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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蜜糖小情人-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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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走过的步伐,留下刺眼的血痕。
  巫糖香躺在床上,翻来覆去,圆睁着眼,睡神迟迟不肯召唤。
  不安蹿动的心,在胸口跳跃,好似在预言着什么。
  “唉……”唇儿逸出轻喟。
  斜瞄一旁的荧光闹钟,清晨两点。她实在该沉入梦乡了,不然天亮后她可当不了美丽的新娘子,假若眼下挂着大黑影,肯定要被二姐嘲弄了。
  然而越是督促自己睡去,越是没有睡意,意识益发清晰起来。
  真是烦哪!终于如愿以价可以嫁给聂靖天了,怎么她心头却诡异地沉闷着?她理当高兴,不是吗?
  为何她反而苦涩忧郁呢?是婚前忧郁症吗?
  “烦死了……烦死了……”
  阳台传来轻细杂声,她惊愣地回瞠着眼。不会吧?!大喜将近,家中还遭窃贼光顾,这分明是触霉头嘛!
  巫糖香裸足,蹑手蹑脚地下床,随手拿着猪公大扑满,藏身在幽暗角落,准备来个突袭。
  玻璃门缓缓被推开,高大黑影探入。
  看招!巫糖香高举头上的陶瓷扑满猛力往下砸去。
  来人利落地挡住袭击,巫糖香手中一空,喏!一晃眼,保命武器就已被人夺去。
  慢半拍的她正准备逸出惊叫声,嘴儿再度失利被人掩上。
  她顿时眼珠大凸,恐惧笼罩全身,泼辣地踢踹来人,企图逃脱。
  高大黑影闷哼一声,可见身中数招。
  “香香。”
  她秀眉一挑,这声音挺热的?!仍未收敛杂乱的突击。
  “真泼辣。”来人制止住她,低声落下评论。
  “香香,是我。”
  巫糖香四肢被钳制住,定眼瞧着高大的来人。
  “聂?”他怎么会这时来?
  聂靖天噙笑,松开挟制,走至床边,扭开床头晕黄的台灯。“笨丫头,终于认出我了?”
  “你怎么会来?听人家说婚前三天见面会不吉利的。”巫糖香上前从后头环拥住他。
  聂靖天拉开她的双臂,转身抱着她一同坐上床沿。
  “我很想你。”他拥紧腿上的柔软娇躯。
  一句话轻易的便破除巫糖香的担忧。
  “天亮就可以见面啦。”巫糖香心头一暖,回过身望着他。“你怎么受伤了?”
  她伸手轻抚上他面颊,心疼地看着他暗凝的血痕。
  “不小心划伤的,不碍事。”聂靖天抹上她拧皱的眉。
  “怎么会不碍事?看来流了不少血呢!”巫糖香跃下他双腿,急忙在柜子里寻找急救箱。
  聂靖天笑脸隐去,眸光幽沉苦涩地盯着忙碌的背影。
  慌乱中,柜上的一对水晶天鹅被她衣袖一扫,直坠地面,碎裂四处。她不以为意,连瞄一眼的欲望都没。终于找到了急救箱,急速回到他身边,细心地帮他处理伤口。
  “下次小心点,这么大的人了,还笨手笨脚的。”巫糖香轻手贴上大OK绷。
  “嗯。”聂靖天慵懒地投入她怀中,听着她规律的心跳声。
  一抹怪异一闪即逝,快速得让她来不及细想。抚上他柔软的黑发,轻声问着:“怎么了?”
  “宝宝又长大了。”大掌覆上她微微隆起的腹部。
  “是啊,希望明天穿上婚纱不会被人瞧见。”先上车后补票,被人发现也挺尴尬的。
  聂靖天掩上黑眸,连带将苦涩一并关合。
  任他躺在怀里,巫糖香静静地陪着他。
  两人很有默契地都不开口打破温馨的气氛。
  轻轻喟出长叹,聂靖天坐起身,牢牢看着粉嫩的脸庞,摸上她的眉、眼、腮帮,转而抚上娇嫩的红唇。
  “聂?”巫糖香不解地望着他。
  “嘘。”聂靖天俯身吻上她的唇,沉绵温柔。
  “对不起……对不起……”
  似微风轻飘的低喃溜入巫糖香耳里,梦幻般地不真实,她唇儿纳闷地轻掀。“聂,你说什么?”
