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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幽期不负言-第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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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门客栈那日,云深扶住险些摔倒的我,关切的一声,“万事珍重。”

是不是……我总会会错意,爱上……根本不可能爱上自己的人?

从前是这样,现在也是这样,我已经傻过一次了……又真的能毫无顾忌的再傻第二次么……

对不起……似乎……不能。

再抬起头时,眼中已是云淡风轻。

我笑着去推坐在凳子上的师父,还有门口僵硬的韩恪,一边打哈欠一边说,“决定个屁,我谁都不喜欢,拜托大半夜的能不能让我消停睡会儿?”

韩恪怔在那里,眸中盈满了不解和探究。

师父的身子一僵,轻轻抚摸自己的唇角,眸中竟闪过一丝受伤之色,随即立刻挂上了他的招牌痞笑,伸手去摸我的头,玩笑般的说道,“我从来你。”

我一脚把他俩踹了出去,把房门紧紧的关上,背靠着身子微微颤动,闭上了眼睛,一声轻叹逸出了唇,“我又何时懂你……”

胜绝,愁亦绝,此情谁共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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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的几天倒也相安无事,大家都一致很有默契的不提那个晚上的事情,我依旧每日窝在师父的马上,撒娇耍泼,任性无赖。

他依旧对我不时讥讽几句,却宠的无法无天。

我相信就算我要天上的星星,他也会一边骂我猪一边给我摘下来。

赶路的时候,我总是眯起眼睛去数那天边的流云,压下心中隐隐的酸涩,那么……就做你最疼爱的徒弟……可好?

我真的……不贪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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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风轻轻吹散烛烟

飞花乱愁肠

共执手的人情已成伤

旧时桃花映红的脸

今日泪偷藏

独坐窗台对镜容颜沧桑

人扶醉月依墙

事难忘谁敢痴狂

把闲言语花房夜久

一个人独自思量

世人角色真是为谎言而伤

她已分不清哪个是真相

发带雪秋夜已凉

到底是为谁梳个半面妆

传说中的青楼

赶路的时候,我总是眯起眼睛去数那天边的流云,压下心中隐隐的酸涩,那么……就做你最疼爱的徒弟……可好?

我真的……不贪心。

往前过了几个镇子,古时候的路可不比现在的柏油路面,为了赶路韩义还总选一些颠簸的小路,我在马背上眼泪汪汪的嘟囔屁股疼,终于换师父和韩恪的妥协,说是在前面的涂州城歇息一天。

晚上的时候,我们在涂州城最大的客栈安营扎寨了下来。

因为疲累的关系,倒是一夜好眠。

第二天早上天一亮我就乐颠颠的爬起床来,当初答应师父同他一起去边关其实还有个自己的小算盘,那就是趁机免费旅游,好好见识下各地的风土人情。

手忙脚乱的穿上一袭淡紫色的罩纱罗裙,素面朝天,仍旧不会梳任何发髻的我只是把头发用五指归拢在一起,搭到一边的肩膀上,伸手惯性的去拿妆台上师父送我的发带,却在快要触及的一刻如梦初醒的顿住,咬着嘴唇,随手抓起一串珍珠链子缠到头发上。

可恨自己明明已经推门走了出去,却还要在回廊里生生折回房里,犹豫再三,终究还是把妆台上孤单单的发带拿了起来,自嘲的笑笑,把它小心收到怀里。

这才心满意足的复又推门出去,对着明晃晃的太阳光呲牙笑着,心里却不甘的暗暗骂了一声自己。

卫潇潇,你这个傻鸟~!

