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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明里赶你暗里救你-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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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什么怎么办?他杀了人,当然要……”说到这里,声音没了,面对桑念竹那张哭兮兮的脸,于培勋实在说不下去,虽然他最想做的就是幸灾乐祸的大笑三声,再大骂三声活该。“呃,他们不是对你很不好吗?”
  “他终究是我哥哥嘛!”桑念竹嗫嚅道。
  “你真是太善良了!”于培勋无奈地摇摇头,“好吧!那我们先去看看他再说吧!”放下报纸,起身。
  “可是你还没吃早餐耶!”不管怎么样,哥哥很重要,但是于培勋更重要。
  “早餐随时都可以吃,这件事比较急。”于培勋拄著拐杖走向餐厅。“你先去换件衣服吧!”但奇怪的是,应该比谁都心急的桑念竹却毫无动静,他不禁讶异地回眸一瞧,心脏顿时又停电了三秒钟——他真的会死翘翘。
  桑念竹两只蒙蒙眼正瞪住那支刚刚藏在他屁股后面的咖啡空罐。
  “再想一想……”于培勋赶紧拐回去,屁股又压上那支空罐,并陪上谄媚的笑脸。“我还是先吃完早餐再去吧!”
  这一顿早餐,他乖乖的喝下所有她为他倾倒的红茶。
  作律师的人碰上什么状况最尴尬?
  当他自己也被人家告的时候。
  特别是牵扯上严重的谋杀罪,足以被检察宫提起公诉的案件,这种时候,他不只要担心自己的律师生涯会从此宣告game  over,一个弄不好还得进监牢去尝尝被捅屁股的滋味,不仅身败名裂又“失身”,一辈子就这么玩完了也说不定。
  人走的路,没有一条是全然平稳无波的,一失足,便成千古恨,真是至理名言啊!
  尤其库得?查士敦又不是什么好男人,并不是说他为人不正或是个无能之辈,事实上,他的脑筋灵活、口才犀利,是个相当有天分的律师,但他的色欲却超乎寻常的强烈,强烈到只要稍微好看一点的女人他就想上——包括女客户,这种人自然很容易招惹祸事上身,而且就算死了都不知道自己是为什么死的。
  所以他会缠上这种麻烦,老实说,一点也不奇怪。
  谋杀是重罪,找上苏格兰警场(伦敦警察厅)准没错,但因为案情重大,除了律师之外,嫌犯禁止会面,偏偏又没人敢接这件案子为库得辩护,因此当于培勋陪同桑念竹到达拘留所时,正巧碰上两个老女人在那边和拘留所的警察比谁嗓门大。
  “为什么我们不能见他?我们是他的祖母和母亲啊!”
  “对不起,两位夫人,上面交代,在检察官正式提起公诉之前,库得?查士敦是禁止会面的要犯。”
  “什么要犯,他一定是冤枉的,只是还没查清楚而已!”
  “对不起,这是法官直接批示下来,不是我们能决定的。”
  “难道你不知道他是你们高级督察麦尼的侄儿吗?”
  “知道,而且麦尼长官还特地从爱尔兰打长途电话来吩咐,不用顾虑他,该怎么办就怎么办!”
  “什么?他太无情了!我就知道,我就知道他是一个无情无义的畜生!”
  “请别如此批评麦尼长官,他是一位很公正的督察。”
  “好大的胆子,竟敢跟我们如此说话,你知道我们是谁吗?我们……”
  “不管两位是谁都一样,不准会面就是不准会面!”
  “你,你太过……”
  “慢著,母亲,您瞧!”
  白发苍苍的老女人顺著媳妇的视线望过去,赫然发现她们此时此刻最不想见到的人竟然出现在她们眼前。
  “你来干什么?”查士敦老夫人愤怒的扯高嗓门。“来看戏的吗?”
  眼见查士敦老夫人张牙又舞爪,仿佛随时可以将她一口吞进肚子里的样子,桑念竹不禁畏怯地退了一步,将半边身子藏到于培勋身后,并忘形地抓紧了于培勋的左手臂——显然一时忘了那条手臂曾经受过重伤犹在做复健,抓得于培勋龇牙咧嘴,又不敢甩开她,甚至连叫停都不敢,只好拚命抽气。
  老天,没想到她纤纤细细的,力气居然这么大!
  “不,不是的,祖母,我……”
  “住嘴,你没资格叫我祖母!”查士敦老夫人倨傲地抬高下巴。“叫我老夫人!”
  “对……对不起,老夫人。”桑念竹更畏缩了。“我……我只是想来看看哥……不,看看查士敦少爷。”
  查士敦老夫人轻蔑地哼了哼。“不用你看,你也看不到!”
