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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将计就妻-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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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在胡说什么?”和母一脸他在说笑话,而且说得很冷很难笑的嘴脸。
  “大哥,你应该听过吧,华研食品的行销部门第一把交椅石絮汝。”和旭盛不理母亲,转看向身旁的大哥。
  和见贤把脸埋在双掌之间,“我知道……当我看见她时,就认为她很像石絮汝了。”他见过项羽琉,也曾经难以置信毫无关系的两人竟也能相似到这种地步。
  石絮汝不知道自己在业界有多出风头,甚至华研食品可以成功轩打进整个亚洲市场,她的功劳不在话下,所以有很多公司都想要她这一号人才,暗地里挖角,只是她一直没有自觉。
  “你的意思是说,她真的是石絮汝?”盯着大儿子,和母几乎是抖着音问。
  “如果旭盛说是,那就肯定是,毕竟他喜欢石絮汝很久了。”他无奈地道。旭盛追求石絮汝的事,早就已经不是新闻了,只是,她本人一直没感觉。
  “怎么会这样?”和母喃喃自问,蓦地抬眼,眸色锐利的质问着石絮汝,“你为什么要冒充羽琉?你是不是贪图宏图,想要嫁入豪门?”
  石絮汝瑟缩了下,没料到总是慈爱的女人,面色可以变得这么狰狞,她曾被人中伤过无数回,听过更多更难听的风凉话,但面对这么狠厉的质问是第一次,她毫无心理准备,一时眼泪落得猝不及防。
  “妈!”和旭盛神色不悦地低咆。
  “不要这样……”石絮汝抿着唇,努力地想要微笑,却反而挤落了更多泪水,觉得很窘很自卑,此刻只想要逃离这种难堪的地方。“我想去洗手间。”
  话落,她捣着嘴,离开了大厅。
  和旭盛见状,正要跟上,却听着母亲喊着,“旭盛,你到底在搞什么鬼?你没搞清楚状况就一头栽进去了吗?”
  “搞不清楚状况的人是你!打一开始我就拒绝那门亲事,虽然我不知道絮汝为什么会跟项羽琉交换身份,也不知道为什么她们会长得那么像,但那些对我而言一点都不重要,我只知道我爱她,我想要的女人,从头到尾都只有她一人!”
  他满腔怒火却强迫自己非压抑不可,他不想对母亲怒目相向,可是一想起絮汝隐忍的泪,艰涩的笑,他心如刀割!
  他爱她,是想要宠她、疼爱她,而不是要她哭,更不是要她受到半点伤害和侮辱的!
  谁都不能伤害她,就算是他的至亲家人都不能。
  “既然她们长得一样,那你娶羽琉也一样啊!”和母的气势消减了不少,但仍然试着挽回儿子的决定。
  “妈,长得一样不代表着一样的个性!你不是说你也喜欢她吗?你不是说因为喜欢她才要我娶她的吗?”他如果爱上的只是一张脸,不会去找更讨喜的女人,把脸整成跟她一样就好了!
  他为什么对她牵肠挂肚,又为什么独独对她念念不忘?
  那是因为爱!
  “那是因为我以为她是羽琉……难怪,她给我的感觉比较灰暗,不像羽琉那么爱笑。”如今想想,两人果真大有不同,尽管那张脸相似得几乎没有破绽。
  “妈,絮汝有什么不好?她的工作能力强,能够帮我统管整个行销部门,会是我最有力的左右手,比起只会傻笑而无专长的项羽琉好多了,不是吗?”若要论附加价值,絮汝的未来性更佳好不好!
  “可是,她是华研的人,你们之间还曾经有过误会……”和见贤忍不住插话,提醒他一年前,两家公司因为一名商业间谍搞得彼此火药味十足,仿佛随即一触即发。
  “误会是可以解开的。”他不认为臧问华是个不说道理的男人。
  “那都不是重点!重点是,我已经跟羽琉的父亲联络过了,你要我怎么开口跟他说,这只是一场乌龙?”和母被眼前突来的逆转局面搞得快要崩溃。
  这才是她不断要儿子改变心意的重要关键啦!
