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烦小妻-第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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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麻烦小妻
作者:连清
男主角:端木似
女主角:练蓠
内容简介:
他是当今圣上的皇弟,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王爷,
打出世起,周遭所有人都畏惧他,没人敢对他稍有不敬,
哪怕是与他身分相当之人,对他说话时都还得字字斟酌,
然而,独独这出身“圣宫”的妖女,竟大胆地和他作对,
她不仅不怕他,甚至一字一句都充满对他的轻视及嘲讽。
绝美的外貌配上不驯的个性,如此女子势必刁钻难缠,
他几乎可以预见,她这辈子与“麻烦”二字划上了等号,
喜欢上她必定代表著风波不断、平静的生活不再,
要命的是,他偏偏就对她起了莫大的兴趣,欲罢不能,
岂料,找了半年都遍寻不著她,就连她的名亦无从得知,
呵,她愈是神神秘秘的,他愈是被勾得心痒难耐啊!
而且,在得知她紧闭的心早已被其他男人进驻过时,
原先要惩治她对他不敬的念头已消失,仅剩满满的嫉妒,
他是高高在上的平郡王,她的心只能有他端木似一人!
正文
麻烦的开始
他,复姓端木,单名一个似字。端木是皇姓,他是朝阳王朝皇帝的亲弟,封号平郡王。
平郡王奉领皇帝之命,对付可疑的叛国者——海氏一族。
在这歌舞升平的富盛年代里,竟然有一支长居于朝阳王朝国土南方凰凰城中,名为海氏一族的富商意图叛国。据查,海氏一族意图联合敌国暹逻氏家共同对付朝阳王朝,一旦朝阳皇帝对海氏一族有任何不利的决定,海家就要联合外敌推翻他的皇帝兄长。
身为皇弟,对付可疑叛国者的手段就是——杀无赦!
况且,海氏一族挟着庞大财富兴风作浪,如此嚣狂的富商让他更加不愿给海氏一族任何缓冲又或者是谈判的机会。
想叛国,就灰飞烟灭吧。
然而,就在他主意已定,且在处理海氏一族的时刻,却冒出了一个“程咬金”搞破坏……
端木似慢慢睁开双眸,从屏榻上坐起,黑眸一转,淡漠的视线越过开启的窗子,定驻在庭园里的花团锦簇中。
他深邃的目光凝视着花园里的姹紫嫣红,那朵朵花儿随风摇曳,呈现出一片艳美景象。
但,他愈看心愈沈。
因为,这些多彩绚烂的鲜艳花朵会让他联想到“程咬金”,也就是“圣宫妖女”。她是一位容貌娇丽无比、脑子聪慧狡诈、行径妖诡难测,甚至不让人知其芳名的年轻女子。
她才十七、八岁之龄吧?但一出现就成功阻挡他歼灭海氏一族的计划。
端木似怎地也忘不了自己派出的人马正在狙杀海氏一族少主海悦时,“圣宫妖女”却派人前来阻挡他一事。虽然双方人马在武打方面平分秋色,谁也没有吃亏,可是妖女却在扬长离去前对他强逞口舌之利,她竟然嘲笑他、讽刺他,甚至警告他不许再对付海氏一族!
