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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太过爱你-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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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该死——”
  高大身躯倏地自床边拔起,大掌紧握成拳,狠狠敲上一旁的梳妆台,在静谧卧室敲出一声响,终究无法顺从内心的愤怒,做出任何伤害她的事。
  然而即将失去她的恐惧,却让他冷静全失,只能像只伤痕累累的猛兽,在这寂静的夜晚,发出令人心颤的咆哮,用自我伤害来宣泄溃堤的愤怒。
  他到底该怎么做,才能挽回一切?
  他绝不能眼睁睁的失去她,一定有什么办法可以阻止她离开他的身边,投向另一个男人,一定有!
  他握紧拳头,绞尽脑汁想出许多计谋,却一再的被他否决,因为那些计谋都不够快、不够狠,也不够准。
  也许一年后的今天……不,也许一个月后的戚兰就会步入礼堂,他没有时间了!
  失去她,是他这辈子唯一的恐惧和梦魇,而如今他失去所有优势,甚至连时间都没有了。
  当初是他选择放弃她,如今却恐惧着失去她,这就是他的报应,也是上天对他的惩罚,但无论是什么样的惩罚,他都愿意接受,他只乞求能够再获得一次机会,让他挽回她的心。
  昏暗中,高大身影就像是被困在巨笼中的野兽,焦躁不安的不断在床边来回走动,其间还不时发出痛苦的低咆,却丝毫不知床上的戚兰已经逐渐转醒。
  受不了床边那连串的噪音,她先是皱眉头,接着抚着昏沉的脑袋,缓缓睁开眼。
  一瞬间,映入眼帘的只有一片朦胧,醉意未消的她眨了好几次眼,才能看清楚天花板上有道黑影不停在晃动,而床边依旧不停传来野兽般的低咆,顺着声音,她紧张的转头,却发现房里压根儿没有什么野兽,只有范学温高大的身影。
  奇怪,他在做什么?为什么要在床边走来走去?
  刚刚是不是有东西掉到地上?她好像有听到一声巨响。
  她想出声唤他,却注意到他的神情凝得骇人,她从来没见过他这种表情,滚到舌尖的声音瞬间咽了回去,她揪紧身上的棉被,就连呼吸也变得小心翼翼。
  他怎么了?为什么会出现那种表情?
  这里是……她的卧房,难道她喝醉了,所以他送她回来?
  那罗朗呢?为什么不是罗朗送她回来?罗朗明明就知道,她不想和他独处啊。
  一堆疑问在脑海浮现,她却无法去做任何的思考,尤其下一瞬间当范学温骤然转身,她更是吓得连忙闭上眼。
  她能感觉到他大步拉近彼此的距离,甚至弯腰将手撑在她的脸颊两侧,将脸凑到了她的上方,他靠得好近好近,近得她能清楚感到他灼热的呼吸、慑人的气息,以及那令人颤栗的目光。
  她严重怀疑,其实他早发现她醒了,然而下一瞬间,他却发出一声痛苦而粗哑的低咒,像是被什么东西扎到似地迅速拉起身体,大步离开了床边。
  好几秒之后,她才敢再次睁开眼,却发现他站在离床边最远的矮柜边,拿着某种方形体,恋恋不舍的来回抚摸着。
  虽然灯光不亮,但她却一眼就能看出他拿的是什么。
  那是张相片,是他和小樱结婚的那一天,她与小樱的合照,她甚至不必猜想,就能知道他正在想着谁——
  除了小樱,没有人能让他露出这样深情难舍的表情。
  她静静凝望着他,感觉心湖在这一刻干涸龟裂了,刺骨的剧痛自一道道裂缝间迸射而出,蔓延至她的全身,而下一瞬间,当他低头深深吻上手中的相片时,滚烫的泪水更是迅速盈满眼眶,沿着眼角快速滑落。
  她几乎是崩溃的闭上眼,心痛不已的全身颤抖,却始终不敢发出任何声音。
  棉被下的双手早已紧握成拳,她无声落泪,好后悔自己为什么要醒来?为什么要去注意他的一举一动?更后悔为什么要在房里放上和小樱的合照……
  她始终都知道他深爱着小樱,也始终以为自己早该接受了这份事实,然而直到亲眼见到他亲吻相片的这一刻,她才发现自己根本无法承受。
  她是小樱唯一的姐姐,却嫉妒着自己唯一的妹妹,她憎恨如此丑恶的自己,却无法再欺瞒自己原本就是如此丑恶的事实。
  如果当初她是真心成全小樱的爱情,她就该远远离开他,而不是向罗朗买下这间房子,死皮赖脸的利用朋友和姻亲的关系,继续接受他的温柔。
  在她故作冷漠将他拒在心房之外的同时,她从来没停止渴望过他。
  她始终在虚伪在欺骗自己,也欺骗着所有人!