  这个脸她丢不起啊!
  第十章
  “那我可不管,谁要你自作主张?谁捅的楼子,谁去处理,妈,你是这样教我的。”和旭盛冷肃着俊魅脸庞,外头的天色突地阴暗下来,在他脸上勾勒出快要爆发的不满怒焰。
  “可是,和美国IU联婚,往后要打开国际市场事半功倍,现在要是拒绝IU千金的婚事,要是被美国的零售市场给封杀了,你知道会损失多少吗?”堂兄妹们开始以现实状况分析商场情势的优劣点。
  他不耐地皱起眉头低咆,“难道为了利益就要出卖我的婚姻吗?”
  “如果你可以保证,不会让宏图在市场上被封杀,或者是你有本事另拓源头,那我们就允许你娶石絮汝。”二代当家和见贤最后做出结论。
  和旭盛冷冷哼笑,“怎么?我结婚,也要经过你们的同意吗?你以为用这种方式就可把我逼回总部吗?我告诉你们,你们大错特错,一旦逼急了我,我什么都不要!”
  絮汝说得对,他是个昏君,是个只爱美人不爱江山的昏君,但为了爱她,他乐于当个昏君。拥有事业,所堆积的不过是数字和版图,但是拥有絮汝,堆积在他心里,包覆他灵魂的,是那种打从心底深处的愉悦,没有深深爱过的人是不会懂的。
  “旭盛,你冷静一点。”和母见状,气势彻底软化。她宁可得罪IU,也不想失去儿子啊。
  “我已经够冷静了。”他语调轻缓,却字字句句沉重,退去笑意的黑眸猛鸷得教人看了胆战心惊,在石絮汝的面前,他会是个爱撒娇耍无赖的索爱男人,但除她之外,他的另一张面貌寒冽得教人不敢直视。
  他不是个不受重视的次子,而是不愿展露刺眼光芒的王者,宏图扩展的版图,至少有一块是他拼起来的。但最后只让他觉得索然无味,想要离开,最后却被家族强置到另一个位置上。
  说他没用也好,说他没企图心也罢,反正扩大事业版图一点也激不起他对生命的热度,直到他遇见了石絮汝。
  他的爱很深,深到他愿意改变自己,絮汝不知道,在爱上她之前,他有多么放荡度日,有多么虚掷生命,放纵着自己玩乐人间,但因为她的存在,他想为她做改变,再由已改变的自己去改变她。
  而后,他发现深藏在体内的另一个自己,是一个爱闹爱玩的大男孩,就想要逗着她玩弄着她,象个童心未泯的人。
  对他而言,她的存在,让他感受到真实活在这个世界的踏实感。
  “这种感觉,没爱过的人,不会懂。”他喃喃地道。
  也许他太过执著,也许是太过偏执,但是一旦爱上就割舍不下,更何况,她也爱着他,所以,天底下没有任何理由可以拆散他们。
  “旭盛……”和母不知所措地看着这个向来桀骜不驯的儿子,很怕他真的说走就走,连她这个母亲都不要了。
  “妈,我再说一次,”和旭盛深吸口气,闭了下眼,试着让神情缓和些,“我这一辈子只想娶一个女人,那个女人就叫石絮汝,除了她,我谁都不要。”
  如果可以,他不想跟家人决裂,因为他知道,絮汝会为了这件事而难过,甚至选择离开,正因为絮汝是个孤儿,她渴望家庭的温暖,长辈的呵护,如果可以,他也想要给她一个大家族,两人携手愉快的共度下半辈子。
  如果可以的话。
  “呃……二堂哥,那个堂嫂去洗手间会去得太久了一点吧。”有人出声提醒。
  和旭盛猛地回神,冲出客厅,在场所有人跟着一起动起来,偌大的日式大宅三层楼高,占地百坪,包括卧房附设的洗手间近十间,十间他都搜遍了,就连更衣室和衣橱,只要能躲人的地方也找遍了,就是不见她的身影。
  “大堂哥,怎么办?二堂哥好象要发飙了。”小堂妹很害怕地指着站在客厅处头,黑了大半边脸的和旭盛。
  和见贤咽了咽口水,面对行事向来难以捉摸的弟弟,感觉非常棘手,但是身为大哥,他不能不出面。
  “旭盛……”他轻柔地唤着。
  “听好,如果我找不回她,这个家,我绝不会再踏进来。”话落,和旭盛立即走人,驾着车高速疾驶去。
  他前脚刚走,留下面面相觑不知所措的和家人,岂料佳人后脚即到。
  “找到了,找到了,赶快打电话给二堂哥,说絮汝人就在这里。”有人高声喊着,有人冲进客厅找手机。
  被这团混乱场景吓到的项羽琉顿了下,有点明白状况后,她勾起浅浅的笑意说:“抱歉,我不是絮汝,我是项羽琉。”
  “嘎?”一群人都呆掉了。
  怎么会这么象啊!
