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霸王不别姬-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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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哦。”虞妙弋掏掏差点被震破的耳朵应着。
“虞妙弋我讨厌你!看你把本司弄脏得。”某猫一边抓着脑袋一边蹦跳地叫骂着,可某个可恶的女人只知道笑,气死它了!
“夫人,懿儿给您送药来了。”懿儿端着药汁过来,虞妙弋忙收笑敛容,轻咳一声说道,“好,端进来吧。”懿儿端着药汁来到虞妙弋身边时,某猫还在那蹦蹦跳跳,叫骂不停。由于某猫只有她看得见、听得见,所以虞妙弋这回犯难了,当着懿儿的面,不捂耳不舒服,捂着又觉得奇怪……
虞妙弋恼极地瞪了某猫一眼后,开口唤道,“懿儿,把药给我。”说罢她伸出了手,心想着赶紧喝完药把懿儿打发。可等了好一会,虞妙弋仍旧是两手空空,一旁的懿儿突然间静默着,一声不响的。
“懿儿?”虞妙弋侧首看去,只见小丫头端着药汁一动不动,此刻正两眼发直地看着那片空白的竹简。虞妙弋唤着,懿儿却没有听到,只见她单手端着药汁,抽出一只手揉了揉眼睛,揉了一下又一下,手放开后眼睛瞪得老大。
“懿儿,怎么了?眼睛进沙子了?”虞妙弋担心地站起身,接过懿儿手中的药汁放在桌上后,扶着她的手臂问道。虞妙弋这一碰才让懿儿回过神,也终于让她一直大睁着眼瞪着那空白竹简的视线看向了自己。“夫人……”懿儿战战兢兢地开口后又揉了揉眼睛,“懿儿是不是眼睛花了?我怎么看见一小片的黑一上一下动来动去的?”
“啊?”懿儿的话让虞妙弋不解,顺着懿儿的视线,虞妙弋看去,什么动来动去的一小片黑?虞妙弋看到的只有……呃……蹦蹦跳跳、龇牙咧嘴的某猫,等等!难道是它头顶的那片墨迹?
“有吗?哪有什么黑?”虞妙弋说着,故意在某猫的附近摸索。某猫似乎也意识到了情况,赶紧瞬移离开。这回懿儿刚刚看到的小黑点就不见了。
“咦?”懿儿眨眨眼睛,呐呐道,“现在似乎没有了。”
“本来就没有什么嘛,”
☆、人心
懿儿回来清扫掉碎片时,虞妙弋也取了一只翡翠镯子送她,“懿儿,这只翡翠玉镯虽然没有沛公夫人那只传家宝来得珍贵,但算是我的一点心意吧。害你弄碎了玉镯真过意不去。”
“不,不,夫人这是哪里的话?”懿儿诚惶诚恐地推开虞妙弋的手,“人家都说‘玉配有缘人’,这碧玉镯会碎只能说是懿儿与这玉镯无缘,完全与夫人无关。夫人根本无需愧疚!”
“呵呵,”虞妙弋淡淡一笑,牵起懿儿的手,将玉镯放到她的手里,“懿儿,我送你这玉镯跟沛公夫人碎掉的玉镯也完全无关,你无需紧张。这次我暑症骤发,是你一直陪在我身边照顾我,我真的很感激,一直都想送你件礼物聊表谢意,这镯子算是我的一点心意,希望懿儿不要嫌弃。”
“不,懿儿怎么敢嫌弃?懿儿是夫人的丫头,照顾夫人天经地义,夫人人很好,对懿儿也好,懿儿就算做牛做马都愿意,更别说在病重时照顾夫人了。夫人还是收回玉镯,懿儿只是一个低贱的小丫头,根本配不起这珍贵的玉镯。”懿儿仍旧战战兢兢地低着头。
见她对自己如此的小心翼翼,虞妙弋突然有些失望,但她还是把玉镯送出,“懿儿,我从来没有把你当成低贱的丫头,更多的是妹妹。”虞妙弋牵起她的手,把镯子放在她手中,不容她退还,看着懿儿,虞妙弋浓浓一叹,“你对庄弟的痴情我很感动,也很想撮合你们。在我心里你一点也不低贱,以后不要再说这样的话,我希望我们不仅是主仆,更能成为姐妹。”
虞妙弋这话一落,懿儿受感,抬起了头,但很快又惭愧地低下了头,“……对不起,夫人。”的确,虞妙弋待自己很好,从没有任何的轻贱,是她错了,不该一时贪慕虚荣接受吕雉的礼物,差点让她收买。
虞妙弋笑笑地揉了下懿儿额前的碎发,“傻丫头,说什么傻话?对不起什么?这事就这么算了,不要再提了。嗯?”
