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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傻爱成真-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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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上下审视苏雪凉一遍,然后做下结论——以这女人的姿色,不需要她分神防备。
  “他——”
  苏雪凉悄悄回头看了看冯卫龄,他朝她比个手势,要她请她进去,于是她赶紧道:“噢!他在的,请进来。”
  她推开门,迎接李丹莹进来。
  “冯医师!”李丹莹进了门,一见到冯卫龄,立即扑过去,紧紧抱住他,激动地哭了起来。“冯医师,我终于又见到你了!”
  “丹莹,我收到你写给我的信,知道你从医学院毕业,并且特地申请到济生医院实习,我感到很高兴。”
  冯卫龄奖励地摸摸她的头,像对待一个疼爱的小妹妹。
  他对待李丹莹异常和蔼的态度,让苏雪凉忍不住多看他一眼。
  李丹莹脸上的喜悦,也是显而易见的。笑容软化了她高傲的表情,连镜片后的双眼,都强烈散发出恋爱中女人的幸福光芒。
  苏雪凉不由得更加怀疑。她……到底是谁呀?
  见她像只无尾熊一样,紧抱着冯卫龄不放,苏雪凉下唇愈咬愈紧,眸中开始冒出愤怒的火光。
  要是这女人再不放开他,她恐怕就要——行使暴力了!
  要知道,嫉妒的女人足很可怕的。
  冯卫龄完全没发现苏雪凉的异状,与李丹莹寒暄够了,才转头介绍。“雪凉,她叫做李丹莹,以前曾是我的病人,不过如今她可是济生医院新到任的实习医生,以后就由我来带她。”
  “实习医生?由你带?”苏雪凉还来不及放宽心,又惊讶地大喊。
  冯卫龄心高气傲,既不亲切、又不和善、而且超没耐性,他从来不愿带实习医生,这回怎么愿意破例呢?
  难道他们……她更加怀疑地来回梭巡他与李丹莹。
  “没错!以后李医师就是济生的一份子,你可要跟人家好好相处,不要欺负人家喔!”他开玩笑地拍拍她的头。
  “你又打我的头!我被你愈打愈笨了啦。”苏雪凉气嘟嘟的捂着头抗议。“再说谁会欺负新人?向来只有你欺负我的分儿,我哪敢欺负别人呀?”
  “哈哈哈……”冯卫龄仰头大笑,用力揉乱她的头发。
  他最爱看她气鼓鼓的小脸,那模样实在可爱极了。
  李丹莹看见这一幕,眼中透出嫉妒的眸光,但她没有表现出来,只是眯着眼,在一旁默默地观察着。
  苏雪凉……看来她低估她了!
  唔……好痛!
  苏雪凉揉着疼痛的头,快步走向饮水机,想倒杯水吃止痛药。
  最近不知道怎么回事,她经常闹头痛。
  其实头痛的毛病,她从很早以前就有了,有人说是生理期的关系,有人说是压力大大——一大堆林林总总的原因,到底是哪一个造成的,她自己也不知道,她只发现,最近头痛得愈来愈厉害了。
  她将一颗止痛的普拿疼丢进嘴里,仰头灌下一大杯水,才刚转身,就看到李丹莹站在她身后。
  “吓!”她吓了一大跳,手里的茶杯差点摔到地下。“李医师?”
  “我不懂,他究竟看上你哪一点。”她鄙夷轻蔑的目光,令苏雪凉霎时一颤。
  “李医师,我不明白你的意思……”
  “你不必假装无知!告诉你,就算你再怎么用心机,也得不到冯医师的心,他不是你这种庸俗平凡的女人所能霸占的。”一说起冯卫龄,她的眼中立即投射出强烈的崇拜光芒。
  “李医师,我并没有得罪你,你何必用这种语气说话?”她恶毒的语气,伤害了苏雪凉的心。
  她再怎么想,也想不出自己哪里得罪了她,她们才刚认识而已,不是吗?