  和家大宅位在郊区,絮汝用走的,他肯定可以追上她,但不知道为什么,和旭盛一路开车回到市区就是没见着她的人,他心急如焚地回到他家,如他所料,她根本没来。
  于是,他立刻转往她的住所。
  车子往路旁一丢,他大步踏进公寓一楼,一见到警卫,立刻粗声问:“石小姐回来了吗?”
  问的同时,发现竟然有回音,他回头一看,竟发现出声的是臧问华。
  “哇,石小姐真的是有点乱耶,竟然同时劈腿你们两个。”警卫摇头叹气,亏石小姐气质那么好,竟然行径如此恶劣,正所谓知人知面不知心,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你在那边给我拉咧个鬼啊。”和旭盛凛着怒容,黑眸象是喷溅出噬人怒火。“我问你她人回来了没有!”
  “回来了。”警卫吓得快快回应。
  “回来一个?”这话问的是臧问华。
  “石小姐就只有一个啊……”不然咧?
  “那还不赶快刷电梯的磁卡。”和旭盛发飙地吼着。
  等警卫手脚颤抖地刷完磁卡,和旭盛和臧问华同时踏进电梯,两人对视一眼,脸色一样臭。
  “我找絮汝,你不要阻止我。”和旭盛粗声示威。
  “我也找絮汝。”臧问华的口吻也没比他好到哪里去,俊毅脸蛋铁青得很。
  “我找的是正牌石絮汝,你要找的是项羽琉,不要跟我抢。”以往老是在宴会上看着他和絮汝出双入对已经很不爽了,要是现在还敢拿上司头衔来跟他抢人,就别怪他没风度。
  “你又怎能确定现在在家的是絮汝还是羽琉?”
  “你眼睛瞎了,你分不清楚你爱的人吗?”和旭盛象头去失去爱侣的狂狼,张牙舞爪,挡他则死。
  “我当然分得清楚,我想说的是,现在待在里头的到底是哪一个。”臧问华象只发狂的雄狮,气势凌人,“你没听见警卫说只回来一个吗?”
