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期不负言-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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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时说不好自己是什么心情,被乌子恺拖着加入到夏侯老狐狸的队伍当中。
路过门口的时候,脚不小心绊倒了裙角上,旁边的云深眼疾手快的扶住了我,低低一声,“万事珍重”就这样传入了我的耳朵。
不敢看他,心中百感交集,云深,如果我要的你给不了,那么可不可以不温柔以对?
夏侯老狐狸说的是真的么?你已经有了你的妻,我不怪你那日的欺骗,却只能喟叹命运不该让我们相遇。
感到我的僵硬,乌子恺握我的手更紧了,微微的疼。
我身子不可自制的颤抖了下,回头冲笑的一脸邪恶的夏侯老狐狸喊道:“和你们回宫可以,但是我的身份只能是丫鬟。”
我不要再成为可以制约乌子恺的棋子。
夏侯老狐狸显然没料到我会这么说,愣了一下,意味深长的看着我,随即了然的答道:“好”
乌子恺偏头看了我一眼,终是没有再说什么。
回皇宫的马车里,乌子恺对我说,“潇潇,你不是一个可以爱到可以卑微的人,可我是。”
我怔了一下,开口欲说些什么,却被他用食指封住了唇,“你会为我改变的。”
他的眼睛亮若星辰,像是谁把人世间最美好的希望点燃在里面。
我又要张口说话,他却一把把我揽在了怀里,叹息着说道,“我为什么会爱上你?”
我在他肌肉发达的怀里挣扎了半天,脸憋得通红,MD!这还让不让人说话了?
可我最终也没挣脱他的怀抱,大概是累了一天的缘故,反而在那一片安心和温暖中沉沉睡去。
也许是话在胸口憋得太难受吧,半路被马车颠醒的时候,依稀记得自己反抗的嘟囔了两句。
可说些什么,醒来确是全不记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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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天后,止国皇宫。
这一天,是个值得纪念的日子,因为我卫潇潇终于开始踏上了穿越女的必经之路——走狗屎运。
夏侯琛为了表明对乌子恺的亏欠和重视,也为了尽快的让乌子恺在内在上充实起来,亲自为乌子安排了紧锣密鼓的课程。
止国的宰相,止国第一饱学之士宋玉书负责教乌子恺文化课。
止国第一乐师,风无涯负责教导乌子恺音律。
止国镇远大将军雷厉将给乌子恺讲述系统的军事理论知识。
呃……至于骑射嘛……小乌同学已经自学成才了。
话说这是宋玉书的第一堂课。
止国的人都知道,宋玉书不但是个人才,更是个天才。
二十岁登科,连中三元。
话说这个时代的科举制度有点像中国自唐朝沿袭下来的制度,也是分为乡试,会试,殿试的。
所以能从千百万人中脱颖而出,每次还都是独占鳌头的人,何止稀少,简直就是珍宝。
于是在宋玉书第一次开讲的时候,我作为乌子恺的贴身丫鬟,抱着万分崇敬的心情陪同乌子恺踏入了书房。
一进书房的时候,我就感受到了气氛的不寻常。
虽然早有心里准备,十一,十三皇子还有十公主也会参与到此次学习中来。
但是同时见到这么多皇室贵胄,原谅我心情还是小激动一把的。
要说夏侯老狐狸倒也奇怪,竟然至今未立太子。
所以众皇子的地位,都是根据母妃的家族势力来判定的。
十一皇子和十公主,乃一母所生,其母为当今皇后,地位自然贵不可言。尤其是十一皇子,虽然刚刚十八岁,却举止文雅,雍容大度,众人都揣测,他是最有可能的太子人选。
十三皇子则和乌子恺的情况差不多,母妃早逝,但生母家族势力庞大,所以众人对他也是十分忌惮。
但是,这一切的猜测都只是在乌子恺回来之前。
首先从血统上来说乌子恺的生母玉妃本就是正妃之一,死后更是追封为贵妃,仅次于皇后。
再谈家世,玉妃本是镇远大将军雷厉的堂妹,而雷厉则掌握着全国一半以上的兵权。
最重要的是夏侯琛对乌子恺的态度,夏侯琛本就对乌子恺极为内疚,此番得而复失,自然疼爱有加。不但请最好的老师教他,更有传言说,夏侯琛不日将封乌子恺为王,天子之家,本就儿女众多,但是能封王的确是没有几个,尤其是身无寸功而封王的,更是闻所未闻。
所以,经由以上几点,众大臣和皇子皇女对乌子恺这个从天而降的皇子自然不敢怠慢。
我们刚进屋子里,就见十公主一阵风似的跑出来,直扯住乌子恺的衣袖,“九哥,你可来了,我们可等了好一会儿了。”
十公主本就生的甜美可人,此番一撒娇,更是让人怜惜不已。
可乌子恺只是微拧了眉,淡淡道一声,“十妹。”
我却惊悚当场,明明是才见面,说的跟熟成什么样子似的,这就是皇家的权术啊啊啊啊啊啊!
