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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章

狱蛆-第4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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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辛哥真能闹,人家魏哥昨天还帮你说话呢。”
  “他帮他妈了个逼!我不当这个破官儿,他'点'着我是谁?全他妈势利眼!”
  这些“逼话”话说到这里,我一句也不想再听下去了,这都是一些什么玩意儿?!
  我讪笑着拍了拍老辛的手背,转身走出门去。
  外面的阳光还是那么刺眼,耀得我差点儿张倒。
  推着饭车在空地上转了两圈,估计时间差不多了,我慢悠悠地往监舍走去。路上碰到一个原先在入监队时认识的伙计,还没等我跟他打个招呼,那伙计就跑了过来:“嘿!老四,老没看见你了……哎,你知道'打地磙子'的事儿了吗?”
  我费了好大的劲才想起来谁叫“打地磙子”,那不是整天跟在董启祥后面耷拉着眼皮,伺机给祥哥拿腰的那个“木逼”嘛,他有什么事情关我屁事,我随口问道:“他怎么了?”
  那伙计一拍大腿,尖声嚷道:“咳!老四你的消息可真是太不灵通啦!打地磙子人家回家啦!你猜怎么了?三年改成了一年!就这,他还多打了将近半年呐!好家伙,走的时候那叫一个气势,啥都不要了,把手就这么一挥:哥们儿,社会上见!穿着一身春秋衣像飞一样地滚蛋了!你瞧瞧,我这身衣服还是他留给我的呢……”
  这话听得我心里痒痒的,我把饭车支下,急匆匆地问:“哪个法院给改的?”
  “南市的!南市法院真办事儿!我们车间都改好几个了,你听我给你数数来,有……好好,你不听算了……哎,老四,你不也是南市判的吗?你没申诉啥的?”
  “我申了,没人管。”我说。
  “嘿嘿,不到时候!人家法院也忙呢,判的时候忙,改的时候更忙!前几天,我听他们说,法院里专门成立了一个改判小组,就是要给咱们这些冤死鬼们伸冤的呢。”
  操,管你成立什么呢,别忘了我就成,我笑嘻嘻地拍了拍他的肩膀:“兄弟,慢慢等着吧。”
  路上,不断的听到喜鹊叫,随着叫声,我仿佛在黑夜里看到了一丝淡淡的曙光。
  走到监舍门口的时候,我放慢了脚步,仔细听着里面的动静……除了林武扯着狼一样的嗓子在唱《社会主义好》以外,没有什么不正常的声音。我大声咳嗽了一声,大虎颠颠的跑过来给我开门:“嘿嘿,四哥回来了?刚才我和姚哥还念叨你呢,姚哥说要给你做龙肉吃。”
  得,你们别跟我玩这套二八毛,爷们儿明白着呐,肯定是看见老魏的狼狈相,老鹞子又要玩儿怀柔术了……他妈的,你再会装逼老子也要继续玩儿你!我把车把往大虎手里一杵:“亲兄弟,推厕所里给我刷刷,刷干净了我赏你!”
  “好嘞!俺四哥真疼我。”大虎倒退着拉车去了厕所。
  林武见我回来了,哈哈大笑:“咬人的狗不露齿啊!老四干得漂亮!”
  他是怎么知道的?我一楞:“别胡说八道,咬什么人?”
  林武拉着我进了我们屋,一把将我推到床上:“你是真信不过我林武啊,这么大的事情都不告诉我,你想玩独的啊你,管怎么也让我临走找点儿乐趣啊……”
  “林哥,看这样子你知道的不少啊……呵呵,说说看,你都知道什么了?”
  “老四,别跟我打马虎眼,”林武扳过了我的脑袋,仔细地看我的鼻子,“咳,逼事儿没有!哈哈,我还以为你的鼻子粉碎性骨折了呢……那多好?让老逼辛跟我一样也加上个一年半载的!哦,还不知道是谁打的呢……操,谁打的也应该记在老辛头上!咱不是膘子。”
  “呵呵,无所谓,”我过去把门关上,把手指放在嘴巴上比划了一下,“嘘,别让老鹞子听见……”
  “看来你还是有点怕他!”林武捣了床帮一下,大声说,“老鹞子也快要完了,刚才让杨队好一顿训斥,刚帮着老魏搬着铺盖去了严管队了,这会儿不在家!来,跟我说说昨天晚上是怎么回事儿?妈的,这帮膘子想造反吗?我帮你出气!”
