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我是驸马?-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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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她略偏过头,似乎带着一丝纳闷,祁昊这才猛然惊醒,发现自己竟像只发现肉骨头的饿犬一样,绕着她猛嗅、狂吞口水。
“呃……我现在就替你扎。”
祁昊连忙回神,以有力的手指捏住黑色布条的两端,绕过她秀丽的脸庞,想在她脑后扎成一个漂亮的结。
但因为离她太近,他的大手竟不由自主地微微颤抖,有别于平常的利落明快,变得如此鲁钝笨拙。
粗砺的手指不时拂过她的发丝,她的发好柔好细,像丝缎一样,他的手指忍不住留恋地多摸了几下。她不但发丝柔细,淡香宜人,连颊畔的肌肤也好摸得紧,他不小心碰了下,便再也舍不得罢手。
那白皙的冰肌玉肤,滑腻如脂,细致如玉,让长满粗茧的大手轻柔抚摸,流连忘返,舍不得收回。
他又忍不住出神了。
他现在是在做什么?沐云实在忍不住心头的狐疑,脸颊绯红如血。
她一直隐约感觉到,后头有只骚扰人的手,老是找机会偷摸她的发,如今竟还染指她的脸颊。
她这回真的忍不住了,伸手挪开那条布巾,便转头往后瞧去。
这一望,便笔直对上他那双眼。
四只眼,两道视线,好像绞在一起的麻绳,再也分不开了。
祁昊的眼,大胆而火热,赤裸裸地透着他的狂妄与渴切,而沐澐的眼,则是如小兔儿般羞涩惊惶,蒙眬迷惘。
他的视线太热,让她想逃,却无法移动半分,包括那双羞怯柔媚的眼。她只能微眯着眼,愣愣地盯着他瞧。
好奇怪呵!他怎么会有一双那样吸引人的双眸?
黝黑深邃,明亮有神。
一个只会烧杀掳掠,欺压良民的土匪头儿,怎么会有那样一双看来清澈正直的眼眸?
贪财又变态的他,眼珠子不该是混浊猥琐的吗?为什么他会有一双这样好看的眼呢?
她贪看着,瞧得着迷了,早已忘了他是打家劫舍的大土匪。
而祁昊不用说,两眼当然也是大剌剌地直盯着她,饿狼般地饥渴注视。
大概是他们彼此对望太久,早已替青虹绑好布条的涂大柱一转头,发现他们两人正在默默相望,不由得皱起眉头大喊:“老大!怎么回事?您怎么绑这么久?要是再不快点儿出发,就要赶不上晚膳的时间啦!”
涂大柱煞风景的大嚷,就像一把剪子,把绑住两道视线的那条无形线剪断了,所有的暧昧情愫瞬间全部蒸发,祁昊与沐澐更是倏然惊醒,两人都不自在地慌忙转开视线。
祁昊黝黑的脸庞上发烫,重新拿起布条,飞快地覆住她的眼绑好,然后清清喉咙说:“咳!可以了,出发吧!”
马匹行走在崎岖的山路上,背上又负载着两个人,无疑是个负担,但祁昊等人所骑的骏马,早已习惯这样的山径,不但如履平地般走得轻松,速度也很快。
只是马背颠簸,并不习惯乘马的沐澐被摇得头昏脑胀。因为坐不稳,好几次险些从马背上摔下来,幸好一旁护着的大手及时握住她的腰,把她抓回来。
“谢谢……”沐澐红着脸,想从他的大掌下松脱,但他怎么样就是不肯放。
“你还想掉下去吗?”祁昊粗吼着,搂住她的腰,把她更往自己的胸膛里拉。
这回沐澐不敢再挣扎,乖乖地端坐不动,害臊地任他的大手紧搂着。
“你怎么这么瘦?”一碰到她的腰,祁昊立即拧起浓眉,不悦地质问:“皇宫里没饭吃吗?你怎么半点肉都没有?”
