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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美人恋飞鹰(下)-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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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天下第一美人呢,那更是天下第一大的麻烦啊!
  感觉到那凌厉的杀气,海皇眉也不抬,只垂眼看着她,再次扬起了嘴角,轻捏着她的下巴。
  “小梦梦,你要待我这儿,我当然是高兴得很,可是恐怕有人会不乐意。”
  “谁?”她一脸无辜。
  语音未落,匆地一把大刀从旁飞射而来,直袭海皇,几乎要贴上那张绝美小脸的挺鼻。
  大刀来势汹汹,又急又快,要不是海皇早有预料,瞬间往后倒去,反手抽出一旁长剑格挡,鼻子肯定要被削得当场落地。
  刀剑相交,火花四迸。
  挥刀的男人,脸色严酷,双眼黑冷,瞬间将罗梦扯入怀中。
  “有刺客!”护卫大喊。
  众海贼听到剑击之声,纷纷持刀冲进来。见罗梦被挟持,海皇立刻停手,喝止准备冲杀的众人。
  “住手!”
  海贼们听令,全都止步,但仍虎视眺眺。
  “沈飞鹰,你做什么?放开我!”罗梦惊叫,死命的挣扎着,却挣不开他在她腰上,如铁箍似的籍制。
  “原来,您就是大风堂里,大名鼎鼎的总管沈飞鹰。”海皇笑着,心中倒也有几分佩服。
  这个男人厉害,竟能悄无声息的摸上岛,还一路摸进了他宫里,要不是小梦梦惹得他妒火大发,自个儿还真没发现。唉啊,他要是不小心些,哪天半夜被这家伙摸掉了脑袋都有可能。
  沈飞鹰紧筘着,怀中死命挣扎的美人儿,冷看着海皇,扔出一个黄澄澄的东西。
  海皇艺高人胆大,也不怕那是暗器,伸手就抓住。
  “哟,这是啥?”
  “招降的圣旨。”沈飞鹰冷声道。
  “圣旨?”海皇浓眉一挑,笑着问大伙儿。“那么,我是不是该跪下来,谢主隆恩啊?”
  此话一出,惹得众人哈哈大笑。
  就将圣旨扔给其中一人。“秦老六,你去把这圣旨,扔到了茅坑里,让大伙儿全都拉过一轮屎,圣旨啊,可香着呢!”
  “是,我立马就去!”一个黑胡大汉大步而出,接住那圣旨,兴高采烈的直朝茅房跑去。
  海皇笑着,双手插腰。
  “沈飞鹰,我告诉你,无忧王可是用黄金千万两,来买我的人跟船,皇帝只凭一道黄绢,就想收了咱们,那是作梦!本海皇会战会逃,就是不懂得怎么降!”
  “对!”众海贼一听,齐声举刀大喝。
  沈飞鹰不惊不恼,趁此顾了个空,匆地抓着罗梦,往地上砸出一颗黑色小球,黑球一落地,砰的一声爆开来,冒出一阵白烟,隔开双方。
  不知是谁,喊了一声。
  “小心,烟有毒!”
  众人一听,纷纷捣嘴闪避,沈飞鹰趁此机会,抓着还在挣扎的罗梦,从一旁敞开的窗飞身而出。
  海皇见状,连忙穿窗追出去。
  沈飞鹰回身,将大刀朝他射出,迫使海皇为了闪刀,慢了一慢。再加上他轻功极好,眨眼己经难追,只见他一路朝悬崖峭壁上的望海高台逃去。
  一个耳戴金耳环,手挂金臂环的年轻海贼,一边大口啃着桃子,一边跷着二郎腿,在那儿赏景兼放风。
  “臭小子,有刺客啊,还不给我拦住他!”海皇大叫。
  年轻海贼吓了一跳,看见那刺客奔来,瞬间丢下桃子,冲上前去,朝来人打出一掌,谎乱中一瞧,却见罗梦竟被挟持。
  沈飞鹰冷着脸,却没同他对掌,只是脚尖点地,凌空而起,狠狠踩着那小王八蛋的俊脸,眨眼就越过他。
  “唉啊!”
