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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上海情话-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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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到徐福那种奸诈小人反被自己的毒计给刺到的模样,她觉得已值回票价了。不说别的,只要想到那天若不是他的阴谋,她又怎么会和里奥发生关系?她巴不得能亲自给徐福好看。现在由里奥来做,也许满足感不是那么大,但起码还能小小的弥补她了。
  她不在乎里奥掉头就走的行径。他要是留在这里,或是让徐福达成目的,她才会气炸。
  若洁很清楚,里奥很可能只是演给徐福看的。
  “不要再回来了,卫里奥。”她对著空气说。
  她会这么平静的说,因为在这几小时的折腾,思绪反反覆覆地来去时,她已经知道自己对卫里奥那种莫名其妙的感觉由何而来,因何而生。一切只有最简单的理由,她爱上他了。
  因为爱情,所以她愿意付出自己,为他解危。
  因为爱情,她不想他涉身赴险,就算是为了她也一样。
  因为爱情,所以她不愿意当他的情妇。
  她不会受他的豢养,只能接受对等的爱情关系。她可以是他的情人,只是他不懂这之间的差别。
  差别,已经不再是问题了。若洁仰首空中舒了一口气,现在,她将被卖到不知名的地方去,她不会有机会再见到他了。
  他可能会来救她,她心底的声音说。
  不,他最好别来!若洁抗拒的想著。他万一发生什么意外……就没有人能再救得了他。
  她希望他别来。
  “老爷,你这么辛苦找我来,就让我看她啊?”老鸨脸色一沉。“唉!你瞧这头乱发和那副讨债的模样,谁可能喜欢找这种女人?谁想自讨苦吃嘛!”
  “我给你的,你敢不收吗?”徐福厌烦地说:“去去,把她带走。随便你要她当丫鬟或是妓女,我全都不在乎,我也不收你的钱,只要你把她带走就行了。”
  “那,那好吧!”老鸨只好勉勉强强地说:“我就带她走好了。”
  老鸨走到若洁身边。“起来了,你自己不走还要我抬轿子来吗?”
  若洁不理会她。她想要自己乖乖跟她走是不可能的,要不她找人来抬她走。
  “哼!挺大脾气!”老鸨一哼。“我可不是混假的,你耍脾气是吗?”老鸨抬起手来,扬手正要打下去……
  “我手脚绑著,你希望我怎么走?”若洁瞪著她,气唬唬地说。
  老鸨手顿住。“哼!别以为这样算了。”老鸨拆下她脚上的绳。“现在可以走了吧?”
  若洁慢吞吞的松松脚踝,站起身。老鸨在一旁叉著腰,凶巴巴的说:“别给我拖时间,快走。”
  她们搭上了老鸨的马车,离开了徐府。
  若洁看著窗外清晨的街道,中心却感觉一片黑暗。她要怎么逃出这个老鸨的手中呢?她一定要想出个办法,而且要快!
  车子停在一条陋巷的后面。老鸨押著她下了车,一进门就吆喝著:“小蓝、小鹤给我过来!”
  两个乡下模样的粗壮女孩走出来。“嬷嬷。”
  “把她给我带上去,先给她洗乾净,然后送到三号房去,知道吗?”
  若洁瞪大了眼睛。不会吧!这么快?不等到晚上吗?“我……我肚子饿!”她捉住第一个想法说。
  老鸭不高兴地看了她两眼。“顺便给她点吃的。小心,别让她跑了,我可是收了人家的钱的。”
  “我们晓得,嬷嬷。”
  左一胳臂、右一胳臂,两个姑娘搀起若洁,让她动弹不得的往楼上走去。
  老鸨在背后叹口气,拿起手绢儿一抹汗,才迈步往楼上走去。她敲一敲三号房的门口,门打开了。“先生,你要的人到了。”
  “是吗?人呢?”里奥急忙地探头四处看著。
  老鸨以手压著他的胸说:“且慢,别急。我让她去梳洗、吃饭去了。”
  里奥松口气,走回房中。
  “你真走运,碰巧我认得徐大人,也熟他们管家的。否则,你的姑娘就要消失在这花街柳巷里面了。”老鸨走进去,对著里奥说:“她倒真是个呛脾气。”
  “我知道。她呀,唉!”里奥只有摇头的份。
  “你确定不要我们这儿的姑娘陪一陪你?我看你现在需要一个女人。”不改老鸨本色的嬷嬷说。
  “不用了,谢谢你。”
  等老鸨走后,里奥躺到床上去休息,脑筋还在转著,心里还余悸犹存。他不知道自己要是没找到老鸨,将会有什么事发生。
  杰失踪后,他开始大街小巷的找。由于语言不通,加上她穿著男装,在上海外滩这样子打扮的小男孩不只上千成百的,要找谈何容易。
  就在他准备去找侦探社时,接到徐福的讯儿,他马上知道,杰落进徐福手中。虽然不知道这件事是怎么发生的,但是他知道徐福会很高兴利用杰来要胁他。
  人质的作用,就是拿来恐吓敌人,让他们听话。
  里奥自己冒了个险,让徐福认定他根本对杰的生死不在乎。希望这样一来,他会放了杰。当然,徐福比他想像的要生气,所以才会发生这种贩卖人口的事。
  里奥也有自己的办法。他先徐福一步,来收买了老鸨。
  全上海的老鸨,也是数不完的,他怎么会知道要收买谁呢?
