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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剋夫女的诡计-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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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在等你朋友救你吗?”
  被猜中了心事,她一脸打击。
  “那你可能会失望,老欧以前是开战斗机的,速度上没人及得上他。”
  她力求镇定,“你们抢我是为了钱吧?要多少你开口!”这年头的治安真是太差了,连逃个婚都会被绑架。
  对方没开口,伸出食指摇了摇。
  伸出食指是指“一”吗?“一百万?”
  又摇了摇。
  “一千万?”
  还是摇了摇。
  “一……一亿?”见对方又打算摇,她的脸沉了下来。“别太过份,我告诉你这已经是我的极限了,再多也给不起,也不会给。”
  “亲爱的,你误会了,我不要你的钱。”
  “那你要什么?”那句亲爱的叫得她全身发毛。
  “你的人。”
  她的人?她倒抽了口寒气,脸色倏地发白。“也就是说……要我嫁……嫁你?”
  “喔……别误会,我已经有老婆了,虽然死了。”
  罗晓芽的绝望继续加深,还不是当老婆,而是情妇!其实这些都不重要,她忽然想到一件非常非常可怕的事,那就是——
  今天是她结婚的日子,奶妈在十多年前预言,她的真命天子会在她结婚的日子抢走她。
  回过头看到一脸落腮胡的老胖子……
  奶妈的话像诅咒一般回荡在脑海……来抢婚的人就是你的真命天子,切记切记!
  “你……你今天是特地来……来抢我的?”
  美丽的新娘怎么说起话来像学羊叫,抖得还不是普通的厉害。“不要怀疑,我很有诚意。”
  眼前这个像胡须张一般的老胖子,竟是她每天期待来抢婚的真命天子、英俊王子?!
  十多年来的美梦在乍见事实的瞬间全粉碎了,她再仔细看了活人版的胡须张一眼,忽地悲从中来,一滴滴卡在眼角。
  王……王子?王子和胖子仅一字之差。
  忽觉一阵晕眩,她眼白一翻,晕了过去……
  第四章
  “罗小姐,请回房。”
  后头跟了三、四个保镖型的人物,咬了咬牙,罗晓芽也只得又乖乖的回房里。
  “又被逮回来了。”坐在床缘喃喃自语,她一脸的不平。
  她被“绑架”捉回这个像古堡似的大房子已经第二天,且也逃了第八次。
  她怎么可能不逃呢?要她嫁给一个年龄老到可以当她阿爸的男人,不逃才奇怪。只是,说也奇怪,对于逃这码事她算是个中高手了,好歹她也逃过八次婚,可她就是逃不出这个房间。
  她什么声东击西、调虎离山计全用上了,却总是在步出房门的下一秒就给“请”回房间。
  老天,她剩下的时间不多,因为她听说老胖子今天就打算“解决”她。
  解决?天啊!她再迟钝再呆也不会不明白这意味着什么,太……太可怕了!
  不行,就算逃不掉她还是得努力到最后一秒钟。
  打量了一下四周,这地方还真是够“安全”,连个阳台也没有,不但可防人进来,还可防人逃出去,她怀疑这房间是专门为她设计的。
  坐在床上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已经晚上九点多了,完了、完了,难道她的一生就要毁在一个老男人手上吗?
  一想到那只老胖熊……她还得和他大玩亲亲?啊!光是想连鸡皮疙瘩都起来了,倏地站起身,浑身上下每个毛孔都呐喊着逃亡!逃亡!逃亡!
  人的求生意志一定可以战胜一切逆境。在一番地毯式的搜索后,罗晓芽果然发现了一条掩在巨画后的密道。
  这密道会通往哪里?不知道。
  会不会是和那老头儿的房间相通的?她犹豫着要不要进入。要是好死不死的真的是如此的话,那她不是羊入虎口吗?可如果不试试,也许她连一点点机会也没有。
  哎……事到如今她也只有赌了。
  在黑漆漆、几乎伸手不见五指且通风不良的密道中走了一会儿,她突地撞上了一道墙。
  “啊!好痛!”头上肿一个包了。要命,撞得太用力,她眼泪都快掉出来了。
  伸手摸了摸石壁,试着用力推……咦?好像是可以活动的耶。她将石门一寸寸的往外推了一个缝,倾听外面的动静好一会后,才再使力,等整个人闪了过去,又把门推回原状。
  这里也是一个房间,而且比她被关的那间更大。而由这房间的阳刚感觉看来,应该是男人的房间。
  拥有一栋像城堡一样的大房子,那个老胖子还真有钱。可即使是这样,她还是不要他。
  石门的外头是一大片中东风格的壁毯,她偷偷的躲在桌子下找机会逃亡。
  等了好一会儿,空空的房间好像没人,她正要爬出桌底时,忽然有人开门进来,她赶紧又将身子缩了回去。
  门被推开后,有两男一前一后的走了进来。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一双裹着合宜西裤修长的腿,这双腿修长得过火,仿佛是走伸展台的男模才拥有的,随着彼此距离的拉大,她渐渐的可以看到男人颈部以下的一切……这个男人十分高瘦,由身上一丝不苟的高级西服看来,想必做起事来也属于那种六亲不认的工作狂。
  至于跟在后头的是个矮胖的男人。
  “先生,明天的会议要全取消掉吗?”矮胖的男人问。
  “除了早上各国的主管连线会报外,其余的一律取消。”低沉的嗓音恰人而悦耳,却让人感觉威仪冷漠而有距离感。“对了,有空叫机师检查一下直升机,后天到鹿特丹开会我要用到。”
  “是。”
  矮胖的男人退出去之后,男人脱下外套、扯开领带,然后解开衬衫扣子,待他解到西裤上的扣子又将衬衫下摆拉出来外放……
  随着男人的动作,罗晓芽竟然感到一阵口干舌燥,她不是吉祥,对“肌肉”没有恋物癖般的执着,可……可是这男人若隐若现的肌肉……
  咕噜,她又吞下了好大一口口水。
  好性感呐!
