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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接吻好心情-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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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果你肯留下来,我为你演奏我作的新曲子。”他在诱惑她。
  凌岳的现场钢琴演奏!而且弹奏的还是新曲!
  花蕊的眼儿大亮,这个条件简直太吸引人,她心中陷入天人交战。
  “记不记得你昨晚弹的那首曲子?那是我为音乐剧作的序曲,今早我把第二乐章也完成了,想不想听?”
  他笑得自负又得意,知道这足以让她改变决定。
  花蕊果然心痒难耐。天啊!刚出炉的第二乐章哪!如果她留下来,她就是第一个听众……
  她又叹气,又跺脚,因他提出的条件而陷入两难,烦恼得要命。
  她的模样太可爱,凌岳几乎克制不住,想把她带上床再要她一次。
  “噢!这真是太不公平了!这教我怎么选择?”他明知道这条件有多诱人,他怎么可以这样贿赂她!
  “很简单,你只要说『好』。”他一瞬也不瞬地盯着她,眼眸里满是宠溺。
  在这样的眼神下,花蕊如何能抗拒?
  “……好。”她拿他没辙,投降了。
  她的表情令他低低的笑了。
  他猛地打横抱起她,花蕊发出一声惊叫,慌乱中抱紧他的颈子。
  “凌岳,你要做什么?”不是要弹琴吗?怎么又回房间去?
  “来吧!在我弹琴之前,你得先喂饱我……”他低吟着,将她压倒在床上,再一次温柔地占有她。
  餐厅里,等不到人的凌崴拉长了脸,不爽的用刀叉戳戳戳,把沙拉里的白煮蛋分尸。
  “厚~~大哥到底在搞什么啦!有够慢!”他最讨厌等人了,从没有人敢教他等,只有大哥是例外——因为他不敢对大哥发火。
  今天是大伟生日,为了犒赏他们这个苦命又没有女人缘的经纪人,凌氏兄弟空出周五的晚上,在知名西餐厅里为他庆生。
  “我们会不会跑错餐厅了?”大伟开始不安起来。
  凌崴瞪他。“拜托!我昨晚有打电话跟他确认过了,就是这家餐厅没错!”竟敢怀疑他的办事能力?
  “凌岳最近在忙什么?怎么都没看见他的人?”大伟虽然是凌岳与凌崴的经纪人,但他跟着凌崴的时间比较多。凌岳向来自律,他从来就不担心,可是凌岳足足有半个月不曾和他们联络,这情况让他再也不能不管。
  “我哪知道啊!就连演奏会那天,他也不等我出来就先走了,真无情。”凌崴抱怨完,又叫来服务生。“给我一杯沛绿雅。”
  大伟拿出PDA察看凌岳的行程表,突然倒抽一口气。
  “老天!”他猛地按住胸口,像是无法承受这个打击。
  “怎么?”凌崴被他的动作吓一跳。
  “这个月底他得交出儿童音乐剧第一幕的六首曲子!”大伟脸色煞白。“算一算时间也差不多了,要是这段时间他都在混,那我们就等着被创世纪告到死!”
  大伟模样激动,凌崴安慰地拍拍他的肩。
  “我早就料到会有这么一天,所以我很有先见之明的帮你准备好了。”凌崴从口袋里掏出一堆名片,从里面挑出几张丢到桌面。“喏!这里是全台湾知名律师的名片,男女老少,任君挑选……”
  大伟看着那堆名片,嘴角抽搐。
  “你要是有时问去收集名片,干嘛不多花点时间练琴?”
  “我这是在末雨绸缪啊!你看,现在不就派上用场了吗?”
  大伟无力地瘫在椅子上。呜呜~~认识这对兄弟,是他三生不幸!
  突然一只手拍上他的肩。
  “怎么了?寿星怎么不开心?”
  大伟从椅子上跳起来,一看是凌岳,立刻激动地抱住他。“谢天谢地啊!凌岳,你总算来了,我等你等得好苦啊!”