  “沈飞鹰你做什么?你疯了,前头是海啊!”见他直往高台上冲,罗梦吓得花容失色。“你没准备退路吗?前面没路了啊!”
  沈飞鹰挟着她,只冷声回答:“这就是我的退路。”
  “什么?”
  下一瞬,沈飞鹰竟踩上栏杆,纵身跃下了悬崖峭壁,她吓得花容失色,只能紧紧攀抱着他,惊声尖叫。
  “啊……”
  海皇慢了半步,追到高台时,只看见那吃了熊心豹子胆的家伙,已经抱着罗梦,扑通一声落了海。
  “啧,让他逃了!”他瞅着从海里冒出来的人头,轻叱一声。“沈飞鹰,果然不是普通角色。”
  被踩的年轻海贼,这才爬起身来。
  “老大,你又陷害我……”
  海皇没好气的回头。
  “你这没用的东西,怎么还学不乖?告诉你几百次,无论在哪里,都不能放松警戒,你的耳朵上,还想被多打几个洞吗?”
  年轻海贼捣住双耳,急忙换了话题。
  “老大,要追吗?”
  “追什么,你想跳下去?”
  “咦?这……”
  “还是你要我跳下去?”海皇逼近,再笑。
  “呃……我是想说,可以传讯,让港边的船,到下头搜搜。”
  “从港口那里到这底下,再快的船也要大半个时辰,咱们的人还没到,他早跑了,叫人来搜,也只是浪费时间而己。”
  “啊,也对。”
  “去!”海皇说着,挥手下令。“叫那个什么无忧王的特使来,告诉他,我要跟他商议军情。”
  “是!”
  第12章(1)
  咚!
  罗梦被丢上小舢板,撞得头昏眼花、全身发痛。
  “痛死我了!”她全身湿淋淋的嚷着,连连吐出,刚刚吞下的海水,从小到大,她还不被如此粗鲁的对待过——
  尤其,是沈飞鹰。
  好不容易吐完海水,她抬起湿答答,还在滴水的小脸,恼怒的瞪着眼前,同样湿答答,正冷脸睨望着她的男人。
  “我在海皇那里待得好好的,你来做什么?”罗梦俏脸扭曲,怒气冲冲的质问,往常的优雅模样,这会儿都省了。
  沈飞鹰咬牙,一字一字的说。
  “带你回去。”
  “我不要回去!”瞧见他脸色难看,她反而恢复了些,故意娇滴滴的坐起,拧挤着湿透的长发,话里带刺的说着。“拜你所赐,全京城的人都知道,我被当众拒婚,事到如今,我哪里还有脸回去?”
  他恼得眯起眼,几乎想伸出手,用力的摇晃她。
  “你跑到这里来,连堂主都没有告知。”他怒声咆哮,激得连海水都起浪,“你知不知道,他为了找你,连饭菜都吃不下?”
  这就是他来这里,将她从海皇宫掳走的原因吗?
  一想到这里,明明就发誓过,如果再见到沈飞鹰,一定要冷淡、一定要拒他于千里之外的心,不禁又拧了起来。
  她咬着红唇,故意转过头,不去看沈飞鹰。
  这颗心,不是己经死了吗?
  她在心里暗骂,自己实在太过没用,难道,受的羞辱还不够?所听的事实还不够?被拒绝的次数还不够?至今仍对他残情未了?
  想到这里,她语气更酸。
  “对对对,你就是在乎爹爹!”
  他没有吭声,瞪着她的双眸更黑,原本湿透的身躯,都被怒火蒸得干了,只差头上没有冒出烟来。
  “既然如此,你不是都亲眼瞧见,海皇有多么疼我?”她用手指梳理长发,湿透的衣衫粘在身上,几近透明。“你回去告诉爹爹,我在海皇身边,过得可好了,他不会羞辱我、不会凶我,更不会当着众人的面给我难看。”
  “那是你逼我的!”他冷声指出事实。
  “哼,是啊,瞧瞧我的下场。”她讽刺的笑着,水灵灵的眸子里,还藏着痛,却骄傲得不肯泄漏。“沈飞鹰,我不敢惹你了,行吗?”
