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霸王不别姬-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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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少将军自然不愿在此刻见着我们夫妇。做出此等禽兽不如之事,将军将以何面目见人?”刘邦故意重重一哼。项羽蹙眉表示不解。宿醉再加上一夜纵情让他的脑袋一团浆糊,疲惫的神经让他更是无法立即思考。
见项羽一副的不明所以,吕雉冷冷一笑,“少将军这是得了便宜不认账还是真不知道自己昨夜做了些什么见不得人之事?”反问着,吕雉的视线看向了床褥中隆起的一处,虽然没有看见人,但吕雉清楚项羽的怀中正躺着一个女人,那会是她的妹妹吕嬃。昨天她们姐妹故意趁着项羽醉酒而将他扶到这,并建议吕嬃与他发生关系好顺理成章嫁给项羽。虽然此刻的项氏一族风光不负项梁在之时,但项氏一族作为楚大英雄项燕之后,又是拥立楚怀王的大功臣,项羽的前途仍是不容小觑。所以他们还有拉拢项羽的必要,是以吕雉才出此一招。昨晚告诉刘邦时虽然被他说了几句,毕竟刘邦答应樊哙会将小姨子许配于他,可吕雉这样一分析,他也觉得靠吕嬃来拉拢项羽对他们更有好处,于是今天一大早两夫妇便一同来“抓奸”。
看着项羽一身的吻痕无数足见昨夜的热火,项羽身为楚之贵族,声誉重于一切,又是一个敢作敢当之人,这下刘项必能结成秦晋之好。思及此,刘邦夫妇再互看彼此一眼,怒容犹在的脸上勾起一抹满意的笑。
“什么意思?”刘邦夫妇的话中之话和一副的兴师问罪让项羽绷紧神经,身体一僵的同时他敏感地感觉到怀中娇软的身躯。床褥之中彼此一丝…不挂的紧密相贴,双腿暧昧的交缠终让项羽恍悟昨夜的疯狂。
他连日喝高,每每醉梦中都会梦见他的妙弋,昨晚他不是照常做了场美梦么?可怀中如此真实的身体,床头如此盛怒的两人是什么意思?他此刻的怀中之人到底是谁!
项羽心下一慌,那横抱着怀中之人腰肢的手臂一紧,让深埋被褥中昏
☆、遣妻
项羽过来扶她,虞妙弋推打着他,无奈夜晚已过,某猫的法术已经失灵,力气对换回来,虞妙弋怎么也推不开项羽,只能由着他抱回了床上。将她冰凉的身子圈在怀抱,项羽无奈一叹,“为什么你宁可让我休了你也不愿对我坦诚?到底什么样的苦衷?谁威胁着你吗?”她越是这样他越是想要知道一切。
“我是不愿吗?是不能啊!项羽你放开我,你的霸道强势让我很受不了,休了我,大家一拍两散,一了百了。”她满带赌气的自暴自弃让项羽大怒,“够了,虞妙弋,别以为我宠着你,你就可以威胁我。”
他一再给她机会,她何以一再不珍惜,一再踩他的底线?他心平气和和她讲话,她居然拿“休妻”来威胁他!
“你宠吗?对,也许你只是在宠,而不是用心在爱,不然你不会一味地想要索取占有而不懂退让包容。”争吵已经开始,虞妙弋一口气把埋藏于心的委屈与不满全部抖出,听得项羽额角青筋毕现,“你说什么?我只懂索取占有?在你眼里我是这么蛮不讲理?跟我在一起你很委屈么?”