没有支会师父,没有带葡萄,一个人在繁华的集市上飘飘荡荡,左手拿着糖葫芦,嘴里还含着泛着诱人香味的桂花糕,时不时的对路过的帅哥抛几个媚眼,有胆大与我对视的,我就响亮的吹声口哨,调戏之色尽显,往往弄得他们落荒而逃。哈哈,真是有趣。

我一个人自得其乐的逛着,突然看见前面人头攒动,以男性居多,似乎都在雀跃着什么。

我一个好奇心没控制住,就钻了进去。

红楼依翠,脂粉飘香,二层高的精致小楼上,端端正正的写着,“忘忧楼”三个字。

我咧开嘴傻笑,世上能让男人忘记忧愁的,除了美酒就是佳人吧,难得一个妓院的名字倒也起得雅致。

在一群莺莺燕燕的簇拥下,一个浓妆艳抹的老鸨扭着肥猪腰走了出来,站在二楼的栏杆旁,笑望楼下的众人,好似看见了一个个会走路自己送上门来的金元宝。

我一边吮着糖葫芦上的糖浆一边很傻很天真的想着,妓院不都是夜间营业嘛?大白天的这是在搞什么名堂。

“各位爷儿,今个儿你们可是有福了,我忘忧楼新来个清倌今晚开苞,不是王妈妈我自卖自夸,这位翠浓姑娘长得真是呦……天上有地上无,芙蓉面,杨柳腰,声音甜的能腻死个人儿~!”

王妈妈语毕一抖丝帕,一阵娇笑。看得我鸡皮疙瘩掉了一地。

可底下的雄性动物倒是很买账,群情激动。

“王妈妈,这翠浓究竟是怎样一个妙人儿,你到是请出来让我们见见,也好让我们心甘情愿的掏银子出来啊~!”一个五十岁左右的肥猪男高声喊道。

引来周围一阵附和。

“我倒是不信,难道有依月楼的花魁柳芊芊漂亮?”

“怕是老鸨的生意做不过依月楼,故意虚张声势吧~!”

听见底下的议论,王妈妈的脸色有些挂不住了。

哼了一声,“本来打算晚上才让她出来的,既然你们不信,我王妈妈就做回好人,让你们瞧瞧什么才是真正的国色天香,可不是那狐媚子柳芊芊能比得上的。”

我和一帮臭男人抻脖子等待着,心里盘算着,若是这姑娘真的美得天上有地上无,不如我今晚包下她?

反正穿越之后我基本上什么事情都做过了,但是穿越的基本定律妓院竟然连毛都没沾过,我无言见JJ的姐妹啊,想来真是扼腕。

我这里心思飘忽着,突然听见人群一阵骚动,楼上珠帘轻晃,一个身段婀娜的女子在丫鬟的搀扶下袅袅走了出来,她垂着头,一身浅绿纱衣包裹的玉体若隐若现,洁白的玉颈就像是上好的白玉,我的狼血沸腾鸟~众人都屏住了呼吸,静待那佳人抬起头来。

王妈妈用手指轻轻抬起那姑娘的面颊,在一阵惊呼声中,依稀可见,绝世佳人,明眸皓齿,芙蓉春色。

只见她双眸迷茫又无助的睁着,身子软软的依在那丫鬟的身上,脸色十分不正常的晕红着。

一帮男人,整齐划一的‘哇’了一声,鼻血四溅。

“啊”!我突然惨叫了一声,手中的糖葫芦应声落地。

眼前佳人的脸渐渐跟那日的红衣女子重合起来。她一身红衣似火,怯生生的站在我旁边,羞涩的低下头,“人家是逃婚出来的……人家心里喜欢的只有乌子恺……”

三王爷的宝贝女儿,当朝永乐郡主,映袖!

我默默的对老鸨竖起了大拇指,您老真是好样的。群主您都敢卖。

心里却哀嚎一片,看来今晚,我是一定要救她出来了。

一边走一边盘算着,通知官府?此事不可,且不说永乐郡主是逃婚出来的,这样一大声嚷嚷,皇家的脸面又往哪搁?韩恪会轻易饶得了她么?

