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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娶个妖女好过年-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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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溪儿,怎么了?”司徒麟急忙将其扶起,“又头晕?”
  夏溪笑眯眯,“好饿啊!”司徒麟毫不排斥地将其抱起,笑话,这可是救命恩人。
  出门喊来伙计,吩咐将他们将两个晕倒的人用水泼醒,又打发人去报官。他简单命令完后,抱着夏溪离开了酒楼。
  夏溪只记得被抱上了马车,然后便晕乎乎地睡着了。
  第4章(1)
  夏溪睁开眼睛,便看到许夫人担忧的脸,见她醒了,许夫人笑说:“醒了,你对他还真是一点不设防。”
  夏溪长长地伸个懒腰,“姐,我饿了。”
  “真是猪。”许夫人斥道。
  夏溪撒娇地一笑,坐了起来,“他呢?”
  “去衙门了。”
  “哦。”夏溪微微有些失望。
  “桌上的饭菜早就准备好了,是他让富海酒楼的厨师亲自为你做了一桌。”
  “真的?”夏溪眼睛一亮,走出内室,看到桌上数十道令人垂涎欲滴的菜肴,口水瞬间便流了出来,“哎呀呀!真是饿死我了。”坐下便吃。
  许夫人无奈地摇头,“他说你在睡梦中嚷嚷着要吃富海酒楼的大餐。”
  “是吗?”夏溪笑了笑,微微有些不好意思,“我还说什么了?”
  “下注……四五六,通杀!”
  “啊……”
  “那几个人是什么来历,你知道吗?”许夫人突然问。
  “只晓得是异族人,至于来历?不清楚。”夏溪边吃边说道。
  “那究竟是怎么回事?”
  “好像是他们在司徒麟的酒楼里丢了一件贵重的东西,怀疑是司徒麟搞的鬼。还有两个在场的证人。后又觉得他们不是贼,便想杀人灭口,大概是这样吧!你的暗卫没告诉你吗?”
  许夫人眼一瞪,“你还有脸跟我提暗卫,我派他们跟着你,是为了保护你。不是监视你,你甩开他们,你知不知道你有多危险。”
  夏溪一吐舌头,“呵呵,他们最后不是赶到了吗?呵呵!”
  许夫人叹气,“溪儿,以后不可再这样了。”
  “不会了,不会了。”
  “那好,我将暗卫留给你……”
  “姐,你要走?”
  “嗯,有件重要的事,你姐夫飞鸽传书给我,多则半月,少则七天,我们就回来了。到时我们一起离开。”
  “哦。大姐,你不担心司徒麟害我了?”
  “哼!你不害他就不错了……对他我倒不是很担心,他即使有害你之心,也没那个胆子。江湖人他不敢惹。我担心的是你。”
  “我?”
  许夫人说道:“有暗卫在此,血教的人应该不敢轻举妄动。我担心的是你会陷进去。”
  “陷进去……”蓦地意识到姐姐说的意思,脸一红,“姐,不会的。而且,你怎么就知道他不会喜欢上我呢?”
  许夫人担忧地看着她。
  夏溪被盯得浑身不舒服,“好吧,好吧,我知道他不会喜欢上我……”
  “明白就好。司徒麟与你只是商人。”
  “可是司徒麟虽然奸诈了一些,虽然爱装模作样,但是他待人很客气,长得又那么的漂亮,虽是商人,却也……咦!姐,你该不会是觉得我配不上他吧?”
  许夫人沉默。
  “……”夏溪突然觉得很委屈。
  司徒麟刚刚脱衣就寝,就被人从被窝里拽了出来。并且一点火气都不敢有,刀架在脖子上还有脾气,那是傻瓜。
  正是白天在酒楼杀死厢房杀死伙计,现正被官府通缉的异族四人组。
  “司徒公子莫惊,我们只是想向你的内人打听一些事情,绝不会伤害你。”
  司徒麟很想告诉他们,夏溪居住的竹园离他所居的梅园很远的,一个在最东面,一个在最西面,你们找错地方了。没等到他开口,夏溪已经主动出现了。
  只听窗外先是传来一阵笑声,“就知道你们会来。”接着吱呀一声,门被推开,夏溪两只小手背在身后,大摇大摆地走了进来。
  “溪儿。”司徒麟喊道,然后眼睛一愣,“你怎么又没穿鞋?”
