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期不负言-第44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他也不恼,在我绿油油的目光下坦然应对。
“那现在呢?”我再次发挥好奇宝宝本色。
“天快亮了呢。”师父答非所问。
“呃。。?”
“所以。。。。。”
“所以?”
“我们还是边做边说吧!”
“。。。。。。。。。。。”
~~~~~~~~~~~~~~~~~~~~~~~~~~~~~~儿童不宜滴分界线~~~~~~~~~~~~~~~~~~~~~~~~~~~~
半个时辰以后。
“你不是个好父亲!”
“为什么?!”
“你这个姿势会压倒宝宝。。。。”
“哦。。。重来。。。”某照擦汗。
一个时辰后。
“潇潇?”
呼噜声。。。。。
“我现在的信仰是。。。。”
某潇呼呼大睡中。
“我现在的信仰是,你。”
三界最美的男子光裸着上身,为怀中熟睡的人儿轻轻拭去额角的细汗。
弯唇了笑时,月儿羞红了脸。
~~~~~~~~~~~~~~~~~~~~~~~床戏结束 下次请早的分界线~~~~~~~~~~~~~~~
科学实践证明,适度的运动有助于睡眠。
可以睡到什么程度呢?大概是连夜行千里都不知道吧。
所以当我第二天伸着懒腰,打着哈气毫无形象的一脚踢飞被子,坐起身来的时候,我发现,午后阳光斜斜照进的这间屋子,已经不是那个冰冷的帝宫了。
墙壁上没有华贵的夜明珠,只有朴实的木桌上小半截已经熄灭的红烛,却触得我心一阵温热的悸动。
我裹着棉被蹦下了床,站在这个房间里只想仰天大笑。
破天帝!我终于摆脱你了,师父!我终于回到你身边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若是非要一个精准的形容词来形容我此时此刻的心情,那便是!
“噗通!”
我还没来得及得意完,门突然被推开了,我想回到床上去,却一不小心,踩到了被角,整个人呈膜拜姿势向门口倒去。
等我不着寸缕的身体被师父好笑的抱起来,再送到床上的时候,我真是想捂着脸哀叹一声,人生何处不丢脸啊!
师父好奇怪,自己每次都穿的破破烂烂的,却给我捧来一叠华美精致的衣衫。
绛紫的竹叶裙,拖曳出美妙的弧度。
他又让我坐在菱镜前,五指当梳,笑眯眯的为我绾起发来。
我透过镜子看他那绝色的容颜。
心里再长叹一声,师父,你把我打扮成芭比娃娃也没用啊,谁和你站在 起,都只能是陪衬。
我已经任命接受着个事实了。
咱就不必要浪费投资了吧?!
只是。。。秋风袭来,他身上阵阵茶香。。。
原来,醉人的,从来不是酒。
只是。。。。。。。。。。。。
“师父。。我是怎么回来的?!”
“女娲上神相助,事半功倍。”
“那神魔大战呢,我们是不是可以跳出去,谁也不管,自在快活去了?”
“我正要与你商议此事。”
“唉?”
“经女娲上神从中斡旋,神族和魔族之战变成了一个赌约。”
“什么?”
“止国和晋国大战在即,神助止国,魔助晋国,止国赢,便是天帝赢,晋国赢,便是魔君赢。”
“就如史书所载黄帝与蚩尤?”
“你若真这么说。。。倒也有几分相似。”
“。。。。。。。。。。。。。。。。。。”
“潇潇,我有件事告没告诉你?”
“魔君索木他就是葡萄。”
倒!