  “那肯定是我要的那一个。”
  “开了门就知道。”
  话题到此结束,两人静默不语,电梯开门的瞬间,两人几乎是同时踏出,同时抵达她的房门口。
  “絮汝,开门,是我。”和旭盛狂按电铃。
  房里,没有半点光亮透出,更没有半声回应,他不禁更急了。
  “絮汝,絮汝。”电铃按着不放,他不断地朝着门缝偷觑,企图看出什么蛛丝马迹,然而镂空铁门里头还有扇铜门,完美地阻挡了窥视,甚至隔绝了外面的噪音,让门外的人完全无法猜透里头是什么状况。
  “走开,让我来。”臧问华没那么好的修养,一把将他推开,抡起拳头直接捶门,“羽琉,开门,是我。”
  砰砰砰,声音大到隔壁邻居都打开门,隔着铁门探望,猜测到底发生什么事,“乂的,你不要再敲了,我到楼下跟警卫借钥匙算了。”门都快被他捶凹了,要是再不阻止他,很怕等一下门根本打不开。
  臧问华浓眉沉压着深邃怒眸,他余光瞥见隔壁邻居正在偷觑,灵机一动,“对了,可以从邻居的阳台通到她家阳台。”
  话落,他立即大步地走向隔壁。
  和旭盛不爽地跟上,凶狠的目光宛如绞首架上的绳索般骇人。
  “你怎么会知道?”难道……“我来过几次行不行,现在是争吵的时候吗?”臧问华沉声低咆,抬眼对上很想逃却来不及逃的邻居,尽管正在盛怒之中,仍试图展颜道:“抱歉,可以借一下你家的阳台吗?”
  “事关重大,可以麻烦你帮个忙吗?”和旭盛努力挤出天下太平的微笑,企图降低对方的防卫心。
  “这个……”邻居先生长得高头大马,但是面对两个气势凌人的男人,仍不禁心生恐惧。
  “快点。”臧问华沉不住气地突然咆哮。
  邻居先生吓了大跳,急着想关上铜门。
  和旭盛赶紧把手伸入镂空铁门里,阻止他关上门,“不好意思,我和女朋友吵架,我怕她想不开,不知道方不方便借你家阳台一下?”和旭盛急得快要疯掉,却依旧努力地装出和颜悦色,“拜托,帮个忙,求求你。”
  许是他的眼神太诚恳,邻居先生总算是答应了,“好吧,”开了铁门,让两人进入。
  “是从这里吗?”和旭盛动作飞快地走到落地窗前,不等屋主回答,他心急地开了窗,走到阳台,却瞥见石絮汝就站在阳台边上,两脚已经跨过了栏杆。“絮汝!”
  她吓了跳,脚底一滑,整个身子突地往下坠落,“啊——”只剩一手紧抓住栏杆底端。
  “天啊!”和旭盛抱着头,目测两个阳台之间的距离有多远。
  其实不远,顶多两公尺宽而已,但由于位于七楼,往下一看……这高度实在是很吓人,但事到如今,再大的震撼也比不上失去石絮汝的可怕。
  不多细想,他一脚踩上阳台的栏杆,象是欲展翅飞翔的老鹰,飞落在石絮汝家的阳台上,而几乎是同一刻,身后也传来同样的声音,他没有回头,赶紧抓着石絮汝的手。
  “絮汝,我抓着了,你不要怕。”和旭盛嘶吼,高大的身形探过栏杆,及肩的长发从颊边掠过,竟沾上了几许爆冷的汗水。
  “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石絮汝边问着,另一支手边想要抓着栏杆,然而手上抓了张纸条,让她没办法抓栏杆。
  她怕手一放,纸条就飞了,但不放手,她就没手再多抓一个施力点,让他可以轻松一点把她拉上去。
  “我怎么会不知道你在这里?我是你肚子里的蛔虫,但我怎么也没想到,你竟然用这种方法想要结束我们之间的关系,难道我真的让你这么痛苦,甚至想要以死来解脱吗?”和旭盛使尽全力要将她拉上来,但嘴上依旧不放过她的质问。
  “你在胡说什么?”石絮汝皱眉,听得一头雾水。
  “现在不是讨论这些的时候,絮汝,把另一支手给我。”臧问华也横过栏杆,伸长手想拉住她。
  她伸出握成拳头的那支手,于是臧问华抓着她的手腕,两个向来敌对的男人,因为她而难得的同心协力,一鼓作气地将她拉起,然而就在她上半身已经掠过栏杆上端时,和旭盛立即一把将她搂进怀里。
  动作很蛮横,很霸道,但力道却是那么轻柔,就怕她会有一丁点的疼痛。
  石絮汝扑在他怀里,耳朵贴着他厚实的胸口,赫然发现,即使隔着衣料,仍能感觉他正淌着汗,心跳得极快。
  他在担心她,为她承受着某种不曾有过的恐惧。
  三个人同时坐在阳台上,歇口气,和旭盛忍不住先开口低骂,“你到底在想什么,难道你认为我没办法保护你吗?为什么你要选择这种没有挽回余地的方式来伤害我,虽然你是阴沉了一点,虽然你不太爱笑,但我从不认为你会是这么消极的人啊。”
  他简直快被吓死。
  之前只是随口唬弄警卫,谁知竟一语成谶,感觉象老天在责罚他乱说话。
  石絮汝抬眼瞅着苍白着脸的他,有些不舍地抚上他发冷的面颊,而后紧紧地掐住,“谁想死啊,谁想伤害你?要不是你捶门,我会吓得让纸条飞到阳台外吗?我会为了捡纸条而差点摔楼吗?!”
