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鲜花嫁-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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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三十六、二十六、三十四的身材,超过九十公分的长腿,我再考虑该不该效法你。”
“哈,那肯定是要下辈子投胎了。”噗哧一笑的岳冶恬,很不客气地说。
确实,以目前身高区区一五九,不满一六O的田莘园看来,这辈子再怎么灌牛奶也没有用,花望贤默默地想着,而田莘园早跳起来去找岳冶情算帐了。
看她们这活像孩子不成熟的德行,还真嫁得出去!
花望贤有点同情那两个不幸娶了这一对活宝姐妹花的男人。
“午安,我可爱的小猫们。”
翩然走进厨房门内的,是本间美食俱乐部的头头——端木扬,他身着昂贵的三件式黑西装打扮,看来就像从上流时装杂志中走出来的男名模一样出色夺目,东方凤味文雅的俊脸上泛着温和的笑。
花望贤第一次见到他这种笑脸时,着实被他给骗了,别看他笑得好像童叟不欺,但以藏在他笑脸底下精明干练的脑袋与手腕而言,称他是八面玲珑的狐狸还算是客气。要不是他对“自己人”很好,她可不敢跟在他手底下做事呢!
“我已经看了杂志的报导,花主厨,多亏了你,我们往后数个月‘璃海关’的预约都满了。”
“请别统称我们为‘小猫’。她们如何我不知道,但我既不小也非猫类。”花望贤微蹙起眉尖,回道。“老板,比起口头上的称赞,没有比较实质的好处吗?”
“呵呵,实际主义的花主厨不像是那种会被‘金钱’收买的人,所以……”端木扬歪着头想了想说:“我给你另一个好处,如何?”
“说来听听。”
“上次你一直希望拥有的美食俱乐部专用捕鱼船,我已经下订单了。下个月就会有一艘崭新的渔船、一流的雇聘渔工及三十年老经验的船长,为你到北部各大渔场捕捉你想要的渔获,如何?”
“你是说真的吗?”花望贤喜出望外地睁大眼睛。
端木扬一眨眼。“我会欺骗我的手下大将吗?还是要我把订单拿给你看?”
就是这样!即使聪明如花望贤,算盘随便拨拨也知道,买下这艘船是讨她欢心没错,但端木扬才是最大的获利者,因为利用最新鲜的海产,换得的是美食俱乐部登峰造极的名誉与滚滚而来的财富啊……
但是这艘船是花望贤的梦想之一,她心甘情愿地咬下端木扬的饵,高兴地点头说:“谢了,老板,我会不负你所望,做出更棒的料理。”
“呵呵,没有一个香吻来表达感谢吗?”
“我可不想被许多女人踹死。”
“呵呵呵,谁有那么大的胆子,敢踹我们的美女主厨啊!”
花望贤耸耸肩,不予置评。老板的风流韵事,实在与她无关,而且不管端木扬人才多么棒,他永远也不会上她的“男友候选名单”。她早已经打定主意,男人要新鲜的才好,就像是她挑选鱼货时坚持的原则……身经百战的男人,根本不在她的眼界里头。
“端木老板!请你过来一下。啊,花主厨你也在,那刚好。”一楼经理带着少见的慌张神色直冲过来说。“有位客人,不管我怎么解释,就是硬要指定花主厨为他做料理,还说什么‘叫花望贤出来,她绝不会说一个不字的。’。”
“喔,有这种事。”端木扬诧异了一下,美食俱乐部开张以来,这还是头一道有人如此狂妄,指名道姓要找麻烦。“是个什么样的人?”
“这个……”经理面有难色,嗫嚅着说。“很高大,几乎有两百公分高了,而且口气也很大,虽然没有威胁我,可我担心该不会是道上的……来砸店?”
