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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幽期不负言-第2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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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咽了下口水,好吧,我确实有点嫉妒了,为什么我身边要始终不停的轮换着美女帅哥啊?老天爷您就不能轻点刺激我么?

我连忙拿眼瞥了一下师父的路人甲脸,心里这才好过一些。

红衣美女的武功看起来不弱,不出一会功夫田大少等人就被打趴下了。

田大少捂着被打肿的脸,一边呜咽着,语出惊人,“我回去告诉我娘去!”

说完就一溜烟的跑了。

我望着他矫健的背影唏嘘感叹,有才华啊有才华~!

“公子~!他们一定会再追来的;我们还是快些出城吧!”

额?我一回头,就看见红衣女子已经跃上了韩恪的马背,坐在韩恪身后,手臂环过韩恪握紧缰绳,一脸焦急之色。

韩恪的身子僵硬了下,抬起一只胳膊,我看那架势很像是要把红衣美女扔下马背。

我忙干笑了一声,对韩恪使了个眼色说道,“先出城再说吧~!”

韩恪想了想,只好作罢,任由身后的红衣美女载着他,驰骋而去。

我和师父在后面笑到内伤,却还是跟了上去。

半个时辰之后。

郊外

“那个姑娘啊……”韩恪坐在地上不吭声,韩义代为发言。

“大家一起生死与共,以后就是朋友了,你们叫我映袖就好了~!”红衣美女倒是不生分,望着我们笑吟吟的开口。

“那个映袖啊……”我见韩义插不上话,有些着急。

“习武之人路见不平拔刀相助,如此小事姑娘毋需挂怀。”映袖有些不好意思的搔了搔头,自动把我要说的下半句话理解成夸奖。

众人默……

谁能把这位观音姐姐请走好伐?

“况且……映袖这样努力的帮助别人,也只不过是为了和心目中的大英雄更接近一点罢了。”映袖忽而双目含春,陷入不可自拔的小女儿情怀。

“哪个大英雄啊?我好奇的开口。

立刻被众人的眼刀扎个七零八落。

我撇撇嘴,粉委屈的坐在一旁不吭声。

映袖却兴致高昂了起来,“他卓尔不凡,清冷如天上的星辰,他武功高深,行侠仗义,疾恶如仇!乐善好施,作奸犯科的人见到他无不胆战心惊,他一手飘逸的剑法,自成一家,独步天下,人朝廷御赐封号,‘天下第一神捕’!”

说到这映袖突然做西施捧心状,眸染轻愁,“虽然他已经销声匿迹快半年了,可映袖相信,总有一天,我会在江湖上遇见他的。”

众人再次默……

“他说的是乌子恺么?”韩义的声音轻飘飘的。

妖怪无色

映袖却兴致高昂了起来,“他卓尔不凡,清冷如天上的星辰,他武功高深,行侠仗义,疾恶如仇!乐善好施,作奸犯科的人见到他无不胆战心惊,他一手飘逸的剑法,自成一家,独步天下,人朝廷御赐封号,‘天下第一神捕’!”

说到这映袖突然做西施捧心状,眸染轻愁,“虽然他已经销声匿迹快半年了,可映袖相信,总有一天,我会在江湖上遇见他的。”

众人再次默……

“他说的是乌子恺么?”韩义的声音轻飘飘的。

我的目光从映袖神采奕奕的小脸移到她价值不菲的火红衣裳上,咽了口口水,没吭声。

映袖却三下五除二的蹦到了韩义面前,一把扯住他的袖子,像抓住根稻草般问道,“你们认识他?你们知道他在哪?”

韩义的脸立刻石化,好半会儿才勉强扯过袖子,说道,“‘天下第一神捕’的威名,谁人不知,姑娘多想了。”

韩恪大概是对乌子恺实在没什么好印象,轻哼一声,作势就要起身。

映袖的脸立刻便成霜打的茄子,眸子里盈满了水汽。

我看着实在有些不忍心,犹豫再三,终于还是下定决心说道,“他在止国。”

映袖立刻又活了过来,改扯我的袖子,急急道,“止国哪里?我怎样才能见到他?”

