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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就是缠定你-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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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事情已经发生了,说这些都没有帮助,我们还是遵照大哥的吩咐办事去吧!”
  “什么啊!你竟然把树林子给毁了?”伤势已经好得差不多的上官羽蔷,第一个冲动就是要瞿廷昊带她去闯闯树林里奇怪的阵式,结果却听他说已经把树林给毁了。
  “它们伤了你!”瞿廷昊每每想起当时的情景,心里仍然免不了升起一股恐惧感。虽然她的伤势不重,却因为延宕过久,差点救不回来,幸而他是医儒,要换成一般大夫,现下就没有上官羽蔷这个人的存在了。
  原本还以为她会因为这次的事件,对树林存有恐惧感,没想到她能行动后,第一个想去的地方就是树林。
  “拜托,伤我的是设置那些机关的人,你到底有没有搞清楚啊!你干么不去杀了那个设置机关的人啊。”真是的,竟然因为人为的过失而毁了一座无辜的树林。
  “嘿!大嫂,口下留情,大哥会当真的。”康以恩见瞿廷昊一听完她的话,马上射过来一道阴森的视线时,立即开口求饶。
  老天!那些奇门遁甲、陷阱机关是他弄的没错,可是那也是奉了大哥之命啊!而且,他也没有毁了整座树林,只是把奇门遁甲全撤去罢了。
  “怎么?难道那些害人的东西是你弄的?”上官羽蔷也聪明,一点就通。
  “是大哥要我弄的。”康以恩立即推卸责任,此刻,性命摆中间,至于兄弟情义就先搁下吧!
  “喔!原来你才是罪魁祸首啊!”她斜睨著瞿廷昊。“那你为什么不毁了自己,反而拿那无辜的树林出气?”
  瞿廷昊盯著她,接著在毫无预警,众人错愕的表情之下,他抽出墙上的剑,毫不犹豫的刺入自己的肩膀,刚好和上官羽蔷的伤同个地方。
  “你疯了!”她首先回过神来,愤怒的大吼。
  “大哥!”上官宇廷和康以恩也回过神来,惊愕的喊道。
  瞿廷昊一脸肃穆的望著她。“既然是我的错,我……”
  “你给我住口!”上官羽蔷打断他,转头对上官宇廷和康以恩说:“大哥,拿伤药来。康以恩,你来帮我把他的剑拔出来,”
  折腾了一会儿,终于将他的血给止住,伤口也包扎妥当。上官宇廷和康以恩两人彼此对看了眼,默默离开卧房,留下他们独处。
  上官羽蔷低著头,久久无语,久到瞿廷昊察觉不对劲,出声唤她,“娘子?”
  “不要……”她喃喃低语。
  “娘子,你……”
  她突然抬起头来,脸上布满了泪水。
  “以后绝对不要再做这种事!不要再这样伤害自己!你不知道当我看见你把剑刺入自己的身体时,有多害怕……”她哭喊著。一直以来她就不是爱哭的人,甚至讨厌流眼泪,但是一看到他的自戕,而且还是因为她的一句玩笑话,她的眼泪就忍不住流了下来。
  “对不起。”瞿廷昊将她搂进怀里,低声的道歉。
  “不要再做这种傻事了!要不然……要不然我就休了你!”
  “不会了,再也不会了。”他保证道,心里觉得甜蜜蜜的,因为她在无意间已经透露出对他的感情,相信假以时日,她一定会真心唤他一声相公的。
  “我说,相公啊!”靠在他怀里的上官羽蔷突然抬起头来。
  嗄?才刚想而已,她就真的叫了!
  他差点因为听到她这声相公而乐昏头,不过在对上她那不怀好意的笑脸时,立即清醒了过来,战战兢兢的看著她。
  “哦,什么事?娘子。”
  “不知道我有没有告诉过你我最恨的是什么?”
