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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惹你,不起!-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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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电梯一合上,葛瑞奇立刻生气的怒视杜诗文。“你什么意思?”
  “瑞奇,我能有什么意思?是你自己心里有鬼吧!”杜诗文掩唇轻笑。“看来你迫不及待想跟我说清楚了。”
  葛瑞奇冷睨著她。“我葛瑞奇做事不怕任何人知道!到外面说,我不想在这里造成别人误会。”说完他随即率先往大门走去。
  杜诗文紧跟在后追著他问,“是怕你那个贴心的小女佣误会吧!”
  葛瑞奇并没有怜香惜玉的放慢脚步,一迳阔步往冰天雪地走去。
  杜诗文在后面追得很辛苦,尤其葛瑞奇又高头大马的,他的一步几乎是她的三步,她几乎得用跑的才追得上他。“相信她并不知道你我的关系吧?”
  葛瑞奇不想理会她话中带刺的冷嘲热讽,认为够远了他才停下脚步,蓦然转身,双臂环胸睥睨著她,“杜诗文,你一味的一相情愿究竟是何居心?”
  杜诗文喘著气,“你在忘年餐会上当面拒绝我父亲,你又将他跟我的颜面置于何地?况且这是双方家长很早以前就有的约定!”
  “玩笑话也能当真吗?况且还是十年前的笑话,根本没有人会放在心上的。”
  “最起码我一直将它当真!”
  葛瑞奇随即明白她耍的心机。“我相信那天我已经当著你父亲的面说得很清楚了,我不可能为了两家的利益牺牲自己一辈子的幸福,娶一个自己不喜欢的女子为妻,我已经说得很明白,聪明的你应该很了解!”
  “你该不会是要娶那个小女佣吧?”
  “未来的事情有谁知道?”
  “那我……”
  “不过也未尝不可!”他诡谲邪恶地扬起一边唇瓣。
  他的回答让杜诗文有如遭到青天霹雳。“她有哪一点好?”她真不敢相信自己显赫的家世居然无法为她在葛瑞奇面前起加分作用。
  “她是不好,我也从来没把她当一回事,不过……”
  “那你为什么……”
  “不过她有一点一定赢得过你!”
  “哪一点?你告诉我,我可以改啊!你不要一点机会都不给我!”
  葛瑞奇唇边绽出一抹冷酷的笑容。“哪一点?就是我看到她的时候并不讨厌,而你让我看了就生厌!”
  “你……”杜诗文不敢相信他居然这么无情。
  “我明明白白的告诉你,即使我不娶她,我也永远不可能娶你,况且我从来没有兴过这个念头。”他残酷无情的要她死了这个心。
  “你……你怎么可以这样……这些年来我都在为你做准备啊!”
  “别把话讲得这么冠冕堂皇,你为的是葛氏女主人的头衔做准备,而不是为我葛瑞奇做准备!”他一语道破。
  “你……你怎么可以如此污蠛我?”
  葛瑞奇鄙夷的瞪著哭得梨花带雨的杜诗文。没错,她是长得不错,有家教又有气质,可惜那张漂亮的面皮下是丑陋的。
  他可没兴趣跟这样的女人共度一生,更遑论他家已经够有钱,有钱到让人发指的地步,他实在没必要娶一个自己不爱的女人来锦上添花,况且他现在才十九岁,谈这些事情都还太早。
  “我是否污蔑你,你心里最清楚!警告你,以后别再来烦我!”说完,葛瑞奇头也不回的离去,根本懒得理会哭倒在雪地上的杜诗文。
  葛瑞奇再次将手机甩到一旁的椅子上,他已经拨了不下数百通电话给沈依蝶了,听到的始终是电话留言。
  他不停在家中来回踱步,时时遥望大门,期盼看到那抹已经在他心头生了根的倩影。
  他们昨天下午才从北海道回来,他并没有马上送她回她家,直到今天中午才送她回去,顺便帮她把在北海道血拚的东西跟一些小礼物带回去送给她父母,然后又载她去找国中时候的好朋友。
  后来是因为临时有事,他必须先行离开,但有告知她会接她一起回家,要她在附近的捷运站等他。
  可是都过了约定时间近八个钟头了,仍不见她回电告知他行踪,更遑论知道她人在哪里了。
  他直觉她出事了,以她的个性,即使她讨厌透了他这位没事老爱找她碴的
  大少爷,就算临时有事,也一定会以电话告知,绝对不会做出这种让人担心的事情来。
  “少爷!”王管家打断他的沉思。
  “怎么样?”