我面露难色,不是我不想成全映袖的一片苦心,只是乌子恺是皇子的身份毕竟还是秘密,我怎么想都觉得不该贸然说出,只好转移话题般的问道,“你那么着急见他做什么?”

映袖顿了一下,脸上渐渐染上羞赧之色,低下头好半晌才小声道,“人家是逃婚出来的……人家真的好喜欢乌子恺……人家非他不嫁……就算是皇帝来了也不能勉强我……”

于是众人再再次默……

出人意料的,韩恪突然一拍额头,手指有些颤抖的指着映袖,华丽丽的说出一句话,“你是三王爷的小女儿,永乐郡主!”

剧情发生了重大演变,众人都有点木。

只有映袖瞪大了眼睛,望着韩恪诧异道,“你怎么会知道?!”

不打自招。

韩恪抚着额头,不吭声,韩义接着说道,“两个月前皇上赐婚永乐郡主与新科状元林意,诏告天下。”

映袖依旧扯着我的袖子,秀气的眉毛拧到了一起。

韩义接着说道,“坊间都传永乐郡主美丽非常,嗜穿红衣,武艺高强,看来果真没错。”

我‘咦’了一声,林意这个名字咋这么耳熟呢?

师父在我耳边小声提醒道,“鱼刺。”

我(炫)恍(书)然(网)大悟,心里暗自讪讪……这个林意被赐婚,跟我应该米啥关系吧= =

“郡主,大恩不言谢,我们就此别过。”韩恪代表发言。

我们四个整齐划一的蹦上了马背。

趁映袖咬手指头呆楞的瞬间策马逃走。

是的,逃走。

一行人快马加鞭,我靠在师父的怀里,颠的屁股都快成四瓣了。

后来天色渐晚,我们所处的地方比较荒凉,方圆百里,只有一家破的风雨飘摇的客栈。

但是没得选择,只好住在这,我跟在韩恪的背后哀怨的想着,人家皇帝大哥都没吭声,我怎么好意思开口抱怨住宿条件太差。

吃过饭,各自回房休息,

看着月亮,葡萄又来了精神。

碧绿色的眸子神采奕奕的看着窗外,在我怀里不安的打着滚。

师父说过,葡萄被莫歌打成重伤,在恢复之前,大多时候,只能以原形的模样示人。

我也没有倦意,见葡萄也这么精神,就试着提议道,“来得时候我见有一处河流风景不错,想必月光照耀下更是别有风致,我们去看看吧。”

葡萄哼了一声,把两个爪子挂在我的胸前的衣襟上,荡来荡去,算是表示本大爷同意了。

我嘿了一声,也没告诉师父,抱着葡萄,从窗根底下匍匐前进,再从后门偷偷溜了出去。

古代的风景虽说也不是很原始的风貌了,但是毕竟少了工业污染,所以月色也分外皎洁,河流潺潺,碧草掩映,实在是让人豁然开朗,心情舒畅。

我坐在河边,脱掉了鞋子,把脚浸在清冽的河水里,轻轻的摇晃着。

后来想了想,反正也是闲来无事,又把葡萄按在河水里洗澡,葡萄起先不大乐意,但是我一边梳理他的毛发,一边轻柔的往他身上浇着水,这位大爷大概洗得爽了,也配合了起来,只是时不时的狠狠摇晃雪白的身子,把水珠都溅在了我的身上。

我笑,使劲的泼水浇他,他就把自己弯成个雪球,蘸满了水,然后蹦到我身上打滚。

非要把我也弄得与他一样湿淋淋的才开心。

我所在的这处河水颇浅,不一会我们就打到河中央了。

月圆如盘,旷野之中,只有我们的笑声在回荡。

突然听得夜空中一声女子的冷喝,“何方妖孽,在此扰人清梦?”