~~~~~~~~~~~~~~~~~~~~~~~~~~~~~~~~~~~~~~~~~~~~~~~~~~~~~~~~
第87章 重逢 完第88章 雄关
风雨过后总有彩虹的,这句话也就是,彩虹之前总是有风雨的。
我一直是个单细胞生物,很少去怀疑什么,对信任的人就更是样。
天帝宫守卫森严,天帝智谋高深,而我却一夜之间不明所以的逃出来。师父不愿多说,我便不问,我一向是个懒得自寻烦恼的人。
总是噙着满足的笑,师父,宝宝,还有我,就是一个家呵。
可今天师父却突然说什么葡萄就是魔君的话,就像一声响雷劈中正在自得其乐的我。
我眯起眼看窗外,一直觉得秋日也甚萧索。
葡萄,也许他的来历确实可疑些,脾气有些急躁些,可无论如何,把那样一个朝夕相伴的人想成要掀起三界血雨腥风的魔头,却是无论如何都不可能。
他碧绿色的眸子随桀骜不驯,却是那般单纯骄傲,一些时日不见他的身影,虽忐忑,却只当他是惯性的失踪,却没想到有这般的缘由。
当年黄帝和蚩尤大战,蚩尤率八十个兄弟举兵与黄帝争,在涿鹿展开激战。传蚩尤有八只脚,三头六臂,铜头铁额,刀枪不入。善于使用刀、斧、戈作战,不吃不休,勇猛无比。黄帝不能力敌,请神助其破之。杀得昏地暗,血流成河。后蚩尤被黄帝所杀,帝斩其首葬之,首级化为血枫林。
上古的神话,如今又要重演么?我的葡萄会不会如同蚩尤一般的结局?
神魔之战,又为何偏要让人间生灵涂炭呢?韩恪,乌子恺,夏侯致远,司徒云深,琥珀,无法阻止他们兵戈相向,可为何想到他们有人会失去生命,心底只剩无法释怀的怅然。
若是止晋开战。若是止晋开战。。。
一切的一切都是定数么?再也改变不了的定数?我咬紧牙关,站起来,突然从心底升腾起一股怒气,前所未有的怒气。
什么命,卫潇潇从来不信。
猛的站起身来,师父刚帮我插在发髻上的簪子便重重的滚落到地上,那断线的珍珠,洒了一地。
师父站在我身后,透过雕花的铜镜笑望怒容满面的我。
见我咬着嘴唇不吭声。他用手指弹弹我的额头,便蹲下身子,去捡散落在地的珍珠。
优雅的手指拈起一粒粒的珠子,耐心细致,不见一丝恼意。
我愣了一下,也欲蹲下身子去帮他,没想到只是做个俯身的姿势,我便被他一把拦住,轻车熟路的把我抱上床,刮刮我的鼻子,笑道,“不要累到宝宝。”
我又愣了一下,看他笑眯眯的样子,忽而嘟起嘴,哼,从前只知道捉弄我的,现下对我这么好,原来是为孩子,这个大坏蛋。
“潇潇。”他低头去捡滚落在桌脚的那粒珠子,因为身高的缘故,几乎是趴在地上,动作显得有些滑稽。
“哼?”我用鼻音回他,无缘无故的心烦意乱。
“无论如何,都会想去阻止吧。”他纤长的食指终于够到最后粒珠子,舒了一口气,站起身来,优雅的拂去衣袍上的灰尘。
“嗯。”沉默良久,我终于还是轻轻嗯了一声,伴着自己心底轻轻的叹息。
师父,什么是天地的规矩?神说是便是么?可渺小如我,又能改变什么呢,改变什么呢。
“这也是我的梦想呵。”他站在我面前,修长的身姿傲然而立,仍旧眉眼弯弯,盈满不懂的慈悲。
“站在我身边就好。。。。”他用手揉揉我的发,眨着眼睛,弯唇一笑,倾国倾城。
午后盈着木樨花香味儿的风在室内柔柔流动,我与他深深凝望对方,恨不得一瞬白头。
也许,也许,我们是这么的天差地别,悬殊的容貌,悬殊的际遇,悬殊的性格。
可此刻,终于彻底悟,为何穿越千山万水也只要他一人。
我们心灵深处,都是单纯的可笑的人。
一些关于信仰的执着,终究是无法释怀,无法释怀。
世间的公理究竟是怎样的?神魔的定义又是由何区分?凡人为何要承受神的罪孽?