  就在男人似乎有意再继续往下动作时,外头很杀风景的传来一阵叩门声。
  “进来。”
  穿着佣人制服的男人恭恭敬敬的站在外头。“先生,风老先生要我过来问您,有没有看到一个年约二十三、四的东方女孩到这里来。”
  “没有。”那老头子一向好客,有时客人喝醉了还会跑错房间。
  男人关上门后,走到罗晓芽藏匿桌子的斜对面沙发椅上坐了下来,一脸疲惫的闭上了眼,修长的手指轻揉着太阳穴。
  好……好俊的男人!总算看到他那张帅气轩昂的脸,好看到称得上漂亮的五官,儒雅斯文的气质……罗晓芽的心跳得好快。
  这男人真是好看!
  惊艳过后则是苦恼。完……完了,他那位置正好可以看到她,那她还躲个屁!
  不过,他现在正闭着眼睛,如果……如果她够幸运的话,也许可以在被他发现前逃出去……神明保佑、奶妈保佑啊……
  她小心翼翼的由桌底爬了出来,蹑手蹑脚的一步步朝门口移动。一步、两步,要迈出第三步时,冰冷的声音由身后传来。
  “谁在那里?”
  完……完啦!身子僵了僵,她的直觉反应就是一赌运气的住外冲。这个时候她要是傻不隆咚的停在原地任人宰割,那她就什么机会也没有了。
  她还想赌,可下一瞬间房里的灯全灭了。
  “喂,你……”逃亡不成,罗晓芽心跳得好快,她的手已触及门把,可发觉门锁上了。这房里的一切好像都是电脑化。“你……你想干什么?”
  彼此隔着十来步的距离僵持了一会儿,猜不透对方心思的她又急了,沉不住气的开了口,“说话啊!你想干什么?”
  男人仍没有回答她的话,可房外很快的又响起一阵叩门声。
  “谁?”端坐在椅子上的男人目光灼灼的盯着罗晓芽,恍若在黑暗中仍能紧盯猎物的豹。
  “想找你聊聊的人。”
  是那个老胖子的声音!罗晓芽吓得连大口喘气都不敢。
  老天,他……他找来了!如果现在出去的话,那铁定是羊入虎口的给逮个正着,她可能成为他的地下夫人、情妇……明知道在房里的这个也不见得是会对她伸出援手的人,可她还是不由得回过头的向他求援。
  敛起的剑眉在看清楚待在房里的女人是谁那一瞬间松缓了,眼中掠过一抹讶然,他眉宇习惯性的一挑,而后又恢复一派的漠然。
  “老头子,你找我有事?”
  “想在你房间找一个人。”
  男人间沉的眸子略过罗晓芽,直盯着门板。“我也正好有事找你,爸爸要我转告你……”
  转告什么都尚未说,只听外头的男人匆忙的开口,“呃,我忽然想到还有件重要的事没处理,先走啦,转告的事改天说、改天说!”
  久久外头不见有动静,罗晓芽才小声的开口,“他……他走了吗?”
  “打开门瞧瞧就知道了。”男人温温吞吞的调调摆明了就是事不关己,甚至由他说话的语气中,她还听出了嘲讽。他明知她担心那死胖子还在外头,偏要她打开门瞧瞧。
  他方才也不知道是故意的还是无意中帮了她,可对于她这救命恩人,她还是……很不爽!
