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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明里赶你暗里救你-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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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亚梅简直想直接把他丢出饭店外,更别提康纳尔和他的朋友有多难堪,就连桑念竹都有点不好意思,至于那位一本正经的侍者,眼底一闪而逝的轻蔑已足以说明他对于培勋的看法。
  “很抱歉,先生,如果没有订位……”
  “有!”
  于培勋等人讶然转首,但见泰德急匆匆赶来,后头还紧随著波扎那王子的侍从。
  “波扎那王子要把桌位让给他们!”
  侍者惊愕地愣住了,波扎那王子的侍从严肃地颔首。
  “如果王子殿下的桌位不够,查德国王陛下也愿意让出他的桌位。”
  于培勋眨了眨眼,笑了。“他们倒聪明。”
  话才刚说完,又见会场内追出几位特别助理或护卫之类的人。
  “我们总裁交代,于先生的花费挂在他帐上。”
  “我们酋长大人命令,绝对不可以怠慢于先生,否则小心脑袋!”
  “我们将军吩咐,请于先生务必……”
  十分钟后,于培勋等人已被安置在中庭里最舒适,景观最迷人的座位,桌上摆满了精致的点心,还有最高级的红茶,但只有于培勋与泰德能够轻松愉快地地享受这一切,其他人俱是一脸迷惘地搞不清楚现在究竟是什么状况?
  “你不知道会发生这种事吗?”泰德闲来无事随口问问。
  “要是每一件事我都刻意去预先知道,这种人生还有什么意思?”
  “说的也是。”
  “所以如非必要,我什么也不想知道,也尽量避免去知道。”
  “唔,我想偶尔丢一下脸对你多少是有点好处的。”
  这种对话他们更不懂,不过这还不算什么,接下来的情况更使他们有如坠入五里雾之中。
  在于培勋和泰德之间,他们刻意空了一个座位,没有人知道为什么,直至波扎那王子出现之后,他们终于明白了……也更困惑了。
  “培迪。”
  “嗨!王子,好久不见了,来,坐下来喝杯茶吧!”
  “谢谢。”王子坐下了。
  “恭喜你标到了那颗蓝钻,那么美的钻石,是不是要送给哪位侍妾呀?”
  “呃,这个……”王子喝了口茶。“老实说,我标下来后又不想要了,你知道,给了一个,其他个一定会抗议,那倒不如都不给。所以,如果你喜欢的话,转让给你如何?”
  “不是我喜欢,是我的亲亲女友喜欢,她说那颗蓝钻美得像星星,既然她喜欢,我当然想买颗星星送给她,不过呢……”于培勋笑咪咪地吃下一口雪利酒蛋糕。“那么贵的奢侈品我可买不起。”
  “一英镑?”
  “成交!”
  锵锵锵锵锵锵!
  叉子滑了,汤匙掉了,茶杯破了,所有人都无法置信地瞪著他们三言两语便“顺利谈妥”这桩不可思议的场外交易,而且于培勋还当场掏出皮夹来取出一张二十英镑的钞票。
  “抱歉,我没有一英镑的硬币,只有二十英镑的钞票。”
  王子往后弹了一下手指,侍从马上掏出十九个一英镑硬币交给王子。
  “找你十九英镑。”
  于培勋先慢条斯理地收好十九个一英镑硬币后,才对王子勾勾手指头,王子立刻乖乖的靠过去;一手搭著王子的肩,另一手扶住王子的手臂,于培勋附在他耳傍细语片刻,王子便喜出望外地笑开了。
  “真的吗?那样就可以了吗?好,好,我明白了,谢谢你,培迪,真是太感激你了!”
  吃了天大的亏还要跟人家道谢,这又是哪一国的道理?
  “跟上回一样,我会派人把蓝钻送交派特总经理替你收至银行保险箱里。”
  “不,蓝钻是要送给我女友的,所以直接拿到我家来吧!”