  溃堤的泪水不断淌下,迅速沾湿了她的发和枕,她以为他会发现她的异样,谁知却听见他放下相片,沉重的走出卧房。
  直到房门轻轻掩上的下一瞬间,她才敢翻过身,蜷曲抱着自己的身体,痛哭失声。
  够了,一切都够了!
  是该停止一切的时候了,她再也无法承受这种让人发狂的煎熬。
  罗朗说得对,她必须离开他,远远的离开他。
  第9章(1)
  电话铃声响起,范学温顺手接起无线电话。
  “喂?我是范学温。”
  “学温,你现在有没有空?”电话另一头的张雪华根本没空问候,一开口便着急地询问范学温有没有空。
  “岳母,我现在要送东西去给戚兰。”范学温温声招呼,手边持续将温热的保鲜盒一一放入购物袋内。
  “太好了,那你赶快去找她,戚兰刚刚打电话来,说要我帮忙把她的那间房子处理掉,还说什么下个月就要到高雄工作,可能就在那边定居了。”张雪华急促说道。
  “什么?”范学温全身一僵,瞬间停下所有动作。“为什么会这么突然?”
  “我也不知道,她从小就是这种个性,什么事都喜欢先斩后奏,从来都不会和别人先商量,我刚刚在电话里怎样都说服不了她,你和她感情好,你快上楼去帮我劝她留下来。”
  “我知道。”背起购物袋,他迅速拿起钥匙,恨不得马上冲出大门,谁知电话里却又传来声音。
  “学温。”
  “岳母,还有事吗?”他停下脚步,忍住想要往外冲的冲动。
  “你一定要留住她。”
  当范学温的身影出现在大门外时,戚兰立刻知道他是为了什么而来。
  母亲的作风她很了解,既然远水救不了近火,自然会派他出马,只是她没料到他会来得这么快。
  为了调适心情也为了避开他,她借口出差,住在饭店里整整三天,她以为自己做好了心理准备,没想到才见到他,心却还是好痛。
  “……你来了。”她打开大门,退开身子,让他进屋。
  不等大门关上,他劈头就问:“为什么要走?”
  “公司人事异动,我被派到高雄分公司当企划经理,光荣升职。”她微微一笑,用轻松的口吻讨论这个话题。
  “为什么不拒绝?”他继续问,目光紧紧锁住她。
  “为什么要拒绝?”她不答反问,脸上依旧是笑。“这是很好的机会,我没有任何理由拒绝。”
  “为什么不告诉我?”