  夏溪低头看自己光光的脚丫,“我忘了。”这一低头说话间,刚刚进门时那股渊亭跃势的气势荡然无存。另外四人也不由自主地看向夏溪的双足。
  “不许看,我相公说,这双脚只能给他看到。”
  “……”我没说。司徒麟瞪大眼睛。
  四人觉得这样的情景真的是很诡异,他们夜闯司徒府,用司徒府的当家人为人质,以达成自己的目的,何时变成偷看人家妻子玉足的色狼了。
  “谁稀罕看了?”那个年轻人最先忍不住开口道。
  还是那位年长者沉得住气,“司徒夫人勿怪,今日夜闯贵府,实在是有重要的事情相询。”
  这声司徒夫人让夏溪很高兴,“什么事?”
  “夫人是否认识一名叫荆雨的女子?”
  “荆雨,不认识。”
  “可你明明是血教的人,使的血教的武功,怎么会不认识荆雨。”那个年轻人焦急地说道。她白日里在酒楼使的武功他可是看得一清二楚。
  “血教教众成千上万,我哪能每个人都认识啊!就算教主的嫡传弟子也有百人呢!”
  “这么说夫人承认自己是血教中人了?”年长者问道。
  “承认与否有何关系,反正我不认识什么荆雨的。”夏溪晃晃地走到椅子跟前坐下,扫了司徒麟一眼。却见司徒麟眼观鼻,鼻观心,面无表情。
  那年长者说道:“实不相瞒,荆雨乃是在下的小女,小女十四岁无故失踪,十八岁时曾返家一次,告诉在下,她加入的血教,还让本帅莫要声张。小女在家只呆了两日便离开了,从此后再无音信已有八年了。”
  “那她岂不是已经很老了?”夏溪同情地说。
  年长者嘴角不自然地抽了抽,“在下的夫人思女心切,这次嘱咐在下一定要寻到爱女。若司徒夫人能帮忙寻到爱女,在下一定重重有赏。”
  夏溪眸光扫向压在司徒麟颈上的刀刃,“你们就是这样请求帮忙的?”
  “是在下思虑不周,司徒夫人勿怪。”说着一使眼色,那侍卫便将明晃晃的刀刃撤了下来,却是仍然站在司徒麟身侧,以防有变。
  夏溪黑亮的眸光在几人身上转了两转,蓦地说道:“荆雨漂亮吗?”
  “呃?”
  “我妹妹的容貌自然是天下无双。”那个年轻人说道,说完又鄙夷地看了夏溪一眼,好似奇怪她也算是女人,虽然此刻她穿的是女子的罗裙纱衣。
  对他的藐视,夏溪倒似不以为然,反倒是一侧的司徒麟脸色微微有些不好看。不过,也不得不承认,他的眼光是差了点。
  “那她如果出去执行任务没有死掉的话,估计已经是教主的妻子了。”
  “妻子?可是听说血教教主并没有夫人啊!”年轻人惊讶地道。
  “假的,教主很多夫人,多得我都数不清,而且每个人都很美喔!”说完黑黑眼珠竟然露出垂涎之色,“去年教主还要娶我当妻子呢!不过被我拒绝了。”
  年轻人眼神奇怪地看了司徒麟一眼,莫非血教教主的眼光跟司徒麟是一样的?
