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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火漾茉莉-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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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你该不是拿他当逼婚的手段吧?”天哪、天哪!天在哪里?
  “是又怎样,他打一出生就让我吃尽苦头,我拿他来出气也是应该的。”她就像每一个会打小孩的父母一样,拿儿子当私人财产看待。
  幸好有他她才不致发疯。
  婆婆的刻意让她有苦说不出,想抱怨又无人肯倾听,当人媳妇只能逆来顺受,她要敢顶嘴一句就视同不孝,苦闷的日子叫人要喘不过气来,所以打儿子来发泄郁气。
  丈夫的冷淡是她自求来的,因此她忍耐聚少离多的生活,以为终究会换来真心,等着等着她等出心浮气躁,最后也不得不打儿子出气。
  娘家的人老是向她要钱,她一次一次的给,给得她自己心虚得不敢再向丈夫伸手,自我厌恶地想找人发火。
  儿子是唯一人选,她不打他打谁呢!丈夫和婆婆是她动不了的人呀!
  吸了口气,瞿小婴双手握拳。“你是在告诉我,小峰会自我封闭是你从小打到大的缘故?”
  “小孩子要打才会乖,他乖我给他糖吃。”此时,董依依的表情有些迷乱,像是吸了大麻。
  “你……你可恶。”
  冲动真的是瞿小婴要不得的坏毛病,即使别人有枪她仍是不知死活,冲上去就给人一阵好打,不管三七二十一地胡乱挥拳。
  由于她的出手快又意外,董依依硬生生被她揍了好几下,董家兄弟见状赶紧来帮自个姐妹,自然身上也多了不少伤。
  四人的混战乱得可以,情急之下董依依只想自保,她想都不想地连开好几枪,当场血花纷飞。
  该说她枪法好呢,还是天理报应不爽?她开的那几枪有一枪击中了她大哥的眉心一命呜呼,另外两枪打了小弟,奄奄一息怕也没救,另外一枪……
  “小婴,流血。”
  该死的,我的肩膀。“小鬼,我拖住你妈,你尽快往外跑,越远越好。”
  “小婴。”于青峰在哭,很怕她死掉。
  “快去找你爸爸来救我,要是我死了就是你害的。”她凶狠的一喊。
  瞿小婴不知道她最后一句话造成于青峰多大的负担,自此一生都成了她的奴隶。
  当她一把推他往外跑的同时,又抓起一把砂扬向董依依。
  于青峰非常拚命地跑不敢回头,怕真的害死她,因此他没看见发现自己害死弟弟的母亲举枪自尽了,而随即跑小婴被几个大汉击昏带走,他们手臂上有着狮形的刺青。
  “王立委,你要的人我们已经带来了,你可以进行你的计画……嗯!放心,我会善待你儿子的保命符……尾款别忘了汇进来……”
  猛烈的抽痛让角落的一人质“痛得清醒,凌散的发覆盖她整张脸像个疯婆子,再加上她在仓库里弄得一身脏,让人无法看清她的长相。
  起先瞿小婴还有些脑震荡像是晕了船,一会儿熟得不能再熟的恶魔声音传入耳中,她背弓了起来竖直寒毛,像只被激怒的野猫。
  她真的不敢相信这种事会发生在她身上,一天内被绑架两次,而且是这么的乌龙。
  瞧瞧这里的摆设是多么熟悉,墙上那张虎皮是假的,地上那个窟隆是她挖的,还有左边的沙发下藏了一本内页全被涂黑的色情杂志,吊灯的中央是一枚枚硬币,几个笨蛋丢上去的。
  她居然会在狮盟耶!多不可思议的事,黑道兄弟求都求不得的机会。
  可是她此刻只有满腔怒火,恨不得把讲电话的家伙碎尸万段,他没瞧见她受伤了吗?打算让她流血至死好霸占她的大房间吗?
  他想都别想。
  “瞿老五你是猪呀!”
