剋夫女的诡计-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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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是人小志气高,怎样!”这男人不说话则矣,一开口就没好话。他老说她说话毒,真正毒的人是谁啊?若说她是青竹丝,那他就是百步蛇。“什么高大的男人不缺拐杖看不上我?告诉你,我偏要挑个高大的男人给你看。”她绝对是个好看的甜姐儿,标准偶像明星的开卖拉费司,而她全身上下唯一的败笔就是她不够高。
号称一六O的身高,是一五六四舍五入的结果。
香景幽淡淡的看了正朝着店里走来的男人一眼。“这个男人你纯欣赏可以,若想占为已有……下辈子投胎时请早预约。”
“他死会了?”可惜,这么帅的美男子说。回头瞪了他一眼,“你又怎么知道?”
“猜的。”
男人推门而入,花铃声响起。
“欢迎光临!”
俐落的摘下了鼻梁上的墨镜,男人有双深邃锐利的眸子,由其带笑的眼和勾扬的嘴角弧度看来,这人和玩世不恭、纨袴子弟等字眼,只怕是划上等号的。“昨晚我联络过华小姐,今天我带来了一些她可能用得上的东西。”说着他拿出了一只牛皮纸袋。“请妥善保管。”
香景幽在霍馨收下纸袋后奉上了一副牌。“先生,抽张牌吧。”
男子如墨般的浓眉一挑。“我不算命的。”
“这只是进潘朵拉来的客人得守的规炬。”
男子的笑意更深了。“那我就更不能抽了,我只是帮朋友把东西送过来,不算是客人。”他将牌推开,打算离开。
“以『替身』的方式活着,这是你不算命的原因吗?”香景幽有一搭没一搭的洗着牌,人家不算就不算,他不会强人所难的。
男子脸上的笑意没退去,不过他开始对眼前“奇装异服”、像是走错时空的香景幽另眼相待了。“这张牌可以欠着吗?下一次来我一定抽。”
“欢迎。”
男子走出去之后,霍馨皱着眉。“喂,你们方才打什么哑谜?”什么替身啊?“我很好奇喔!”
“我更好奇他送来的牛皮纸袋中的东西。”信口胡诹,目的在转移某人过于旺盛的好奇心。
她也知道他不想说,横了他一眼,口中嘀咕的打开纸袋,当她看到其中的相片时吓了一跳,“是……是『天骄』!老天,真的是天骄!那不是国际艺术大师风劭扬当年设计给其夫人,当作结婚二十周年礼物的相片吗?”
天骄是一只少见的蓝宝,无论其大小、颜色、车工都是上上品,除了宝石的价值外,风劭扬更赋予它艺术的生命,使它价值更是难以估计。
天骄是件非卖品,曾听闻某位企业名人有意出价五千万美元收藏,可却没得到手。听说大师的妻子对天骄爱不释手,打算拿来当传家宝。
莫非……莫非风家的好事近了吗?是代恩的那个未来龙头要娶新娘喽?再怎么也不可能是风劭扬要续弦吧?就算是他要续弦也不该会奉上天骄才是……
她最近无意间从一个可信度极高的管道得到消息,听说那个黄金单身汉风霁袖原来是风劭扬的儿子哩!只是为什么他对外是叫代恩的总裁爸爸?
嗯……豪门恩怨不是她这种市井小民能明白的,而且这也不是她关心的重点,她关、心的是……
喔!天呐!是哪家女儿这么幸运可以飞上枝头当凤凰?未来代恩集团的总裁夫人耶!最最重要的是,风霁袖真的好帅!
那个人财两得的幸运儿到底是谁?
浑浑噩噩、半梦半醒间,罗晓芽的眉头紧锁,额上的汗滴不断的渗了出来。
“这酒……有问题……”她口中念念有词,一再重复着同一句话。
晚上松本健约她到一家日本料理店用餐,酒好像也没喝几杯,不多久她竟然感到一阵天旋地转,在她快失去意识前,好像看到有个男人推开包厢的门走了进来,那个人是……
噢!老天,那人是崔靖宇!
崔靖宇会出现,那她和松本健的相识绝不单纯。她想离开,可她的意识渐渐的模糊,身子也像具娃娃似的瘫软了下来。
崔靖宇想报复她!她记得她逃婚逃上直升机时,他对着她狰狞着一张脸咒骂可怕的模样。那一刻她有一种直觉,如果有一天她落在他手上,下场一定很凄惨。
不行……她要逃,一定要逃!
