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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虎视眈眈-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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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严齐淡淡地松了口气,幸好不是会危害性命的毒药。原本想要好好痛骂她一顿,可是看她这个模样,他只好把所有的话都吞忍下去。
  余恩苦笑了下。“这何老爷竟对我下春药!”
  她再不经世事,也知道什么是春药,难怪她会一直想要摩擦严齐的身体,真是丢脸丢大了。她不知人心险恶,这叫聪明反被聪明误。
  严齐眉头蹙紧。“大夫,有药物可解吗?”
  老大夫笑了笑。“没药可解。”
  “那怎么办?”余恩紧张地问。
  “余恩呀,你有心上人吗?”老大夫阅人无数,一眼就瞧穿余恩是个姑娘家。
  “我……”被老大夫这一问,她的心火更热,只能偷偷瞄看了严齐一眼。
  老大夫循着余恩的视线看着严齐,再回到余恩的身上。“那就忍个三天,三天就过去了。”
  “三天?!”余恩猛摇头,双手环住自己的身体,那种怪异感受所带来的痛苦,她无法用言语形容。“我连一刻都撑不过去的!”
  “不然就找个人燕好,来个两三次,不用几个时辰,这症状就能解除。这下药的人还真狠,一次就下了这么重的药量,要不是你有底子,恐怕现在早就被折腾得不成人形了。”
  听老大夫这么说,余恩纠结的眉眼中,有着少女的难为情,尤其想起了何仁房里那些各种姿势的交欢图。
  “嗯……呀……”余恩喘着气,嘴里嗯呀出了声。一脱离严齐的怀抱,她只能更加咬紧自己的牙关。
  “燕好?师傅,这不行的,我大哥没有心上人,况且她不能这个、那个的。”在外人面前,余阅一律喊余恩大哥的。
  “燕好”两个字撞入严齐的心里,他双拳握了握,只能看着她的痛苦干着急。
  “余阅,救救我,你一定要救救我!”余恩叫嚷着。
  余阅忧心忡忡。“大哥,你要我怎么救你?”
  严齐脸色沉了沉,什么话都没有说。
  “那送我回家去,快!”余恩可不想在外人面前出糗。
  “不能回家去,万一那个何老爷要是追到家里去怎么办?”余阅也慌了。
  “没关系,连李掌柜都不知道我和严齐住在哪,何老爷不会知道的。”她继续将双腿缩在自己的胸前。不行了啦,她好想把衣衫脱光光,她全身热得好难受。
  严齐走到她身边,一把就拦腰抱起她,就像来到药铺时的匆忙,离开时也是快步飞离。
  夜未央。
  严齐只能焦躁地在那四方空间里徘徊踱步,他不敢进房间,房间的通铺里就留给余恩一人。
  余阅本来要跟着回来,但却临时跟着老大夫到隔壁村出诊,据说有个小娃儿高烧不退。
  所以,此时此刻,屋内就只剩他和余恩。而他心里不知为何,在担心中竟有股淡淡的庆幸。
  余恩心火难耐,原来吃了春药是这样的滋味。原来在春药的药效下,她心里想的、念的全是严齐那张刚正的脸。
  至少她明白了一件事,青梅竹马的好兄弟不再是好兄弟,而是她一心痴望的男人,早在某年某月的某一日,自己的心已经遗落在严齐的身上了。
  可惜严齐的心里已经有了别的姑娘,那个宛若天仙下凡的罗婕。
  “啊……”她的秀发散乱,下腹传来的痛,让她恨不得一头撞墙,寻求解脱。
