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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谜情神捕-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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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关姑娘如此多才多艺,为何要委屈自己待在玉春楼?”
  关燕燕闻言,脸上的笑意微敛。“卫公子应该也听说了燕燕的身世,就如坊间传言,燕燕因不忍见养父母被债主逼债所苦,为了报答他们的养育之恩,才会卖身至玉春楼。”
  坊间确实有此传言,却不曾听闻关燕燕来自何处。
  “关姑娘家居何地?想必你一定非常思念你的养父母,若他日卫某路经,也许能代为转达关姑娘的思亲之情。”
  关燕燕眼起泪雾,语带哽咽:“前些日子家乡传来噩耗,燕燕的养母因为过于思念燕燕生了场大病,竟就这么离世了;而养父也因养母的离世伤痛不已,从此一病不起,也跟着撒手人寰。”
  说完后有些承受不住失亲的痛楚,哭倒在卫子商怀里。
  第8章(2)
  卫子商扶开她,审视着她梨花带雨却仍是动人的脸庞。只见她的眼泪如珍珠般滑落脸颊,楚楚可怜的姿态没有人见了不心怜的。
  “没想到卫某只是随口问问,竟触动了关姑娘的痛处,请你节哀顺变,切莫太过悲伤,若是因此伤了身,卫某岂不成了罪人?”
  关燕燕闻言,却依然无法控制伤痛的心,泪水仍是掉个不停,忍不住又依向卫子商,似乎想寻求他的安慰。
  卫子商在她未及己身之前用掌心轻托她的手臂,将依偎而来的她移坐回原位,语似劝戒的对她说:“关姑娘虽身在玉春楼,却仍是清白之身,可别让卫某坏了你的名声。”
  他当真不为美色所惑?既然不是贪图她的美色,又为何出入玉春楼?关燕燕有些疑惑。
  “多谢公子为燕燕着想,是我太失态了。”擦干了眼泪,又回复到巧笑嫣然的模样,为他再倒一杯酒。
  不知是不是因为身在青楼的缘敌,她的眼泪竟说收就不再落下,是因为环境让她不得不总是得笑脸迎人,还是她本就善于隐藏自己?
  “关姑娘可曾想过查明自己的身世?说不定能找到亲人也未可知。”
  她叹了口气。“曾经试着找过,但都未有结果,也许我命中注定要孤苦无依吧。”口气有些无奈。
  又叹了口气,举杯浇愁,一抬眼发现卫子商的衣领上竟沾上了胭脂,应该是她哭倒在他怀里时不小心印上的吧?拿起了手绢替他擦拭。
  敲门声响起,房门应声而开。
  铁福英一打开门,映入眼里的竟是关燕燕亲腻地靠在卫子商胸前为他擦拭领上的胭脂。她的心痛缩了一下,踏进房内的脚缩了回去。
  “抱歉,我走错地方了。”急忙转身离开。
  见她好像误会了什么,卫子商连道别都没说,快步追了出去。
  出了玉春楼,只见她的身影已飞快地跑离他的视线,他加紧脚步急追而去。
  铁福英既后悔又气自己,后悔为何听了冉德申的一番话后就像个傻子一样跑到玉春楼去;气自己竟为了所见的那一幕感到心痛。他与她什么都不是,她究竟心痛个什么劲?!真的好气!可恶!
  紧追在后的卫子商一靠近她即捉住她的手,阻止她再往前。
  铁福英一见他追上来,不想理人地想甩开他的手,却是怎么也甩不开,横眉竖眼地瞪着他。
  “放开我。”声调甚是冷淡。
  她其实是女子的事至今仍不肯对他吐实,那又为何见到玉春楼令人误解的那一幕要感到如此气愤?
  “你气些什么?”说出来,对他亲口说出她其实是女儿身。
  “我哪有!”背过身不想看他。
  “既然没有生气,为何要匆忙离开玉春楼?”