  他的回答很简单,却出乎她的意料之外。
  “不行。”
  听得这两个字,罗梦微微一楞。
  “为什么不行?因为,我是你的责任?因为,你还要还爹爹恩情?”她说得愈是尖锐,心中愈是苦涩。“别费心了,我现在——”
  他打断她,严词厉色,比拒婚时口气更重。
  “你已经是我的人了!”
  “所以,就是责任感作祟?”心啊,痛什么呢?不是早就知道了吗?事到如今,还要对他存抱什么希望?“省省吧,我罗梦是残花败柳,不需要沈大侠委曲求全。”
  “你不是残花败柳,这一点,你知我知。”他狠瞪着,杜峰一事还没跟她算胀,她还敢提起来。
  “好,那是要我多谢,你那夜为了报恩,才捐躯跟我上床?”
  沈飞鹰的双眼里,都快喷出火了。“不是!”
  “那么,你就快走吧,也不用回大风堂,去你想去的戈壁,当自由自在的苍漠雄鹰,别再让什么恩啊、责任啊,像锁炼似的绑着你。”她拧掉大部分的海水,长发却还是湿着,小脸故意侧到一旁,双眸映着汪洋,也是水汪汪的。
  他深吸一口气,早知道她神通广大,却没想到她更是消息灵通,连远在千里之外,戈壁的一举一动,她都能知晓。
  “你是怎么知道的?”沈飞鹰质问。
  “不用你管。”哼,她才不说!“我就是知道,你用揽下的银两,在戈壁那儿买了地、置了产,还大兴土木,要离开京城在那里久居。”她收到的字条上,写得一清二楚。
  “就因为这样,你才要逼我、骗我?”难怪,换做是以往,她虽然手段过激,却从不曾逼得这么紧。
  “不然呢?”罗梦恼起来了,转过头来,瞪望着沈飞鹰。“对,我笨、我傻、我瞎了眼,以为你对我有情,只要推你一把,就能成为你的妻。”
  “我会娶你!”他怒声咆哮,冷静荡然无存。
  “娶我?不用了!我可不健忘,那日在礼堂上,你当众说了什么,我还记得清清楚楚,到现在仍能倒背如流。”每一天、每一夜,她的耳畔就像是有一群无形的蜂,嗡嗡嗡嗡的反复说着,他的一字一句。
  “我说会娶你,就是会娶你!”他又吼,连声音都沙哑了。
  她却不肯住口。
  “喔,你现在说要娶,我就一定要嫁吗?你记性真差,竟然忘了我在礼堂上说的话,我不稀罕嫁、不稀罕嫁!”非要强调不可,她这辈子第一次喊得这么大声。“沈飞鹰,我、不、稀、罕、你……”
  他俊脸铁青,咬紧牙关,就差那么一点点,他真的就要怒火攻心,被气得当场区出血来。
  见沈飞鹰沈默,不再辩驳怒吼,她非但没有半点欣喜,反倒更觉得懊恼,小嘴偏又停不住,非要用话戳戳戳戳戳的刺激他。
  “没话说了?那就好。”她哼哼两声,转过头去,强忍着不被看见泪眼朦胧。
  “快点送我回去,海皇可舍不得我了,现在肯定找得慌。”气吧气吧,她不好过,他也别想好过!
  身后,传来一声。
  不是吸气、不是怒吼、不是咆哮,更不是温柔劝哄,而是——
  扑通!
  罗梦楞住了,匆忙回头,却看见沈飞鹰己不见踪影。
  什么?
  他、他他他他他他,他投海自尽?
  “鹰!”惊慌袭来,她脱口就唤,仓皇起身张望,不敢相信他竟会这么做,被她逼得连命也不要了。“鹰”!她慌乱不己,泪水夺眶而出,几乎也想跳入汪洋,随他同陷蓝色深渊……
  恼他、恨他,却还是爱他。
  尚若命都没了,还要在乎什么,她其实是……
  哗啦!