  “余恩,你怎么了?”严齐不敢进房,只能隔着门帘焦心地问。
  “严齐,你救救我,好不好?”她神智微乱,忘了他不知道自己是女儿身。
  “我要怎么救你?”她的声音,喑哑中透露着强烈的痛苦,让他的心里也跟着痛苦。
  “你……你进房来,让我抱一抱。”六月夏夜,不仅天热了,她早因为汗湿而把外衫脱去,只剩那碧绿的肚兜。
  余恩是他的兄弟,严齐没有踌躇就进房。可是一进房,他就知道她不是他的兄弟,她是那阳光下鲜艳的红花。
  她的大眼蒙着水气,那没有遮蔽的肌肤渗出一层汗水,她喘着气、眉头深锁着。
  他犹豫了,站在床畔,不敢妄动。
  “严齐,我的全身着火了,我好痛苦,你救救我!”她看着他,痛苦的叫出声,凄楚中是可怜的求情。
  那些画中的交欢图,仿佛变成了真实的画面,就这么在她的眼前飘浮着。
  “你……”无法忍受她的痛苦,他还是坐到了床上。他告诉自己,只要把她当成兄弟,他只要安抚她就会没事的。
  “严齐,我知道我心怀不轨,我好想摸摸你,可以吗?”她注视着他,如饿了三天三夜的老虎,很想把他扑倒,然后再一口吞下。
  “余恩,不行的,你……”他一把拿起床被,往她身上覆盖上去。“你忍着点,你放心,我就在你的身边,我会陪你一起撑过去的。”
  “不要,我好热,我好难过,我想我快死了。”她一把又扯开身上的被子,然后顺势抱住了严齐。
  “你要忍耐,你不会死的。”他轻轻环住她。他也很想摸摸她的鬓发、摸摸她的小脸,可是他知道他什么都不能做。
  “我不要忍耐,你救救我好不好?”她已经难受到眼前一片昏茫,完全失去理智。
  “余恩,你知道我救你的后果是什么吗?”感觉到她抱住自己的力量是越来越加重,他的呼吸一窒,姑娘家的味道全然窜进鼻心里。
  她哭出了声,呜呜咽咽的。“我知道,是我强迫你的,你不是甘愿的,所以你还是把我当兄弟,我不会要你负责的,我现在对你想入非非,我好想做一件事……”
  他的体温熨烫着她的肌肤,这股奇异的感受,让她的不适稍稍减缓。她虎视眈眈的凝看着他,然后一口咬上了他那好看的唇。
  唇的力道太猛,猛到他感觉到一股刺痛,然后嘴里渗出了咸咸的血味,他想推开她,却又舍不得她受罪。
  “余恩……”他只能钳制住她的双肩,让她暂停唇上激烈的动作。“你要想清楚,这是你的清白。”
  “我管不了那么多了,不然你让我一头撞死好了。我忍不过三天的,严齐,你救救我,你说过要保护我一辈子的……”下腹的难受,扰得她神智面临崩溃。
  在她的声声哀求下,他就算是铁打的心肠也被软化了,他的双手终于用力地环抱住她。
  她的唇再度吻上他的唇,而他的双手也抚上了她的发、她的背……
  汗水与激情、春药与良宵,这一夜,是两人的初夜。
  直到日上三竿,午时将至……
  闻香客栈里,气氛紧张到极点。
  何仁抓住李掌柜的脖子,逼问着余恩的下落。
  谁让何仁光跑茅厕就跑了不下十趟,整个人近乎虚脱,直到事发两日后的日落时分,何仁才有办法前来闻香客栈讨回一个公道。
  掌柜连连摇头,他是真的不知道余恩和严齐的住所。
  “不把余恩交出来,我就让闻香客栈开不下去!”何仁耍狠。即将到手的人,绝对不能让他逃脱。
  云层蒙蔽了星子,没有月娘的夜里,余恩在客栈外伸头探脑的。她本来是来向李掌柜辞去工作的,没想到竟再次遇上何仁!
  只有她一个人得罪何仁,她倒是可以自己想办法应付,可是事情却牵连到严齐,那是她万万不愿意的。
  想到了严齐,她的心猛然剧烈跳动,连忙挥去岔开的心思,一脚要跨进客栈时,手腕却被一只大手给钳制住。
  “你想干什么?”