“我过去看看。”闻言,端木扬立刻换下方才嬉笑的脸色,犀 利的眼神已经带着几丝谋略在其中。
“我也……”既然对方是指名道姓找上门,自己似乎也该负点责任……花望贤才要起身,立刻就收到老板充满警告意味的一瞥。
“不,你留在这儿,你可是本俱乐部重要的人才。”留下这句话,端木扬便带着经理迅速离开。
“想不到老板在这时候还挺可靠的。平常见他总是笑脸迎人的。”田莘园靠了过来,拍拍花望贤的手臂说。“我们去偷瞧一下如何?我很好奇是谁那么大胆,敢在老板的地盘上闹事呢。”
“嗯。”正有此意的花圣贤,立刻接纳了这个点子。
不管是谁,想要找她花望贤的麻烦,都得做好心理准备,她的空手道黑带资格可不是随便拿着玩的。
一看到那名站在餐厅人口处的高大男子,端木扬很快就明白何以见过许多大风大浪的经理,会如此惊慌失措地向自己求援。
这个男人……绝非什么泛泛之辈。
连一百八十公分的自己,都必须要稍微抬高视线才能与他对望——男人方正的脸形与轮廓鲜明的五官组合成一张极具男性魄力的面孔,鹰扬的眉与宽阔的嘴,薄薄的唇此刻正抿成一线,不悦清楚地写在脸上。 “干么啊?不过是叫你们去叫小花出来,结果把我丢在这儿是什么意思?”
再看他的穿着……质地上好的亚麻薄外套,里面一件白衬衫只扣了两格,露出底下结实的体魄,一条银色细链垂挂着军用吊牌,穿在一般东方人身上只会显得低俗的装扮,这个男人的气度却把那股狂傲利用到最高级。
没错,这个男人带有危险的色彩,只不过并非经理所担忧的“道上”色彩,他看不出这个男人有半点道上弟兄的味道。
端木扬微笑地说:“很抱歉,让您久候,我是美食俱乐部的负责人,端木扬,请多指教。”
男人的目光也同样在秒速间扫过了他一遍,然后唇角上扬地说:“喔喔,是我喜欢的标准东方美人哩!这儿是你的俱乐部?那我家小花应该在这边受你许多照顾吧?我也请你多多指教喽。”
他的话引起端木扬的注意,却仍礼貌微笑着。“请问,您所说的小花是…”
“花望贤,她在这儿对吧?我在杂志上看到她的照片,不会错的,那是我的小花。”爽快地说着,男人的目光越过了端木扬,直接跳到后方说:“喂,小花,你躲在那盆草后面做什么,过来啊!”
端木扬回头吓了一跳,恰巧看到自己得意的主厨爱将苍白着一张脸,从装饰草的后面慢慢地站起身,同时眼睛一动也不动地直瞪着高大男人,宛如见了鬼般。
“贺……楠大哥?”
“哟!好久不见,小花。”咧开一嘴洁白闪烁的牙,男人轻松一笑。
花望贤慢慢地走过来。
“你真的认识这位先生吗?”端木扬好奇地看着两人间的互动。
花望贤点着头,指着高大男子说:“这位是我从小隔壁邻居的哥哥,贺楠。”
“何必说得这么生疏遥远。”哈地一笑,贺桶拍着花望贤的肩膀说。“我可是打从她刚出生像只小猴子时就认识她了,因为她是独生女,一天到晚总是爱往我家跑,粘在我屁股后面,成天叫我哥哥呢!总而言之,她就像我老妹一样。”
“贺大哥!”花望贤恼红了脸,瞪他。
“有什么关系,小猴子也有小猴子的可爱之处。”故意曲解她的抗议,贺楠坏坏地笑说。
“不是这个问题吧!”
“那是什么问题?”抬高眉头,贺楠佯装思索。
花望贤拿他没辙,只能咬牙跺脚。
端木扬见状打着圆场说:“我明白了,既然是花主厨的朋友,我们当然欢迎。经理,花主厨今晚的预约全部往后延迟一个小时,先让花主厨招待她的朋友。”
“那怎么可以!老板。”抗议的是花望贤,她知道延迟对客人而言会造成多大的麻烦,也会给俱乐部带来多大的不便。
“不要紧,你今夜的客人我很熟,我会安排的。你就先请你的朋友上去吧?”
