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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深宫幽情(上)-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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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招我为婿?”绮罗像彼打了一记闷棍。虽然穿着男装仕进,动作也够男性化,至今未出过纰漏。但是,最重要的是缺乏男性的自觉。所以完全没有意识到,对有适龄女儿的贵族而言,自己是最好的女婿人选。“招我做谁的丈夫?”
  “右大臣三公主的丈夫呀!”父亲很生气的说。
  “那小子在你行元服仪式后,就极想招你为婿。一直来烦我,我一直都没理他。这两年来,他怎么问都没结果,我还以为他会死心呢!没想到直接去找你了。”
  “我…我不知道呀,我什么都没回答啊!”
  “就是因为这样呀!”父亲激动的叫喊着说:“因为一直谈不出结果来,他才使出强硬手段的。他到处传播谣言说,我答应了婚事,绮罗也没有异议。”
  “我没有异议?怎么可能?”
  “被蒙在鼓里的,只有我和你,连皇上都知道了。”
  “皇上也…”
  绮罗呆住了。难怪皇上没有召见自己,是因为听到了这个谣言在生气吗?
  “这消息还是皇上告诉我的呢!皇上很生气的说:论身份论家世,绮罗的婚事都不该这样秘密进行呀,为什么不告诉我?你知道我当时有多惊慌吗?退出宫廷坐上牛车后,真庆幸自己没当场昏倒在御前。现在谣言满天飞,你打算怎么办?”
  “事出突然…,叫我怎么办?”
  “什么事出突然?你斋戒在家的那段时间,右大臣的女婿权中将趁机猛指呀!”
  “权中将…?右大臣二公主的…”
  “是呀,因为门不当户不对,一直遭右大臣冷落。他答应在宫中散播谣言,右大臣才正式接纳他为女婿。如果这个谣言早点传入我耳里的话,早被我粉碎了!偏偏在我毫不知情的状况下扩展开来。”父亲愈说愈激动,牙齿咬得嘎嘎作响。“现在有右大臣帮他撑腰,想降他的职、调走他也办不到了。可恨的右大臣!!不行,要脑充血了……”
  说着说着,血压急遽上升,就昏倒了。
  东屋诡异的祈祷一直持续到半夜,父亲好不容易恢复了意识,用虚幻的眼神,担心的看着绮罗说:“怎么办呢?真不该让你仕进的。不!这元服仪式根本不该答应的。虽是皇上下的旨令,也应该让你落发或找其它理由拒绝的。”
  “结婚可不同于元服仪式呀!仕进还可以穿上男装瞒天过海。可是,结婚是要脱衣服的呀!怎么办才好?谣言都已经传到皇上耳里,我也无能为力了……”
  看到父亲落下泪来,绮罗也觉得好难过。这样有计划的散播谣言,的确是不可原谅。可是结婚的事,迟早还是会被提起的。
  绮罗现在才发觉,当初没想那么多,只吵着要行元服仪式的自己,实在太幼稚了。不过,父亲是不是顾虑到这种因素才反对的,就很值得怀疑了。再怎么说,他都曾经以会造成影响政治生命的丑闻为理由,拒绝了元服仪式和仕进。
  但是无论如何,那时如果听从父亲的意见就好了-绮罗开始有了这种消极的想法。事情已经到了这种地步了,谈怎么办呢?
  “那时候我该坚决反对元服仪式…,这样就不会发生这种事了……”
  绮罗受不了父亲那样悔恨交加的看着自己,把脸转开了。虽然是面临政治生涯中最大的危机,但一直被唠叨的不停,还是不由得会产生反抗心理。
  《什么嘛!我的确要求行元服仪式。可是,被皇上一说就马上改变态度的是爸爸自己呀!我刚仕退时,他吓得脸色发白。看到一切都很顺利,又一副很支持我的样子。说我不愧是他的孩子,还说什么这一切都是命运的安排…现在再悔恨当初又能如何?还不如父女俩人赶快团结起来,应付这件关系着家运的重大事件。》
  不愧是绮罗,马上振作心情,这一点父亲就显得很没用,哭个没完没了。
  “事到如今,我只有出家了。你虽然还年轻,也只能跟着进尼姑庵了……哦,不!会遭人议论,你还是当和尚吧!恢复不了女儿身,也比现在让你结婚好!”