  男人充满不悦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她一回头,对上严齐那双锐利中有着警告的眼神。
  她怔愣了一会儿后,才缓缓地说:“我不能让掌柜为难。”
  她还是一身男人打扮,头绑着巾、下着长裤,长裤外裹着灰色布裙。
  “然后呢?”严齐大手一拉,将她拉到了一旁的暗巷。
  “我也不知道。”她乱了头绪,直到今天,她才稍为有办法走动,这就是纵欲的下场呀。
  她知道严齐生气了,在她的逼迫下,心不甘情不愿的帮她解了春药之苦。昨天中午,当他穿妥衣服,离开通铺之后,就不见了人影。
  她原本还想问他他发现她是姑娘家时有没有觉得很惊讶?
  结果他不但昨晚一夜未归,连今日白天都没有回去,直到现在才又突然出现。看来,她真的惹怒他了。
  而她原本满肚子的话,也都随着一天一夜的沉淀,再也无法提起那疯狂的云雨之欢。
  看样子,她还是当她的男人、他还是把她当兄弟,一切还是没变,只要他肯回来、只要他不生气,她会忘了那一场春梦。
  “没有任何打算,就要进去找何仁,难道你不怕又吃亏?”
  他的阴冷,是她从没见过的,至少他从不曾这样对待过她。
  “一人做事一人担,我怕客栈真的会出事,万一掌柜遭受池鱼之殃可就不好了。”她的心很难过,毕竟是女人的贞操呀。虽然是献给她最喜欢的严齐,但是他对她不闻不问的,她的下场好像太凄惨了些。
  “在这里等着,不准乱动。”他的口气霸道到完全没有商量的余地,然后一个转身,他就朝客栈走了进去。
  她看着严齐高大的背影。为什么他的口气突然变得好陌生?
  没多久,客栈传出了打斗声,接着何仁和严齐一起飞出了客栈外的广场。余恩大吃一惊,可是她完全没有插手的体力。
  严齐的功夫高出何仁许多,没多久,何仁就被打扁在地上。
  “我和余恩这就离开凤阳县,请何老爷不要再打扰李掌柜,也不要再找闻香客栈的麻烦。”严齐声势逼人,逼得何仁毛骨悚然。
  何仁的嘴角还淌着鲜血。“难道你不知道我是知府大人的表兄?”
  “是吗?那我就先卸下你一手一脚,看你还能不能去向知府大人告状。”严齐正气的大脸,此刻张扬着山雨欲来的凶狠。
  “你……你敢威胁我?”半躺在地上的何仁,语气明显颤抖。
  “在下不敢威胁何老爷,只希望你高抬贵手放过余恩,我们也会走得远远的,从此井水不犯河水,否则休怪在下不客气!”严齐撂下狠话。
  余恩看着他,往事一幕幕掠过。那个腼腆、木讷,还需要她当红娘的少年,如今却是个霸气十足的男人。
  “我不会善罢干休的!”何仁话虽这么说,却是强装面子,他也只能吞下这口气。恶马恶人骑,他原以为他在这个地方已经可以算是上乘身手了,却还有人比他更厉害!
  严齐张手一扬,扯掉余恩头上的布巾。“何老爷,你性喜男色,你看清楚了,她可是个道道地地的姑娘家,你敢再动她的脑筋,我就让你的丑事在全县里宣传开来,那下场你就得自己负责!”
  何仁瞠目结舌地看着那头在月光下乌黑秀丽的长发,前晚他是鬼迷心窍,才会以为这头秀发是绝色,完全没有把余恩往姑娘家想去。
  况且何仁绝不想把事情闹得众所皆知,毕竟他也被下了泻药,还得不到余恩的人,那是极没面子的事。
  “走!”