他是王爷,是人们敬崇畏惧的平郡王,除了皇帝以外,无人敢对他不敬或是下指令,哪怕是与他同等身分的王公贵族或是高官将领,一样深恐冒犯到他,甚至对他说话时的用字遣诃都得字字斟酌,就是担心得罪他这位天之骄子。
但“圣宫妖女”却大胆地和他作对,甚至对他充满轻视以及嘲讽,挑战他的尊严与权威。
虽说敢在武林行走的女子自是不拘小节,但如此猖狂的姑娘他可是第一次遇见,也因此让他第一次对一名女子动了怒,怒到非要抓到她才甘心。
皇帝命令他放过海氏一族,他也愿意领命,但唯独对“圣宫妖女”他绝不愿意饶恕,因为她带给他的情绪激荡太强太烈,不仅是她极美的外貌引他注目,还有那滑溜行径以及诡诈狡猾的个性更是吸引他想把她锁在身边好好研究,这样的对手太有趣了。
端木似不断地寻找“圣宫妖女”的下落,而“圣宫妖女”偶尔会在江湖中出没,只是他每每赶去,总是慢了一步。
半年过去了,仍是一无所获。
他仅知道“圣宫妖女”的名号,与其它江湖人士一样,连她真正的姓氏芳名都不清楚,而妖女的靠山“圣宫”的所在位置,连武林人士都不知晓。
随着时光流逝,他想找到她的意念不仅没消失,反而愈来愈强烈了。
他已立誓必把“圣宫妖女”抓进王爷府里,他要她为她不敬的言词接受惩罚,他要她臣服在他脚下,为她的失言而后悔,一旦享受完她的认错与忏悔果实后,他还是会伸手朝她纤美的颈项而去——
狠狠捏住!
第一回
江湖上,门派众多,有正、有邪,还有正邪并存的教门,而每个帮派都有属于自己的帮规以及行事风格,江湖人士也会对每个派门有着各类评价,但在江湖上数千支派别里面,属“圣宫”最难入侵也最难以了解。
这个出现在江湖人士口耳中的神秘派门到底是怎么运作的,说法莫衷一是。反正“圣宫”只要出现个风吹草动,关于它的流言便会加油添醋地四处流窜,就因为各类传闻太多且无法求证,“圣宫”因而变成像正又像邪。
据说,“圣宫”是由男宫主掌舵,而且男宫主还是个年轻公子,他的部属被称为“圣宫使者”,男女老幼都有,约五百余人,这五百余人像是一个大家庭般,感情友好且和乐融融,对宫主的忠诚更是毋庸置疑。
一直以来,“圣宫”使者似乎可以自由进出“圣宫”,“圣宫”成立一百年,从未听闻过有使者背叛过“圣宫”宫主,泄漏“圣宫”所在地的秘密,向心力之强,无一帮派做得到。
又传闻,“圣宫”使者个个都拥有一身好本事,因为自小就开始习武。而且,“圣宫”宫主本身所学武功更非普通的拳脚功夫,那是一套让武林人物梦寐以求的高强招式,这套武林绝学的招式就记载在“圣宫史册”中。
再听闻,“圣宫”使者个个生活惬意,因为“圣宫”宫主生财有道。至于如何生财?有传闻“圣宫”拥有金山银山与藏满珠宝的矿山,且宝山的地点一样记载在“圣宫”史册里。
不过也有许多帮派门徒指控“圣宫”使者根本是劫镖又或是抢夺富商钱财来做为“圣宫”财富的根据,所以“圣宫”是黑道帮派,跟强盗匪徒无异,只是用神话来掩饰作恶的行径,它根本是必须歼灭的黑帮组织。
正反两面的传闻互相拉锯,也一直无人可以证实,在无法取得真相之下,渐渐地,江湖人士把“圣宫”推往邪恶之帮那边去。
这些状况“圣宫”宫主都了然于心,只是他无意去处理。
“宫主,不处理的话,江湖野心人士就会愈来愈猖狂。我在不同的地方听到不同的野心家都在密谋‘圣宫’史册的主意,而且行动愈来愈积极,宫主真不出手对付这些野心家吗?”练蓠实在很想打破那些野心家的脑袋,他们贪念真大呀!