  “因为我不希望看见,有人死缠着冯医师不放!你跟他天差地远,你别不自量力,妄想自己能够得到他!”
  “我并没有死缠苦他不放。”事实上,是他缠着她不放!
  李丹莹冷笑。“你承不承认都无所谓,我只是想提醒你——据我所知,过去也有很多像你这样的女人,找遍名目纠缠冯医师,以为自己能够成为他的终身伴侣,但——她们最后都伤心地离开了!我是好心提醒你,不要做春秋大梦,免得将来伤心失望。”
  苏雪凉咬咬唇,忍住心头的不安,坚强的昂起下巴。“谢谢你的提醒,不过我还是要再说一次,我没有刻意纠缠冯医师,不论你信或不信,这都是事实。”
  李丹莹默默瞧了她一会儿,像在研判她话中的真实性,片刻后才傲然点点头。
  “如果没有,那是最好的!我可以坦白告诉你,我爱他已经十年了,我绝不允许任何人夺走他——尤其是一个外貌、学识都比我差的女人!”
  李丹莹说完,随即高傲地掉头离开。
  才刚吃下止痛药的苏雪凉,觉得头部又剧烈抽痛起来。
  她立刻打开药盒,再度取出一颗普拿疼,和水吞下。
  “唔……”她痛苦地闭苦眼,扶着墙角的水泥柱,重重地喘息。
  好难受!
  她头痛,心——更是痛不可喻。
  李丹莹说得没错,论外表、论学识,她样样不如她,也确实配不上有“济生神医”之称的冯卫龄,但是——她也喜欢他呀!
  早在揭发他的假面具之前,她就喜欢他了,发现他的真面目之后,她也没能收回自己的感情,依然深陷在对他的迷恋中,难以自拔。
  自从上回发生争执后,他们不曾再有过任何不愉快,他变得很尊重她的意见,偶有意见相左时,他也总能耐下性子,听完她的想法。
  而且——她好喜欢他的吻!不管任何时刻,他只要逮着四下无人的空档,就会偷吻她,非要吻到她面红耳赤、气喘吁吁才肯罢休。
  她没阻止过,那是因为她也喜欢他的吻。
  她从没问过他,他们这样算是什么关系?她怕自己一问出口,神奇的魔咒就会消失,他又会变回那个脸上带笑,心却冰冷无情的男人。
  她真的不知道,自己究竟该怎么办!
  苏雪凉在医院的长廊上,慢吞吞地闲晃着,自从李丹莹来了之后,她一下子冒出很多空闲时间,变得很闲。
  因为不论任何事,李丹莹都抢着做,小至倒茶水、拿文件,大到巡房、跟诊,她都紧紧跟在冯卫龄身旁,不容她介入。李丹莹聪明、积极、俐落,不论任何事都做得很好—好得令她汗颜!
  她明显感觉得出,李丹莹正一步一步,抢走她所有的工作,占据冯卫龄身旁的位子,她也愈来愈觉得,自己根本不被需要,在冯卫龄身旁,她是个多余的人!
  她郁闷地随处乱晃,不经意晃到急诊室外头,正好看到两位护士,神色匆匆地推着一台担架,朝急诊室奔去。
  她在经过时瞄了一眼,看见躺在担架上的,是个约国小年纪的男孩,他满脸是血,痛得不断大声哭嚎。
  她觉得相当心疼,不觉停下脚步。
  两位护七边推着担架快步走,一边交谈。
  “张闽光医师呢?”
  “他现在手边也有病人!刚才有辆轿车发生车祸,伤患全部送过来,张医师和住院医师都忙着处理,实在分不出神来。”
  “那怎么办?这个小弟弟也很痛的样子……”
  苏雪凉一听,立即插嘴道:“冯医师还在办公室,我去请冯医师来看看!”