  “没问题。”
  “还有,别忘了……”
  “我知道,以真神之名发誓,我必然会作一个仁民爱物的好国王。”
  他也知道王子会是一个好国王,不然他才不帮这位储君呢!
  于培勋微笑著目送王子离去,桑念竹与李亚梅正想追问于培勋和王子究竟有什么关系,不意查德国王也好像早说好了似的紧跟著出现了。
  “国王陛下,好久不见了,来来来,坐下来喝杯茶吧!”一模一样的台词。
  “谢谢。”
  “恭喜你标到了那只瓷盘,那可是全世界仅有三只的珍贵艺术品呢!”
  “呃,老实说,我标到了之后才想起我已经有一只类似的了,所以,如果你想要的话,转让给你如何?”
  “我是很想要,不过呢!那么昂贵的收藏品我可买不起。”
  “一英镑?”
  “成交!”
  眼看于培勋在一分钟之内又顺利谈妥第二桩不可思议的场外交易,众人更是目瞪口呆,再见于培勋也同样当场掏出一英镑硬币交给对方,并在对方耳边低语半晌,对方的脸色也随著他的低语而显得相当怅然。
  “是吗?只剩下两年多了吗?我大概也猜想到了。可是……”随后,又转为安慰的表情。“咦?是他?他真的可以吗……比我还能干……真的?他真的办得到我所办不到的……太好了,这样我死亦无憾了!”
  然后,他感激地握住于培勋的手。“谢谢你,如果不是你,我必然会把一切托付给错误的人选,我辛辛苦苦建立起来的王国也将因而瓦解于一旦……”
  之后,桑念竹与李亚梅依然没有机会开口,非洲某国军政将军便紧随在国王身后来谈交易了……
  不到半个钟头,于培勋便顺利谈妥所有的场外交易,以十七英镑买到总价一亿三千万英镑的珠宝首饰与各种收藏珍品。收藏品将送交威迪生分公司总经理代为投保,并收入银行保险箱里,珠宝首饰则会直接送到他家。
  “大功告成!”于培勋喜孜孜地抚著手。“今天的收获还不错嘛!”
  泰德颔首,“好像比上回还多喔!”如果他没有记错的话。
  “没办法,今天的人比较多嘛!”
  “因为你极少参加这种拍卖会呀!”天赋大拍卖,机会难得,大家不抢破头才怪。“不过有几个我认为一定会来的人竟然没来,这倒是相当奇……”
  话甫说一半,中庭拱门出入口蓦然闯进来四个满头大汗的男人,个个衣冠楚楚、形容尊贵,一眼可知是很有身分地位的人,此刻却慌慌张张得宛如万里大逃亡的凶杀犯似的。
  “培迪!”东张西望半天,他们终于找到了于培勋,立刻欢呼一声飞奔而来,活像刚攀上了救星似的。“对不起,都怪我们知道得太晚了,虽然我们已经尽量赶了,但还是没来得及。怎样,培迪,看在是旧识的份上,后天的佳士得拍卖会,你能不能再来……”
  “不能,”于培勋懒洋洋地拒绝了。“我想来的时候才来,人家要我来我偏不想来。”
  “别这样,培迪,”那四人不约而同低声下气地央求。“你久久才参加一次拍卖会,错失了这回,谁知道下回要等到何时,你就不能额外给个机会吗?”
  “过两年再说吧!”
  “再过两年?!可是我现在……”
  “慢著!”四人中那位撇了两撇胡须的中年男人望著于培勋身边的桑念竹,心头一动,不假思索地横臂阻止另一人的哀求。“培迪,想必那位就是你传言中的女友吧?”
  于培勋一瞥桑念竹,顺手搂过来。“没错,怎样?你想跟我抢?”
  “不不不,我怎么会!”胡须中年人忙否认。“我是说,前两年我标到了一顶祖母绿钻石头冠,高贵又典雅,配在小姐那一头乌溜溜的秀发上必定美极了!”