  终于忍不住了——因为桑念竹越抓越紧,搞不好他的手臂会再断一次也说不定,于培勋不落痕迹地把她的手扯下来,并将她拥入怀里,再转对拘留所的员警客气地询问。
  “请问库得?查士敦确实不能会面吗?”
  “不行!”
  “那再请教,负责这件案子的是哪位警官呢?”
  “罗特督察。”
  “哦!谢谢。”
  “哼!”
  于培勋得到的待遇也没好多少,很明显的对方也是位妄自尊大的种族歧视者,于是他把手杖交给桑念竹,掏出手机来按下罗特的手机号码,然后……
  “哈啰,罗特?我是培迪……什么事?”他冷笑著与员警惊愕的目光相对。
  “我要你马上给我滚过来……为什么?因为大爷我高兴……少啰唆,你到底过不过来……很好,我在拘留所……你才被关呢!少废话,过来就知道了!”
  五分钟后,罗特和阿曼达匆匆忙忙赶到。
  “培迪,到底发生什么事了,你怎么会在这儿?”
  “我要见库得?查士敦!”于培勋开门见山地说。
  罗特一听,那张脸马上拉得比长颈鹿的脖子还长。“为什么?”
  朝身边的桑念竹瞥去一眼,“你说呢?”于培勋反问。
  “哦……”罗特犹豫了。“可是库得禁止会面的命令是自大法官的办公室直接发布下来的,我实在很难……呃,你知道。”
  “这件事跟大法官又有什么关系?”
  “死者之一是安毕大法官的女儿。”
  于培勋怔了怔。“哇,那他这次麻烦可大了!”
  “可不是吗?”
  这么一来,于培勋也不得不为罗特考虑一下他的立场了。
  “好吧!那我跟你交换。”
  “交换什么?”
  举出一根手指头,“一次帮忙交换一次帮忙,如何?”于培勋眨著眼诱惑他。
  不用说,罗符立刻上钩了!跟于培勋贬不眨眼完全无关,“什么忙都可以?”他兴奋地问。
  “没错。”
  “OK!”转个头,罗特马上命令员警,“叫人把库得带到侦讯室去!”
  “可是,罗特督察,库得是……”
  “我要侦讯他,不可以吗?”
  负责的警官都不能侦讯,还有谁能?
  员警不敢再吭声,马上抓起电话叫人提嫌犯,罗特也领著于培勋与桑念竹往侦讯室去。
  “等等,两位夫人,你们不可以进去!”
  于培勋没听到,罗特装作没听到,但桑念竹听得一清二楚,硬是扯住了于培勋。
  “勋?”
  于培勋叹气。“罗特?”
  罗特回眸瞟了一下,随即向那个员警挥挥手,那两个老女人立刻跟上来,却仍旧是一脸傲慢的表情,于培勋看了就有气,如果不是看在桑念竹的面子上,真想甩过去一巴掌。
  早晚有一天,他会让她们向他低头!
  第一次见到未来的大舅子,于培勋很不能接受,因为库得是个很典型的褐发蓝眼的英国人,就如同麦尼是个很典型的苏格兰人——跟他母亲一样,查士敦老夫人和查士敦夫人也是两个很典型的英国女人,他们所有人都是标准的“白种人”。
  可是桑念竹明明是个很典型的中国人——黄种人呀!
  “你怎么了?”桑念竹关心地问。“脚痛吗?”
  “不,我只是很难相信他们……”于培勋喃喃道。“真的是你的亲人吗?真正的亲人?有血缘关系的亲人?你爸爸不是他们领养的中国人?或者……”
  “勋!”桑念竹嗔怪地横他一眼。“我只是长得很像我妈妈而已嘛!”
  “幸好!”
  “勋!”见他无意识地拚命按摩自己的手臂,桑念竹忙换手帮他按摩。“手痛吗?”
  “有点。”担心她问得更多,于培勋忙用下巴指指库得那边。“你听!”
  “呃?”桑念竹尚未及将视线移过去,老夫人惊人的尖叫声已先行直射过来刺进她耳膜里。
  “什么?你不记得了?你怎么会不记得了?”
  “我……”库得低垂著脑袋,懊恼地猛抓头发。“我喝醉了嘛!”
  “你这笨蛋!”老夫人狂吼。“我一直警告你不要喝那么多酒,不要玩那么多女人,你不听,现在闯出祸来了吧?如果是平常的女人还好,可是你杀的是安毕大法官的女儿,这……这……连肯接你案子的律师都没有,你知不知道啊!”
  “我也不想呀!”库得更懊悔。“我也不想的呀!”
  “究竟是怎么一回事?”于培勋歪过脑袋去问抱胸倚在墙上的罗特。“没有挽回的余地?”
  罗特摇摇头。“我看是难啰……”
  人证物证俱全,因为喝醉了,所以他自己也辩不出个所以然来,甚至连发生了什么事他自己都搞不清楚,更糟糕的是死者其中之一是安毕大法官的女儿,这下子可真是天注定要亡,他就非亡不可了!
