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库小说网 > 耽美辣文电子书 > 桃之夭夭 >

第4章

桃之夭夭-第4章

小说: 桃之夭夭 字数: 每页4000字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坷坷,你别理她,坐下来吃小白兔。”向亚泛可舍不得心上人累著。
  “哟!见色轻姐姐,你的源氏计划也未免算计得太早,坷坷才几岁呀!”想摧残国家幼苗?
  向亚泛喂著白坷坷吃小白兔造型的小饼乾。“立志要趁早,老大徒伤悲。”
  “为什么我觉得这句‘老大徒伤悲'在讽刺我?”向亚蜜快手地抢了一堆动物造型的饼乾搁在怀兜。
  “谁比得上你心眼多,喜欢化简为繁,专门欺负弱者。”他就是最好的证据。
  “小泛泛,你最近变坏了,敢顶嘴。”她笑咪咪地拧了他一下耳朵。
  痛呀!向亚泛揉揉泛红的可怜耳根。“你又做了几件伤天害理的事?”
  “泛儿小弟,你伤了我少女纯洁的心,我像是那种作恶多端的坏女孩吗?”多美好的一天。
  “我话说得不够婉转,是丰功伟业才是,有幸受你垂怜的生命体还幸存吧!”
  他已改邪归正……呃!正确说法是弃恶扬善,在母亲大人的刻意隔绝下,他想使坏也没办法。
  他俩这脐带相连的双胞胎自一出生就没分离过,刚开始时他十分不适应,一遇上好玩的事总会先向身边一转,想问她要不要去“帮忙”。
  而每每落空的失望差点让他变成自闭儿,后来白叔叔和茉莉姨生了个好可爱的小女儿,他的人生才有重大转变。
  一出生就笑个不停,稀疏的黄发和无牙的口像极了小海獭,让他搂在怀中怕化了。
  从小他就对海洋生物很有兴趣,小小的婴儿便成了他的私人玩具,在白叔叔的瞪视和茉莉姨的纵容下,他把白家常成自个的家,从此赖在合湾,不做资优生随蜜儿跳级上大学。
  如今,七岁的坷坷有一头滑溜溜的查长发,猫似的棕眸老是带著柔柔光彩,爱笑的酒涡一闪一闪,心动的他决定要好好收藏她。
  这项举动让所有人笑弯了腰,尤其是蜜儿,总是说他学日本的源氏太子,自己培育小新娘不假他手,活生生地扼杀坷坷的自主权。
  可是,坷坷就爱腻他,也不会动不动就使坏心眼,而且还说长大以后要当他的甜心老婆。
  甜心两字是他自己加的,因为她的口齿不清晰,点心老婆才是原意。
  不过不能要求太多,那是坷坷刚长牙学说话的“年代”,自然是含著奶嘴咿咿哑哑说的。
  “小泛泛,我好哀怨哦!”向亚蜜眼波一转,泪光盈盈。
  同胞小弟戒慎的护著白坷坷。“我亲爱的姐姐,少打我们的主意。”
  “你遗弃我!”
  好严重的控诉,多怵目惊心呀!