  “没有。”他摇头。
  “没有吗?好吧,那我现在就告诉你,我最恨的就是人家欺骗我!真不巧,相公你好像就做过这种事。”
  嗄?她还记得啊?他以为经过这些事,她已经不再计较了。
  唉!没想到当初的好玩,竟然会自食恶果。
  “娘子……”
  “通常别人欺骗我,我一定和那个人老死不相往来。”上官羽蔷不理会他,继续说道。
  耶?老死不相往来?这怎么可以!
  “娘子,你听……”
  “不过呢,看在你不知道我的规矩的份上,我可以网开一面。”
  “真的?”
  “当然,只要你答应我一件事,我就不再和你计较欺骗我的事。”
  瞿廷昊升起一股不祥的预感,那肯定不是什么好事!
  “娘子……请说。”
  “现在我知道你武功很好了,所以有些事情根本只要你一个人出面解决就绰绰有余,可是,其他的事情我可以不管,只有赖猪头的事,我一定要管到底,我要亲手把赖猪头给送进牢里去!”
  “娘子,关于这件事……”瞿廷昊脸黑了一半,不知道该怎么说出口。
  “你没有权利反对,你可要记住,这是我原谅你的条件!”看他一副像是要反对到底似的模样,上官羽蔷立即先“出口为强”。
  “娘子,我不是反对……”他困难的说出口。
  “不反对,那就是达成协议了。”早说嘛!害她担心了一下。
  “听我说,娘子,我不是反对你去找赖清心,亲手送他进牢里,而是……已经来不及了。”
  “已经来不及了?”她疑惑的重复。“什么意思?”
  “意思就是说,清心庄已经毁了,赖清心也已经在刑部的大牢里,连同与他勾结的大小官吏七人,证据确凿,皇上下旨重判,秋后问斩。”
  她已经将近十天不和他说一句话了,甚至连正眼都不看他一下。
  唉!瞿廷昊在心里又是一叹,他真的很冤耶!还不是因为她受了伤性命垂危,让他一怒之下,所有间接伤害她的有关人士全成了他发泄怒火的对象。
  首先就是清心庄。上官羽蔷是为了再闯清心庄,才会进入树林里,也因此才会受伤,所以,在救回她一条小命之后,他就前往清心庄。没有费心的躲藏潜入,他根本就是直接破门而入,见人就打,遇墙就毁,等他去到书房,毁了整面墙,拿到那些藏在暗格里,有关赖清心和官员们勾结劫赈灾用的黄金的证据之后,清心庄已经变成一片废墟了。
  再来就是吕天威。吕天威一直认定树林里有诡异,所以一直留在树林里打转,想要探出些蛛丝马迹,直到康以恩将机关陷阱毁了,撤去奇门遁甲,他终于逮到机会穿过树林来到笑世居。
  凑巧,上官宇廷在厨房里帮忙煎药,康以恩因有事不在笑世居,瞿廷昊则在清心庄大肆破坏,所以,房里只剩下昏迷中的上官羽蔷。
  吕天威几乎搜遍了笑世居,也发现当初他们用来重制黄金的木屋,他立刻兴奋的知道自己找对地方了。于是来到上官羽蔷的房里,搜出了仅剩的一小箱金叶子,这时,上官宇廷端著药出现了,两人便大打出手。
  谁知过手不到三招,翟廷昊就回来,一见到吕天威,好不容易在清心庄发泄完的怒火又重燃了起来,便令上官宇廷照顾上官羽蔷,接手与吕天威过招。
  而吕天威根本不是瞿廷吴的对手,三两下便制住了他,可是这样依然无法消除瞿廷昊心中的怒火。于是在拿回吕天威手中的金叶子后,对他道:“我给你半刻钟的时间逃命,半刻钟后,我会追上去。”