  “他是喝醉酒,不能判错手伤人致死吗?”
  “可以是可以,但判多久依然是由法官决定,你说法官会轻判还是重判?”
  这种问题毋需回答,用脚趾头想一下就知道了。
  于培勋叹息地瞥向桑念竹。“小竹,你是决定要作个真正能维护正义的大律师的人,这种情况你应该能了解吧?”
  桑念竹默默看他一眼,点点头,再垂下脑袋继续为他按摩。
  是的,她了解,所以她什么也没说,只能保持沉默,在心中为哥哥难过。
  于培勋心疼地为她拭去无言的泪水,再望向那一头,查士敦夫人也在掉眼泪,查士敦老夫人更是噙著红眼眶继续大骂不已,库得抱著脑袋呜呜咽咽。
  是的,大家都明白库得逃不过这一劫了。
  收回手臂,于培勋反手推著桑念竹到库得身边,“既然见到你哥哥了,至少和他说说话吧!”再用僵硬的眼神投向那两个老女人。“不管你们对爱丽丝是什么想法,别忘了今天是因为有她,你们才见得到库得,所以无聊的话请你们收起来,不要再浪费口水了!”
  最后又对那个还抱著自己的脑袋越哭越大声的人冷冷地说:“还有你,过去你始终很没有道理的轻视你的亲妹妹,但今天你已经是个杀人犯,根本没资格去看不起任何人了,而你妹妹却还是这么关心你、为你难过,所以你啊!是该用你的脑子好好想想了!”
  话落,他按按库得的肩,想安慰安慰他——一个大男人哭成这样确实是满可怜的,孰料在他欲待收回手的那一刹那,却咦的一声陡然僵住了,片刻后,怪异的眼神即飞往罗特那边,罗特也看回他,纳闷得很,不解于培勋这般样瞪住他是什么意思?
  终于,于培勋收回手,留下桑念竹在库得身边,慢吞吞地走向罗特,然后靠在他耳边说了几句话,后者顿时挺直了懒散的身子,眼珠子也瞪凸了。
  “什么?”
  于培勋又说了几句。
  “真的?你确定?”
  于培勋颔首。
  “老天!”罗特不敢置信地咕哝,并立刻掏出手机来,“麦尼,是我,罗特,我要……呃?你正要找我?什么事……欸?可是……”他瞥向于培勋。“呃,好吧!他就在这里,你等等。”
  于培勋瞪住伸至他眼前来的手机。“干嘛?”
  罗特笑得诡谲。“一个忙交换一个忙。”
  于培勋呆了呆,“Shit!”恨恨地抢过手机来。“什么事……那是你家的问题,关我什么事……开什么玩笑,你在爱尔兰,我在这里耶……Shit!Shit!Shit……”
  对著手机咬牙切齿地诅咒了半天,他才把手机放回耳边,“从今天开始,你每天都要向罗特报告一次你的行踪……为什么?因为……”他又拿下手机来对著它狂吼,喷了一大堆泡沫花露水在上面。“我、叫、你、这、么、做!”
  吼完,他喘著气把手机从右手移到左手,再用空出来的右手抓住罗特。
  “……对,每天……随你高兴什么时候,每天务必一次就对了……没错,一定要……啊,有了!”背过身去,他压低声音对手机说:“四天后,你会在贝尔法斯特追丢他……聪明!不过记住,一定要每天向罗特报告你的行踪,否则要是有什么改变的话,那可不能怪我。还有,这是我跟罗特交换条件才破例再帮你一次忙,以后不要再找我了!”话落,即把手机扔回给罗特。
  “可以了吗?”罗特问手机。“哦!那就好……不不下,我不是为那件事找你……好,你听著,培迪说,库得是被人陷害的……不,库得的确杀了人,但他并不知道自己是在杀人……我也下太明白,但他说真正有罪的另有其人……呃,这个嘛……”
  他又瞥向于培勋,后者立刻用双臂在胸前打了一个大叉叉,并退开远远的。
  “只要有培迪的帮忙,我相信可以,但是大法官那边……好,那就交给你了……OK!”一关上手机,无论罗特打算采取什么举动都来不及了,于培勋已经开始往外走出去。“欸?培迪,你要上哪儿?”
  “喝咖……不,红茶。”
  罗特连忙追出去,事实上,刚刚所有拉长耳朵的人都追出去了,门外的警察立刻将库得推回侦讯室里。
  “可是……”
  “你自己去查!”于培勋停在走廊上东张西望。“茶水间在哪里?”
  “那间。”
  “谢了。”拐著腿,于培勋迳自走向斜对面的门。
  考虑再三后,罗特觉悟到男人的话还是没有女人的话那么有够力,于是对桑念竹使了一下眼色,桑念竹犹豫了会儿,即尾随在于培勋后面进入茶水间。
  “勋。”
  “嗯?”