  司徒麟无辜地回望过去,其实他也很纳闷的。
  “若小女真成了教主夫人,可否请司徒夫人帮忙,让我们见上一面。”
  夏溪摇头,“帮不了,我现在是血教的叛徒耶!根本不能再回血教了。”
  “呃!叛徒?”几人瞪大眼。
  司徒麟则是一副痛心疾首的表情,他就知道,她不是什么简单角色。儿不孝啊!让娘有家不敢回。
  “教主要娶我,我不干,就成叛徒了。”
  “……”理由莫名其妙,无奈,她说得理直气壮。
  “那司徒夫人能否将血教的地址告诉本帅?”
  “可以,不过那个地方很难找,一时半会儿说不清楚。”
  年长者勉强压制自己的脾气,顺便按住那位要冲上去揍人的年轻者,“那画出来可好?”
  夏溪想了想,点点头,“好。”
  年长者拿着夏溪画的地图,犹豫一会儿,又问了一句:“司徒夫人,如果荆雨没有成为教主夫人,那么她……”
  “那下场只有一条——被杀了……”夏溪很干脆地说,“你瞪眼睛干吗?实话实说而已。如果一刀致死在血教还算幸运呢!怕就怕生不如死啊!我二师兄就是被我七师兄扔到锅里活活煮死的。还把煮熟的肉分给大家吃。我也尝了几口,说真的……人肉真不好吃呢!”
  年轻人听了,脸色发白,胃酸翻涌,“你、你信口雌慌,你不是跑出来了?”
  “我、我聪明啊!”夏溪挺挺胸,大言不惭地说,“想要逃离血教的人很多,但是目前为止,我可是唯一一个逃脱成功的。怎么样,厉害吧!”
  年长者一震,蓦地大叫道:“你、你是那个血教一直追杀的妖女溪娃。”
  其他几人闻言后,都一脸震惊地看向夏溪。唯独司徒麟脸上除震惊外还有一抹复杂的神色。
  第4章(2)
  他们瞪眼,夏溪眼睛瞪得比他们还大,“原来我这么有名啊!你们也知道啊!”
  见夏溪亲口承认,年长者一开始还有些怀疑地图是假的,现在这层顾虑已经消除了。
  年轻者从震惊中回过神,无限同情地看着司徒麟说道:“你敢娶她?”他虽不是中原人,但江湖上有谁不知道血教妖女溪娃啊!她简直是一个……形容不出来。
  “我……”是、是啊!而且还是花了无数银两娶进门的,呜呜!娶个灾星进门。
  夏溪亲自送他们出来,直至他们四人的身影在屋顶上消失。她侧头对隐藏在暗处的人说:“他跟上去了?”
  “是。”黑暗处一个声音回道。
  “最好能查出他们的真正身份,不过,多一个能帮我们对付血教的人总是好的。”说完转身进了屋。她接着大叫道,“麟哥哥,你怎么了?”
  “没事。”他只是在擦冷汗而已。也不在乎夏溪的声音会惊醒仆人。据他以往的经验,每回出事时,府里的下人们好像都睡得特别香甜,他很聪明的不追究其原因,“他们都走了?”
  夏溪点头,“麟哥哥,你的脸色不太好。”
  “可能是近日睡眠少的缘故。”任谁在死亡线上绕了一圈又一圈,脸色都不会好看。
  夏溪突然道:“麟哥哥,你早就看出我不是夏倩珠了对不对?”
  “呃!这件事,我们明天再谈。”
  “麟哥哥,有时候溪儿真希望自己便是她,是在九度里被变成白痴的夏倩珠,而非血教里的夏溪。从小到大,师父教会我的第一件事便是杀人。”
  司徒麟的脸色更不好了。瞧!他娶个什么样妻子?被冒充也就算了,还是血教的人冒充的,就算他不是江湖人也知道那是个邪教,是邪教里的人也算了,竟然还是邪教的叛徒,会被追杀的那种。
  “还好,我比较聪明,武功又厉害,从小跟我一起学武功的小孩有三百人呢!到现在只剩下两人了,怎么样,我厉害吧!”“……”司徒麟脸色微微有些发绿。
  “其实我说七师兄煮吃二师兄的事情是真的,也是师父默许的,谁让二师兄败在七师兄手底下呢!”