  吕天威闻言开始没命的逃,结果半刻钟一到,瞿廷昊就出现在他面前,挡住了他的去路。
  “时间到了。”瞿廷昊森冷的说。
  “大……大侠饶命,饶命啊!”吕天威吓得软了腿,跪在地上下住的哀求。
  “我为什么要饶你?你早就该死了!”偷他的冰魄伤害羽蔷,死一万次都不够!“你那么喜欢黄金,那我就把它们送给你。”
  瞿廷昊打开箱子,拿出一片金叶子,然后对著他露出一个阴狠的笑容,手中不见动作,金叶子却在下一瞬间疾射而出,直接没入他的手腕,削断了他右手的手筋。
  吕天威哀嚎著,捧著手在地上打滚。
  一连再送出三片,分别削断他左手和双脚的筋脉,然后瞿廷昊将整箱的金叶子丢到他身上,顺手废了他的武功。
  “黄金全送给你了,请笑纳。”瞿廷昊不再理会他,重新回到笑世居,守在上官羽蔷的床边,不曾再离开,直到她清醒过来。
  又是一叹,瞿廷昊走到上官羽蔷身后,决心打破两人之间的冷战,紧紧的环住她。
  “娘子,别气了,气坏身子,为夫可会心疼。”
  她挣扎著,仍是不对他说一句话,可是挣扎了好久依然挣脱不开,她气怒的大喊,“你放开我!”
  “娘子终于肯和我说话啦!”他高兴的将她转过身,依然紧紧的抱住她。
  “我讨厌你!”上官羽蔷嘟著嘴不看他。
  “可是我喜欢你。”瞿廷昊轻啄了一下她的唇。
  不知是哪样让她比较震惊,是他偷她的香,还是他说喜欢她。
  一直以来都是他主动死缠著她,纵使他死缠烂打的终于拐了她当妻子,她也是在他中毒受伤的时候发现自己爱上了他,但是他始终没有表明自己的感情,这是头一次,他这么明明白白的说喜欢她,虽然说得不是挺认真的,却让她非常高兴,高兴得忘了自己正在跟他冷战。
  “真的?你真的喜欢我?”她眼底充满喜悦,惊喜的望著他,再次确认。
  他偏著头蹙眉思考了一会儿。“不,我不喜欢你……”
  “嗄?!”喜悦被惊讶与伤心替代,她忍不住瞪著他。
  “我不是喜欢你,我是爱你,对,我爱你。”他微微一笑,说得认真无比。
  “啊?你说……”
  “我爱你,娘子。”看她难以置信的表情,瞿廷昊很大方的重复一次。
  “我也爱你,相公。”上官羽蔷高兴的环住他的脖子。
  他讶异得张大嘴,这下,惊讶的人不知道是谁了。
  “瞿廷昊!”又是一声大吼,从笑世居里上官羽蔷的卧房中传出。“你到底是什么意思?你给我说清楚!”
  “我的意思是,从今天开始,我睡隔壁。”瞿廷昊正在整理自己的东西打算搬到隔壁的卧房。
  “瞿廷昊,是你自己说的,夫妻哪有分房睡的道理,可是你现在这个举动是什么意思?”她冲上前将他整理好的衣物全给扯出来。
  “娘子,等我们正式成亲之后,我们就可以再同房了。”他耐性十足的将衣物再次拿过来摺好。
  “我们已经成亲了!”她实在不知道他到底是什么意思,明明是他硬说他们那次的拜堂是正式的,明明是他硬要和她同房的,从头到尾都是他硬缠著她,谁知才表明爱意不到三天,竟然全变了!
  她不是浪荡女,非要和男人同床不可,但是她也不是什么三从四德的女人,她是个江湖儿女,只懂得“理”字,据理力争是她的个性,她不懂,他为什么要这么做?
  “那不算。”
  “当初你可不是这么说的!”