  在她还在惊愕时,严齐拦腰抱起她,一个旋身飞上了闻香客栈的屋檐。
  可恶呀,严齐不是不理她吗?虽然她仍是腰酸背痛,或许飞不动,但跑还是可以跑赢那个躺在地上哀号的何仁,他有必要这样抱着她乱乱飞吗?
  不能报仇也无法报仇,在她和严齐还没有闯出任何名堂之前事情不能闹大,她明白这个道理。
  以严齐的稳重、凡事三思而后行的谨慎个性,这次会把何仁打平在地上,看来他是比她冲动了。
  而严齐的心头也不好受。
  在她中了春乐的那个当下,任何一个男子在她的眼前,她都会要求那个人做同样的事。
  就如同她先开口向余阅求救了,他在她的心里并不是第一人选,而是不得不的人选。
  那样的打击对他很大,所以他无颜面对她,在她解了春药之后,他立即逃之夭夭。
  本来打算要避开她一阵子的,好让两人释怀这样陌生又亲密的关系,但他却还是无法放下她,才会盯着她的一举一动,也及时阻止她回客栈找何仁。
  而他当然明白她对他只是一种兄弟之情。她若对他有那么一丝一毫的男女之情,她就不会一心想要当红娘,把他推给大小姐。
  两人之间的发展超出他的想象之外,余恩再也不是余恩,再也不是他的兄弟,她成为他的人,不管这中间是怎么样的阴错阳差,她已经成了他得负责一辈子的女人。
  第六章
  年复一年,春花开,秋枫红。
  正值弱冠之年的严齐,虎背熊腰、敏捷勇猛、器宇轩昂,出类拔萃的他,一举通过三年一试的秋试,正式成为乡举人。
  消息传来,余恩、余阅莫不欢欣鼓舞。接着快马将信函传回罗家庄给殷殷期盼的严安和余婶。
  过去两年,每三个月至半年,严安总是会找时机带着余婶来和严齐、余恩和余阅会面,一家享受得来不易的亲情。
  虽然严齐向何仁宣告要离开凤阳县,但他们仅从凤阳县北搬到了凤阳县西的一处小镇。这样的距离,就算走上半天也到达不了,为了严安和余婶,他们是怎么都不愿离罗家庄太远的。
  如今的住处依旧家徒四壁,不过再也不是一间通铺,在严齐的坚持下,余恩有着自己一间小小的闺房。
  当时,她一直担心严齐无法接受她是个姑娘家,会把她赶离他的身边。一直以来困扰她的身分问题,没想到被何仁这么一闹,就此解开这个难解的问题。
  只是,她宁愿当他的兄弟,也不要他这样与他保持着男女间的分际与距离。
  “严齐,师父来信了。”余恩走到屋外,看着正在劈柴的严齐。
  严齐的话更少了。以前两人总是会谈天说地、嘻笑玩耍,可是自从她强迫他做了他不想做的事后,他对她除了基本应对,再也没有多余的话。
  严齐停下劈柴的动作,放下手里的斧头,看了她一眼,那一眼没什么情绪。“我爹说什么?”
  冬日将近,在这京师之西,得储存许多柴火,否则天寒地冻下,整个冬天就难熬了。
  “师父说,过年前会带着我娘来和我们碰面。”她唇角挂着笑意。
  “嗯。”他点头,表示听见。然后又拿起斧头,继续劈柴。
  “严齐,柴我来劈,早饭准备好了,你快去吃。你待会不是还要去学堂吗?”
