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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乖乖将军-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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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在,这里只有他一人。
  可笑的是,到这时他才明白,原来她不是神,她也会有顾不到他的时候。不然他不会跌在这个幽深潮湿的黑洞中,而头顶上有只仍不愿就此放弃食物的大熊。
  他会死吗?
  睁着一双空洞的眸子,他死死地盯着头上那只不住挥舞着爪子、妄想够到他的棕熊。洞太深,足有三个健硕的成人叠起那么高,它的爪子够不到他,却也让他明白,他或许无法从这儿上去了。
  会死掉吗?
  他突地安静下来,剧烈起伏的胸口也趋于平缓。
  死掉。也就是静静地躺在某个地方,再也不能看、不能听了吗?
  这种时候,他不想见东家女儿。
  不愿承认的是,他竟一点恨不起那个害他至此的罪魁祸首。他要死了,她一定会很难过吧?她那么有正义感,害他死掉的滋味一定很不好过吧?
  记得那时她与杨晖要好,他就是想跳汴河来吓她的。现在想来,似乎已是上个朝代的事了。
  他赌一把吧!在书院时很多学生都玩赌局,他以为低级,从不沾边的。可这次他赌了!他要赌韩紫潇会回来找他,在他死掉之前!如果她来了……他一定会……“
  林桦往边上潮湿的洞壁一靠,有点虚弱地笑开了。突然觉得将自己的生命交付给她的念头是件好玩的事。他不想挣扎,只想等她来救他。现在他已不想去要求得到什么尊重了,他不是早已习惯依赖了吗?他不要进取,他就顺她的意、依赖她,看她又会怎样……
  时间一点一滴地流去。鸟啼虫鸣使静谧的密林多了份生气与和谐。他不该害怕的,尽管他的指尖仍颤抖不已。闭上眼,深吸了一口气,他告诉自己要放松、再放松。紧张是多么无济于事,若是被恐惧征服,一切就全完了!
  棕熊在洞口处来回了几圈后便死心地走开了,幸运之神毕竟还是向着他的。其实他现在该试着爬出去,但他却不想。不仅因为洞中无任何可攀爬的物体,而且他的身心已很累了,一点儿也不想动。
  或许是赌气吧,他就是要让她看见现在的他,看她会怎样,会不会心疼……
  又是两个时辰缓缓溜过,每一刻的流动对他都是种煎熬。闭上眼,触觉变得前所未有的敏锐,似乎万事万物都与他俱在,包括死亡。
  眼泪,怎会流不出来?
  他能感到自己本能地将恐惧和委屈都锁进了内心深处,因为感觉不对,所以无法宣泄。她不在,他又哭给谁看呢?他的软弱与苦处又有谁会心疼呢?
  林桦环住膝盖,像只狗儿似的缩成一团。漂亮的凤眼儿空空地盯着潮湿的黑土壁。
  他不怕。
  既然她都不要他了,他还有什么好怕的?
  她现在在干什么呢?她忘了他吗?他就算死掉了也没关系吗?
  从心底涌上的不甘与不安令他不禁想破口骂她,可话到嘴边却怎么也发不出声音。
  潇……
  他无声地低吟着她的名字,眼眶一下便红了。光只是想到她,他就觉得委屈。
  为什么要放着他不管?为什么当真和他斗起气来?明知他没有她不行,明知他会怕、会哭……她已经不在乎他了吗……脑袋中又空又胀,他抑制不住纷飞的思绪,从小到大的点滴涌人脑海,让他感到一丝平静。他的身体已经很累,眼皮都快睁不开了,无形中像是有人在温柔地拍打他的背,催他熟睡。
  他不知道的是,在他意识朦胧之际,一条闪着银光的小蛇沿着洞口溜了下来,蜷缩在了洞中的暗处。
  是谁的脚步轻轻地掠过落叶,和着夜间阴凉的风声,吹开他沉睡的双眼。
  月色撩人,给幽黑的洞中投入一丝银辉。
  谁的呼唤,如此熟悉?