找师父和韩恪帮忙?这两个人师父怕是不会允我去妓院胡闹,韩恪同理,且一定会迁怒于映袖。搞不好她一个姑娘家清白的闺誉,就被我嚷嚷毁了。

古人可没我这么厚的脸皮,万一映袖一个想不开……

再说,映袖之所以会出现在这条路上,多半也是为了去止国寻乌子恺。若不是我多嘴,她也未必落得如此地步,怎么想,我都非救她不可啊啊啊……

于是一个下午,我频繁的穿梭与布庄和药堂之间,把自己打扮成个男人的样子,又匆忙配了几付提神醒脑的药。捣碎了做成末,用纸包包好。

忙忙乎乎的,再抬头时,夜色已经落下了,我连忙急匆匆的向‘忘忧楼’跑去。

阿弥陀佛,圣母玛利亚,保佑这个小姑奶奶没事儿才好。

还没踏进忘忧楼的大门,一股浓烈的脂粉气就向我袭来,我狠狠的打了个喷嚏,一展手中附庸风雅的纸扇,不动声色的掩住了鼻子。装作无比享受的在小厮的带领下走了进去。

此时忘忧楼里已经是座无虚席,人声鼎沸。

我狠狠心,又塞给小厮一锭胖乎乎的银子,小厮见我衣裳华贵又出手阔绰,一脸讨好的笑,忙把我迎进了二楼的包厢。

我的屁股刚坐下,立刻有两个十六七岁的小姑娘一左一右的扑来,口中娇嗔,“公子,可想死奴家了。”

我一阵恶寒。

拂袖甩开她们,用扇子用力的敲着桌子,粗着声音大吼道,“爷今晚就是来看翠浓的,怎么还不出来呢?!”

我的话音在人群中突兀的响起,众人先是一惊,后来附和声便铺天盖地的响了起来,大意都是什么要王妈妈请人出来。

群情激昂,狼血沸腾,王妈妈大概也满意了现场的气氛。

轻轻拍了拍手掌,佳人便从帘后盈盈而出。

映袖依旧是有气无力的斜靠着她身侧的丫鬟,一张俏脸晕红着,眼神却像是抽空了灵魂般的空洞。

“忘忧散。”我一旁的青年男子突然轻哼出声。

我诧异的望向他,只见他一身白衣华贵,眉目之中风流却不轻佻,似乎……不像是会来这种地方的人……

“忘忧散是什么?”我一脸虚心求教装,挨近了他坐。

那男人嗤然一笑,“忘忧散乃是下作的春药,中者神志恍惚,春情荡漾,姑娘身为女子,不知道也不足为怪。”

我愕然的睁大了眼睛,我的易容术学自师父,不说毫无破绽,也没道理让人一眼看穿啊?!

这假喉结,这胡子,这胸,这腰,哪一点像女子了?

见我一脸阴晴不定,那男人却忽而笑了,轻道,“姑娘的易容术的确高明,在下只不过是以前见过姑娘罢了。”

我木,继续惊讶,脑中不停搜索能与他对上号的人。

“今晚是翠浓姑娘的初夜,自然是价高者得~!”王妈妈在台上笑眯眯的开口。

我瞬间转移了注意力,紧张的望着台上。

“我出50两~!”

“我出70两~!”

“75两~!”

“90两~!”

“100两~!”突然有个声音拔高的喊着。

众人一片愕然,100两买春宵一度,出手确实阔绰的很。

我抬眼望去,只见早些时候见得那个肥猪男整一脸淫邪的盯着台上的映袖,口水差点都流了出来。

老鸨似乎对这个价钱还颇为满意,正要开口说话。

突然听得一声气蕴丹田,底气十足的喊声,“本公子出一千两。”

众人完全傻掉了。

原来少年风流,千金买醉,所言非虚。

没错,喊的那个人正是我。

我有些惴惴的扫视着楼下的人群,我等得就是现在这一刻。

一千两,TNND,就不信还有比我更傻帽的青年。

我的钱啊,我肉疼,心里却不停的安慰自己,映袖高低也是个郡主,这银子日后多半也是能要得回来的。

老鸨眼中水光盈盈的看着我,那个激动的呀,估计看见亲爹也不可能超过这个表情了。

我一边忍着心里巨大的悲痛一边走下楼去。

身后却响起了个不合时宜的声音,“我出两千两。”

下巴掉了一地。

我咬牙切齿的回过头去,却见开口的正是那白衣男子。

大哥你这不是没事儿乱搅和么?我身上就这一千两银子,你是想逼死我么?