  他第一个想到的,就是她——杨二姨。
  他们上次来的时候,他已经怀疑这老鸨和徐福的关系。仔细打听后,他知道原来徐福的一位姨太太曾是杨二姨的手下。就连上次杨二姨跟他们透口风的事,也是徐福故意安排的。全旅馆上下的工作人员都被收买了,他们要去哪里,坐什么马车,根本都逃不出徐福的眼线。里奥直到这一刻,才知道徐福的势力不可小觑。
  然后里奥才认真的想著,不知道那个骗子约翰是否也和徐福有关。
  这些事,现在知道也还不迟,他也学会了一点“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的道理。徐福可以收买这些人,他也可以收买一点“他”的人。
  这不就是徐福在玩的把戏吗?
  叩、叩……
  里奥由沉思中跳起来,他拉开门。
  “你!”身后被两个姑娘押著的杰,看起来像是要昏倒了。
  他对那两个姑娘笑笑,一把拉进杰,甩上她身后的门。“进来。”他说。
  她显然吃惊的忘了要对他生气。“你怎么可能……你是怎么……这里究竟是……老天,我是不是看错了?”
  里奥对她笑著。“你没有看错,是我,宝贝。”
  “是你。”她闭上嘴。而他则高兴的想著她看起来有多美丽、多清新、多可人,那袭宝蓝色的旗袍把她的黑色大眼,野性的短发衬托得有多么狂放却又含蓄,他不会再碰见另一个女人同她一样了。她白里透红的肤色,玫瑰色的双唇,还有最令人销魂的纤纤细腰,他已深深被她所吸引,他为她神魂颠倒,不再能克制这一切。
  “是你!而你让我以为我自己……”她爆发出来。
  里奥揽过她的腰,以吻消去她所有的不满。当他们双唇接触的那一瞬间,彷佛那一夜又重新席卷过来,没有分隔、没有吵架,只有热力和无边的激情。
  他抚向她分叉的裙口,解开她旗袍上端的绣花结,在她的身上印下缠绵的细吻。他们一同倒向那张床,分不清究竟是谁缠著谁,两人交叠在一起,占领彼此最热烈的身心。
  高潮就像强劲的浪,把他们推高至天堂的一角,一窥爱的神奇。
  里奥紧紧地拥紧她,直到他们无法再分离为止。
  第七章
  里奥瘫倒在她的颈项间。经过这样的激情热爱,他好像深植在她体内,无法再恢复成原来的个体了。他喘口气,慢慢的移开自己的身体,不想压坏身下的杰。
  杰脸上有著红潮,她紧抿双眉,一等他移开,她立刻由床上起身。
  “不,杰,不要走。”他握著她的手臂阻止她。
  “你已经得到你要的。”她僵硬著肩线,冰冷的说。
  “我想要的?假如我可以要的话,你就是我的。”
  “很抱歉,我可不是什么奴隶。”
  “我不需要奴隶,我只要你。”
  她被这句话打动,神情软化了片刻,可是她很快的掩埋起来。“不是我,任何女人都可以,情妇就是那种作用而已。你只想把我丢在上海,当你的码头情人,一年来探望我几次、几星期、几天。这样的需要,任何女人都可以满足你。”
  “不是任何女人。”里奥摇摇头,转过她的脸面对自己。“我没有在任何女人身上失控过,只有你让我失去控制。”
  “那只是短暂的,你很清楚。”“第一次”甚至不是因为她,而是药效。
  “不,我不清楚。我只知道,我想要你每天每夜每晚都在我身下,让我占有。”
  这样赤裸的表白,明显让杰尴尬。他猛然记起,在他之前她还是个纯洁的处女,这对他来说,只能更增添他加强保有她的意念。身为她的第一个男人,他对她有一份责任。
  “我呢?你只知道你自私下流的欲望,有没有考虑到我的意愿。”
  “我知道你是热情而情愿的。”他的手滑下白瓷般的嫩肩,她一阵战栗。“瞧,你是多容易被我唤起。我从没有强迫遇你,杰。”
  杰在生气了,从她那双怒火高燃的眼眸和扣紧的双拳都看得出来。
  “多谢你提醒我的愚蠢。我是敌不过你这调情高手的技巧诱惑,可是我的意志说我不愿意成为你的私人妓女,不论你怎么说都一样,必要的话,我宁可跳下扬子江!”
