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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狐仙女婿(下)-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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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后,他终是点了头,“好吧,就派人送回去。”
  “那你真不去找他?”她幽幽的凝视他问。
  他默然无语。
  她叹了口气说:“你了解我正如我了解你,你还是会跑这一趟的。”
  他勾起她的下巴,直视她的双眼,不想两人之间有任何隐瞒,“有些事,当面说清楚比较好。”
  第17章(2)
  说清楚……到时只怕一切也全都变样了……
  李舞扬垂下眼,避开了他的视线。
  和卓既敢直闯谨王府,代表他已经不惧怕,权势如日中天的他,如今已连谨王爷都不放在眼里,而这谨王女婿的身份,只怕是保不住岩枫了。
  一念嗔心起,百万障门开……她真能逃避、带着谎言过一生?
  “相公……”她轻声一叹,将头靠在他怀里,依偎着他,“随你吧。你想怎么做就去做,但凡事小心。”
  从那一声叹息声中,他感受到她没说出口的无奈和痛苦——该死的和卓!一定是他的唐突让舞扬受了惊吓。
  “究竟出了什么事?”他问。
  面对他的关心,她摇头对他一笑,“没事,只是有点担心将来。”
  “担心将来?这一点都不像天不怕地不怕的舞扬郡主。”
  她笑着,可眼中却浮起泪雾,“舞扬是天不怕地不怕,只怕失去你。”
  “你不会失去我!”
  “真的?”
  他肯定的点头。
  她激动的抱紧他,吻上他的唇,他的亲吻使她浑身不由自主的轻颤,她不愿再多想,只愿好好珍惜现在拥有的时光,在幸福还能包围着她的时候。
  或许他还能属于她,也或许、她担忧的事一辈子都不会到来。
  柳岩枫清冷不带情绪的目光打量着这气派的宅院,朱漆大门上有着闪亮的黄铜兽门环,大门左右各有半人高的雄狮石像,屋檐高耸,看上去富贵威严,这其实别说谨王府,就连皇宫都未必比得上。
  他被家丁请进大厅,厅里也放着两个罕见的贵重金水平,上头插着牡丹花,散发扑鼻花香。铜制的长头鹤香炉,则冒着缕缕的香烟。
  看来和卓仗着权势,这几年不只官场得意,搜刮而来的民脂民膏也不少。
  大厅上至少有十名壮汉紧盯着他的一举一动,看着他们身上的刀剑,原来和卓就连家里也是戒备森严。
  “瞧瞧是什么风把郡马爷吹来了?”和卓从内堂走出来,皮笑肉不笑的看着他。
  柳岩枫手一挥,带来的侍从立刻将和卓之前送进谨王府的“聘礼”如数放下。
  “这些东西……”和卓的反应只是淡淡瞄一眼,“怎么拿回来了?这可是臣要送给郡主的。”
  柳岩枫面无表情的看着他,冷淡直道:“我与郡主无功不受禄。”
  “你与郡主?”和卓脸上浮现一丝冷笑,“郡马爷误会了吧,这可是臣送给郡主的,跟郡马爷没半点关系。”
  听出他语气下的挑衅,怒火在柳岩枫黑眸闪动,“舞扬是我的妻子。”
  “妻子?”和卓大剌剌的坐在大堂上,高傲的看着他,“郡马爷还当郡主是妻子?”
  柳岩枫冷冷看着他志得意满的样子,忽而想起舞扬的郁郁寡欢……难道真有什么他不知道的事?
