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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她在半夜不睡觉-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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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难道是你的错……那时你也不过是个孩子。”如果是龙门先一步找到她,她的异能绝不会沦为痛苦的恶梦,而会和他们一样,以身有此能力为傲。
  水能载舟,亦能覆舟。用在好的地方便是功德一桩,反之则成为受人利用的工具,终其一生为曾做过的事感到懊悔和遗憾。
  “焰,不要再说了,我妈也是不得已的,我不怪她。”当时她若不走,可能所剩的亲人都会被她害死。
  “鬼扯,哪有母亲不要孩子的道理,老虎再狠也不会吃掉幼虎,何况是为人母亲。”他为她抱不平。
  “生是情,养是恩,我认为足够了,况且要不是母亲的舍弃,我怎会遇上你,并且爱上你呢?”想到此,她释怀了,心中的痛也减轻不少。
  冥冥之中自有一股力量牵引,人若未经过狂风暴雨的洗礼,又怎能体会风平浪静的喜悦。
  听到她自我安慰的感性话语,叹了口气的南宫焰柔情一拥。“好吧!我原谅姓阮的无情无义,不过就算没有发生这种事,我还是会找到你,你是我遗失的一半灵魂,我们注定会在一起。”
  就像半吊子神算师公孙静云所排出的乱卦,他的姻缘来自三百年前,今生得以以梦结缘。
  “焰……”他总是让她感动得想落泪。
  “我爱你,所以爱屋及乌的不宰这小子了。”口气一转,温柔变凶恶。“小鬼,你怎么知道小露住在这里?”
  敢上龙门要人,他不是太无知就是找死。
  瑟缩了一下的阮深夏嚅嗫的说道:“是一位姐姐带我来的,她说她是我姐的朋友。”
  “我的朋友?”托着腮,阮深露想着她哪来这么神通广大的朋友,居然能得知她的去处。
  向如虹?
  不。她在脑中打了个×,大明星的光环仅限于演艺圈,一出了那行业,向如虹就像无脚的螃蟹,横不起来。
  除此之外,她并未有交情较深的朋友,点头之交的工作人员和擦身而过的路人没两样,在她记忆中找不到半个称得上关心的人名或对象。
  南宫焰替她问出疑惑。
  “那个人叫什么名字?”
  怔了怔,他慢半拍的回应,;子影姐姐,她说她叫雪影。“
  “血影……”阮深露惊呼。
  南宫焰看了她一眼,表情冷硬。“阮家笨蛋小弟,血影的血是鲜血的意思,而非下雪的雪,以后遇到她赶紧跑,她杀人比拾橘子还顺手。”
  “杀……杀人……”他惊得面无血色,语带惊恐。
  “而且,她绝对不是你姐的朋友,她是来害她的坏人。”是敌人。
  “是吗?看不出来。”阮深夏喃喃自语的说出声。
  “嗯——你说什么?”敢怀疑他。
  南宫焰的声音一沉,吓得他连忙摇头。
  “呃!我可以请问一下,你和我姐是什么关系吗?”
  “老婆。”
  “朋友。”
  一男一女两道声耳同时扬起,互视的情侣有一方扬着怒火,一方羞赧的低下头。
  “那我是不是要叫你姐夫?”阮深夏吞了吞口水,一脸忸怩。
  “姐夫”两字喊得顺口,南宫焰顿时眉开眼笑的拍他肩膀,大赞他有前途。
  “小鬼,你很懂事喔!日后有什么事我罩你,只要打出我的名号就没人敢动你。”哈……他是姐夫耶!多个小舅子也不算是负担。
  “嗄?”他的名声?