  “冯医师?”两位护士停下脚步,迟疑地对看一眼。“这么做……可以吗?”
  “当然可以!”她无法忍受看到小弟弟痛得直哀号。“我马上就去请冯医师下来!”
  说完,她立即冲向电梯,赶到九楼去找冯卫龄。
  她一路跑回冯卫龄的办公室,他正好开门走出来,一见到她立即问:“你到哪里去了?该去巡房了!”
  李丹莹跟着出来,神色不豫地指责道:“苏小姐,冯医师一直在找你,因而耽误到巡房的时间,你知道吗?请你以后不要随便乱跑,浪费冯医师宝贵的时间。”
  “抱歉,我下回会留意的!”苏雪凉没空和她多说,拉着冯卫龄的手就往外面走。“冯医师,你快跟我来!”
  “怎么了?我还得去巡—”
  “这件事比巡房更重要!”晚一点巡房,病人不会怎样,但若是去晚了,急诊室的小弟弟就要痛死了。
  她用力将冯卫龄推人电俤,按下一楼的按键,李丹莹在电梯门关闭前,迅速闪了进来。
  “快—”
  电梯到达一楼,苏雪凉马上拉着冯卫龄赶往急诊室。“有个小弟弟头部受了重伤,无人替他诊治,你快去替他看看!”
  冯卫龄听到重伤的病患,神色立即一正。“其他医师呢?”
  “他们也有病人,大家都忙不过来呀!”
  “伤患在哪里?”冯卫龄不再多问,已主动走进急诊室。
  “在那边!”苏雪凉看到小男孩,已被安置在急诊室的一角,立即领着冯卫龄赶过去。
  冯卫龄走到小男孩身旁,开始进行一连串的检测工作。
  片刻后,他直起身子,脸色不太好看地说:“他不要紧,等其他医师回来替他看诊就行了。”
  说完立即转身,准备离开。
  “等等——”苏雪凉讶异地大喊:“冯医师,你没医治他就要走了?”
  冯卫龄漠然回头,望着她说:“他没有生命危险,头上的伤口只是外伤,请外科医师来缝合就行了。”
  “可是你也是医生——”
  “我并不是外科医生,不负责这部分的事。我还有其他更需要我医治的病人,没时间在这里耽搁。”他的目光,隐含着淡淡的指责,像在怪她浪费了他宝贵的时间。
  “耽搁?”苏雪凉难以置信地瞪着他。“你认为……替病人看病,耽搁了你的时间?你是医生呀!医生替人看病,不是天经地义的事吗?为什么你还分什么有生命危险、没生命危险?病人就是病人,为什么还要分等级呢?你没看到他很痛吗?你这么做,对病人太不公平了!”
  她失控地大叫,原本乱哄哄的急诊室顿时静默下来,不管病患、家属或医护人员,全用诧异的眼神望着她,好似在想:她怎么有胆子这样和医师大吼大叫?
  “依我看,搞不清楚状况的人是你!”另一道激愤的女声介入,原来是李丹莹出来替冯卫龄说话了。
  “医疗讲求分级,医师资源当然也应分级!杀鸡焉用牛刀?像冯医师这种优秀的人才,当然应该专心医治更需要他的重症病人,像这种缝合伤口的小事,只要交给一般的医师就行了,根本不需要冯医师亲自出马!”
  “是吗?”这种话从一个医生口中说出,实在令苏雪凉感到心寒。
  “那么如果今天躺在这里的人是我,你也会说这种话吗?”她瞪着冯卫龄,冰冷质问。
  “苏雪凉——”冯卫龄低声警告。
  “不是吗?像你这种冷血无情的人,会真正在乎谁的生死呢?我的生死,你也不可能在乎,对吧?”
  苏雪凉气昏了头,忘了急诊室里有多少双眼睛盯着看,无论是非对错,她都该给他留点面子,不该当众指责他的不是。
  冯卫龄只是凝苦脸,没有说什么,但李丹莹倒是义愤填膺,严诃替他教训她。
  “苏小姐,注意你的语气!”