  “看来……郡主还没告诉郡马爷啊?”和卓捂着下巴讪笑着。
  柳岩枫俊眸射出一道诡异的幽光。若和卓真敢动舞扬,他不会在乎这些侍卫,绝对会不顾一切的杀了他。
  看着柳岩枫的眼神,和卓不由得震了一下。这是他和卓的地盘,周遭全是佩剑带刀的侍卫,柳岩枫应该很清楚他要杀他易如反掌,只要一句话,就能取了他的命,可他竟然无畏的站在他面前,目光如炬,没有表现出丝毫的懦弱,这样的气度倒是令人心惊,他可比他那个父亲强多了。
  他微敛心神,原本认为柳岩枫成不了太大的气候,不过现在看来,此人留不得。
  柳岩枫一达到目的便没兴趣留下来,与这令人心生厌恶的人相对,他连客套话都免了,直截了当的转头就走。
  “郡马爷可知郡主在还未被谨王爷收养前,她的亲爹姓啥名啥?”和卓忽然出声。
  柳岩枫脚步没有迟疑,径自往大门走去。
  “郡马爷真冷淡啊。”和卓依然故我的继续说道:“若谨王妃——我那被谨王爷不屑一顾的可怜表妹所言不假,在李岳给郡主一个李姓前,她姓尹!这么刚好,郡主跟当年那烧了整个狐狸窝的道士有一样的姓呢。郡马爷说……这之中会不会刚好有什么关联?”
  柳岩枫的心猛然被拽了一下。
  和卓注意到他脚步迟疑下来,嘴角浮起一抹淡笑,难掩嘲讽的道:“昨日我与郡主相谈甚欢,我还以为郡主会向郡马爷提及这段有趣的过往巧合,怎么,郡主没对郡马爷说吗?”
  想起昨夜舞扬的苍白容颜,他倏地转过身,剑眸直勾勾的看着和卓,“你对舞扬说了什么?”
  “呵呵!只是叙旧罢了。郡主可是我故友之女,当年要不是多亏她爹,我可没办法立大功。没想到多年后重逢,郡主竟出落得如此动人,就像她娘亲一样……不,该说是有过之而无不及。她若跟了我,就能享尽荣华富贵,我相信我那死去的故友也会深感欣慰。”和卓不知耻的自顾说道。
  “你胡说!”
  “现在谨王妃正好在我府上做客,郡马爷想亲自去问吗?”
  舞扬是天不怕地不怕,只怕失去你——脑中忆起她昨夜的话,柳岩枫双手不自觉地紧握。
  和卓看着他转为激动得神情,注意到提及李舞扬他就失控了,因此十分窃喜。
  “我对郡主说的那些,只是她该知道的,至于你……我看就跟你那无用的爹一模一样,面对所爱的女人,依旧无能为力。倒不如眼睁睁的放手让她走吧。”
  柳岩枫俊颜冷凝,忍无可忍,忽地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直接欺到和卓面前。
  和卓只觉眼前一花,然后就感到脖子传来冰凉的触感,他身躯一僵,脸色铁青。
  周遭侍卫见了立刻围上来,但没有半个人敢轻举妄动,就怕一个不好,国师的项上人头就被割下来。
  柳岩枫眼底一片冰寒,手中匕首抵在和卓颈子上,“我要杀了你易如反掌。”
  “若杀了我。”一股凉意从手低窜起,和卓勉强从喉咙硬挤出声音,“你也会死无全尸。”
  柳岩枫面无表情的瞪着他,“你以为我会怕吗?”
  “你当然不怕,但我是国师你是郡马,若你真杀了我,不只你有事,郡主也难置身事外。你真舍得娇滴滴的娘子跟着你一起进地牢,甚至赔上一条命吗?舞扬郡主的命……你当真不在乎?”
  柳岩枫严峻的面孔上满是凝霜之色,他缓缓的松开手。
  和卓立刻退了一大步。他当然可以叫人立即把郡马拿下,但这样事情就闹大了,柳岩枫是一定得死,但得死得让人怪不到他头上来。
  “别再有下次!”天知道柳岩枫是费了多大力气才忍下心头的怒火放开他,“别再接近舞扬,不然我要你的命!”