  “少爷,我刚刚打电话到依蝶小姐家询问过了,她并没有回家,至于她所有的好朋友也都不知道她的行踪。”
  “都没有人知道?”绵延不绝的不安直窜葛瑞奇的脑门。
  “是的!少爷。”
  “那……有一个叫做小亚的国中同学你有找吗?”
  “有!她说依蝶小姐接到你的电话后就准备前往与少爷约定的地点等少爷了,由于两人的回家方向不一样,她们在百货公司门前就分手了。”
  这么说依蝶是在前往他们约定地点时、也就是短暂的五分钟内发生了事情?
  早知道会如此,今天下午说什么他也不会放她独自一人在街上!
  “你没说漏嘴吧?她同学有猜出依蝶失踪的事吗?”
  “关于这点请少爷放心,没有任何人起疑。”
  “那就好!”
  不行!他不能再坐以待毙,只是人海茫茫,他该从何处寻找呢?
  葛瑞奇决定再到他们约定的地点看看。
  半个小时后,葛瑞奇在两人约定的地点四处张望,寻找可能的蛛丝马迹或任何线索,但附近都寻遍了,还是一无所获。
  紧锁住胸臆的惶恐让他生平第一次感到什么叫做害怕,那种惶恐足以侵蚀人心,渗入四肢百骸,将他推入不安的深渊。
  当他惨白著脸驻足街头遥望对街的霓虹灯时,身后的暗巷内传来一阵阵门未关妥被风吹开又甩上的声音,他浓眉紧蹙的盯著那扇未关好的门,一种直觉让他急忙上前查看究竟。
  藉著巷子口幽暗的路灯照明,他警觉性的打开那扇门,结果让他大失所望,里面只是被占用堆积物品的走道,并没有其他特别或不一样的。
  当他想关上门的时候,却怎么也关不起来,于是纳闷的蹲下身一探究竟,竟发现门缝底下卡著一样东西,他好奇的将它拉出来一看。
  是他们到北海道旅游时他特地买给她的手机吊饰!为什么它会在这个地方?
  依蝶被人绑架了!这是他当下的第一个念头。
  依蝶的家境普通、生活单纯,平日并无与人结怨,在校行事还算低调,就算有与人结怨,那个人也是他,会掳走她的只有他一个人啊!那么究竟是谁掳走了她?
  葛瑞奇灵光一闪。该不会是……
  一阵寒流直刺心窝,他的脸色瞬间铁青。
  事不宜迟,他拿出手机,紧张的拨了一组号码。
  “萧飒,立刻帮我调人!”
  第八章
  沈依蝶眼睛被人绑著黑布,四肢则被反绑在椅子上,两旁有四个大汉看守著。
  她试图稳住慌乱,假设的问道:“先生,是不是有人给你们钱……指使你们绑我来这里的?”
  “你给我安静一点!”带头的恶汉放话。
  沈依蝶惶恐不安的颤抖著,心头更是百思不解。她又不是有钱人家的公子千金的,充其量不过是有钱人家少爷身边的小小女佣,为何会遭到歹徒绑架呢?是不是绑错人了啊?
  思及此,她惶惶不安的再次开口,“先生,请问你们会不会是绑错人了?”
  绑匪斥喝,“你给我安静点!不然等会儿有你苦头吃!”
  “我们跟踪你一段时间了,不会绑错的!”