  “和尚——?叫我剃光头,穿臭气冲天的僧服?别开玩笑了!”
  绮罗很生气的拉长了脸。这难关的确难过,可是绮罗还太年轻,对俗世还有太多迷恋,是不可能因此出家的。
  “没错,怎么可以让绮罗出家!”西屋的政子知道丈夫突然晕倒,为了牵制东屋的梦乃,没有马上来探望,就在这时候突然出现了。出现后又照例歇斯底里的鬼叫起来,左大臣立刻闭上眼睛。
  “我不准你让绮罗去当尼姑。只有那些没姿色快枯萎的老女人,或是找不到对象过了适婚年龄的女人,才会去当尼姑!”
  “什么尼姑,是当和尚……”
  “那不是更糟吗?”
  “妈!”绮罗赶紧插嘴:“您想杀了爸爸呀?对需要安静的病人怒吼?看看东屋的梦乃夫人那么安静…哦!也是不怎么安静,但一直在祈祷父亲康复呀!”
  政子心不甘情不愿的离去后,父亲已经疲惫得没有力气再提出家的事了。绮罗叹口气,安慰父亲说:“明天我先到宫里确认一下传闻的内容,再想对策。”
  父亲像个小孩子一样,用力的点头说:“嗯、嗯!”
  听说绮罗入宫,皇上立刻召见他。前几天赌气没召见绮罗,皇上很担心绮罗会不会也赌气佯称斋戒,从此不再入宫仕进了。
  绮罗的脸色很坏,好象没睡好,眼眶红红的。
  一向洒脱豪放的绮罗,今天显得毛毛躁躁,很不安定的样子。
  难道是为了那椿婚事?皇上的心起了波涛。
  “好象好久不见了。勤务表上好久没出现你的名字,侍女们都好无聊呢!”
  “嗯,这次的斋戒好长。”
  绮罗回答得很简短。皇上的心情不好,她一眼就看出来了。所以不知道该接什么才好,只好很形式化的,说一些空洞的问候语。
  皇上想,绮罗会变成这样,一定是因为结婚的事……
  《以前斋戎或生病回来,进宫后一定会询问宫内的事,或是吟咏新诗,显得很快乐的样子,让我觉得自己对他而言非常重要。》
  皇上不知道——绮罗已经察觉到皇上为了她的婚事正闷闷不乐。
  “斋戒期间,你总不会跟着绮罗公主念经吧?你都做些什么?写歌给情人吗?”
  “什么……”绮罗红着脸,说不出话来。仕进后,皇上只提过一次绮罗公主的名字,现在又很意外的脱口而出,令绮罗惊慌失措。不但如此,还很露骨的挖苦他说,是不是写歌给情人呀…叫绮罗真是不知如何回答才好。
  《说不出话来了!那么,跟三公主的婚事是真的了?本来想在你亲口告诉我之前,我是绝对不会相信传言的,可是……》
  皇上的表情变得很阴沉,突然说:
  “其实,有件事,我一直没敢告诉右大臣和左大臣……”
  “啊?”话题突然涂上了政治色彩,绮罗赶忙跪听。
  “我早就想过要迎娶右大臣的三女儿入宫。”
  “什么?”绮罗忘了自己是在御前,猛抬起头来。“立三公主为妃…?”
  绮罗一时无法相信自己的耳朵。这是一夫多妻制的时代,不只皇上,很多贵族也都是妻妾成群。连不是很好女色的父亲,都娶了两个正妻。所以皇上要在后宫添多少妃子、宫女,都没有理由责难的。
  可是,绮罗不懂的是,皇上看起来并非好色之徒,甚至为了摆不平三个皇妃大伤脑筋,为什么还要迎娶三公主进宫搅和呢?
