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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什么?我是驸马?-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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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祁昊!”沐澐倒抽一口气,差点被自己的唾沫呛住。“不可无礼!这位是从中土来的圆方大师,日前在感通寺挂单,父皇会为我们指婚,便是受圆方大师所指点。”
  “是吗?”听到是他成就了他与沐澐的婚事,祁昊对他的印象好多了,立即上前抱拳致意。
  “大师,在下祁昊,方才失礼了!”
  “驸马不必客气,老袖只是做该做之事。如同你们,也正做你们该做之事。”圆方大师依然啥着那抹淡然的微笑,好像从不生气,也从不停止微笑,那双透着深意的眼眸,就像能看透一切似的,教祁昊没来由地头皮发麻。
  “敢问大师,这一切究竟是怎么回事呢?”沐澐实在不解。
  究竟哪些人是帮他们的?又有哪些人要对付他们?她已经完全被搞糊涂了。
  “蝗螂捕蝉,黄雀在后,我们只是趁势之利,图些便宜罢了。”圆方大师依然微笑着。
  “可是那些黑衣人……”
  “你放心,等会儿自然会有人来收抬他们。”
  “什么?”沐澐还是不懂。
  这时,外头忽然一阵喧哗,又有人领着另一队人马到来,捉拿黑衣人。
  当沐澐看见领头之人,真的是讶异得说不出话来。
  “外——外公?'”
  “沐澐,你受惊了。”董合快步走了进来,慈眉善日的他一身深蓝锦袍,精细华丽的儒袍,更衬得他气度儒雅。
  他肤色白皙,平整的脸上甚少皱纹,让人瞧不出己经年届七十了。
  他慈祥地对沐澐笑着,眼中写满担忧。
  “外公得知你遭人绑架,惊慌得坐不住,立即带人赶来,如今已查出幕后的主使便是监察御史陈再珲,陈再珲以及这一帮鹰犬爪牙,如今都己被捕,将会打入大牢严加拷问,你可以安心了。”
  哗,好个阴狠的角色!
  知晓内情的人,莫不为董合的狠毒狡诈摇头叹息,自叹弗如。
  他早在沐澐年幼时,便在她身边埋下暗桩,以监视她的一举一动。在她离宫后又派人跟踪,好暗加陷害。因为担忧祁昊可能随她回宫,阻扰他登上皇位,所以他策动官府挑了白眉山寨,并且掳走沐澐,好来个挟天子以令诸侯。
  不料事迹败露,沐澐被祁昊等人救出,又引来圆方大师与保皇派的大臣,他为了不让自己的阴谋被揭穿,便将一切全推给走狗陈再珲,撇得一干二净。
  陈再珲懦弱怕事,岂会是主谋呢?他不过是董合的代罪羔羊罢了!
  “我打赌那陈再珲见不到明日的太阳了。”祁昊附在沐澐耳边悄声说道。
  依董合的心狠手辣,岂会留着活口到明日?
  鸟尽弓藏,兔死狗烹,这些当初为他卖命的人,如今就快没命了。
  望着外公的笑容,沐澐心底克制不住地阵阵发寒。
  那张慈祥的面孔之下,居然有着如此狠毒之心,连她这个亲外孙女也不放过,他真是……太可怕了!
  沐澐将脸埋进祁昊怀里,不敢也不愿看向他。
  董合眼中闪过一丝阴狠,却笑得更加和蔼可亲。
  “呵呵!沐澐,看来你十分中意你父皇所指的附马,不如由外公为你做主,早日完婚,广邀各国王公贵族前来庆祝,摆上千桌酒席大宴宾客,大家热闹热闹。”
  他想挟着主婚之恩,好好地掌控这对夫妻。
  怎知祁昊心直口决,当下就不耐烦地摆摆手。“不必了不必了!我是个粗人,不看重那一套,再说沐澐她爹还躺在床上病重着呢!谁有心清庆祝?找个日子祭告祖先,摆个几桌酒席,拜堂完婚便行了。”
  “你——”董合没想到他不但不赏脸,还当场让他下不了台,霎时气得脸色涨成猪肝红。
  但他仍僵笑着道:“驸马此言差矣!沐澐贵为大理的长公主,大婚之事岂能随便?要是传扬出去,人家还当我这外孙女是什么失贞败德之女呢!”