  “……”忍、忍住。
  “二师兄的下场算好的了,最残忍的人是大师兄,泛是跟他挑战过的人没一个好下场,什么开肠破肚,什么……”
  “……”再忍,忍住。
  “血教里就是个冤魂聚集地,那里面的死人骨头就能把你的富海酒楼全部添满……”
  “……”忍无可忍。
  “咦!麟哥哥,你怎么了?”
  司徒麟冲到屏风后,一弯腰,“呕……”吐了。
  夏溪捏紧鼻子,在屏风外面喊:“麟哥哥,还好吧?”
  “没事,可能吃坏肚子了。”
  “哦,吃坏肚子,那你要去茅房吗?”
  “……”咬牙声,“暂时不去。”
  “那,那我先走了。”熏死她了。
  司徒麟面容扭曲地从屏风后面爬出来。血教啊!他司徒府一家老小都要被这妖女害死了。
  “麟哥哥,你在吗?”夏溪推开书房的门,大摇大摆地走了进来。
  司徒麟看着她迈着方步的样子,微微蹙了蹙眉,放下手中的笔,“溪儿,有事?”
  “最近两天怎么没有看到小叔叔啊?”夏溪凑了过来。
  “他出门忙生意去了。”在家也不敢过去见你了。
  “哦,麟哥哥,你在干吗呢?”探头一看,“这是……”
  “闲来无事,写几个字帖。”
  夏溪看到桌面上那几个龙飞凤舞的大字,来了兴致,“那我也写几个字。”
  司徒麟起身给她让了个位置。夏溪拿起桌上的笔,有模有样地沾了沾墨,由旁边抽出一张宣纸,刷刷几笔,也很有气势地写了几个字。写完后,看了看,然后颇为满意地点点头,“麟哥哥,我羡丑了。”
  司徒麟站在一旁,硬是眨了半天的眼睛,道:“以后还要继续努力。”
  “哦。”没有得到司徒麟的赞扬,夏溪沉默了一会儿,再抬起头时,那双黑眼又变得流光溢彩,顾盼之间灵气逼人,那一瞬间,司徒麟险些看失了魂。不对,是妖气逼人。可一瞄到桌上那张字帖,他又蹙起了眉。字写得真是……很难看啊。
  “麟哥哥,麟哥哥。”
  “啊!什么?”
  “麟哥哥,想什么呢?你是不是有什么心事啊?”
  “没有。”司徒麟勉强地笑了笑。
  “麟哥哥,你是不是还在怪我冒充夏姐姐的事啊?”
  “没有,怎么会。”司徒麟大叫地说,这可误会不得,“怎么会怪你,感激你还来不及呢!是她没福气,况且溪儿……也算救过她的性命,让她免糟那帮匪徒的凌辱。司徒在此应该感谢你才是,只是不知她葬在何处?”
  “有时间我带你去。”夏溪立即说道。
  “公子,绸缎庄的周掌柜到了。”外面有下人禀告道。
  闻言,司徒麟眉头皱了起来,“带到前厅等候。”站起,“溪儿,我有要事,要不……”
  “我明白,我明白,麟哥哥去忙好了。”夏溪表现得很善解人意。
  司徒麟离开了。夏溪一个人呆在书房里百无聊赖。姐姐有事耽搁了,还要半个月才能赶过来。估计这次血教与姐夫之间的争斗,姐夫这方占上风了。不然血教岂会放过她这个大大的叛徒在外面一路逍遥。
  蓦地,一个诡异的黑影出现在夏溪身后,“小姐。”
  夏溪竟也不惊不讶,“回来了,查得如何?”
  “那四人仍是突厥……”
  “什么突厥?我让查的是……”一回头,“咦!你的眼睛怎么变大了?”
  蓦地,又一条身影无声无息地出现在夏溪面前,“小姐,是你记错人了。”后出现的暗卫说道。
  “啊!记错了,不能怪我,谁让你们都穿一样的黑衣啊!”