我顺着那声音望去,就见河水中突然一跃而起一尾锦鲤,那锦鲤跃到半空中,在月光的照耀下,身上的鳞片折射出诡异的七色光晕。

渐渐幻化成一个女子的模样,肌肤白的透明,身穿彩虹般的衣裳,眉目间忽露狠厉之色。

葡萄上前一步,挡在了我面前,却没有幻化成人形,眯着他碧绿色的眸子道,“一条修炼千年的七色锦鲤罢了,居然也敢在本王面前口出狂言。”

那女子在看清葡萄模样后,倒吸一口冷气,身子已经止不住的颤抖,“贪狼之王……索木……”

葡萄冷哼一声,碧绿色的眸子射出狩猎的兴奋。

那女子作势就要逃走,葡萄却突然扑了上去。

女子无奈,凭空激起一串水花,织成漫天大网,向葡萄罩去。

葡萄碧绿的的眸子骤然睁圆,从中射出两道绿光,直直向女子的胸口刺去。

水网当即飘散。

那女子猝不及防被打翻在河水当中,挣扎着,吐出半口鲜血来。

葡萄站在她身上,利齿眼看就要贯穿女子的喉咙。

我不知道怎么想的,突然跑到前面,一把抱起葡萄,伸手去拽倒在地上的女子。

冲葡萄忿忿的大喊,“人家也不是故意要惹你的,非要夺人性命吗?”

葡萄收起了利齿,不满的瞪了我一眼,在我怀里挪动了一下身子,粉委屈的,却没吭声。

那女子被我拽的有些怔愣,两手相接处,突然一片冰凉。

我只当她是被葡萄吓得不轻。

松开手,抱起葡萄,就要离去,真TNND郁闷,自从莫名其妙的变成块破玉之后,三天两头的就让我撞见妖怪。

身后那女子却‘噗通’一声跪在水里,“无色总算寻到大人了。当年小妖听弦照大人一曲而悟道,请大人垂怜小妖千年修行不易,如今元丹半毁,念在这段渊源,赐一曲为小妖疗伤吧。”

我脚下一个趔趄,十二万分的迷茫回头看她,是在和葡萄说话么?这又和师父有什么关系?

葡萄在我怀里蠕动了下,伸出个雪白的脑袋,冲地上的女子冷冷说道,“你算盘打得倒好,可惜伏羲琴已毁,你口中的大人也已经忘了前尘旧事了,从此这天上地下再没有让人一夕之间恢复力量的传说了。”

女子怔愣了一下,一脸的不可思议,盯着我的神情看了好半晌……又垂下头叹了口气……才失神道,“伏羲琴之音……真的……已成……绝响了……么。”

我打了个哈欠,就要拔腿再走。

身后的女子却盯着我的眼睛开口,“大人……弦照大人他还好吗?”

那卑微却又期盼的神情,珍爱的语气,竟微微刺痛了我。

我愣了一下,讷讷的正不知如何开口。

女子却以为我恼了,急忙开口解释道,“大人不要误会,无色不敢肖想其他……只求能再远远看弦照大人一眼……这样就算灰飞烟灭……也遂了心愿……再不敢愿苍天不公。”

我轻叹了一声,无色的爱,低到了尘埃。

怪不得合心说师父千年不曾动情,原来心智竟是这般坚定。

这样的师父……又是卫潇潇一个莽撞女子能打动的了的么?

我突然无比郁闷了起来。

不知道出于什么心理,突然甩出一句,“又不是什么美男子,那么想他做什么。”

话是说给无色听的,却更像说给自己。

我卫潇潇一向是只哈帅哥的,从何时开始,竟然会丝毫不在意美色,对一个成天顶着甲乙丙丁脸的怪人动了心思呢?