  “焰,别逗他了,小夏还是孩子。”阮深露不想把他卷入道上风波。
  “哎呀!害羞了,老婆,瞧你脸都红了。”让人好想咬一口。
  “你……”说话没个正经。
  气氛较先前热络了许多,笑声也多了,哄堂大笑的“观众”也跟着轻松,缓和的气氛教人感到一阵暖意袭来,温馨的画面总是特别感人。
  不过,一顶白色毛线帽突然冒出来,仰起的清丽小脸好不困惑。
  “你们都没想过血影送他进来的目的吗?”好奇怪喔!大家都太安逸了。
  “喝!你……你几时来的。”南宫焰跳了起来,指着窝在沙发底下的少女,气急败坏的怒责。
  “你警觉心太低不是我的错,我来了很久很久。”接着,小手取出一只黑色钮扣。“你们晓得这是什么吗?”
  夏侯淳先一步取走一瞧,顿时脸色大变。“小型摄录影机,兼有窃听功能。”
  他一开口,所有人的表情跟着一冷。
  “唉!原来我的五行使者是一群饭桶,只会居安,不会思危,让我好失望。”
  少女的埋怨让人很想开扁,可是没人敢下手,因为她是素有“小魔女”之称的龙涵玉,谁敢向天借胆动她分毫,除非嫌日子过得太枯燥了。
  第八章
  “血影会不会趁机捉走我母亲,藉此威胁我重回鹰海盟?”
  梦煞,迷迭岛上最厉害,也是最无害的杀手,从年幼无知的十岁开始便是组织中的奇才者,一直到十七岁那年因误杀了五岁的小女孩,她才愕然惊觉自己所做的事是错的。
  她花了一年的时间去布署,假意顺从,照样杀戮以博取信任,在一次出任务的途中,她谎称腹痛由医院逃脱,至此海阔天空的成了自由人。
  刚离开的那年她尚未学会如何控制自己的异能,每每一入睡,戴着鹰形面具的男人总是找上她,用尽各种方法要诱捕她回岛。
  长期的梦魇与精神压力,终于导致她内心崩溃,在一次几乎被拉走的压迫下,她恍神的走向海边,让涨潮的波浪一寸寸将她淹没。
  要不是同样失意的向如虹正好路过,及时拉了她一把,现在的梦煞,也就阮深露已是波臣下的一堆白骨,一辈子也不晓得何谓爱情。
  “这是必然的,她既然已经知晓我们发觉她使的小伎俩,当然要捉个筹码在身边……啊!谁弹我……”哪个混蛋敢对他动手……
  “南宫,说话要用点技巧,别太直接。”慢条斯理的夏侯淳用布擦拭他的金算盘,算盘最后一排少了一粒金珠子。
  “就是嘛!也不怕说了令人伤心,你这猪头肯定没听过善意的谎言,女人要哄要骗,就是不要听实话。”这样的大老粗也能追到女人,真是老天垂怜。
  西门艳色一说完,书生气质的尔雅男子司徒五月立即做了优良示范。
  “弟妹切勿心急,令堂鸿福齐天不致有事,你尽管放宽心将事情交给我们,一定会圆圆满满的落幕,不会有人因此受到伤害。”
  多么委婉的说词,教人听了安心许多,心急如焚的等待者最难接受关于亲人的恶耗,宁可自欺欺人的粉饰太平,掩耳不闻伤心事。
  人总是不愿想像最坏的一面,平安即是福。
  “你们几个说够了没?她的事我会处理,你们一边凉快去。”尽说风凉话。
  火大的南宫焰揉揉发肿的额头,一把拉起愁容满面的小女人,不听无聊人的奚落,他太了解这些人幸灾乐祸的心态,他不会糊里糊涂的中了他们的圈套。
  原本他是不想插手未来丈母娘的事,一个连女儿都能遗弃的母亲,管她死活干么?老天明察秋毫,善恶终有报,轮不到他出手。
  可是一看到阮家姐弟如出一辙的乞求眼神,他还真没用的硬不起心肠。
  幸亏小魔女传承其母的盗技炉火纯青,“摸”到了藏在阮深夏身上的摄录机,