  凌岳一掌把他的脸推开,懒懒消遣他。“大伟,怎么一阵子不见,你的性向变了?”
  “你还有心情开玩笑!”他拿着他的PDA凑到凌岳面前。“你看!这个月月底你得交出六首曲子,今天都已经是十八号了,你却连颗豆芽菜都还没孵出来!”
  凌岳瞥了PDA一眼。“急什么?还有十二天。”
  大伟哇哇叫。“我怎能不急?创世纪的后台有多硬,你又不是不知道,要是月底你交不出曲子,以后我们就别想在台湾混下去……”
  凌岳听大伟絮絮叨叨,不由得失笑。他还是那么喜欢穷紧张!
  “放心!我答应过的事一定办到。”他径自拉开椅子入座,还把服务生叫来点餐,模样悠闲。“我要一客迷迭香小羊排,一杯Bordeaux红酒……对了,你们的招牌甜点是什么?”
  “栗子舒芙蕾和鲜柠慕丝。”
  “那就各来一份。”阖上菜单,凌岳又交代一句,“甜点我要打包。”他要带回去给花蕊品尝。
  “好的。”服务生取回菜单,恭敬退下。
  “大哥,你几时开始喜欢吃甜点了?”大哥很反常喔~~
  凌岳横弟弟一眼。“我是要送人。”
  “是谁、是谁?你要送谁?”凌崴把脸伸到他面前,兴奋追问。难道这段时间里发生了什么他不知道的事吗?
  凌岳推开他的脸。“没你的事,吃你的沙拉!”
  今天是大伟生日,他不想喧宾夺主,小蕊的事不急,他打算另外再找时间告诉他们。
  凌崴悻悻地坐回原位。厚~~大哥很爱装神秘喔!
  “凌岳,你最近到底在忙什么?曲子怎么样?写得顺不顺?要是有什么困难要说出来,大家一起想办法……”大伟满脑子还是工作。
  “大伟,你不要那么紧张,”凌岳啜着刚送上来的红酒,笑容慵懒。“要是真有什么问题,我一定会让你知道。”
  “那就好……”大伟一面咕哝,一面从公文包里拿出一封信递给凌岳。“哪!这是从美国Fantasy剧院寄来的信,指名要给你的。”
  凌岳放下酒杯,拆了信,将内容看过一遍。
  “Fantasy剧院?不就是纽约百老汇最大的剧院吗?”凌崴笑嘻嘻。“大哥,他们是不是要买你的音乐剧版权?”
  “你说对了,他们是想买版权。”凌岳看完信,神情淡漠。
  “那多棒!你的音乐剧要是能登上百老汇,那可真是举世闻名了!快给我看,他们出多少钱?”凌崴抢过信件,看见上面写的数字,眼珠瞪得老大。“哇~~权利金给得这么高?!”那可是不折不扣的天价啊!
  大伟凑过去看,那上面的数字果然令他乐得晕陶陶。“信给我,我明天就和对方联络,合约应该还有很多细节要谈——”
  “不用了。”凌岳一句话,让大伟和凌崴呆愣。“我不打算和他们签约。”
  “为什么?!”大伟傻眼。
  凌崴更是激动。“大哥,你秀逗了?这么好的机会耶{~~音乐剧能登上百老汇是多少人的梦想啊!你、你你……你干嘛想不开?”
  凌岳冷冷说道。i“我不和不懂音乐的人合作。”
  Fantasy剧院的大老板——查理?派瑞,是个俗不可耐的商人。他把音乐剧视为一种商品贩卖,为了迎合群众口味,他甚至会要求剧作家修改剧本,完全无视于作者本身的原创性,一切以利益为重。
  “凌岳,我知道你对音乐的坚持,”大伟还是觉得放过这个机会太可惜。“可是这次机会千载难逢,做一点小小的……妥协,也无可厚非嘛!就像莎士比亚,他也是把作品一改再改,只为迎合观众的喜好,你看,至今他的作品还是受到全世界的推祟——”
  “我不是莎士比亚,也不想成为莎士比亚。”凌岳沉下脸,丢开餐巾起身。“抱歉,大伟,我有我的原则,我不想为了钱丢弃身为创作人的尊严!与其要我把原作改得七零八落,我宁可放弃合作机会!”