练蓠身为“圣宫”的一分子,从十五岁便开始出入宫门,亦在江湖上行走,经过三年时间的历练,她对江湖事熟悉了,也知道为了确保“圣宫”能够保持隐蔽以及宁静,必须要把外界对于“圣宫”的种种看法带回宫内与宫主讨论。
宫主微微一笑,不气不恼地回道:“‘圣宫’史册除了记录着『圣宫‘一百年的成立过程与重要事迹外,还记载着宝物的藏放位置与武功秘招,野心家会打’圣宫‘史册的主意很正常。”
宫主真奇特,还替野心家找侵略自己的理由。“难道宫主认为野心家找上门无所谓?”宫主不在乎的情绪让练蓠轻松不起来,怕是忍让太多会招来祸患呀!只是,他们宫主的性格就是好到教人难以理解,她有时候甚至怀疑他是冰人,否则情绪怎么会如此的冷然?
宫主似乎知道她的心思,笑道:“担心也没用,如果真被找着,就好好回击,况且‘圣宫’仍然隐蔽安定,你太担心了。”
“现在或许还找不到咱们,但若继续放任不管,未来就难讲了。‘圣宫’虽然地处隐僻,而且许多使者也拥有着上乘功夫,可是老老少少加起来也才五百人,万一敌人是大举来犯,咱们会应付得很辛苦。”有愈来愈多的贪心者在调查“圣宫”的所在地,要是一个不注意被监视了,就会现踪啊!“尤其最近这几个月,我明显感受到江湖人士对‘圣宫’史册有着势在必得的决心,一旦来犯,后果可怕啊!我身为‘圣宫’的一分子,要我每天玩耍而不去阻挡可能的危险,不去未雨绸缪,我会良心不安的。”
“这么严重?”
“是这么严重。”
宫主见她苦恼,道:“好吧,那就让你做点事好了,我不想妹子的良心被责任感压住,日子因此过得不快活。”
练蓠闻言,绽露笑容。其实她发现危险时,心中已经拟好挡灾的办法,就只等着宫主同意。“我建议‘圣宫’要建造一堵‘护卫墙’,所谓‘护卫墙’就是咱们使用‘圣宫’名义来对穷苦人家救助济贫做善事,以取得美名,一旦‘圣宫’的种种义行传扬于世,就可以帮助咱们抵御入侵者。”
“怎么说?”宫主柔声问。
“有施会有得。一直以来,‘圣宫’使者也会对贫困者做捐输,但因为抱持着为善不欲人知的心情,所以没人知道‘圣宫’的义举,这也导致外界对‘圣宫’的印象就是富裕与武功高深,再加上后来一些有心人士开始故意制造恶行往‘圣宫’栽赃,因此让‘圣宫’莫名其妙地背负了邪派的臭名,给了野心家侵略‘圣宫’的借口。而为了要破除掉这些野心家号召攻击‘圣宫’的力量,咱们‘圣宫’干脆养出护卫人士来反击,万一真有人围攻咱们,那时候受到‘圣宫’恩惠的人们就会出头帮忙守护‘圣宫’,这也能逼迫名门正派的首领出面维持江湖秩序,如此一来‘圣宫’就能挺住。”
宫主看着美丽的练蓠,她的鬼点子总是令人惊讶。“有目的地去行善,而且是要让受恩者守护‘圣宫’,这点子太邪恶了。”
“不会啦!”她的笑靥变得更甜更娇。“一点都不邪恶,不就是做善事希望人们知恩图报吗?无伤的。”
宫主看着她娇美的笑容,清楚她超脱教条规范的思考方式,她自小就如此。“好,就照你的意思去办,我会拨一笔款子让你行善人间。”
“多谢宫主成全。”练蓠笑咪咪地说。宫主虽然总是温温淡淡的,不过还是能够理解她的动机与用心,更懂得运用部属的能力。
她是弃婴,被捡进“圣宫”这个明媚仙境里,由年长的师婶、师姐以及师叔伯们照料长大,成为这五百人中的一分子。
其实“圣宫”一直是个自由之地,而“圣宫”使者若互有爱意,可以结婚生子,当然亦可与宫外人士成亲,只要确定伴侣同样会守护“圣宫”,就可以一起进出这处仙境。
“对了。”宫主忽然道:“妹子在培养‘护卫墙’前,不是有件更严重的状况该先去处理吗?”