  “啊!五哥,那人质在骂你吶!”好稀奇哦!竟然不用看到人就能知道是瞿五虎。
  “你活得不耐烦呀!我老虎哥是你能骂的。”他走过来踢了人质一脚。
  噢!他……他死定了。“你绑架人之前不会先看清楚对象是谁吗?连我都敢绑。”
  “这声音好熟哦!好象我家的小泼妇。”哈哈!怎么可能,她凶得能一拳打死老虎,这只是他为还王立委一次人情,勉强答应下手绑来的女人。
  但是,要真的是她,他不就……很惨很惨了。
  “你再给我装白痴试试看,这次我一定放火烧光你柜子夹层里的裸女海报。”天哪!快疼死人了。
  喔!不,他真做了一件蠢事。“小……小婴,你回来了。”
  “不就是你叫人把我绑回来,我该不该好好感谢你呢?”她冷冷的问,几乎要冲上去咬他一口。
  “呃!我……我想念你嘛!你好久没回来了。”呜……有四年了,好幸福哦!
  瞿五虎赶紧把她抱起来往沙发一丢,不算粗鲁也不算太轻手,总之一如他们兄妹间相处的模式,殊不知他这一丢扯痛了她的伤口。
  这头猪……“你是死人还是存心要我变成死人,你没瞧见我肩上有血吗?”
  “哦!你终于开了杀诫呀!恭喜恭喜,老爸可以把盟主之位传给你了。”幸好,有替死鬼及时现身。
  瞿小婴脚一抬就往他的脸踹去。“你是猪投胎呀!看不出我受伤了吗?”
  “受伤?!”他冷抽了口气,当场由老大变卒仔。“我的人伤的?”
  “这点你该去庙里捐香火钱,神佛保你渡过一劫。”意思是不是。
  他松了一口气。“还好。”
  表示他一时半刻死不了,小婴太可怕了。
  实在也不能怪他们小时候太调皮,老妈有疯狂的偏执恋女狂,在连生了八个儿子之后以为生不出女儿,非逼着老爸娶个小的好生个让她玩。
  结果还是由她自个肚皮蹦出个女娃,疼宠之心叫人吃味,即使他们一群哥哥非常喜欢唯一的小妹也决定讨厌,以弄哭她为主要乐趣。
  以前笨嘛!老认为当狮盟老大很威风,人人抢着要登头位地刻意排挤老妈属意的小妹,处处找她麻烦要她好看,非逼得她主动退出争位之列。
  等到年纪稍长才知道那是苦差事,个个又想尽办法要推掉,而小妹是他们八人的救星,所以只好联合起来“帮助”她学习。
  在她十三岁那年,老妈得了一种莫名其妙的急病猝死之后,她犹如母亲附体似一下变灵光了,反过来整得他们哇哇叫。
  像是在“办事”时,一窝蟑螂会突然爬到光屁股上跳舞,吓得身下的女人尖叫不已想赶蟑螂,脚一踢就把他们踢下床好压死身后的蟑螂。
  一群死蟑螂黏在身上可不好受,尤其是压扁后流出的内脏和白稠液体真是有够恶心的,人人谈蟑螂色变,先到厕所大吐特吐一番。
  另外他们在打打杀杀之际,上百斤的樱桃由天而落,打架的兄弟当场楞住,不知该不该继续打下去,因为已经有人忙着躲樱桃雨,有人席地而坐吃起贵如金的进口樱桃。
  这两样还算是她把戏中的小卡司,有几回去和人呛声抢地盘,送死人出殡的哀乐突地奏得满天响,孝女白琴的哭声更叫人心惊不已。
  唉!她边哭边喊着在场人的名字,什么瞿公阿虎兄,你死要死完全别回来偷吃米,家里的大门贴钟馗……让人根本无法继续呛声,白白地将地盘送给人家。
  大家都怕死她,只要不再出现飞蛾大餐和蟋蟀澡,他们愿意改吃素,天天烧香拜佛。
  因此在她满十九岁决定搬出去住的当天,八个兄弟感动得痛哭流涕,一口气喝光了酒吧的酒醉了三天三夜,直道非常幸福解脱了。