  和卓僵着一张脸,屈辱地没有吭声。人毕竟有弱点,纵使柳岩枫再坚强也不例外,他就等着看好戏便成。
  和卓的话回荡在耳际,令柳岩枫一脸凝重。原以为此生遇上舞扬是注定的情缘,但此刻……他已不知遇上她是缘还是怨?他因为迟来的真相而全身冰冷,爱与恨在心头反复纠缠,却没有答案。
  一道弯月斜挂夜空,成了一副静止的画面,冷清的打更声远远传来,显得四周更加寂静。
  从柳岩枫一早出门去和卓府上开始,李舞扬就这样静静坐在房里,一动也不动。
  他还没回来……她从天亮等到天暗,心中的希望一点一滴消失。或许……他不会再回来了……
  她靠着床柱,木然地望着紧闭的房门,明白就算他不再回来自己也无法怪他。若今日易地而处,她也不知该用何种面目面对杀母仇人。
  他娘亲与族人的血海深仇,她该用什么来还?她的命吗?只是她的命又算什么,换不回过去,也减轻不了仇恨……
  想到和卓阴沉猥琐的脸孔,她心头慌乱忐忑,也怕和卓会伤了他。
  柳岩枫轻轻将房门推开,看见的便是一脸苍白、靠着床柱发呆的李舞扬,他喉咙像是梗了硬块,深沉的眼底闪过一抹心疼,轻声的将门关上。
  听到声响,李舞扬微楞了下,看到站在门口的他,原本苍白的脸变得更没有血色。
  两人一阵无语,只是静静对视,沉默在房里布下一股忧伤难解的氛围。
  “你……”半响,她鼓起勇气,柔声的打破这份沉寂,“回来了?”
  他深沉的眸光锁在她身上,不言不动,只是看着她。
  她睁着双眼与他对望,看进了他难测的瞳眸深处,却看不透他心里的想法,惴惴不安,“你见到和卓了?”
  “嗯。”他的回答简短。
  听到他没有起伏的语调,她的心直直往下沉,眼神一黯,“那现在该是知道我……”
  “我将东西全都退回给他了。”他蓦然打断她的话,几个大步走到她面前。
  看他靠近自己,她下意识的缩了下身体。她已经没脸再待在他身边了。
  瞧出她的退缩,他心一痛,伸手将她圈进自己怀里,灼热的唇跟着吻上她柔软的唇瓣,两人的气息交融。
  他温暖神情的举动使她的心跳狂擂起来。
  “你……”他的态度使她糊涂了,他该是知道了真相,可这样的柔情确是她始料未及。
  “嘘!没事了。”他温柔的在她耳际低喃。
  “没事了……”她抬起头,水汪汪的眼里写着无奈的伤痛,也有莫名的困惑。
  她怯怯的眼神令他心一紧,连忙又抱紧她,就像怕失去似的。
  “是,没事了,娘子。”他以她能听到的声音耳语。“舞扬……不管别人说些什么,你就是李舞扬,是我的娘子。”
  纵使全天下皆笑他自欺欺人,他也不在乎,只要她不说出口,他可以为她愚昧自欺一生。
  她胸口一阵疼,虽然只是简单的几个字,但背后所代表的意义深远。只要她不说,她的过去可以是永远的秘密。
  终于,压抑许久的泪水再也忍不住夺眶而出,她搂住了他的颈子,激动的低喃,“对不起、对不起……”
  他抬手轻抚她面颊,抹去她的泪,“别说对不起,与你无关。”
  感动还有苦涩在她心中百转千回,她将脸埋进他的胸膛,不再言语。
  第18章(1)
  过去的真相就被两人自欺的埋在心里,只是再怎么逃避,该来的总是会来。
  一个艳阳高照的午后,听闻狐主现身消息的狐族长老,带着一行人进京求见,可却扑了个空,下人们说柳若云人一早就到谨王府去了。
  听到这个回应,长老脸色微变,只好带人转向谨王府。一经通报,他立刻被恭敬的请进王府里。
  “老爷爷!”李舞扬一看到进门来的慈祥老人,不禁嘴角微扬。
  长老有些顾忌的看了她一眼,下意识闪躲着她和善的目光,径自看向坐在厅上的柳若云。
  “狐主!”多年未见,一看狐主果然安在,长老忍不住心头一热,声音竟有些哽咽,“真是您……老夫不是在作梦吧?”