  “可……可是……我没钱啊……我很穷的……”
  “喂!你他妈的!人我已经绑来了,你人还不来在拖拖拉拉什么啊?”其中一名绑匪对著手机大咆。
  沈依蝶努力压下心头不断窜升的惶恐不安,仔细聆听他们的对话,试图从他们的谈话中找出是谁指使他们将她绑来这里的。
  “尾款记得带来!一个子儿都不准少,听到没有?”
  究竟是谁指使他们的?沈依蝶不停在脑海中搜寻可疑人名,此刻最令她不安害怕的是,他们绑走她究竟有何企图。
  她试图稳住慌乱的抖音,再次开口,“先生……请问是有人给你们钱指使你们绑我的吗?”
  “没错!我们是看钱办事!”这一次绑匪头头承认了。
  还好他们只是要钱!沈依蝶不著痕迹的暗吁一口气,小心在心底盘算该如何让自己平安脱困。
  如果她能跟他们达成协议,也付他们一笔钱,请他们放了她如何?她记得老师曾在课堂上教过他们与敌人谈判的技巧,是什么呢?印象中好像是……谈判时最重要的,就是找出对方要求和己方所能够让步的交接点,再找出可能达成协议的地方。
  对!不管谈判是否成功,现在最要紧的是拖延时间,找出他们的弱点加以击破。
  “嗯……出钱的老大是谁啊?是不是你们只要将我交给对方拿了钱后就不关你们的事了?”
  “你认为我们会告诉你吗?”
  “不如……不如……你把我放了……我们坐下来谈条件……你说这样好吗?”
  “你这婆娘很罗唆耶!”另一名大汉大吼。
  “对方到底付多少钱要你们绑我?”沈依蝶大胆的问道。
  “干嘛?你想要什么花招?警告你别打歪主意,我们兄弟收了钱就不可能做出毁约的事来的!”绑匪老大扣住她的下颚警告。
  “你们放了我!我付那个人三倍的价钱给你们!”她紧张的说出,“我打电话请我家少爷帮我付这笔赎款好吗?”
  “嗤!『骗肖』!你家少爷会帮你付三百万?”另一名绑架她的男人踢倒椅子,不相信的说。
  “不然你打电话给我家少爷,我相信他会答应借我这笔钱的!”
  “我看是让他去报警吧!”绑匪捏紧她的下巴在她耳边咆道。
  “不会的!他虽然很猪头,但还不至于做出这种傻事!”沈依蝶因为看不见而更加不安。“你们也只是要钱而已啊!”
  “臭三八!看来不给你一点教训,你是不会清醒的!有主人会借钱给你这种身无恒产的小佣人吗?”其中一名绑匪作势要修理她。
  是啊!她真的是有点痴人说梦话,那个猪头少爷最喜欢见人痛苦了,怎么可能替她付赎金呢!唉……
  “住手!货主还没验货之前不准伤到她!”带头的老大喝止手下动粗。
  沈依蝶心想,平日她跟人无冤无仇,会是谁指使这些人绑她的?
  “可以……可以分期吗?”她心虚的问。
  “妈的!你耍我们啊!”绑匪老大突然狠狠地扯住她的头发,恶狠的警告她,“臭三八!你给我老实点,别耍花招!”
  “好痛!放开我!”沈依蝶感觉头皮都快要被扯下来了。
  “告诉你,老子我火气大得很,你这娘儿们再不闭嘴,小心我抓你来消火!”
  一旁小喽罗听到带头老大这样说,也露出邪淫表情,不怀好意的看著沈依蝶,十指不停猛搓,恨不得现在就扑上去。
  “大哥,不如我们现在就……”他一副垂涎样的看著老大。
  “你给我闭嘴!我们要的是钱,不是女人,否则我早就上了,不会放到这个时候!”带头老大愤怒咆哮。
  恐怖的威胁在看不见的黑暗中响起,沈依蝶因为看不见而更加战傈不安,抖得更为厉害了。
  她该怎么办?根本不会有人关心她是否失踪或是被人绑架啊!猪头少爷更不会理会她这个老惹他生气的女佣啊……谁来救救她……
  “我非要把绑定依蝶的人大卸八块才能消我心中怒火!”葛瑞奇咬牙低咆。
  “瑞奇,你先别激动。已经请道上兄弟去打探消息,应该很快就有消息了!”萧飒劝著他。
  葛瑞奇狠狠重捶方向盘,咬著牙道:“我知道!”