  “我认为自己并没有说错!人说医者父母心,做父母的人,怎么能对子女有偏袒?病情严重的才亲自医治,病情不重的就弃之不顾,这样还能够称为医生吗?”
  “苏雪凉,够了!”李丹莹厉声暍叱。“冯医师哪有弃病人不顾?你要不想做了,就赶快离开济生医院,不要在这里破坏冯医师的形象!”
  李丹莹超她走?那他呢?
  苏雪凉转头望向冯卫龄,他只是默默垂眼望着地面,没有任何表示。
  难道他也希望地走?
  苏雪凉觉得很受伤,可是脾气一倔起来,就顾不了其他的她,自然也不可能拉下脸求他。
  如果他也希望她走,那她就走,这没什么好稀罕的!
  “我是想走没错!”她昂起下巴,瞪着冯卫龄。“我不想再跟着这种无情无义的人工作,我要离开济生医院!”
  她傲然抛下这句话,随即在众人的惊呼声中,扭头走出济生医院的急诊室。
  从头到尾,冯卫龄不曾阻拦过她,就这么眼睁睁的任她离开。
  第八章
  济生医院有个占地宽广的庭院,绿单如茵、绿树环抱,令人心旷神怡。
  这天下午,冯卫龄独自来到庭院,在小叶榄仁树下的长椅上落坐。
  午后的微风轻拂,吹动他的白袍,暖暖的金色阳光,落在他乌黑的发丝上,形成一圈漂亮的光环。
  他仰起头,望着树梢问偶尔飘过的白云,恍然失神。
  他刚巡视病房回来,暂时有段空档,若是以往的他,必定立即前往研究室,继续他末完的医学研究。然而最近,他对研究似乎失去了兴致!
  不止研究,不论看诊、手术、或是处理其他的工作,他都同样懒洋洋的,提不起劲来,若不是他医术高明,还能本能的完成工作,否则恐怕早已出大问题。
  自从苏雪凉走后,他就变成这副模样——对啥事都不感兴趣,仿佛她一走,同时也带走他生命中的阳光。
  问他可曾后悔,当时没有挽留她?
  或许吧!只是当时的情况,实在容不得他开口挽留。
  她不该当着急诊室那么多人的面,公然指责他、对他咆哮。若是私下两人相处时,他可以原谅她,也绝对会挽留她,可是她偏偏选在人来人往的急诊室,公然顶撞他,若是他开口挽留她,那么将来不知会有多少人起而效尤,到时候济生医院不成了上下不分、无法无天的紊乱之所?
  所以为了大局着想,他不能留她,而她也没开口求情,当天就收拾东西离开。
  从那天之后,一个月过去了,他没再见过她,也不曾派人寻找她的下落。
  说到底,还是他个性中的高傲因子作祟,她不顾他的面子,当众指责他,如今要他主动拉下脸来找她,他自是办不到。
  他想,他们可能会就此断了联系!
  冯卫龄心中充满感伤与不舍,却又不愿舍弃尊严主动求和,于是他的意志愈来愈消沉,与他共事的医护人员都看出他有些不对劲,但他们谁也不敢来问他。只有尽量配合他的指示、达到他的要求,以免他突然抓狂。
  “冯医师?您在这里呀!”李丹莹气喘吁吁地走过来。
  她原本陪同他一起巡房,但中途被他指派到急诊室支援,等她回来时,他已不见踪影,她找了好久,才在这儿找到他。
  “急诊的病患状况如何?有大问题吗?”他以她学长及指导医师的身分,关心她看诊的情况。
  “说到这个我就气,那个人根本没什么大碍!”她皱苦脸不耐道:“说什么跳楼自杀的病人,身受重伤,结果他是从二楼的阳台跳下,只有外伤而已,连根骨头都没断,害我急急忙忙赶去,全是白忙一场!”