真的是……色女的耻辱……

怀里的葡萄却突然不安了起来,牙齿拽着我的衣襟,就要把我拖走。

无色忽然站起身来,神情坚定又飘渺,“无色仰慕弦照大人,决不是因为表象。”

我不语,咕哝了一声,被怀里上蹿下跳的葡萄烦到不行,转身移步。

却听身后无色的声音响起,像一声春雷般把我劈在原地。

“大人难道也忘记了,弦照大人的美丽,三界之中无人可及。”

我愣住了,怀中的葡萄也僵直了身子。

不懂

怀里的葡萄却突然不安了起来,牙齿拽着我的衣襟,就要把我拖走。

无色忽然站起身来,神情坚定又飘渺,“无色仰慕弦照大人,决不是因为表象。”

我不语,咕哝了一声,被怀里上蹿下跳的葡萄烦到不行,转身移步。

却听身后无色的声音响起,像一声春雷般把我劈在原地。

“大人难道也忘记了,弦照大人的美丽,三界之中无人可及。”

我愣住了,怀中的葡萄也僵直了身子。

回去的路上葡萄一直有些小别扭,不肯安安静静的让我抱着,在我怀里滚来滚去,最后索性自己蹦到了地上,抖了抖雪白的皮毛,昂着头,自己强装优雅却有些烦躁的走着。

我不解,起先伸手去抱他,他却拿尖尖的牙齿在我手腕上气呼呼的咬了一口,没有流血,却很疼,手腕上留了一排很明显的牙印。

我甩了甩手腕,也没真的恼,抱着胸,笑着刺激他,“葡萄真的变成小狗了呀,会咬人的。”

他却突然蹦到了我肩头,碧绿色的眼眸与我对视,一字一顿的说,“女人,我叫索木。”

那碧绿色眼眸中王者天下的傲气和微微闪动的光亮竟让我怔了半晌。

刚刚反应过来,我就一把捉住他,重新把温热的他揽在怀里,讨好的梳理他如缎的毛发。

口中讪讪道,“知道啦……知道啦……我家葡萄叫索木。”

葡萄在我怀里挣扎了会,终于安静了下来,白白的小脑袋别扭的埋在我的胸前,闷声说了句,“弦照是很美……”

我正在梳理他毛发的手顿了一下,能让葡萄这般心高气傲的人说出这样的话,师父当年的风采,必定是照耀天地吧。

葡萄似乎是感觉到我的僵硬,用爪子痒痒的挠我的胳膊,有些烦躁的说,“我真讨厌人类的感情。”

我笑了声,重新抱好不安的他,小声说,“葡萄,今晚的事情不要告诉师父好么?”

葡萄自我怀中探出半个雪白的脑袋,碧绿色的眸子诧异的望着我。

轻轻弹了弹他的额头,我笑着说,“不论别人信也好,不信也罢,我真的不在乎师父长成什么样子,真的不在乎,只要那个人是他,就足够了。”

我笑睨星空,心中却不再迷茫。

温暖我的,从来只是他那个人而已,不是么?

我记得他每次微笑时上扬的唇角,心心念念的只是他的好。

葡萄却仿佛更郁闷了,脑袋无精打采的搭在我胳膊上,一整晚都不肯再吭声。

就这样一路走回客栈,我仍旧弓着腰,悄悄的溜了进去。

推开自己屋子的房门,却突然看见立在窗边的师父。

雕花的木窗敞着,夜风将他的青丝吹得飞扬,月光斜斜照射进来,他粗布的衣裳却像是盈满了所有的月华,素雅淡然的让人……怦然心动。

若不是那垂在身侧的右手悄悄握成拳,此时定不会有人发觉他心中的焦急吧。

听见推门的声音,他有些突然的转过身来,那飘逸的青丝在空中画了一个完美的弧度。

见我安然无恙的抱着葡萄站在门口,只是眨着眼睛笑望他。

他却收起了烦躁的情绪,脸上挂上了那副吊儿郎当的笑,手指在我额头上重重一弹,语气轻快的说,“你这笨丫头总算没有迷路。”

我依旧微笑不说话,他就依旧像从前一样,装作若无其事的慢慢踱了出去,与我轻轻擦肩而过。

那空气中淡淡弥漫的茶香味道……就如他的人一样亲切却飘渺。

望着他就要迈出门口,我突然哑了嗓子,轻唤一声,“师父……”