“嘿,爽快。个性好又漂亮,我越来越中意了。”贺楠突然插口说。“呐,宝贝,你有没有情人啊?啊,不管有没有,你要不要和我玩一次看看,保证你会销魂蚀骨,腰挺不直喔。”
“贺、楠!”
刹那间,安静的午后大厅,被花望贤生平发出最大级数的愤怒叫声划破。
“我真是无法相信,哪有人当着人家的面,对人家的男上司搭讪,而且还是在大庭广众下!你有没有帮我想想我的立场啊!”一进入属于自己的“璃海关”,花望贤马上冲着贺楠发火说。
“立场?我做了什么吗?”无辜表情是贺楠最擅长的,他眨眨眼说。“你实在用不着发那么大的脾气,被搭讪的人都没有怎么在意了,你这么在乎不是很奇怪吗?”
“那是我们老板修养好!”霍霍地开始把自己的怒火磨在刀上,花望贤做着每天例行的准备工作……正式料理前,把每一把刀都磨得锐利无比。是她绝不让步的坚持。
一边望着她的动作,贺楠摸摸自己的脖子,微笑地说:“啧啧,那还真是难得,通常长得漂亮的人,脾气多少有点难缠,照这个样子看来,他真是合我胃口啊!”
花望贤的头剧烈地疼痛起来,挥着刀子说:“你是说真的还是开我玩笑,贺大哥?什么时候你连……连男人都不放过了啊?”
“哇,危险,把刀放下。”往后一退,贺楠耸肩说。“没办法,身在国外这么多年,我想找到中意的东方美人可不容易,自然也就不能太挑剔了。性别不过是‘小问题’,只要够漂亮……男人、女人不都一样?”
长长地叹口气,花望贤不得不承认,经过这么多年不见,自己当初的“初恋对象”如今已经成了活在另一个世界的人了。并非贺楠有所改变,他方才的发言到他的一举一动,每一个地方都是那么像过去自己认识的他,而那个向来不拘小节又狂傲的贺捕,确实会说“这种”话。
意思也就是:坏坏的男孩,已经彻底成为坏男人了。
不,搞不好是已经成为世纪数一数二的极度恶男——拜托,请在他脖子上挂一个“内有恶男,闲人勿进”的告示牌吧。
当初那股招蜂引蝶的男性荷尔蒙,经过岁月的淬练不但没有减少的迹象,反而益发强烈……不知这些年来,已经让多少人心碎喽。
自己也算其中之一吗?花望贤暗自摇头:不算、不算,她那种童稚时期单纯的憧憬,贺楠根本就没有发现,顶多只能说是“幻灭”,谈不上什么“心碎”。
“不过……你真的做了厨师啊?花叔叔应该很高兴吧?有人传承他的衣体。对了,花叔叔他们还是住在那个鸟不生蛋的东部乡下吗?”随性地转移开话题,贺楠咬着桌上放置的绿色芹菜条说道。
“不。爸爸跑到南美洲的热带丛林去了。”
“南美?!”贺楠眉头挑得老高,接着爆出阵阵狂笑。“花叔叔真厉害,老往这种人烟稀少的地方跑去?这回又想在丛林里做什么?开餐厅,那肯定不会有人上门的,只会招来一堆疟蚊、鳄鱼吧!”
“这几年爸爸迷恋上热带丛林的食物,他说要去那儿寻求新世纪的美食起源,就这样,把家也卖掉,带着我妈买了机票就直奔南美。”说起自己的父亲,又是一个世间奇男子,即使到了这把年纪(已经快要迈入五十大关),还是像孩子般玩兴不减,做自己想做的事。
母亲也一样,纵容父亲也该有个程度,却总是放手任由父亲左右自己的人生,都是四十岁的女人了,还会臊红着脸说:我就喜欢你爸这种长不大的童心啊!