只是不甘心呵。
“我们也许会死哦。。”我压下心房柔柔的悸动,实在不怎么顺耳的话,却是笑着开口。
他浅笑不语,揽我入怀。
在他的怀里幸福的流泪。师父,弦照,世间再也没有一个人可以让我这般深爱。
从翼山前往晋国边防,千里之遥。
师父怜我劳累,又因事情真的是片刻耽误不得,也顾不上三界的禁令,做个缩地成寸的仙家法术。
我笑着依在他怀里,看大漠孤烟,看落霞与孤鹜齐飞,看晋国千里浩瀚明朗秋色。
我们到达边关的城楼下之时,已是暮色。
止晋两国,陈兵相向,真个是金戈铁马,一触即发。
边关秋月之下,充满萧索肃杀之气。
我们甫落在城楼上,就有一群训练有素的兵士将我们紧紧包围起来,冰冷的利刃,架在我二人的脖颈上,让人无法动弹。“
何人擅闯雄关!”校尉打扮的男子声大喝,震得我耳膜嗡嗡直响。
我嘟起嘴,哀怨的看了师父一眼,丫的可真会找地方降落。
他却背过手去,眼睛望天,一脸的事不关己。恢复恶劣本色。
我任命的叹了一声,从头上拔下最大颗宝石的簪子,双手奉给校尉,媚笑道,“烦请禀报皇上,潇潇求见。”
校尉的脸阴云密布的僵在那里,手抬了起来,却半天不去接我的簪子,大概是对们两个人的凭空出现感到十分的郁闷。
这个时候,只见师父不慌不忙的笑了笑,覆在校尉的耳上悄悄句话。
那校尉的脸色瞬间涨紫,旋即沉痛的一点头,像是壮士断腕般接过我手中的簪子。跺脚,转身,旋风似的不见身影。
咦?
兵士放下手中的刀剑,我们俩的脖子终于能够自由转动,我立刻向师父投去好奇宝宝的目光。
师父呲牙一笑,照例用手指敲敲我的脑袋,缓缓开口道,“只是对他,此番情景,乖乖通报是他个负责防卫的校尉唯的活路。韩恪治兵严谨,天下皆知。”
原来如此,对那个校尉而言,我们凭空出现在城楼上,便是他防卫的失职,难逃军法处置,若我们真的是韩恪的故人,他才有一线生机。
我(炫)恍(书)然(网)大悟状的点头,颇受教。
师父眯眯眼睛,整整衣袖,状似无意的的飘来一句,“你倒也是个念旧的,韩恪送的簪子还带在身边呢。”
我瑟缩了一下,抱紧胳膊,只觉得秋日的风委实太凉些,太凉。
。
。
。
。
我们两个尤在‘深情’对望的时候,校尉已经远远跑过来,做个请的姿势,态度甚是恭敬惶恐,再不敢抬头与我或师父对视。
身边的士兵让开通路,师父向前走去,我小跑几步,跟在他后面。
我们在处看似朴素的民宅外停下脚步。
那个校尉将我们带到里,便垂首站在一旁,一个看起来官阶不低的侍卫长站了出来,引们向院落里走去。
月桂的芳香盈满整个院落,那是在韩恪身边从未感受过的,朴素的温暖。
简单的正厅里,众将士的簇拥中,看见那个身披金黄盔甲的人。
上衣背面居中绣着条正面升龙,下摆绣着珊瑚的纹饰,腰间红色的宝石'炫。书',璀璨夺目。
听见我们的脚步声,他转过身来。
望着我微微一怔,碧绿色的眸子似喜非喜,似怒非怒。
我躬身行礼,心下一叹,天上数日,竟觉沧海桑田。
韩恪,潇潇已经不是昨日的潇潇,而你,还是昨日的你么?是否还是,满身寂寞。
师父向他微笑颔首,站在我身边,平静祥和。
厅里众将士的目光都向们二人身上聚拢过来,猜疑的,恼怒的,不屑的,惊讶的。
更多的是对师父绝世之姿的惊叹。
韩恪终于还是开口,手指着师父的方向,“这位便是们大陆最有名的智者,山野狂人。”
众人便再叹一声,一时之间,室内都是此起彼伏的抽气声。
我也惊讶的瞪大了眼睛,不愧是韩恪啊,师父摘掉面具,他竟也能一眼就认得出来。
似乎察觉到了我的疑惑,韩恪也向我的方向微笑,“能站在你身边的,只有他,不是么?”