  “当初那只是权宜之计,现在不同了。况且那次的拜堂不正式,你有拜过高堂吗?你的兄长有在场吗?没有是吧!所以等我们在你爹娘的主持下正式拜堂完婚之后,我们才算是真正的夫妻。”
  “你……你这个臭酸儒!”上官羽蔷拿起他的衣物朝他丢去,然后头也不回的冲出卧室。
  瞿廷昊叹了口气,随后追了出去,在池边追上她。
  “娘子……”他抓住她。
  “别叫我娘子!你别忘了,我们不再是夫妻了,这是你自己说的。我赞成,从此以后,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咱们井水不犯河水,老死不相往来!”明明不是不知变通的书生,为什么在她知道这件事实之后,他偏偏变得更不知变通?!
  “不可能,我缠定你了,这辈子,我们是扯不清了。”
  “你这个臭酸儒,你到底想怎样?一会儿死缠著我,一会儿硬要推开我,话都是你在说,你知不知道这样让我很无所适从?我不知道该相信哪一个你,我很痛苦,你知不知道啊!”上官羽蔷愤怒的捶著他,眼底隐隐有著泪光。
  “唉!傻瓜,如果我现在不推开你,你就等著提早过洞房花烛夜吧!”天知道他忍得多辛苦啊,每天晚上抱著深爱的女人而不逾矩,那可是一大折磨!
  “提早过?哪有提早?我们不是迟了很久很久吗?我都以为你可能不行,所以也不想勉强你,反正我觉得夫妻之间也不一定要有周公之礼才能继续生活下去……啊!你干么呀?”
  瞿廷昊打横将她抱起,往卧房里走去。
  “你说什么?我不行?我就让你知道我行不行!”
  这个笨丫头,竟然对男人说出这种话,她还真敢说,一般女人会说出这种惊世骇俗的话来吗?
  他的隐忍和体贴,却让她误会是不行,她的脑袋里到底在想些什么啊!
  “你的意思是终于要过我们的洞房花烛夜了吗?”上官羽蔷一派天真的问。
  “没错,我就让你知道我到底行不行。”
  “可是,洞房花烛夜既然有个『夜』字,那就是代表晚上,现在才午时而已,不算什么洞房花烛夜啦!”她认真的说。
  霍廷昊一听,突然像个泄气的皮球。
  这个女人能说出那种惊世骇俗的话来,却又说大白天不能过洞房花烛夜……
  她到底懂不懂何谓洞房花烛夜啊!
  “娘子,你真是……”他摇头叹笑,刚要说什么,却突然表情一凝,抱著她的身子猛地窜高,只见他们方才站的地方,多了几支薄如柳叶的飞刀。
  “啊!怎么回事?”她一时搞不清楚到底发生什么事,不禁被他突如其来的举动吓了一跳。
  瞿廷昊缓缓降下,一双眼睛盯著前方一棵大树上。“娘子,咱们有贵客上门了。”
  第十章
  “有客人上门了?”上官羽蔷这时才看到地上的飞刀,兴奋的问。
  “嗯。”瞿廷吴有点哭笑不得,难道她没有一点危机意识吗?“娘子,不要蠢动、不要妄动,今天的客人可不比一般,他的身手比你所崇拜的鬼算、神萧都还略高一筹喔!”相处的这段时间,他知道她最崇拜的人,竟然就是他们三兄弟。
  “意思就是医儒还是比他厉害喽?”
  “也许。”他还没告诉她他就是医儒,不知道到最后她会不会又说他骗她,然后休了他?不过现在不是想这个的时候。他对著隐身的人喊,“师伯,既然来了,何不现身?”
  杜汉行轻轻一纵,由树上落下。
  “廷昊,你大意了。”杜汉行对他摇摇头。
  “的确。”瞿廷昊大方的承认。
  “是你!”上官羽蔷认出这个人就是那天在客栈交过手的人。“他竟然是你师伯?!”