也许在这样的环境下成长,自己不学得独立坚强都不行。
“贺大哥才是,这些年在美国做什么?自己大学一毕业就跑去美国留学,连封信也不写给贺伯伯、贺妈妈,害得他们多为你担心,你知不知道?然后闷不吭声就跑回来吓人,要不是我心脏够强,刚刚在大厅我真怕自己会刺激过大,心脏病突发而亡。”
“安啦,我知道小花的心脏很强的,毕竟从小就跟着我疯啊!”俏皮的一眨眼,贺楠咧嘴说。“看到我回来不好吗?”
“你说呢?”咚地把磨好的刀子放在一边,花望贤没好气地瞪着他。“要是不高兴,我才不会让你安然无恙地坐在这儿插科打浑,早把你轰出大门了。”
贺楠笑嘻嘻的弯起小指头,满面不怀好意地笑说:“来来,小花。”
“干么?”把脸凑过去,花望贤狐疑地瞪着他。
两只蒲叶大掌一左一右地把花望贤的脸蛋包住,硬生生地拉过她,贺楠迅雷不及掩耳地在她的唇上印下一吻,发出“啾‘的一声。
“果然没变,还是那个令人怀念的小花味道!”他舔着唇说。 活火山花望贤涮地红了脸,头顶冒出阵阵白烟,全身热血沸腾。
第二章
几年不见,用“亭亭玉立”来形容,还不足以概括贺楠心中的感动。小花真是出落得越来越美丽动人,犹如出水芙蓉的娉婷佳人了。
想当初离开她时,自己刚上大学,而那时她不过是国中二年级的稚嫩小花苞。原本一直在自己面前就像是单纯天真的活泼妹妹,说变就变的摆出“吃醋女人”般的脸色时,他的内心所受到的震撼,事隔多年还历历在目。也是从那时候起,贺楠知道自己不离开小花是不行的,“小”小花已经长大,不再是满足于愚蠢的小小恶作剧,或一根棒棒糖的孩子了。
岁月不饶人啊!
“味道虽然没有变,不过触感却不大一样,果然小时候的嘴巴比较软,没有现在这么有弹性哩!”还在鉴赏着花望贤双唇味道的贺楠,浑然未觉自己鼻尖下方已经多了把磨得亮晶晶的白刃。
“不许再乱说了,臭贺楠!”
顶着一张胀得可以媲美红苹果的脸,花望贤咬牙切齿地说:“你这小偷,偷吻贼,还敢恣意批评,小心我切下你的舌头泡酒。”
以两指尖夹住她的刀峰,贺楠喷喷称奇地说:“只是一个吻,值得这么小题大作吗?小花。假如你真那么喜欢用舌头泡酒,贡献出我这一千零一根的舌头也无所谓啦,怕只怕会很难吃,损及你的美厨名声就是。”
缓慢地把刀子推回去,贺楠再露出个安抚的笑说:“呐,我说的没错吧?所以你还是把刀子收起来,乖。”
“你认为的小问题,在别人眼中也许是大问题。恐怕连这一点你也觉得是‘小问题’吧?”悻悻的收起刀子放在一边,花望贤双手抱胸地说。“从以前就是这样,孩子王称霸的时代,每次一碰到麻烦就会摸摸人家的头,说什么‘别计较啦’、‘不要小气啦’之类,一箩筐可以拿来当脱身借口的鬼话。”
再一耸肩,贺楠咬着第二根芹菜说:“男子汉大丈夫,婆婆妈妈的为了一点小问题就哭,谁受得了啊!”
“这又是在讲谁啊?”仰天长叹,花望贤怀疑他的“唯我独尊”已经变成了末期癌症,没药医了。
“就小时候那个一直跟在你屁股旁边的阿平啊!畏畏缩缩的,骂一句就哭。”贺楠把咬了一半的芹菜丢到一边说。“喂,小花,叙旧归叙旧,也要动手做菜啊!我的肚子可是饿得呱呱叫喔!”