“惊月,怎么这般没有礼貌!”一道微微有些呵斥的声音响起,我顺着声音望去,只见一位锦缎蓝衣的少年翩翩站起身来,阳光打在他那俊逸的面庞上,说不出的华贵风流。
我心里暗叹了一声,真是江山待有美男出啊!能出声呵斥十公主的,想必就是他的胞兄十一皇子了吧。
“致远见过九皇兄。”蓝衣少年走上前来,对乌子恺垂首行礼。
乌子恺一个极淡的微笑,算是回应。
蓝衣少年见乌子恺这般淡漠的反应,不但没恼,反而笑的更是灿烂,轻轻拉着乌子恺的衣袖道:“九皇兄,窗口那里日头大了些,坐我的位子吧。”
然而自始至终,身着墨绿色锦衣的十三皇子都坐在角落里一声不吭,似乎没有瞧见乌子恺似的。
我好奇的瞄了他一眼,却见他只是清冷着脸,手拄着下巴,望着窗外,若有所思的样子。
我被他流露出来的淡定和从容杀伤到了,充满崇敬的顺着他的目光像窗外望去。
却见,两只鸽子正在树上交配。
……
啊!原来他在研究生物学啊!
狗屎运… …#
我好奇的瞄了他一眼,却见他只是清冷着脸,手拄着下巴,望着窗外,若有所思的样子。
我被他流露出来的淡定和从容杀伤到了,充满崇敬的顺着他的目光像窗外望去。
却见,两只鸽子正在树上交配。
……
啊!原来他在研究生物学啊!
我们几个人在书房里等了大概一盏茶的时间。
才看见一个矮胖秃头的小老头蹒跚而来。
清风扶过他纠结在一起的胡须,脸上油光可鉴。
一只眼睛大一只眼睛小,还有点斜视。
我只觉得心里咯噔一下,像是有什么东西碎掉了。
乌子恺见我由期待到失落最后到震惊的复杂表情,不由轻笑出声。
我恶狠狠的回瞪了一眼,他慌忙用手掩住了唇。
只是致远却捕捉到了我的眼神,上课的时候,眼光总是若有若无的飘到我和乌子恺身上。
一番极其乏味的君臣,师徒之礼之后,老头从头至尾都没看过我这个丫鬟一眼,我也乐得清闲自在,哎,本以为这个宋玉书是个翩翩佳公子,却没想到反差成这个样子。
我心里呕的厉害,却碍于现在的身份不能贸然退出去。
只好鼓着腮帮子不情不愿的站着。
“臣今日要讲的是我止国先贤所做的《论衡》,主讲治国之道……”
我的耳朵先于大脑做主,自动屏蔽了这索然无味的学术讲演。
乌子恺倒是听的兴趣昂然,时不时拿起毛笔在宣纸上划拉些什么。
惊月和致远都是正襟危坐,听得聚精会神。
只有十三皇子,还是手拄着腮帮子,目不转睛的盯着窗外。
我心里不由暗暗惊奇,鸽子的XX时间……这么长么?(作者:- -#)
老头的胡子伴着他的话有节律的颤动着,口水不时四溅开来,我一直非常担忧的注视着他腹部的衣服,已经撑的那么厉害了,不晓得会不会随着他突然的一阵抑扬顿挫,衣服应声而裂?