  这句话让里奥心一惊。“不,你不准自杀。”
  “我的死活,别人管不著。”
  “我不是”别人“。什么时候你才知道?你这愚蠢的小顽固!”他吼完,把她带入怀中,用最有效的方法让她无法再抗议。他用热吻吻去了她的意志,她软下的身体,自动继上他的双臂。
  “告诉我,”你愿意“,杰。”
  “不。”她依然这么说。
  他开始用他的唇,他的手折磨她的意志。“我要听你说出口。”
  “不。”她不肯放弃。即使她的身已在呐喊著她的需求。
  在她顽抗的意志下,他不放弃的直探她欲望的深处而不给予她需要的最终满足。她为此而弓起身躯,呻吟呐喊。他却以比她强悍的意志,驾驭她的身心。“告诉我,你是我的,你愿意,你不会离开,你不会做傻事,你爱我。”
  她的双眼因为欲望的需求而明亮晶莹,汗水闪烁在她的肌肤上。“我不会屈服,这游戏不只是你会玩而已。”她的小手开始游动,不让他一个人专司诱惑的角色。
  也许她是生手,但她有天生的热情作为导师,她确实也回了他一招。里奥现在几乎和她一样被同样的热焰所折磨著,他热得能溶化所有的冰。
  “现在,说。”她吞下一口呻吟。“你是我的,你不会离开,你爱我。”
  里奥笑了,她以为她嬴了,是吗?
  他贪婪的吻住她,一举占有她,在她的耳边轻诉:“我是你的,我不会离开,我爱你。”这几乎使她立刻冲向终点,他能尝到她激动的热情和高潮,和他爆发的欲望一样的美丽。
  他们再度迷失在那一团火热之中。
  爱?若洁不相信她由他的口中听到那字眼。
  这会是爱?他称“这”为爱情?
  他只是迷失了自我而口不择言,他不是说真的,他不是真的说“我爱你”。
  这次他没有让她有机会逃走,他的手脚缠在她身上,牢牢将她钉在他身边。
  “我不会离开你,那代表,你也不会离开我。杰,你被自己说的话给困住了。”他在她的耳边低沉的说著:“我要你永远都不准忘了你自己所要求的。”
  这回若洁没有和他辩论。一场辩论如果事先已知道结果,再谈也是空谈。他现在正下定决心以为他非拥有她不可,事实是,当他回美国后,这段情终将告一段落。
  那令她心痛,知道他也会顺道带走她的心。
  也许她没有开口说“我爱你”,可是这改变不了她爱他的事实,就像他虽然说了那三个字,而她却不曾相信过。迷惑过,也许,可是从未相信。
  从他缓慢的呼吸声中,她知道他已经睡著了。
  她并没有想睡的念头,她有未来要考虑。她究竟该怎么将伤害减低到最小?现在看来,离开他已经是不可能。他太坚持、太强悍,她则太软弱于他这种不正常的爱情,无法离开。唯今之计,只有让他回美国去了。
  找到鲍殷格及华玫瑰,里奥就必定要带他们回美国,这是让他离开的最好时机。
  里奥是被门口轻敲的声音给惊起的。
  他看向身旁,杰在他胸前熟睡著,她没有听到声音,显然睡沉了。昨夜真是累坏她,今天早晨也没让她好好休息,连他都睡著了,难怪她会睡得这么沉。他小心翼翼地下床去,套上长裤,打开了门。
  站在那儿,满脸暧昧笑意的是那位老鸨。“卫先生,现在已经下午一点多了。你们还要继续待在这儿吗?可别把我这儿当成了旅馆了。”
  里奥当然明白这几句话,他取出皮夹,拿出几张美金。“这些,够了吗?”
  “我不是来跟你讨钱的。”话虽这么说,她还是收下钱。“只不过,等我们开始营业,你和你的女伴还要留在这儿,可能就比较不方便了。”
  “我们不会待那么久。”说完,准备关上门。
  “嗳,我这儿还有则消息,你要不要听听?”老鸨朝他眨眨眼。
  “有关徐福的?”
  “没错。”她却没有主动开口说。她充满期待的眼神,让里奥再次的掏出腰包。
  老鸨再度收起钱,笑著说:“有人告诉我,华玫瑰回来了,她和徐福的婚礼听说要照常举行。这样一来,我想你的朋友,应该没有事,可以自由离开或是继续待在上海了。”
  这则消息,确是震撼。可是里奥知道只要他一踏出这地方,马上可以从人们的闲话中得到这消息,老鸨不过是顺便发点财。
  这代表什么呢?徐福会放过殷格和华玫瑰曾经私奔的事吗?
