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造贼船-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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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他浓眉陡地一蹙。她的表情不对!
那双美眸迷迷蒙蒙的,粉嫩的脸蛋时而透着一抹痛苦,时而又进出一抹动人的臊红,她微微喘息着,但因身子被捆绑,红衣下的丰盈更是上下诱人地起伏着,隐隐挑动着他沉寂多年的情欲,而她樱唇微张,身子不由自主的扭动着,也含着某种挑逗的邀请。
他抿紧唇凝睇着,却也不时听到身旁多名男子呼气、吐气,甚至是咽口水的声音。
不可讳言的,此时的她的确是活色生香令人垂涎三尺,但他也知道这魅惑勾引泰半是催情药物在作祟!
“该死的淫贼,快放了嫣儿!”
蓦地,一道娇斥声起,一个绿色身影同时飞身而来。
“来了?这么快!”
邵弘文邪笑一声,一记眼神,四周突地窜出多位青衣男子,百姓们惊吓走避,一下作鸟兽散,而那些青衣人则招招凌厉的攻向那绿衣女子。
朱皓熙注意到绿衣女子功夫不错,一阵对招下来,击飞不少青衣人,但终究寡不敌众,渐渐地落于下风,旋即接连中了三掌,口吐鲜血后倒地不起。
他的目光再次落到红纱轻飘的轿子上,那张绝丽的容颜也正瞧着这一幕,一见绿衣女子受重伤,她的脸上有着深切的哀戚与痛楚,刹那间,那双迷蒙的秋瞳闪过一抹坚定,接着,她一咬舌——他脸色丕变,身形一窜,仅在眨眼间就来到轿旁,她诧异的瞪着俊美尊贵的他,但下一秒,他即点了她的昏穴,她双眸一阖,昏厥过去。
邵弘文原本津津有味的看着手下将古瀞芝打得落花流水,还打算将她也逮回去当小妾,怎知一晃眼,竟窜出这名贵气逼人的英挺男子。
“喂,你是谁?敢管本少爷的闲事?!”
朱皓熙没回答,但那双黑眸却有着瞧下起他的气焰,摆明不屑回答他的问题。
“该死的,给我打!”
邵弘文火冒三丈的亲自上阵,呼叫手下们也上前围攻,但没人看到朱皓熙是如何出手的,邵弘文只觉得眼前一花,就被打飞出去,随即响起的是手下们叫痛的哀号声。
可恶!他抹去嘴角血渍,直觉要坐起身来,但喉间被一个力道扣住,他眨了眨眼,这才发现自己竟被那名俊美的男人制住。
他惊愕的瞪着朱皓熙,而那些手下则痛苦的退到一边,直到此时,众人才发觉四周竟然全静了下来。
不管是乐队,还是街道两旁的百姓全都看呆了眼。刚刚那名英俊男子身形急进,闪电似的穿人而过,而他脚步奔移之处,青衣人更是一个个都撞飞出去,然最厉害的是,他在倏进倏退间,又回到邵弘文身边擒住他的咽喉,这等身手若非亲眼瞧见,还真难以相信,偏偏那张英俊的脸上只见雍容淡漠,深邃黑眸平静无波,让人猜不出任何思绪。
“钥匙。”他的声音跟人一样低沉,听不出情绪。
还没回神,邵弘文茫然的问:“什么……痛!”他痛呼一声,脖子被扣紧,几乎无法呼吸,脸色愈涨愈红。
“我再说一次,钥匙。”朱皓熙的声音严峻如冰。
对视那双阴郁的黑眸,邵弘文蓦然一惊,竞像被催眠似的,颤抖着手,从腰问处拿出苏嫣儿身上手铐脚镣的两支钥匙。
朱皓熙一接过手,直接扔下他,转身抱走昏厥过去的苏嫣儿,身形一晃,跃上一旁的屋瓦,纵身离开。
“等,等……你要把她带到哪里去?”