  “可是,皇上身边已有丽景皇妃、弘徽皇妃、梅壶皇妃三人竞相争艳了啊?”
  “难道这样就不能再找第四个了吗?”
  “当然不是…可是,三公主跟弘徽殿皇妃是同胞姐妹呀!姐妹争宠……”
  “不是没有前例呀!”
  “那是…”
  绮罗不再说什么,但是心中一股怒火涌了上来。
  《真色!让姐妹共同侍候,是有背人道的。现在又不是万叶时代,说什么有前例?外表优雅,举止高尚,真看不出来其实也是个好色之徒!而且,还真没有眼光。弘徽段皇妃虽不丑,但姿色也只是平平而巳。她的妹妹除非是突变种,不然也相差无几。连这种推理都不会,真是脑筋有问题。我就长得比她美多啦,如果他是想娶我弟弟绮罗的话,我还服气些。什么审美观念嘛!》
  气到这种地步,已掺杂了嫉妒的成份,绮罗却不自觉。
  皇上感觉到沉默的绮罗,心中怒火滚滚。
  绮罗一定是为了将失去三公主而焦急着,皇上愈想就愈恨。可是又不能发泄出来。因为太倾心于绮罗,是皇上的一大弱点。
  “总之,还有东宫的问题。”
  “东宫…?敢问是…?”
  “现在的东宫是我妹妹久宫。可是,她已经十五岁了还那么孩子气,一直不愿意当东宫。因为几乎没有这种前例,所以天下人也都很担心。还是得立跟我血缘相连的皇子为东宫才行。可是现在的三个皇妃没都没生下皇子。”
  绮罗差点没昏倒。如果是真的喜欢姐妹俩人,让她们同侍一夫,那还没话说。可是若是为了得到皇子才要迎她入宫的话,真产下了皇子也就罢了,没有的话该怎么办呢?把三公主丢下,再迎第五个皇妃吗?
  同样是女人,怎么可以对这么悲哀的事保持沉默?这时候,绮罗的女人意识复苏了,她开始同情那个还未见过面的三公主。
  《如果皇上是真心喜欢三公主的话,还可以赞同。哦,不!就审美观点而言,我还是不赞成的。可是,如果只是把三公主当成生皇子的工具,就太可恶了。一副很温柔的样子,想法却下流无耻。三公主入宫后,一定不会幸福的。》
  胸中义愤取代了同性间的嫉妒,绮罗决定坚决阻止三公主入宫。
  “您打算告诉右大臣希望三公主入宫的事吗?其实我跟三公主之间已论及婚嫁,而且已经互通书信了。”
  绮罗很干脆的表示了自己的决定。该含蓄的时候含蓄,该表达的时候清清楚楚的表达,这就是绮罗。
  绮罗对前途没有什么野心,跟那些为了升官每天汲汲营营,看人脸色过日子的贵族不同。如果硬要三公主入宫的话,绮罗可能会因为愤怒或失意,假借生病之名,半年、一年不再进宫来。
  他是很可能这么做的。如果只是一年半载还好,万一因为失恋的痛苦,让他失去理智出家了,那该怎么办?皇上有点担心了。
  应该坚持迎三公主入宫、阻止绮罗结婚,让绮罗恨自己呢?还是应该忍受寂寞、答应绮罗的婚事,让绮罗跟以前一样在身边伺候呢?皇上在两种想法中彷徨。
  《可是,阻碍绮罗的婚事,不就是证实了这是一段畸恋,也证实了自己的愚痴吗?还不如让绮罗如愿结婚,取得他的信赖、尊敬和友情……对,这样比较好,也难得绮罗会对三公主如此痴心。老实、没有花边新闻,侍女们也抱怨他太冷酷,也许都是因为他的心早巳暗中给了三公主吧!这种表面上看不出来的感情,才是真正激烈的。如果我横刀夺爱,绮罗一生都不会原谅我的。》
  皇上深深的叹了一口气。决定割舍深藏在心底这不为人知的恋情,他说:“我还没对右大臣说什么。因为我觉得不必那么急,慢慢来就好了。听到你和三公主的事,我也慌乱了一阵子。不过,不久你将成为朝廷的重臣,又是我最信赖的……我并无意用权力来夺取你的正室。再说,给后世留下前例,也有毁我的声誉。但是我还是要再问你一次,你是由衷的想与三公主结婚吗?”