懿儿更是惭愧,但也赶紧点头。
“那玉镯还要不要?”虞妙弋问完,懿儿赶紧将玉镯收好,戴起。“夫人送懿儿的礼物懿儿岂有不收的道理?谢谢夫人,懿儿很喜欢。”
“嗯,懿儿喜欢就好。”虞妙弋对她笑着点了个头后转身取过已经喝完的药碗交给她,“懿儿,你帮我拿下去,待会再送盆热水过来,这夏末还真有些热,我想擦擦脸洗个手。”虞妙弋吩咐着,懿儿这才领命退下。看着懿儿领命匆匆而去的背影,虞妙弋嘴角的笑容再次敛去,但忽地又笑了,笑得无奈而苦涩,眼底慢慢为混沌迷蒙。
人心总是这么的不纯粹,处处要提防,要小心翼翼。虞妙弋怎么也没有想到自己会与懿儿如
☆、孽恋(上)
“是吗?有多心疼?可你知道吗?把我的角削掉,封住我身为瑞兽的形体,散去我身为神兽的法力,让我变成这幅鬼样子的就是她,我的母亲!”某猫颤声说完,声音已然哽咽。
一滴泪滚出了眼眶,滑落嘴角却似滴进心坎,涩疼涩疼……
“你……你干嘛哭啊。”某猫瞪大了眼不解地问道。小腿一蹬,飘到了虞妙弋的眼前,她眼底流露的丝丝疼惜完全地入了它的眼,让它更是一怔。
“为什么?”被揪紧的心仿佛被扼住呼吸的喉咙,一种悔恨愧疚与无望绝望让她无法呼吸。虞妙弋伸手抱过眼前的猫咪,眼底仍是流不尽的泪,“她一定不舍得的。”不然她不会在沉睡千年之后还能把往年的心伤如此强烈地传达给她。
“不要怪她,不要怪她……”虞妙弋抱着某猫,手轻抚着它,一遍遍呢喃着这话,她想对着它笑笑,可脸仍旧泪痕满面。
她……干嘛一直哭……某猫怔怔地看着这样的虞妙弋,但,第一次它喜欢这样窝在她的掌心,任她抚摸。
夏末的午后好静,静得连风过树叶时的声音都能被听到。两人静默着,更确切的说是某猫静静地看着一直泪流不止的女人。它静静地任她抚摸着它的颈项,顺着毛发,感受她用它母亲的心来疼惜它。是,一定是母亲的心,她是这么心疼它的吗?又有多心疼?
“她不舍,我知道她不舍。”某猫低下了头,把脸埋进虞妙弋的掌心,“母亲是不舍,可是她还是做了。为什么?为了向天帝认错,表明她的立场,回归仙班。回归仙班又是为了什么?为了那个男人啊!”