重伤的古瀞芝踉跄地勉强起身,施展轻功追上去。
该死的,煮熟的鸭子竟然飞了!邵弘文气得猛踢猛踹那些手下,“饭桶!饭桶,还不快去把人给我找出来!”
苏嫣儿身上的药效已经开始发作了,如果没将她追回来,岂不便宜那个男人!
“我好难过……”
浑身热得难受,苏嫣儿甚至感到呼吸困难,不由自主的娇喘着,不过一双厚实温柔的手抚过她发疼发烫的肌肤后,她顿时舒服的呻吟出声,莫名的想得到更多,要更多,乎急切的摸索而去,但想找什么,她也不明白……
看着躺在床上微喘呻吟,身子还扭动不已的她,朱皓熙知道她深受春药所苦,若要救她,他就必须……
“我好难受……救我、救我……”
她啜泣的在床上翻滚,更因莫名的渴望而弓起身子。她的身子空虚发疼,好痛。
她哽咽的抓住一个有力的臂膀,紧紧的抱住,像快要溺毙的人,不断的哭泣着。
朱皓熙凝睇着这张涨得通红的丽颜。她脸上有泪水、有汗水,他不敢想象那个恶少用了什么强烈的春药想一逞兽欲,而他,实在不忍见她继续痛苦下去。
他压住她的身于,一手扣住她的双手固定在头上,温柔的唇俯身亲吻她的唇、颈,一手轻轻的褪去她的霞帔、红衣,却见她脖子上戴了条诡异的骷髅坠链,他拧眉,考虑着要不要替她解下,但她下舒服,浑身像火在烧,她难过的流泪哀求,激动的扭动身子,“救我、救我……”
他不再理会那条坠链,低声安抚,“嘘,慢慢来,把你交给我……”
接下来,浓烈的阳刚气息笼罩着她,他的吻变得狂野,一双手在她晶莹剔透的胴体上爱抚,她虚弱的呻吟,有了更难耐的渴望,一直到她粉嫩的丰盈贴靠向赤裸温热的胸膛,她娇喘一声,无法克制的去摸索那片坚硬又结实的胸膛,她什么都不知道了,意识完全被一股难言又激烈的快感给占据,她紧紧的攀附着他,一次又一次的从无垠星空中坠落,直到疲累的进入梦乡。
苏醒过来时,苏嫣儿发现自己全身赤裸,仅仅戴着骷髅坠链贴靠在男人的怀中,而她身上的春药作用已经退去,这代表着她清白已毁!
这一劫终究还是躲不过。
她美眸一黯,泪光顿现,但她沉沉的吸了口长气,好咽下到口的呜咽,她不能表现出懦弱,那只会让邵弘文这个邪恶的男人更加得意!
“你醒了?”
咦?她一愣。怎么不是邵弘文的声音?!她诧异地飞快抬头,看到的是张看似陌生又不陌生的俊颜,她拧眉一想,对了,她正想咬舌自尽时——“是公子救了我?”
朱皓熙拧眉凝睇着这张竟露出一抹感激的丽颜,微微一笑,不得下敬佩她。在此情形下,她没有歇斯底里,还冷静感谢?若非确定他占有的是处子之身,他定当怀疑她是什么烟花女子,早已熟稔此亲密行为。
“姑娘何出此言?”
她拉起被子掩住赤裸的身子,从他温热的胸膛离开,坐到床沿,粉脸上有着动人的羞涩红晕,不过勇敢回视他的那双美丽秋瞳却充满坚定的光芒,“对嫣儿而言,我宁可把这身子给了任何一个男人,也绝不给以下三滥方式逼我吞下春药的邵弘文。”
“你知道你吃下的是春药?”
“嗯。”她微微点头,对那双灼热的黑眸有些羞赧无措,她头一低,“可否请公子背过身,让嫣儿将衣物穿上,嫣儿不习惯裸着身子……”后面的话几乎低如蚊蚋,听不见了。
也是,一个如此清丽绝伦的女子怎会习惯裸身与男子谈话?