  “先把门关上吧。”她没有回答,甚至转身离开他的身边,走向厨房。“其实我也有些话想要跟你谈,既然你来了,那正好。”
  他关上门,将购物袋迅速放在客厅桌上,也跟着她一块儿走进厨房。
  他看着她从冰箱里拿出一瓶红茶,接着又从厨柜里拿出两只玻璃杯,慢条斯理的旋开瓶盖,却焦躁得无法保持沉默。
  从她的背影,他无法透视她任何情绪,失去她的恐慌,让他冲动的捉住她的左手,逼她转身面对他。
  “不要走。”他低头锁住她的目光。
  “我想谈的不是这个。”她表情微僵,试着将手抽回。
  “但我想谈。”他却不放手。
  “没什么好谈的,我已经决定了。”她咬紧下唇,倔强的撇过头。
  怒气在黑眸里浮现,他倏地跨步向前,将彼此的距离拉到最近,甚至捏起她的下巴,让她连逃避的空间都没有。
  “为什么一定要走?”他目光灼灼的又问了一次。
  “我刚刚应该说过——”
  “我不想听借口!”他大声截断她的话,神情再也不见丝毫温和与从容。
  “你从来不说和他的关系,也从来不说曾为了他上过厨艺教室,你这次要走,是不是也是因为他?”他质问着,再也压抑不住满腔的妒火。
  他口中的“他”,指的自然是罗朗。
  为了挽回她,他每日每夜都在思考对策,而她却再次出差离开了他,他心急如焚,甚至像个妒夫,成天胡思乱想她是否根本不是去出差,而是和罗朗在一块儿?
  好不容易盼到她回来,却又听见这个消息。
  “你……”戚兰微微抽气,显然是被他的怒火给吓到了。
  “你打算和他结婚?”他却继续沉声质问,一双黑眸灼烈得就像是燃着滔天野火,就连周身的气息也炙热得灼人。
  看着他阴鹜的脸庞,她的心跳不禁瞬间加快变乱,然而她却无法确定这份心慌究竟是来自于他骇人的怒火,还是彼此太过亲密的接触。
  为了掩饰自己的心慌,她用力挣开他的执握,试图推开他。
  “这不关你的事!”
  “当然有关!”他却完全不为所动,甚至将手臂越过她身体两侧,撑在流理台上,将她困在自己怀里。“你的事通通与我有关!”
  “你……到底在说什么?”她睁大眼。“我是我,你是你,就算我们是朋友,我的事也跟你一点——”
  “我爱你。”他沉声且坚定的打断她,再也无法隐藏心意。
  他爱她,该死的爱惨了她,却为了学捷娶了小樱,从那天起,他的爱成了说不出口的秘密,即使在学捷和小樱去世后,也无法公开真相,只能信守承诺,守护学捷和小樱的爱情。
  而如今他就要失去她,彻底的失去她,要他如何再保持沉默?
  她重重一愣,怒容瞬间被浓浓的震惊给取代。
  “我爱你。”他坚定重复,目光始终紧锁着她。“从见到你的那一天起,我就爱着你。”
  “不可能……”她几乎是虚弱的摇着头,虽然听见他的告白,却无法感受到丝毫喜悦,脸色反倒逐渐苍白了起来。“你一定是在开玩笑……”他一定是在说谎,这不可能是真的。
  “我爱你。”他却再一次重复,无论眼神还是神情,都认真得让人难以怀疑,接着他猝不及防地低下头,深深的吻住她。
  戚兰重重一震,刹那间只感到自己所处的世界被毁灭了,她被迫坠入他灼热的目光里,触目所及只剩他深邃的眼,以及他的存在。
  他的吻是那样的狂烈,气息是那样的炽热,甚至比梦境中还要令她颤栗,在他有力的怀抱下,她的神智开始脆弱,盘据在心头的抵抗也渐渐的被征服,然而就在她情不自禁合眼的瞬间,他亲吻相片的画面却忽然在脑海浮现。
  她就像是被人无预警推入北极的冰雪中,瞬间冻醒了过来。
  “不!”她用力推开他,脸上不见任何迷惘,只剩明显的怒火。“你怎么可以吻我?你这么做对得起小樱吗?”她大声嘶吼,甚至伸手狠狠揪住他的衣领。
  “我不需要对得起她,因为从头到尾,我从来就没有爱过她。”她的拒绝,让他深刻尝到绝望的滋味,面对她的愤怒,他只觉得心灰意冷,甚至连解释都显得冷漠。
  即使他开口说了爱,她却没有丝毫喜悦之情,只有浓浓的愤怒,以及责骂……
  他的爱,似乎对她毫无意义。
  “你说什么?”她狠狠抽气。
  他扭动嘴角,露出自嘲的笑弧,如她所愿的重复答案。“我不爱她。”
  戚兰瞪着他,简直不敢相信自己所听到的。
  他不爱小樱,却娶了她?他竟然说出这种话?他怎么可以!