  殷格现在又在哪里?他和那位中国姑娘究竟在玩什么把戏?
  他关上门。没有回到床上去睡,他坐到床边的沙发椅上,自已慢慢的把一切都想过一遍,包括杰。
  杰。
  他也不愿意把她当成情妇。
  他是老式的男人,喜欢孩子、婚姻和责任;相信婚姻是一对一的;忠实是美德。
  假如不是为了爱情而只有性,他会确定对方和他一样不会在乎。他曾交往的对象,都是一些不想再有婚姻负担的寡妇,或是交际花之类的。在这方面,他还是有他的原则。
  没有人可以说他是浪荡子,但他也绝非坐怀不乱的柳下惠。
  现在,杰正在打破他的原则。
  他不能娶她,也不能没有她。
  他说的“爱”,不是假的。当他那样说时,他十分清楚自己在说什么,自己已经不是十七、八岁的小伙子不明了性和爱的不同。
  他爱她的哪一点?什么时候爱上她?他全然说不出口。可是他明白,那种想要呵护、想要关怀、无法控制的激情、可怕的手段,和无比恐惧失去的感受都来自于那简单的一个字。
  他喜欢她笑的模样,喜欢她激情的喊叫,喜欢她红著脸,喜欢她生气的眼睛。
  这样的理由够多了吗?
  这样的她,不该是他的情妇,而是他这一生唯一的情人,他孩子唯一的母亲,他唯一的妻子。
  唯一的妻子。问题是,他已有了一个妻子。无法再给她这“唯一”。
  恐怕这也是他无法说出口的问题。
  他知道他应该告诉她,只是他说不出口。
  一个有了妻子的男人,还想有情妇,对他而言,这是不该有的丑陋事。而他多希望事情有所不同。
  他能怎么对她说?抱歉,宝贝,我忘了告诉你我结婚了。
  该死!天杀的命运。为什么直到现在,他才知道自己还是有可能“爱”上某个人,而且是疯狂的爱上。那他就不会……
  说这些已经太迟。
  他不能失去杰。
  杰在床上翻转个身,她醒了。“里奥?”
  “我们该走了。”里奥走到她身边,倾前给她一吻。“回旅馆再说。”
  回旅馆的途中,里奥告诉若洁发生的事。
  “不太对劲,他们已经藏藏躲躲这么久,等到你出现的时候,华玫瑰竟回来了?你想,你那位朋友会不会被……”
  “我想徐福不太可能会杀了他。”里奥冷静地说:“如果是一个很善妒的男人,或是脾气很差的人,也许。可是徐福这个人,太会算计,他杀了殷格没有好处,只能毁掉他的买办业务。别忘了,他曾要他的姨太太陪我上床,就这一点,我不会说他有多在乎女人。”
  “可是他那么急著想找回华玫瑰,甚至不择手段。”
  这让里奥想了一会儿。“这我倒不能否认。”
  “所以,玫瑰是不同的,也许他十分爱她。我认为在找回你朋友之前,我们不该那么放心。”
  里奥点点头,在沉默中回到饭店。
  “有任何留给我的讯息吗?”他先绕到柜台前去问,希望殷格能主动联络他们。
  “有的,先生。”柜台员递给他一个信封。
  里奥立刻打开信封,掉出一枚便士,同时附著一张短签。
  敬启者:
  你的朋友,现在安全的在城南一栋寓所内。请尽快带他离开中国。
  上面还画了张简陋的地图。里奥当然不再耽搁,他和若洁重新招了辆车,往上海旧城区处赶去。因为里面所附的那一便士,里奥相信这个通风报信的人是友不是敌。
  旧城区十分的混乱,可说是大杂烩,一个人想躲在这样的地方不被找到,是轻而易举的,若非有这张地图,他们真的得费上好大功夫才能找到殷格。
  当他们开门后,发现鲍殷格醉得像泡在酒池三天三夜一样时,心中同时肯定他们及时找到他是对的,否则,他们找到的可能是他的尸体了。醉死的,可想而知。
  鲍殷格没有打算把自己的命葬送在中国。
  他灌那么多酒,只是因为清醒时太痛苦。他无法面对自己被玫瑰欺骗,以及自己还深深爱著她的事实。
  有整整三天三夜,他没有概念自己去了什么地方、做了什么事、说了什么语?只知道他醒来后,一名陌生的女子坐在他身边,看护著他。
  “我在医院吗?这儿是什么地方?”他很自然的问,眉头因为头痛欲裂而紧皱。
  “你不在医院。这里是礼查饭店。如果你没有用酒把自己灌得烂醉的话,你就不需要皱著眉头说话了。你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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