  于培勋的两眼即刻星光灿烂地炫亮起来了。“是吗?什么样子的?”
  “颇似伊朗王冠,不过中间那颗最大的祖母绿有八十八克拉,比伊朗王冠的六十五克拉更大,十一颗祖母绿总重两百四十三克拉,也比伊朗王冠的两百一十九克拉更重!”
  “这样嘛……唔……”于培勋沉吟著开始考虑。
  桑念竹见状,正想劝他不要再做这种“强盗”般的交易,眼角却瞥见那个胡须中年人用一双哀恳的眼神凝定她,苦劝的话不禁又吞了回去。
  “那个……勋,我想,我没有祖母绿的首饰,所以……”
  胡须中年人的目光骤然转为无言的千恩万谢。
  “你想要?好吧!那就……”于培勋望住胡须中年人。“多少?”
  “一英镑?”
  “成交!”
  于是胡须中年人被“赏赐”了座位,坐下来了。
  “哪!一英镑,给你。”
  “谢谢,我回去后立刻派人送……呃,送到你家?”
  于培勋哈哈一笑,“今天来的人里,你最聪明!”说著,他将手搭上胡须中年人的肩,谁也没料到就这样一个小小的动作,于培勋不仅脸色瞬间变了,甚至马上脱口骂过去。“你是笨蛋吗?是你儿子在撬你墙角都不知道?”
  胡须中年人呆了呆。“是……是我儿子?”
  “没错,老二,还有你弟弟。”
  “为什么?”
  “你以为呢?”
  胡须中年人咬了咬牙。“那我该怎么做?”
  于培勋摇摇头,凑近他耳旁,低语数句。
  “……好了,就这样,如果你不想揪出他们,只有这么做,既可保住他们,更可以保住你所拥有的一切。另外,牢牢记住我最后一句话,如果你不能照做,以后就不用再来找我了!”
  “我不会忘记的。”
  “还有……”
  “我知道,悖逆良心的手段不可使,违反道德的生意不可做,明天我也会捐出一亿美金给慈善机关。”
  胡须中年人感激万分的离去了,另一位福敦敦的家伙和一个不到四十岁的壮年人有样学样,也顺利地和于培勋完成了交易,然而最后一位瘦伶伶的中年男人才刚上前来,于培勋便先碰了碰他,然后挥挥手请他滚蛋。
  “你走吧!我不跟你交易。”
  “为什么?”
  “你自己心里有数。”
  “我……”瘦中年人苦著脸垂下眼。“请再给我一次机会吧!”
  “不!”于培勋斩钉截铁的拒绝了。“上回我就告诉过你,你这件事我并不想插手,然而看在你前妻的份上,我还是插手了。结果你依然不把我的话当一回事,我叫你一定要做的事你没一样能做到,我慎重警告你千万不能做的事你反倒做全了,会导致今天这种结果全是你自己一手造成的,我看这已经是注定的,改不了了,你还是认命吧!”
  “可是……”
  于培勋冷冷地朝泰德瞟去一眼,泰德会意,也往后丢去一眼,于是,仍留在他们身傍伺候的波扎那王子的侍卫立刻将那位瘦中年人“请”走,而于培勋也懒得再理会那个瘦中年人,兀自转回来面对那些依然傻眼望著他痴痴看的男男女女。
  “咦?你们怎么了?茶都冷了,怎么都没人吃点心喝茶?都饱了吗?”说著,他招来侍者重沏一壶茶。
  吃?喝?
  都看饱了还吃什么?
  大家面面相觑,实在不知道该如何回答他。
  “勋,那个……刚刚那个人,他……”桑念竹好像有稍微进入一点状况,不过真正思索起来,其实她什么也不明白。
  “嗯,他?哦,你不认识吗?世界一百大企业之一的总裁,可惜……”于培勋舀了一匙糖浆布丁。“不用半年他就得宣布破产了。”
  “咦?为什么?”
