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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红颜为君狂-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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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穷碧落下黄泉,你都得听我解释……听我解释……”促不及防下,她摹然掠出;速度已快之猛,竟然无人能拦得住她,更遑论那两个被喜冲昏头的卓尔莫烈及皇太子了。
  待众人定神看清时,只来得及哑口见她纵身一跳!赤目地看着她娇俏的身影隐没在不见底的黑暗中。
  顿时,寂静又掩盖了所有的杂乱,众人再次傻愕。
  茫茫的浓雾夹带着呼啸狂风掩盖住整个落英崖,雨丝也开始不断地飘着……飘着……
  第七章
  再见的序曲西元一九九六年……
  那是一张寒若冰霜的脸和一对被恨火所遮掩住的黑眸“总裁,这是您要的资料,关于秦家的一切。”
  被称为总裁的男子紧度着浓眉,他快速且有力地翻阅着得力助手所辛苦收集来的资料。一页一页地看着、一点一滴地铭记于心,半分不遗漏。
  看毕后,资料被重重合上,那张深不可测的俊容瞬间蒙上一层噬血的阴狠,令得站于他跟前的秘书心惊不已。
  “很好!”他终于缓缓的开了口,嗓音虽然飘飘忽忽,却诡谲的宛如一道死亡奏鸣曲,幽幽地上达天听。“你们所欠我的,从今天开始,我要你们一样一样的还给我,一样一样的偿还……谁都别想逃过。”
  偌大的房间里只有一盏小小的灯,晕黄的光线微微照在一张书桌上头,在案上,则置放着一本纸张泛黄、显然年代久远的古书。不知是从哪渗进来的风?吹飞了书页,独留一张厚质纸料的底页,而底页上头,竟然还烙印着两行奇怪的词句……
  灵魂的轮回会重复着转生与消灭。
  若是情缘未了,必有相逢的一天。
  蓦地;这两行字突然窜变成一股强力电流,醍醐灌顶似地直直劈进秦若彤的脑海中,震得她血色尽失,神智一片混饨,无法思考……
  倏然,灯制的声响扬开;昏暗的卧室里顿时大放光明,同时也照亮着一对表情各异的男女,他们对峙着……
  “如何?我还等着你的回话?”低沉淡漠的男性嗓音虽然打散这层寂静空气,但他那张无懈可击的俊挺面孔却也同时带来浓浓的压迫感,这间宽敞的卧室没有因为光的降临而显得明亮,依然暗沉的可怕。“说呀!你不是已经看完这本古册?”
  秦若彤那张美丽到令人屏息的面孔总算抬了起来,她压抑住内心强烈的波动,口吻尽量显得无谓,一字一句缓缓说道:“虽然白幽绝和秦忽兰跌下了断崖,但我相信他俩必能比冀双飞,从此隐居于世外桃源。再也不必因为尘世上的牵绊与纷扰而茫然、矛盾,甚至必须仇视相对。”
  “会这样!”男子的浓眉高高挑起。
  “难道不是吗?”秦若彤反问。
  “当然不是!”他笃定地道。还一步步的倾近她,直到走到她面前时,修长有力的手指竟然执起她形状娇好的下颚,而骇人的口吻则在她鼻前飘着。“他们怎么可能会远离尘世、共结连理?他们又凭什么会一辈子过着幸福快乐的生活呢?告诉我,他们凭什么?”
  “就凭他们相爱、就凭他们是恋人,这足够了吧。”她抑制住恐惧,正眼对望。即使他的笑容看上去性感无比,但在此时此刻,她浑然只觉得害怕。
  “别忘了,这白幽绝可是恨透了秦忽兰的背叛……”他才开口。
  “不对!”她立即抢口。秦若彤不知自己为何突然会变得这般激动。“秦忽兰并没有背叛他,没有!”
  “是吗?”男子显然因她的答话而感到不悦。
  “是的!”