  但是出自恶魔女的口中,诚信度已大打折扣,七折八扣减到底,出现的数字是负数。
  “无聊出去外面溜达、溜达,只要祈祷不遇上你的仇人。”他岂会不了解她。
  “泛弟弟,你好冷血哦!说不定人家会寻错仇,因为你的风评糟透了。”她一副为他痛心的表情。
  “那是谁的错?你说得一点都不心虚。”全是那张相似的美颜惹的祸。
  妈咪一再重申不许两人“故意”狼狈为奸,所以每年只让她回台湾两次,而这仅有的两次省亲就足以让他没有朋友。
  她的心真的很恶劣,每回都假装他的模样在学校横行,一下假藉他的名义调戏校花、勾引理事长最宠爱的孙女;一下子又含羞带怯的挑逗学联会主席,语意轻佻地要和人家来场“男男”恋曲。
  偏偏她手段高超,校花为她痴迷地甩掉台法律系的男友;理事长的孙女为情和父母反目,坚持要搬出家门和她同居。
  连一向刚正不阿的学联会主席都起了凡心,无视众人鄙夷的目光与她同进同出,从不掩饰眼中的爱慕。
  到最后,她玩兴一减拍拍屁股走人,留下的烂摊子都由他倒楣承受,不管他怎么解释,就是无人相信他的无辜,纷纷指责他花心、滥情。
  幸好这一、两年,他个子急速的抽高,喉结明显的突出,声音较她低哑了几分,并刻意地晒黑了皮肤,她的把戏才逐渐派不上用场。
  只是,已开罪的友谊再也回不到最初。
  “做人失败要承认,人缘不好怎么怪到我头上?至少我的朋友从不会错认你和我。”交友贵在心。
  “那是你身上有股邪气能聚集妖魔,不像我正气凛然。”妖鬼回避。
  向亚蜜热烈的鼓掌大喝。“伟人,你将流传千古,马福林还是木乃伊?”
  “你……”向亚泛为之失笑地摇摇头。“蜜儿,我们没那么大的仇恨吧!”
  “叫姐姐,小老头。”他愈大愈不可爱,像极了向伦叔叔以前的伪相。
  “蜜儿……姐姐,你最近缺乏营养。”他仗著高她近十五公分的优势取笑她。
  死小孩,挖她的心头伤。“等我找把锯子来,你很快就能仰望我的善容。”
  “呵呵……”他笑得有点寒心,赶紧转移话题。“你的心情看来颇为偷快,分享一些给你卑微的小弟吧!”
  “拗得漂亮,可惜我不想告诉你。”这是她的游戏,不好污染他成佛之道。她那一脚实在踢得妙,龙大叔的性福八成已毁了大半,该改吃素了。
  向来都是她选择游戏对象,操纵握杆,是那不识相的短命叔叔擅自要闯入游戏区才会遭此劫,不过,她的前菜略嫌小得寒酸,只能暂时吊吊胃口。
  想想,他的身上彷佛有股浓浓的死亡气息,恍如曾置身千万亡魂之间,冰寒而带有狂气,外放不收敛。
  十七岁的她有张天真面孔,藏在胸口的心却是深沉的三十岁。
  向亚泛神秘的一笑。“有人在发春了。”
  “闭上你的汪洋大口,我看起来很好拐吗?”行动不代表心动。
  “听过一句话吧!聪明的人往往自做聪明,以为别人不如自己聪明,结果死于自做聪明。”
  “干么,绕口令呀!聪明反被聪明误的解意我很清楚。”小气泛,就是不肯让她痛快一下。
  明知道忠言逆耳就别说出来扫兴,良药不一定苦口,现在有直接注射法。
  “谁聪明反被聪明误,泛儿还是蜜儿?”
  脱下整齐无褶痕的西装外套,白向伦亲密地拥著爱妻走来。
  “白叔叔、茉莉姨,你们还没离婚呀!我又来打扰了。”反正是继兄妹,离了婚仍是同居一处。
  白向伦皱起眉,“蜜儿,你的嘴巴很刁哦!义大利的水变脏了吗?”生女肖母,跟她母亲一般口利。
  “据我所知没有耶!下回白叔叔新婚时可以去度蜜月,我送机票给你好不好?”向亚蜜天真的扬著笑容。
  “蜜儿,你白叔叔已经结婚了,你忘了吗?”温柔的白茉莉轻抚她额头。
  “茉莉姨,你太善良了,人心难测呀!现在的女孩子都很迷恋白叔叔这种上了年纪的老年人……”
  “蜜儿。卡登,你来挑拨是非呀!我的年纪……不大。”白向伦很想扭断她的小脖子。
  “是啦!是啦!更年期的男人最有魅力,难怪我老看到一群援助交际的高中女生向你拿钱。”她眨著明亮的双眼说道。
  “毁谤是有罪的,小蜜儿,我的婚姻不破裂碍著你的眼呀!”这小鬼,恶得无法可治。
  她小脸一黯。“茉莉姨,委屈你了。”
  白茉莉笑笑地看著丈夫和好友的女儿。
  “你们唷!老爱把我扯进你们的玩笑中。”
  “唉!茉莉姨,你还年轻貌美,外面的好男人多得像蚂蚁,别因为你是社工的使命而牺牲自己屈就。”
  “少煽动我老婆,你没人可玩了吗?小恶魔。”他把娇妻搂到怀中一吻。
  “谁说的,我是先来打声招呼,免得你们嫌我不够诚意,忘了来上香。”好玩,下回找玫瑰姨试试。
  “上香?!”他眉尾邪邪一挑。
  聪明人不拿生命当赌注。“是送香,法国最新出品的香水一瓶。”
  向亚蜜赶紧掏出茉莉香味的产品,玩笑适可而止,否则这些“可亲”的长辈是会动手问候她可爱的小屁屁。
  低人一辈的无奈就是在此。
  “你哦!鬼灵精怪一个,就会讨人欢心。”小丫头,变化莫测。
  “不对,白叔叔你算错了。”果然是人老,智力退化了。
  “嗯?”
