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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狱蛆-第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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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忠厚你妈那个逼!谁不知道谁呀?不是这种场合逼得我,我才不跟你这种小人交往呢。我笑着给他点上烟,附和道:“就是就是,姚哥人很实在!以后我就跟着姚哥玩儿了。”
  二人各自心怀鬼胎地胡乱聊了一气,打饭的时间也就到了。林武推着水车,我推着饭车一起走在去事务队的路上,林武笑话我说:“老四,你越来越傻逼了,年前我还看着你象条汉子呢,怎么一来新中队就成了怕事儿的耗子了?”
  我没有说话……耗子也比蛆强,耗子还知道保命呢。
  推着饭车送完了早饭,我回到监舍独自躺在床上想心事儿。大门哗啦一声打开了,听声音好象是杨队上来了,我一骨碌爬起来走出门去。我要跟杨队聊聊,看看能不能探出点关于政府对我工作成绩的肯定来。刚走到走廊头上,杨队就领着一个干巴老头拐过来了。一见我,杨队把那个老头往我身边一推:“胡四,跟姚光明说说,给他登一下记,我有事儿先回去了,他妈的这个老家伙忒不是玩意儿,好好帮助帮助他。”
  我接过老头的行李,对杨队说:“杨队你放心好了,把这个老杂碎交给我,我来修理他。”
  杨队回头盯了我一眼:“胡四,中午打完了饭,去队部找我,我有事儿问你!”
  我的心猛地揪了一下,找我干什么?隐约地我觉得这不会是件好事儿……难道有人点我眼药了?我慌忙点头应道:“行,杨队,中午我去找你。”
  那个老头战战兢兢地冲杨队的背影嚷道:“干部!我还要跟你沟通!”
  “嚷什么嚷?你他妈的什么身份?还沟通?”我一把将他推进了值班室。
  老鹞子正要往外走,一下子跟老头撞了一个满怀,老鹞子吃惊地问:“老四,这是谁?”
  我拽着脸色发黄的老头进到里面,坐在桌子后面对老鹞子说:“姚队长,这位先生是刚来的,杨队让咱们审问审问他,看他犯了什么罪。”
  老鹞子顿时明白过来,立马端起了架子,按着老头刀片一样的肩膀说:蹲下,不要紧张,我马上来审问你。说着把我推到床边,他自己坐在了桌子后面。老头好象被搞懵了,蹲在地下不住地搓手,时不时用眼睛的余光偷偷瞄我和老鹞子一眼,估计他的心里在纳闷:这是俩什么家伙?便衣警察?很有气派嘛……我装模做样地清了清嗓子,厉声喝道:“名字?案由?籍贯?统统报上来再说!”
  “金清风,程阳人。”老头看样子对这一套很熟了,机械地回答道。
  “老逼,先说说你是为什么进来的?”老鹞子敲打着桌面问道。
  金老头猛然把脖子一拧,高声叫道:“生活作风问题!”
  嘿嘿,看来是强奸罪了……有意思,这家伙把这事儿说得也太轻巧了,没听说过还有生活作风罪这个罪名,我想笑又没笑出声来,从上往下狠劲撸了一把脸,轻声问道:“老金,你说的是强奸吧?”
  “我没强奸!是男女关系!男女关系!”金老头怒目圆睁,挺着脖颈嚷道。老鹞子看来实在是憋不住了,把手里的本子往空中一扔,哈哈大笑:哈哈哈哈,我操你奶奶的!你可真能玩出个花样儿来……哈哈,好好,就算你是乱搞男女关系,你说说你是怎么搞的?金老头还是不服气,啪啪地拍着地面说:“你们说我强奸我就是强奸了?政府也不能随便冤枉好人是吧?我自己养的,我动动她还不行?我……”
  “打住!”一听这话,我感觉很是蹊跷,听这意思好象他是玩了自己的闺女,“老金,别的你先别说,你就跟我说说刚才这句话,什么叫自己养的?”
