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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乖乖猛男一把罩-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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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时此刻,胸臆间的感受已不是一个“疼”字能形容。
  那叫“痛”!很痛很痛的那种——
  痛!
  黎忘恩回到百废侍举、以至于连她这个主事者都懒得理睬的半废弃办公室,前脚才踩进门,便见一道鬼影坐在弹簧外露的沙发上,似有所思。
  她讶然顿住,
  平日与办公桌长相左右的男人,和不动来动去会浑身不对劲的鬼朋友,前者今日不见其驻守办公桌前,后者更是奇异地静若处子。
  这现象,值得玩味。
  “聂人呢?”她问。
  “他在房里。”白杨轻叹。从回来后,他就心情大坏地把自己关住房里,唉……
  “大白天?”黎忘恩细眉微动分毫。“没事做吗?”翻看手边征求短期工的明细,她问得意兴阑珊。
  “黎,”白杨悠悠飘向她。“我——”
  “嗯?”
  “我遇见他了。”没头没脑的一句。
  “你三百多年前的冤家?”黎忘恩却一脸了然。
  她螓首轻点。“他转到这一世,叫燕观鸿,听若玲说,是她的学长也是上司。”
  燕观鸿?冷然的表情动了动。“聂惨了。”
  “怎么说?”
  “活了五百多年的你会看不出来?”
  当然看出来了。“如你所说,聂是真惨了,可我也不好过。唉,过了三百多年,他转生后还是姓燕。”白杨涩涩一笑,流露出平时少见的飘零萧索。“他如己所愿地变成普通人,忘了我。黎,其实,我不能算是个鬼,严格说来,我应该是只树精。”
  “嗯。”冷淡如常的回应。
  “你不怕我?”
  “若对你没有足够的认知,我不会容你住在这里。你曾说你姓白名扬,生前是金华人氏——别以为我没看过蒲松龄的《聊斋》,只是我很疑惑,为什么在蒲松龄笔下该是吃人千年老妖的你,却是个年轻女人?还有,你留在聂身边又是为了什么?”
  白杨闻言,容色比平时更惨白。“巧、巧合……”
  “一开始或许是巧合,但绝对有更深一层的原因。你在聂身上发现了什么?”
  生而为妖,照理说不该怕个平凡无奇的人,但……
  她就是怕!几近透明的身子左右飘忽。“我稍稍理解为什么他们都这般……敬畏你了。”
  敬畏?“你这词用得不错。白杨,我要事实。”
  “你应该早想到了,要我说只是想证明自己的推断没错,是吗?”
  黎忘恩唇角轻牵。“不枉你多活数百年。”
  “聂家对我有恩,所以我化为人形,照顾当时聂家唯一的血脉——”
  “聂小倩?”她将心中的猜测说出口。
  “嗯。后来聂家家道中落,我跟小姐相依为命,直到遇见宁采臣与燕赤霞,当时他们是一同赴京赶考的书生。”
  “燕赤霞是道士?”
  “不,他只是茅山派的俗家弟子。当时的我毕竟修行了两百余年,他一开始并未发现我的身分,所以——”白杨警戒地收口,僵笑道:“我与他之间的事暂且不提。后来小姐与宁公子成亲,为了沿续聂家血脉,约定好头一胎男婴归入聂家,是以没有列入宁氏家谱,也因此在蒲松龄笔下,姑爷只有三个儿子。”
  “聂是后代?”
  她点头,附带说明:“也是小姐的转世。”
  聂骉前世是聂小倩?黎忘恩按住额角。事情远比她所推想的要来得复杂。
  “不要告诉我,聂小倩也是个近乎白闭的怪人。”
  “自闭?那是什么?”太过现代的用语,白杨仍无法听懂。“我家小姐秀外慧中、安静不多话,且精于绣工,姑爷之后赴京赶考的盘缠和家中的生计,可全靠我家小姐一手绣工挣来的。”
  “慢,照你这么说,燕观鸿前辈子是燕赤霞,而聂小倩这辈子是聂,《聊斋》中相聂小倩有关的人物就差宁采臣……”猛然会意。“你别告诉我若玲是——”
  白杨杏眸晶亮地瞪她。“黎,你真的只是一个凡人?”料事如神,简直不可思议!
  这跟《聊斋》的情节未免相差甚远!黎忘恩坐进倚中,轻轻吁了口气。
  没有吃人的千年老妖、没有美丽的女鬼聂小倩,只是单纯的落难千金和穷书生之间的爱情故事。
  “小姐恨极了姑爷纳妾的薄幸,死前发愿若转生为人,愿是男儿身,同时也咒诅姑爷化作女儿身。谁知这一世只是换了性别,骨子里的性情还是没变。”对感情犹豫怯懦的小姐,和一样坦率直快的姑爷,唉……
  黎忘恩接话,“原本想要风水轮流转,下辈子好出口气,偏偏转世后所处的时代女权高张,反而吃亏。”真讽刺不是?