虞妙弋欲言又止,眼泪打转着,终是被她隐忍回去。沉默一会,她逼着自己冷静,不再顶撞。现在他们两人都在气头上,说什么都只会争吵起来,多说无益。
平复下心里的情绪,虞妙弋尽量心平气和地说道,“我不想和你争吵。”说罢,伸手推着项羽环在她腰肢的手臂,“放开我。我们彼此都冷静一会吧。”
项羽蹙眉,圈着她的手臂没见动静,犹豫一会,他才放开了她。“好。我们都冷静会。希望我们下次的交谈能愉快些。”
项羽一松开她,虞妙弋便下床,无论是他还是她,怀抱的瞬间空虚和背部的失去依靠让两人心都微微抽疼。然而虞妙弋没有回头,在衣柜找件像样的衣裳穿上,始终是背对着他,而项羽也没有追上,他只是坐在床上,一声不吭地看着她穿戴,看着她独自离开。
门一开,初冬的冷风便灌了进来,项羽的心瑟缩了下,冰凉的空气中似乎闻到了咸涩的味道,那是她的泪……
看着她独自离去的背影,项羽的心被狠狠刺痛,当下心一横,再也冷静不了,匆匆下床穿衣后就追了出去。他的男子汉大丈夫,能屈能伸,这一次他就退让一步,体谅她一回,将她揽回怀抱吧。一如既往,没有什么能比她的眼泪更具杀伤力,让他无可奈何只能举手投降。
*
回到家门口,项羽还未踏进,项庄便从身后唤住他。“羽哥,见到你真好。快跟我去见范先生,有、有要事商议!”项庄喘着气说完,脸色竟有些慌乱。
“什么要事?等我一会吧。”他现在得先
☆、顿悟
入冬的第一场雪悄无声息地纷扬而下,很快便覆盖了这片饱经战火摧残的大地,白茫茫亦如此刻的人心一片茫然。
“她又睡着了?胃口还是没见好?她还是没有笑过吗?有没有又暗自垂泪?”雪霁初晴,万里碧空如洗,难得的好天气,懿儿原本欢悦的心因身旁这人的连连追问而茫然惶惑。
自从项庄被项羽教训过,对虞妙弋完全放下后,懿儿和他的感情虽然没有突飞猛进却也恬淡自宜。特别是陪他返回定陶,照顾他的那段日子,他说过会试着接纳她,即使原本约定的婚事因项梁的战死而耽搁,懿儿也仍旧满怀期待。从彭城出发到这儿已经是第二天了,下了两天的雪今天才放晴,她与他难得单独走走,他口口声声提到的却仍是虞妙弋。
懿儿脸上的笑容已经敛尽,她停下脚步,看着他。而项庄终于意识到了状况。“因、因为羽哥特地交代要我好好照顾嫂子,所以我必须得多加上心。懿儿,你不要误会。”项庄连忙解释,鼻尖微红,也不知是因为天冷还是紧张。
“将军特地交代的?”懿儿抓着他的话反问,“可是将军不是那么狠心地赶夫人回家吗?”项庄欲言又止,最后无奈地叹了口气,不答反问,“嫂子怨怪羽哥么?
懿儿摇了摇头,向前迈步,眼前仍是一片白茫茫,无路,无尽头。“我不知道。夫人自从那晚被将军赶回后就一直在睡。她不哭不闹,吃的是不多却睡得很多。一睡仿佛就不愿醒了般。”虞妙弋和项羽的感情懿儿一直看在眼里,一直以来他们是那样的羡煞旁人,如今这样懿儿真是始料未及,不怪虞妙弋接受不了,让自己一直沉睡。身累心累,亦是在逃避吧。
两人默默地走了一段,项庄虽然还担心着虞妙弋却不敢再向懿儿打听。
几天后,虞妙弋一行人终于回到了虞溪村。
这样的归宁让虞妙弋一点也开心不起来,好在连日来的嗜睡让她看起来不至于那么的憔悴。
前年还挺着大肚子的单霜如今已经怀抱一个胖小子。孩子就是讨人喜欢,虞妙弋一到,小定安就咧着嘴咯咯笑,虞妙弋被这小子热情感染,伸手要抱他,他更是乐开花扑到她的怀里,吐着泡泡的小嘴蹭着虞妙弋,沾了她一身的口水。