  “没错,他是我的师伯,杜汉行。”
  “杜汉行?鬼手神医杜汉行?”她惊呼。鬼手神医的名号在江湖上也是赫赫有名的,为什么既是鬼又是神的,是因为杜汉行的医术极高,医德却极差。
  像医儒,虽然只救看顺眼的人,但是只要他出手救治的病人,一定会痊愈,就算不收分文他也不在乎,而且他不会为了要证明自己的医术故意残害人。
  鬼手神医就不一样了,要他出手救人,就必须奉上大把的银子,而且不容他人怀疑他的医术,否则就下毒手残害,所以江湖人士才称他为鬼手神医。
  他们两人虽然是师伯侄的关系,但是在江湖上的评价却完全不一样。
  咦?鬼手神医和医儒是师伯侄,这瞿廷昊又说鬼手神医是他的师伯,难道……
  “没想到娘子对江湖事还真是了解。”瞿廷昊笑道。
  上官羽蔷斜眼瞪著他,“我想我不是真的那么了解,至少,我就不知道医儒的大名是什么。”
  “哦,娘子,那件事……可不可以等到这件事解决了再说?”瞿廷昊指了指因他们不将他放在眼里而已经快抓狂的杜汉行。
  “当然可以啦!相、公。”她甜甜的一笑,蓦然转身面对杜汉行,“说吧!手下败将,你今天找上门来又是为了什么?”
  “哼!女娃儿,别太自大,当初你是因为有他做后盾,否则以你的功力,连我一根寒毛都动不了。”当初是他太过震惊一时不察,才会以为这女娃儿真的功力吓人。
  “就算如此,你还是我们的手下败将。”
  “哈哈!你以为我会毫无准备就闯进来吗?”杜汉行哈哈大笑。对医典,他是誓在必得,不择手段。他相信医典里有绝世的医术,包括世间罕有的医疗方法,及被师父禁止使用的医术,哼!就算是丧失人性的方法,它依然是医术,如果能得到医典,那他一定能够扬名万世。
  “什么意思?”上官羽蔷蹙眉。看这老鬼的样子,似乎是自信满满,他准备了什么?
  “什么意思?哈哈!瞿廷吴,你何不告诉她呢?”杜汉行得意的笑著。
  她连忙望向瞿廷吴,赫然发现他额上冒出了汗水。
  “瞿廷昊,你怎么了?他是什么意思?”都还没开打呢!他是怎么了?
  “我想,他下毒了。”瞿廷昊说,并将她拉到身后。今日这一战,生死攸关。
  “下毒?!”她惊喊。
  “对,我下了毒,一种无色无味,非常特别的化功散,内力愈高强的人,毒性的发作就愈厉害,如果你们不相信,尽管运气试试。”杜汉行环胸道。
  瞿廷昊不用运气也知道自己中毒了,但仍继续护著上官羽蔷后退。
  “没用的,廷昊,乖乖的把医典交出来,你一定不想要你美丽的娘子有什么损伤吧?”
  瞿廷昊脚步踉跄了一下,在他身后的上官羽蔷立即扶住他。
  “瞿廷昊?”杜汉行说的是真的吗?看他的模样似乎是真的,可是为什么她没什么感觉?
  “娘子,我没事。”瞿廷昊强撑起精神安抚她。
  “我想现在的你,一定连站都站不住了,何必硬撑呢?”杜汉行得意的笑著。
  “你这个卑鄙小人,不管是什么东西,你都不配得到。”上官羽蔷实在厌恶透了这种人。“瞿廷昊,我不知道医典是什么东西,但是你绝对不可以屈服,绝对不可以把东西交给他,否则我就不原谅你隐瞒你是医儒的事而休了你!”她怒喊。
  “你以为你们现在有什么本事大声说话!瞿廷昊,乖乖交出医典,我可以饶你们不死。”
  “对不起了……师伯,我娘子……都这么说了,我实在……不敢违逆她。”明明已经快断气似的,他竟然还能笑著说。
  “哼!我看你们是不见棺材不掉泪!我就成全你们。”杜汉行话落,便飞身接近他们,展开凌厉的攻击。
  霍廷昊勉强自己接住他的攻势,不管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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