练蓠的笑容一僵,瞬间明了宫主所指何事。
“宫主听说了?”果然也有其它使者向他报告宫外的最新状况。
“平郡王端木似正到处打探‘圣宫妖女’的消息,我不想听到都很难。”宫主的眼神渐渐深了。
练蓠撇唇,无奈地说道:“平郡王是个小气鬼,竟然因为我阻止他毁灭海氏一族,就找起‘圣宫’的麻烦,唉……”
“平郡王的目标其实不是‘圣宫’,而是你。”宫主指正道。
练蓠的心跳加快了起来,平郡王的确是冲着她而来的。“反正他就是个小心眼的男人,我这次会有‘护卫墙’的念头也是因他而起,我担心平郡王挟国家之力,挖遍朝阳王朝的每一寸国土,毕竟他是有权有势的王爷,有他搅和,一旦时间拉长,再与野心家合作,‘圣宫’能否藏住秘密谁都没有把握,所以我才会急着想建立起‘护卫墙’来防堵他所带来的麻烦。”
平郡王跟宫主是截然不同的典型。她欣赏宫主、崇拜宫主、尊敬宫主,所以无异议地接受宫主的全部指示,并且将之完成,不过除了忠心的感情外,她再无其它妄想。
然而面对平郡王时,虽然只是短暂地与他过招交手,却也知道平郡王爷深沉无情的为人,且个性高高在上,但她就是不想去尊敬他,甚至在最后确定他执迷不悟地硬要对付海氏一族时,还忍不住地消遣他,嘲笑他的愚蠢。
“可是你以行善建构‘护卫墙’,对于阻止平郡王找你并无帮助。”宫主飞来一句。
“嗄?”她一怔。
“就算你建构好‘护卫墙’,你能守护的只有‘圣宫’,他依然要找你。”
她揉了揉额角,半年了,原以为避不见面就能耗掉他的坚持,没想到他却愈来愈张扬。
“我会另想办法阻止他再找我的。”她无奈地道。
“也许还给他一点点尊严,他就不会再纠缠你了。”宫主有感而发地说道。
她心一悸,宫主认为平郡王是面子挂不住才找她。“还给他尊严……”
“许是海氏一族一事伤了他自尊,导致他非要找你出气不可。”
“……是这样吗?”她看着宫主,也更敬佩宫主,他不用介入,却能看透世情。
“就是这样。”
她眼一闭,再睁眼时已有决定。“好吧,我承认宫主说得有道理,那我想办法还给他尊严,劝他消气,也劝他别再找我麻烦。”她决定主动去见他。
宫主点头,意味深长地笑道:“你就好好规劝他吧,不过你自己也要小心,可别灭火不成反而引火上身。”
“什么引火上身?”宫主的说法好奇怪,尤其目睹宫主不寻常的笑意时,她心悸得更厉害了。
“我只是提醒妹子,面对平郡王时得稳住,可别着了他的道。”宫主又恢复平时的温雅气质。
“喔,我知道了……”她回应。宫主是好心在提醒她,只是为何听进耳里,却像极了是一则预言?她不禁打丁个寒颤。
练蓠决定现身去找平郡王,不再避着他,给他尊严,让他此后安静下来。
半年不曾见过面,这半年来她已尽力隐身了,没想到平郡王仍是牢牢记住她,还到处找寻她的下落。
平郡王大张旗鼓地寻她之事她当然知道,只是她不懂,平郡王既然不再与海氏一族为敌,她与他便已无任何瓜葛,他为什么执意要找到她?
天空上骄阳炙热,强烈的光芒照着行走在街上的人们。
热闹的街,两旁商家摊贩林立,吆喝声此起彼落,招揽着生意。
练蓠拭了拭额上的汗珠,她一身淡蓝色的短衫长裙,又故意剪短前面的黑发,覆盖住额头,再绑上两根发辫垂在颊畔,掩掉一些脸面,头低低地走着,一副像是未见过世面的乡下丫头,这样的打扮应该不会引起注意吧?