  泪水冲上眼眶,她却抱着最后一丝希望,祈求他能给她一个合理的解释,让她可以继续相信他。
  “那你当初为什么要娶她?”她几乎是颤抖的丢出问题。
  沉默。
  他看着她,始终没有开口回答。
  “说啊!”
  “我无话可说——”
  啪!响亮的巴掌瞬间在彼此间响起,替他的回答做出了句号。
  滚烫的泪水自眼眶边缘震落,她一脸苍白的望着他漠然的脸庞,右手掌心就像是被火焚烧似的痛,她试着张开嘴,却发不出半点声音,整个人虚脱无力的跪倒在地。
  她打了他……她竟然打了他……
  虽然打人的是她,但是她的心却好痛好痛,她想说对不起,却无法原谅他曾说过的话。
  事情为什么会变成这样?谁来告诉她,整件事究竟是怎么回事?
  如果他不爱小樱,当初为什么要娶小樱?又为什么要对她还有父母百般照顾?
  他们看起来明明是那么的幸福,明明是那么的恩爱,她是多么羡慕渴望他们之间的爱情,他却在这个时候告诉她,他和小樱之间根本没有爱?
  如果她隐藏伤痛,以伴娘身份参加的幸福婚礼是假的;如果她强颜欢笑,看着他挽着身穿白纱的小樱,踏入新房是假的,那么他此时此刻的告白,又算是什么?
  她怎么能够当真!
  她已经分不清楚自己该相信什么,又不该相信什么,然而她却深信,自己绝对是世上最没资格责怪他的人。
  如果他对小樱的一切都只是在演戏,她不也是对着他和小樱在演戏?
  她一直挂着虚伪的面具,利用朋友和姻亲的身份,不断的享受着他的温柔,甚至从没停止渴望得到他的爱,她比他更卑鄙不堪,却出手打了他——
  她蜷曲起身体,抱膝将脸埋进双腿间,无法抑止的放声啜泣,在自我厌恶的同时,也承受着罪恶感的鞭笞,整颗心打得揪拧得几乎破裂。
  “对不起。”粗嗄的歉语很快在自己上头落下,范学温也跪到了地上,张开双臂将她轻轻的拥入怀里。
  “别哭,不是你的错,一切都是我不好,所以别哭了。”听着她哭,他的心永远比她还要难受。
  然而听着他的歉语和安慰,戚兰却哭得更凶了。
  她打了他,他却反过来向她道歉,甚至安慰她,他怎么可以在这个时候,还对她如此温柔?她宁愿他对她生气,对她嘶吼啊!
  “虽然我无法给你任何解释,但是请你相信我,我是真的爱你。”他的温柔依旧持续着,然而他声音却充满了痛苦和乞求。“所以别走,别离开我。”
  “不要……”她痛苦地摇头,像是用尽全身力气的推开他。“不要说了,我需要一个人静一静,拜托请你离开。”
  “戚兰……”他还想说些什么。
  “请你离开。”她却闭上眼,再次将头埋进黑暗的世界,拒绝接受他更多的话语和拥抱。
  而他,只能绝望的看着她,在她的面前听着她那一声声会割人的哭声。
  许久许久之后,才能顺着她的要求,起身离开。
  第9章(2)
  钥匙开门的声音,在寂静的夜里显得特别清晰。
  听见那可疑的声响,张雪华立刻唤醒身边的丈夫,两人屏气凝神、蹑手蹑脚的走出卧房,手中各拿着棒球棍和摺椅,决定要是遇上小偷就先海扁一顿再说。
  然而当他们走到客厅,迅速打开电灯时,却发现那半夜开锁进门的人竟然是自己的女儿。
  “戚兰?”两夫妻明显一愣。“怎么是你?”