见虞妙弋没有回应,只是一直哭着,某猫也在心里默泣,它叹了口气后背对着虞妙弋在她的手心坐起。某猫高昂着头,丝毫不想让眼眶中的泪水滑落,“你让我不怪她,但能不怪吗?我岂止怪,我更恨她。恨她爱那个男人胜于一切,恨她为他牺牲的一切。为了他,她可以藐视天条,可以罔顾我这个儿子……我恨她……可我还是放不下她,因为她是我的母亲,她对那个男人的爱让我心疼……”
虞妙弋暗下了眸色,胸口中的这颗心随着某猫伤忆起往事而疼得寸寸凌迟……
原来某猫的母亲名唤白箩,是千年多以前上古时期的一只瑞兽麒麟。如书上记载的一样,麒麟是神的坐骑,它的母亲白箩在那时是上古上神度的坐骑。上神度法力无边且仁善无双,他认为人性本善,再多么十恶不赦之人都可以给予教化,让他洗心革面。所以上神度经常会去接触一些凶恶的妖魔鬼怪。所以跟着度久了,麒麟白箩更是心慈纯善。
度化恶徒的路漫长而凶险。在千年前,度被来自地狱深处
☆、孽恋(下)
午后的平静被打破,府里下人都被虞妙弋那样的尖声大叫引来,都有些的莫名其妙,瞬间窃窃私语开来。最后是懿儿拨开人群冲了过来。
“夫人,夫人,您怎么了?快开门,让懿儿进去。”懿儿脸色慌乱地叫着门。
“没事,我只是有些累了,你们都下去,不要来打扰。”屋里传来的这话声线冷淡倒也平稳,似乎不见任何波动的情绪。懿儿等人面面相觑,又在门口徘徊了一会后才渐渐散去。
见打发了这几人,某猫才长长地松了口气。原来刚刚回答懿儿的声音是它装出来的。它飘了过来,看着趴在床上,哭得撕心裂肺、抽噎不止的女人。刚刚如果不是它及时隔住声音,不让外面的人听见她的哭声,没敢保证那些人不会冲进。她真有这么心疼?
*
“妙弋!”以手撑头午睡片刻的项羽猛地被惊醒,手中的竹简散落一地。项羽眉头微蹙,赶紧俯身捡起收拾好。这些都是这一个月来虞妙弋让人寄来的家书,他每日都要翻看好几回,是他爱不释手的宝,项羽小心翼翼地捡起后还用嘴吹吹,将上面沾染的灰尘吹落。
“哐当”就在项羽收拾好起身时,那放在桌案上的天子剑莫名地落到了地上,响亮的一声让项羽回头,心头突然一慌。放好竹简后,项羽立刻把剑捡起。这把天子剑也能让他睹物思人,所以,他也是随时带在身边。触剑的瞬间心头更是狂跳不止,不祥的心绪让项羽心慌意乱。
“来人!”握紧天子剑后,项羽掀开帐帘大声嚷道。龙且应声过来,“项大哥,有何吩咐?”
“夫人可来信了?”项羽焦急地问着,重瞳之眸满满的担忧无措。龙且抬起了头,有些诧异地望着眼前焦躁不安的将军。从小到大,这算是龙且第一次从项羽脸上看到了慌乱失措,不过项羽的问让龙且有些失笑,“项大哥,您送回薛城的家书这会才刚到,夫人兴许才刚看完呢。”怎么可能来信?
一向冷颜酷脸的龙且这略微揶揄的表情让心慌的项羽脸色一窘,的确,如龙且所说,他写好的家书才刚刚送回,自己是有些心急了……
“好,你下去吧。”项羽轻咳一声,缓过尴尬让龙且退下,“等等。”项羽又唤住龙且,“告诉沛公,让他吩咐下去,全军吃完午饭就拔营行军,势必在明早赶到雍邱。”
“是。”龙且应道,弓身退下。雍邱城是秦军又一个战略要地,目前把守的秦将不是别人,正是秦丞相李斯的儿子李由。李由此人不容小觑,但跟着项羽,龙且没有任何的担心。
回到寝帐内,项羽仍是有些闷闷然,跪坐在凉榻上,望着桌上家书中隽秀的字体发呆一会再看着手中的天子
☆、说龙
第二天虞妙弋醒来时已然忘记了昨天下午发生的一切,心自然不会再疼,手背被咬出的伤口也被某猫治愈,恢复洁白无瑕,可她自那天后就总觉得怅然若失,心似乎被剜掉一块,空空的,头也昏昏沉沉,整个人呆呆地,失魂落魄般。