  四眸混乱地交错着,对峙的空气开始撞击出强烈火花来。好半晌后,男子脸上的冷凝才褪去,取而代之的却是一抹玩味。
  “就当她没有背叛他好了,只不过已经来不及了。白幽绝从万丈悬崖上这么一跳下去,你以为他还会有命在吗?告诉你;没有人可以活着的,不单如此,还会摔得粉身碎骨、尸骨无存、埋于昏天暗地之中,永不见天日。而在幽冥中的白幽绝将会永远记得,是秦忽兰害他至死……是她……”
  “够了!够了!”她激动地喝阻他继续吐出那些残酷指责,失控地直嚷道:“白向楼,你莫名其妙的塞了这本毫无历史根据的书册逼着我看完它,又对着我问上这一大串莫名其妙的怪问题,说着一堆我完全听不懂的话。我真的不明白,你究竟想干什么?干什么呀?”
  “你的意思是在说,你并不相信这个故事是个真实?”他深邃的黑眸闪着危险的光亮。
  她突然顿住,咀嚼着他的话。她是不想相信、不愿相信,但鲜活的影像却从她放下古书后的那一刹起不断地在她脑海中回旋,清晰的恍如昨日梦,好似在证实着,她的的确确经历过其事……
  不!不可能的?但……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我不知道、不知道、不知道、我不想管那么多、更不想再听了……”她拼命摇头,再也受不住他咄咄逼人的质问。
  “害怕了是吗?”他面容紧绷,完全不放过地。
  “我为什么要怕?在我眼中,你只不过是个莫名其妙的陌生人罢了。是的;你只是个陌生人。”
  他突然笑了出来,因她的话。“你居然说我是个陌生人?”
  他的嘲弄刹那间劈得她瞠目结舌,哑口无言,他的笑脸更是在她眼前扩大扩大……是呀!激动失控的是她,真的忘了自己与他的关系了。就在六个钟头之前,他们才从法院公证结婚回来,“偷偷摸摸”地取得了这场可笑的婚姻关系,双方没有亲人朋友知道发生了这件事,她怎么给忘了……
  “为什么不反驳了?还是总算想起来了啦?”他的冷笑比刀锋还要锐利地割划她。“秦若彤,你最好别再忘记这件事实,你可是我白向楼花了十亿买回来的女人,就从今时今日开始,你的工作就是把欠我的东西一样一样的还给我,还到我满意为止。”
  “不!我没有欠你,也不必还你什么。”她失声地哺道。“我嫁给你完全是被你所逼,我嫁给你只是不想见我父亲名誉扫地,我嫁给你纯粹是不想让我父亲受到牢狱之灾。他听清楚没有?就只是这样,我是为了我父亲,我不是来还债的。”
  “佩服、佩服!”他居然嘲讽地鼓起掌来,夹着嗤声说道:“你真行呀!转眼间就把自己捧成救父的圣女。那接下来呢?我是不是该跪地向你叩首膜拜行礼?”
  “白向楼!……”她气得粉脸煞白。
  “再捧呀,我洗耳恭听呐!”望着颤巍巍的她。“嗯?怎么不说了?”他眯起深邃的眼眸,手指绕过她的下颚,却沿着她雪白的耳颊轻轻缓缓地抚着,无视她僵硬起身急往后躲的凌乱步伐,一把扣住她的身体,迫她仰首向着他,还把那张无懈可击的俊脸逼到她面前。“其实你根本不必浪费唇舌。因为任凭你再怎么大声叫嚣,终究无法改变这一件事实。你……秦若彤,再也无法摆脱我的掌握!”
  她倒抽一口凉气,整个身子全冰了。脑中的神智更是突然被他眼中的异光给整个吸了去。朦胧中;她脑海中居然浮现出古书册里头的一幕场景……那是白幽绝在投入落英崖前最后回眸那一刹!那一道深深不甘的眼神、那张强烈至极的憎恨脸庞、还有那一句“我不会原谅你”的厉斥!