  两人不安的在车上等待消息。
  半晌后,催魂般的电话铃声响起,萧飒火速接起,表情凝重地记下所有细节。
  “好……这事就麻烦康大哥你出面了……会的,我知道……还麻烦你卖个人情……”结束通话后,他向葛瑞奇交代要他办的事情。
  “那我们分头进行,随时保持联络。方才我已经跟几位颇有交情的大哥还有我们的人联络好了,他们会随时支援我们,就等你指示,你凡事小心一点!”
  萧飒慎重地提醒葛瑞奇。
  依照可靠消息,葛瑞奇来到一处偏远郊区,四处野草丛生,强风无情的吹掠过这片荒凉地,让漆黑的夜更显阴森恐怖。
  葛瑞奇关掉车灯,以恐怖强风作为掩护,小心翼翼的将车子驶进一般人不易察觉的羊肠小径。
  为了不引起歹徒的注意,他在半途熄了火下车,藉著手中手电筒微弱的光线摸黑向目标前进。
  在一个山凹处,他发现低矮树丛后有一间破旧的铁皮屋,狂虐的强风频频将破旧的铁皮吹掀开来,铁皮的重重撞击声为这诡谲的夜晚更添恐怖阴森气氛。
  随著风声,铁皮屋内隐约传来暴怒的怒骂声——
  “你他妈的!少了三十万你还敢来?!”
  “各位大哥,今天我母亲太慢把钱汇入我的银行户头,转帐来不及,明天一早我立刻将钱一个子儿不少的交给各位大哥!”
  “『骗肖』!你当我们是第一天出来混啊!你难道不怕我们把你的事抖出来?”
  “我怎么敢欺骗各位大哥呢!”
  也许是因为眼睛被蒙住了,黑暗中让沈依蝶的耳力更为敏锐,听出方才进屋的是名年轻女子。
  是杜诗文!是她教唆这些人将她绑架至此!
  沈依蝶错愕不已。她怎么也想不到主谋居然会是学姐!
  “学姐,是你花钱要他们将我绑到这里的吗?为什么?”抑不住满腔的愤怒,沈依蝶开口质问。
  杜诗文不怀好意的一把扯下蒙住沈依蝶眼睛的黑布。“不错!好耳力!居然一听就知道是我!”
  突如其来的光亮让沈依蝶一时睁不开眼睛,只能眯眼看著对方,“为什么把我绑来这里?我和你无冤无仇的,为什么你要这么做?”
  杜诗文发狠的一巴掌甩向她脸颊。“无冤无仇?你还真是贵人多忘事,要不是你当了葛瑞奇的贴身女佣,他会不看我一眼吗?他会拒绝我的表白吗?如果不是你,今年过年的时候我父亲就会宣布我们两家的喜讯了,但因为你的介入,让我入主葛家的梦想化为泡影,这笔帐我不找你讨找谁讨?”
  沈依蝶的唇角即刻渗出鲜血。“这关我什么事?如果少爷真的喜欢你,就算我当他的佣人也不会改变这事实啊!”
  杜诗文一把扯住她的头发,在她耳边咬牙切齿的说:“两家联姻被他拒绝,向他表白也被拒绝,这个仇我记住了,要我原谅你是不可能的,而我一直伺机报复,你懂吗?”
  “你疯了!”学姐好恐怖!为什么以往都没发觉平常温柔的杜诗文真正的面目居然是如此的恐怖?
  杜诗文眼睛露出邪淫光芒,嘴角邪恶的勾动,让人发毛的冷笑声在唇边逸出,教沈依蝶看了寒毛直竖,不安直窜脑门。
  “各位大哥!我有一个主意,今晚少拿来的这三十万就教这臭丫头来抵,明天一早银行营业时间一到,我立刻将尾款付清,你们觉得如何?”杜诗文面露阴光,毫无人性的提议。
  沈依蝶当场花容失色,愤怒大咆,“杜诗文,你好恶毒!”