  她弯著指头数。“鬼、灵、精、怪是四个,怎么会是一个呢?”
  “因为你集天地之大成,四邪附体,一个可抵四个。”白向伦没好气的说。她的破坏力简直无人可敌。
  “原来我这么伟大呀!难道我总是断人姻缘。”她沾沾自喜的说道。
  “相信报应吗?”白向伦轻笑地一眄,该有人来为她上一课。
  向亚蜜俏皮地还上一记。“相信,茉莉姨不就是来还债了。”
  顿时,他微恼的一笑。
  “白叔叔,我亲爱的姐姐已成精,你还是顾好我未来的丈母娘才是。”
  向亚蜜赏他一记爆栗,“小鬼。”好个弟代姐受过。
  “哇!谋杀了我,坷坷就是寡妇命。”好狠,脑袋瓜差点开花。
  向亚泛话一完,落井下石的嘲笑声马上到。
  “命是可以改变的,先杀了你再借尸还魂,我会挑个好料给你的‘末亡人'。”向亚蜜说得满像回事。
  “你们姐弟真是……”哭笑不得的白茉莉无力地摇摇头,坷坷才几岁呀!笑笑闹闹,时间很快的过去了。
  刚下班的大法官白耘生和广告界女强人何娴芝也加入他们的行列,抱著小孙女微笑。
  向亚蜜突地往外走。
  “咦!蜜儿,你要去哪里?”
  白茉莉的问话让她回过头一笑。“讨债啊!”
  嗄?!
  所有人表情一空,随即面露悯色,小恶魔又要危害人间了。
  谁是下一任祭品?
  第四章
  “老大,都快半个月了,你的天使怎么还没现身?”她再不走出天堂大门,他都要升天去击鼓鸣冤了。
  日趋暴躁的吼声几乎要掀了屋顶,这低气压已笼罩了大半个月,人人自危地想远离暴风圈,像那一干任劳任怨的佣人已忙著打包,准备随时逃命去。
  而誓言等待的龙断天开始不耐烦,额上的皱纹一条条浮跃而出,沉如深海火
  山,微冒星红焰熔。
  “呃……瞪我也没用,我是杀手出身,不是007情报员,无法和天堂通话。”我也要住院。
  此刻,李谦羡慕起住院冶潦的孟宽,可藉此逃过大灾难。
  “把你自以为是的幽默收起来,霍氏企业那方面谈得怎么样?”闭著眼,龙断天冷声的问道。
  “我去找了霍董不下十数次,可他坚决不肯吐露天使的下落,要你死了心。”挺酷的男人。
  他嗤鼻一哼!“我要你谈今夏车展的代埋权,约签了吗?”
  “这……”原来牛头接到马尾,他都忘了这档事。
  “合办两千年世界顶级房车展是今年度首要工作,你当‘灵'集团不需要营利就能永远不倒?”