  坐在沙发上的戚兰,神情疲惫的睁开眼。
  “我回来了。”
  “什么我回来了?三更半夜突然回家,你明天不用上班了?”张雪华叽哩呱啦的叨念,却眼尖的发现女儿双眼红通通的,“怎么了?你哭过?”
  “没有。”她迅速否认。
  “你……”张雪华怎么可能不明白女儿的个性,还想说什么,最后却只是叹了口气,放下手中的摺椅。“算了,你肚子饿不饿?”
  “不饿,我先回房休息了。”戚兰从沙发上起身。
  “等等,你和学温谈得怎么样了?你还是要去高雄吗?”张雪华迅速问她,对这件事格外重视。
  戚兰瞬间停下脚步,低头握紧手中的钥匙。
  “对。”
  张雪华立刻皱起眉头。“你到底为什么一定要去高雄?留在台北不是同样也有升迁管道?”
  “老婆,戚兰累了,就让她先回房休息吧。”始终没说话的戚家名,这时才开口帮女儿说话。
  “不行,这件事今天一定要谈个清楚。”张雪华越过女儿,坐在沙发上。
  “妈,我不想谈。”戚兰转过身。
  “不想谈也得谈。”张雪华一脸严肃。
  “妈……”
  “从小到大你就是这样?什么事都不先和人商量,总喜欢自己决定,又爱往外跑,现在也是说走就走,你要是真的去高雄,我和你爸爸怎么办?”
  “高雄又不远,我会经常回来看你们的。”戚兰嗫嚅回答,看着父亲沉默的坐到母亲身边。
  “我们才不需要你担心,我的意思是,你明明是个生活白痴,连煮饭给自己都不会,要是到了高雄没人照顾,难道要我和你爸爸每天都替你担心吗?”张雪华眉头皱得更紧了。
  “我又不是小孩子,可以照顾自己。”戚兰回答得好心虚,完全没料到父母拒绝让她搬去高雄,并非因为自身寂寞,而是因为担心她。
  “是啊,三餐老是在外,生活和屋里永远一团乱,除了工作还是工作,要不是有学温处处照顾着你,你以为你可以活得这么逍遥自在?”张雪华毫不留情的对女儿吐糟。
  “我是不知道你和学温发生了什么事,不过你有必要跑到高雄去吗?”听着母亲意味深远的问话,戚兰不禁迅速抬起头。
  “妈,你在说什么?我到高雄才不是因为——”
  “你哭,不就是因为他。”张雪华迅速截断她的声音,语气竟是斩钉截铁。
  戚兰心弦一震,瞬间睁大了眼睛,无言迎上母亲仿佛洞悉一切的眼神。
  话不多的戚家名也看着她,眼神虽然慈蔼,却也沉静的注视着她的慌乱。
  她咬紧下唇,再次握紧手中的钥匙,震惊、罪恶、难堪在她心底混乱交杂,让她竟无法再迎视父母的目光。
  “你和小樱都长大了,你们的事我和你爸爸也不想插手,但学温是个好男人,既然他喜欢你,你为什么就是不懂得把握?”
  “他……怎么可能喜欢我?他只是把我当妹妹……”她吞吞吐吐的为范学温和自己辩驳。
  “而且他是小樱的老公啊。”她说出重点。
  “他或许不是。”许久没出声的戚家名,低声吐出惊人之语。
  戚兰以为自己听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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