他顿住脚步,回头望我,眸中带着微微笑意。

我放下葡萄,慢慢走近他,微凉的手指轻轻触上他的面颊,蜻蜓点水般。

轻声叹道,“师父总对潇潇说,人生之于世,切不可过分执着在意表象。”

师父站着没动,眼中吊儿郎当的笑意却收敛了几分。

我接着说道,“可是……师父……你有没有想过……最执着的那个人……其实是你自己。”

师父脸上微微动容,眸光转暗,低下头,胸腔突然剧烈的起伏。

就在我以为他已经被我感动终于肯以真面目示人的时候。

这厮却突然一拍大腿,笑得面容抽搐的抬起头来,指着我嘴里嚷嚷道,“我当你是又有什么花花肠子,原来还是为了骗我接下面具。”

我见被识破了,索性嘟起嘴,用手去扯他的脸,不依不饶道,“那又怎样?”

师父笑得一脸奸诈,把唇自然的凑到我耳畔,得意的轻吐两字,“休想。”

他的气息就近在眼前,暖暖的茶香诱的人微微熏然。

于是我做出了这辈子最英勇也最无耻的事,攀住他的肩膀,蜻蜓点水般,用我的唇沾上了他的唇。

师父瞬间石化,僵硬的站在那里,眸中风云变色,人却突然像煮红了一般。

于是,我华丽丽的囧了。

师父你不要告诉俺,你活了几千年,刚才的那个,却是初吻吧?!

我想安慰一下初吻被夺的师父,结结巴巴的吭出一句,“喜……喜欢么……?”

尽量想让自己笑得和蔼可亲点,却怎么都感觉自己像是变态女色魔。

门口突然轻咳了一声。

我抬头望去,就见一身织锦白衣的韩恪立在前方。

望着我搭在师父肩膀上的手,眸中强压愠怒,语气却是平静无波,“看来朕是错过了什么呢……”

师父这才终于回过神来,脸色的潮红也已退去,只是望着我的目光,忽而有些闪烁。

我怒瞪了一眼韩恪,MD,好不容易骗到师父纯纯的初吻,你现在出现,不是砸场子么?

语气不善的问道,“我的皇帝陛下,大半夜的你闯进一个女子的闺房,似乎不妥吧。”

韩恪双手抱胸,微微挑眉,望着师父的方向,“那他呢?”

“额……”我一时语塞。

“您这可算是失信于朕?”韩恪不再看我,碧绿色的眸子望着师父的方向。

师父此时早已恢复了常态,老神在在的坐在椅子上,仍旧轻吐两个字。“何意?”

“有一个人对朕说,潇潇是他最疼爱的徒弟,希望朕可以让她自由选择。可现在这个人却撕下师父的面具,不顾伦常跑来与朕抢最心爱的女人,朕倒是想问问,这算不算是失信于人?”韩恪的眼眸若有若无的扫过我。

我站在原地,只觉手脚渐渐的冰凉。

最疼爱的徒弟……师父待我……果然只有师徒之情么……

“伦常?那于我又有什么意义?”师父挑眉斜睨韩恪,唇畔带笑。

韩恪有些恼了,碧绿色的眸子染上怒意。

“况且……有些事情……我终是高估自己了。”师父轻叹一声,目光春风般的拂过我的面颊,却是不再有丝毫闪躲。

而我的全部注意力都只集中在韩恪那句师徒上,手脚越来越凉,眼眶酸涩的难受,哪里还注意到他们说些什么。

“卫潇潇,你做个决定吧!”韩恪突然拔高了一声,惊醒神游太虚的我。

我惊讶的抬头望他,韩恪却皱着眉说,“朕就是要傻一次,又怎么样?”

我的目光扫过师父含笑期待的眼眸,不知怎的竟浑身一震。

龙门客栈那日,云深扶住险些摔倒的我,关切的一声,“万事珍重。”

是不是……我总会会错意,爱上……根本不可能爱上自己的人?

从前是这样,现在也是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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