  她战怵了!接着开始语无伦次地低吼道:“秦忽兰并没有背叛白幽绝。秦若彤也不是来还你债的。不是、都不是……不是呀……”她心神俱失地尖喊一声,使劲大力地推开他之后,就直直地往门外冲去。可是只跑了半步,她轻盈的身子就整个被白向楼粗鲁的抱住,硬是将她籍制在他那浑厚的胸膛中。
  “想逃!”白向楼的口吻渐渐地不稳了。
  “你放开我……放开我……”她狂喊,身子使劲的扭动,穿着高跟鞋的长腿也拼命地踢险他。然而她每一次的攻击总是被他轻而易举地闪过,没两三下工夫,她匀称的双腿也被他牢牢禁围住,失去了自由。
  “你要我眼睁睁看着十亿新台币溜走!”他问话的面容是一片阴沉。
  “放开我……放开!”一心只想逃开这梦魔的秦若彤根本听不进他的问话,心中乱成一团,恐惧地嘶吼着。在每挣不开的情况下,她使出了全身唯一受她指挥的嘴儿,口一张,不顾一切地就狠狠咬向籍制住她身子的壮硕铁臂……
  “啊!”呼痛人竟然还是她自己,秦若彤只觉得眼前一花,娇柔的身子就让他毫不怜借地狠狠扔上床褥去,她挣扎地想起身,可是他的重量和高大的身躯却在下一秒钟就罩上了她,叠在她的上方,结结实实困住了她。
  尽管隔着衣衬,但他身躯密密的覆盖已传给她不安的战怵感,这种暖昧的贴合也总算把她浑愕的理智整个震醒过来。
  “别……不要!”她意识到他心中所思,不禁颤声地哀求道。“我不走了,你……起来,我……真的不会跑了。”
  她的哀求换来他的一丝冷笑,接着他俯下了首,薄唇在她耳际处洒下一连串的细吻,直到她面红耳赤的甩头抗拒,他才停止。只是他反而把她压得更紧,甚至连宽阔的胸膛都能与她急促起伏的胸脯密合的毫无空隙。
  “傻若彤,即使你能幸运的踏出白家大门,也逃不过被立即逮回的命运。”他拨着她的额际上的细发,似威胁,却又无比性感。
  “是,我不该错估你的能力,我完全明白你白向楼是无所不能的了。现在,请你放开我好吗?你放心,从今天开始,我会安安分分地待在白家做你使唤的女佣,把白家内务整理妥妥当当。”她急急地道。
  他突然绽出一抹邪笑。“我花那么昂贵的代价只买来一个专司洒扫工作的女佣,你认为我划得来吗?”
  “不然你还想怎么样?”她心头不由地泛起一层悲哀。“我都已经在契约上签了字,答应不去干涉你的私生活,我完完全全摒弃自尊,臣服于你所开的条件下,任由你使唤差遣,你还不满意吗?你还要我怎么样?”
  “不怎么样。”他的瞳孔眯成一直线,绽射出深不可测的激光来。“我只是要你做我泄欲的工具罢了。”
  “无耻!”她呆眼圆睁,不敢相信他会说出这种龌龊话来“无耻的是你秦宾一伙人。贪得无厌、得寸进尺。那不可思议的厚脸皮,大概连子弹都打不穿。”他一边调侃、一边开始动手解开她上衣的第一颗钮扣。
  “白向楼,你不要碰我!”她惊魂地喊着。“是你自己心甘情愿花下这十亿,你怎么可以卑鄙的把所有罪过全推到我父亲头上。”她小巧的粉拳紧握,使劲地捶打他坚实的胸膛,期能击退他的举动,可是她那赢弱的力量哪能与猛狮对抗。
  “也对!你是我'心甘情愿‘买回来的货物,所以尝尝你的味道也是我这个花钱的傻子该有的权利,那你又为什么反抗我?”他反唇相稽。“嘶”地一声,他隐忍的怒气藉由这用力的一扯而稍事宣泄。但是相对来说,上身衬衫被撕成破碎的秦若彤,无可避免地裸露出玲珑有致的美丽上围曲线了。