  “你……真的帮得上忙吗?”虽然她始终想不透于培勋究竟如何能帮得上警察的忙,但只要他帮得上忙,为什么不能帮呢?
  于培勋叹了口气,放下红茶罐,转过身来面对桑念竹。“帮是一定能帮得上忙,不然他们为什么老是缠住我不放?但是你别忘了,我的腿是怎么瘸的,我的手又是怎么断的,还有我老爸,他临回台湾前一再交代我,绝不可以再牵扯进这种事里,否则下次说不定我就真的醒不过来了!”
  听到最后一句,桑念竹顿时惊惧地瞪圆了眼,“不,我不要你再碰上那种事了,不要!”她恐慌地呢喃著,骤而拦腰环抱住他,在他怀里拚命摇头。“不要,我绝对不要你再碰上那种事了!”
  “好好好,只要我不帮忙,就不会再碰上那种事了。”修长的手轻柔地抚挲在胸前那头乌柔的秀发上,于培勋温言安慰,唇畔不觉逸出得意的笑。
  这只是桩小事,怎么可能会碰上什么危险呢?
  可是他也不愿意轻易出手帮那家伙,而唯一能“支使”得了他的只有桑念竹,不过现在桑念竹肯定不会再勉强他了,如此一来,他爱怎么搞就怎么搞,所有人都得看他的脸色。
  嘿嘿嘿,他最伟大!
  “好了,别再担心了,帮我泡茶,嗯?”要绊住桑念竹,最好的方法就是叫她泡红茶,只要说一次不好喝,她就有本事泡到你睡著。
  双臂环胸,于培勋瞥一眼正专心泡茶的桑念竹,再将得意的目光投向罗特。
  来吧!这一招已经化解了,下一招又是什么?
  罗特懊恼地猛揪头发。如果培迪不肯,谁也勉强不了,他又能如何?看这情况只能靠他自己了!
  “好吧!我自己来,但……”他突然停住,回身把门关上,将那两个老女人阻隔于外,再继续说:“起码你要告诉我究竟是怎么一回事?真正有问题的人到底是谁?这样我才知道该从何下手,否则一点线索头绪都没有,所有的人证物证都指向库得就是凶手,也没有任何帮凶,我想翻案都无从翻起呀!”
  “唔!这个嘛……”于培勋抚著下巴沉吟。“我不认识他们,可是我认为他们应该是他的朋友,如果你有他的朋友的照片,拿来给我看看,我应该认得出来。”
  “咦?他们?”
  “对,有两个。”
  “好,你等著,我马上去找找看!”
  五分钟后,罗特拿来几张照片。
  “现在只有这些,如果没有,我再去找。”
  只一眼,于培勋便指住某张团体照中的两人。“就是他们两个。”
  罗特怔了怔,如果于培勋没看错,罗特的脸上似乎突然多出了几抹绿色的线条。
  “他们?你确定?”
  “不相信就不要来问我。”
  “不,我的意思是说……呃,你能不能再仔细确认一次?”
  白眼一翻,于培勋把照片抢过来放在眼前瞪了至少一分钟,再扔回给罗特。
  “好了,我非常仔细的又确认了一次,没错,就是他们!”
  “可是……可……可……可……”罗特无法置信地瞪住照片半天。“好吧!我……我知道了。”
  哈哈,这下子可好玩了!
  呜呜,他想哭!
  福无双至,祸不单行,这是一句至理名言。
  不过这句话的重点是在后面那一句:祸不单行,意思就是说,当倒楣爸爸找上你的时候,后面一定紧跟著深情的倒楣妈妈,还有孝顺的倒楣儿子和倒楣女儿,总之,就是会有一大拖拉库的倒楣一起找上你就对了。
  于培勋这天就有这种感觉。
  一大清早,当他抱著心爱的小竹竹正想温存一下之际,一声电话铃响顿时惊醒他的美梦——倒楣一号找上他了!
  “……被他跑了?为什么……他比你更快一步?怎么可能……慢著慢著,麦尼,我想请教你一下,你有没有每天向罗特报告你的行踪……有?你确定?从那天开始……喂喂喂!你给我等一下,为什么是从第二天?我明明告诉你……是是是,你那天打过电话了,但是你那天有没有向罗特报告你的行踪?”
  过了一会儿,他面现狐疑之色地拿下话筒来看了一下,再放回耳傍。“哈啰!麦尼,你还在吗……咦?原来你还在呀!好,那刚刚的问题……喂!你不要又给我睡著了我跟你讲,说话呀!你到底有没有……没有?!”
  惊人的怒吼立刻把桑念竹从浴室里吓得踉踉跄跌出来。
  “怎……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
  于培勋摆摆手,继续对著话筒咆哮。“你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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