  金老头很不情愿地从旁边拖过他的铺盖,从里面拽出了一张《判决书》来,翻着眼皮对我说:政府,你自己看吧,我要冤枉死了我!老鹞子一把抢过去,大声的念了起来……
  杨队说的不假,此人果然杂碎!判决书上说,被告金清风在村里当会计,某日深夜在外面喝了酒,一时兽性大发,窜到他女儿屋里,将他十一岁的女儿强行奸污,事后被他老婆发现,一怒之下告了派出所……判处有期徒刑十五年。
  老鹞子还没等念完,金老头就放声大哭起来:“政府,我冤枉啊!是俺老婆使了美人计啦!她让俺闺女靠着我睡……呜呜,她陷害亲夫啊她……呜呜……”
  老鹞子上去就照他脸上踹了一脚:“你这个老畜生!今天不治出你的尿来我就不叫姚光明!老四,揍他!”
  本来我想上去扇他两巴掌,听老鹞子这么用命令的口气一说,我还真不愿意动弹了,我扭了扭屁股,用力拍着床帮喝问道:“老逼!你他妈的真杂碎,美人计还有用自己闺女使的吗?就算是你老婆用了美人计你就上啊,你不知道那是你闺女?”说着,作势要打他。
  金老头一看势头不妙,扑通一声就跪下了:“政府,我不敢了……别动手,听我解释……”
  老鹞子乜了我一眼:“老四,你不动手是不是?好吧,我来!”
  领着金老头出来的时候,金老头基本成了一条断了脊梁的癞皮狗,鼻涕一样地躺在了走廊深处用来面壁的地方。我把他的铺盖给他盖在身上,转身走了。林武正拉完水回来,一看那边像坟丘一样的一堆东西,好奇地问我:“那是什么?”
  “没什么,一个玩自己闺女的,”我搂着林武往里走去,“你别管,他快要死了。”
  林武边走边埋怨我:“老四,不是我说你,人家操他自己的闺女关你什么事儿?你还嫌事儿少呐……谁打的?”
  管他谁打的呢,反正不是我……我没有说话,讪笑着回到屋里。
  中午,推着饭车刚拐上去车间的那条小路,就看见车间门口站了不少的人,这帮人好象是在看贴在墙上的一张大字报,一个个抻长脖子犹如待宰的鸭子。我的心里咯噔一下,那张大字报不会是写我的吧?寒风凛冽,我的思维突然开始结冰。
  老四!哈哈!快来看,有人表扬你呢。宫小雷老远的扯着嗓子喊我。果然是写我的!表扬我?不可能!我把饭车支在路旁的冬青一边,疾步上前扒拉开围观的人,抬头一看,几个大字赫然映入我的眼帘——“排骨哪里去了?!”看热闹的人表情各异地闪到一边,悄无声息地看着我。终于出事儿了……我的头皮一阵发麻,眼睛好象也有点儿不听使唤,游移不定地好歹看完了那张大字报。那上面说,胡四利用手中的职权,多吃多站,犹为恶劣的是,五一节吃排骨的时候,胡四竟然把大伙儿的排骨私自藏了好几饭盒,用来拉拢自己的弟兄,强烈要求撤消胡四打饭的职位,民主选举大家靠得住的人选……落款是侯发章。我惊呆了,这小子简直不是人,他究竟沾了我多少光我都数不清了……脑子木呆呆的,有一种想呕吐的感觉,我又一次对人性产生了彻底的怀疑……说不上来该恨他还是该笑他,我甩开了几个上来安慰我的人,大步向队部走去。
  “嗨!老四你分完了饭再走啊!”宫小雷敲着饭盒大声嚷嚷道。
  杨队正蹲在队部门口逗弄他的京巴玩,一抬头见我来了,把手反着往回摆了两下:“回去!把饭分完了再回来!”