  说完,他转身就走。
  气氛变得很僵,凌崴看见很少动怒的大哥发脾气,吓得一句话也不敢说。当他看见大伟沮丧的表情时,他叹了一口气。
  “大伟,我大哥他……他不是在对你发飙,你不要放在心上。”凌崴拍拍他的肩膀安慰他。
  大伟苦笑。“我知道,我没怪他。”
  他知道凌岳对自己的作品有种近乎洁癖的固执,是他被Fantasy开出的价码吸引,才会弄僵了好好的庆生宴。
  “咱们别理他,今天你生日,开心点!待会我带你去Jesse开的酒吧,我请你喝酒,带你去把漂亮美眉……”
  独自离开餐厅的凌岳,背靠着轿车吸烟。
  他有些后悔,他把话说得太重伤了大家和气,今天是大伟生日,他不该在庆生宴上发火。
  凌岳踩熄那根抽不到三分之一的烟,决定回去向大伟道歉。
  他走出停车场,却意外碰见了丽塔。
  金发蓝眼的丽塔一看见凌岳,立刻朝他走过来。她今天刻意打扮过,长发松松的在脑后绾了个高雅的法国髻,身上穿著酒红色细肩带的丝质连身洋装,手上还拿着一瓶香槟。
  “岳。”她对他笑,晚风袭来,他闻到她身上的香水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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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天是大伟生日,我带香槟来为他庆祝……”在他的注视下,她越说越心虚。
  她身上有太多盛装打扮的记号,足以证明她的动机绝非只是参加庆生宴这么单纯。
  “好吧!我承认,大伟生日只是一个借口,因为……我想见你。”她贴住凌岳修长的身躯,纤指充满暗示性的抚摸他的手臂。“岳,我已经和布莱恩分手了,我总算明白我和他并不适合,我好后悔我曾经离开你,我保证以后再也——”
  凌岳冷漠地勾起唇角,拉开她的手,退开一步。
  “丽塔,没有用的,我和你之间已经结束了。”
  丽塔倒抽一口气。
  不,她不相信,这怎么可能?
  过去凌岳从来不曾拒绝她,就算是在她和布莱恩吵架时,他也会一面抽着烟一面听她抱怨,怎么当他回到台湾就一切都变了?
  “你……你怎么能这样对我?”她脸色苍白,一股恐惧感抓住了她。“你曾说过你爱我,你还作曲子送我!凌崴说你的身边没有女人,难道不是为了等我回头?”
  凌岳沉默了半晌,终于开口,“丽塔,我已经有女朋友了。”
  这句话击溃了丽塔的冷静,她拚命摇头。
  “不,你骗我!”她泪水奔流,弄花了脸上的妆。
  “我没有骗你。”凌岳的表情依然冷漠,对哭泣的她无动于衷。“我的女朋友是个道地的台湾女孩,她在三叶儿童钢琴教室教孩子弹琴——”
  “她比我美吗?她的琴艺比我好?还是拿过萧邦钢琴大赛首奖?”她声音尖锐,态度咄咄逼人。
  凌岳蹙起眉。他从来不知道女人嫉妒的嘴脸是这么丑陋!
  “是的,她的条件或许没有你好,但是她至少有一点是你比不上的。”
  她不相信。“是什么?”
  “她使我快乐。和她在一起我感到舒服,没有任何压力。”凌岳注视她越来越惨白的脸色,坦白说出他的感觉。“当我和你在一起时,我从来不曾得到快乐——连一次也没有。”
  丽塔呆立在原地,泪如泉涌。
  “再见。”凌岳拋下这句话,与她擦身而过。
  他离去的脚步声敲在她的心上,那么决绝,丝毫不留恋,使她觉得自己败得彻底。
  “凌岳!”她叫住他,隔着一段距离对着他的背影激动地问,“你爱她吗?”