老鸨立刻转变了态度,改认白衣男子为亲爹,口中激动的嚷嚷着,“公子真是好眼光,好眼光。”

我就郁闷了,大吼一声,“不行!”

老鸨马上把脸转向我,眸中按捺不住的期待,“莫非小公子要出更高的价钱?”

我多少被那目光看的有些心虚,低了声音,“我今日就带了这一千两银票,不过改日一定让人亲自给王妈妈送来。”

反正话里的意思就是我没钱啊我没钱。

老鸨的脸变得比翻书还快,冷哼了一声,“小公子还是回家准备好银两再来吧。”

说着一拉映袖的手腕,指着楼上白衣的男子暧昧的笑道,“今晚可要让那位公子满意才是。”

我由惊到怒,一个飞身,跃下楼梯,挡在映袖前面,口中不屑道,“我看谁敢动她?!”

说完掰开映袖的嘴,把一包药粉狠狠的灌了进去。

老鸨大惊失色,肥手一挥,一帮打手便蜂拥而至,将我团团围了起来。宾客四下逃散。

我一手揽着映袖,与众人打了起来。

他们虽然武功大都粗鄙,却也是人多势众,一时之间,我竟然也是无法脱身。

带着映袖东跑西躲,渐渐汗水已经湿透了衣襟。

他们伤不到我,却能极大的消耗我的体力。

我心知不好,一时思绪纷乱。

这个时候,楼上的白衣男子却突然飘然而下,出手替我挡住了那帮打手。

我诧异的望了他一眼,他却回我个嘲讽的笑,轻声说道,“忘忧散不解,必死。”

我一咬嘴唇,当时也顾不得想太多。

扛着映袖,掠了出去。

我气喘吁吁的跑了大半个时辰,像没头苍蝇一般。

跌跌撞撞的跑到了不知道是哪的郊外。

月色朦胧,溪流潺潺,蝉鸣阵阵。

我放下了肩上的映袖,她的身上烫的厉害,抓住我的衣襟,身体不住的颤抖着,紧闭着双眸,却呻吟阵阵。

我拿手去探她的脉,气息紊乱。

回想起刚才白衣男子那个嘲讽的笑,忘忧散不解,必死。

心下冰凉一片,怎么办怎么办?我去哪给映袖找个男人啊?就算我真的找到了,映袖醒来,又会原谅我么?

觉得脑袋都大了不少。

就这样又过了一会儿,映袖呻吟的声音渐渐微弱了起来,我慌忙用手去探,已经气若游丝了。

我眼眶一红,咬紧嘴唇,把映袖扶了起来,盘腿坐在她身后,以掌度气,硬生生的把映袖体内一半的毒素引到自己身上。

下腹渐渐的灼热起来,意识也开始渐渐的有些模糊,我精疲力竭的仰面倒在草地上。

咬破了嘴唇,强迫自己去数天上的星星,撑过今晚,也许就没事了~!

《幽期》人物图图大征集

话说~今天又是一个抽来抽去的好日子~哈哈~

很多亲亲都问舞,师傅究竟美到什么程度呢?好吧,舞无耻的说一句~还米想好~

专门开一章,小舞请各位亲亲进来赐图,只要是《幽期》中的人物,无论是师父还是夏侯老狐狸,都可以画的哦~嘿嘿~

美丑不论,原创就好~嘿~

废话一句,让我们尽情的YY吧~~

参加方法如下,进群55856210,上传群空间,舞就会转帖哒~(素怕在论坛上开个,怕要开掐啦)

第一个,隆重介绍狐狸亲亲的友情赞助~

某人和葡萄,很有意境,舞很喜欢~

(PS:怨念,狐狸啊狐狸,乃直接告诉偶介个人是谁8就好了嘛~害得偶丢人,5555)

人生若只如初见BY狐狸

危机

我眼眶一红,咬紧嘴唇,把映袖扶了起来,盘腿坐在她身后,以掌度气,硬生生的把映袖体内一半的毒素引到自己身上。

下腹渐渐的灼热起来,意识也开始渐渐的有些模糊,我精疲力竭的仰面倒在草地上。

咬破了嘴唇,强迫自己去数天上的星星,撑过今晚,也许就没事了~!