  整个人像是浸入迷梦中,一切都虚浮而不实际。他甚至感觉不到自己的体温和气息。
  他听到了,听到了,却不敢呼吸,不敢回应,怕这只是自己的一个美梦,一出声就灰飞湮灭了。
  脚步声越来越近了,呼喊声也越大越清晰了,错不了的,他绝不会听错!是她!
  隐忍着的泪水此时如溃堤的河水般哗哗地狂涌而出,他害怕得埋人膝中大哭起来。
  “林桦?”韩紫潇闻声探到洞口,隐约看见深处有一团白色的影,这时一颗悬挂已久的心才放了下来。她气急地大骂出口, “林桦!你在下面怎么不早点出声?!害我好找!”她在这附近都快转了三十圈了,嗓子都快喊哑了,谁料他躲在洞下竟不出声?!
  天知道等她意识到他没跟上来有可能会有危险时,整颗心都寒了。猎物什么的通通扔了,一心只想找到他。往回找的路上几次都差点迷路,好不容易找回来了,他竟已不在了。一想到他可能遭遇到什么灾祸、可能会有多害怕无助,她就不寒而栗。如果他因此而有个三长两短的,她该有多自责?!而比自责更甚的是心痛!
  “林桦,你……”话到嘴边,她已有些哽咽,气势再也强不起来, “还好吗?有没有哪儿疼?”
  林桦嘴一瘪,尽是哭。他已说不出任何别的话了。压力突然解除,让他一下子放松下来,他只想尽情地宣泄个够。
  听他哭得那么大声,她也就放心了,应该没什么大问题的。随意目测了一下洞深,韩紫潇知道凭一己之力是无法带他上来的。方法倒是有两种,一是找人求救,二是找藤条拉他上来。此地灌木众多,树干也多,但结实的藤生类植物却遍寻不着。看来还是找些农人来救他会比较好。不会太远,她在来时路上就见有一家农户,来回不过一个时辰。
  只是……
  “林桦,你等着,我去找人来……”她话还没说完,就听见他一声抗议似的尖叫。
  “林桦!你干吗?!不想出来了是不是!”她知道他会怕,但长痛不如短痛,哪能任他耍赖撒泼?
  “呜……我怕……潇……我不要一个人……有熊……呜……你下来……呜……”他边嚎啕大哭边含混不清地道。
  他一软下来,她也不由软了。
  “桦桦乖,”她仍是以一种哄小孩的语气,蹲在洞沿柔声劝他, “我保证,真的只是一会儿就回来了。”
  “我不要我不要!你不可以再丢下我!潇,你下来好不好?我好怕好怕……我会死掉的……”一见她,掩藏已久的恐惧顿时钻入他的四肢百骸,令他不住地颤抖, “潇……我怕……”
  看着月光下他那张溺于泪水中的俊脸,软弱却依然美得惊人。美人误国吗?没那么严重。但此时,她面对着这样的一张脸,这样的一双饱含哀怨的眸子,竟无法拒绝。
  明知是错的。
  她轻叹口气。
  但最看不了他哭泣。
  她就着洞口一跃而下。林桦瘪着嘴,眼中含着两行泪,呆呆地愕在原地,像是没料到她真就这样下来了。
  “没用的东西!”她不耐地轻啐一口,随即又无奈地笑了, “还有哪儿疼吗?”
  “潇。”他叫她,像是回过神了,猛然间扑到她怀中嚎啕大哭起来, “潇,潇……潇是大笨蛋!我再也……再也不要理潇了……呜……好可怕……有熊……呜……”
  “好了好了,我知道我知道,”她轻拍着他的背,一只手柔和地抚摸着他的发, “桦桦乖,下回我保证再也不扔下你一个人了,一定不会的。”
  她在向他保证,也在心里默默对自己发誓:只要他还需要她的一天,绝不让他涉险!他说有熊,他是不会骗人的,她简直无法想象林桦在看到一头熊时会是怎样的害怕!她真该死!无论如何,扔下他一人在深山里就是她的错!