  “一时疏忽,我马上要秘书连络霍董,一定争取到合作契约。”他立即拨电话吩咐。
  “灵”集团和一般跨国企业不尽相同,内部产业复杂了许多,他们以珠宝、服饰、香水和汽车为主要卖点,在各大卖场贩售。
  成立以来,业绩扶摇直上,每年为集团赚进数十亿美金,正因事情繁琐,所以李谦才会忽略了几千万的合作事项,把公事、私事混在一起,伤神不已。
  “上个月的南非钻销路长红,而复古的祖母禄正在流行,蓝宝石的后势看强,香港加工的淑女装在市场口碑不错,我们引进法国迷迭香香水……”
  像个尽责的下属,李谦暂时把寻找一天使的大任搁下,一一报告公司半个月来的运作。
  但是报告了好一会得不到回应,他看向心不在焉的顶头上司。
  “我说龙大总裁,你好歹给我个面子,心都不在还要我像个傻子似的浪费口水。”他饮掉桌上的咖啡。
  “自做主张。”几时要他做简报来著。
  “乾脆放弃好了,大嫂……琖容还在等你回心转意。”身在福中不知福。
  温雅、贤淑、美丽的痴情女子不要,偏要等待不可测的未知。
  “如果你存心要惹我生气,你成功了。”龙断天已经没什么耐心。
  一晃眼十多天过去,那张调皮的花颜始终徘徊不去,他是赌她的慧黠,可显然他不是操有胜券的一方。
  蛰伏时期已超过他所预估,一颗鼓动的心不时在尖声呐喊,明知不应该为难忠心的伙伴,但他就像一头受伤的野兽狷急,企图攻击靠近他的人。
  他知道自己的心动不是幻觉。
  她……绝对奸狡。
  “你可不可以哪天不发怒,护士和下人全被你赶跑了。”无助的他每天都在当劫后余生的英雄。
  龙断天来回摸著石膏腿,眼未张。“也许我该自己去挖掘。”
  “千万不要意气用事,医生说复杂性骨折轻忽不得,一不小心你的腿就完了。”李谦心惊胆跳地移开危险物品。
  “我没邢么脆弱,你太大惊小怪。”他等不及想剥开脚上碍事的石膏片。
  “我是为你著想,你以为拄著拐杖的总裁很威风呀!”自己真是空有一片丹心照沟渠。
  “你……”
  龙断天刚一开口,门上即传来轻剥声,怯懦的女管家探出害怕的脸。
  “什么事?”
  她舌头打颤地往肩后瞄去!“有位……客人来探病。”
  “不见。”又不是头一天为他工作,规矩全废了吗?
  “可是她说你不能不见。”她照著对方的唇语重复一遍。
  “哼!谁有那个胆子敢命令我?”找死。
  “她带了花……”女管家说不出口的冷抽了口气,犹豫著。
  “叫他滚,等我死了再来上香。”可恶,他不是严禁商界人士进出了吗?
  受伤以来,川流的人潮像赶集一般藉故上门慰问,他不为所动地全拒于门外,谁希罕这些虚伪的关心,根本是有所图而来。
  他还不至于麻木到看不见众人的意图,想从他身上分一杯羹,哼!比等天还难。
  “我来拜坟可不可以?”
  大胆的软哝口气让龙断天倏地张开眼,嘴角隐隐住上扬,叫李谦看得又惊又惧。
  “进来。”
  门一开,有道抽气声发出,差点掉了眼珠子。
  “我的老天爷呀!她真是不怕死。”居然是……
  向亚蜜从花束后探出头,笑脸迎人的将其丢给龙断天。“恭喜呀!没死成。”
  “托福,是你手下留情。”
  “喜欢我送的花吧!我特别挑的,每一朵都选最大的。”
  “很……别致。”他眼含笑的意说道。
  李谦受不了的开口。“拜托,你撞车伤了脑神经啊?那是送葬用的。”真晕了头。
  “白色代表纯洁,黑色是神秘,我送错了吗?”她一副泫然欲泣的模样,教人心怜。
  李谦一瞧儿她小小肩头微微抖动,莫名的恻隐之心竟让他说不出一句责备的话。
  可是,她也太张狂了,送这样的花。
  “我喜欢你的花。”龙断天不在乎她的戏弄。
  脸一抹,向亚蜜往他床沿一坐。“很漂亮的白菊花对不对?老板说最近死人
  多,你将就点用吧!“
  “这上面是你绑的缎带?”