大掌下的柳腰不盈一握,像一折就要断了似的,他不喜欢这个发现。
“你喜欢丰满的女子?”沐澐轻咬下唇,心里有点在意。
她是不胖,所以他不喜欢吗?
“也不是……”
山寨里可说是男人的天下,就算偶尔与女人有所接触,也都是送往迎来的烟花女子,在他的印象中,她们都是丰腴柔软的,所以他才以为所有的女人都该如此。
“我从小就是这样,怎么吃也吃不胖。”沐澐有点委屈。
难道得把自己吃成一颗圆滚滚的肉球,他才满意吗?
“反正,你太瘦了,到了山寨里,给我多吃点!”才命令完,祁昊便愣住了。
怎么她人还没进山寨,他就管起她该吃多少了?他几时变成啰嗦的老婆子了?
祁昊更加不悦地抿起嘴,他用力扯动缰绳,驱策马匹奔驰得更快。
第2章(2)
而在他们后头,青虹一路哇啦啦地大呼小叫,吵得涂大柱好想把她扔下马。
“救命,我要掉下去了!哇!好可怕……等——等等啦!停!快停下来——”
青虹用力抱住涂大柱的脖子,差点没把他勒死,涂大柱只得飞快把马勒住,脸很臭地大声问:“你又要干嘛了?”
这一路上,她不是想吐就是脚酸,老嚷着要休息,现在又有什么毛病?
“我……我想解手啦。”青虹红着脸,小声地咕哝道。
“你……”涂大柱眼一翻,差点没口吐白沫。
解手?在这个时候?这种地方?!
但人有三急,总不能要她憋着不准去解手……唉,女人怎么这么麻烦?!
“好啦好啦,你去你去!去旁边的草丛里解决。”涂大柱很无奈又很不耐烦地摇摇头。
“那我眼上的布条……”
“麻烦!”涂大柱粗鲁地扯下她眼上的布条,挥挥手道:“快去快去!”
青虹的眼一得到自由,立刻滑下马,一溜烟地跑进草丛里去了。
因为青虹的拖拖拉拉,原本半个时辰就能到山寨,这下折腾到一个时辰才顺利抵达。
穿过巨岩一线天,前方就是山寨,祁昊扯开沐澐脸上覆眼的布条,沐澐终于亲眼看见这传说中险峻难攻的白眉山寨。
她情不自禁张大嘴,看着前方的一切。
“这里……好美!”
真的!她原以为所谓的山寨,是一个荒烟蔓草、杂草丛生,或者是寸草不生、黄尘滚滚的地方,但这里全然不是那副景象,放眼望去满眼皆是绿意,完全没有杂乱或荒凉感。
即使是一小片树林,都瞧得出有人整理,铺着平板石块的小径,无论是马匹或行人来走都很舒服,前方好几栋屋舍虽不豪华,但看起来坚固干净,一旁还有好几畦鲜翠欲滴的菜园。
这里哪像是个土匪窝?俨然就是个小小的村落呀!
“老大回来了!”
忽然有人一声吆喝,原本不知藏在哪儿的人,一个个冒出来,陆续聚集在几栋屋舍前方的广场上。不消多久,空荡荡的广场上便挤满了人,看来约有上百人。
一排石像似的魁梧男人,围着他们一字排开,眼带好奇地打量着马匹上没见过的人——尤其还是女人。
沐澐瞧着那些人,心里不由得升起害怕。
他们看起来好吓人!长得高大魁梧也就算了,相貌还恁地凶恶,有的脸上爬着刀疤,有的只有一只眼,有的还缺了胳臂,总之他们个个是横眉竖眼,像要随时要抡起刀子砍人似的。
沐澐悄悄咽了口唾沫,不由得往身后的祁昊靠去。
和眼前的人相比,祁昊显得太温柔可亲了。
“哇!土匪啊——救命哪!”
沉着的沐澐忍得住惊恐,但青虹可忍不住,她吓得当场哭叫起来。
“嗯?!你说什么?”