“是还是不是!”
正在神游太虚的我,冷不防的被一声大喝惊醒。
迷迷糊糊当中仿佛回到了大学课堂,我正在桌子上睡的不亦乐乎,冷不防被某某老师揪了起来,“卫潇潇,世界上第一步成文法典是公元前21世纪位于西亚两河流域乌尔第三王朝颁布的乌尔那姆法典,是还是不是?!
我悲哀,我郁闷,我透过老师一千度的近视镜依然看到他的眼睛闪过寒光,立刻一个激灵,不由自主的大吼道:“是!!”
就此尘埃落定。
书房里所有的人都震惊的看着我,包括正在钻研动物繁殖学的十三皇子。
乌子恺无奈的摇了摇头,轻声叹了句,“站着都能睡着,我真是服了你了。”
声音不大不小,却正好飘进了我的耳朵,我低下头,瞄见胸口上的口水渍,破天荒的脸红了起来。
宋老头从震惊中缓过神来,也不管我是个丫鬟的身份,非常激动的弹跳到我的身边,“诸位皇子公主乃至众臣皆认为不是,为什么你认为是呢?”
随着宋老头激动的语气,众人的目光都向探照灯一样盯在我的身上。
我在众人殷切的注视下艰难的咽了一口口水,谁能告诉我宋老头的问题是啥?
见我僵着脸,乌子恺似乎强忍着笑,肩膀控制不住的狠狠颤动着。
于是,我百年不遇的自尊心出场了!
死乌龟居然这么笑我,MD,输人不输阵!
于是,那天我轻轻的耸了耸肩膀,缓步走到窗前,若有所思的盯着窗外,接着回过头,忧国忧民的说道:“是是非非,本就在一念之间,众人皆醉我独醒,我醒着,可世人却都认为我醉了。”
此话一出,书房里顿时陷入了极度的安静,仿佛连呼吸都变得很轻很柔。
我状似悲恸的合上了眼帘,心里却在七上八下,MD,伸头也是一刀,缩头也是一刀,就让暴风雨来得更猛烈些吧!
可是,只有平静。
过了不知多久,“啪!”一声清脆的掌声响起。
我抬头望去,鼓掌的正是十一皇子致远,他望着我,一脸敬佩。
接着,大家缓过神来,掌声就开始连绵不绝的响了起来,只有乌子恺一边憋着笑一边鼓掌,脸憋得通红,像得了内伤一样。
宋老头望着我的眼睛,无限感慨无限怜惜的说,“你为什么是个女儿身呢?!”
后来,听说宋老头跑到夏侯老狐狸那里痛哭失声,直说,“卫潇潇,乃是老夫生平唯一知己,老夫死后,则衣钵可传矣!”
知道这件事情之后,我美的不行,天啊,终于有人发现我的人生价值了!所以常说,千里马常有,而伯乐不常有嘛!
直到有一天乌子恺终于受不了我沾沾自喜的德行,问我,“你难道不想知道那天宋丞相问的是什么问题么?”
我咬了一口梨,口齿不清的嘟囔着,“讲。”
“宋丞相问的是,老夫年轻的时候曾被誉为止国第一美男子,但因为老夫行事低调,推脱了,至今止国百姓还把此事当为心中最大的遗憾,你们说是还是不是?”