“逃……我要逃……”她喃喃自语,可后头的黑影一直紧跟在后,而且越来越逼近,眼看就要捉到她了。她尖叫了一声坐了起来,浑身剧烈的打颤着,久久平静不下来。
过了好一会儿她才感觉好一些,意识到方才是在作恶梦。
抚着胸口松了口气,她开始有心思回想一些事,然后恐惧又紧接着而来……
老天!她对这个地方全然陌生,这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
她敲了敲还有些晕的脑袋,有些痛恨自己的粗心。
“怎么这么笨!”罗晓芽恼怒得直想哭,吉祥一不在身边,她好像就什么都任人宰割似的。“要是让风霁袖知道我这么笨,那家伙一定笑到下巴脱臼!”不,他那种人不太会笑,他一定扯动着一边嘴角要笑不笑的,然后用一脸看不起人的嘲弄样瞅着她。
“即使自言自语的谈起我,你还是希望我没好下场。”
吓!罗晓芽呆住了,之后她回过头,差些没尖叫。这……这家伙什么时候坐在那里喝咖啡的?“你……你怎么会在我房间?你……你在这里干啥?I
他不是该在英国吗?怎么会在这里?
风霁袖站起来一步步走向她。“我想咱们有许多误会。第一,这是我的房间,不是你的。第二,如果我没出现在这里,你的下场可能很惨。第三,打赌的期限到今天的十一点为止,现在十一点十二分,我是来算帐的。”
随着他步伐的逼近,罗晓芽的被子越拉越高,到他坐到床缘为止,她的被子已拉到鼻子上,只露出两颗圆滚滚的大眼了。“你……你……要是你没有出现,也许……我已经找到下任结婚对象了。”
“松本健吗?”他冷冷的瞅住她。
她咽了咽口水,她不想提那个烂男人,可是在他面前,她就是不想认输。为什么她在他面前总是丑态百出?
“没……没错。”她没注意到他的手都握成拳了。
一向不动怒的风霁袖忽地一把捉住她护在身上的被子,用力的往外掀,她吓得滚到床的一角。
“昨天晚上要不是我及时赶到,你知道他们想干什么吗?嗯?”他咬牙切齿的进出话来,为什么这个女人这么没有警觉性?“一个是你第八任的前夫,一个是你打算选来当第九任结婚对象的男人,他们俩还真是合作无间呐!”
当他推开包厢门,看到两个男人对着上半身衣服给脱得几乎精光的她品头论足,说早想试试“三人行”的刺激,还说要拍下带子,以后用来威胁她再玩3P时,怒火吞噬了他的理智,松本健被他一拳打晕了过去,而崔靖宇溜得快,连鞋都还留在包厢外,至今没敢回来认领。
对于他没回来领鞋子他一点也不以为意,反正他是一定要再见他一面的,不管他愿不愿意。
早料到松本健在看了小册子后,对于罗晓芽的追求非但没缓下来,反而更积极一定有问题,原来他和崔靖宇是一挂的,也怪不得了。
只是,那个姓崔的也未免太狠了吧,不但早觊觎她家财产,在她身旁安插了一颗棋子伺机而动,如今竟然还用这种不入流的手段想人财两得。
崔靖宇啊崔靖宇,好个心思缜密、手段卑劣的男人!不过……
你的幸运也只到此为止了。
而这不怎么灵光的女人,这几天应该会接到一个震撼的消息。不知道当她知道公司里真正窝里反的人不是那些她早防了的人,而是她信赖的左右手时,她的反应是什么?
罗晓芽吞了吞口水,再回想她昏过去前的事,不禁感到害怕,甚至在风霁袖面前,她委屈的想落泪,可是……
不行!她越是确定自己的心意,她就越不能和风霁袖走在一块。
她会克夫的,要不是她的真命天子,她迟早把人家克得回老家。
“那……那也是我的事,和你没有关系。”
风霁袖的脸刹那间像结了百来层霜似的,这个时候如果被打,她也不意外。他的冷眸盯着她,一寸寸挪近……
“啊……”她是不是要被打了?她吓得连眼睛都闭上了,可预料中的拳头没有落下,反而出乎意料的,她给搂进了一个宽阔温暖的怀抱,熟悉的淡雅古龙水味环绕着她。
“你到底要我怎么样?”无论男女,他未曾对谁有过这样炽烈的情感,一开始他只知道罗晓芽对自己有一股特别的吸引力,即使第一次见面她喝个烂醉,且丑态百出,以及后来她又出现在他面前,情况仍是唐突而莫名。
他从未预设过自己未来妻子的模样,但也不该娶一个麻烦制造机来训练自己的危机处理能力,更不可能要一个出丑大王吧。可现在他认了,完完全全的认了,说是自虐、宿命、缘份……什么都好,他就是栽在一个“不可能”中,栽在他以前对自己的认知中,绝对不可能会要来当妻子的女人手中。
罗晓芽对他低到近乎说给自己听似的话语感到一头雾水。“我没有要你怎么样啊!”她又没要他来救她,即使,醒来时看到出现在房里的人是他,她激动得快掉泪;她也没要他这样抱着她,即使她倘佯在这男人的怀中时,她幸福到想掉泪……
“你的意思是我自作多情?”