由于被抹去记忆的不止虞妙弋一人,还有府里上下,所以大家都不记得那天听到虞妙弋的尖叫。看着夫人这样的失魂落魄,众人大多也只以为她是念夫心切得了相思病罢了。
这几天某猫更是殷勤地出现在虞妙弋身边,不像以前老是嘲弄她,而是……撒娇。对,撒娇。这点连虞妙弋自己都觉得诡异,某猫居然老是喜欢窝在她的腿上,身子蜷起,跟猫咪无二,更诡异的是居然老是要她给它挠抓身子,然后还喜欢用脸蹭她的手心……
“你……最近怎么了?”一边半推半就地不得不给正窝在自己腿上的某猫挠抓的虞妙弋嘴角有些抽搐地问道。某猫打了个哈欠,伸了个懒腰后翻过了身,继续示意某人抓抓。“很舒服啊~你干得好的话本司有赏哦~”
但明显的,虞妙弋才对这样的突然变化感动莫名其妙、措手不及。而且现在,这地府冥司在说什么?敢情她虞妙弋成了它的贴身侍婢似的……虞妙弋气愤地瞪了某猫一眼,刚想加重力道恶整下某猫,忽地想到什么,扬起嘴角,虞妙弋收缓了手劲。
“是不是伺候好冥司大人,妾身真的有赏?”她尽量柔声地开口,那挠抓的力道也明显的轻柔。
“嗯啊。”某猫很舒服地闭着眼睛享受。
“不知是什么样的赏赐呢?”虞妙弋勾着笑意继续轻声问着。“哎,不行,我想要的冥司大人不一定给得了。”
“谁说的?本司无所不能!”被这女人如此质疑,某猫直接翻身跳起,琥珀之眸映入虞妙弋意味深长的嘴角微笑……
*
秦二世二年劲秋时节,草木凋零入泥,寒风萧瑟而来,席卷着大地,天地间肃杀一片。一声雷动,浓云滚滚而来,聚拢蓝天,让天地瞬间失色,黯淡无光。
黑云压城城欲摧,雍邱城外更是愁云惨淡万里凝。经过连续三天的大战,城外早已成了尸横遍野的炼狱,血染就的世界。腥味夹风扑鼻,秃鹫盘旋于阴霾一片天空中欢快地嘶鸣,声声刺耳,为这可口的午餐欢叫。
雍邱城城门紧锁,城中如死般寂静。城外高地上一座座营寨拔起,联袂成云,围堵着雍邱城唯一的出口,扼住了城中秦军所有生的希望。
劲风呼啸而过,散开滚滚浓云,午后的阳光斜射而下,耀着那裂空作响的“楚”字大旗。
“好!”一声抚掌称好从营寨正中的大营传出,刘邦听完哨兵来
☆、锦囊
“沛公起身吧,这些无稽之谈就把你给吓成这样真是不值得。不过,如若是我项羽,无论挡路的是白帝子还是赤帝子,一样的照斩不误。”项羽桀骜地笑着说道,走下帅案,踱到了刘邦身旁,斩杀赤帝子的话一落项羽还故意拍了下刘邦的肩膀,刘邦顿时肩头受痛,大腿一软,竟瘫软在萧何身上,若不是还有曹参扶着,刘邦这回真有可能与萧何一起跌坐在地。
“呵呵,”项羽笑着,将刘邦等人吓得双腿哆嗦的丑态尽收眼底之后,放过了他们,再次踱回帅位,朗声笑道,“刚刚本将军已经下达休息的命令,这三天的苦战下来,想必沛公也累得‘站都站不稳’了,还是赶紧下去歇息吧~”
“是。谢少将军。末将告退。”刘邦在曹参的搀扶下给项羽欠了个身后立刻领着他的随将出去。
“你们也下去吧。”项羽对着英布、桓楚摆手说道,英布、桓楚起身告退,桓楚走在前头,英布走了几步后停了下,意味深长地回头看了龙且一眼,想必不止刘邦等人,英布对龙且这一个多月来的活跃也深感好奇,此时项羽又支开众人单独留下了他,看来龙且这一个多月在项羽心里的地位又上升不少,他不得不防。快速思量完后,英布还是跟着桓楚出去。
被单独留下的龙且一张冷然的酷脸此刻正疑惑地看着帅案上的少将军。
“说。你这一个多月以来的‘师父’在哪?”见人走得差不多,项羽立刻单刀直入地开口。这问让龙且不解,酷脸上写满着疑问,“项大哥此话何意?”