  “长老,”柳若云眼底也闪着水光,伸手扶起长老,“这些年来辛苦你了。”
  “不辛苦、不辛苦。”长老抓着他的手不放,“这些年来是狐主受苦了才是。”
  “说受苦倒言重,不过就是成了一个法力尽失的寻常人罢了。”他挥了挥手,口气轻描淡写。
  “法力尽失?!”长老皱起眉头。
  “放心吧,这只是暂时的,现在虽还没回复十成的功力,但至少已有七八成能耐,相信假以时日便会全部复原。何况现在还有岩枫这个妙手神医在此,我不好也难啊!”柳若云半是安慰半打趣道。
  长老看向坐在李舞扬的柳岩枫,目光一整,颌首行礼,“谷主!”
  柳岩枫对他轻点了下头。
  “长老怎么会突然进京?”柳若云定睛看着他,“你该明白,这里是和卓的地地盘,是我狐族危险之地。”
  “老身明白,只是……”他叹了口气,有些为难的看向一直沉默的柳岩枫。
  柳岩枫敏感察觉长老望向自己眼中闪过一抹无奈,他淡淡的开口,“长老进京,莫非跟我有关?”
  “与其说是跟谷主有关,不如说是跟郡主有关吧。”
  “我?”李舞扬困惑的眨了眨眼。
  “如意……已将当年灭我狐族那位道人的家人掳来了。”
  听到这句话,李舞扬脸色转白,立刻紧张的看向柳岩枫,这件事她几乎都忘记了。
  “人呢?”柳岩枫的语气带了一丝不易察觉的激动,“在梦魂谷吗?”
  长老没有回答,意味深长的看了李舞扬一眼。
  他这个眼神,使她胸口一紧,呼吸微窒。
  柳岩枫见状,轻握住她的手,而她白着脸,就见他几不可察的对她轻摇了下头。
  不能说吗?她不由自主拉紧他的手,寻求支撑的力量。
  长老双眸微敛,声音低柔却极具杀伤力,“因为兹事体大,所以我把人带来了,现在就在外头的马车上。”
  “把人带上来!”柳若云率先做了决定。
  “不!”柳岩枫忍不住脱口而出,“把人带回梦魂谷,这事等杀了和卓之后再谈。”
  柳若云目光射向他,对他的激动觉得十分古怪,他鲜少看这个孩子如此失态。
  “老身也认为把人带上来并不妥。”长老附和道。
  “理由是什么?”柳若云沉下脸。
  “因为这里是谨王府。”长老目光落在柳岩枫身上,不由得感到失望起来。谷主的态度摆明了……“谷主,难道您已知情了?”
  柳岩枫冷着脸,没有答腔。
  “狐主,这人是……”长老一顿,面对柳若云索性直言道:“谨王爷的庶妃,司徒伶。她人现在就在外头的马车里,之前病重时,谷主还曾出手相救过,但现在看来,应是已离大去之期不远了。这一路上她整个人昏昏沉沉,昏迷的时间比清醒还长,怕是撑不了多久,偏偏她嘴硬得很,不管怎么问,她什么都不说。”
  看见长老说话时的冷漠,李舞扬心一拧,深深看了柳岩枫一眼,再也顾不得其他,抽回自己的手,一马当先的冲了出去。
  但她人才接近马车,就被姜如意挡了下来。
  她原本就不喜欢她,现在摆明了厌恶她,“没谷主的命令,任何人不得接近!”
  李舞扬一把推开她,着急的爬上马车,果然看见苍白着一张脸,躺在马车里的司徒伶。
  “伶姨?”她轻唤。
  听到这熟悉的叫唤,司徒伶吃力的睁开双眸。“舞扬?!”看到疼爱的李舞扬,她扬起嘴角,朝对方伸出手。
  李舞扬立刻抓住她发凉的手,将她扶坐起来。
  伶姨虚弱的模样使她泫然欲泣,过去种种霎时涌入脑中。
  “伶姨……”她声音中有着难掩的哀伤,“怎么会这样?”