  凌岳顿住脚步。
  这个寻常的问题,却问得他心火顿起。
  为什么?他应该是爱着小蕊的,但他却无法亲口承认爱她!
  “这不关你的事!”他冷冷说完,大步离去。
  他的态度好伤人,丽塔面如死灰,被彻底击垮。
  不甘心……她好不甘心!凌岳不要她,却喜欢上一个条件样样不如她的女孩,这事实比起凌岳甩了她更让她难受。
  丽塔用力抹泪,忽然被地上的一抹银光吸引,那是一只蓝宝石尾戒。
  她蹲下来,拾起戒指,她认出那是凌岳从不离身的饰品。
  她将那只尾戒紧握在掌心,一股恨意在心中无边无际地蔓延……
  第五章
  创世纪基金会的会议室里,播放着凌岳为了儿童音乐剧所创作的新曲,室内回荡着美妙的旋律。
  凌岳坐在椅子上,沉默地抽着烟,烟雾缭绕,缓缓向上逸去。
  最后一曲结束,会议室陷入了岑寂,好半晌没有人开口说话。
  大伟起身关掉音响,首先打破寂静。“以上六首曲目,是凌岳为『星星的金币』一剧所创作的插曲,不知各位觉得如何?”
  创世纪的负责小组低声交谈,讨论了一会儿,然后主要负责人清了清喉咙,问了凌岳一个突兀的问题。
  “凌先生,请问你有没有小孩?”
  凌岳挑了下眉。“没有。”
  “或是侄儿、甥儿之类?”
  凌岳抿唇,弹两下烟灰。“没有。”
  “呵呵呵……”大伟干笑地插进来。“凌先生家族成员简单,他和他弟弟两人都未婚,不知道这件事和音乐剧有什么关系?”
  一滴冷汗滑下。“呵呵呵……是没什么关系,只是……在听完这些曲子之后,感觉凌先生似乎很少和孩子接触的样子,所以随口问一下。”
  大伟不明白。“您对这些曲子还有什么疑问吗?”
  “我们认为凌先生作的曲子的确没话说,很棒、很好听,的确是很适合这出儿童剧,凌先生不愧是大师级人物,可是——”
  凌岳的手机突然响起。
  他看见来电显示,屏幕上秀出花蕊的名字。
  “抱歉,我接个电话。”
  凌岳拿了手机走出会议室。“喂?”
  “喂,我是小蕊,”话筒彼端的花蕊,正在超市买菜。她左手一把空心菜,右手一把西洋芹,把手机夹在颈肩处,笑嘻嘻地问,“你在哪?”
  他语气淡漠。“我在创世纪基金会。什么事?”
  工作似乎没有想象中顺利,这令他心生烦躁。
  “你喜欢吃什么菜?”花蕊没听出他语气中的冷淡,仍兴致勃勃的说着,“今晚我的学生请假,可以提早下班喔!我现在在超市买菜,晚一点去你那里做饭给你吃好吗?”
  凌岳扯了扯领带,然后又伸手爬梳过半长发。“不用了,我今天没空。”
  “你会忙到很晚吗?那没关系,我可以等你——”
  花蕊的话还没说完,凌岳已打断她。“今天不行,改天吧!我再打电话给你。掰!”
  挂了电话,他走回会议室,所有人仍在等着他。
  凌岳坐回原位。“抱歉打断你,请继续。”
  “噢……”负责人发现凌岳接完电话后心情看起来更差,小心翼翼地措词,深怕得罪这个重金礼聘来的音乐才子。“我们是觉得……这些曲子虽然都很好听,可是好象少了点感情……一种赤子之情。”
  凌岳扬眸,首度开口,“赤子之情?”