  冷静又合乎情理的质问,让绮罗感到愕然。
  《你真的那么想娶三公主吗?》
  一股惆怅涌上心头,再加上对三公主的妒意,绮罗一时说不出话来。但是马上又想到,不可以在节骨眼退缩。于是断然的说:“衷心希望能带给她幸福。”
  由衷希望跟她结婚是假的,可是想让她幸福是真的。
  《对不起,三公主,破坏了你入宫的机会。可是,我实在不想让皇上再娶妃子了。现在那三个皇妃是在我仕进之前入宫的,我没办法阻止。可是,让皇上在我眼前娶新的皇妃,我会觉得很委屈也很没面子。虽然我不能让你生小孩,可是我会很珍惜你的。》
  绮罗在心中道歉。为什么皇上娶新的皇妃,绮罗会没有面子呢?根本就毫无关连,可是绮罗就是这样自我解释的。
  皇上点点头,说:“那么,这件事就到此为止。我不会告诉任何人的,你也不必再说什么了……”
  “是!”
  “退下吧!我累了,要一个人静静。”
  “遵旨……”
  绮罗心情复杂的退了出去。
  也许他不愿再见到情敌,暂时都不会再召见我了。绮罗觉得很难过,可是想到至少阻止了新的皇妃入宫,就有一种“胜利”的满足感。
  退出宫回到家后,绮罗的第一句话就是:“我要跟三公主结婚了。”
  父亲一听,发出像青蛙被踩扁似的叫声,口吐白沫又昏倒了。
  这次真是两天两夜都醒不来了。水火不容的政子和梦乃也一时休战,守在病杨边。第三天好不容易恢复意识,头发已经掉满一枕头。
  叫绮罗把事情说清楚,绮罗只说:“不知不觉就变成这种结果了嘛!”
  再怎么问都问不出所以然来。他想一定是在宫中发生了什么事,立刻跳下床,匆匆赶入宫里。绮罗本人说要结婚的事,已经传遍宫中。所有遇到他的人都说:
  “真是再好不过的组合,太羡慕右大臣了。”
  “后宫的侍女们都悲叹着说,那么老实的人娶了正室,一定不会像宰相中将一样再出来花了。”
  “他真是右大臣的一大王牌呢!”
  这些话也不知道是祝福,还是嫉恨。最后一击是来自皇上。
  “我一直把他当做刚仕进时的少年看待,没想到他已经十六岁了,是该娶妻了。结婚是愈快愈好。这件事拖愈久,对他的升官愈不利。现在大家都知道这件事了,再拖下去只会惹来闲话的。”
  把两个人的婚礼说得那么顺理成章。
  左大臣想,在自己昏倒期间,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已不得而知。但是,事情的确已发展到无从选择的地步了。
  只有右大臣和他的女婿权中将喜形于色,得意的看着那些被右大臣抢先了一步人,包括陷入苦思中的皇上,以及惊讶过度的左大臣。
  “权中将,你做得太好了。这次能招绮罗为婿,多亏你了。每次我问我哥哥,他都不理我。绮罗也老是装傻,事情一点都没有进展。害我焦急了一阵子,现在总算舒畅多了!”
  “哪里,我是右大臣的女婿,这种时候当然要效力呀!”