  于培勋耸耸肩,吞下布丁。“因为他是个没良心的家伙,在飞黄腾达之后便抛弃了和他一起吃苦的糟糠之妻和乖巧的儿女,再娶一个狐媚的女人,不但让他戴绿帽子,还替他生了一个别人的儿子。”
  “欸?”
  “总之,他都是咎由自取的。”
  “可是……”桑念竹更是纳罕。“你怎么会知道?”
  于培勋自嘲地勾了一下嘴角,“是啊!我怎么会知道呢?”他喃喃嘟囔,蓦而双眸一亮。“啊!热茶来了,忙了好一会儿,还真是饿了呢!”
  兴致匆匆地为大家斟满茶,再放下茶壶一瞧,一双双火眼金睛依然瞪住他看,没有人动手,包括平常最爱糗他的李亚梅——她的舌头大概被猫吃掉了,于培勋无奈地吁了口气,不再理会他们,迳自大吃起来了。
  “奇怪的人,说要喝下午茶,却没有半个人动手,你们到底是来干嘛的呢?”
  第七章
  伦敦的夏天与台湾最大的不同在于白昼时间特别长,约从清晨五、六点开始直至晚上九、十点都是光亮亮的,而且明明艳阳高照,气温却只有二十度左右,也就是说,伦敦的太阳是名副其实的中看不中用。
  “啊!”
  一声惊呼,桑念竹甫下床便又被扯回床上去,仰眸一瞧,于培勋连眼睛都没有睁开呢!
  “你不是放假了,需要这么早起床吗?还是你又要打工了?”
  “不能说放假了就不需要吃早餐了呀!我是无所谓,可是你……”
  “我的脚有点酸痛,帮我按摩一下。”
  “哦!”
  这真是最有效的催人上床方法,瞧,桑念竹不又乖乖的爬回他身边去窝进他怀里了,软软的小手轻重有致地在他的大腿上按摩,偶尔碰到不该碰到的“东西”,她马上就面红耳赤起来了。
  半眯著眼,于培勋有趣地欣赏她嫣红的脸蛋。“小竹。”
  “嗯?”
  “你不是想问我昨天的事,怎么回来后反而不问了?”
  桑念竹温柔地笑。“我昨天问你,你并没有回答我,我想大概是你有不方便明说的顾虑,那我最好不要再问了。”
  “你不介意?”
  “我妈妈很爱父亲,但是她也有很多事不愿意让父亲知道,譬如奶奶欺负她的事,因为她不想让父亲替她担心。所以我能了解,对亲爱的人有所隐瞒并不一定是恶意,大多数时候都是有不得已的苦衷,对被隐瞒的人来讲,这其实是一件很幸福的事,因为这表示对方是那么爱你,宁愿自己独吞痛苦,也不愿意让你受到任何委屈。”
  于培勋惊讶的凝视她片刻,继而轻轻喟叹。
  “天哪,世上怎会有像你这般美好的女孩子呢!”
  嘴角忽而可怜兮兮地下垂形成一个下弯弧,“可是我很笨耶!”桑念竹嗫嚅道。
  抚挲著她纤细的背,于培勋沉思半晌。
  “你非作大律师不可吗?或者你只是单纯的想替你母亲出一口气而已?”
  没想到他会这么问,桑念竹很意外地停下按摩的手,瞅了他一眼,而后陷入深思中,过了大半天后,她才迟疑地开口了。
  “我想……都有吧!”她不是很肯定地说,“起初我的确只是想为妈妈出一口气,但是后来……后来……啊,对了!”终于抓到了重点症结。“我每旁听一次审判,作大律师的想法就越加肯定一次,我想作那种专门替没有钱又没有地位势力的弱小族群辩护的大律师,为他们摆脱原就不该属于他们的罪名,或者为他们讨回原该属于他们的公道。”
  “好志气,可是你……适合吗?”这是婉转的说法,最正确的说词应该是:她真有办法坐上大律师的宝座吗?