  事情到了这般时候,我再藏着也没什么意思了。我半躺在床上,把昨天晚上的事情简单跟他说了一番,林武发怒了:“妈的!老逼辛也忒黑点儿吧?这不是私设公堂是什么?他敢跟咱哥们儿玩这个!不行,他回来我得去砸他!”
  “咳,砸什么砸?再砸连你也走不了啦!”我忽地坐了起来,“你想想,老辛就那么轻易的让你砸吗?不说你还打不过他,就是他不还手,光用脑子玩你,你就别想痛快着出去了……”
  “我怕个逼!”
  “好好好,咱先不说这个,你跟我说说,刚才监舍里发生什么了?”
  “没什么,于队和张队在老魏床底下搜出了一把刀子,立马把他干地下了,我还趁机踹了他好几脚呢,这小子软得像滩鼻涕,直叫我爷爷……淌着鼻血去了严管。”
  嘿嘿,他也跟我一样!这又转回来了。
  林武豪情满怀地瞪着我:“老四,你打谱怎么处理老逼辛?不行我先砸他一家伙?”
  “没意思,光出事儿!”我靠近林武,轻声说,“林哥,这事儿我早有安排,我是这么想的,你不是快要走了吗?这个时候,你在杨队面前说什么都不为过,这么办,找机会去跟杨队说说老辛的为人,最好再给他编点儿反改造的话什么的,让杨队开始讨厌他,只要这一步达到了,那我就有时间跟他'靠'了,早晚我会让他叫我爷爷的!”
  “老四,你这招也够他妈黑的啊!”林武推了我的脑袋一下,“你这不是让我去干'迷汉'们干的那一套嘛,呵呵,我林武打从来了劳改队就没干过这样的事儿!我就跟他玩明的!”
  “怎么个明法?”
  “砸货!”这声“砸货”声若驴鸣,震得窗玻璃哗啦哗啦一阵乱响。
  “砸货?哈哈哈哈!”我起身关上了窗户,别把玻璃吓破了。
  “砸货!”林武又重复嚷了一声,这声比刚才那声降了一个八度。
  又他妈的吹牛逼!你怎么以前不跟他玩儿明的?和着要走了,你就扎煞起来了?我撇了撇嘴,回来坐下没有说话。林武见我表情不大对头,连忙冲我笑了笑:“嘿嘿,老四又笑话我充大头了啊……说说罢了,谁他妈砸谁呀。唉,这是个什么世道?你有能耐也得干憋着!像圈在笼子里的狼……我也明白这不是个打架的地方,真正打架不是两个人拼技巧和力气的,拼的应该是钱、是义气、是魄力!好了,等机会吧,我会给你出气的,相信我。”
  “那你同意我刚才说的了?”
  “这个嘛……呵呵,行啊!我就当一回小人吧,这可是你教我的啊。”
  “什么意思?你是在骂我是个小人吧?”
  “老四,我告诉你!”林武忽地站了起来,“小人也不是不可以当的!听着,人,应该有一百个心眼,九十九个是坏心眼儿,就他妈一个是好的!当别人对你好的时候,你只用这一个好心眼来对待他,当别人对你'下死把'的时候,你不用这九十九个坏心眼来待他,你就是一个彻底的膘子!说实话吧,我砸老辛并不全是为了你,我是看不惯他的伪君子做派!”