  她不是说她走错地方了吗?他与关燕燕正浓情蜜意的相处一室,干嘛要追上她?她好气自己为何要如此在意。
  她气得脸微红,手中扇子猛摇个不停,似要扇走心中的闷气,任谁见了都看得出她心里正不开心。
  卫子商走至她身侧,她赌气地又想背过身,厚实的手阻止了她,她侧过脸仍不愿看他。
  “你赌气的样子真像个女孩家。”
  摇扇的手停了一下。她本来就是女子,不用她说他不是早就已经猜到了吗?
  “我没有赌气,是天气太热了。”有些强辩地说。
  他笑了。“我与关姑娘真的什么事也没有,她只是想帮我擦净领上的污痕!就这么凑巧你刚好同时推门而入,真的是你误解了。”
  她又没有问,干嘛向她解释!还有,领上沾的明明是胭脂,哪是什么污痕!房内就只有他们两人,不用猜也知道胭脂是谁沾染上的。而且若是他对关燕燕无意,又何必去玉春楼见她?想到此,心里又是阵阵抽痛。
  好像他愈解释她愈不信的样子,该怎么做她才会消气?
  想了想,正打算将他去玉春楼的目的跟她说明,此时突然有人大声呼救:“有人落水了!快来人救命啊!”
  听见呼救声,两人暂且忘了尚在气恼及待解的误会,同时往发出求救声的地方奔去,只见一名男童掉落河里载浮载沉,情况甚是危急,随时有灭顶的可能,而河边站了一堆围观的人,却没有人敢下水救人。
  铁福英见状,一跃入水。她水性本就极佳,一下子就游至男童身旁,一手抱住了男童想往回游,但水中的脚好像被什么东西缠住了,竟阻住了她的行动,一时之间她有些反应不过来,加上男童害怕,紧抓着她不放,眼看连她也要沉入河里。
  不谙水性的卫子商站在河旁看得胆战心惊,逡巡了一下四周有无可用的绳索,刚好有人拿了一捆绳索赶至河边,卫子商接过绳索打了个活结,使力抛至河中。
  铁福英抓过绳索,将它套在男童身上,河边的卫子商再使力将男童拉上河岸,一上岸,男童吓得直发抖,抱着双亲大哭出声。
  卫子商不再理会男童,看向仍在河中的她。
  见男童已平安上岸,铁福英闭气往河底潜下,发现原来她的脚被强韧的水草给紧缠住,拉了许久都拉不开,突然想起了腰上的短刀,抽出短刀将水草给割除,脚一松,整个人往河面浮起。
  见她潜下河底许久一直未浮出水面,卫子商心急如焚,不谙水性的他竟想冒险下水救人,才刚如此想时,就见一头青丝先飘上水面,接着她的脸浮了出来,大口地呼吸着,岸上的人都大声鼓掌叫好。
  她往岸边游去,尚未触及河岸,已有人将她捞出水面,紧拥在怀里,拥着她的人心跳如雷。她知道是他。
  刚憋气憋得太久,胸口仍有些疼痛,她不适地大口吸着气。
  有人拿了披风披在她身上,卫子商请人雇了轿子护着她回到客栈。
  小喜见她一身狼狈,惊呼:“发生什么事了?!”
  两人皆未回答她,卫子商吩咐店小二帮忙准备热水。
  坐在木桶内的铁福英舒了口气,闭眼享受着小喜的按摩。
  “小姐怎会出去一会就全身湿透回来?”不是说出去走走吗?是走到哪里去了?
  铁福英将刚刚救人的情况跟她提了一下。
  小喜边听她描述,心脏跟着惊跳好几下。真是太惊险了!若是绳索再晚些抛到小姐手上,岂不是要没命了吗?