  我故作委屈地嚷道:“杨队!我不分啦!你另请高明吧。”
  “好嘛!你还挺有性格的呐,那好,”杨队朝人群里喊道,“都给我排好队,不许乱嚷嚷!辛明春,你先替胡四把饭分了,让大家不要有什么情绪,政府会调查清楚的。”
  脚下的那条洁白的小狗冲我汪汪地叫了两声。
  队部里没有别人,可能是队长们都吃饭去了。我蹲在杨队的办公桌下,满腹委屈地说:“杨队,我受不了啦……你看看,我出了这么多的力,到头来弄了个这个!你看着办吧。”
  杨队板着脸坐到办公桌后面,把小狗抱到他的腿上,边摩挲小狗边问我:“别废话,告诉我,这事你到底干没干?”
  “杨队,我就知道你不相信我,”我语气沉重地说,“你教育了我这么长的时间,我就是一块石头也应该软了,你想想我能干出这种往你脸上抹黑的事情来吗?”
  杨队停下了摸狗的手,用手指着我的鼻尖厉声喝道:“胡四!我说过一千次了,劳改油子那一套我不喜欢!你跟我说实话,侯发章写的是不是真事儿?”
  我的脑子开始急速地转开了……杨队肯定全知道了我办的这件事情,硬着头皮不承认的话,肯定过不了关,而且杨队会对我彻底的失望:好小子,我这么赏识你,你竟然跟我玩这套二八毛!那么我以后就真成了一摊臭狗屎了,只要还在他的手下,我就很难再爬起来……承认?我摸不清他将会对我怎样,说不定拿我当了马谡,挥泪斩了!熬到这一步我容易吗?我不能就这样被你斩了……看着直朝我抛媚眼的小狗,我计上心来,腆着脸冲他笑了笑:“杨队,这小狗真好玩……嘿嘿,老辛也喜欢他……”
  “住口!”杨队的脸色陡然变得十分难看,猛地站了起来,“好了,看来你是个不识抬举的家伙!这样,饭你暂时还打着,民愤我也得给他压下去。听着,回去写份检查,今晚交给我!我要看你的态度再做处理,至于是扣分还是面壁,我会答复你的,滚吧!”
  这话我听了很舒坦,这两样处分对我来说根本算不了什么,只要你还让我掌勺就行……对自己的脑子我很佩服,对这个结果我也很满意,我笑眯眯地站起来,打了一个汉奸那样的立正,轻声说道:“杨队,那我先回去了,我承认多吃了几块排骨,别的我什么也没干。”
  “我也没说你干了啊……脸皮真够厚的,回去吧。”
  往外走的时候,正碰上于队回来,于队剜了我一眼,闷声说:“你缺脑子啊!”
  我刚要跟他解释两句,杨队开门对于队说:“小于,把狗给人家送回去,放这里碍事。”
  饭车空了,大字报也不知道被谁撕了一个大口子,轻风吹过,发出呱嗒呱嗒的响声。碎片盖住了标题上其他的字,只有“哪里去”这三个字死命地往墙上摔打着……我垂下头呆呆地在饭车上坐了一会儿,怏怏然推着饭车往监舍走去。
  走了没几步,老辛追上我,担心地问:“老四,杨队跟你说什么了?”
  “没说什么,让我写检查呢。”
  “你承认了?”
  “承认什么?我没干什么呀。”
  “就是,咱还能干什么呢?一个老实人。”
  “哈哈,辛哥,晚上去我屋里喝茶。”
  “看看吧……唉,都他妈疯了。”
  说得真对,这里没一个正常人……我放慢了脚步,低声问他:“辛哥,问你个事儿,杨队是不是找过你了?”
  老辛站住了:“老四,你不要想的太多,你哥哥干什么事情对得起自己的良心。”
  “呵呵,辛哥,我没别的意思,我就是想问问杨队对这个事情的态度。”
  “又犯傻了是吧?你什么也没干!”