  “二公主能找到你这么好的夫婿,都是神的旨意、佛的心意,好让你引绮罗来当三公主的夫婿。现在皇上也下旨尽快完婚了,再来就是拜托广隍寺、药师如来大师,祈祷赶快生下麟儿了。”
  听到右大臣如此狂喜的消息,左大臣只有泪流满面的说:
  “绮罗,你到底在做什么呀?现在想要想出家都太晚了。不但会毁了右大臣的立场,还会害三公主被指指点点说她被夫婿给抛弃了。”
  “还说出家呀?我是绝不会出家的。”绮罗厌烦的说。
  事情已经闹到不可收拾的地步了,绮罗只有顺水推舟了。
  绮罗的这桩婚事,众说纷云。有人说右大臣家急着办婚事,连互通恋歌的婚约期都省略了。有人说因为恋情曝光,所以绮罗急着举行婚礼。总之各路消息汇集,热闹到极点。
  “不出家怎么办?你说呀!结婚跟元服仪式大不同啊!”
  左大臣说这句话时,声音已几近悲鸣。他实在不懂,为什么绮罗能表现得那么不在乎。到了“晚上”,她究竟打算怎么做?
  在这个穿很多层衣服的时代,个性像男人,再穿上男人的衣服,看起来就像男人。可是毕竟还是女人,没有男人的机能呀!
  “绮罗啊!”左大臣想再哭也解决不了事,不如把一切谈清楚。于是语气变得很严肃,绮罗也赶紧端正自己的坐姿。“小孩子怎么办?那一边当然很想要小孩啰!”
  “啊——是呀!”绮罗的脸一下子红透了。“只有让对方死心了,神当然不会把小孩赐给女人和女人的。”
  “这种事你也已经知道了吗?”
  “早就知道了!”
  父亲安心了。还以为她什么都不知道,糊里胡涂的把事情搞成这样,但是看来并非如此。
  “那么,再进一步问你,你知道夫妇间的事吗?嗯,就是晚上的事…嗯…就是怎么生孩子的事,你懂吗…那个做法、诀窍……”
  绮罗的脸愈来愈红了。
  “哎呀,我还以为您要问什么呢!当然是一起睡觉啦!”
  “睡…睡觉?你都知道了?”
  不好意思的心态一下被踢到了一旁,他怒吼了起来。
  那么,绮罗是在什么都知道的状况下,准备结婚的?
  “纵使是父子也不该把这种事说得这么白呀!”
  绮罗皱着眉很严肃的说。
  《我一直很小心不让父亲发现我的经期,在宫中也怕穿梆。所以都假借斋戒、生病之名,躲在家中呀!什么礼仪做法都不重要,最重要的是要有应变能力嘛!》
  绮罗有自己的想法。
  父亲沈思了一会,抬起头,似乎看破一切的说:
  “好,你结婚吧!我不再说什么了,你也有你的想法。”
  “哇-你终于不哭了?太好了!”
  “我认了。不过一旦穿梆一样是流放或死罪的,而且还会连累到右大臣家。若大家知道右大臣不顾一切招来的女婿是个女人,右大臣家会成为后代子孙的笑柄。三公主也会因为嫁给女人而被嘲笑,不得不去寻死。这些后果你要牢记在心。”
  “嗯……”
  “人家会说三公主是不会生蛋的母鸡,可是总比被嘲笑嫁给了一个女人好。所以,你要小心维持这段婚姻。”
  虽然有些不安,可是看来绮罗在完全知道结婚是怎么回事的状况下,说要结婚的。所以左大臣相信,绮罗应该是自有打算才是。
  令人担心的仕进,绮罗都能应对。说不定,结婚也能顺顺利利的。父亲只有这样安慰自己,并祈祷上天。
  得到父亲的承诺,绮罗了了一桩心事,就想去东北屋邸看看好久不见的弟弟。
  弟弟绮罗自从裳装仪式后,不断收到各方公子的来信,不断的昏倒。所以就在东北屋邸设了病床,现在几乎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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