  听到这句刻薄的话,沐澐立即白了小脸,但她仍是鼓起勇气,望着那位她曾敬爱有加的老人,坚定地说:“外公,沐澐认为附马说得没错。如今父皇病重,沐澐也无心思庆贺,沐澐觉得祭告祖先,拜堂完婚,己算隆重,外公的盛情,沐澐只能推却了。”
  “是吗?”董合心里气炸了,脸上却还是挂着笑。“那倒算是外公多事了?也好,既然你们都己决定,外公就不再插手了,希望你们的婚事平、安、顺、利。”
  说完,他衣袖一甩,扭头就走。
  涂大柱眯眼瞧着董合怒气冲冲的背影,凑近祁昊低声问道:“老大,您觉不觉得他方才那句平安顺利,听来别有玄机,搞不好他想找人在你们成亲之日对付你们哪。”
  “八成是。”这只老狐狸若做出这种事,他一点都不感到惊讶。
  “虎毒不食子,这狠毒的老头却连自己的外孙女都不放过!不过老大您放心,我们一定会帮您的。”
  涂大柱一副“您老请安心”的表情,拍拍他的肩。
  “你们?”祁昊狐疑地瞧着他。
  他成亲,他们能帮什么忙?
  帮忙多喝几杯喜酒就成了!
  三月十五,大理观音会,沐澐与祁昊在这天正式拜堂完婚。
  观音会又称观音市,这天开始一连七日,彝、白、回、藏各族会聚集在苍山脚下集市交易,并有赛马、歌会、舞蹈等各项活动,非常热闹,就如同替这对新婚夫妇庆祝一般,他们哪还需要其他贺客呢?
  不过外头是热热闹闹,皇宫里可是战战兢兢。
  为了怕董合恼羞成怒,派人来找碴,白眉山寨的兄弟们暗中埋伏,个个谨慎戒备,就怕他们敬爱的老大与公主大嫂遭暗算。
  祭过祖、拜过堂,祁昊迫不及待入洞房去瞧新娘。
  进了新房,掀起凤冠上的珠帘,瞧见爱妻那张闹仙般娇羞迷人的艳容,祁昊心里飘飘然,什么危机阴谋都抛到脑后去
  “公主附马,请喝交杯酒。”
  一旁伺候的宫女有些奇怪,不但长得粗壮,嗓子还沙哑得很,但祁昊没多想,只当她是染上风寒。
  他接过宫女递来的酒,按照礼俗与沐澐一起喝了交杯酒。
  喝完酒,他转身把酒杯递还给宫女,不经意对上宫女那张抹得五颜六色的丑怪容貌,恶地一声,差点把刚才喝进去的酒全吐出来
  “大柱!”祁昊瞪大眼,立刻认出这个丑宫女就是涂大柱。
  “嘿嘿,老大,恭喜恭喜啊!”
  涂大柱咧开抹得猩红的嘴,教人瞧了更想吐。
  “你这是在做甚么?”祁昊咬牙切齿地问。
  他以为把自己侨装成这副模样,旁人便认不出来了吗?!
  “做什么?老大您瞧不出来吗?我在保护公主大嫂啊!”
  “保护她?”
  “是啊!那日你们让董合下不了台,我料想他一定会派人来谋害公主大嫂,所以伪装成公主大嫂的贴身宫女,就近保护她!”涂大柱慷慨激昂地道。
  嘿嘿,他的忠心可昭日月、可感天地,足以名留千古哪!
  “那可真是劳烦你了!”祁昊冷冷一笑,抓住他的领子,把他揪起来,提往房门口。“早在婚礼之前,我们就已经逮到企图在食物里头下毒的奸细,这会儿是风平浪静、天下太平,所以你甭抢了,吃喜酒去吧!”
