的夜生活著称,这正合乎少爷小姐们的需求。
  甫抵纽卡塞当晚,少爷小姐们便仿佛久早终临甘露般全跑出旅馆去“呼吸新鲜空气”了,唯独桑念竹以疲惫为由要求留下来休息,李亚梅不假思索,立刻说她也累了,自愿陪伴桑念竹留在旅馆里数手指头。
  “你是真的累了吗?”
  一人一边,两人靠在窗傍眺望格雷街的璀璨夜景。
  “好累,”桑念竹叹道。“跟他们相处得好累!”
  也是,大小姐少爷们不会做饭、不会洗碗也不会洗衣,连清理床铺都不会,这还不算什么,最令人受不了的是那些位小姐们一个比一个高傲,总是把好意帮他们的桑念竹当她们家里的仆役般使唤。
  特别是有两个对康纳尔情有独钟,康纳尔却对她们流水无意的娇娇小姐,她们老是背著康纳尔故意找桑念竹的碴,极尽冷嘲热讽之能事,明眼人一看就知道她们绞尽脑汁想逼走桑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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