  “是的。这出儿童剧主要是由孩子们演出,收看的对象也是孩子,我们希望音乐能够更贴近他们的心,不只感动孩子,也感动家长……”
  明明会议室里有空调,负责人却拿出手帕,擦擦额上的汗。“您知道,我们创世纪之所以花大钱筹备这出儿童音乐剧,主要是想塑造企业形象,使我们的——”
  “我明白了。”凌岳倏地捻熄烟蒂,从位子上站起。“再给我一点时间,我会重新作曲。”
  负责人总算松了一口气,露出笑容,用力握住凌岳的手。“太好了,那就万事拜托了!”
  凌晨五点钟,凌岳嘴上叼着烟,坐在史坦威钢琴前有一下没一下的敲着钢琴键,试着捕捉住一些旋律,但是一整夜下来,他什么灵感也没抓到。
  烦!
  他发泄似的十指重重按住琴键,室内回荡着强烈而毫无章法的音阶,就像他纷乱的心境。
  “该死!”凌岳蓦地起身走到厨房,从冰箱拿出一瓶冰海尼根。
  赤子之情……那究竟是一种什么样的东西?
  即便是在小时候,他也没有过真正的童年时光。他的双亲皆是小有名气的音乐家,他和凌崴几乎是一出生就被决定好了未来,连梦想的权利都被剥夺。
  为了迈向音乐之路,他被迫成长,被迫接受严格的音乐训练,每天至少练琴十三个小时,才有今天的成就。
  同学在打棒球的时候,他在练琴;同学去参加夏令营时,他在练琴;当同学兴致勃勃地讨论毕业舞会要约哪个女孩时,他还是在练琴!
  直到他崭露作曲才华,将学习重心挪至向名师学习作曲,才脱离日日练琴的生活,而那一年,他已经十四岁,早已过了所谓的童年时期。
  他甚至想不起来,童年时有什么快乐的回忆。
  想到这里,他更加烦躁,狠狠灌了一口冰啤酒。
  屋里虽然开着冷气,但他毫无来由地觉得闷。
  凌岳推开窗子,想让屋内空气流通,不料一串清脆的声响吸引住他的目光。
  “叮铃、叮铃铃——”那是一只玻璃制的风铃。
  那风铃上印着蓝色的水波纹,下方悬着一条可爱的大眼金鱼,每当风儿拂过,金鱼撞击着风铃,带来叮叮当当的声响。
  他一直没发现,他的屋子里多了这个小东西,而他马上就知道这是谁的杰作。
  这风铃和他屋内后现代主义设计的风格格格不入,却让他不由自主的微笑了——这风铃的响声,使他想起了花蕊。
  一股突如其来的想念使他有了想见她的冲动。
  凌岳抬头看了一眼墙上的时钟,思索了两秒,然后抓起桌上的车钥匙飞奔出门,不到三十分钟后,他已来到花蕊住的小公寓外。
  “布谷~~布谷~~”清晨五点半,花蕊家的电铃响个不停。
  “唔……好吵喔!”怎么回事?闹钟响了吗?睡迷糊的花蕊翻个身,下意识的要去按闹钟,谁知道这一翻身,刚好摔到床下。
  “呜……好痛!”这一摔,总算让她清醒一些。
  原来不是闹钟,是门铃!
  花蕊捂着发疼的屁股,半睁着未睡醒的眸子,跌跌撞撞的前去开门,同时还一面含糊不清的喊着,“是谁啊?”
  门外传来低沉的嗓音。“小蕊,是我。”
  是凌岳!
  花蕊连忙打开门,讶异地看着大清早就来找她的男人。“你……怎么会来?”
  “早。”他低笑着弯下腰,在她大张的小嘴上落下一记早安吻。
  “唔……刺刺的。”她皱眉捧住他的俊脸。“你没刮胡子,而且你的吻有酒味!”
  “我熬夜作曲,已经两天没阖眼了。”他不再掩饰疲惫的表情,抱住她,将脑袋搁在她骨架纤秀的肩上。
  “真的?”花蕊听了好心疼,难怪这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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