  她只是听着小姐的描述便已吓成这样,卫公子人在现场,心里一定更不好受,难怪他刚刚脸色看起来有些糟。
  “卫公子好像很担心小姐,一直守在门口。”
  她不想谈他,整个身子往下滑,脸没入水里,想让自己冷静一下。
  “小姐?”小喜惊呼,才刚从水里活命回来,干嘛又将自己埋进水里?
  门口的卫子商听到小喜的惊呼,本想推门而入,但想起她正在沐浴,又停住了手。
  他惊跳如雷的心已平复,但仍忘不了她久潜水底一直未浮出水面时心里不安的感受。她还好吗?从上岸后她就一直捣着胸口大口吸着气,不知是否伤到了肺?
  门内的铁福英起身擦干了身子,换上了小喜为她准备的衣衫,不自觉地又盯着镜内的自己。
  关燕燕不但生得倾国倾城,且举手投足间尽显风情万种,讲起话来更是娇嗲媚人,若她是男子,应也会为她倾倒;既然如此,卫公子为她所迷倒也是情有可原,她有什么好气的?叹了口气,又抚上脸上的胎记。
  小姐又怎么了?怎么跟她出门前的样子一模一样!她跑去问大胡子到底他跟小姐说了什么,让她的心情变得如此低落,但大胡子死不肯对她说,气得她用力狠踩了他一脚,他痛得龇牙咧嘴瞪了她一眼,她趁着他痛得不及追上,扮个鬼脸就逃走了。打不赢当然就逃喽,她可是用脑袋不靠蛮力的。
  “小姐,卫公子还在门口等着,要不要我跟他说一声你已经没事了?”
  他应该只是道义上觉得应该照料她吧?既然是道义,可就不好让他太费心了,无不可的让小喜出房门告知他,她已无大碍,也让他早些回去歇息。
  小喜才一开房门,卫子商马上迎了上去。
  “她还好吗?有没有感到哪里不适?”语气中毫不掩饰心里的担忧。
  “已无大碍。她要我转达卫公子别再为她担心,还说若是让你太过费心,她心里会感到不安。”她也不知道小姐为何要这么说,只能照实转达。
  她还在气他吗?
  “让我见她。”他不想让她因误解而疏离。
  小喜转头看了眼房内仍在发呆的小姐,掩上门又走回房内。
  “小姐,卫公子说他想见你。你要见他吗?”
  “跟他说我累了,想歇息了,有什么话以后再说。”
  小姐看起来不像很累的样子。她与卫公子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一头雾水的小喜不明所以地进房又出房。
  “小姐……”才出口就又停住了嘴,想了想应该没关系吧,卫公子应该早就知道小姐不是男儿身。
  “小姐说她有些累了,想休息,如有什么事改日再说。”
  经过这么一番折腾,她确实是累了,就先让她休息吧,于是交代了小喜:“你家小姐若有任何不适请告知卫某一声。”
  得到小喜的应允后,他才放心地回房去。
  卫公子明明就很担心小姐,小姐为什么好像不领情的样子?真是令人搞不懂。
  第9章(1)
  小喜安静地坐在一旁看着正在翻阅书册,却不知究竟有没有将书内容看进的小姐。真的不大对劲耶,一整个早上没说几句话,也没有出门的兴致,书翻了半天,却老是在同一页。
  “小姐,觉不觉得无聊?要不要小喜陪你去苏府找苏少爷?”
  还是不说话,只是抬头看了小喜一眼,摇了摇头,又低头看着手中的书。
  到底是怎么了?才想开口问她,房门无预警地被用力推开,几名捕快进到房内,什么话也说,捕头一声令下:“捜!”
  铁福英诧异地看着他们,放下手中的书,问道:“敢问诸位有何事?怎能未经同意擅自闯入住房内?”有些不悦地看着他们将房内的物品扫落一地。
  小喜吓得躲在铁福英身后,不明白这些人到底想干嘛?