  “嗯。”他又点了一下头,再次放下斧头。
  严齐在学堂里负责地方壮丁的团练,也带着孩童们强身练功,因为他是举人,领的是县衙支付的薪俸。
  这样的团练有助于地方的团结,山贼盗匪也不敢轻举妄动来偷袭,在这小小的乡镇里,他算是小有名气的严师傅。
  看着他走回屋内,余恩才蹲到了木堆旁,拿起了斧头。
  余阅仍在药铺工作,两三天才驾着药铺的马车回家一次。两个男人都不准她外出去挣钱,毕竟有了何仁的前车之鉴,虽然她有一身的好功夫,但姑娘家总是有诸多不便。
  于是她在屋后辟了一亩菜田,也养了一群鸡鸭,不但可以自足,还有余力可以拿到市场去贩卖。
  “大姐,在想什么?小心斧头劈到自己的脚。”
  余阅的声音突然窜进她的耳里,她果真吓得持着斧头的手就这么往下一甩——
  “啊!”斧头就这么砸中她的脚掌,她整个人也跌坐在地上。
  “怎么了?有没有怎样?”余阅连忙蹲下来。
  “余阅,你想谋财害命呀!”小手不依地捶打着余阅的肩头。
  “你又没钱。”余阅纠结了眉头。“鞋子脱下来,让我看看你的脚有没有受伤。”
  她耍赖。“你帮我脱,我没力气了。”那亮晃晃的斧头,是很有可能劈断她的脚掌的。
  听见她的尖叫声,严齐连忙从屋内冲了出来,站在屋檐下的他,正巧撞见两颗头颅亲密地撞在一起。
  “真拿你没办法。”余阅还是认命的伸出手,脱下她右脚的布鞋。
  两人才相差一岁,无论从哪一方面看起来,余阅都像是大哥,余恩却变成了妹子。
  脱了鞋,余阅也顺便替她脱了袜,以他当实习大夫的本领细看着。
  “幸好,只差那么一分,不过刀柄还是砸到了脚,这瘀血是免不了的,我待会拿个药给你。”
  “真的很幸好,否则我长这个样子已经嫁不出去了,万一再缺个腿,那我不就一辈子完蛋了。”她回复心神,可以跟余阅说笑了。
  “放心,你要是嫁不出去,我会养你一辈子的。”余阅站了起来,打算回屋内拿外伤药,却瞥见站在屋檐下的严齐。“严大哥。”
  “我正要出门。”严齐闷闷地说。
  姑娘家的脚丫子……虽然余阅是她的弟弟,但她也太不避嫌了,尤其这个弟弟还是没有血缘的弟弟。
  严齐不懂从何而来的满腔怒意,只能愤愤地从他们的眼前快速离开。
  看着严齐那难看的脸色,像是被欠了债似的,余恩的心情就直直地往下落。
  她苦笑了下,心里酸酸的。
  她和他之间,的确连兄弟都做不成了,她好怀念以前的日子。她开始憎恨自己,为什么那时忍不了春药之苦,否则她和他之间也不会闹到如今这种冷冰冰、难以收拾的局面。
  日头缓缓东升,蔚蓝的晴空,凉风清爽,时节已是十一月的初冬,日子过得好快呀。
  余阅丢了一瓶药给她之后,也出门去药铺工作了。
  她抹了药,穿妥了鞋子,不再满脑子想着严齐,认真的劈起柴来。
  好不容易才将一堆柴给劈好,就在她叹吁时,眼前的光线被一抹人影给遮挡住。
  她抬起头,背光下看不清眼前的人,她防范似的站了起来。
  “姑娘,借问,严师傅住这吗?”
  她侧了侧身,总算看清来人的模样。
  一位斯文的公子,年纪跟严齐下相上下,穿着斜领大袖的衣衫,一看就是个读书人,还是个有钱的读书人。
  “请问公子有什么事吗?”因为男子的有礼,她霎时降低了防备之心。
  “我受友人之托,特地来探望严师傅。”男子恭谨的微微颔首。
  “严师傅是住在这没错,只不过他这会不在。”她客气地回道。
  “不知道严师傅何时会回来?”男子再问。
  “恐怕得日落之后。请问公子怎么称呼?”
  “在下傅时得,来自京师。”傅时得温和有礼,浅笑中有着不凡的气度。
  余恩心头忽然有股不祥的预感。“不好意思,我不认识你,不方便让你进屋。不知傅公子的友人是哪位?”
  “罗家庄大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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