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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幽期不负言-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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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道,“天色不早了,邵可就此告辞,多谢姑娘的金玉良言。”

我也礼貌的站起身来,“能和邵先生交谈也是潇潇的荣幸呢,还请邵先生一路走好。”

是夜。

逐郡太守府。

一位蓝衣男子负手而立,看着窗边皎洁的月色,唇畔勾起一抹若有若无的浅笑。

“邵可,你觉得她可以?”身着烫金花边锦袍的男子手执纸扇,缓缓踱进室内,神色凝重。

“李佑,相信我,没有人比她更适合。”蓝衣男子回过神来,目光落在李佑手中的纸扇上。

“那么多倾国倾城的女子都败下阵来了,就凭这个勉强可以称做是俏丽的女子么?”李佑的话语中传达着不屑的信息。

“才思过人,聪明灵秀。”邵可的语气顿了一下,眸光也深邃了几分,“最重要的是,她没有野心。”

“既然邵可你这么看好她,那让她试一试也未尝不可,只是她身边的男人是个很大的阻碍。”

“乌子恺么?呵呵……我倒是真没想到以冷情著称的天下第一神捕也为她动情了。”邵可在椅子上缓缓落座,接着说道,“不过,这更能说明我的眼光没有错,不是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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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子里的空气压抑的难受,我小心翼翼的倒了一杯茶水,乖巧的送到乌子恺唇畔,阿弥陀佛,这个大哥不要一狠心再把我投到牢房里才好。

“为什么生气啊?我也没有妨碍你做事嘛!”我摇了摇唇,定定的看着他,唉……为什么自己明明什么错都没有,还要这样低声下气的呢。

“如果是潇潇。”乌子恺忽而抬起头来,眼睛亮的如夜空中的星辰,“如果是潇潇……我相信你曾经有过八个男朋友。”

“呃?”面对他突如其来的话,我完全不知道该作何反应。

“那么潇潇就同我讲讲你以前的事情,可好?”乌子恺忽而展颜一笑,像是从来没生过气一般,见我呆愣着,右手又惯性的抚摸着我的头,柔声道,“就让我多了解一些潇潇,可好?”

“这有什么不好的,做朋友的本来就该多沟通嘛~!”我粗线条的高兴起来,大概是因为发现乌子恺再也不会把我扔到牢房里。

于是,吹熄了烛火,我们俩一个在床上,一个在桌子上,我开始了漫无边际的讲述。

当然,我省略了我是穿越而来的这一情节,只是单纯的给他讲我那八段极其脱线的恋爱史。

“真像潇潇呢,你真的把那杯水淋到那个男人脸上了?”

“呵呵,潇潇真是有趣,喜欢了两年居然才发现喜欢的对象有断袖之癖?”

“潇潇……那个男子被你整的好惨啊。”

……

朗朗星空下,我们就这样交谈着,忽而一起大笑,忽而一起若有所思,冲淡了我些许乡愁。

讲着讲着,我突然迷惑了,在那八段现代人速食的爱情里,我究竟扮演了一个什么样的角色,或者说,我究竟有没有真正的爱过呢?不停的谈爱,不停的填补寂寞,是因为我灵魂叫嚣的孤独么?又或者父亲的狠心离开让一直都说不在意的我还是无法释怀?

“潇潇是个很怕寂寞的孩子呢。”屋内传来乌子恺淡淡的声音,竟让我听不出他的情绪。

可我的心还是因为这句话而被重击了一下,果然,再怎么伪装快乐,还是能让人发觉我的寂寞么?

再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洒满阳光的午后,乌子恺早就不见了踪影,我伸了个懒腰,从床上爬起来,看见桌上摆的菜,唇角漾起一丝苦笑。

水煮豆腐……果然还是最便宜的菜色,拄起下巴沉思,乌子恺的鞋也该换换了,我是不是该出去赚点钱了?