  瞥向墙堵上的挂钟,聂晴天摇摇头。“太晚了,你该睡了,不然一早爬不起来可糟了。”
  “聂?”她感觉到不对劲。
  “乖乖睡觉。”帮她盖上被毯,聂靖天在她额际印下轻吻,顺手关上台灯,恢复一室昏暗。
  “嗯。”巫糖香闭上眼,乖乖听话。
  深望她一眼后,聂靖天顺着来时路,利落地攀爬下楼。
  半晌,床上的她睁大晶灿眸子,悄然无声地踱至阳台。
  晕黄街灯迤洒在一旁的一男一女身上。男的自当是聂靖天,女人的身影过于昏暗,她看不清。但,她仍可隐约猜到那女人就是羽柔。
  墨夜寒风吹拂,一抹晶亮自她眼中滑过,坠落地面。
  她清楚听见,心与泪水迸碎的声音。
  幽玄古意的木屋里头,两名相貌同样出众的男子各自端坐一头。
  外头夜色薄纱层层退去,清晨第一道曙光透进。
  黑发狂放被泻肩头的男子,双眸掩合,乍看之下似在沉睡,然而搁在膝上的指头随着低回乐音的节奏轻轻敲动,打破宛似沉睡的姿态。
  “对不起。”严肃低嗓徐徐飘起。
  男子指头的律动顿住,一动也不动。一会儿,眼眸缓缓掀起,墨绿清透的色泽,诡魅诱人。
  “我要的是‘钛魔晶’,而不是一句无用的歉意。”他冷冷地道。
  “对不起,我无法达成任务。”聂靖天沉重地道歉。
  “为了巫糖香?”
  “是。”
  “无所谓。反正‘钛魔晶’是在巫蝶衣身上,威胁不了巫糖香的生命。”
  “你明白的,我不想她恨我一辈子。”聂靖天紧抿着唇。
  “为了她而背弃组织,值得吗?”绿眸男子低垂目光,掩盖一闪而过的异光。
  “如果可以,我并不想选择。”聂靖天烦乱地耙梳一头黑发。“彻,放弃吧!”
  “你为什么不放弃巫糖香?”名为彻的绿眸男子,唇线弯起更大的笑容,仿佛正欣赏着聂靖天的痛苦。
  “你清醒点好不好,她已经死了!”聂靖天猝然大吼。
  墨绿眸子迅速闪过一抹晦暗。“所以我需要‘钛魔晶’来帮她起死回生。”
  聂靖天握拳打碎身前的琉璃桌,咬牙忆道:“你为了一个死人要牺牲巫蝶衣这条活生生的生命。”
  “那又如何?”彻撇唇讥笑,“在我眼中,巫蝶衣跟只小蚂蚁没有两样。”
  聂靖天冲上前,揪住他领子。“你清醒一点好不好,起死回生只是个传说,就算牺牲掉巫蝶衣,你保证她就能活过来吗?”
  “不论机会有多渺茫,我也要试试。”彻优雅地挥关领口上的手,嘴角勾起浅笑。
  “彻!”聂靖天嘶吼,铁拳挥上狂邪俊脸。
  “呵呵,聂,你变暴力了。”彻抹去嘴角渗出的血丝,看不出丝毫怒意。
  聂靖天面容僵硬地说:“我不会帮你取得‘钛魔晶’。”
  “你决定了?”彻整整被拉乱的衣服,问得随意。
  “是。”聂靖天吐出坚定。
  “背叛我,下场只有一死,你也情愿?”彻挑眉。
  “是。”
  “唔,真是伟大的爱情。”彻击掌称赞,“为了不让巫糖香恨你一辈子,你宁可面对死亡?”