前方那群货真价实的土匪,凶恶的眉毛一拧,拳头紧握,像要上前一拳将她打昏似的。
青虹见状,白眼一翻,真的昏厥过去了。
沐澐瞧得焦急,心里虽然也害怕,但不希望自己的侍女真的受伤害,所以还是鼓足勇气,扬声阻止道:“对不住!各位壮士,我的婢女受到惊吓,胡言乱语,得罪了各位,请各位念在我们初来乍到,莫要计较。行吗?”
几个高头大马的土匪好像没想到她会压低身段请求,愣了下,停住脚步,直觉地抬头看看祁昊,等待他的指示。
祁昊面色不变,只微颔下巴,暗示他们听她的。
一收到祁昊的指令,原本个个横眉竖眼、像要找人拚命的土匪们,眉眼一弯,大嘴咧开,露出好憨厚、好温善的笑容。
“是!公主嫂子,您说不计较就不计较,我们兄弟全听您的。”
“呃……”他们前倨后恭,态度落差太大,可把沐澐吓愣了。
“好了!大家也别净窝在这儿,去做该做的事,我先带她回房。”祁昊摆摆手道。
“好好好!老大您慢慢来,慢慢忙啊!晚膳晚点儿吃也不要紧,我们都替你们留着,没体力、饿了就出来吃啊!”
一群人脸上的贼笑,说明了他们的脑子里都装着什么样的淫邪思想。
沐澐单纯,根本听不懂这些人的暗示,但祁昊可是听得明明白白,当下脸色窘迫,鹰眸恶狠狠地赏他们几颗大白眼。
“你们还不走,是想干苦活吗?”
所谓恶人没胆,原本笑得好灿烂的一窝土匪,被他这么一瞪,立即吓得缩起脖子,全作鸟兽散。
沐澐傻愣愣地看着他们一溜烟地逃走,根本不晓得发生了什么事。
祁昊又眯眼瞪了那些不识相的家伙的背影一眼,才粗声对沐澐说:“走了!”
“等等!你要把我们公主带到哪儿去呀?”
青虹立刻苏醒,追在后头尖叫。
“大柱!把她带到一个让我看不见她、也听不到她声音的地方去!”祁昊头也不回地大吼。
他受够了她的鸡猫子喊叫!
“这里就是山寨?”
跟着祁昊走进山寨内部,沐澐才明白看似无奇的建筑,却在小地方有着巧妙的机关与设计。
譬如每个廊院之间相连的门都很窄小,而且大约只有沐澐的身高那么高,沐澐觉得奇怪,于是问他:“这些门这样窄小,山寨里的人出入不是很不方便吗?”
“是不方便,但同样的,敌人要攻进来时也同样不便,这可以拖延时间让我们撤退。”祁昊淡淡回答。
“喔。”
然后她又发现,看似不大的山寨,屋舍也只有寥寥几栋,但想走到最后头却要走上好一会儿,那回廊弯弯曲曲、迂迂回回的,转得她头都昏了。
不用说,这当然也是祁昊的设计,让敌人即使攻入,也得花许多时间兜圈子,不能轻易直取要塞。
祁昊的睡房,就在最后一栋房舍里,这间房舍的特别之处,是它依着山而建,所以屋子里的某些部分,还可看见整片的岩石。
“居然有这样的屋舍。”沐澐生平第一次瞧见这样的房子,忍不住用手轻抚那冰凉的岩石墙面。
“那面墙你别乱碰,我的房在这儿。”
祁昊径自推开某间房的门,走了进去。
“那——我的房间呢?”沐澐虽然也跟着他走进去,但只停在门边,不肯再进去了。
祁昊没有回答,只是转过身,用一种“你应该明白”的暧昧奸笑,直勾勾地盯着她。
沐澐倏然脸红了。
“我……不能睡在你房里,我们尚未成婚,这不合礼教——”
“哈哈哈!”她话尚未说完,祁昊已粗鲁无礼地爆出大笑。“礼教?你在土匪窝里谈礼教?你没搞错吧!”