  “潇……”直到埋人她怀里嗅到她身上的气息,他才觉得真正安全了。是了,她是他的避风港、是他的依靠,她本该就是要这样护着他的,她怎么可以一声不吭地就走出他的生命?
  “潇……你不会再离开我了是不是?我不要再一个人了。”他吸了吸鼻子, “潇,我喜欢你,你不要再生我气了好不好?”
  黑暗中,他没有看见她的眉蓦地一蹙。
  韩紫潇看着那条从洞口一闪而逝的银色身影,唇边浮出一抹苦涩的笑。她抱着林桦沿洞壁滑坐而下。
  不是第一次这样近距离地看他,可月光之下,他美得令她心痛如绞。或许,她这双手就再也无法保护脆弱的他了。有一天,他的怀中也是会抱着别的女子吧?不知那女子又是何等的出身名门、姿容娇丽?
  其实她多不愿抛下他一人,她甚至私心地想与他一起在此长眠。但她不能。他除了是她所喜欢的人,他也是林尚书的独子。林家有恩于韩家,何况他的前途无可限量,怎能因她的一己之私而付之一炬?
  她不能让爹失望!
  她知道自己被毒蛇咬了是无法撑回家的,此蛇虽不至奇毒无比,但若在一个时辰内得不到救治,则必死无疑。她是可以扔下他一人回家,可她最怕的是,万一她没撑到家就死了,那他获救的希望就微乎其微了。况且,她也舍不下他。
  “桦桦,”她捧起他的脸, “你听我说。”
  “嗯?”他睁着凤眼儿,似懂非懂地看着她。
  “没有我的时候你要记得,我韩紫潇永远看着你、鼓励你,无论如何也不能放弃求生,懂吗?”她抽出背后仅剩的一支箭,交给他, “不用怕,这儿的泥土很松,你沿着洞沿挖踏脚处,一定可以上去的。箭不可弄丢了,这儿虽不是深林,但仍是有野兽出没的。出了洞之后向东走,一直走,就会看到一户农家,千万不可透露你的身份,只问回东京城的路就可以了,懂吗?”见他皱着眉头,她又道:
  “现下天色晚了,怕有兽,最好明天一早动身,等会你就要开始挖踏脚处,不用管我。”
  “潇。”他嘟起嘴,仍含稚气的脸全皱在一起了, “你说这些干什么呀?”
  “别管!我只问你,全记下了吗?”毒性已经发作,她必须紧咬住牙关才能抑制住快脱口而出的呻吟。
  “嗯。”他点头。
  “那就好……”她抬手抚摸着他光洁的脸颊,
  “桦桦,前几天我看到一个非常有趣的游戏哦。”她力持自己的动作自如流畅,口气也要活泼一点,却有点力不从心。
  “什么啊?”他兴趣缺缺地打了个呵欠,又想睡了。
  “一般很好的朋友之间才玩的呀!”不行了,她浑身冷汗直冒,脑袋已有些晕眩。
  “怎么玩的?”他的脸轻轻地在她略显粗糙的掌心中抚摩,舒心地轻喟一声。
  “乖,你先闭上眼睛。”她眼眶一热,快要止不住急欲脱眶而出的泪水了。
  “哦。”反正他已困了,也就依言闭上。
  她的指尖描摹着他柔媚却挺立的五官,任平生第一次的泪水狂肆而下。从小到大,再惨痛的事也不见她落一滴泪,可如今却为了可能再也无法见他而泪如泉涌,是不是种悲哀呢?“千万不可以睁开眼睛哦!”