  “的确如此,唉……该怎么样才能让小姐和姑爷这一世也——”
  “我不认为上一世是夫妻,下辈子也得重蹈覆辙。”她断然截住白杨心中盘算。“若玲喜欢燕观鸿,这是我从大学时代就知道的事。选择不同又何妨,如果走进轮回道前一定要喝孟婆汤,它的用意必然是不让投胎的人再重复同样的人生历程,否则何必让人遗忘前世,只知今生?”
  “但我——”话语再次顿住,白杨眼神飘移,“聂他这一世也喜欢转世后的若玲,不想个法子凑合他们两人说不过去——”
  “让若玲和燕观鸿凑一对又何妨?他们两人站在一起很相配。”她轻笑。“换作是聂,反而格格不入。”
  鬼影窜了起来,以极快的速度冲到面无表情的黎忘恩面前。“那聂怎么办?!”还有她怎么办?!
  她跟他——
  “你在乎的是什么?”
  “咦?”心虚滑过白杨朦胧透明的颜面。
  她数百年的修行是白修了吗?为何在黎面前好像什么也藏不住?白杨愈想心里愈是发毛。
  “你是唯一记得前世纠葛的人,这对你来说是好是坏姑且不论,但转世的人既然都已经忘却前世,你又何必扰乱他们?静观其变对你来说很难吗?”
  “……我做不到。”白杨咬唇低吐。“我做不到,即便已过了数百年,即便当初是他亲手将我封印在画轴中,我还是——”
  黎忘恩手一扬,制止她说下去。“如果你早点说实话,我也不必浪费这么多唇舌和你东扯西拉。”
  “黎?”她为之—愕。
  “告诉聂,我帮他代了份工作,为期一个半月,工作地点是『冠伦贸易』总务室维修组。”
  白杨闻言,不敢相信,喜出望外地看著她。“冠伦贸易”正是吕若玲上班的公司。
  “还是你希望我推掉?”
  “不!我、我马上去告诉小——不不,是聂!我马上去告诉他!”
  鬼影喜孜孜飘离,没入墙面。
  没几秒,墙面再次露出可人的俏睑。
  “黎,谢谢!真的谢谢你!”
  黎忘恩敬颌首,算是收到谢意。
  第五章
  “不要以为你是新来的,就可以用一句没经验打发掉,幸好这次要你整理的只是会议纪录,如果是契约书,少一个零都会让你卷铺盖走路!你连最基本的打字都有问题,真不知道公司当初怎么会录用你!”
  行经茶水间,吕若玲听见里头飘出的声音及内容,脚跟一转,便看见颈子微缩、正对另一个人唯唯诺诺应声的背影。
  “对、对不起……”细如蚊蚋的嗓音几乎是带著哭声而出。“我我我马上重打,再一下下就好。”
  “不必了,等你做完,公司也完了!你确定你真的受过秘书训练?我看倒茶小妹还比较适合你。”
  “田蜜,只是会议纪录而已,我想公司不至于那么脆弱。”她就是接她在秘书室空缺的新进人员吗?吕若玲好奇地多看了垂头丧气的年轻女子一眼。
  好像某人……脑中寻找熟悉的轮廓。
  有个人也是这样,总带著不安的表情,与人怯懦应对……
  “这是秘书室的事,我教她是天经地义!”田蜜高傲的回应。
  “新人就是要好好教不是吗?我们刚进来的时候不也是这个样子?”
  再多看几眼——是了!她想到了!
  聂骉!是了,就是他!这样怯怯懦懦、没自信的模样,简直像极了!
  不料,田蜜回迎她的眼神更形冷淡,说出的话疏离冷漠,“你已经高升总经理秘书,秘书室的事与你无关。”在争夺总经理秘书职位大战中落败,田蜜想到就恨。
  “大家都是同事,怎么会与我无关?听说向姐要退休,公司有意直接从秘书室找人接向姐的位子——”
  “你得到总经理秘书的位子还不满足,现在又想回秘书室跟大家抢位?吕若玲,你真以为自己那么有本事,要什么就有什么?”田蜜气得牙痒痒的。
  “这个工作是靠我自己的能力才得到的,你有意见吗?”
  “谁知道你是真有实力还是走边门。”田蜜冷冷一哼。
  吕若玲杏眸眯了起来。“你这是什么意思?”