所谓的想什么有什么就是在说我在刚刚踏出客栈门口就遇见了盛装而来的邵可,在侍卫的簇拥下,书卷气到成了几分贵气。

“潇潇姑娘,允许在下重新做下自我介绍,在下邵可,官居逐郡太守。”

闻言,我并没有多大的讶异,邵可身上那份从容和淡定,不是未久居官场的人能轻易学来的。

“邵先生,找潇潇有事?”省略了一系列的客套和礼节,我淡笑发问。

邵可的眼中闪过一丝激赏,“正是,所以还请潇潇姑娘移驾太守府。”

“嗯,也好,不过等一下,我要给乌子恺留封信。”好{炫&书&网久没出去溜达的我欣然应允,反正在这个世界我无权无势人长得又不是国色天香,有什么可怕的?

只是当时的我并不知道自己的一句“也好”跳进了怎样精心布置的一个局,也并不知道自己留下的那封书信并没有被乌子恺看到。

太守府

奇珍异草,雕栏画栋。

“什么?拜托我试探南王?”我的女高音八度又惊现出来。

“是的,南王是一个真正具有雄才伟略的人,皇上一直都对他很是忌惮,虽说现在都传言他日日花天酒地,骄奢淫逸,但是怕只怕他这是明修栈道,暗渡陈仓。”

晕倒……。

“我为什么要做这些?”

“我知道你一个人孤身在晋国,无所依靠,事成之后,我当赠你黄金百两。”邵可的话轻易击中我的要害,我狐疑的抬头看他,难道,他暗中的调查我?

“邵先生,你与我说的这番话,可算是晋国的机密?”

“正是。”邵可偏过头,目光深邃的盯着我。

“哦,那么,何时启程?”我忽而笑笑,站起身来。

“我还以为潇潇会反对,毕竟卷进皇家的纷争可是一件随时都会丢掉性命的差事。”对于我的应允,邵可颇为惊讶。

“潇潇的心里自然是很想拒绝的,不过从邵先生把晋国的机密告诉潇潇的那一刻起,在邵先生的谋划里,潇潇就必定无法全身而退吧?所以与其受尽折磨之后再答应邵先生倒不如现在欣然应允,不是么?”我自嘲的笑着,目光与邵可不退缩的对视着。

“我已经开始期待你的表现了。”邵可合上手中的纸扇,向窗外望去。

窗外,雨意正浓,一只蔷薇迎着风雨努力的开着,吐露着自己的芬芳。

菱镜边,梳妆忙。

“小姐,小姐,这已经是第十只金钗了,不要再往头上插了~!”屋内传来丫鬟环儿惊慌的喊声。

而她口中的小姐我,在对着梳妆盒惊叹了0。01秒之后,一边暗骂邵可腐败,一边疯狂的往头上插金钗。

“潇潇,这些只是暂时借给你用的,事后可是要收回的哦~”门口忽而传来邵可愉悦的声音。

借用?真是小气的男人,我还以为这下子赚到了呢。

我停下手里的动作,颓然的坐在椅子上,翻了个白眼,无力的对环儿说,“环儿,把这些都拔下去,其实我喜欢朴素的装扮。”

“呵呵……”耳边传来邵可低低的笑声,不知不觉他已经来到了我身前,轻轻握起我的一绺头发,笑道,“潇潇的发是卷的呢,和你的人一样有趣儿~”

恶狠狠的从他手中抢过头发,我白了他一眼问道,“你来这该不会是为了称赞我的美貌吧?”