  别的我没往心里记,我只记住了他关于“心眼”的分析,太有道理了,敢情俺林哥哥是个天才呢……嘿嘿,好,以后我跟老辛和老鹞子就用那九十九个心眼儿来战斗了。
  “林哥,你别说余外的,我就当你是在帮我出气,我还得谢谢你。”
  “你这样想,那也差不多,”林武看我的表情忽然变得暧昧起来,“嘿嘿,老四,你希不希望哥哥我走的风光一点儿?我很在意这个的。”
  “你这是说的什么话?”我说,“我能不希望你风风光光的走吗?可是在这个破地方,你就是想风光还能怎么风光?”
  “老四,这你就不懂了,在这里也讲究排场!体面的人在走的时候都要喝个庆功酒呢。”
  “还喝呀?!”一听这个我的头皮就有些发麻,“你就是拿来茅台,再把刘晓庆请来陪我,我也不喝啦!再出事儿,我就彻底完蛋了……哎,我怎么觉得你这话里有话呢?”
  “嘿嘿,老四真精神啊,连话里有话你都能听得出来?”林武搓着刮得铁青的下巴,眯眼看着我嘿嘿笑了,“嘿嘿,老四,我对不起你,我做了小人了……我是个小偷。”
  不好!我的钱!我连忙翻身下床,钻进床底摸我的棉鞋……完了,除了摸出一只臭烘烘的袜子来,什么也没有!我拍打着手苦笑了一声:“哥哥哎,我在你眼里是一丁点儿隐私都没有了……算了算了,这不算偷,谁让你是我哥哥呢……说吧,你是怎么知道的呢?”
  林武把脚搬到床上,从袜子里掏出了年前接见时我姐姐给我的那一卷子钱,瞄了门口一眼,轻声说:“嘿嘿,老四,就你那点儿小脑子还想吃独食儿?咱是干什么的?咱是专门吃大户的!嘿嘿,我早就惦记着你这一百块呢……本来呢,我想自己'密'了,到出监队办酒喝,谁知道这阵子也没有什么出监队了……嘿嘿,我是这么寻思的,就用这一百块给我办桌子'滚蛋酒',这次咱们不用求着老鹞子了,咱自己有房间!我想把本田大叔和老范他们叫来,哥儿几个痛快痛快,这次保准没事儿!我跟哥儿几个不是呆了一年两年了,有数!”
  我还能说什么呢?同意呗:“林哥,钱在你手里,你爱怎么办就怎么办,我还是那句话,我什么都不知道……”
  “谁说你知道了?钱是我大姐上次接见给我的!”
  “你大姐漂亮吗?”
  “废话!你没看见我长什么样儿吗?咱大姐美女一个!”
  “嘿嘿,小舅子。”
  正在有一搭没一搭的说着,大虎在外面敲门:“四哥,我可以进来吗?”
  我操!这小子也学谨慎了,我连忙示意林武把钱藏起来,大声说:“亲兄弟,请进!”
  “嘿嘿,四哥,咱把饭车擦得铮亮,都能当镜子使呢……那什么,没事儿我回去?”
  “你回去干什么?我还没奖励你呢,你过来。”
  大虎笑嘻嘻地凑了过来,我站起来,瞄准他的裤裆,一脚踹了过去:“哥哥我奖励你!”
  大虎哎哟一声蹲在了地下,抬起头来,放声大哭:“四哥,你怎么了?我……我冤啊我!”
  我转身从林武枕头底下摸出了当初老辛留下的半袋子旱烟,啪地摔在大虎头上:“四哥我守信用,奖励你!”
  大虎擦了一把眼泪,双手收着洒在地下的旱烟:“四哥,你还是我的亲哥哥。”
  等大虎收拾完了,林武朝屁股踢了他一脚:“滚吧,以后长点儿眼生!”