  杜诗文紧拽她的下颚,邪恶的狂笑后随即将她奋力甩开。“这就是挡我路的下场!”
  “拿她当利息?呵呵!不错的提议!”听杜诗文这样说,带头的大哥扳起沈依蝶的下颚,仔细审视考虑。
  其余在场的流氓全流露出一脸淫邪目光,个个不怀好意。
  “各位大哥,我敢保证她还是处女,因为我亲自向她确定过。”杜诗文原本好看的面孔此时宛如狰狞的野兽。
  沈依蝶惊惶失措、脸色惨白,慌乱的看著一群人。
  “你确定?好!我很久没玩过处女了!”魔掌一伸,绑匪老大一把撕裂沈依蝶的衣服。
  “啊!不要!走开!”恐怖的行为让沈依蝶当场尖叫,眼泪在一刹那间狂泄而出。
  “你叫啊!叫大声一点!就算你叫到喉咙破掉,也不会有人来救你的!”杜诗文邪恶的狂笑。
  魔爪肆无忌惮的往沈依蝶胸脯袭去,四肢被紧紧反绑让她根本无法反抗。
  “不要!走开呀!”她无助又绝望的嘶吼。
  一群淫兽只顾著抢吞著眼前的美食,没有了原本的严密防守与戒心。
  倏地!大门被人猛烈踹开!
  “放开她!”
  蕴藏暴怒的嗓音以及拳头同时降临,众人还来不及有所反应,其中两名混混已经轮番被打飞到墙边。
  “混蛋!你们是怎么防守的?!”绑匪头头从欲望中回过神,连忙操起一旁的家伙,怒斥道:“兄弟!上!”
  “少爷……”没想到就在沈依蝶彻底绝望之际,葛瑞奇竟来救她,她心中有震惊也有喜悦。
  身材壮硕的流氓纷纷操起木棍直劈葛瑞奇而去,只见葛瑞奇抬起长腿猛然一踢,最接近他的那名大汉就连人带棍的飞了出去。
  葛瑞奇脸罩寒霜,严厉的凝视,姿态严肃到令人心惊胆战的地步,他杀气腾腾的怒视其他三名绑匪,眼里燃烧的熊熊怒焰像是要将他们吞噬。
  “上!”带头老大连同一名手下一起向前朝葛瑞奇攻去。
  葛瑞奇俐落的闪躲过两人的合袭,赤手空拳的他毕竟难敌棍棒的猛烈攻击,不慎被击中右边脸颊,嘴角立时流出鲜血。
  低首吐出一大口血水,他抬袖擦去血渍,冷冷的笑声比怒咆还要教人心惊胆战,此刻的他像是一头发狂受伤的猛狮,亟欲将敌人给撕裂销毁。
  “上!”
  流氓又冲了上来,但葛瑞奇正处于愤怒巅峰,只见他一记充满力道的右拳一击出,其中一人的牙齿当场和著血水喷出歪扭变形的嘴角。
  绑匪老大见情势不对,忙抽出藏在裤腰的手枪,瞄向葛瑞奇。“看我毙了你!”
  葛瑞奇嘴角冷冷的勾动,毫无惧怕之色,他慢慢地逼近,冷凝的嗓音宛如地狱来的使者,教人听了毛骨悚然,“有种你就开枪!”
  “嗤!别……”
  绑匪老大根本没机会将狠话付诸行动,便连枪带手腕的被葛瑞奇以猛烈力道一夹再一折,登时痛彻心扉,手残的他已无法再握枪,痛不欲生的倒卧在地上惨叫。
  葛瑞奇连忙松开被人反绑春光外泄的沈依蝶,脱下外套罩在她几乎全裸且寒颤不已的身躯。
  一时的松懈让他来不及防备,被人从后面用木棍奋力一击。
  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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