“可……可不是吗?”她忍不住偷偷的将他抱得更紧。
“你对我……一点感觉也没有?”
“我……”她深呼吸一口气,打算说出很绝很绝的话,再这样牵扯不清不行,她迟早会克死他的。他是她第一个喜欢上的男人,她怎么可以把他害死了!可她尚未把话说出口,风霁袖抢先了她一步。
“即使是这样,你还是我的。”对于口是心非的女人,强势霸道是唯一之道。
“啊?”她没听错吧?
“就按照赌约,这一回合明显的是你输,我有权当你的第九任丈夫。”怎么会有人迷信到这种地步,为了等待真命天子嫁了又逃,逃了又嫁!一旦嫁给他,他绝不会允许她再玩这种荒唐的把戏。
“你……”
“又想毁约?”这不能相信的女人!“我们有立契约的,你忘了吗?”
“没忘,可……那个……我还是不能和你结婚。”
“为什么?说出个我能接受的理由。”
沉默了几秒,她才缓缓的开口,“克夫。因为我会克夫。”咽了咽口水,她接着说:“如果你的徵信人员够可靠的话,你也该知道我会克夫吧?”
“这也就是你每嫁一个就逃一回的原因?”他挑起一道眉。“换句话说,截至目前为止,也没有任何男人因为娶了你而被你克死的嘛!”
“那是因为我逃得快。”
“就是因为这样才缺乏强而有力的克夫证据。”
“我……我是真的、真的会克夫,我有信心可以把人给克死。”天呐!为什么她得在他面前,像夸扬自己拥有什么特异功能似的,一而再、再而三的强调自己克夫?!
到底是对方有病,还是她有病?
“据我所知,和你结过婚的八个男人,目前都还活蹦乱跳的活在人间。”
“我说过,这是因为我放了他们。”怎么这个男人这么番!“你知道吗,那些想碰我的男人,没有一个不得了怪病,吻过我的人嘴肿得像香肠……”她开始举例说明。
风霁袖越听越火,脸色越来越难看。她不知道她就这样若无事然的说着和前夫们的亲密举止,他会有多么抓狂吗?
明知道所谓的亲密也仅止于亲脸颊牵手,更何况那些都是她的过往,和往事吃醋真的很糟糕、不太好看,可他还是嫉妒。
罗晓芽似乎也感觉到不对,她缩了缩脑袋。“你……你也会怕了喔!”她的心里好难过,瞧他本来就冷冰冰的脸,现在好像更臭了。
被喜欢的人讨厌,心里好悲哀。
咬着牙他开口道:“我也吻过你、抱过你,甚至还『蓄意伤害』,可到目前为止,我好像也没得什么怪病。”
“现在没得并不代表以后不会得,今天没发病,不代表明天、甚至下一刻不会发病,也许,怪病也会有潜伏期的。”她呐呐的说:“更何况……”她看着他,犹豫苦接下来的话要不要说出口。
“说下去。”
“更何况,有时候男人是很好面子的……”又犹豫,她的脸还可疑的红了。
“说完它。”
“男人伤在某个部位听说是特别『敏感』,总是偷偷摸摸的疗伤,甚至到药房鬼鬼祟祟的买了一大堆治阳萎的药,什么『头好壮壮』的壮阳药……”
风霁袖啼笑皆非。“你以为我……”
她不高兴的截断他的话。“我还没说完,你不是要我说完吗?”她幽幽一叹,“也许你现在已经变成了公公,成为『不能爱』的男人了,只是没勇气承认而已。”她同情的说:“因为我们还没结婚,因此克夫命不能完全发挥,所以原本该死的也只是成了残废。”
听完她的长篇大论,他还真不知道要说什么,直想翻白眼。
“你……是不是真的……”气氛为什么突然冷了下来?莫非他真的成了公公?