  “也许我不适合,也许我成为大律师的机会很渺茫,可是如果我连试也不试试看,那就真的一点机会都没有了!”
  于培勋俯眸深深凝视她片刻。
  “好吧!你真想作大律师就努力去作吧!到时候真有问题,我会帮你的。”
  “呃?”
  “没什么,我是说,作大律师的问题还有几年才会碰上,当前的问题先设法解决再说。”
  “当前的问题?”
  “两个老女人的问题。”
  两个势利又顽固的老女人的问题。
  不过,这种事光靠两片嘴皮子一开一阖说是很容易啦!真的要下手去替人家解决“家庭纠纷”可就不是件简单的任务了,何况是那么错综复杂的问题,牵扯上的不只单纯的亲情,还有男女关系、种族问题、权势地位和财富,这绝不是一朝一夕可以解决的事。
  除非……
  另一个温暖的早晨——其实也不早了,都将近十点了,总之,于培勋睡到这时刻才起床——因为前一晚“忙”到很晚才睡,拄著拐杖下楼来到厨房里,自背后亲了亲在炉台前忙碌的桑念竹,然后在早餐桌旁坐下,泰晤士报和红茶早已热腾腾的为他准备好了。
  摊开报纸来,他问:“你今天要陪我去医院吗?”其实这种问题根本不需要问就知道答案,不过无聊顺口问一下罢了。
  “当然要啊!”
  桑念竹回身把荷包蛋、熏肉和香肠放在于培勋面前,再拿了一篮面包卷搁在餐桌中央,然后端来自己的早餐坐下,开始又加牛奶又加蜂蜜地精调细搅她的红茶。片刻后,她喝了一口,旋即露出满意的微笑。
  “之后想去哪里走走吗?”
  “你今天不是要做复健?”于培勋又躲在报纸后头,桑念竹瞧不见他,只好盯著报纸反问。“不会很累吗?”
  “哪里会累,轻松得很。如果你没有特别想去哪里的话,我们就去逛逛哈洛德吧!”
  “哈洛德?你不是又要替我买衣服了吧?”
  “对啊!夏季折扣开始很久啰!”也就是说,瞧著桑念竹那一身重复再重复的衣裳,他忍耐很久了。
  小嘴又噘高了,可是于培勋没看见,因为他一直躲在报纸后面。
  “才不要,你一买起我的衣服来就跟著魔一样,没完没了!”
  “可是你的夏季服装很少啊!”
  “好,那我买多少件,你也得买多少件!”
  “我的衣服够了。”
  “我不管,你……天哪!”
  桑念竹蓦地惊呼一声劈手夺过去报纸,躲在报纸后面偷喝罐装咖啡的于培勋吓得心脏瞬间停电三秒钟,幸好桑念竹光顾著看报纸,没注意到他手里的咖啡罐,赶紧三两口喝光,再把空罐藏到背后,准备另找时间毁尸灭迹。
  “什么事?你看到什么了?”
  “我哥哥……杀人……”
  “……你说什么?!”
  “我哥哥……”桑念竹抬起苍白的脸,嗓音抖颤。“他杀了人!”
  心脏再次停电三秒钟——多来几次他一定会死翘翘,这回换于培勋劈手抢过来报纸。
  “哪里?”
  “这里。”颤抖的手指点在社会版的头条新闻上。
  “库得?查士敦……库得?查士敦就是你哥哥?”
  “嗯!”
  “我看看……唔,是前天……昨天才被发现……喝醉……见鬼,他然一口气杀了两个女人!”
  “勋,怎……怎么办?”桑念竹无助地瞅住他。
  “什么怎么办?他杀了人,当然要……”说到这里,声音没了,面对桑念竹那张哭兮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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