一口梨噎在我的嗓子眼里,上上不得,下下不得。
我无语凝噎。
原来,那天致远的掌声是为,我比他更厚的脸皮……
同样的事情还发生在雷将军的军事课上。
话说雷将军人如其名,真的是一个雷厉风行的人,他看着一干众皇子公主半句废话都没说,直接开始讲实战。
话说这比起宋老头的之乎者也课不知道要有意思多少倍。
我也来了精神,兴致勃勃的盯着雷将军。
阳光打在他的络腮胡子上,乱糟糟的,却显得很粗犷,脑袋不由自主的想象乌子恺也留络腮胡子的情景,想着想着突然一阵恶寒,不由自主的打了个喷嚏。
乌子恺奇怪的看着我,我干笑的搓了搓手臂,只道:“这天是越来越凉了啊!”
“诸位想必都知道,我止国和晋国之间隔着幻海,由于我止国长期不重视海战,致使晋国水军实力数倍于我国,一个月前,晋国大举来犯,战船多达上百艘,均是三层楼高,铁皮围成,上有火炮,坚不可摧,且用铁锁将船队连了起来,绵延竟有十几里之远,而我军与之相比,仅仅是些小船,在如此庞然大物面前,又该如何保家卫国?”
雷将军端坐在椅子上,声音大的吓人,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这些皇子们。
然而,沉默,只是沉默,大抵都在想,实力差的如此悬殊又应该如何应对?
乌子恺也是不语,低头在纸上又划拉着什么,隐隐约约的见透出一个字,又不真切。
我低头自顾自的在座位上吃着苹果,看着大家沉思,虽然觉得雷将军说的情节跟某个名著的情节惊人的相似,但碍于自己本来就是旁听的,也不好开口。
呃……至于我为什么可以待遇这么好还有苹果吃,那就要谢谢宋老头了,自从他的表扬后我在宫中的地位直线上升,非常恬不知耻的占据了才女之名。
所以宫中的人对我出格的行为虽然有所侧目,但碍于乌子恺和宋老头,再加上夏侯老狐狸的默许,顿时对我丫鬟的身份产生的深度的怀疑,对我全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书房里仍是沉默,这时候致远突然一拍手掌,朗声道:“若是我,便令小股精锐部队偷袭,直插敌军主帅大营房,敌必乱。”
“致远哥哥好厉害!”惊月娇笑道,一脸崇拜的望着夏侯致远。
雷厉沉默不语,我被致远突然的一拍手掌惊了一下,一块苹果卡在喉咙里,顿时咳的满面通红。
“潇潇姑娘有什么高见?”雷厉在长久的沉默后望向我,目光如闪电般的向我射来。
那是岁月沉积的老练与洞穿,让人无所遁形,无法隐瞒,我瑟缩下脖子,机械木讷的吐出一个字,“火。”
接着咕噜一声,苹果块安然的从食道滚落到胃里面去了。
雷厉震惊的看着我,拂袖而去,只留下一句话在室内回荡:“我止国若是早得姑娘之才,何至于退败割地,祖宗蒙羞!”
于是,室内又变得异常安静了。
夏侯致远目光深邃的盯着我,眼中流光溢彩。
十三皇子仍是那副若有所思的模样,只是悬在胸口的手出卖了他的不平静。
乌子恺把桌上的纸揉皱了扔进纸篓里,我拿起来展开一看,上面赫然写的字,正是,“火”
我只是狗屎运好而已,而命运注定,乌子恺会是一个真正的帅才。
然而无论怎样,这件事情还是造成了止国朝野震荡,因为雷厉坚持不再教授皇子们兵法,甚至跑到夏侯老狐狸面前连声哀叹:“卫潇潇,为什么偏偏是个女子,如果他身为男子汉,则老夫甘愿退位让贤!”
其实,以上造成我声名鹊起的种种事件都不是让我最苦恼的,我最苦恼的是有一天我在给皇太后讲完枕边故事之后,她乐得合不拢嘴,直嚷嚷认我当干女儿。
话说皇太后的干女儿=夏侯老狐狸的妹妹=乌子恺的阿姨。
至此;乌子恺终于爆发了!
遭遇美少年
其实,以上造成我声名鹊起的种种事件都不是让我最苦恼的,我最苦恼的是有一天我在给皇太后讲完枕边故事之后,她乐得合不拢嘴,直嚷嚷认我当干女儿。
话说皇太后的干女儿=夏侯老狐狸的妹妹=乌子恺的姑姑。
至此,乌子恺终于爆发了!