  可是……他真想哭了,竟然是他命手下将她绑……请回来,那七个兄弟知情肯定会剥了他的皮,怪他把恶魔带回家。
  “你说还好是什么意思,嫌我没死透还是怕我死在你手上没法交代?”她已经不敢奢望这头猪有长脑。
  瞿五虎笑不如哭的难看。“哪有的事,我是很高兴见到你。”
  “是见到我的尸体,还不去把瞿老三叫过来,你要是害我肩上的洞变成丑陋的疤,我就拿你的猪头当球踢。”失血让瞿小婴没力气大吼,威胁少了半分力。
  “啊!受伤。”对喔!差点忘了这件事。
  这些年来兄弟们大伤小伤不断,因此没人把受伤当一回事,就像茶余饭后的水果点心不放在心上。
  可她是小婴耶!绝对不能等闲视之,否则他铁定会死得很惨很惨,不只是脑袋被当球踢那么轻松,谁晓得她会想到什么活生生折磨人的方法。
  一想到此瞿五虎打了个冷颤,连忙要人去请瞿三虎过来一趟,但他没透露被医治对象是谁,以免三哥及其它兄弟闻风而逃。
  死不能只死他一人,大家都有份。
  “死老五你没事叫什么叫,我刚和金丝猫在床上打滚。”光着上身的男子提着医药箱由狮盟的另一端走来。
  高大、魁梧,面露狰狞的杀气,没人会相信他是东京医大的高材生,一边杀人一边救人。
  哼!看得出来他很乐,不过他很快要乐极生悲了。“她受伤了,在左肩。”
  “啧!你到哪捡来的垃圾,脏兮兮地像是小婴被我们扔在山谷爬回来的丑模样。”一说完,他仰头哈哈大笑,非常得意让她吃到苦头。
  “呃!三哥,少说一句,小婴会不高兴。”他尽力了,他要死要活不关他的事。
  “管她高不高兴,远在北部的她听不到啦!!”瞿三虎取出消毒缝合的器具准备大展身手。
  “是吗?”
  瞿三虎的手滑了一下,戒惧的眼四下扫瞄着。“臭老五你装什么女音,害我以为小婴回来了。”
  真给他吓死。
  “如果你敢不打止痛针就往我的肉里切,我保证你明天以后的日子会很难过。”为什么她家的人都是猪。
  一门猪头。
  “小婴?!”瞿三虎的手再度打颤了一下。
  瞿小婴撩开覆面的散发冷瞪他。“恭喜你终于找到我了。”
  “你……你怎么受伤了,是不是老五干的?”他聪明的转移箭头给别人死,即使那人是他同胞手足。
  没人敢惹小婴,她是头母狮子,万兽之王耶!而他们只是林间小小的虎王而已。
  “不是我,不是我,你别陷害我。”死三哥太不够意思。
  你还不是一样陷害,没告诉我是小婴受伤了。“小婴你说是谁害你的,三哥替你去宰了他。”
  提着心的瞿三虎小心翼翼的帮她消毒,打止痛针,很怕她事后算帐的漂亮缝好伤口,子弹只是擦过肩胛骨上方未穿透身体,算她运气好。
  “不用宰了她,找间有二十四小时专护人员监控的疗养院送进去,让她去养老。”瞿小婴说得咬牙切齿,恨意甚深。
  瞿三虎和瞿五虎可是听得冷汗直流。
  “我要当唯一的保证人和监护人,除了我之外不许任何人见她。”世上只有她一人知道董依依的去处。
  好狠毒的作法,存心逼疯人嘛!
  疗养院通常是疯人院的另一种名称,长期和一群疯子关在一起不疯也难,这比杀了人还要残忍万分,难怪瞿家两兄弟冷得直打颤、猛搓手臂。
  “既然我难得回来一次,去把几个哥哥叫来娱乐娱乐我,你们要是敢溜后果自负。”
  第十章
  “听说你跟我家老九交情不错。”
  老九是谁?他认识吗?