我愣了愣,这个人,我从来不知他心中所想。
韩恪挥退众将,偌大的屋子,便只剩下们三人。
三人都不开口,便只听得见烛火燃烧的噼啪声,细微脆弱。
“止晋两国已经开战,是无法挽回的事实,朕绝不轻言放弃。魔君愿助朕臂之力,朕甚欣慰,止国江山,指日可待。”
韩恪坐在主位上,抽出刀鞘里的宝剑擦拭着,细致认真,嗓音略带疲惫的沙哑。
“赢了江山又能怎样呢?”到底我是急躁,话便脱口而出。
韩恪捕捉到我的目光,望进我的眼底,似乎是在重复着我的话,“是啊,赢了江山又能怎样?”
我被那幽深的目光看得满身不自在,连忙别开眼,就听他自嘲的声音接着响起,“可朕惟有江山而已。”
我有些慌乱的看向师父,只见他冲我安抚的一笑,向韩恪深深一揖,“弦照愿助皇上。”
…… 第 89章 与葡萄
我们在韩恪的大帐中枯坐三日,终于见到了葡萄。
他伴着一阵凄厉的夜风而来,秋风如刀,划在脸上淡淡的疼。他顶天立地的站在那里,绿眸银发,神情阴鹜冰冷。他转眼间就杀两个对他不甚恭敬的侍卫,一个妖艳绝伦的女子站在他身边,仰视微笑,紫色长发缓缓飞扬,正是魔姬。
他看我的眼神干燥冰冷,像是十二月平原上刮过的烈烈北风。
我的手心微微出汗,胸中原本的千言万语却因他那冰封的眼神都哽在喉咙里。只化成一声轻轻的叹息。
真的,物是人非了么?
我不敢感到悲哀,便颇低落的目送他和师父韩恪走进室内,关紧房门,室内的烛火忽明忽暗,在窗纸上映出三个人截然不同的剪影。
却是同样的卓然。
同我守在门外的魔姬我冲嗤了一声,,“你当你是谁?”
你当你是谁?卫潇潇,以为此时的魔君会乖乖的听你的话么?以为一个凡人真的能逆转天地的命运么?可笑!
然而魔姬,这些话,我已经在心里千百遍的唾弃过自己,所以你这一声嘲讽,对此时的我来说,就如一拳打在棉花上,不痛不痒。
虽知师父不会真的去帮韩恪,他想要的和我一样。然而韩恪的智谋,葡萄的狠厉,天帝的阴谋,一切的一切都是他一个人能抵挡了的么?
我静静站在窗外,看烛火灭了又亮几个来回,月亮悄悄落下,东方的天上,撕扯出一片鱼肚白。
我几乎站着快睡着了,师父他们他缓缓走了出来,看见站在门外的我,似乎吃了一惊。
他走至我身边,扶住我的腰,嗔怪道,“不是说要先睡的么?”
我摇了摇头,目光穿过他的身子去看葡萄,心莫名其妙的一片冰凉。
师父似乎是看出了我的心思,冲我扮了个鬼脸,好看的眉毛和眼睛挤在起,怪异好笑。
我挤出了微笑,心却有些麻木,师父,师父,一切真的不是们能阻止的么?我们回来是错的么?
见我久久不语,师父还是不放心的叮嘱了一句,“索木已经不是从前的索木,潇潇不要妄想会说服他。”
我木讷的点了点头,脚步随他而游走。
一切,都变了么?