他嘴角微扬的背过身。
她睨他一眼,随即起身,没想到竟感到腰酸背痛,腿问更有种难言的不适,她低头一看,一愣,怔怔地看着床上晕染着的红花——突然,身后又响起一阵西西索索的声音,她直觉又用被子包住自己再转回头,却见他也下了床,那充满阳刚的胴体整个落在眼底,她粉脸酡红,飞快转回头,一颗心怦怦狂跳,原来、原来男人的身体竟是长得如此……
“姑娘初经人事,还是沐浴净身后再着衣吧,我去差人送洗澡水过来。”
不久,她就听到关门声,这才缓缓的转过身,吐了口长气。他到底是谁?这里又是什么地方?邵弘文又怎么可能就此放弃没有追来?
瀞芝呢,她有没有事?
她心中有好多好多的疑问啊!
第二章
沐浴后,苏嫣儿换上一袭绣上百合花边的素白裙衣,衬得一张桃腮杏脸更是剔透迷人,教人不心动也难。
不过,那双美眸多了抹戒备,因为刚刚伺候她沐浴的两名丫鬟对她的任何问题皆沉默以对,就连她穿戴整齐的想步出这间寝室也被阻拦,她虽不悦却也束手无策。
于是她开始打量环境,房里的陈设相当豪气,家具皆是红桧木所制,整问房宇更是用珍贵的楠木建成,举目所见的古董名画价值下菲,可见屋主非富即贵。
问题是……人呢?
半晌,苏嫣儿才终于盼到他,一个不知姓名却与她有了肌肤之亲的俊公子。
他绝非泛泛之辈,一身尊贵的紫袍金带,全身散发着浑然天成的威武与傲气,风仪绝俗,该是出身高贵。
“请问公子……”
“这里的人都称呼我为朱爷。”
她诧异的看着他,意外他竞知她想问什么,但仍朝他欠了欠身,“嫣儿多谢朱爷的救命之恩。”
没想到他一个箭步向前扶起她,凝睇握着她柔荑的大手,一些激情的画面突地浮现她脑海,尤其这双温厚大手缓缓滑过她双峰时,他以指腹爱抚……
天!她的身子竟莫名燥热起来。苏嫣儿几近慌乱的抽回自己的手。
他对她这突兀的动作虽感不解,不过并未多问,只道:“你要离开?”
“是。”她是怎么回事?心还怦怦狂跳,她低着头不敢看他。
“如果我不让你走呢?”
她一愣,惊愕地抬头看他,“朱爷没有理由留下嫣儿。”
没有吗?在四目对视的那一刻,他就知道自己找到生命中的女人,但那只是种感觉,仅属于他自己,所以……“救命之恩算不算?”
他这一提,自然让她联想到两人裸裎相对的事,她满脸霞红,但仍勇敢的迎视,“救命之恩嫣儿已经以身相许。”
“所以,你已是我的女人,我对你自然也有了责任。”
“什……”她瞪着那张英俊的脸。他的神情中带着一抹不容辩驳的霸气,他这是在宣示她从此属于他?
她摇摇头,边说边往后退,“我不是朱爷的女人,这只是个意外。”
“不是,这是命中注定。”
他盯视着她,并没有往前欺近,可一股强烈的压迫感却从四面八方袭来,苏嫣儿竞被那双像蕴藏无限力量的深幽黑眸给震得僵立不动、无处遁逃。
“日后,倾熙园就是姑娘的家。”
语毕,朱皓熙转身就往门口走去。
他说完了?就这样?!
“等等!”难以置信的拉起裙摆,她快步走到他面前,胸臆间有着被点燃的怒火,“朱爷,我外表看来或许柔弱、很需要被呵护,但那是错的,我不是那样的姑娘。”
“我知道。”那双下见温度的黑眸仍平静无波。
他答得如此快又肯定,她反而愣住了,“你知道?”