“谁说我要招待你吃东西了?没打声招呼就跑到人家工作的地方。我可声明,这儿的食材都是为了预约的客人们所准备的,没有可以拿来招待你的东西。”花望贤就是气不过他那太过理所当然的态度,否则水族箱内现捉两只龙虾也不成问题。
普通人隔了十年不见,多少会表示点“生疏”的客气,可是贺楠就像“昨晚我出去了一下,今天又见面啦?”似的,厚脸皮的程度丝毫不受“时间”与“距离”的磨损,反而是被他越磨越灵光了。
“嘿,看不出来这餐厅的派头这么大,却连多出来的食材都没有啊?这么穷,我得好好和这儿的老板谈谈了。”说着、说着,贺铺就走到门边去。
他想干么?花望贤脑海才审过个“问号”,只见他拉开玻璃门,冲着走廊就喊:“端木老板……哟……小花说……呜!”
花望贤捂住他的嘴巴,硬是把他拉回了“璃海关”。“我知道了,我做给你吃总行了吧!不许再给我丢脸了。”
“你瞧,想骗我。还说什么没有食材!”贺楠以指尖弹了下她的额头,不驯地狂妄笑着,走回料理台边坐下说:“还不快点动手,小花。”
自己上辈子造了什么孽?请告诉我吧,老天爷!
花望贤叹息着,走回料理台前。
拿起新鲜的白萝卜,顺着光滑的表面削下薄薄透光的一层皮。一圈圈地剥下后,再以这些薄皮切成细如白绣线的丝,花望贤一边说道:“这些年你到底在美国做些什么?贺大哥。对了,你回台湾的消息,有没有告诉伯父、伯母?”
“啊?”撑着下巴,好奇地注视着她的刀工的贺楠,扬起眉说:“干么要通知他们,我又不是回来见他们的。”
“贺伯伯、贺妈妈听到你这么说,可是会哭的。”
“没有消息就是好消息,连你看到我都吓了一跳,我可不想一进家门就让我爸中风昏倒。”
“不孝子。”
“没错,所以更不能回去让他们看了更心烦。我知道他们两老很好,就够了。”贺楠搜索着身子,从裤袋里掏出一包烟。
“啪”!花望贤不客气地打了他的手说:“这儿禁烟,你想用低劣的尼古丁破坏我的料理啊!”
咋舌的把烟盒又收起来,贺桶也不客气地说:“那你动作快一点,瞧你慢吞吞的,是要我直接捉起鱼来咬吗?”
花望贤不理会他,径自将取出碧玉色的方形瓷盘,将雪透白丝铺在底下后,再置上一座小冰山与一朵新鲜兰花,三两下就将片好的鲷鱼剔骨去皮后,丢入冰水搁置三分钟,同时一边将特选高山原生的芥未磨成泥,搭配在盘子中心。
不多久,一道看了就让人垂涎欲滴食指大动的生鲜鱼片拼盘,呈现在贺楠面前。他立刻夹起一块软中带劲的透明粉红色鱼肉,不沾任何芥未,只是边缘处沾点酱油,放入口中。
“嗯……清脆、弹性有劲……没有半点鱼腥与我最讨厌的鱼油味,吃完以后口齿留香,好吃。”满意地咀嚼下肚后,贺楠发出了赞叹。
花望贤脸上的表情虽然没怎么变,但嘴角微微的笑意已走漏了她的得意。“这样就满意了,那接着就可以随便煮了。”
“怎么这样说呢?拜托你使出浑身解数来满足我这张挑剔的嘴吧J花。”贺楠笑嘻嘻地说。“也只有回到台湾才能吃到这些真正合味的菜,在美国,我的胃被迫装满了薯条、炸鸡,多可怜啊!那儿的厨师除了牛排外,什么都煮不好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