“是的!礼教是教养的根本,朝廷的基石,无论什么人都该遵守礼教。”
“那是你们这些吃饱没事做的皇帝、公主,还有那些只会加重人民税赋的贪官奸臣想出来的名堂!我从小没读过几天书,你说的什么礼教,我半点不懂,但我晓得,人要重情重义。我不知道什么做人的大道理,但我从不恃强凌弱。我不是什么仁义之徒,但如果我手里只剩碗粥,绝对是和兄弟们共饮至最后一口。我不需要礼教来教我该如何活着!”
祁昊是个孤儿,十岁那年父母病亡,饥寒交迫的他流浪街头,无人闻问,偶然间被义父收养,成了白眉山寨的一员。
某天他义父又救了位贫病交迫的教书先生,带回山寨里来,教书先生病好后没有离开,就此在白眉山寨终老。
教书先生珍藏了一些书,在他辞世之前,祁昊跟着他念遍了他所有的书,其中影响祁昊最深的,就是孙子、吴子、司马法、六韬、武经七书等,还有侠义、仁义的精神。
沐澐听了,不由自主拧起秀眉。
“或许你从不守礼教,但我却不能不遵守,在我们没有完婚之前,我绝对不会与你同房。”她严正声明。
“是吗?我以为你在山下已经同意了。”祁昊挑眉说道。
其实他并没有逼她同房的意思,故意带她进房里来,不过是想吓吓她而已。
瞧她那副正经八百、誓死扞卫自己贞洁的紧张模样,还挺有趣的。
于是他开始靠近她,表情邪佞,威胁地一步步逼近。故意露出垂涎的表情,让自己看起来像头大色狼。
“你进山寨来,不就是要当我祁昊的女人吗?主动送上门的烤鸭,我岂有让它从嘴里溜掉的道理?”
“我在山下并未同意与你……与你同房,我只答应住进山寨里说服你。”
“但我可不这么想,进了我的房,就是我的女人了。”祁昊捏起一绺她细腻的发丝,眯起眼,凑到鼻端前嗅闻。
“你……你想做什么?你别过来!”
沐澐吓坏了,急忙转身想逃,但一转身才发现,自己身后就是墙,再急转回去想往别的方向逃,但已经来不及了。
眼看着他逐渐逼近,慌张的沐澐下意识高喊:“你……退下!我命令你不许再过来!”
第3章(1)
“退下?”
祁昊双眸一眯,倏然转为冰冷。“你在命令我?”
他质问,跨出最后一步,把她堵死在他与墙之间,然后凑到她的面前,紧盯着她的眼眸,从紧咬的牙缝间,一个字一个字吐出阴冷的警告:“记住,永远永远都不要命令我!”
他看来好生气,沐澐从没见过他这副表情,如果说他会在此时伸手掐死她,她一点也不怀疑,她不由得恐惧地缩起身子。
她脸上藏不住的惊恐,让祁昊更为恼火,但气恼的是自己。
他是蛮横粗鲁,但可从没对女人动过粗,怎么他现在让自己看来像会打老婆的模样?
他敛起怒气,勾唇一笑,但那并没有让他看起来和善多少,这抹冷笑只让沐澐感觉到惶恐,心里更惊更慌。
“怎么?你不是自愿上山当我的土匪婆吗?难道我想抱自己的老婆也不行?”
他伸出手,扣住沐澐小巧的下巴,像调戏良家妇女的登徒子,轻轻抚摸她软嫩如绵的脸颊,那触感实在太好,他双眼迷蒙,不自觉摸上了瘾,舍不得挪开自己的手。
沐澐真怕他会不顾一切地霸王硬上弓,但也不敢再开口激怒他,只得慌乱地祈求:“你……你让我离开。
“让你离开?去哪儿?下山吗?”
他沙嘎问,粗茧的指,轻轻滑过她柔嫩的脸颊,祁昊着迷地看着与自己黝黑肤色截然不同的雪白凝脂。
“这么软,这么嫩,简直和豆腐一样。”他赞叹地喃喃自语,这一刻,他还真想不顾一切地把她吞吃下肚。
她身上的其他部位,是不是也同样白细如雪呢?