躺在床上,闭上了眼睛。
依稀梦见自己拿着伏羲帝赠的九转清音铃,去止国的军营。
我甫一落地,便看见个白色的身影,手握玉箫,骑在战马之上。他两旁的兵士按照他的指令,忽而结成队,忽而散成扇形,忽而以盾护体,忽而刺出长枪。
我隔着这操练的士兵,突兀的站在他面前,他还如记忆中的一般,白衣胜雪,淡定优雅。
他抬起头,也发现了我,愣了愣,便挥手让操练的士兵停下来,跨着战马,跃过众人,径直向我的方向冲了过来。
他停在我面前,笑容依旧隽永,眉目之间却有沧桑。
我喃喃的问他,“一定要打仗么?一定么?”
他不答。
笑却无限扩大,仿若在嘲笑我的幼稚。
我一身冷汗的坐起身来,梦醒。
师父睡在我身边,面容恬静安详。
我紧紧的攥紧被角,擦擦额上的冷汗,披衣起身去找葡萄。
他住得屋子离我不远,穿过几个回廊就是,他屋内的烛火还微微亮着,我却在门外徘徊,脚步游移,手放在门上又放下来,不知该说些什么。
直到房门‘吱呀’一声由内打开,葡萄走了出来,在晨曦的光芒下俯视我。
他说,“潇潇。”
我惊讶的瞪大了眼睛,“还认得我?”
在我的惊呼声中,他一把把我拦腰抱起,胳膊像是钢筋一样坚硬,结结实实的弄痛了我。
他见我额头上冒出了冷汗,愣了愣,把手搭在我的脉搏上,半天,沉默不语。
“你怀孕了,为何还要回来?”他将我放在床榻之上,动作轻柔几分,语气却是样的充满戾气,丝毫不能缓和。
“葡萄,你能。。。”我揉搓了半天衣角,腹部的疼痛也渐渐缓和下来。
“不能。”我的话只开了个头就被他打断。
“潇潇,男人的世界,你不会明白。”他这样说。
男人,永远是征服与被征服么?男人的世界就容不下脉脉温情,只有血腥杀戮么?我很想这样大声的反驳他,可是话却哽在咽喉。
因为我第一次如此清醒,如今什么都是徒劳。
“葡萄,你究竟想要的是什么?”“天帝的头颅,那是他给我的耻辱。”他昂起头,优雅骄傲,一字一顿,没有丝毫转圜的余地。
他是个太骄傲的人,骄傲的世上任何情感都不能软化。
他生,为尊严,他死,亦是为尊严。
“卫潇潇,我不会活的像你那般糊涂的。”他仍旧一脸鄙夷,话却多了起来。
我从背后抱住他,把脸颊贴在他宽阔的脊背上,泪水一点一点的洒下,不想葡萄去和天帝争斗,不想葡萄有危 3ǔωω。cōm险,不想他变成现在个冷漠的样子,我要他还是从前的葡萄,在我怀里流口水撒娇,要他永永远远样幸福快乐的生活。
葡萄,浮生若梦呵。
为何还不醒来?
“弦照他会照顾你。”他像从前一样不耐烦的扒掉我的爪子。语气却微微涩然。“不要再像以前那样傻,谁都肯相信,千年前我骗你为我疗伤,你被我害得还不够惨么?”
“千年前是什么样子的?”忽而想起潇潇千年前与魔君也是有一段渊源的,而渊源正是一切灾难和美好的开始。
“和现在一样傻乎乎的,什么也不问,我本准备了一箩筐的话去骗你,你却只问了一句,‘疼么?’
他语气恶劣,眸中却星光闪闪,像是触动最深处的一抹柔软。
“可你也骗了我,你治好了我,也封印了我,卫潇潇,当真以为自己的琴音下无敌,世上再也没有个人能解开你的封印了么?”他笑着嘲讽。
“我不知道,因为我封印了自己,前世记忆,一点不剩。”我回他微笑,语气中却带着淡淡炫耀的轻松。
忘掉前世那些沉重的枷锁,即便让我再选择一次,仍会如此。
“可怜你一番苦心,天下竟无人能懂,天帝还是处置了你,女娲上神还是命弦照解开了我的封印,这天地周而复始的命运,你从来改变不了。”他握住我的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