“呵呵,果然什么事情都瞒不过潇潇呢,我们即刻就启程。”邵可的笑又低低的从耳边传来,颇有些让人不寒而栗。

“什么?立刻?可我还没和乌子恺说……”我激动的站起身来,面对着他。

“乌子恺我自然会派人通知的,潇潇对乌子恺这般记挂,是不是因为潇潇对乌子恺已经动了情了?”邵可莫测的眼眸一眨不眨的盯着我,不放过我脸上一丝一毫的表情。

WHAT?我对乌子恺动情?大哥你快别开玩笑了,谁会喜欢一个整天扬言要把自己关起来的人啊?虽然我和乌子恺也接触了好长时间,虽然在把他们家房子烧了这件事情上我一直是心存愧疚的,但是动情?这也太扯了吧。

“没有,但是作为朋友,我有坦诚相告的义务。”坦然迎着他的目光。

“呵呵,那就好,因为感情实在是一个很麻烦的东西呢。”邵可忽而一笑,掩去眸中所有的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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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二楼中尽晓妆,望仙楼上望君王。锁衔金兽连环冷,水滴铜龙昼漏长。

云鬓罢梳还对镜,罗衣欲换更添香。遥窥正殿帘开处,袍裤宫人扫御床。

南王府,矗立在富饶的鱼米之乡殷城,这里是晋国的粮仓,更是南王的封地。

下车的时候,我只问了邵可一句话,“为什么是我?”

可他竟连这句话也没有回答我,只是似笑非笑的说,“吃了离人散的人,怎么还会有这么多问题?”

我便把话都哽在了喉咙,是的,我还是太傻太嫩了,傻到去相信邵可真的不会去危及我的性命,离人散,邵可说这是一种天下女子都想吃的毒药。

吃了之后,容貌会越来越美,当然,要除了每月一次锥心刺骨的发病和没有解药时腐烂致死的结局。

然而邵可说,只要我乖乖的按他的话做,每个月都会派人给我送来离人散的解药。

所以,卫潇潇便不再有退路。

我苦笑了一下,任仆役从侧门将我抬了进去,在南王府,我只是邵可送给南王的一份礼物,甚至连姬妾都不算。

南王府的日子

然而邵可说,只要我乖乖的按他的话做,每个月都会派人给我送来离人散的解药。

所以,卫潇潇便不再有退路。

我苦笑了一下,任仆役从侧门将我抬了进去,在南王府,我只是邵可送给南王的一份礼物,甚至连姬妾都不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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缓缓的叹了口气,垂下幔帐,轻轻吹熄点燃的烛火。

“好了好了,今天的故事讲完了,小鬼头你可以睡觉了吧。”

“潇潇姐姐,你还没有说为什么孙悟空会认得白骨精呢。”璃清突然睁开假寐的眼睛,嘟起小嘴,不依的拽住我的衣角。

“你还真是贪心呀,那可是明天的部分。”我捏了捏璃清的鼻子,笑望着躺在床上撒娇的璃清,八岁大的孩子,一天到晚的粘着我,还鬼精鬼精的。

“因为我璃清也要像孙悟空一样~!”可心一改懒惰的样子,从床上翻了起来,理所当然的挺了挺小小的胸膛。

我闻言失笑,“我们璃清快变成男子汉啦,快点睡吧,师父明天还要考我们功课呢。”