  “喂,你这个地方到底安不安全?”她觉得那老胖子大费周章的抢婚,绝对不可能轻而易举的放了她的。所以,暂且她觉得往外逃不是智举。
  “我安全并不代表你可以是安全的。”
  她咬了咬牙,她已经适应了房内的黑暗,看了眼冷漠不带人气的男人。“你这人说话真的很令人讨厌,话不投机半句多。”
  扬了扬眉算回应了她的厌恶。“那你……闭嘴!”
  这男人长得人模人样的,没想到说起话来这么令人想扁他!“哎呀!你……你真以为我喜欢跟你说话吗?我……”
  还没来得及发表她的感想,外头又有人叩门,又是来找人的……
  罗晓芽的火气还来不及发泄,很快就给恐惧给吞得一点也不剩。
  老天!难道一大票人还在搜索她吗?可见那胖老头根本没想过要放弃她。光是想到老到可以当她爸的男人就是她从小期待到大的白马王子,她就异常激动。
  不行!奶妈,我绝对不要嫁给你口中的命定情人了,那死老胖子,那不叫“镇”得住我,绝对是“压”死我!还有那不叫王子,那叫胖子!
  我决定了,此时此刻我要逆天行事。
  勾魂的眼望着男人,她一步步的向他迈进。“我告诉你,我实在很不喜欢你这种人,自以为是又高傲自负,最最可恶的是喜欢看人狼狈无助、可怜凄惨的样子。不过……”她来到他面前,双手撑着椅臂,将身子倾向前看着他。“你有一副看似不错的好身材和不难看的脸蛋。”
  “客气了。”
  “少说风凉话。”
  冷眸对上她勾魂般的媚眼,她温热的气息拢近他。“你在为献身找藉口?”这女人的眼中没有以往接近他那种别有目的的女人眼底的贪婪,也没有爱上他的热情狂乱。
  “我知道这事很荒谬,不过,我不希望以后一想到这种事,就只记得一副大胡子和一身肥肉。”她可不希望以后还得靠看心理医生过日子。“记得,你不认识我,我也不认识你,我只是借一下你的身体办事。”
  “这回你又喝醉了吗?”
  她没听出他话中有话。“我没醉,清醒得很。”她把脸凑近,眯了眯眼,一脸威胁。“听清楚了,只是借一下你的身体办事,办完事后银货两讫,谁也不欠谁。”今天的事既混乱又复杂,她狗急跳墙了。
  “哪来的银货两讫?我的『货』奉上了,那你的『银』是什么?”
  问题很简单,答案却很难。她的银是什么她也不知道,不过可以确定的是,她今晚之后一定会逃得远远的,不会再有让彼此相遇的机会。
  “随便啦!”不再给他开口的机会,她一把抱住他,发狠的以一记强吻堵住了他的口。
  男人似乎不习惯被动,一个翻身他夺回主导权,冷眸在黑暗中熠动,口气仍是温吞似不具威胁性,可那话就是字字清晰的烙在心坎。
  “随便的意思对我而言就是任我宰割,你确定?”
  她是认为以后不会再见面了啦,可为什么他的话就是令她倍感压力?!好重,重到……她不得不开口,“那……那你要怎么样?”
  像是许下承诺一样,他一字字说得斩钉截铁,完全没有讨价还价的空间。“你是我的,不管你愿不愿意都给我记住了。”
  “我……”她的话还来不及说出,一阵激情的热吻吻得她头晕目眩,忘了身处何地。
  待她恢复一点知觉时,她已赤裸的躺在一张陌生的大床上,身上昂贵华丽的白色礼服则躺在地上……
  一阵阵销魂的热吻和爱抚激荡呼唤着原始的欲望,她双手笨拙的回应着男人的热情。
  啊——太感动了!这个男人的身材不但看起来棒,连触感都优质,当真是减一分嫌瘦,增一分则太胖。
  唯一的缺点是这男人太色!看不出来冷冰冰的他在床上竟是如此的大胆邪肆,他几乎口舌并用的膜拜了她光裸身子的每寸肌肤,害得她脑袋瓜一片空白,什么也不能想,身子不由自主的弓向他,乞求他更亲密的接触。
  在漫步云端之际,某只色狼在她樱峰上嚿了一口。她迷醉的眸倏地睁大。“喂!会痛耶!肉不是你的啊!”他咬她……咬她的胸部!
  男人闷笑,继续他的掠夺动作,而且越来越大胆,越来越放肆……转眼间已来到她的私密之处。
  “我……我的话你……你听到了……嗯……啊……”他的唇舌太邪恣,她没法子正常思考,把话讲得完整,娇吟声取代了未说完的话。
  罗晓芽的警告似乎没什么作用,因为在一阵销魂娇吟后,撕裂的疼痛令她再度瞪大了眼。
  “嗯……”她的泪水还挂在眼角。“要……要死了!很痛耶……别……别动……”
  “我叫你别动……”他的速度放缓了,可没完全停下来。“你……你是故意的,我要是死在床上,对你有什么好处?!”痛痛痛……她可从小就挨不得一点疼哪!