但,练蓠走过转角处,还是发现一些男人将探索的眼神转向她。
她拍拍自己的脸,长得娇美动人不是她的错,她无意招蜂引蝶呀,但天生就这副美丽姿容,就是容易引起注目,她也没办法。她之所以会被称作“妖女”,除了长相之外,就是因为不让男人支配她的意志,十分强悍,亦明白地迎战顺从男人的观念,这些离经叛道的思想吓坏了很多人,她尤其厌恶男子朝三暮四,要求一夫一妻,也会对花心男子施予教训,所以一些看不过眼的男人就把“妖女”两字往她头上冠。
被称妖女无妨。
重要的是,她所在意的男人能够接受她挑战妇规女诫的思绪。
而在她十八年的岁月里,她曾经遇见过一个无法“适应”她理念的男人……
停!不准再想下去!练蓠甩了下头,逼自己不要再多想过去发生的“那件事”,想,是在浪费生命,迅即,她加快脚步往目的地而去。
练蓠来到兴安县,她的目标是位于兴安县的“兴安客栈”,离“圣宫”骑马需五日路程。兴安县是个繁华之城,其实朝阳王朝是一个歌舞升平的富盛年代,只是皇帝近年来被位在南方的邻国暹逻氏家给吓唬到,总以为暹逻氏家会举兵来犯,才会命令平郡王协助调查海氏一族是否与暹逻氏家合作。
而她挟着“圣宫”的背景与平郡王交手一次,结果平郡王就锁定她为敌,为了解决这事,她亲自处理,还他尊严,以求取他不再骚扰。
“说他愚蠢,他还真是不聪明,居然大剌剌地在江湖中行走,完全不理会江湖上会有宵小。”练蓠一边评论着平郡王端木似,一边走向“兴安客栈”,他竟然没有掩藏自己的行踪。
大概是从小到大都有护卫随从保护,以至于嚣张到以为没人敢对付他,天知道江湖匪徒其实还挺爱他这种大肥羊的,他若一个不注意被匪徒给挟持了,然后变成人质,拿他去威胁王爷府给付赎金,不就丢脸又倒霉?
练蓠停在“兴安客栈”前。
据报,他有可能在此处落脚休息。
“姑娘要用饭还是要住店?”店小二见有客人,赶紧上前招呼,不过忍不住多看了她几眼。她是江湖女子吗?但为何会做村姑打扮?
“我要用饭。”她低声道,偷偷巡望四周环境,找寻平郡王。
客栈里头热闹喧嚣,生意真好呀,十余名伙计楼上楼下应付食客,忙得不得了。
“请姑娘随我到二楼,二楼才有座位,这边请。”小二说着。
“好。”她跟着店小二踏上阶梯,店小二请她往右侧走,但练蓠却突然往左侧走去。
“那边客满了,姑娘!”店小二忙道。左侧方二十余张桌子早就坐得满满的,只除了一张靠栏杆位置的四方桌只坐一人,但那是客人大手笔包下整桌。“不好意思,姑娘,左边没位子了,请你往右手边——”
练蓠置若罔闻,往角边走去。
“姑娘姑娘,你要去哪儿?姑娘——”
“我看到朋友了,我们一起坐。”
“朋友?你和端木公子认识?”店小二疑惑地问着。端木公子在“兴安客栈”住了三天,贵气十足的他是何身分引发好奇,但因为姿态尊傲难以亲近,所以没有人胆敢询问。
练蓠没有回答店小二,安之若素地走过去,轻轻一声招呼后,便直接坐在他对面的木椅上。
端木似一抬眼,看见笑靥娇艳的她。
妖女……
他才想着她,她就突然出现在他面前。
即便半年不曾见过面,她的面容也被黑发掩住大半,一副村姑打扮,但他立刻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