  然而在她发现那枚不该存在的高科技仪器前,不知道龙门人的面孔被敌人侦知了多少,除了在欧洲出任务的木美人皇甫冰影未在其中外,五行中的四使者都露脸了。
  就不晓得对方是否明了他们即是五行使者,或是当成一般阶级较高的龙门徒众。
  不过,有一点他非常肯定,小魔女是故意将他们的资料外泄,好让敌人将他们当作攻击目标,她才能从中获得乐趣。
  “真是该死的小鬼!”她存在的意义是到处惹是生非,扬风点火,置别人于水深火热之中,看别人挣扎在生死存亡之际,她的人生才更丰富。
  “我该死?”阮深夏一脸讶然,以为南宫焰口中的小鬼指的是他。
  他眉高眼低的一瞅。“我有开口吗?别自动对号入座,你这个小鬼还不够格替那个小鬼提鞋。”
  同样是小鬼,年龄相仿,际遇却大不相同,一个是天,高高在上:一个是地上的烂泥,任人践踏。
  “喔!”阮深夏安份的闭上嘴巴,不再多话。
  阮家的故居在多年前已经拆除,手边没什么积蓄的粱雁在老家附近以分期付款的方式买下屋龄快三十年的老房子,余款刚刚缴清,屋子邻近旗津港。
  每日进出的渔获是大部分旗津入主要的经济来源,靠海维生的居民乐天知命,虽然收入不多却过得很快乐,人人脸上载满欢笑。
  经过大量交割的渔市场,绕过一条为人料理海鲜的商店街,沿着出海口的河滨道路往上走,创校数十年的小学矗立眼前,一幢看来老旧的二楼房舍就倚着学校围墙而建。
  地坪不大,二十几坪而已,院子入口到屋内玄关处有一座小花圃,几盆易栽易养的花木排列走道两端,屋檐吊了两盆国兰,看来简朴又不失雅致。
  这就是梁雁和阮深夏目前的住所,大门紧闭,两边窗户加上铁窗,有几只麻雀在进屋的阶梯啄食。
  近乡情怯,指的是此时阮深露的心情,她的脚步缓慢又沉重,走走停停地有转身逃走的冲动。
  明知道自己不受欢迎,还有可能被轰出去,她还是想回来瞧瞧,确定母亲的安危是否遭受威胁,无论被怎么辱骂唾弃都无所谓,她所做的不过是为人子女的孝心而已。
  “喂!小鬼,你家会不会太安静了?”静得不寻常,似乎有事发生。
  怕挨骂的男孩一吐舌头,蹑手蹑足的走向门口。“我妈这时候若没去上班,肯定是上街买菜,家里没人当然静悄悄。”
  阮深夏在龙门分坛时有拨过电话回家报平安,但是电话录音,所以他不敢确定母亲听到留言是不是会生气,继而准备好藤条给他一顿好料。
  因此他要先探探情况,以免一进门还没来得及道歉求饶就先遭到家暴。
  其实,他的孩子气甚重,尚未体会到事情的严重性,还以为大姐姐、大哥哥口中的杀人纯属玩笑,用来吓吓不知天高地厚的他罢了,雪……血影姐姐虽然看起来冷冷的,不爱说话,但并不表示她就是坏人。
  男孩的心智还很稚嫩,看人的角度纯粹以美丑来区分,而且不认为美人的心肠会坏到哪去,认定是大家夸大其词。
  “你怎么确定屋内无人,我看不只一人。”有两道很浅的呼吸声。
  “啊!你是说我妈在家?”哪有可能,她的丰田小汽车不在了。
  南宫焰挑起眉,握起手心冰冷的小手。“不用怕,没人伤得了你。”
  “我……我不怕……”阮深露深吸了口气,露出虚弱的笑容。“我比较担心母亲的情况。”
  说不怕是骗人的,她的胸口紧张得都发疼了,生怕母亲怨恨的眼神会再一次撕裂她的心。
  “不怕就握紧我的手,谁敢伤害你,我就让那人拿自己的头当球踢。”脸都白得像个鬼了,还逞强。
  她笑笑的仰起下颚,紧握厚实大掌。“我知道你会保护我,你舍不得让人伤我。”