皇宫内院。
室内的檀香袅袅上升着。
雕花木床,淡紫色的纱帐飘飘荡荡。
美貌的侍女刚刚薰香完毕,恭顺的站在两旁。
我艰难的咽下了玉盘中的最后一块千层酥,觉得百无聊赖。
突然想起来小时候学过的一首诗,《洛阳女儿行》:洛阳女儿对门居,才可容颜十五余,良人玉勒乘骢马,侍女金盘脍鲤鱼。画阁朱楼尽相望,红桃绿柳垂檐向。罗帷送上七香车,宝扇迎归九华帐。狂夫富贵在青春,意气骄奢剧季伦。自怜碧玉亲教舞,不惜珊瑚持与人。春窗曙灭九微火,九薇片片飞花锁,戏罢曾无理曲时,妆成只是薰香坐。城中相识尽繁华,日夜经过赵李家……
记得老师当初对这种极度奢靡腐败的贵族生活进行了强烈的批判,直说这个少女内心一定是极为空虚的,我当时却对诗中的生活羡慕到冒泡,要知道,不是谁都有那么好的八字的!
对老师的话颇不以为然,你怎么知道人家就一定空虚?
然而现在踩到狗屎般的亲身体验……却神奇般的感到……这样的日子……果然是郁闷透顶的。
亦浅因为家中有要事,回晋国去了。
乌子恺则是成天忙着学着学那的,还要帮助夏侯老狐狸处理些政务。
突然很怀念在南王府的日子,我,璃清和师父,那么没心没肺的快乐着。
璃清还好不好?韩恪当了皇上,那璃清岂不是成了太子,那样的重担压在一个八岁的孩子身上,没来由的让人心疼。
师父自从那日迷晕他之后再也没见过了,天大地大,他只能寻得着我,我却寻不到他。
自知没有那么好的忍耐力‘妆成只是薰香坐’,于是开始频繁的出入御药房,摆弄些瓶瓶罐罐,也算是复习复习师父教的知识。
话说我虽然婉言拒绝了皇太后认女儿的要求,但是止国皇宫上下却都了解到了我地位的重要,所以我基本上晃荡到哪里都不会有人敢出来阻拦。
没什么干的了,就给自己手工制作一个面膜吧!
蜂蜜加上些特制的草药,细细的糊在了脸上,有点黑乎乎的,我呲着牙对镜子做了个鬼脸,然后晃晃荡荡的走出了房门。
今夜据说某某国大使来访。
夏侯老狐狸带着众皇子和大臣正在大殿设宴款待。
夜晚的风飘飘荡荡,我突然很想出去看月亮。
于是自顾自的爬上了御花园的一棵不算太高的大树,选了个舒服的姿势,躺了下来。
好大好远的月亮,好像芝麻烧饼啊。
看着看着我又觉得不对,以前就听说,总看月亮人会变得伤感的,于是微微侧了头,打起瞌睡来。
没想到这一觉睡的很是香甜,轻柔的晚风阵阵抚在脸上,说不出的慵懒惬意。
迷迷糊糊的梦见我和乌子恺出去吃面,没想到碰见了韩恪,韩恪一见我就气不打一处来,上来就要杀了我,乌子恺这小子很讲义气的挡在我前面,和韩恪缠斗了起来,韩恪单打独斗哪是乌子恺的对手啊,没多久就败下阵来,摔倒在地上,我见状连忙上去补踹了两脚。
正在洋洋得意的时候,就听韩恪怒气冲冲的大喊一声:“谁在树上!”
谁在树上?
韩恪怎么会这么喊?哦……原来我在做梦。
被这一声喊惊醒了梦,我迷迷糊糊的睁开眼,向树下望去。
却见一个身着墨蓝色锦衣的少年怒发冲冠的样子,一手揉着脑袋,一手紧紧捏着一只眼熟的绣花鞋。
我再揉揉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