  “住手!”她泪滴缓缓流下,尖声地道。“放开我,白向楼!不然我要喊人了……放开我……”
  “欢迎!我不会介意有人进来参观。”但他却口与心违地暂时缓和了对她所施加的粗暴。修长有力的手指改从她颊上缓缓移下。滑过她细嫩的颈项来到她雪白的胸前,摩唆着她左肩处那一块展着仿似五瓣梅花的红色胎记……他有些心悸!口里也近乎失神的低低自语道:“想不到你也有这东西。”
  他轻柔的抚触。撼得她狂跳的心脏几乎迸出胸膛,甚至忘了前一秒钟她还猛烈地抗拒他的侵犯。
  为此酸涩的凄楚感随即汹涌扑上,泪不住地流,她好痛恨他、更是痛恨自己,他现在正想强暴她,而她非但慢慢地不再排斥,反而渐渐地屈服在他身下,尤其当他手指的摩挲带给她麻酥的挑逗和全身新奇的战怵感时,那感觉几乎叫她为之疯狂,也差点完全投降。
  不该的;不该是这样的。对一个今日才初次见面的男人,还是一个强迫娶她的无赖,她怎么会产生似曾相识之感,仿佛已经认识他好久好久般地!不!不可以的,她不是个卖笑妓女,这身体怎么能够毫无自尊地去迎合一个陌生人待她从迷眩中惊醒时,赫然发现白向楼已然褪去她剩余的衣物,他薄拗的双唇更是低下含住她胸前微颤的蓓蕾,蛮横专制的双手正在她雪白的肌肤上任意地游移着。
  天啊!她怎能再纵容他放肆地在她身上进行掠夺,尤其腹下澎湃的热潮,汹涌的几乎叫她快招架不住。她重新紧握粉拳,不依地、奋力地朝他胸膛再次极去,忿然地在他身上猛力挣扎,结果……她的激烈反抗终于换来他粗鲁的对待,她先是被他的大掌牢牢抓住双腕,扳制在她头顶上,盛气凌人的薄唇立即覆上,吸去她想放声狂吼的呼叫声,还乘机直入她湿润的口中,强迫着与他舌头交缠。
  她气喘吁吁地直想别开脸,却根本得不到任何的机会,她只要一动;他就扣得她更紧,接着;她柔皙的肌肤被他完全侵占了,力气渐渐消失殆尽的秦若彤完全无法击败他的优势,她整个虚脱地瘫在床褥上,落寞的闭上眼睛,事已至此,她只能任凭白向楼主导着她的身体……
  一道撕裂的疼痛紧接着传来,下意识地叫她全身绷得好紧,她忍着身体与心灵上的痛楚不动不喊,任由思绪沉沉重重地飘呀飘,忽然间;脑海再次浮上一层好遥远却又熟悉的感觉,依稀;她也曾经历过和此时一模一样的折磨,为什么?她为什么会有这种记忆?
  心碎下;迷迷糊糊的她只能紧抓着残余的自尊,硬是不许自已求饶或者流下泪水,既然这场战争她炉然是个彻彻底底的输家,更没必要再让自向楼增添一丝的优越感。
  渐渐的,一切平息了。加诸在她身上的重量也接着撤除了,闭着双眸的她仍然不愿张开,因为她感觉得出来,白向楼正无言地凝视她。
  这男人究竟还想做什么?难道他认为他给她的羞辱还不够吗?
  他的唇又印了上来,落在她的额际、鼻上、颊边……
  不!不要!她打了个哆嗦,不愿再承受他的折磨,一个翻身想逃下床去。倏地,却又被他猛地揽进宽厚的胸膛里,被他有力的臂膀牢牢环扣住,跌回他温暖的怀抱中。正当她要呼喊抗拒,轻轻地一声叹息着时骇傻了她,那是她今夜听到的第一句温柔。
  “睡吧!”白向楼轻柔的细语在她耳畔低诉。
  酸意涌上喉间,泪再抑制不住,她今晚所凝聚的愤恨居然就在他这句简单的耳语下荡然无存。
  秦若彤,你是怎么了?你的骄傲与自尊呢?全到哪里去了?