  “我们接获密报,通报内容写着铁公子似乎藏了一些不属于你的物品,假使通报有虚假,搜查完后自然会还你清白。”
  铁福英眼神闪了闪。她被诬告了吗?没想到对手竟是如此凶狠的角色,要不回东西,干脆全赖在她身上。
  “找到了!”一名捕快手中拿着一个包袱,递给了捕头。
  小喜看了眼那个包袱。那不是她们的东西,怎么会出现在房里?
  捕头打开一看,全是一些名贵的玉石、玛瑙跟珠宝。
  “带走!”
  “官爷,那不是我们的东西!”小喜急忙解释。
  “是不是你们的,到了大人面前再辩解也不迟,全带走!”
  一群捕快押着他们主仆二人准备回到官衙。客栈内的人早就被这场大捜索给惊动,全站在房外张望着。
  冉德申见他们两人被押出了房,有些讶异上前询问:“李捕头,这是怎么回事?”
  被称作李捕头的男子拿起手上的包袱。“就是这么回事。我们奉大人命令前来捜索,没想到真的在房内搜到这包物品,现在正准备押人回县衙。”
  说完后不多作停留,押着人离开。
  冉德申见状,有些心急,为何头儿老是在紧要关头不在客栈!不行!他得赶紧去通报头儿才行,出大事了!
  “你还有什么话说?”县太爷坐在堂上,往下看着堂下跪着的主仆二人。
  “这些东西不是草民所有,草民是被诬陷的。”铁福英很冷静地回覆县太爷的质问。
  “你说是被诬陷的,可有证据?”
  铁福英暗自叹了口气。没有人可以证明她的清白。没想到爹提醒她的事真的发生了,都怪她太大意,行事不够谨慎,才会连累到小喜。
  “大人,证人都带到了。”一名捕快带着一群人来到了堂内。
  苏玺善与薛蓉襄才踏入县府衙内,见到跪在堂下的人竟是铁福英,心里惊讶到无法形容。到底是怎么回事?他怎么可能是夜枭?是不是抓错人了?
  刚刚县府的人上门告知,寻回了疑似被夜枭窃走的失物,要他们上衙门一趟,确认找到的是不是他们遗失的物品,没想到竟会在此见到铁福英。
  铁福英发现他们的身影夹杂在来到县府的人群中,在此情况之下她实在无法跟他们解释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请各位看一下地上的东西是不是府上遗失的物品。”县太爷指着地上打开的包袱。
  一群人走向前看了看地上的东西,一致点头表示确实是家中被窃走的物品,唯独薛蓉襄没有点头确认。
  县太爷问道:“夫人,里头无贵府遗失的物品吗?”
  “回大人,府内遗失的物品不在其中。”薛蓉襄看了眼跪在地上的铁福英,又道:“大人,其中是不是有什么误会?这位年轻人我识得,他不像是会盗取他人物品的贼人,请大人要明查。”
  “是不是他盗取的本府自有公断。”
  圣上下令捉拿夜枭,今日有此斩获,可谓大功一件,必能得到圣上的重赏;至于这名年轻人是不是夜枭又有何妨?东西既然是在他房内找到的,就算他指说他是夜枭,也没有人能证明他不是。
  “搜他的身,说不定苏府遗失的物品就在他身上。”
  怎么可以!小姐是女子,怎能让人随意捜身,小喜护住了自家主子,向堂上求饶:“大人,是我偷的!都是我一个人做的!我家少爷完全不知情!”情急之下只好胡乱承认是自己做的。
  “小喜!”怎么会这样呢?事情怎会走到这个地步?一切都要怪她。
  “多说无益,捜身!”县太爷完全不理会小喜,示意搜铁福英的身。
  小喜挣扎着想护住她家小姐,却被人推至一旁,眼看小姐就要被捜身,小喜急得哭了出来。
  “且慢!”卫子商匆忙赶至衙门,看着跪在地上、眼神有些惊慌的她,心里十分庆幸自己及时赶上,用眼神安抚了下她。
  “卫神捕是想干扰本府办案吗?”人可是他捉回来的,难道他想抢功劳?