  还真敢说咧,说她阴沉,说她不爱笑……却又认为她不是个消极的人,这位先生的逻辑听来有点怪,但其实她懂他,就因为他一直看着她,才会把她的个性看得非常透彻。
  也许他很懂她,一直都是。
  “原来你不是要自杀?”和旭盛松了口气。
  “谁要自杀?我为什么要自杀?”她当孤儿这么多年,唯一想的,就是绝不认输,何曾想死了?
  “那就好,那就好,我以为我妈说的话伤了你的心,你才会一时想不开。”就说嘛,他看上的人就象百摧不折的野草,哪可能那么不堪一击呀。
  “傻瓜,我去洗手间后,听见你妈说,她担心婚事已经跟IU总裁报备过,不知道该怎么处理,所以我想赶紧回来找项羽琉,想请她帮个忙,谁知道她不在,把钥匙留在警卫室,还留下纸条给我。”说完,她把握在手中皱成一团的纸条递给一旁始终不语的臧问华。“董事长,这一份是项羽琉要我交给你的。”
  她就是怕不能把这纸条亲手交给董事长,所以才会冒险跨过栏杆要去捡,谁教纸条怎么过分,飞到她构不到的阳台外沟上。
  臧问华闻言,赶紧接过手,快速看过后,不由分说地起身就走。
  阳台上只剩下小俩口,刚刚生死一瞬间的紧绷感依旧紧缚着彼此。
  “你真的吓到我了。”和旭盛背贴着落地窗架,冷汗一时之间还止不了。
  “你才吓到我呢。”石絮汝浅勾着笑,掐了掐他的脸,企图替他掐回一点血色来,“现在是怎样,上演罗密欧与朱丽叶吗?”
  “拜托不要,那是一出结局糟到爆的可笑悲剧。”他由着她掐玩着脸,双臂将她收拢在怀里,总以为她还在阳台边上,他快要跟着她一道坠落。
  “你呀,为什么不相信我?”
  “你要我怎么相信你?你有前科耶。”他又哀又怨地低头瞪着她。“先前是谁没把话听清楚就落跑的?你这一回会假装尿遁落跑,我不感意外。”
  “哪是啊,我只是不想被人看见我哭的样子,那很丢脸。”所以她是去洗手间洗脸的好不好。“我已经知道你喜欢我,知道你会为了我努力,我当然也会为了你而加油,哪可能随便放弃。”
  和旭盛拨了拨被风吹乱的发,无预警的俯下身,吻上她的唇,轻柔地吮吻着,以齿轻啮着,以舌微舔着,用很温柔的姿态,恋恋不舍的吻了又吻。
  “……你干么这样亲我?”她被吻得满脸通红。
  “谢谢你愿意为了我加油。”他的嗓音被感动熏哑了,魅眸有抹显见的激动,“我还以为你又想逃了呢。”
  “你对我太好,让我再也不想逃。”她抿了抿唇,难得笑得俏皮。“我觉得有你在,不管什么难关都过得了,就怕因为我而害得你跟家人的关系变得更糟。”
  “放心,不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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