  “明人面前不说暗话,谁晓得你是用什么手段让总经理调你到他身边。哼,我不像你,不会为了升迁出卖自己。”
  “田蜜,嘴巴放乾净一点。”她神色阴霾。
  “如果不是真的,你会怕人说?”田蜜斜眼睐她,“我想我应该找个时间跟你请教一下,如何用姿色让自己往上爬——”
  啪!一耳光回敬她。
  “我不想再听你那些话脏了我的耳朵,田蜜。”虽然早知道田蜜的个性不好,但吕若玲没想过会差劲到这种地步。“很抱歉用这种方式打断你的话,可是不这样,我不知道怎么让自己气消。我这人脾气很大的,你再说下去,当心我拿刀把你砍上个十段八段,再用绞肉机慢慢绞成碎肉,做成肉包子——喂狗!”仿自黎忘恩的森冷表情,让这番话气势十足。
  田蜜引以为傲的长腿颤巍巍的,抖个下停。“你!你你你——”
  “真想等我拿刀来?”
  “你、你给找记住!”她撂下狠话。
  “在你离开茶水间之前我就会忘记,不送。”
  离去前,田蜜不甘心地回头扔下挑衅话语,“柳忍冬,如果你想靠姿色往上爬,她就是最好的老师,不必舍近求远——”
  “比方说找你拜师学艺?当负面教材吗?”吕若玲摩拳擦掌走向她。“田蜜,你应该知道我手劲满大的,嗯?”
  “你得意也只有这时候了!自动送上门的女人最无味,过不了多久,总经理就会对你倒尽胃口——”
  “届时你就可以补位了,不是吗?”吕若玲笑脸迎向她。“我会记得送花篮向你致意的。记住,别再仗著自己的资历欺负新人,再怎么资深,也别忘了我早你两个月进公司,欺负新人的事还轮不到你来做。”
  向气得狰狞的母夜叉脸挥手致意。
  “不送。”
  柳忍冬怯怯地走近高挑女子。
  “谢、谢谢你,若玲姐。”
  “你知道我?”吕若玲有些惊讶。
  “在秘书室听了些关于你的事。”
  “是吗?因为田蜜?”当著她的面都敢这么说了,背后会有多难听,可想而知。“我还以为我们的交情不会被这种小事影响,结果,真的印证了职场无情这句话?”
  “我想不至于,何姐和向姐就什么都没说,她们很欣赏你。”
  “你的意思是——秘书室除了你跟芳芳、向姐,包括田蜜还有其他六个人都是蜚语流言的始作俑者?”
  “呃?这、这个找、那个……”她涨红脸,老实承认。“对、对不起,我不是故意这么说……”
  “这点事还在我的预料范围之内,我不意外。来,你不是来泡茶的吗?”
  差点忘了!“对!向姐是茉莉绿茶、何姐是乌笼茶……还有田姐的咖啡半匙糖、一颗奶油球……”
  “你真的只想当倒茶小妹?”她眉一挑。
  “我只是顺便——”柳忍冬怯怯回应。
  “这种事不能顺便。向姐跟芳芳要你帮她们倒茶水?”
  “不不,我只是顺便——”
  “那只有田蜜仗势欺人,命令你帮她倒咖啡?”
  好、好厉害。柳忍冬愣愣看她。“我什么都还没说——”
  “你说了很多,只是你不知道而已。”吕若玲忍不住抬手摸摸她发顶。“专业秘书第一课:留心客户所说的每句话,能让你了解对方的个性、行事作风,而多一分了解就少一点得罪对方的可能。”
  柳忍冬慎重其事地记在心里,小嘴默念。“我记下了,谢谢。”
  还很青涩哪,所有表情都写在脸上。“你叫柳忍冬?”
  “是的。”
  “为什么想当秘书?”她问。
  “嗯……一种幢憬,秘书这个职业让人联想到自信、干练,我想变得更灵活—些,不管是在哪方面,我都有点笨拙……”说著说著,柳忍冬又丧气地垂下头。
  “想要有自信,就必须先把这种想法丢掉。”真的好像聂骉,这份熟悉感令她投以微笑。“我有个朋友跟你很像,对自己完全没有自信。”
  “呃,是、是吗?”好尴尬的像法。
  “其实他很有本事,不管多么破旧的电子产品到他手上,都会被修得像新的一样。偏偏他总是一副怯懦的样子,反而让人看了好生气。”
  说到这儿,她想起自从那天他帮她送文件到公司后,两人就没见过面了,
  怎么回事?难道他又生病了?吕若玲心想,挺担心那个不懂得怎么照顾自己的男人。
  柳忍冬的声音在她遥想时飘了过来,“我懂,我也常惹人生气,唉……可我不是故意的,只是不知道该怎么应对,听以才想从秘书工作中学到从容和自信——”
  “今年刚从大学毕业?”
  “咦?”柳忍冬眼中迸射出光芒。她怎么什么都知道?好神!