  说完,祁昊打开门,把他扔出去,然后关上门,顺道上门。
  接下来他想要做的事,不宜开放参观。
  祁昊回到床边,一屁股生下,眼睛眨也不眨地凝视他的爱妻,她低垂着头,羞涩的神情逗人,更显娇媚。
  痴痴地瞧了许久,他才取下沐澐头上的凤冠,松开她盘起的发髻,一头乌黑的头发霎时如黑瀑般落下。
  “你真美。”他痴迷地瞧着,沙哑赞叹着,情不自禁伸出手,顺过那头丝绸般的滑腻发丝。
  望着她,他心头万般感慨。
  “终于,我是你的驸马,而你是我的妻了。”
  他搂着她,吻上她红润的菱唇。
  “这会儿,你还要同我说,我现在想做的事,不合礼教吗?”他取笑她先前的顽固。
  沐澐抬起水滟滟的眸,笑望着他,眼中闪过一丝促狭。
  “驸马想听吗?那么今晚我便说一整夜给你听。所谓礼教,便是——”
  “够了够了。”祁昊光听到礼教二字,额际就阵阵发疼。
  “今晚我想做的事,不需要礼教,只要好好感受……”
  他放下芙蓉帐,捻熄了灯火,缓缓将沐澐放倒在床,然后顺势欺上去。
  窗外十五的月儿圆,而他们的身与心,也将圆圆满满。
  沐澐完婚后,段玺善在病榻亲自任命驸马祁昊为护国大将军,而白眉山寨的兄弟们也洗心革面,不再当土匪,改而从军,投入祁昊麾下,再续兄弟之情。
  不过也有人无心仕途,一心只想离开这些权利争斗下的纷纷扰扰。
  “世龙,你真的不留下?”祁昊再次挽留张世龙。“你是个人才,只要肯留下来帮我,将来绝对会有一番大作为。”
  “谢谢老大——不,驸马。不过,青虹不想再留下,她的家人己被救出,我们也没甚么好牵挂的,我们决定和我爹一同回白眉山,男耕女织,过着与世无争的日子。”
  “唉!”祁昊叹息。
  他能了解张世龙的想法,那样的日子,他又何尝不向往?
  不过谁教他爱上了当朝公主,为了她,就算要他的命都肯给了,牺牲自由又算什么?
  “好吧!那我就不再强留你们了,我备了一些银两给你们,你千万别推拒,张麻子年纪渐大,总需要看大夫,你替我多照应他,我有空会去看你们的。”
  “谢谢驸马。”张世龙红了眼眶,心里万分感动。
  “还是叫我老大听来比较习惯。”祁昊苦笑着拍拍他的肩。
  “是,老大……那么,我们走了。”
  “嗯,路上小心。”
  第10章(2)
  送走了张世龙父子,祁昊心里有些失落。
  过去那段驰骋山林、逍遥快活的日子,是真的再也回不来了……
  祁昊眼神透出一抹哀伤,情不自禁低声叹息。
  他多想和他们一同回白眉山寨,策马在山林间奔驰、饿了打猎捕鱼、累了席地而眠,日子过得清苦,但惬意自在。
  宫里虽是绞罗绸缎、锦衣玉食,但终究比不上在外的日子逍遥自由,向来豪迈奔放惯了的他,被束缚在这小小的宫闱里,就像只被擒住的猛虎,失去了自由……
  “驸马。”忽然,一只纤柔小手,抚上他的手臂。
  祁昊出了神,没察觉有人靠近,当那只小手拍上他时,他猛然一震,缓缓转过头,瞧见他的新婚爱妻。
  沐澐正用一双体贴、温柔的眼眸,直勾勾地瞧着他,眼底有着同情、歉疚与祈谅。
  “驸马,你很想同世龙他们一道回白眉山寨吧?”沐澐看得出他眼底的失落,那令她觉得好心疼、好愧疚。
  “真对不住,是我逼得你离开你熟悉的生长土地,来到宫里头,如果没有遇见我,你就不需要离开白眉山,都是我…”
  “嘘!”祁昊以掌轻按住她的嘴,眼神温柔地笑着道:“为你离开白眉山,来到宫廷里,是我心甘情愿的,没有人逼我,更不是你的错。我为你进宫,是因为我爱你,我想同你在一起。”
  “祁昊……”沐澐听了心头万般感动,眼底充满泪雾,视线一片迷蒙。
  “你的心意我明白,但我实在不忍让你痛苦,如果你真的想离开,我可以……可以……”沐澐喉头硬咽,无法再说下了。
  光是想到要让祁昊离开,她的心就疼得像被撕裂似的,但她怎能自私地束缚住他?