虞妙弋归宁,单霜很是开心,立马让人制备丰盛的晚膳给她接风洗尘。一路回来虽心事重重,但嫂子给的温馨还是让虞妙弋感动不已,一顿饭下来倒是其乐融融。中间不乏小定安的功劳。
小定安如今也就六个月大,胖乎乎的身子软软的,抱在怀里虞妙弋都小心翼翼。小定安长得很像她的哥哥虞子期,但眼睛像母亲,大大圆圆,炯炯有神,将来一定是
☆、北上
之后的几天虞妙弋更是心不在焉。窗外飞雪已停,枝丫上积雪皑皑,偶尔有几只飞鸟停憩,抖落了枝上积雪。
此时此刻,虽然她人在虞溪,心却飞往远在北方的安阳。
根据她的印象,项羽在西征和北上选择北上后,被楚怀王封了次将军,随行的还有范增、英布、龙且、桓楚等,几乎是倾全部项家军。
项羽试图已战复权,可惜楚怀王一点也不想让他称心如意。他故意派了谋士宋义领军,封其为卿子冠军,统领项羽等人,死死地打压了项氏一族。
宋义此人本也是项梁帐下谋士,也曾参与定陶一战,却不知为何定陶一战楚军惨白,项梁惨死,宋义却得到重用,平步青云。宋义这人本事如何,虞妙弋不大清楚,也不知道楚怀王何以重用上了他。但这人在巨鹿一战避战安阳不出,拖了项羽后腿,后被项羽斩杀,取而代之。
此时此刻,项羽应该行军到了安阳。他现在会在做些什么呢?会不会……想她呢?
虽然很想去往项羽的身边可是如今她身在虞溪真是□无术。有项庄、懿儿、凤雅还有嫂子在,更有一天没赖在她的怀里必会哭闹的小定安,虞妙弋要如何走开?日子一天天过去,天一天冷过一天,她也一天比一天惆怅,人在虞溪,心在项羽那,她都快憋出病,胃口更是一天不如一天。
单霜一向关心虞妙弋,这几日也看出她的烦闷,便劝她出去走走。虞溪村离下邳不远,虞妙弋带着懿儿、凤雅来到闹市,想换换心情。特别是懿儿,下邳于她也算是从小生长的地方,亲切自不用说。虽然成长的环境是歌舞坊,但在那有她太多的回忆,歌舞坊的妈妈虽然嗜钱如命对她却也算恩人,懿儿决定回去见见昔日故友。而还不待懿儿回到歌舞坊,歌舞坊的人便找到了她,双方一交谈懿儿才知她的父亲来歌舞坊找她。
懿儿诧异,她一直以来只以为自己是孤儿,没想到自己还有生父。在歌舞坊人的带领下,懿儿见到了她的所谓生父。
老汉姓戚,虽只中年,两鬓却已生华发,面额爬满皱纹,皮肤黝黑,背微驼,一副的饱经风霜,让本来心里有怨的懿儿都不由心软。戚老汉见到懿儿立泣不成声。从他哭诉中虞妙弋大约知道,十几年前,秦欲统一天下,致使各地战祸不断,戚老汉当年因战祸而家破人亡,只带着待产的妻子背井离乡。
妻子难产,生下懿儿后便一直卧病,戚老汉要照顾妻子,根本养不起孩子,不得已之下才将女儿卖入歌舞坊。之后战事再起,他又和妻子颠沛流离,离开了下邳,直至最近才又回来。他自觉对不起女儿,但是如今妻子病重将逝,他来歌舞坊找懿儿不求她原
☆、从军
拉着阴淮穿过几条大街,虞妙弋把他带出闹市来到郊外溪河畔。也不知是跑得太急还是怎么,虞妙弋一停下便开始呕吐起来。还好只是干呕,不至于太丢脸面。
吐完后,旁边的阴淮已经来到她的身旁,递上了汗巾。虞妙弋本想推拒,但想到自己怀中的是条女儿家的丝帕,不便拿出,她便硬着头皮接过他的汗巾。
“谢谢。”这一声谢异口同声,虞妙弋略微尴尬,阴淮倒只是淡然一笑,先虞妙弋再次开口,拱手道,“多谢少侠出手相助。”