  聂靖天定眼望向彻。“若你也爱过,你就会明白。”
  “可惜我注定要失去你这优秀的下属。”彻敛住笑容,面带严肃。
  “为了救活她,你所失去的,不只我,还有你自己。”聂靖天悲伤地说,彻为了救活心爱的妹妹,不惜让自己沉沦成为恶魔。
  “无所谓,只要她活着就好。”彻耸肩,神情透着一抹凄然。
  聂靖天勾起微笑,低头看着抵在胸膛的银色手枪。
  “很抱歉,无法让你出席今天的婚礼。”彻轻晃着头,一脸歉意。
  忽地玻璃门被人猛力撞开,弹上墙壁,碎了一地。羽柔冲进来,尖喊:“不要!”
  “主子,求你放过晴天。”羽柔趴跪在彻跟前。
  “出去。”开口的却是聂靖天。
  “你疯了,为了那丫头你甘愿找死?!羽柔哭吼。
  彻微微皱眉,“我讨厌这种死别的戏码。”
  “主子……”羽柔拉住彻的裤脚,死命磕头,“求求你,放过他吧!”
  “羽柔,你真傻啊,他不会感谢你的。”彻感叹着。
  “主子,我去杀了巫蝶衣,你放过靖天吧。”羽柔抬起一张哭花的脸。
  聂靖天眼眸眨也不眨,直瞅着彻。
  “出去。”彻转移手枪位置,对上羽柔。
  “主子……”哭哑地唤着。
  “我讨厌说第二遍。”不悦飘涌上绿眸。
  羽柔不甘愿地撑起哭软的身子,望向一脸泰然的聂靖天,牙一咬,回避至外头。
  “可惜她这么傻气地爱着你……”随着语尾,彻的指头一勾按下灭音手枪。
  聂靖天捂胸倒下,闷哼出声。
  彻冷眼看着他。“背叛我,只有一死。”
  “就算她活过来了……也……会痛恨你成了恶魔。”聂靖天痛苦低吟。
  彻耸肩。“无所谓。”
  姿态优雅的身躯停在门口,倏地回身。“就算牺牲了你,‘钛魔晶’我仍势在必得。”
  伫立外头的羽柔望着主子缓缓踏出内室,心头猛地揪紧。
  “这是他应得的下场。你要是救了他,等于背叛我,同样得死。”高大身子交错过她身旁,撂下阴冷侧语。随后,迈步离开“思凝楼”。
  看着主子坐上车子远扬而去,呆愣的她猛然回神,冲进内室。
  聂靖天虚弱地趴躺在地上,鲜红血液淌流一地。
  “不要……”羽柔跪爬到他身旁,伸手压住不断涌出鲜血的胸口。
  “靖天……”腥艳的血染红她手。
  “麻烦……扶我起来……”
  聂靖天借助羽柔搀扶的力道,缓缓站起,脚下仍颤抖着。
  “靖天。”羽柔担忧地叫唤。
  “我没事。你走吧,省得沾惹麻烦。”聂靖天想扬起笑,却力不从心。
  “我送你去医院。”
  羽柔伸手拭泪,面颊却沾上猩红。轻扶着他步出木屋,晨曦洒上两人。
  “不……我得去巫家……”今天的婚礼在“聂家大宅”的花园里举行,他得先去巫家迎接巫糖香。
  “你找死啊?什么时候了还想着婚礼。我先送你去医院好不好?”羽柔气怒,泪水无止尽地滑落。“不……再不去,她会以为我弃她而去。”细微的声音,得凑近仔细聆听才听得清楚。
  “我自己去就行了……”聂靖天轻挥开她,脚下一抖,险些瘫倒。
  羽柔凑前扶回他。“你这样怎么去?!让我帮你好不好……”
  千辛万苦,两人终于坐上车,羽柔悲恨轻喃:“她到底哪点好,值得你如此卖命?”