  他是一只大鹏鸟,把他囚禁在这座象养金丝雀的精美牢笼里,只会抹杀他风发的意气,让他消沉失意,痛苦不堪。
  泪,迅速地落下,沐澐飞决抬手想偷偷抹去它。
  但祁昊速度更快,他握住那只想要拭泪的小手,紧握在宽厚温暖的掌心里,另一只手,则温柔地抹去她芙颊上的泪。
  “你可以如何?让我走吗?”他嘶哑地问着,抹去泪的大手,爱怜地轻抚她花瓣般柔嫩的脸颊,然后轻斥:“傻瓜!”
  “你不是要我进宫帮你治理朝政?我走了,还有谁能帮你?”他几乎忍不住要笑她太过心软,只顾着别人,都不顾自己吗?
  沐澐别开眼眸,伴装轻快地说:“不要紧的,你不用担心,我会坚强起来,试着靠我自己挑起重责大任——”
  “你叫我怎能不担心?你一个人在宫里,四周埋伏着虎视耽眺的访狼虎豹,而你外公又是狼子野心,连你都想害,我怎么忍心丢下你一个人?”
  他戏谑地轻柠她的俏鼻,温柔地说:“你父皇病了,你又无兄弟,过去因为没办法,只能让你这长公主一肩扛起大任,连婚姻大事都蹉跎了。但现在你有我了!我在这里,就在你身旁,
  哪儿都不会去。“
  “我是想念白眉山寨,但我更想留在有你的地方,束缚我的不是t马的头衔,而是我对你的爱。因为爱你,所以我愿意留下来,心甘情愿、毫无勉强地留下来。我确实过不惯宫里头的生活,那些哆哩哆唆的老臣、绑手绑脚的衣服、多如牛毛的繁文褥节……每一样都让我像被勒住脖子一样。但是——”
  他吻吻她担忧的脸庞,笑着道:“其实我并不痛苦,因为有你这个最甜美、最有价值的奖赏,所以再难受的事,都变得可以忍受。现在你大可不用挂心我,若是离开了你,你才应该挂心,因为那时我不晓得还能不能活得下去,失去了心,
  一定会死……
  沐澐紧张地连忙搞住他的唇。“你别说那个字!”
  祁昊放声大笑,捉起她的小手啧啧有声地亲吻。
  “所以了,你千万别要我走,即使我有时太过冥顽不灵、也太放荡不羁,可能会让你气恼无奈,但我真的不能没有你,失去了你,我的心必将枯萎。”
  祁昊注视着她的眼神是如此温柔,沐澐的胸口因为爱而涨满了痛。
  她多爱这个男人!
  此时的她真的难以想象,如果自己从来不曾遇见他,她的人生会是如何黯淡寂寞呢?
  “我爱你。”沐澐激动地搂住他的脖子,大胆地吻住他的唇。
  祁昊心满意足地搂住她,热情地回吻,先前心底的遗憾,也随之烟消云散了。
  他遗憾什么呢?
  只要有她,哪儿都是他的幸福之国……
  呢,应该是吧?
  “什么?!”
  祁昊的怒吼声,响遍整座议事阁,几位老臣缩着脖子,躲到墙角去,浑身颤抖地抱在一起。
  呜呜,好可怕啊!
  这个土匪驸马,果真就是个土匪啊!
  “你们竟敢叫我剃掉胡子?老子就爱这胡子,你们这些自称什么狗屁三朝元老的臭老头,凭什么要老子为你们剃胡子?”