“是,就是因为特殊,所以才值得我拥有。”
她怔怔的看着他俊俏无俦的容颜,几乎看痴了眼。
“你也赞同。”他笑。
因为沉默,她随即回神,闷闷不乐的怒道:“朱爷气度不凡,言行中也看得出有过人的修养风度,实在下像是个会强人所难的人。”
“就是因为坦荡,所以言语直接。”
“朱爷这分明叫霸道。”
“然而女子不事二夫。”
意思是她没得选择?“抱歉,我没打算嫁。”
“很好,我也没打算娶。”暂时,他的身份是一大问题啊!
她一顿,“朱爷莫非把嫣儿看作烟花女子了?”她美眸中的怒火又更深一层。天知道,她从未如此生气过!
“非也,是红粉知己,而且唯一的一名。”他执起她下颚,灼灼黑眸紧紧锁住她那双诧异的黑白明眸。
她该生气的呀,可为什么这话自他口中说出,她竟然整个人一震,像被撼动了?
不可以!苏嫣儿逼自己瞪回去,没想到,他突地魅惑一笑,她心神一晃,他立即俯身攫取她的红唇,由于太过突然,她顿时呆若木鸡,一时之间也忘了挣脱,待回过神,他已经结束这个虽然快,但绝对狂野的一吻。
她微微喘息着,看着英俊高大的他,她该责骂他的轻薄不是?可她竟说下出话来,全身更是虚软无力,只能勉强的支撑着虚弱的双脚。
“我出去办点事,你好好休息,不然我一回来,你又有得忙了。”
那双黑瞳闪烁着情欲及占有,她的粉颊不由得飞上两朵嫣红。这男人说话怎如此露骨?
她轻咬着下唇,看着他走出去再顺手将门带上,立即虚软的跌坐在椅上,一手抚着仍然发烫的粉颊,心儿怦怦狂跳。
她是怎么了?她不该有此反应啊!
她师承江湖女魔头擒娘子门下,从小就被教导如何勾引、玩弄男人,因为男人信不得、男人不会珍爱女人,这些话都是师父耳提面命,要她不可忘记的!
所以,即使这一身的柔弱气质、这一张美若天仙的容颜为她赢得众多男子的温柔倾心,她也总是无动于衷、冷眼看待,为何独独对这名朱爷……
不!面对一个有感觉的男人,理智提醒她,最安全的方法就是离开。
她立即往房门走,但显然她把事情想得太容易了,因为她竟然连门都出不去!她错愕的瞪着守在门外的两名小厮。
“抱歉,朱爷有交代,苏姑娘请回房吧!”两名陌生高大的小厮拱手道,他们态度虽然和善,却有着不容抗拒的坚持。
她深吸口气,定定的望着他们,“如果我一定要出去?”
“请苏姑娘别为难我们。”
“可是……”
“抱歉。”
两人同时摇头。朱爷早交代下来不准任何人多嘴的。
房门就当着她的面被关上,她难以置信的摇了摇头,目光看向旁边的窗户,她悄悄的走过去,轻轻推开其中一扇窗,但,没想到窗外竟也站了名小厮,难道说……
她眼内冒火的拉起裙摆,快步走去推开每一扇窗。没错!每一扇窗外都站了一个人,转了一圈后,她气愤难乎的坐在床上。她不敢相信,自己从邵弘文的魔掌里逃出来了,却成了另一个不知名男子的禁脔!
结果,苏嫣儿足足当了五天的禁脔,两名伺候她的丫鬟从不曾开过口,她也不曾再见过那名狂傲霸气的朱爷。
也因此,这几天,她忍不住的怨起擒娘子不肯教她武功一事。
因为懂武的女人总让男人多了份戒心,所以,擒娘子只教她琴棋书画、教她唱歌跳舞、教她闺房私密的事。
只是对于古瀞芝,擒娘子不但授媚功也教了她武功,因为她要古瀞芝护卫苏嫣儿的安全,毕竟如豺似狼的男人太多,而要挑个可以掌控,有利可图又有权势的男人也需要时间,在此之前,清白就变得格外重要。
所以,苏嫣儿虽然把擒娘子的媚功学了个七、八分,却不曾真正勾引过男人,因为擒娘子认为还没有找到适当的人选,只是到最后她自己却因为错爱一个男人而将自己毁了……
所以,练有媚功又如何?对她此时就像只笼中鸟的境遇,一点帮助也没有!