  她不要他看见满身狼狈的自己,她不要他看见她因痛苦而扭曲的脸。至少,失去神志之前,她不愿再见到他的泪水,只因那会让她的心也抽痛。
  无法见到的是,这只多年来蜷缩在她怀中生长的漂亮猫儿也有独立成长的一天。那时的他,又会是怎样的光景呢?这么多年来,她真有保护他吗?其实没有。她是在摧残他,她让他的心上留下了个永远也无法弥补的缺陷。谁又知道,她促成了他的软弱,却无法留在他的身边呢?早知今日,她就该先让他学会独立的。
  她可怜的小猫儿,以后在她无法触及的地方不知还要遭受多少的磨难挫折。她何其不忍,但在面对死亡时,人心的不甘又是显得多么渺小无力!
  她要死掉了吗?可惜还没和他一块儿过完十五岁的生日,她还没长大哩……
  无言轻笑,她将涌上唇边的血腥味咽了回去。
  “游戏是这样玩的哦,”她将十指插入他柔软亮泽的发中, “女子对着这个世上她最喜欢的人说……”她忍住眼眶的刺痛,想再一次看清他那令月光失色的绝美容颜,无奈泪水却一再地模糊了她的视线。她慢慢地凑近他,以一种很柔很柔的声音低喃道: “如果可以……多想就此再不分开……多想……桦桦……我……爱你。”
  当她冰冷的唇瓣贴上他的那一刹,她的身躯也失衡地往他身上重重一倒。
  怔忡的林桦许久后才缓缓睁开了一双异常明亮的眸子。他颤着双手想去抱她,却摸到一团濡湿。机械地抬手一看,月光下的是一手血腥。
  他没有说话,嘴唇无意识地颤动着,豆大的泪珠不住地从那双木然的眸中滚落。
  怎么回事……天……塌了吗……
  “……潇……”他轻轻地摇她,轻轻地唤着,
  “潇……别玩了……潇……游戏结束了……讨厌……这个游戏一点都不好玩……”
  久久,林间转出一声撕心裂肺的嚎叫。受惊的鸟儿振翅飞离,发出一阵“沙沙”的声响。
  林桦抱着头,眼神狂乱地惨叫不已。
  “不要!我不要!韩紫潇是个大骗子!怎么可能!怎么可能!啊——”他伸手摇她,她却怎样也没有睁开眼睛。
  “潇——不会的!你不会的!你说好了不丢下我的!你保证过的!韩紫潇!你给我睁开眼睛!你知道我会怕的!潇!潇……”他趴在她仍温热的身体上大声哭了出来,随即又是小声地哽咽。
  她不理他。她不醒来。她还在气他吗?
  那他保证以后一定会乖乖的,再也不和她吵架了还不行吗?以后她要打他哪都可以,只要别这样冷冰冰地躺在地上不理他啊……
  风过树梢。
  “砰,砰!”
  是他听错了吗?
  “砰!”
  他没听错!是她的心跳!潇还没死!
  狂喜顿时占据了他的整个心。
  林桦忙收起泪水伸手探了探她的鼻息。
  还在!
  韩问天曾有言,只要那人还有一口气在,他就一定能救活!
  对!他不能放弃!他非救她不可!
  “潇,你等着,我一定救你!”他俯身轻吻了下她冰凉的唇,咬紧了牙关。
  他绝不放弃!这一次!
  拿着她刚交给他的箭,他第一次痛恨自己不懂武艺!是啊!潇不是神,潇是人哪!她也会害怕,也会有脆弱的时候啊!她也会需要一双有力的臂膀来保护她啊!
  如果他做不到,他又是凭什么娶她过门?
  他深吸了口气,眼神坚定起来。
  他要保护她!一定!
  他解下腰间的锦带,让她趴在他背上,然后紧紧地将两人绑在了一起。
  生一起生,死一起死!
  他紧咬住下唇,每挖一下,就用力一分,下唇已被他咬破出血了,他却仍一无所觉,一心只想到要爬出去。
  非救她不可!