  “听你的口气猜的。”那崇拜的目光闪亮得让吕若玲发笑。聂骉也常这样看著她,尤其在她煮面招呼他的时候,让她很行成就感。
  “对工作充满憧憬是社俞新鲜人才有的特征。不是吓唬你:很快的,你会发现在工作中的挫折多过奖励、无奈多过欣喜,工作不会教你什么,只会费尽心力想挖空你的本事。
  “充实自己比从工作中学习来得更有助益,能被公司录取已算是肯定你的本事,按下来必须靠你自己——是要—直当个被人欺的小可怜,还是摇身一变为干练秘书,全看你自己。但是,我觉得你这样也没什么不好,因为有你们这样的人,世界才比较可爱?”
  “可、可爱?我们?”柳忍冬又害羞又迷惑。
  “你跟他。”她简单解释。
  “他?若玲姐的男朋友?”
  愣了下,她摇头。“他只是我一个朋友。对了,如果你还是要充当倒茶小妹,最左边那台Espresso咖啡机坏了,不要用。”
  “可是我这几天用都好好的啊,很好用呢。”
  “是吗?”她走过去,试了开关。“总务室派人修好了?找还以为他们决定拨款买一台新的。”
  “可是这台Espresso咖啡机是义大利原装进口,内置两个气闸、外壳由手工打造、设计新颖,少说世要四十几万,买新的似乎太划不来了。”
  “我们顶头上司是个咖啡迷,花这点钱对他来说根本不算什么,不过,你对咖啡倒挺了解的。”
  “嗯。”柳忍冬小脸莫名地又红了起来。“我有个朋友经营咖啡馆,他说这种机型不小心弄坏,只能寄回义大利原厂修理。”
  “那就是总务室维修组找到会修的人了。”她说。
  脑海中又浮现—张戴著黑框眼镜、总让人看不见长相的脸。
  至于为何最近经常想起他……
  吕若玲并没有太认真思考这个问题。
  “聂骉,你真的什么都会修理。”女同事甲凑近坐正电脑萤幕前的聂骉,娇声在他耳畔道,
  说话就说话,干嘛靠这么近?白杨瞪著只差没坐在聂骉褪上的女同事甲暗想。
  还有围在另一边的乙丙,没事做吗?全围在聂身边打转。
  退到浓郁香水围起的人墙外,白杨直叹。
  专心操作键盘的聂骉,压根儿没注意到自己身陷温柔乡,前后左右被四名女性职员团团包围,无逃生之路。
  “好了。”忙和一阵,重新开机确定无误后,聂骉站起来,这才发现自己身陷女性囵圄。
  为什么这样看他?“还有什么东西坏掉没修吗?”
  “下班后有空吗?一起吃个饭?”女同事乙率先邀约。“你应该不只是个维修技工吧?”连公司电脑工程师都找不出毛病的电脑,在他手里两三下就回复正常、救回资料,可见这人不简单。
  他推推眼镜。“我是临时工。”老实得很。“负责修水电。”只是刚刚经过这里,看见一群人围在电脑前抓头惨叫,忍不住好奇地凑过来,一时技痒才动手帮忙而已。
  他的工作其实只是修水电还有影印机,最多最多就是刚来上班时,手痒地修好一台很别致的咖啡机。
  嗯嗯……光是那手工的外壳就让他注目许久,非常欣赏。
  “骗人!你这么厉害,怎么可能只是一个小小的维修临时工?!哦——其实你是总公司派来的专员,故意掩饰身分,以便从旁观察我们的工作情形对不?”女同事丙异想天开。
  “我只是临时工。”不善解释,他简短说道:“只做一个半月。”
  来到“冠伦贸易”已经好些时候了,却连一次也没看见吕若玲。
  见了她,会不知所措;见不到她,会让想念蚀慌脑袋——唉,怎样都不好受。
  “嘿,你还没回答我呢。”女同事乙拨动长发,轻笑问道:“晚上一起上吃饭?”
  牵唇怯笑,在聂骉眼里,唯一会让他心乱的只有吕若玲。
  其余的,都是他叫不出名字的陌生人,不放在心上的、
  因为不在乎,是以没有患得患失的紧张感,即便是拒绝,也表现得十分镇定,只是仍稍嫌不常与人接触的生涩。“不用了,谢谢。”
  “加上我们两个作陪,营业部三大美女与你同桌吃饭,是你的荣幸欸!”
  美女?他推正眼镜仔细瞧,然后静静摇头。
  嘈杂的女人交谈声凝在空气中。“你摇头是什么意思?”
  “还有更美的。”黎、雨朵、若玲、曼曼,甚至是白杨都比她们更美。“我见过更美的。”这是实话。
  女人最忌这类的话,在场女将莫不擦腰重哼,“给你脸不要脸,算了算了!不要拉倒。走开走开!不要占著我的位子不放,我很忙,有很多工作等著做,不像你只是个维修工,走开!”前后态度有若云泥之差。
  聂骉也不以为意,好脾气地退出营业部。
  白杨不服气地飘了过来。
  “什么嘛!刚开始还以为你是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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