  我心想,我还不知道你在杨队那里都说了些什么呢,这又跟我点上憨了……这里又没有外人,你玩什么劳改油子呢?我也站住了:“辛哥,兄弟就这句话,有什么事情你得告诉我。”
  “哦,行。”老辛上来握住了我的手,用力摇晃了两下,“好兄弟,哥儿俩好好交往着比什么都强……记住,这个事儿到此为止,回去谁也别跟他叨叨,这里的人都是他妈的野兽。”
  “哈哈,我会注意的,你经常去我那里帮我扎扎架子,我就塌实了。”
  “咳,再说吧……我也得少串号啊。”
  操,吃肉的时候你就不怕串号了?我觉得老辛很害怕,好象不敢跟我过于亲近了。
  饭车在我前面吱吱呀呀地唱着酸几溜的小调。
  阳光懒洋洋地抚摸着我的头皮,很温暖。
  推着饭车走在回监舍的路上的时候,于队怀里抱着那只洁白的小狗撵了上来。
  我觉得很不好意思,肩并肩走着,我说:“于队,又给你添麻烦了。”
  于队苦笑了一声:“呵呵,胡四啊胡四,你说你这是何苦来的呢?好不容易摊上一顿好饭,你就不能自己找个旮旯好好的吃一顿?搞什么哥们义气呢?”
  “于队,我跟你说句实话,这事儿我干了,可是你想想,我总是沾别人的光,到这个时候我能不义气一点儿吗?再说,哪个打饭的不是跟我一样?”
  “好了,不跟你说这个了,”于队在拐弯处停下了脚步,“有件事情你得给我干好了,是这样,七月份支队要举行一个文艺演出选拔赛,以前刘春山写的那个剧本我留下了,过两天我拿给你看看,找几个人,咱把他排练排练,争取拿个奖什么的,给咱们新中队争口气!”
  “于队,你就情好吧,玩这个我是有一套的。”
  “那好,回去好好的写份检查,没啥大不了的,我估计顶多面两天壁就完了。”
  刚在门口支好了饭车,就听见走廊里传来一阵凄厉的哀号,好象是那个中了“美人计”的老头发出来的。听这意思老家伙挨得不轻,叫唤起来象是一个病入膏肓的人又被人扎了一刀。我站在铁门外吆喝了一声:“姚哥,开门!”
  大虎傻呼呼地跑过来,边开门边说:“四哥回来了?姚哥不舒服,在屋里躺着呢。”
  不舒服?不是刚才还好好的嘛,这小子又玩什么花样儿?我推开值班室的门,见老鹞子躺在床上,象一条受了伤的蛇一样,蜷成一团,不住地翻腾着。见状,我连忙过去推了他一下:“姚哥,你病了吗?”
  “哎哟,老四回来了,”老鹞子身子抖动得更厉害了,“胃疼得厉害,操*他妈的,我感觉我快要不行了……哎哟,从昨天晚上就开始躺床上了,我怕影响别人休息,谁我也没告诉。”
  “姚哥,你不是挺好的吗?不是上午咱们还一起办金老头的'案子'来着嘛……”
  “老四你别胡说!我都在床上躺一天一宿了,谁知道你说的什么金老头?”
  我豁然明白了!顾不得多想,我疾步抢出门外,朝金老头躺着的地方冲去。
  林武蹲在金老头旁边,好象是在跟他说着什么,我一把拉开林武:“老金,你没事儿吧?”
  金老头艰难地抬起枣核一样的脑袋,冲我咧了咧满是暴皮的嘴唇:“政府啊,我不行了……我的肋巴疼得厉害,我要上医院……”
  “上你妈的什么医院!”林武推了他的脑袋一把,“你以为这是在你家里?这里没医院!”
  “就是,没什么大毛病你瞎嚷嚷着上医院就是抗拒改造!”我在一旁吓唬他。无论如何我得先把他安抚住了,我怀疑万一在他身上出点儿什么事情,我就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金老头被我这么一吓唬,立马好了一点儿,把原来的女高音唱法改成了男低音。
  “老逼,你没事别他妈的找事儿啊,劳改犯没你说的那么多权利!”林武又吓唬了他一句,反手拉着我来到厕所,急急地问道,“老四,快说!这个老逼是不是被你打的?”