  聂靖天苍白的薄唇微扬。她哪点值得他卖命对她?他真不清楚。心头何时烙上她的名字?他也忘了。
  只清楚明白,巫糖香这名字在他心中一辈子抹也抹不去。
  “彻会杀了你,你走吧。”聂靖天虚软的嗓音响起。
  “这是我的事,你管不着。”她用他惯说的话丢回。
  “我……要去巫家,你若不愿载我去,你可以马上下车。”虚弱但坚持着。
  羽柔直驶的车子,陡地回转。看了他一眼,他正闭目休息,仍可感觉她准备违抗他的命令送他去医院。
  他胸口的血持续漫流,神色益发死白。
  “为什么巫糖香对你那么重要?”羽柔咬牙询问。
  聂靖天没有说话,只微微勾笑。
  “我爱你十年了,为什么会输给她?”羽柔抹拭溃堤的泪。
  疲累地无力回答,聂靖天在心底轻叹。
  爱,就是爱上了,并无所谓的先来后到之说。更何况,他也从未爱过羽柔……
  “为什么……为什么我对你付出那么多,你从未回头看我一眼?对你而言,我只是你发泄寂寞的对象吗?我对你的爱,绝不输给巫糖香,为什么你不能在乎我一点?”羽柔精致的容颜上,有着哭花了的妆、血渍,还有滚烫的泪水、。
  “我不甘心,真的不甘心……你连一点机会都不给我,就直接把我摒弃在外。”
  聂靖天蜷起拳头,抹去嘴角溢出的血液。
  爱情能施舍吗?对他而言,他做不到。他的心很小,只够容纳巫糖香一人。
  “就算你没有爱过我,可不可以把我放在心上,就算是一秒钟也好……”她好恨、好恨巫糖香夺走了他。
  红色跑车一路狂飙,巫家终于出现眼前。倏地,羽柔脚踩刹车,跑车停在巫家大门前。
  聂靖天睁眼,拉拢黑色皮衣遮住泛流的血红。
  “对不起……”费力下车前,他嘴唇微微掀起。
  羽柔看着他渐远的背影,泪水灼心,趴在方向盘上痛哭起来。
  她听到了,很轻很轻的声音,却有真诚重量,揪得她肝肠寸断。
  为什么她掏心付出的爱从未有一丝一毫的回报……
  胸口炽烈的疼,比不上一颗想念灼人的心。脚步沉重地迈进巫家,勉强自己咧开她所熟悉的笑容。
  “阿不拉”见到聂靖天,摇着尾巴亲切地磨蹭他的脚跟。提不起力气,随意牵动嘴角当作打招呼。
  站在庭外感觉出内厅热闹忙碌的气息,尖锐笑声在他渐而浑浊的脑袋成了一项折磨。
  轻晃沉重的脑袋,眨着迷蒙的视线。
  “咦?你这家伙怎么回事啊?居然穿黑色皮衣来迎娶?”巫艳儿首先发现立在门口的男子。
  她不满的抱怨声引起其他人的注意,纷纷投以目光。
  巫蝶衣婉柔一笑,步上前。“你终于来啦?!虽然迟了四十分钟,不过我想不碍事的。”
  感觉胸口热烫的液体不断地涌出,下意识将皮衣缩得更紧,聂靖天撑起笑脸。“香香呢?”
  虚弱的声音,少了气势,巫蝶衣没有注意到,正准备开口就被某个妇人没礼貌地拉走。
  “就你一人来?还一副什么都没准备的模样?”巫艳儿指尖想戳却不敢戳地在空中乱晃。“你是来退婚的啊?”
  聂靖天微微瞪她一眼,兀自踩着蹒跚的步伐上楼。
  “瞪什么?比凶谁不会啊!”巫艳儿对着他背影猛挥空拳。
  哼!目送着他背影,眼光不意地瞧见——
  咦?怎么“阿不拉”走过的地方,斑斑血渍蹄印,它受伤了吗?巫艳儿狐疑地上前查探猪蹄,细喃:“没有伤口啊,怪了,这血哪来的呀?”
  聂靖天敛紧眉,轻推开房门。
  巫糖香身着削肩白纱新娘礼服,眼儿瞬也不瞬地盯着挂钟,等了一夜,时间分分秒秒过去。此刻早已过了约定时间,他仍未出现,难道他反悔了,决意回去组织,丢下她一人?
  凌晨的低喃声,这时才悄悄溜回脑海,她恍然大悟,哭肿的眼眶再度红了起来。他早搁下歉意,是她自己不识相,还期盼自己能改变他什么……
  想不到自己执意的信任,却又换来他狠心的欺骗。
  沉痛的哀伤狂涌上她心扉,当不成新娘,哭了也无所谓吉不吉利了吧?!