  大虎头也不抬地闪了出去。
  忽然我就觉得很难受,说不上来什么原因。我端起林武放在桌子上的一大茶缸子水,咕咚咕咚灌了一肚子,直到有了想吐的感觉才罢手。林武不解地看着我:“老四,喝那么多水干什么?当心肿脸。”
  我没有说话,一下子把头拱到铁窗上,哇哇地吐了起来。林武有点儿吃惊,不住地拍打我的后背:“你看看你看看,这不就来了?你以为这是喝啤酒啊……水在肚子里是存不住的,再喝连肠子吐出来了。”
  我转身打开他的手,蹲到墙角用手胡乱抠嗓子眼,我要把心里所有的委屈全吐出来!林武索性搬了一个凳子,坐在我身后捶着我的背:“哈哈,真他妈神经病啊你……吐吧吐吧,到最后把肠子和鸡巴一遭儿顺嘴吐出来得了,那你就省事多了,等出去操逼的时候方便,直接趴人家裤裆里点头算了……说不定人家闺女喜欢你这样的呢,嘿!俩头一起上……”
  林武叨叨着,我吐着,直到把清水变成了黄水,我才仰面躺在了地下,任眼泪和鼻涕满脸抹划,瞪大眼睛大口地喘着气。林武从凳子上下来,一屁股坐在我的脑袋旁边,插我嘴里一根点着了的烟,安慰我说:“兄弟,别难受,我知道你心里委屈……有什么办法呢?谁叫咱犯了法呢,犯了法就得挺着脑袋挨!比你难受的多了,就说我吧,我他妈打从进来就没过一天舒服日子……”
  “别说了林哥,”我打断他,忽地坐了起来,“没事儿,咱接着挨就是了。”
  林武搂着我的腰把我按在床上,笑着说:“这就对了嘛,哈哈,我跟你说说我的打算。我准备出去以后,先找我哥们儿给我找个马子玩玩……”
  “得,你就别说这些谗人的事儿啦,我听了更难受!”
  “那你让我说什么?你说就我这样儿的出去还能干点什么?劳改都把我劳'愚'了,出去跟个大膘子没什么两样,什么也不会干啦,就连这点活儿我都快要忘了呢……好,既然你这么难受,干脆我给你作首诗听吧。”
  他还会作诗?我打扑着落在脖颈里的烟灰笑了:“哈哈,林哥,你要是会作诗我叫你爷爷!来,作首咱听听。”
  “听着啊,”林武沉着嗓子朗诵上了,“鹅鹅鹅,曲什么向天歌,白毛浮绿水青山……再什么来着?你还别笑话我,当年我作这首诗的时候才八岁!对了,红掌拨青波!”
  我笑不出来了,这叫什么诗?除了开头的那三个字和后面的一句,中间的全是一堆鸡巴毛……林武见我干瞪着眼不说话,还以为我很欣赏他的杰作呢,清了清嗓子接着说:“下一首开始!那什么,那什么……啊,人生!”
  我还在等着下文呢,他突然打住了:“这首怎么样?”
  “哪首?”
  “就刚才这首啊。”
  “什么?”
  “啊,人生!”
  这的确是一首好诗歌,人生就应该没有下文了,你自己去想吧……对!好诗歌!
  我扔了烟,哈哈大笑:“对!啊,人生!真他妈的好人生!好好,好!”
  正笑着,老鹞子推门进来了:“哈哈,俩傻逼挺快活啊。”
  我坐起来,冲他笑了笑:“姚哥,龙肉做好了吗?”
  老鹞子过来掀我的枕头:“先给哥哥拿包烟,我他妈断顿儿啦,”揣兜里一包烟以后,拍了我的肩膀一下,“哈哈,急什么?好饭急不得啊……哎,你听谁说的我要做龙肉?”
  林武插话说:大虎人家早告诉老四了。呵呵,光明会吃着呢,我看见他把老鼠……不,把龙肉搁饭盒里腌上了,那颜色真谗人呢,咱家光明在吃上有一套。老鹞子摆了一下手:“咳,说这个干什么?也就是在这里,在外面谁吃这玩意儿?这还不是让政府给逼得?哎,老四,老魏是怎么了?怎么二话没说就给砸严管了呢?”
  “谁知道呢?”我敷衍道,“好象他在车间里要打宫小雷,为这事儿吧。”
  “哦……”老鹞子乜了我一眼,“活该!这个没长脑子的,不看老辛面子上我早干他了,跟谁沾光他不觉个吊操的……好了!不说这些糟烂事儿了。刚才我去送老魏,完了顺便去了趟伙房,我事务队的牢友给了我几个鸡蛋,中午老四再多留点儿菜,哥儿几个到我屋里会餐去,我露一手绝活儿,让你们尝尝我的手艺,咱们以茶代酒喝个痛快!”