  “哎呀!我还特别挑贵得要命的黑丝绒,每朵花梗我都击上一朵小蝴蝶结,感动吧!”黑与白,多相配呀!
  “感动。”只要是她亲手别上的,他都视若珍宝。
  “你猜我买了几朵死人花?”她一脸兴匆匆的期盼他数。
  “四十四。”
  她为之一愕的瞪著他。“你怎么猜到的?”
  “以你的个性判断。”他知道她刻意提起数目,其中一定有古怪。
  四十四朵白菊花已除去了绿叶,大剌剌地用一条黑尼龙绳束捆,狂妄地黑绒花正放肆嘲弄,他不用费心计量,也知道她定会搞鬼。
  而她一开口就是来拜坟,选的花束又是菊花,闭键必不脱与死有关的讳语!
  “祝你死死(事事)愉快,死死(事事)平安!我本来还要带一捆冥纸让你上
  路打发小鬼呢!“
  “东西呢?”他相信她是做了万全打算。
  “被抢走了。”
  “抢……抢冥纸?”是他听错了吧?
  她得诉诉苦。“台湾的冶安真是太糟糕了,瞧我一单身小美女在街上游荡,二话不说抢了就走,好歹也要尊重我一下,又不是不给他。”
  “有没有伤著你?”龙断天口气轻柔地握起向亚蜜的手。
  “有。”
  “有?”他紧张地拉近她抚摸,顾不及腿伤。
  “自尊。”
  松了一口气的龙断天捏捏她的鼻尖。“别拿你的安危开玩笑。”她的安全比他的性命还重要。
  “那个笨蛋太伤人了嘛,至少要劫劫色吧!难道我长得太可怕,连一捆死人钱都不如?”
  左手抱著花,右手提有装著冥纸的大包包,走在南京东路的人行道,她才嫌重想歇歇脚,可那大包包尚未放置地面就被抢了,让她为之傻眼。
  什么玩意不好抢,偏抢买路钱,原来那笨蛋早知自己生死时辰。
  “他敢碰你,死路一条。”
  向亚蜜不屑地拍拍他的脸。“他是死了,比你先走一步。”
  “你干的?”
  “我不是故意的,是他命中注定活不长。”她从来不吃亏。
  “是吗?”他相信她的所作所为,没有一件是“故意”。
  “你不相信我?”
  龙断天从容地握握她的细白小手。“说来听听。”
  “也没什么,我不过大喊了一句话,他就脸色发白地朝大卡车冲去,死得零零落落的。”她还不小心踩到他一截犹在跳动的指头,真是脏了她的鞋。
  “一句话?”有多骇人呢?
  她无谓地耸了耸肩。“你肩上有只鬼。”
  一听,他当场发出低沉的笑声搂她入怀。
  “大叔,你在非礼未成年少女。”胸无三十六D,抱起来会舒服吗?真不挑剔。
  “小蜜心儿,你忘了我的警告。”他亳不顾忌地浅吻她的唇。
  像触电般的向亚蜜眉头一蹙,“你再吻我一次。”
  他乐于听从。
  这次,他给了她一个长而深刻的吻,辗转地吮红小小桃瓣。
  “你有抽烟的习惯。”麻麻的,烟草味有点苦涩。
  “嗯。”
  “戒掉。”
  “你不喜欢?”
  “讨厌至极。”
  “好,我戒。”十几年的烟瘾戒之不易,不过他要宠她,只要她不喜欢的东西一律扬弃。
  “这才乖嘛!我疼你。”向亚蜜像哄小孩似地抬高身子轻拍他的头。
  龙断天轻笑地环绕比他手臂粗不了多少的小腰,她真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你可能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