  “大人,在下并无此意,请大人听我一言。”
  好吧,反正人证物证俱在,听听他到底想说些什么。
  “说吧。”
  “多谢大人。大人应该知道夜枭乃是圣上亲下御令务必缉捕归案的重犯,可见圣上有多重视此事,若是不经查明,错抓了人犯,恐怕对大人有害无益。”
  停顿了一下,看了眼堂上的县太爷,县太爷因为被看穿了心思,有些心虚地拂了拂须,轻咳一声才道:“说下去。”
  “大人应该知道卫某捉拿夜枭已有很长的一段时日,卫某敢说没人比我更了解夜枭。大人认为以夜枭如此聪颖狡搰之辈,会随意将自己盗来的东西放在身边吗?”
  言之有理。堂内的人听了都点头称是。哪有人会笨到明知官府的人正在捉拿自己,还将盗来的物品随意放在客栈住房内,一定会找个安全的地方藏起来才是。
  县太爷见所有人都同意卫子商的话,无法刁难他,只好听他继续说下去。
  “其实卫某已掌握了有关夜枭行踪的可靠线索,请大人再稍待一会,人证马上就会到来。”
  好吧。他倒要看看他的人证是什么人,当真能捉到夜枭,要是他有半点虚言,必不轻饶他。
  小喜自一旁跪爬着回到铁福英身旁,抱着她一直哭,铁福英安慰地拍拍她。
  “我很抱歉,都是我的错,才会让你受到如此的惊吓。”
  “我没事,只要小……少爷平安就好。”
  过了一会,冉德申也来到了县衙,身边竟然跟了一个大美人——关燕燕。
  进到县衙的关燕燕眼神有些闪烁,开始不安了起来。不是说卫公子找她吗?为何带她来县衙?
  众人见卫子商所谓的证人竟是关燕燕,都吃了一惊。玉春楼的花魁跟夜枭有什么关系?
  “为何带我来此?”关燕燕在心里告诉自己要冷静,千万不能露出破绽。
  “关姑娘,是我要他带你过来的。”卫子商眼神锐利地看着她,回身向堂上说道:“大人,玉春楼的关姑娘正是卫某所说有关夜枭的关键证人。”
  听到夜枭的名号,关燕燕缩了一下,有些惊慌地跪在地上,楚楚可怜地说道:“大人,民女不清楚夜枭究竟是何人,不明白卫神捕为何要民女来此。”
  所有的男子眼带责备地看向卫子商。像关燕燕这么柔弱的女子,怎么可能跟夜枭有所牵扯?一定是卫子商搞错了。
  卫子商不理会众人的目光,转身向薛蓉襄问道:“苏夫人,请问你是否在搜出的包袱中找到贵府遗失的翡翠玉石?”
  薛蓉襄虽不明白他为何这么问,但还是再次清楚明白地当众回覆:“未在包袱内找到遗失的裴翠玉石。”
  卫子商似乎很笃定包袱内并无此物,闻言笑着又对薛蓉襄道:“可否劳烦夫人一事?”
  “卫神捕请说。”
  “请夫人看一下放在关姑娘腰带内的东西是否就是贵府遗失的翡翠玉石?”
  卫子商此言一出,所有人都转向娇弱、有些畏怕的关燕燕身上。
  薛蓉襄走向关燕燕,才想伸手拿取她腰带内的东西,关燕燕突然自己将玉石取了出来,还哭着抱住薛蓉襄喊道:“娘,我是你的女儿啊!”
  铁福英与小喜被关燕燕哭喊娘的话给弄傻了,互看了一眼。
  薛蓉襄听到关燕燕喊她娘也愣住了。她看着眼前哭到不能自已的关燕燕。她是她的女儿吗?当真是她的女儿?
  她与善儿年龄确实相仿,长相却完全不同。虽然双生子确实有可能长得完全不相像,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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