  黑线。
  “已经查到,司徒麟定做的一批货出面问题。要赔付一大笔款项,在银两方面周转不开,属下猜测这或许便是司徒公子近日焦虑的原因。”
  “出了什么问题?要赔多少银子?多不多啊?”如果赔个倾家荡产,她要考虑要不要离开啊?
  “还要详查,小姐只给属下半个时辰……”
  “好吧,好吧,你去查。”
  消失一个暗卫。夏溪继续问另一个:“你说那四人是突厥什么?”
  “什么?”夏溪惊叫,“大将军!”蓦地眼珠子狡黠地转了转,继而哈哈大笑起来,“这下血教麻烦大了,师父一定恨不得吃了我。哈哈,有趣,有趣。”
  暗卫只当看不见主子的风癫状,垂头恭身在一侧。
  “对了,我姐姐知道此事了吗?”
  暗卫迟疑了一下,点头,“知道。”
  夏溪不高兴地一撇嘴,“哼,就知道你们会告密。好了,下去吧!”
  暗卫瞬间消失无踪。
  第5章(1)
  “吁!”夏溪一扯缰绳,看着路前方突然出现的五名黑衣人,眉头微微蹙了起来,这已经是今天的第三批人马了,烦不烦啊!直接道:“东西我是不会给你们的,想要的话,打得过我再说吧。”
  那五人也干脆,一声不吭,举兵器便冲了上来。夏溪飞身跃起,与他们战在一起。两刻钟后,五人相继倒下。夏溪则拍拍身上的灰,跃上马背,继续前行。
  好像一批比一批厉害呢!司徒到底惹上什么人了?从攀城到宾州来回只需要两天的路程,本来她还想到了宾州后,当夜直接返回去了,现在看来不可能了。时间都在路上耽搁了。
  司徒家与同在攀城经商的吕家因为生意上的事情常有矛盾发生,近日更因抢夺一笔绸缎生意而愈演愈烈。本来以司徒麟的性情,是不想将事态扩大的。奈何对方欺人太甚,竟然派人将司徒家存在码头的货一烧而尽。日期临近,交不出货,不仅要赔付巨额的银子,信誉也会受损。
  这还不是最严重的,不知何时,吕家竟然买通了与司徒家做绸缎生意的王家。逼迫其三日内将银子还上,一刻也不得拖延。这么一大笔资金,三日内如何周转出来。而此时官府竟然也同时施压。三日内交不出,没收其全部家产。而吕家这般赶尽杀绝也是有原因的。去年两家同时发现了攀城郊外的一处银矿,也同时申请开采。最终被司徒家抢了先。吕家费了人力物力,却什么都没掏到。而城中大部分生意又都被司徒家霸占,吕家几乎要被吞噬掉了。这才破釜沉舟,豁出一切要置司徒家于死地。估计那个与司徒家订货的王家多半也是吕家事先安排好的。
  司徒麟无奈,只好向宾州太守求助,好像平日这个太守收了司徒不少好处。只要官府能够通融,多给些日子,银子他还是赔得起的。可是接连两个送信人半路上都被截了,第三个更是被杀身亡,看来吕家是豁出去要害司徒家了。司徒群在外,而司徒麟又离不开。无奈之下司徒麟勉强开口,希望夏溪能帮忙送封信,又将大致的事情向夏溪讲述了一遍。与暗卫向她提供的基本相同。反正她也没事,而宾州与攀城也相近,便一口答应下来了。
  可是出现的这些黑衣人,一批比一批厉害。根本就是受过训练的杀手。吕家只是一介商户,哪能训练出他们。或许是吕家雇用的江湖人,看来吕家人真是下足血本了。这些人可不是几千两银子就能打发的。
  后来又连续出现了两批杀手,都被夏溪打发了。城门关闭之前,夏溪终于策马进了宾州城。一路打听,到了太守府,没有走正门,而是绕到后面小巷,翻墙而过,进了太守府。小心翼翼地摸到太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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