  李丹莹厌烦不耐的口吻,及那副嫌恶的嘴脸,令冯卫龄怵然心惊。
  那时他对苏雪凉说话,也是这种表情及语气吗?
  难怪她会气成那样!
  李丹莹说话时的神情,确实让人打从心底不舒服,觉得她轻贱了病人。
  然而——她是跟谁学的呢?不就是他吗?
  生平第一次,他认真反省自己行医的心态。
  是否他己在不知不觉中,变成一个傲慢自大、以为自己有能力主宰世界的自大狂?因为对自己的能力过度自负,所以他只肯医治那些生命垂危的重症病患,对于症状轻缓的病人,则是不屑一顾。
  医生替病人看病,不是天经地义的串吗?病人就是病人,为什么还要分等级?
  苏雪凉心痛的指责,以及她不谅解的神情,一再在他心中扩大。
  直到此时他才肯对自己承认:他错了!真的错了!
  他颓然掩面,沉重地叹息。
  “冯医师,你怎么了?我说错了什么吗?”李丹莹忘忑不安地问。
  最近他真的很不对劲!她隐约猜到原因,但一直假装不知情。
  “没什么!”
  他无法开口指责李丹莹,因为教她如此的不是别人,正是他呀!说起来,她只是有样学样而已。
  “那么冯医师,如果有空的话,你想不想去喝杯咖——”
  铃……
  冯卫龄的手机响起,他朝她比了个暂停的手势,然后接起手机。
  “喂?”
  “请问……是冯卫龄医师吗?”电话那头,传来一位陌生妇人迟疑的声音。
  “是的。请问您是——”
  “我叫张慧香。我想请问……你认识我的女儿苏雪凉,是吗?”
  “苏雪凉?”冯卫龄略微一愣,不过还是照实回答:“是的,我认识她!请问有什么事?”
  听到苏雪凉的名字,他陡地精神一振。
  “冯医师,我知道你是济生医院最有名气的名医,我想拜托你一件事。”张慧香说着,声音已有些哽咽。
  “伯母,如果有需要帮忙的地方,请您尽管直说。”看在雪凉的分上,他—定会帮她。
  “我想—请你救救我的女儿!我可怜的雪凉啊,我已经……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张慧香突然放声大哭。
  冯卫龄—听,不但感到诧异,而且惊慌无比。
  “伯母,您先别哭,快告诉我怎么回事!”
  “雪凉从以前就一直喊头痛,前几天突然在上班的时候昏倒,同事送她到医院检查,医生说她的脑子里长了一颗瘤,很危险……”
  “脑瘤?!”冯卫龄听了,心跳差点当场停止。
  怎么会?她怎么会得脑瘤?
  听到新的挑战,他不但毫无半点兴奋之情,反而满心震惊悲伤。
  即便对他这个脑神经内科权威来说,脑瘤仍是一个非常难治疗的疾病。因为脑子的构造太过精细复杂,若是一个不小心,就有可能造成大出血,或是神经受损,甚至有可能变成植物人,可说是危险性极高的疾病,连他也感到相当棘手。
  “她现在在哪家医院?”他强自凝定心神,不愿张慧香听出他的惊慌。
  张慧香说了一个地区小医院的名字,并说:“原先的医生说,这种危险度太高的疾病,他们无法医治,要我替雪凉办转院。但是我对其他医院也不熟,也不知道该找哪位医生才好,正好在雪凉的皮包里,看见你的名片,心想你们应该是旧识,所以才冒昧的打电话来,希望能够得到你的协助……”
  张慧香边说边哭,若不是实在太无助,她怎么会冒昧的来拜托一个陌生人呢?
  “伯母,别这么说!您打电话给我,我很高兴。我与雪凉确实是旧识,所以她的病,我绝对不会袖手旁观,您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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