第六天,在两名丫鬟端进早膳后,她温柔但坚定的看着伺候自己多日的两人,“我必须见朱爷一面,不然,我不再吃任何东西。”
她打算绝食抗议,不再让人给关下去。
没想到,两名丫鬟出乎意料的开了口,“朱爷尚未回来,但已交代苏姑娘可以到花园去散散步。”
“他、他什么时候回来?”一提到他,她的心跳竟莫名的加快了。
但两人只是走上前去打开房门,示意她可以出去走走,她虽然失望,但总算跨出这道门了。
温煦的阳光下,她神情平静的凝睇着这座有着小桥、流水、亭台楼阁的江南造景林园,试着找出这地点的所在位置,但这座林园显然相当隐密而独立,占地极广,她试着将每个角落地方都绕上一绕,但在看过繁复的雕花石刻、品种珍贵的奇花异草、造型富丽的亭台后,还有好多地方未逛到,而且,显然还有禁区,在她打算往假山群后的小拱桥定去时,就被制止了。
“那儿不可以过去。”
“可是我想过去看看。”
两名丫鬟沉默摇头,以手示意请她往回走。那儿是朱皓熙的住处。
她不得不转过身,可每走一步,就怨那将她关在这儿的朱爷一声。他究竟意欲如何?
她缓步走着,不经意的瞄到阁楼后方有处开满粉色小花的围墙,她拧着柳眉。这里的格局分明是江南式建筑,那儿该是有扇后门的,可是……她以眼角余光瞟了身后亦步亦趋的丫鬟一眼。她得想个法子先甩开她们。
她走到亭台坐下,“我突然有些渴了。”
一名丫鬟随即退下,她再看着另一名守着她的丫鬟,“我也有点饿了,刚刚没吃早膳。”
那丫鬟先是看了距离这儿颇远的朱皓熙住处,似乎认为她没有够多时间可以闯入禁区,这才欠了欠身,也往厨房走去。
看着她们消失在视线后,苏嫣儿没有半点迟疑,拉起裙摆快步往后面那道花墙跑去,一边回头张望,竞见那两名丫鬟从另一头的小拱桥快步追上来。
她喘着气儿往前跑,不敢再回头,一直拼命的跑到花墙后,果然发现一扇门,她紧张的拉开门上的栓子,一边推门一边又回头看,却见那两名丫鬟只是站立不动的笑看着她。
她困惑不明,不过仍转头奔出门外,没想到迎接她的竟是一双她等了又等、怨了又怨的男人双臂!
而且,他接得是丝毫不差。
“原来美人儿投怀送抱就是如此滋味。”朱皓熙微笑的凝睇着怀中的她。
她先是一愣,这才涨红小脸,懊恼的怒叫,“快放开我!”
“你门开得太慢了。”
意思他已等了她好一会儿?她错愕地瞪着他。是如此吗?所以那两名丫鬟是早知道他就等在门外,才没再追上来?!
“你以为自己为什么可以离开房间呢?”
“你、你怎能如此轻易的洞悉我的思绪?!知道我会逃、知道我会注意到那一面花墙?”她不懂。
“因为你单纯,而且我也只让她们给你看这唯一可能有出口的地方而已。”
所以,她根本是被算计了,这个奸诈小人!
“放开我!”
她气愤的挣扎,但却非常清楚,被他这有力的臂膀包围着,闻着那阳刚的男人气味,自己有多么的不安,她居然不厌恶这个怀抱……
“别乱动,你似乎没有发觉我是站在一艘小船上的,如果你想在秦准河上洗个鸳鸯浴,我是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