项羽恼着蹙了下眉,但为了见到龙且背后的“师父”,项羽耐下性子提醒到,“这一个多月以来,每当我得胜后,刘邦在我耳边叽里呱啦时,教你说的那些堵得刘邦无话可说的人是谁?她在哪?”
项羽这样直接的挑明让龙且暗暗叫惊,震惊着一时忘了言语。
*
项羽留下龙且盘问他“师父”之事时,相携着走回寝帐中的刘邦等人呼着一口大气,就这样不顾形象地跌坐在地。
“妈的,刚刚吓死我了。”刘邦粗喘着气,此刻虽已屁股着地,可他还是觉得不踏实,那双腿还那个哆嗦,心那个打颤啊。“哎,本来是想说项羽是龙,让他即使没有谋取怀王之位的野心也变成有,没想到却被龙且那小儿一番‘斩白蛇’给杀了回来。变成我是那个有着称王野心的人。真是,邪门了都……”
“哎,是啊。这一个多月下来真是奇怪。剧老萧我所知,这龙且是一个冷脸将军,平日里的话一般绝不说多,超过十个字都少见更别说这些天来的长篇大论。真是邪啊。”萧何也叹道。萧何叹完其他三人也纷纷喟叹着。
刘
☆、乌骓
“龙且你出去吧。”雍邱城外的大营里,项羽看了一眼龙且后,继续爱恋着妻子亲笔所写的一字一句。
龙且迟疑着,酷脸深蹙着剑眉。项羽见他没走又抬眼看来,见龙且正目不转睛地看着他手中的竹简,项羽不悦,“这些都是我的。你想本将军降你一个私占本将军爱物长达一月多之久的罪的话就继续站在这!”
浓浓的独占味让龙且一张酷脸就是一白,“啊,不,龙且不敢,龙且这就退下。”说罢赶紧弓身退出。项羽这才收住怒容,虞妙弋是他的妻,凡是跟她有关的一切都属于他,谁都别想占有,哪怕一丝一毫!项羽理所当然地在心里认定着。
龙且走后,项羽又对着那些锦囊、竹简发呆一会后才起身拿来身后挂着的虎纹披风。玄红色的披风,披风上的虎纹是虞妙弋一针一线绣的。她那傻瓜,为了偷偷给他绣这件披风作为神秘礼物,她悄悄地把自己关在卧房。那大夏天的,她这样背着他闷在屋里一闷就是好多天,能不中暑生病?
她希望能绣件披风给他挡风取暖,随他征战沙场,是,她是期盼是实现了,可她人却病倒了。这傻丫头。项羽无奈一笑,此刻只能睹物思人,指腹轻轻划过披风绣纹,项羽深深叹口气后把披风披上,系好,这感觉犹如她的环抱般。
“吁——”就在项羽披上披风又独自陷入相思之中时,帐外响起了一声马鸣,声线嘹亮清澈,而且富有力量,瞬间盖过任何喧嚣直入项羽的耳里,让他“嚯”地站起,快步走了出去。
掀开帐帘,项羽就看见营寨前方的空地奔驰着一匹黑色俊马,营寨前一片喧哗,还有几个楚军将士围着马转,每个人都跃跃欲试,似乎想驯服这匹马。
马没有带缰绳没有安马鞍,看来是匹野生的。“这马从何而来?”项羽几步上前已经来到了营寨之外,英布正好在此,“少将军。”见过项羽后,英布赶紧回答道,“不知是从何处来的好马,就刚刚吧,它一直徘徊在我们大营附近,嘶鸣着,蹦踏着四肢,似乎在挑衅。然后将士们都跃跃欲试了,哈哈。不过,这马烈得很,现在还没有一人能上的了它的背,更别说驯服了。”
“哦?连英将军都奈何不了么?”项羽这一开口,英布赶紧抱拳上前,“末将还未试过,宝马配英雄,末将私以为我们楚营中唯有将军才能降服此等良骑。”
“呵呵。”项羽淡淡一笑,忽然发觉不止刘邦爱吹捧他,连平素看起来很五大粗的英布也会说这些谄媚的话。
“是不是良骑要试一试才知。”说罢项羽已经快步跃了过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