  “嗯哼!开窍了,不枉费我日夜在你耳边洗脑,终于收到一点成效了。”她还妄想离开他呢!真是不受教。
  “我妈她伤害不了我:心里也许会有一些刺痛,但是我有你。”他是她的山,屹立不摇。
  “最好如此。”南宫焰轻哼了一声,推推阮家小弟要他开门。“你跟紧我,别走开。”
  “嗯!”阮深露低声应。
  门是上了锁,但有钥匙即可打开,可是阮深夏出门时什么也没带,他干笑地拉拉南宫焰的衣服,比比门再双手一摊。
  “小鬼,你不会跟我说你连自己家的门也进不去吧!”那真该千刀万剐,丢到海里喂鱼。
  “呃!呵……锁匠就在街尾,我可以……”请他来开锁。
  “不必,你们都滚远点。”省得碍手碍脚。
  南宫焰将两姐弟赶出一臂之遥,掌心覆于铝制门把上,掌中发出的微红光亮烫红了整支把手,一阵白色的烟雾由锁孔冒出,微带金属融化的气味。
  不到一分钟,阮家的门把整个烧焦,融成一堆黑黑的焦物掉落地上,门把原本的位置周围出现一个大洞,从外可以直视里面的景物。
  “好了,进去吧!”浪费他的时间。
  “你……你是怎么办到的?好神奇喔!”男孩钦佩地把手伸进洞里,兴奋莫名的一探一缩。
  “哼!你再玩,我就把你的手焊黏在门上。”让他和门相亲相爱。
  阮深夏一听,连忙把手收回置于背后。
  南台湾的气候较北部炎热,但阮家室内的温度却异常凉爽,和屋外相差至少十度左右,而且显得阴暗潮湿,弥漫着一股淡淡的熏香味。
  初闻到味道的南宫焰噙着冷笑,手一挥窗户便自动打开,他神情轻松地带着两姐弟走入屋内。
  昏暗的室内隐约可见三件式的大小沙发上躺了两个人,以直躺及侧卧方式占据两处,呼吸平稳的像陷入沉眠。
  他重咳了两声,故意移动笨重的桌子,桌脚磨地的刺耳声响吵醒其中一人,以刚睡醒的瘠哑嗓音斥责着。
  “谁呀?想吵死人啊!”好不容易才阖上眼休憩一下,竟然又来吵她。
  那人抬起头,屋外射进的微弱光线照出一张微微脱妆的丽容,认出她是谁的阮深露掩口惊呼。
  “如虹,你怎么会在我家?”太惊讶了,她居然会出现在这里!
  “露露?”
  一听到熟悉的声音,还在打哈欠的向如虹怔了一下,瞌睡虫立即跑光的快步上前,想确认眼前的女人是不是她遍寻不着的小助理。
  一发觉的确是她,双臂一张就想抱满怀,满腹的苦水想一吐为快,她憋太久了,快要爆炸了。
  可是她的手还没碰到阮深露半分,一只霸气十足的大掌出手一拦,毫无怜惜之意地将她推开,让她跌个狗吃屎,差点闪到了腰。
  “你……你是什么东西,竟然敢推我。”天呀!她眼冒金星,满天星斗。
  “我是什么东西不重要,你在别人家做什么,闯空门吗?”南宫焰讥讽的说。
  “我是什么人,需要闯空门吗?你……噢!我认出你了,就是你这头黑心肝的猩猩绑走我的露露,我还没找你算帐呢!你居然又像头野兽推我。”她一定要告他,告得他脱裤子跳河。
  “讲重点。”南宫焰音一冷,捉趄她的后领往沙发一扔。
  “什么重点,我……”一见他表情凶恶,向如虹强悍的气势就弱了,“我来找露露,你把我的露露还来。”
  她又想伸手拉过阮深露,无奈手上一痛又被拍开。
  “小露是我的,你别打她主意,我记得她的辞呈已经送到你手上。”他亲自丢向她,要她别来纠缠。
  看来,她还不死心。
  向如虹眼冒怒火的低吼,“我撕掉了,她的辞职不算数,我、不、同、意。”
  “谁理你。”任她强调再三他还是充耳不闻。“你怎么进来的?”