  尚书府灯火通明。
  家仆们手执灯笼前后来回地叫着“小姐” “少爷”。
  大厅上是心焦如焚的两家长辈。
  林尚书的眉头皱得死紧,他的身边是掩面低泣的惠娘。韩问天坐于一旁虽未出声,但紧握的双拳透露出他的心急。
  “该死的该死的!这两个孩子会到哪去呢?现下世道不太平,都三更了,还不见人!”心烦意乱的林尚书背着手在大厅里来回地踱着步子。
  “老爷老爷!”老管家突然从屋外跌跌撞撞地冲了进来, “少、少爷回、回来了!”
  “什么?!在……”他话还未说完,就见林桦背着昏厥多时的韩紫潇血迹斑斑地被几个下人扶进大厅。
  “桦儿!”惠娘惊叫一声,冲过来就想抱他,却被他一手挥开。
  这时的林桦像是生出了更多的力气似的,他泪痕交错地跑到一脸忧心的韩问天脚边。
  “韩叔叔!救救潇!再慢一点她就死了!韩叔叔!快救救潇,快……”话音未落,他已因体力消耗殆尽而昏了过去。
  韩紫潇没死成,林桦却因为背着她跑回来时额上划开了道深口子,也许永远也无法消除痕迹了。
  之后大人们问起他们这是怎么回事时,林桦是怎么也不肯说,他也不许韩紫潇说,因为怕惠娘心存芥蒂。
  这件事之后,所有人都有察觉到,林桦长大了。
  “韩叔叔!我要跟你习武学医!”
  韩问天看着这个额上还包着药布,眼神却异常坚定的男孩。这个孩子,几天前还动不动就哭泣耍赖,一身的娇气,现在却挺直着小小的身子,如此坚强地站在他的面前。
  “为什么要学呢?”他有些好奇这孩子突然转变的原因。
  “我要变强!”林桦握紧了小拳头, “我要保护重要的人!”
  韩问天闻言一笑,赞赏地摸摸他的头, “想学到最好吗?”其实他早就看出来了,这小子有一身利于习武的身子骨,头脑也相当不错,以前是浪费了。而现在既是想学,他一定会尽全力倾囊相授!
  “嗯!”他毫不犹豫地点头。
  “还有……”他担心好友并不喜欢独子学武,习医倒还好说,但文官一向都是不兴武学的……
  “桦儿知道!”他聪慧一笑, “这是我们之间私下的活动,要保密!”
  “好小子!”韩问天豪气地一拍他的肩, “冲你这分机灵,我也要教你到最好!”
  “谢过师父!”他屈膝下跪,唇角有抹自信的笑。
  第四章
  经过多年的努力,惠娘总算是成功了一件事。那就是在韩紫潇十七岁生日那年,总算是让她穿上了裙子。
  说起韩紫潇这些年来,性格仍是大大咧咧的,她穿着女装在大街上坦坦荡荡地走起来,总令人觉得说不出的怪。而林桦则有了头角崭露的征兆。十六岁中举人,第二年拿下贡生,不久之后便要参加殿试,估计考中进士的问题也不大。
  十七岁的林桦稚气尽蜕,俊逸白净的脸上时常挂着抹自在的浅笑,不知迷倒了多少名门千金,各府送来的“美人图”堆在尚书府已成一大公害,他却还不知收敛,见到美女便频送秋波。也正因如此,他那漂亮的脸上经常被醋意深浓的韩紫潇揍得青一块紫一块。
  虽未正式宣布,但韩、林两家基本上是已有了结亲家的共识。初定于林桦登上皇榜,封了官职便成亲的。对于此事,林家则显得更为热心,而内含隐忧的韩问天看着一对你侬我侬的小儿女,也就咽下了一肚子的话。
  是夜,一道矫健的身影从尚书府悄然跃出。紧接其后的又是另一轻盈的身影。
  韩紫潇一身夜行装,偷偷地跟在林桦的身后。心中暗自嘀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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