  “什么话!我还敢打人嘛!”我连忙把事情的经过跟他说了一遍。林武摸着下巴沉思了好久,面带愁容地说道:“老四,看来这件事情要麻烦呢……老鹞子一直没有过来看看这个老家伙,我估计他想淡化老逼对他的印象,这个老逼刚来,脑袋还发着懵呢……刚才我问他,是谁打他了?我操,他根本就记不起来了,只说是两个警察……看来这事儿要罗嗦了。”
  “林哥,刚才我在老鹞子那里也看出来了,这小子装病……”
  “这不是明摆着的事儿吗?他就是想把这事往你身上推!”
  他想往我身上推这是肯定的了……金老头说两个警察打他,哪里来的警察嘛,不是我和老鹞子还有谁?而老鹞子从昨天就犯了胃疼病,一直躺在床上,他怎么可能打人呢,那么打人的肯定是我了……我感觉脸上火辣辣的,脑子也开始麻木起来,现在我唯一的希望就是金老头没有什么事儿,只要他没事我就可以先过了这一关,我甩开林武,疾步冲出了厕所。
  “阿唷!四哥你慢点儿,差点撞倒我。”大虎被我撞了一个趔趄,倚在墙上不满地说。
  “活该,谁让你偷听的?!”林武上去就给了他一个大嘴巴子。
  大虎捂着腮帮子,一猫腰,嗖地窜回了值班室。
  “老金,你吃饭了吗?”我蹲在金老头身边问他,语气十分温存。
  “政府……我还没吃。”老头气若游丝,软塌塌地躺在那里,像一根射过精的阴茎。
  “别叫我政府,我跟你一样,也是犯人。好,你等着,我给你拿饭去……唉,上了点年纪的人不吃饭抗不住啊。”
  “大兄弟,我都一天没吃饭了……”阴茎像撒尿那样簌簌抖动了两下。
  转身的时候,我看见老鹞子蔽在值班室的门后,面目紧张地朝这边看,双睛如漆。
  回屋里拿出接见时存下的一根火腿肠,又冲了一茶缸子奶粉,我快步回来,蹲在金老头的旁边说:“老金,起来起来,我也没什么好吃的给你,呶,这是我妈给我带来的一点东西,你先凑合着吃点儿。”
  老金头忽地坐了起来:大兄弟,你是个好人!看着金老头狼吞虎咽地吃着饭,我的心里犯开了嘀咕:看这吃相,莫非这老鸡*巴是装的?想想老鹞子下手时的狠毒,我又百思不得其解,就冲他这干柴一样的身板儿,冷不丁地挨上那么几下子,不是真的好象是装不出来这个样子的……老家伙这是饿极了,吃饱了恐怕又要犯病了……不行,我还得吓唬他。我装模做样地边用小勺喂他奶粉边说:“老金呀,上午是不是有人打你了?”
  金老头稀里糊涂地应道:“政府帮助我提高思想认识……那是帮助我。”
  我有点儿放心了:“老金,哪个政府动手了?”
  金老头喝下了最后的一口奶粉,用袖口擦着干瘪的嘴巴说:“一个黑大个儿。”
  林武趴在我的耳边说:“老四,告诉他谁也没打他!”
  这个不用你嘱咐,我知道,只要认定有人打他了,我就脱不了干系……我推开林武,对金老头说:“老金,在劳改队里什么事情都是要讲证据的,你说别人打你了,你又拿不出证据,这可是要犯法的,你懂吗?弄不好你这强奸罪还没处理呢,就又犯了诬陷罪啦。”
  金老头看样子很紧张,直接就坐了起来:“大兄弟,我没事儿,就是肝那儿有点儿疼。”
  能不疼嘛!老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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