  就见小舢板前头,大约几尺的地方,冒出一个熟悉的健壮身躯,宽阔的肩上绑着缆绳,如海中蛟龙般泅泳前进,拉着小舢板乘风破浪。
  罗梦身子一软,泪水白白落了几滴,才知道他哪里是投海自尽,根本是不想再听她的冷嘲热讽,才会下海去拉缆绳。
  可恶,他害得她、害得她……
  “沈飞鹰!”她怒叫着抹掉泪,抓起用来遮蔽小舢板的海草,不顾那湿湿粘粘的手感,还有上头爬来爬去的小螃蟹,忿忿的朝他脑后丢去。
  沈飞鹰没有回头,却稍稍一闪,就避开海草的攻击。
  她气得再抓起一堆海草,重复攻击动作,用的力道更大许多。
  又一次,他闪过了。
  “沈飞鹰,你是个男人就别躲!”
  他照闪不误。
  罗梦恼恨得一跺脚,因为太用力,还踩得触版左右摇晃,晃得她差点整个人都掉下船去,她娇呼一声,惊得连忙不敢再踩,飞快蹲了下来,抓着船板,稳住自己。
  前头那泅泳的男人,连头也没回,理都不理她。
  可恶。
  她着恼不已,可方才一吓,她倒冷静了下来。
  武功高强如海皇,尚且被沈飞鹰觑着空隙,将她从怀里抢了出来,而她全然不会武功,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就算是把海草拔光、扔得手断了,怕也是扔不着他半次。
  知道就算是再喊、再骂,沈飞鹰也不会回头,她索性也省下口水,身子往后一躺,举起白嫩的手臂,遮住刺眼的日光。
  碧海蓝天,波涛晃荡。
  罗梦紧闭唇办,剪不断、理还乱的思绪,比海草纠结得更紧、更拧,她任由小舢板被拖着,往不知名的方向前进,再也不看那个可恶的男人一眼。
  傍晚时分,小舶版才靠岸,停在一座小岛上。
  岛上的沙滩,都是细细的白沙,沈飞鹰拖着小舢板到浅滩,将绳索绑在一株椰子树上,然后径自捡拾枯木,不知从哪里找出打火石,很快就在沙滩上生起火堆。
  海风吹拂,渐渐有些冷了,罗梦却还是躺着,故意就是不肯看他。
  倒是沈飞鹰,大步走过来,赤脚踩着浅滩,居高临下的看着她,怒火虽然没了,但黑眸里竟流露出厌恶,目光比刀剑更凌厉。
  “把衣裳脱了。”他冷声说着。
  她懒得搭理。
  “把衣裳脱了。”他再说一次。
  这次,她好心的赏下两个字。
  “不要。”来啊来啊,说第三次、第四次,第五六七人九十,就算是说上几千几万次,都休想教她乖乖听话。
  第12章(2)
  可是,沈飞鹰却没说第三次,他抿起薄唇,不再动口——他直接动手!
  宽大黝黑的大手探来,毫不留情的左一撕、右一扯,就把轻衫扯成碎片,扔进海水里,再被波浪卷去,不一会儿连碎片也看不见了。
  “呀,你做什么?!”毫无防备的她惊叫起来,小手慌忙想遮挡,却听见又是几声帛裂,连裙子都被撕走,光滑的双腿再无遮掩。
  “光天化日,你穿这样成何体统?”想到她一身轻衫,在海皇面前走来走去,还坐在那男人大腿上,他就双目赤红。
  “你撕我衣裳,就合体统了吗?”她不断挣扎,踢踹他好几脚,结实的他无动于衷,反倒是她嫩嫩的脚,踢得都疼了。
  “以后,不许你在任何男人面前,穿得这么少!”他霸道的吼着,想起那一幕,还是气得想杀人。
  “你嫉妒了?你吃醋了?”她哪里肯听,知道他在意海皇,反倒更要说,谎话更是说得脸不红、气不喘。“他喜欢我、我也喜欢他,怎么,不行吗?告诉你,你不要我,要我的人可多着呢,世上可不是只有你一个男人!”