  “行啊,姚哥仗义!”我说。
  “仗义个屁,就这你们还想砸我呢。”老鹞子瞥了林武一眼,“是不是,林子?”
  林武挥了挥手:“老逼说什么呐,我那不是跟你闹着玩儿嘛。”
  “老四,我有什么不对的地方你多担待着点儿,有些事情别往心里去,”老鹞子按了按我的肩膀,起身往外走,“以后哥儿几个好好交往着,比什么都强,别听那些兔子乱叫唤。”
  我听出来了,老鹞子跟老辛这是又“里鼓”了。
  我大声在他背后嚷道:“姚哥,把龙肉多放点儿辣椒,辣椒清脑子!”
  林武明天就要走了,晚上在厕所里把身子擦洗得如同一只脱了毛的鸡。
  大虎站在旁边时不时地摸一把他结实的胸脯。
  在屋里换衣服的时候,林武笑嘻嘻地对我说:“老四,喊了睡觉以后咱们就开席?”
  我说:“林哥,你招呼伙计们喝吧,我出去给你们照望着点儿……”
  “害怕了啊……得,我理解你,”林武把提前买好的酒拿到桌子上,“这样吧,我们把白酒喝了,剩下两瓶啤酒给你留着,你回来以后咱哥儿俩接着喝。”
  我跟大虎坐在走廊头上有一搭无一搭地说着话,看见本田大叔和老范还有铣床组的两个朋友,前前后后的进了我们房间,样子都很兴奋。大虎不解地问:“四哥,他们要干什么呐?”
  “不干什么,林武要走了,大伙儿过去跟他拉伙拉伙。”
  “哦……林哥真幸福。”
  “是啊,你不也快了吗?”
  “嘿嘿,还有半年,出去了我就好好干活,娶个媳妇好好的过日子。”
  “就是,可不能再进来了,这不是人呆的地方。”
  “哎,四哥你呢?”
  “我也快了,要是真给我改判的话,我也差不多半年就出去了。”
  “嘿嘿,出去我找你玩儿去。”
  老鹞子慢悠悠地溜达过来,经过我们房间的时候吸了两下鼻子,我心里一凛,可千万别让他闻出酒味来……
  老鹞子冲我勾了勾手,然后指了指厕所,我慌忙跟了进去。
  老鹞子眯着眼睛看着我说:“老四,林武又在屋里喝酒了。”
  我拍了拍他的胳膊:“姚哥,随你怎么说,我可什么都不知道啊……呵呵,谁还能老呆在这里不走了?与人方便自己方便啊,你说是不是这个理儿,姚哥?”
  老鹞子笑了:“哈哈,我说什么了吗?姚哥我的心也是肉长的呢,别想多了,早点儿睡。”
  回去跟大虎又胡乱聊了一气,估计得有半夜两点了,本田大叔他们陆陆续续地出来了,我装做没有看见,继续跟大虎聊着,大虎突然问我:“四哥,他们怎么都笑眯眯的,高兴什么呐……我怎么觉得他们好象是喝酒了?”
  “别他妈胡说!”我把他的脑袋按在桌子上,低声说,“你他妈的真是狗改不了吃屎,在这里胡说八道是要吃亏的,你不知道林武的脾气吗?让他知道你乱说话,不砸死你才怪!”
  大虎就势趴在桌子上,轻声嘟囔道:“我不愿意人家打我,我还没活够呢。”
  回到屋里,林武正在忙活着收拾桌子,见我进来了,瞪着醉眼看着我傻笑:“嘿嘿,老四我得感谢你,我林武走得也算排场了一把……嘿嘿,伙计们都很高兴,直夸你呢。”
  夸我干什么?我心里一紧:“林哥,你是不是跟他们说钱是我给你的?”
  林武当胸推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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