  一字排开的阵式十分吓人,二十郎当岁的年轻人站在身后,摆出像是威阻对手的排场,八名高壮粗犷的男子立于中年男子两侧,面如峻刀地摆出杀戾气势。
  由外观来看不难瞧出端倪,八人的容貌神似中位者,血源关系必是不远。
  据闻狮盟座下有八玉虎,个个剽悍神勇,万夫莫敌,手臂上有虎形刺青,姿态与形色各有不同,乃是狮盟老大的亲生子。
  北鹰南狮由来已久,两帮派各占据南北两大地盘,各自为政互不干扰,主控台湾的黑道势力。
  鹰帮人才济济,帮中弟子普遍是拥有高学历的知识分子,外表看来如一般白领阶级的主管人物,除了较寻常人冷冽些察觉不出戾气,善良智能型犯罪,打带跑的方式叫警方疲于奔命。
  而狮盟的人如同狂狮般不受拘束,豪迈粗犷精于干架,拥有浓厚的草莽气息,重义气讲气魄,磊落的黑帮作风常叫警方头痛不已,不知该不该办,又要如何办。
  他们的地缘性极佳,地方上仕绅对他们是敬畏有加,一方面担心打架闹事会伤及无辜,破坏商机,一方面每逢有事时,只要找上狮盟都能在极短的时间内获得解决。
  所以狮盟有黑帮教父之称,亦有人称他们是地下警察,专门摆平警察摆平不了的骯脏事。
  前不久市警局的高局长还曾来喝过一杯兄弟茶,三天后即传出破获疯狂杀人魔的集团,逮捕到作案的兄弟数人,而奇怪地并未听闻有大批警力出动,功劳记在局长大人头上。
  当然,警察领的是纳税人的血汗钱,自然为人办事狮盟也得拿钱卖命。
  不需要贩卖白粉和走私枪械,光是靠围场子、围工程这等小收入就够养活狮盟上千名兄弟,更别提还有“公帑”可拿,俨如小型的地方政府。
  只是,于靖霆不了解眼前这些人的用意,他多次上门求见遭拒于门外,怎么事隔十余天之后,居然趁他休息时扛了就走,他身上还穿著睡衣呢!
  “请问你们口中的老九是谁?”他很确定与黑道人士并无往来,和鹰帮仇老大亦是一面之缘而已。
  “呿!这小子在玩我们呀!每天晚上和小婴婴情话绵绵到天亮,他敢睁眼说白话。”眼睛肿了一边的瞿家老大很想扁他。
  小婴婴?!“你们是小婴的兄长?”
  这……可能吗?
  “你眼睛长痣疮呀!小婴多像我们几个兄弟,一看就是我们姓瞿的种。”脾气火爆的瞿老二在他鼻前挥拳。
  还好不像,否则她会照镜子照到哭。“小婴说她家是从事屠宰业的。”
  “没错呀!我们家专宰畜生,用两条腿走路的畜生。”还有衣冠禽兽。
  嗄!有这样的解释吗?果然是一家人的说法。“我能见见小婴吗?”