  她愤怒的眼对上他带笑的眸子,火气更大了。“你是故意的!我……我要告你,请一堆有名的律师告你……告你蓄意伤害!”
  在这种时候还能抱怨发飙的女人还真是不多。他除了眉眼带笑外,鲜少勾扬的冷硬嘴角也奇迹似的有了弧度。
  罗晓芽更加确定他是故意的。“你……我一定要告……告你,你等着……等着下半辈子在牢中……度过吧……嗯……”体内的痛觉正慢慢远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爆发性的快感。
  那感觉来得太快、太大、太满……
  忽地拔高的尖叫声吞没了抱怨声,也淹没了所有的思绪……
  这夜的星月迷人,房里春情缱绻,直到天色微亮……
  第五章
  拥有数十万员工,资产数千亿的代恩集团顶楼总裁室里,一对年龄相仿、约莫五、六十岁的男人正面对面的商讨事情。
  朝向落地窗方向的男人,身材高瘦颐长,长相斯文儒雅,很容易认出他就是代恩集团的总裁齐衡君,圣于坐在他对面那身材高大臃肿,留了一脸落腮胡的男人也是个大大有名的名人,艺术界里谁人不识的雕刻鬼才风劭扬。
  两人今天齐聚一堂,外人只怕会以为是什么高价的艺术品要成交了,鲜少人知道这两位名人实际上关系匪浅,这国际首屈一指的代恩集团,其实是风劭扬所有,也就是说他才是代恩真正的老板,而齐衡君是他的妻舅。
  风劭扬一向是个不按牌理出牌的人,他生于人人称羡的上流世家,可自小却是无所不用其极的想脱离那个他口中“高级牢房”的家。八岁时坚持到美国念书,高中毕业则背起行囊,游历世界各古迹,大学时不顾家族大老的反对坚持念美大。
  从小到大他一直是个令人头疼的叛逆份子,唯一听从家人安排的一件事就是他的结婚对象——齐瑶光,也就是齐衡君的妹妹。
  照理来说,他这种叛逆份子该叛逆到底,尤其是自己的婚姻大事更不可能任由别人左右,在他这种人的字典里是找不到妥协两字才是。
  而他会认命的、乖乖的娶了家人为他安排的妻子,原因很简单,一直以来他就对男女间的感情不怎么执着,他这个人说好听一些是浪漫,说难听一些是褴情,在他的生命中,好像没有一个女人让他有“非要不可”的执念产生。
  齐瑶光的美丽是少见的,且她的性情温婉善良,两人算得上是青梅竹马,他了解她还算深。不过真正让他说服自己娶她的原因是,她有个高自己一届、且年纪轻轻就在商界叱吒的哥哥齐衡君。
  只要娶了她,他就可以摆脱被拴在家中,坐在钱堆上数钱以终的命运了。
  不过,他的如意算盘似乎打得太早、想得太美,他真正脱离当商人的恶梦是在齐瑶光生下儿子之后。
  齐风两家虽是姻亲,财力家世也相当,可再怎么说,风家大老也不可能眼睁睁的看着风劭扬把代恩全权交给妻舅掌理,即使他是个比起风劭扬更靠得住的人。
  到了风霁袖出生,且他委托律师把代恩的财产归到儿子名下后,大老们总算勉强答应在小孩十八岁之前,代恩由齐衡君代掌,他终于也得以卸下重担,快活的到美国去玩艺术。
  这一玩就是二十几年,对儿子也疏于照顾,对他来说,只要是责任他都想抗。
  和儿子上一回见面是在什么时候?是在十年前瑶光的葬礼上吧?日子过得真快,她竟然走了十年了。
  “风子,十年不见,你少说又胖了十几公斤了。”齐衡君淡淡的开口,从学生时代,风劭扬放荡不羁、我行我素的形象就一直是他看不过去的。
  风劭扬瞅了他一眼。“工作狂,你是得了什么怪病?还是学女人长期住减肥中心报到,怎么该到肥的年龄,你的腰还是细得跟娘们似的?”在齐衡君心目中,好像没有什么事及得上工作重要,也没有任何一件事比工作有趣。
  在风劭扬眼中,齐衡君是个不懂得生活情趣的工作机器:在齐衡君眼里,风劭扬则是推卸责任、贪图安逸的窝囊逃兵。这两人很明显的不对盘,可却奇迹似的称得上是朋友。
  当年齐家大老对风劭扬是纨袴子的传言颇为介意,对联烟一事反对的大有人在,要不是齐衡君护妹心切,坚持妹妹的结婚对象一定是要她喜欢的,两家的婚事只怕不会成。
  “我们见面非得这样斗嘴吗?”
  “你不嫌我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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