  向如虹为了找阮深露而找上阮家,她原本的用意是想她每个月都会寄钱给母亲,她只要守株待兔拦截到信封,就能依上面的地址循线寻人。
  可她一到阮家就发现门户洞开,踏进屋里就看见梁雁躺在沙发上睡得很熟的样子,上门拜访的规矩她还懂,因此想等主人醒来再阐明来意,免得被人当贼轰出去。
  怎知等着等着,一阵香气袭来,她竟有些困意,托着腮想打盹一会,不意竟沉沉睡去。
  “门没关,我就走进来……呃!我干么回答你。你扣着我的小助理不放就是你的不对,我要她回来是天经地义的事。”争不过他就动手抢,抢不过就一哭二闹,闹得他不得安宁。
  “门没关……”他低忖着,环视四周的异样。
  果然有蹊跷。
  “露露,你会跟我回去吧!我没有你真的不行,你瞧我的妆都花了,发型也乱得一塌糊涂,你要再不回来帮我,我就要被这一行淘汰了……”
  不论她说得天花乱坠,唱作俱佳,阮深露始终无回应,在怔立了许久许久之后才发出艰涩的喉音。
  “我妈……为什么一直不醒来,我们说话的吵杂声还不够大吗?”
  “你看她被动了什么手脚?”一个人的性情如果一下子变得太多,那就表示有问题。
  “心量控制术。”擅长心理学和拥有读心术的西门艳色如此说道。
  “说清楚点。”南宫焰不甚了解。
  “她的意思就是催眠。”一旁的夏侯淳加以解释,视线落在庭院里真实上演的和乐亲子图。
  “催眠?”
  当向如虹突然喊出阮深露的全名后,原本沉睡的梁雁像开关被启动,两眼如探照灯倏地睁开,眼神呆滞而失焦,像失去魂魄似的。
  缓慢地,眼中才渐渐有光彩,而且只认得分离多年的女儿,对她呵护有加,一如从前,全然不记得自己曾指着女儿鼻头大骂她是魔鬼,甚至逐她流落街头的事。
  醒来以后的梁雁就像一个温柔慈祥的母亲,笑语如珠地帮女儿梳头发、绑头发,还做女儿爱吃的菜让她餐餐吃得丰盛。
  更令人不能理解的是,她坚持要阮深露和她回家住在一起,而非住在龙门在台湾的分坛,要不是他强硬留下,现在她们早已回家。
  “她中的应该是深层催眠,脑子里有些东西被封住了。”混淆记忆,造成时空的断层。
  “你能解除吗?”南宫焰问道。
  “可以,但很难,一不小心梁女士就会变成植物人。”若没找出破解的暗语就擅自反制催眠,是一件相当具危险性的举动。
  “有这么严重吗?你不是一流的心理医生吗?要控制别人的心灵应该十分简单。”这是她的专长,利用超能力侵入别人的大脑。
  西门艳色双手抱胸,冷笑着。“姓南宫,单名焰的猪头,请不要把我当神崇拜,力有未逮非我所愿,我也有无能为力的时候。”
  “真的不行?”如果连催眠高手西门艳色都束手无策,那还真是棘手。
  她叹了口气。“我说过不是不行,而是非必要最好别强施逆行,我仔细观察过梁女士的一举一动,我怀疑她不只中了心灵控制术,对方还将她的人格一分为二……”
  也就是人格分裂,将其需要的性格取出加以改造,经过催眠之后让她为其使用,这一面的人格容易受到引诱,也较好控制。
  “而现实世界的梁雁有可能困在脑中枢某个部位,想要让她回到真实的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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