“少侠”这一称呼让虞妙弋愣了一会才恍悟,看着溪水面上倒映出的英朗少年,虞妙弋翘起嘴角,挺了下腰杆,拍拍胸脯,故意加粗嗓音说道,“路见不平拔刀相助,区区小忙何足挂齿?阴先生无需客气。”虞妙弋说得豪迈,阴淮仍只是淡淡一笑。此时已尽黄昏,夕阳染红半边天际,余晖淡淡地染在他的身上,明明已是冬日,这一笑竟让人有如沐春风之感。这人与项羽的气场完全不同,若说项羽是火,火热霸道,那么他便是风,还是和煦的春风,让人感动亲切。
“在下阴淮,敢问少侠尊姓大名。”离开溪河畔,两人并肩走着。阴淮的问题让虞妙弋蹙眉,她既然化身男儿自然是不可能告诉他自己的真名,但叫什么呢?“虞,呃,不,我姓项,单名虞。”然而这一介绍完,虞妙弋脸颊不由一红,真觉囧,遂立刻补充道,“是向前的向,虞……榆树的榆。”她直直地望着眼前一棵不管是不是榆树的大树,随意给自己安了名字。
阴淮仍旧是笑,云淡风轻却让虞妙弋脸面更红。虽然没人知道她刚刚的心思,但她还真气恼自己的不争气,干嘛什么事都要想到项羽。她是项虞氏没错,可也不能拿这个当自己的另一个名字吧,让明白的人知道,她就颜面无存了。
“乱世之中,不知少侠有何打算?”又走了一段,阴淮问道,虞妙弋锁眉沉默,还真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办。来安阳自然是找项羽,可是真就这么大大咧咧跑到军营,然后光明正大地出现在他的面前?虞妙弋叹了口气摇摇头。发觉自己根本没有胆量这么做。既然项羽特地不让她参与巨鹿之战,她这样来到他的身边纯属找骂,估计还会被遣送回去,白费她一路千方百计又千里迢迢来找他。
有没有什么办法可以见到项羽又不会被他骂?虞妙弋忽然想起了某猫当日在薛城给她的那面神镜“乾坤咫尺”,此刻即便只是在镜中看看他,她也心满意足了。想起神镜,虞妙弋自然想起了某猫,继而恼它的不见踪影,撇嘴后又哀叹出声,发觉自己对这地府冥司还真是依赖惯了。
一旁总是一脸含笑的阴淮见身旁少
☆、考验
虽然一路上虞妙弋一直在纠结要不要和项羽相认,但当真的来到校场,来到他的身边她立刻胆怯了,站队都站到了最后面,躲他远远。
“你们都是今天才加入我大楚的勇士,本将军希望你们能不负众望。如今在那黄河对面有暴秦二十几万的虎狼之师,他们凶残嗜杀的嘴脸你们可还记得?昔日亡国灭家之恨你们忘记过么?现在,他们罪恶的爪牙正在肆虐赵国的领土。唇亡齿寒,赵是我们结盟的兄弟,你们说我们要不要救赵?”校场之上回荡着项羽强而有力的声音,沉敛而严肃,让新兵们热血沸腾齐声喊道“要”的同时,对这个百战百胜的名将之后心生敬畏,更让时隔一月不见他的虞妙弋心里一酸,思念击溃胆怯,想见他的心让她在人群之末翘首寻望他的身影。
此时夜幕已经拉下,冬夜的天空不见星子,弯月在云层中半隐半露,红袍银铠,淡淡的月光笼罩之下虞妙弋看不清项羽脸色,不知他是胖了还是瘦了。项羽一直站在队列最前头的高台上,接受众人的仰望,俯视这几百来号的新兵,大声赞道,“很好!这才是我大楚的勇士!但是口号喊得再响没用,我需要一支足以对抗暴秦虎狼之师的强大军队,所以,才今天开始,你们会经历种种严格训练,坚持不下去的可以选择离开,我项羽只要不怕吃苦,视死如归的勇士!你们是么?”