“嗯嗯……啊啊……”

“唔……嗯……”

月朗星稀,树林掩映之中师父和葡萄正在一人一滴汗的看着倒在地上的两个女子。

映袖小脸憋得通红,双手紧紧的抓着地上的草,口中不时逸出轻吟。

潇潇双目炯炯的盯着天上的星星,无意识的数着,“78……79……100……师父……”

衣衫半敞,肌肤如玉,口中竟还念着一人。

已经变成人身的葡萄很诧异,第一次收起拽拽的表情,虚心求教装问师父,“她们中毒了么?”

师父脸上的笑意僵在唇角,俯下身子去探潇潇的脉,复又不动声色的帮她掩好衣物,半天才郁闷的吐出两个字,“春药。”

葡萄还是不大理解春药是个什么原理,但看见师父这么凝重的神色,想不到这天下居然也能有让这个怪人失了分寸的毒药,心里突然觉得沉了下来。

好半晌才悲怆的问出一句,“无药可解了么?”

师父抬起头深深的望了一眼葡萄,眸中的神情意味不明,“春药需要男女交合方能解除。”

手腕却更加扣紧半昏迷状态中的潇潇了。

“啊~!原来是需要交配啊。”葡萄(炫)恍(书)然(网)大悟,言语之中似有责怪师父小题大做,故弄玄虚之意。

走上前去,一把抱起已经被汗水浸的湿透的潇潇。

师父站起身来,一把拉住葡萄,脸上难得的阴云密布,“你要做什么?”

葡萄冷睨师父,理所当然的答道,“解毒啊,难道你敢?”

语气中不乏挑衅之意。

师父僵了一下,看似丝丝笑意蔓延唇角,挑眉问道,“我又有何不敢?”

手腕上的力道又紧了几分。

葡萄也不恼,索性站在原地,凉凉的开口,“弦照大人你所修法术乃是天界正道,行男女之事修为便会大打折扣,心魔反噬心脉,你又如何敢?”

师父仿若被说中的心事,看着在葡萄怀中痛苦呻吟的潇潇,忽而眸光转暗。

冰凉优美的手指小心的抚过女子火热的脸庞,轻叹道,“弦照的心魔早就已经深重,如今又有何惧?我只是怕她会后悔。”

葡萄冷哼一声,不屑的说道,“喜欢就做,不喜欢就不做,又有什么可为难的?”

葡萄的这一句仿佛一道闪电照亮了师父犹豫的心思,只见他突然展颜贼笑道,“你说的也对, 只是这解毒的方法要变通一下。”

半个时辰后。

“嗯嗯……啊啊……”

“唔……嗯……”

男人和女人的浓重呼吸声彼此交错。

葡萄憋得满脸通红,冲坐在旁边的师父大吼出声,“亏你想得出来,竟然要我们帮她们俩个度走大半的春药!”

师父盘膝而坐,闭目敛神,吐纳自如,口中轻念经文,让自己处于心如明镜,水月无碍之境。

好半晌才闲闲吐出一句,“地狱至尊,连这点定力都没有了么?”

只是那语气多少带些报仇的快感。

葡萄气得牙直痒痒,却也不想让眼前的男人轻看了去。

忙催动内息,调整吐纳,渐渐的,竟也恍如无人之境。

从来美色只是镜花水月,凡所有相,皆是虚妄。

地上浑浑噩噩的睡了两个女子,大概是太累的缘故,其中一个,还轻微的打起了呼噜。

又是一夜好梦。

又是一夜好梦~!我一骨碌爬了起来,狠狠的伸了个揽腰,顿觉神清气爽啊。

我果然是个人才,忘忧散这么厉害的春药不也让我挺了过去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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