轻轻掩上门,慢慢的走向庭院。

叹了口气,不知不觉,来到南王府已经三个月了。

而这三个月我独自一人住在偏僻的冷厢里,竟是连南王的面也没有见过。

周围传来树叶被风吹动的沙沙声,我抬起头,看见月夜下向我蹒跚走来的老者。

散乱的白发被夜风扬起,拄着拐杖,已经弯的要垂到地上的背,鸡皮鹤发,垂垂老矣,就连眼睛也掩去了智慧的光芒。

见我望他,他剧烈的咳了几声,瘦弱老迈的身体仿佛随时都会坍塌,这样一个人,是让谁都生不出防备之心的。

然而,我会。

一道银影闪过,我飞快的接住了险险擦过我右脸颊的三枚银针,那银针吸入牛毛,针尖上还淬着剧毒。

“潇潇怎么认出我来的?”老者身影一晃,已经站在我身前,苍老的手抚上我的发,脸上扯出一个诡异至极的笑容。

“师父您就算是易容成任何人,一日三次也不会忘记喝您最爱的‘心雨茶’,说起来,您身上的茶香味儿还真是好闻呢。”我像小狗一样在他颈窝处深深一嗅,惹得他放声大笑起来。

“潇潇你还真是块宝呢!”老者口中发出充满磁性的声音,伸手去揭脸上的人皮面具。

时光回到三个月前。

晋国,殷城。

一大一小的两个人在草堆里懒懒的晒着太阳。

均是一个姿势,双手抱着头,右腿搭在左腿上,微眯的眼睛,嘴里还叼了根稻草。

“师父,今天有什么好玩的事情要教璃清呀?”粉雕玉琢的小男孩,眼中却闪着妖异的光芒。

白衣的男子翻过身来冲着小男孩,吐掉嘴里的稻草,闲闲的说,“这样啊,那就教教璃清什么是‘吃一堑,长一智’吧。

话说此时的我,正坐在马车上,在着丫鬟侍卫的簇拥下前往南王府的途中。

邵可因为有急事在身,所以要先行一步。

我靠在车上,目光懒懒的盯着手中的书,可我知道,自己根本连一个字都没看下去过。

我一直在想,被设计成棋子,莫名其妙卷入这场政治斗争的我,究竟还有何退路?

邵可邵可,他应该是皇上那边的人吧,所以才处心积虑的想试探南王。可事情真的像表面那般简单么?邵可和南王的周旋中我是一枚随时都可能被牺牲掉的棋子,身处这样的漩涡中,我又该如何自保?

马车渐渐驶上了小路,开始颠簸起来,我放下手中的书,左手揉了揉眉间,右手轻轻的挑开车帘,是郊外呢,触目所及,皆是充满生机的绿色。

我不禁微笑,就像妈妈常说的,无论怎样,都不要放弃希望,无论怎样都不可以憎恶生活。

“救命啊,救命啊!”身后忽然响起孩子大声的呼喊,我心里一惊,假小子的本性就显现出来了,一个箭步跳下马车,带着侍卫寻声跑到了溪水边。

耳听那呼叫声越来越清晰,我心里十分焦急,这荒郊野外的,该不会是失足落水了吧?

然而,当我气喘吁吁的拨开垂地的杨柳,不由气的一屁股坐在地上。

一个俊秀可人的小男孩坐在溪边,欢快的用手拨弄着溪水,边玩还边大声的喊着,“救命啊,救命啊!”

我压下怒火,提起群摆走到小男孩身边,用手轻轻拍着他的头,尽量柔声问道,“小弟弟,为什么要喊救命啊?”

“这位姐姐,我自己喊着玩,关你什么事?”男孩转过头来,灵动的眼中却满是倨傲的神色。

我深深深呼吸,旁边的丫鬟环儿上前一步,替我打抱不平,“你这个小鬼,没见到我家小姐……”

“环儿,算了。”我打断环儿的话,转身离开了溪边,淡淡的吩咐道,“我们继续赶路吧。”

环儿收了声,小心的跟在我身后。

刚刚走到马车边,身后又传来那孩子的呼救声,“救命啊!,救命啊!”声音仿佛比上一次要急切的多。

见我停下了上车的脚步,环儿连忙说,“小姐不要再管了,定是那小孩子在戏耍我们,眼见这天色不早了,我们还要赶到南王府呢。”

我垂下眼帘,终究还是没有再上马车,抬腿往刚才的方向跑去,那小溪说浅不浅,说深不深,万一这次是真的呢?

“师父,你说她这次会来么?”小溪边的男孩抬起脸庞冲树上的男子说道。

“当然不会了,为师告诉你这就叫吃一堑,长一……”男子的最后一个字噎在了喉咙里,因为他又看见了那个一脸焦急的女子。

半炷香之后……

待那个女子再次怒气冲冲的离去,璃清看着树上面色不善的男子,犹豫的说道,“师父,璃清还要不要再喊。”

“喊,为什么不喊,如果这次她还能来,我这个师父就换给你做!”