最后这一声问久久地回荡在空旷的校场,新兵们已然振奋,仍旧是整齐划一的一声声“是”。虞妙弋混在人群中,亦响亮地回应着。项羽似乎很满意,踱步走下高台,扫视着今天新征的士兵。虞妙弋有些紧张,在项羽走近时慌乱地低下了头,心虽想他可还是没有勇气在此刻和他相认。还好项羽没有踱到最后一排,此刻也已经回到最前头。他身形高大,即便和士兵们站在同一平地,他仍旧高出许多,伟岸如山。除了项羽还有她的哥哥虞子期,虞妙弋心底一喜,眼泪已经在打转,目光已经移到了他的身上,但为免哥哥起疑,虞妙弋根本不敢多看,连忙收回了视线。
夜风吹起,项羽身后的虎纹披风在夜风中猎猎作响,但他豪迈的声音掩盖过了一切声响,在众人心底再次响起,“好!很好!大楚需要的就是这样的勇士!”项羽再次步上高台,臂膀抬起,遥指前方,“现在就让本将军看看你们的斗志与实力。那儿是校场跑道,谁能坚持下来跑上十个来回,本将军就正式收下你们。如若不能或者想中途退出者,本将军也不予为难,你们可以随时离开。”
项羽这话一落,台下新兵立刻炸开了锅,有人跃跃欲试,有人却脸露慌乱。虞妙弋蹙了下眉,回头看看项羽所说的跑道,半椭圆的跑道,来回大约一里左右(一里为五百米),十个来回就是十里,她能跑完吗?虽然她在上一世跟项庄学过项氏一门的“舞柳”,又和项羽行军打战七年,但那毕竟是上一世,这一世因为项庄对她态度的变化和项羽的严明禁止,她根本不敢再和项庄多有交集更遑论一起舞剑,至于行军打战,她除了在雍邱有过一起经历就再无其他,而且那次还是在某猫的密切帮助下,这样一想虞妙弋发觉自己没用了好多,对项羽的考核更是跃跃欲试。她不做弱女子,绝对不要屈服在这十里的长跑上!
决意已定,在项羽的一声令下,她和这群新兵由虞子期领上跑道,开始接受考验。
十里长跑,虞妙弋一开始并不敢跑太快,但看着自己渐渐落后,她立刻加快脚步,然而慢跑还好,一跑快虞妙弋就发觉胃里开始翻江倒海,再坚持跑半个来回,她已经虚汗满面,不得不跑出道外开始呕吐。
怎么会这样?吃多了?还是自己这一世的身体真的不行?虞妙弋纳闷地想着,又吐了好一会。
项羽远远便看见有人擅离了跑道。看着这第一个擅离跑道还俯身作呕的人,项羽脸色颇为难看和不屑。此时此刻,虞妙弋成了他第一个在心里否决的人。然而虞妙弋没有放弃,吐一会缓过气她又开始跑。
项羽不再看她,但虞妙弋却在注意到他站到了跑道旁时就一直凝望着他,追逐着他,朝着他奔近,一步步坚持。可当来到他的眼前时,她还是选择撇开头,与他错身而过。她不想在这样狼狈之下和他相认。区区十里路,她可以坚持的,她一定要留下,再找合适的机会和他相认!
又坚持几个来回,虞妙弋神智已经开始恍惚。夜色越来越深,冬夜的风在此刻虞妙弋感觉已如一把把冰刀,割裂着她的脸颊,片片如凌迟般。从刚刚到现在虞妙弋已经吐了好多次,脚步已经虚浮,眼前更是昏花。到底跑到第几个来回了?虞妙弋已经不记得了,而眼前所见的那个伟岸身影是她坚持下去的唯一动力,他在那,她就不会停步。
又跑下一个来回,虞妙弋喘息更重,脚步更如千斤重,甚至还摔倒,扭伤了脚。她真气恨自己的柔弱,这样的她哪是楚霸王的虞姬?为什么区区十里路她都跑得如此狼狈?越是对自己不齿,虞妙弋越是不愿停步,更不愿和项羽相认。骨子里近乎偏执的倔强让她不愿就这样低头。
十里的路已经有人跑完。项羽看看旁边的香,烧了半柱,大约是半个时辰,还算不错。项羽满意地对这几人露出微笑,让虞子期领他们下去,安排入营。
“啊。”突来的眩晕让虞妙弋趔趄几步后重重地摔到了地上。此时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