  迷迷蒙蒙地睁开双眼,毫无焦距地环视这间采光甚佳,隔局设备精致却极为男性化的卧室。此刻四周全然地平静无声,所以窗外那些悦耳的乌鸣声能够毫无阻隔地传进她的耳朵里,悠扬清脆地。这陌生的地方是哪里?
  倏地;秦若彤整个身子从床上弹坐起来,惊悸地睁大晶亮的美眸,昨夜的一切开始一点一滴地跃入她的脑海中……对啊,昨日她与白向楼结婚了,昨夜他更是强……忽地,她又大力地甩着头,奋力地想甩掉这难堪的控诉,而或许她不能将那肮脏的字眼加诸在他的身上,因为换个角度想想;既然他俩已公证结婚,有着合法的夫妻关系,那他想要她,又有何不可呢?
  不安的抚着发痛的额际,心里头矛盾又混乱,明明恨极,却又想要替他蛮横的行为做解释?自己未免太过窝囊。
  撑起仍然微微酸疼的身子,她下了床,视线却不由自主地瞥向拢在角落边那张价值不菲的书桌上。昨晚强烈冲击着她,叫她五脏翻腾的故事瞬时浮上心房,而那本不知是何人所著作,却流传至今的古书依旧摆在那上头。她脚步不受控制地走向前去,拿起了它,随意地一摊,映人眼廉的章回竟恰巧的是一幕与她昨夜经历甚为相仿的过程……白幽绝以为秦忽兰即将背离他而去,以至于不顾一切地强行占有了她的身子……可是,他的猛浪出自于他想留下秦忽兰的真情。事后,他更是送了一只稀世珍宝“锦陵环戒”以表心迹,还许下了相守一生的不变誓言。可以感觉得到,那时候的秦忽兰必然是幸福的、是快乐的,哪里会像此时此刻的自己,不仅肉体饱受摧残,连心灵都被撕裂成碎片……
  “秦若彤,你起床了没有?”门外突然传来老妇淡漠的叫唤声及不客气的敲门声。陷于混炖自怜的她赶紧拭去眼角的泪水,急忙回覆那位白家总管的话。
  “起来了!”她发出的声音沙哑之至。
  “起来了就赶快下楼到厨房帮忙去,躲在少爷房间里蘑菇些什么?没分没寸的,都日上三竿了。”默姨极度不友善地对门内人道。这位身为白家豪宅内务主事的最高指挥者,也是甚受白向楼尊敬的长辈,似乎对秦家这唯一的女娃儿,同样相当的感冒。“年纪轻轻,纵欲享乐,真是要不得。”
  房内的秦若彤轻咬着下唇,压抑着满腹委屈,并不愿意出口反驳。反驳何用呢?只是增添白家人对她的反感罢了。快速地从衣柜里取出自己带来的简便衬衫及牛仔裤,尽管是随意的穿着,并无损她天生的美丽体态和优美的外形。在急急梳洗一番后,她走出了这间白向楼专属的寝室外,然而默姨却已不在外头等待她,望着天花板上七彩琉璃灯,和铺着价值昂贵地毯的曲折回廊,她竟产生了置身于迷宫内的恍惚。
  对了,她忘了,这幢建于青山绿水间的白家宅子,是一栋名闻遐迩的高级别墅,它占地近万坪,除去前方停车场及喷水广场和游泳池之外,又分为主、侧两处,同样是五层楼高度的白色建药物,它们的外观全部采用欧式名家设计师的杰作,整体看来高贵又幽雅,优美的外形和令人瞠目的美丽花圃,一如拥有它们的主人般,雄伟壮观地令人喷喷称奇。
  秦若彤还记得昨日刚踏进这栋豪门大宅时,饶是自己的出身同样不俗,也被它的富丽堂皇给吓上一大跳。不过麻烦也跟着来了,初来乍到的她不了解主屋内部陈设结构,一个人在回廊里,像只无头苍蝇似地绕来转去,就是找不着默姨所交代的厨房处。而在这途中,她分别遇上了两位整理着回廊地毯,和正在扫除着宅子环境的女佣,可面对她的询问,她们却同样投以不屑的一眸后,硬是不理她的问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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