  “不行。”
  八张嘴有志一同地发表反对的意见,一个个来势汹汹地像是不怀好意,横眉竖眼地朝他一喊,只差没拿刀砍他几下。
  见识过心上人的脾气之后,再大的阵容他都承受得住,于靖霆恍若未听闻八头老虎的咆哮声,沉稳的等着他们后续动作。
  “退下,你们眼中还有我的存在吗?”几个免崽子不想活。
  “爸──”挣扎、不甘的低咆声回荡着。
  “嗯!想让你们妹妹知道她的朋友接受特殊款待吗?我是不介意有几个少了皮的儿子。”不信他们不收敛点。
  该说是错觉或是确有其事,瞿家八兄弟的身体微微地颤了一下,眼露瑟意地摸摸鼻子或搔首抓耳地退了一步,像是畏惧着什么。
  冷眼旁观的于靖霆有一丝好笑,看来小冲动家的愤言值得研究,到底是她的哥哥们欺压她多呢?还是她早就予以反击,给了毕生难忘的教训。
  毕竟以她个性是不可能容许旁人欺负,换言之,得罪她的人才是该保重的一方,包括她屠夫一般壮硕身躯的哥哥们。
  若不是鹰帮的人托了口信告诉他她安然无事,否则以他会同警方赶到出事仓库所见到的状况,他会以为她凶多吉少。
  因为昔日姻亲的身上除了致命枪击外,大大小小拳头留下的痕迹并不陌生,所以她必定也遭受到对方攻击。
  那个令人担心的小女人呵!真该有明文规定,禁止她使用暴力,并保护无防备能力的弱者,譬如他的儿子:小峰被她的枪伤吓得连作了好几天恶梦,直喊着他害死小婴了。
  再不来带回她,恐怕儿子的恶梦会没完没了,直到再也不敢睡觉为止。
  “年轻人,我很欣赏你的冷静,有没有考虑加入狮盟,我让你的地位与我儿子们平起平坐。”
  几道小小的嗤声和冷哼闷然一起,像是不平。
  “我很满意现在的工作,谢谢盟主的厚爱。”于靖霆和颜的拒绝了。
  “我家小爆女送你如何,她一直很吵。”瞿父做出困扰不已的表情,仿佛这个甜霜女儿让他非常头痛。
  “我不怕吵,但是她向来自有主见,她不会高兴我把她当货物私下接受。”正如他了解她有多厌恶成为黑帮的一份子。
  因此抵死也不肯说她是狮盟老大的独生女,害他穷紧张一场,而王大维似乎也因为所托非人,拋下官司缠身的儿子,举家飞往国外。
  瞿父会意的一笑。“有意思,你很适合我那宝贝,她野得太不象话了。”
  “听说是被她几位‘兄友弟恭’的哥哥们磨出野性,我相信没有他们的造就,我会轻松点。”他暗谕着瞿小婴今日的坏来自瞿家兄弟的照顾方式。
  “放你的狗屁,她本来就坏得没有人性,我们不过不小心逼出她的邪恶而已。”这些年他们付出过不少代价。
  “老七,你打算爬到我头上洒尿了吗?”这些个不孝子尽惹他生气。
  “爸,你别偏袒这小子,我越看他越不顺眼,让我扁他一顿吧!”看他沉稳不动如山他就气。
  “好呀!你尽管动手,等小婴下来你再向她解释好了,我不管你们兄妹的恩怨。”死活自理。
  “我……”瞿老七哂然地放下手,气结于胸。“杀了他再弃尸,小婴不会知道。”
  “对,好主意,我来帮忙磨刀。”
  “我负责开车。”
  “我来抬尸体。”
  “挑选弃尸地点我最拿手,万无一失。”
  “焚尸也成,一劳永逸。”
  兄弟们七嘴八舌的讨论,丝毫不知危险已然逼近,犹自高谈阔论分尸的乐趣,如何切割角度才会好看,最好保留男人的精华部位好……
  说到此,八个男人暧昧一笑,朝稳如泰山的于靖霆挤眉弄眼,似乎在说他生命所剩无几,多用力吸两口空气,好看美好的世界最后一眼。
  于靖霆微笑着,哀悼他们的死期将至。
  “喂!老二,他到底在笑什么?”好怪异,让人有不好的感觉。
  “我哪晓得,大概是死前的弥留笑脸,看看我们会不会让他死得好看些。”应该是这样吧!他也搞不懂律师的脑袋里装了什么。
  “瞿老八,你的遗照想贴哪一张,要不要露点呀!看在你对我照顾良多的份上,我会烧一卡车美白面膜让你永保青春。”
  “小婴──”
  八张惨白的脸不约而同地看向她手中的盒子,非常明白那是她小时候养蚕宝宝的地方,也是害他们泻了一个礼拜的元凶。
  谁也忘不了蚕蛹入口的滋味,那股恶心还留在记忆深处无法擦去,光是看到盒子就想到一条条蠕动的白色肥虫,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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