……

第四次后,面色铁青的男人终于从树上蹦了下来,冲着一脸无辜的蓝衣女子歇斯底里的大喊,“你知道猪是怎么死的么?”

女子吓了一跳,但还是直视着突然出现的男子,“怎……怎么死的?”

“猪是笨死的!”

“怎……怎么笨死的?”

……

那之后的很久,师父皱着眉头问我,“怎么会有人笨成这个样子?你确定你心智健全吗?”

我只是含笑不语,被他逼急了,我只好说道,“潇潇的心里也清楚很有可能是又被骗了,然而却不敢存一丝侥幸,万一那孩子真的失足落水,那么潇潇岂不是要背负一辈子良心的谴责?”

师父拿眼斜睨我。

我却笑着说,“涉世浅,点染亦浅;历事深,机械亦深。故君子与其练达,不如朴鲁;与其拘谨,不若疏狂。”

其实,没有人知道那些话都是我的掩饰,我之所以一而再再而三的去救璃清,是因为,我的弟弟,就是这样离开我的。

后来听璃清说,师父把这句话默记了下来,很认真的裱在书房里,我不由得又是一阵轻笑。我这个师父啊,没有人知道他真正的样子,因为他每天都带着不同的面具,没有人知道他真正的名字,他只许我们唤他师父,甚至,我们连他真正的年龄都不知道,可他超凡脱俗的武功,出神入化的下毒技术,以及让人哭笑不得的古怪脾气都让人觉得匪夷所思。

或者师父本身,就是个迷。

可但凡是听过师父声音真正声音的人,无不会为他着迷,那样慵懒性感,那样如最最珍贵的玉器轻轻碰撞的声音,那样我用多少笔墨都描绘不出来的悦耳动听,魅惑人心。

所以当他突然说,要收我做徒弟的时候,我着实惊讶了一下子。璃清是南王的独子,师父更是南王府地位最最尊崇的贤士,他怎么会想要收我为徒呢,于是我咬唇问道,“为什么?”

师父用那张新做的老太太脸邪佞的一笑,露出森森白牙,“因为潇潇你一定很想解身上的离人散之毒吧。”

……

奸情… …#

可但凡是听过师父声音真正声音的人,无不会为他着迷,那样慵懒性感,那样如最最珍贵的玉器轻轻碰撞的声音,那样我用多少笔墨都描绘不出来的悦耳动听,魅惑人心。

所以当他突然说,要收我做徒弟的时候,我着实惊讶了一下子。璃清是南王的独子,师父更是南王重金礼聘回来的贤士,他怎么会想要收我为徒呢,于是我咬唇问道,“为什么?”

师父用那张新做的老太太脸邪佞的一笑,露出森森白牙,“因为潇潇你一定很想解身上的离人散之毒吧。”

……

于是在南王府,我开始了白天做个哀怨的妇人,晚上做夜行侠的生活,因为师父说,教我的事情,绝对不能让任何人知道。这些日子以来,我真的已经把璃清和师父当成我割舍不下的一部分了。

教习我武功或是医术的时候,师父总是一脸惊讶的说,“你当时那么笨,都是装的吧,目的就是追随本天才?”

而我一般的反映都是翻着白眼,机械违心的说着言不由衷的话,“是啊是啊,这个世界上我最崇拜的就是师父您了,师父您真是风靡万千少女,挽救无数失足青年,一只梨花压海棠……”

事实上我连他长什么鬼样子都不知道。

然后等着某个自称为师父的变态发出自满的哈哈大笑。

这样的话,我就不用担心,晚上的夜宵会被下了某种不知名的药,让我整整拉一晚上的肚子。

“咔!”回忆结束。

“潇潇你还真是块宝呢!”老者缓缓直起腰来,伸手去揭脸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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