  沈飞鹰眼角一抽,粗鲁的抓起她,朝柔软的沙滩扔去。
  没有被摔痛,她用手肘撑起身子,故意又说下去。“我说得有错吗?总之,你快快送我回去,看在昔日的分上,我还能替你求情,说不定海皇——”
  听见她又提起海皇,刹那之间,他面目狰狞,高大的身躯如饿虎扑羊,猛地朝她袭来,以薄唇惩戒她的多话。
  他吻住了她。
  这是最直截了当的办法,能封住那张,嫩红柔软、无比诱人,却又说得他火冒三丈的小嘴。
  再者,这也是他多日以来,最想做的事。
  被吻住的罗梦,还想张嘴讽刺,但微张的唇办,遭逢薄唇的火热袭击,强而有力的舌喂入她口中,与她的丁香小舌咨意纠缠。
  她想反抗,气恼他竟然还敢用最亲密的方式“欺压”,但是经过那一夜,他早己知悉,何处是她的“弱点”,以舌尖一再挑弄,惹得她闷哼数声,才过一会儿,连身子都被吻得软了。
  像是跟衣料有仇,他吮着她的舌时,徒手就撕去残余的衣衫,很快裸露出她白嫩晶莹的娇躯。
  这次,温柔欠奉,激情似火。
  欢爱过后,不知多久,趴卧在沈飞鹰胸前的罗梦,蓦地哭了起来,仓促翻过身去,用残碎的衣料,妄想遮掩满身红晕。
  她好气他,更恨自己,竟被恣意妄为,还忘怀相迎,任他高兴怎么摆布,就怎么摆布。虚软的身子,还留有残欢的余韵,让她泪如雨下。
  毫无声息的,沈飞鹰靠了过来,将她纳入怀中。
  她想将他推开,却推不开,一时间只觉万般委屈。
  他也不劝阻,将她轻拥在怀中,靠在嫩白的耳畔,徐声低语着。“世上也不是只有你一个女人。”
  怀中娇躯,哭颤得更厉害,她伸手又要推,还重槌那结实的胸口两下,可是他不退不缩,低头又吻了吻泪湿的粉颊,才告诉她。
  “但是,我的心里只有你。”
  什么?!
  罗梦一楞,还以为自己听错,倏地抬起泪湿的小脸,望见那双黑眸深深的瞧着她,眸里竞真的有情。
  一颗心,蓦然轻颤,狂跳着。
  可是,即便如此,泪却无法停,她咬着唇,指控的控诉,亲耳听见的铁证。
  “你不是宁可抗旨,就算被砍头,也不愿煮要我?”
  他叹了一口气,心疼又不舍的抬手,抹去滑落的泪珠。
  “你听见了?”
  她点头,泪落得更多。
  “我不是那个意思。”他吻去那些,一再泉涌而出的泪,抱紧她娇弱的身子,贴在最接近心口的那个位置。“我要你,只要你,打从一开始,我就只想要你。”
  如果,能剖开心让她看,他也情愿。
  听出沈飞鹰话里的慎重,她梨花带泪的娇靥浮现怀疑,却也浮现希望,难解的追问着。
  “那么,你为什么要对公孙说,你不要我。”她委屈极了,想起那一夜,心里就好难受。“婚礼时,我明白你是气着了,我不顾你的心结,骗你、欺你、逼你,是我不对。”
  “承认了?”他再度一叹,却也更心怜。
  她再度点头,难得坦承。
  “那一夜,我本来就想去道歉,谁知道却听见你吼得那么大声……”话说到一半,她心口一疼,喉再一梗,泪又落了下来。
  知错能改,善莫大焉,更何况还是最心爱的女人呢?
  沈飞鹰心疼不已,沙哑的说道:“你其实不须逼我,我本来就非你不可,早有计划,等到安排妥当,就要将你明媒正娶,成为我沈飞鹰的妻。”
  这女人就是想得太多、性子太急。
  她的机关算尽,反倒让他的计划全乱,还逼得她逃家出走,一路跑到东海来。
  “你本来就想娶我?”罗梦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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