  祁昊一听到他们要他剃胡子就抓狂了。
  “可……可是您是长公主的驸马,这形象是很重要的,您留着那些胡子,看起来就像……就像……”
  “就像什么?”
  “就像个土匪啊。”
  “哈哈!土匪?老子本来就是土匪!”祁昊骄傲地挺起胸膛。
  “所以您得装得更不像土匪才行啊……”
  “你说什么?”祁昊倏然暴吼,踢开挡路的椅子,大步朝他们走去。“你这老头刚刚要我装什么?”
  那把椅子被他这么一踹,立刻四分五裂,碎成一堆木片,那堆老臣见了,抖得更加厉害。
  就在他们以为会被这个土匪即马活活捏死时,他们的救星翩然走入议事阁。
  “驸马。”
  一声温柔似水的轻唤,暴怒的猛虎瞬间变成一只乖巧的小猫。
  “老婆!”祁昊转过头,脸上满是惊喜。“怎么来了?你不是上崇圣寺礼佛,为父皇焚香祝祷去了吗?。”
  “本来要去,不过我想还是改天吧!”沐澐脸上噙着苦笑。
  她才正要出门,就有人紧急来通报,说驸马在议事阁发飙!她当然只得赶快赶过来灭火。
  “驸马,怎么了?沐澐隔大老远就听见你在发怒骂人呢!”沐澐走近他,脸上噙着甜甜的笑容,柔润好听的嗓音像糖蜜,立刻让祁昊的火气降了三分。
  不过他还是气,指着那帮老臣控诉道:“还不就是这些臭老头?”
  一帮三朝元老,被他当成了臭老头。
  “咳!这几位大臣怎么了?”沐澐巧妙地掩饰他那不礼貌的称谓。
  “他们竟然说我的胡子让我看来像土匪,要我剃掉!”祁昊想到还是很恼火。这可是他的骄傲哪!
  “噢,原来如此。”沐澐知道他为什么发怒了。
  她对几位老臣歉然笑笑,然后使使眼色,他们立刻会意过来,撩起儒袍拔腿就逃,直到逃出议事阁还猛拍胸脯,余悸犹存。
  “喂!你们给我回来!”祁昊见这些懦夫竟然逃了,气得本要追上去,但沐澐飞决拉住他。
  “驸马,别去……”
  她拉回祁昊,将他按进椅子里,顺势坐到他腿上,免得他又想爬起来追人。
  祁昊搂着她的纤腰,满足地将脸埋入她的颈间磨蹭,他最爱她身上的香气,和那软腻的肌肤触感。
  颈间又痒又痛,沐澐略微闪躲,赶紧开口:“驸马?”
  “嗯?”祁昊低声应着,还沉迷于拥着她的美好感觉。
  “其实你别也怪他们,他们要你剃掉胡子,也没什么不好啊!”
  “连你也讨厌我的胡子?”祁昊倏然推开她,神情震撼,而且是伤心远多于生气。
  “我不是讨厌,而是……”沐澐突然脸红,神情害羞地支吾着,无法把剩余的话说完。
  “而是什么?”
  “而是——”沐漂又张开嘴,但试了又试,还是羞得无法说出口,只好从他腿上跳起,想要逃开。
  但祁昊可不允许她也逃了,一把握住她纤细的腕骨,又将她拉回他腿上。
  “把话说清楚月他伤心又气恼地命令。
  “是你的胡子太扎人了!你瞧——”沐澐把衣领微微扯开,露出自己的颈子,但纤细白哲的颈子上,却是红痕斑斑,看来有点休目惊心。
  “这是什么?”祁昊一瞧就皱眉头,他一直都没发现。
  “还会是什么?不就是你——”沐澐羞得说不下去了。
  脖子上惨烈的红印,除了昨夜热情的痕迹之外,还有方才他磨指出来的点点红斑,她知道他喜欢磨蹭她的脖子,所以一直忍着难受没有说,但现在实在是不说不行了。
  “是我的胡子扎的?”祁昊立刻明白,当下满眼心疼。“你怎么不早点告诉我呢?”要是告诉他,他就会马上剃掉胡子。
  “我知道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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