他很难不色情地联想。
当手指抚过她红艳柔软的唇瓣时,祁昊下腹的火烧得更旺了。
他几乎想不顾一切把她扑倒在床上,他暗恼自己把持不住,他原意只是想吓唬她,如果连自己都昏了头,那就该死了!
“我……我不会下山!”
沐澐被他的调戏惹得满脸通红,心里当然恨不得立即逃下山,别再留在这里遭他轻辱调戏。
但是一想到现实,想到她父皇,她怎么也不能逃。
“我只想离开这个房间,拜托你……”她放下大理长公主的尊严,硬咽哀求。
她眼角的泪,让祁昊瞧得碍眼。
“你不是想说服我当你的驸马吗?连女人家最好的利器你都不使,还谈什么说服?”祁昊烦躁地质问。
“女人并不是——并不是只能用美色诱人!”沐澐面颊烫红,窘迫地道:“我来,是想向你证明,我是真心要做你的贤妻,仅此而已。”
他的贤妻? 祁昊定定地望着她,什么话也不说,但他湿润的黑眸里窜出一簇温暖的火光,像是感动,又像是讶异,沐澐读不出那是什么情绪。
但很快地,那抹火光退去,留下一抹残冷。
“那么,就让我看看,你能如何当我的贤妻?”
话语方毕,祁昊冷不防地凑上前,吻住她讶然微张的小嘴。
一碰到她柔软甜蜜的小嘴,祁昊冷硬如冰的心也不禁动摇,化为一滩水,再也强硬不起来。
他辗转厮磨,放肆地吮吻着她,但只是浅尝小嘴,并无法满足他,祁昊贪婪地想要更多,于是他拇指往她的下巴一使劲,那张甜蜜的樱唇便不由自主张开,正好方便他尽情品尝,撷取她口中的芳津。
沐澐从来未曾被人吻过,他的吻先是强硬,后而缠绵,滑溜的舌窜入口中,与她的粉舌共舞,恣情地撩拨她所有的感官。
惊愕消退之后,一股晕眩与躁热袭向沐澐,她脑中一片混沌,完全无法思考,只能呆楞地任他强取豪夺……
她几乎就要跟着他沉沦了,蓦然,父皇卧病在床的虚弱模样浮上脑海,她猛然惊醒,用力推开正在舔吮她唇瓣的祁昊。
“不! ”她微喘着,美眸愤慨地瞪着他。
“我是要当你的贤妻,但不是你的娼妓,请你——请你尊重我! ”
“是吗?”祁昊被她推开,满心懊恼,但听到她这番话,却态度狂傲地仰头大笑。“我倒要看看,不替我暖床,你要如何做我的贤妻? ”
他凝视着她,眼神冷得可怕。
“从今天开始,你就好好地给我千活儿,让我瞧瞧你究竟有多贤慧!”
“什么?!”
聚在大厅里的弟兄,砰地全滚到地上。
“老、老大,您是说……今晚咱们兄弟吃的饭,要、要、要让她们煮?”
颤抖的手,指着一脸无辜的沐澐与青虹。
“没错,替我唤陈婆出来。”祁昊大刺刺地往他专属的毛皮椅里一坐,沉声命令道。
“陈婆?”沐澐有点讶异。
怎么这山寨里,还有她没见过的人吗?
祁昊的手下很快地进去传唤,不一会儿,一位驼背又满脸皱纹的老太婆走了出来。
陈婆下巴很尖,眼睛狭长,整张脸上平板无表情,感觉起来就是个难相处的尖酸老太婆。
沐澐睁大眼,没想到这座寨子里竟然有女人——虽然是位老婆婆。
祁昊放柔语调,轻声道:“陈婆,你到我们山寨来,也有十几年了吧?这十几年来,你替我们洗衣烧饭,从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