“不能爱吗?”他用她说过的话,不在乎的挑了挑眉。“老实说,我也不是很清楚说,因为自那夜后,我一直没有『爱』的对象,还能不能爱我真的不知道。”
“这样……”她听了也跟着一脸苦恼。
睡袍交叠处微微的敞开,罗晓芽丰美的浑圆若隐若现的,全然不知自个此时的模样有多么诱人、多么惹人怜惜。
风霁袖锐利的冷眸染上一层春色,那一夜炽烈火热的感觉又回来了……
俯首吻住她玫瑰般的红唇,突然遭袭下,她低呼出声。
“你……”
他蜻蜒点水般的吻着她细致的五官,大掌探入睡袍攫住一只软嫩的雪丘。“不是想知道我是不是公公吗?”他笑得邪气,在坏坏的笑意中,还有一丝可恶的霸道和任性。“我想知道,我想……你会更想知道。”
一开始她认真的推拒着,可随着他动作越来越大胆,她的推拒也就越来越软绵无力……
即使风霁袖再努力压抑着冲动,刻意的温柔,可他的欲望侵入时仍是弄疼了她。
这一回是没那一夜那么不适,只是有些不舒服,可不久后,她就在一波波的欲浪中找到了刺激快乐……
“上一次说我蓄意伤害,这回又要编派我什么罪名?”动作由缓而快,他欣赏着她在他身下陶醉忘我的激情面容。
“蓄意……蓄意欺骗。”
“我欺骗你什么?”他失笑。
快戚的攀升让她忍不住的娇吟出声。“啊……骗我……你是公公……”
“真是该死的冤枉!”他邪气的低笑。
他只是努力的证明自己不是公公而已。
看来这一天,这对男女是走不出这总统套房了。
第九章
崔靖宇连鞋子都来不及穿的狼狈逃亡后的第二天,他就给五花大绑,一脸瘀青的给“请”到了代恩在日本的分公司。
为什么会给请到这里来,其实他也不太清楚,最近他做的坏事只有报复罗晓芽这么一件,难道罗晓芽和代恩的人有什么关系吗?
不安的吞了吞口水,他打量着这偌大的办公室,身边的大汉在他乡看几眼时恶狠狠的瞪来,他连忙收回视线,生怕一个不小心,脸上又得多了几个拳印。不过,他已注意到落地窗前站着一个高大的身影,从容优雅的手插在口袋中,仿佛正欣赏着外头的景致。
这时一个大汉来到办公桌前,向着主子恭恭敬敬的欠身。“先生,我们把你要的人带来了。”
“你们先退下。”待人全退下后,办公室里只剩相距不到十步距离远的两人。过了一会,仿佛欣赏够外头的景物了,男人才转过身来。
“啊……你……你是昨天那……那个……”看到对方俊雅的脸,崔靖宇的表情像看到黑白无常似的。
他一看到他,忍不住想到他昨天出手时的狠样。
噢!老天,一拳,真的是只有一拳,和他体型差不多的松本健就飙着两管鼻血当场晕了,幸好他逃得快,要不他可能晕得更久。
风霁袖挑着眉,向他走近。“看来我的属下吓到你了。”
看他走近,崔靖宇吓得退了好几步,脚跟还绊到东西,姿势狼狈的往后栽。“你……你别过来!别过来!”吓到他的罪魁祸首是他,而不是他那些属下。
蹲下身子,风霁袖冷冷的瞅着他,“昨天不是还呼朋引伴的打算吃了你前妻,怎么现在气势全没,像泄了气的皮球?”他非常看不起那种只想攀附裙带关系一步登天,若不能如愿就要毁了对方的男人。
身子的疼痛和不满使得崔靖宇忍不住大声的开口道:“仗着人多势众,那么多个对付一个算什么好汉?!”他和罗晓芽的恩怨是他的事,这个男人凭什么插手。一更何况只有野蛮人才使用暴力。“看到风霁袖盯着自己瞧,他气势又弱了下来。
“就我们两个你只怕也讨不到便宜。”风霁袖的嘴角勾扬起,没有温度的笑容令人觉得可怕。二对一,你确定?“
咕噜又吞下了一大口的唾沫。“我……我方才也说了,只有野蛮人才使用暴力解决问题。”他方才已经被修理过了,不想又给“电”一次,更何况和眼前这男人交手,他……真的很怕,昨天松本健已是个血淋淋的例子。
对女人下药打算迷奸,算文明人?他是夜店走多了,恢复不了正常了是不?
“你是文明人?”风霁袖语气怀疑,笑意轻蔑。“那好,咱们就用文明的方法解决问题。首先,把这些日子进帐的十二亿全数吐出来,还有所有罗晓芽的动产、不动产,举凡你要手段得到的东西,全都交出来。”他的语气淡淡的,仿佛那些东西他全不放在眼里似的。
的确,和代恩资产相较,那些还算不上零头。
心口一跳,崔靖宇力求镇定的开口,“你在说什么?我怎么一句也听不懂。”
开什么玩笑,那可是他花了几年心思的结果,人家三两句话他就乖乖交出去,那算什么!“你……是不是弄错了,什么十二亿?我哪来这么多钱。”
失忆得厉害!没关系,他可以帮他恢复记忆。“崔靖宇,三十四岁,目前是一家电脑产品连锁店——威丽的小开,单身,身价不凡,堪称亿万黄金汉。”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