  “别哭……”司徒伶气虚地低喃,“别哭……”
  抱着伶姨,李舞扬明白有些事她虽不想问,却不得不问。“伶姨,你可不可以告诉我这是怎么回事?我爹……真的杀了岩枫的娘吗?”
  被姜如意掳来的这一路上,司徒伶虽然已病得不轻,但没有糊涂,她与王爷本以为可将舞扬托付给深情的柳岩枫,可惜造化弄人,没想他竟是太子与狐妖之子,正是姑爷当年唯一手下留情的余辜!
  尽管如此,她仍什么都没说。就算他们杀了她,她也不在乎,她会遵照小姐的吩咐——一辈子都不承认舞扬真正的身世!
  “当年姑爷误信奸人和卓所言,确实……杀了不少人。”司徒伶背靠着李舞扬,气弱低语,“姑爷很后悔,也尽力想弥补了,可惜最后还是赔上自个儿跟小姐的命。不过这一切都跟你无关,因为你是李舞扬,王爷已经收你为义女,全天下的人都知道你姓李。”
  伶姨爱护她的心,就如同岩枫为了与她相守,不惜撒谎面对族人一样……
  李舞扬的眼泪直掉落。
  “把眼泪擦掉,别哭了,就跟人说你是伶姨捡来的孤女。记住伶姨的话——你是李舞扬,不管任何人问你,都别承认你爹是尹了凡,娘亲是谋水心,明不明白?”
  李舞扬双手发凉,脸色惨白。一段感情原本单纯,以心交心,若加入了丑陋的欺瞒,还能同样真挚吗?
  “若有罪,就让我来担。”司徒伶突然一阵激动,紧紧握住她的手,口气急促起来,“你父王……求他们别为难你父王还有诺儿……一切都与你们无关……”倏地,她手一松,身子一软便晕了过去。
  李舞扬察觉怀中的人没了反应,心惊的收了一声。
  于此同时,柳岩枫立即一把掀开车帘。
  她猛然转头,四目相接的瞬间,心中涌过千头万绪,但她头一摇要自己冷静下来,一把抓住他道:“伶姨晕过去了,你快来看看她。”
  柳岩枫没有多问,立刻伸手将司徒伶抱进谨王府,纵使感受到周遭冷如冰霜和不以为然的眼神,他依然故我。
  就算到了这一刻,他的态度仍然表明他选择李舞扬,这使得在场的人各怀心思。
  夜渐渐深了,李舞扬在烛光之下看着伶姨苍白的面容,很清楚事情至此,她已没有力量阻止灾难的到来。
  司徒伶在柳岩枫施针后情况渐渐回稳,一醒来,她便颤抖着声音道:“你不该进京来的,和卓一直想得到小姐……这个人,你得离他远远的!”
  “已经来不及了。”她细心的替伶姨拉上被子,轻声说。
  司徒伶微惊的睁大眼。
  像是在谈一件与自己无关的事,李舞扬一脸平静,“他送来了聘礼,不过我已经拒收。可笑的是,这满手血腥的始作俑者竟还自己跑到跟前告诉我十年前的血仇,他说我爹贪图荣华富贵才替他卖命,最后自己却无福消受。”
  “他胡说!”司徒伶激动了起来,“他胡说……”
  “我知道。”李舞扬怕她晕过去,连忙安抚她。“伶姨,你冷静些。”
  “你父王被他们抓了!”司徒伶无法冷静,“叫他来……他可以帮你,如此一来,和卓或其他人便都不敢对你如何,你父王可以保住你!”
  “别急,伶姨。”到了这地步,谁能保全得了谁呢?“放心,我会求岩枫放了父王。至于和卓……他现在要风得风、要雨得雨,整个朝廷都把玩在他手上,他竟敢不顾父王已将我许人,拿着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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