  终于见到她了!聂靖天宽心肆笑,拖着疲乏的脚步伫立在她身后。
  “小肉饼。”属于她的气味,沁入心肺。
  巫糖香听见叫唤声,缓缓回身。“你……我……我还以为你不来了。”
  “怎么哭了?”无声说道,嘴角弯起她熟悉的唇型。
  “我以为你丢下我了……以为你所说的一切都是谎言。”巫糖香垂下眼眸。
  “我会……永远赖在你身边不走。”一样无声的宣示。
  巫糖香轻咬嫩唇,掀起长眸,朵朵泪花绽放。
  “今天……你很美。”
  她踮脚倾听,才听得清楚。
  “那以前都不美喽?”她抹去泪水,嘟嘴佯装抱怨。
  聂靖天俯身,冰冷的唇印上她。
  “你怎么啦?今天怪怪的。”
  巫糖香双手置上结实胸膛,温热湿意染上掌心,疑惑不解地翻掌查看,刺眼艳红映入眼帘。
  “聂……”
  “我有点累,想休息一下。对不起……得错过时间。”
  聂靖天牵动唇畔,合眼压上娇躯。
  “聂?”担忧的泪水迅速落下。
  湿润的液体,曲折绵延缠上巫糖香,雪白婚纱染上朵朵诡艳血红。
  “聂……”
  螫心哭喊贯穿巫家上下。
  缘  结
  “聂,感觉到宝宝的存在了吗?”
  “警告你喔,快醒来。不然,我就带着宝宝下嫁他人。”
  巫糖香拉过大掌覆上自己的腹部,轻声对昏迷中的男子说话。
  “该死的,再不醒我就带‘阿不拉’来轻薄你。”小小头颅紧靠在他颈边。
  “聂……”丝丝哽咽,“我有没有跟你说过我好爱你?我不准你离开我,不准不准,听到没?”
  两天前聂靖天被送进医院,一度失血过多,情况危急。极力抢救十多个小时,才把他从鬼门关拉回。
  她差点就永远失去他了……
  粉唇在他颊边轻刷而过,泪,沁入棉枕。
  “医生不是说脱离危险期了吗?干吗这么徘恻缠绵呀——”巫艳儿清脆话声扬起。
  “别闹她了。”巫蝶衣轻敲她额一记。
  “香香,累了吧,要不要先回家休息?我们帮你照顾他。”巫蝶衣抚上她肩头。
  “不用了。”巫糖香感谢地笑笑。
  “她又来了。”
  “谁又来啦?”巫蝶衣问着头在门外乱晃的巫艳儿。
  “聂靖天的姘头啊。”
  巫糖香肩一缩,凝重面容看不出心思。
  “什么姘头,你这丫头说话老是这样。”巫蝶衣挤眉,作样抡起秀拳。
  “难道是淫妇?这样聂靖天就变成奸夫了耶。”杏眸佯装无辜,一闪一闪。
  “我出去一下。”不理会她们的打闹,巫糖香轻声交代。
  担忧地望着她的背影,巫蝶衣怒眼责备冶艳美人。“你收敛点,你看不出香香心情不好吗?”
  “喔。”巫艳儿皮皮一笑。
  巫糖香在走廊上停下。“出来吧。”
  娇艳女子从楼梯间走出,神色清冷。
  “进去看看他吧。”巫糖香柔柔地说道。
  羽柔冷睨她,没有回应。
  “每天都守在门外,却不肯进去看看他?”巫糖香叹笑。
  羽柔是深爱着聂靖天的。当聂靖天在手术房与死神搏斗时,她的身影总悄悄地躲在一角,不曾远离。一脸傲然不在乎,但来回的碎步声却泄漏出她的焦急。
  得知聂靖天脱离危险期后,她仍驻守在病房外,却不曾进病房探望一眼。
  “聂很幸运。”巫糖香坐上椅子。
  羽柔悲恨地瞪向她。“不必跟我炫耀。”
  “我没有炫耀。”巫糖香主动拉着她强迫落坐身旁,“坐下,我们聊聊。”
  “别以为靖天为了你背离主子,你就嚣张的不可一世。”羽柔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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