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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笑叹江山美男-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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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送着祈轩到达京城华都郡守府,看着被人请入府,王怜清这才安心。

接下来要干嘛呢?王怜清琢磨。

这里是京城呢!先逛逛吧!王怜清觉得先玩然后再思考以后的问题。

入了府的祈轩由郡守亲自引导着。

郡守将祈轩请入正厅,而后依礼跪拜。祈轩让他起来,郡守这才敢起来,郡守让自己的家人都出来拜礼,祈轩觉得麻烦说是免了,郡守自然遵从。

少了王怜清的聒噪,祈轩觉得很空虚,在花园中转悠看着绽放的美丽花朵,却没有丝毫的触动,只是觉得单调到乏味。走了不多会儿,又入亭拨弄了几下琴弦,觉得乏了,于是,回到屋子中,躺在床上,不知不觉地迷糊入睡了。

也不知过了多久,祈轩听见吵杂的声音于是睁开了眼睛,神智未复,祈轩没有立马起床,只是静静听着。

快点——快点——

像是人来人往跑动的声音,还有人指挥着。

是怎么一回事?祈轩觉得蹊跷,于是,起身而去。

打开门,祈轩尚未出声便见的刺眼的寒光。

看着一字排开包围的架势,祈轩知道不妙了。然后——

“郡守到!”

第三十七章

郡守笑意盈盈地来到祈轩的面前,少却了恭维多了些得意。

“郡守,这是怎么回事?”祈轩理所当然地问。

“回圣上,这是臣的一片赤诚,为了圣上的安全,做了些力所能及的安排。”郡守回答地却是从容。

“安全?朕看禁锢更合适一些。”祈轩冷哼出声。

“圣上说笑了!”郡守连忙道。

“圣上交于臣的手令臣已经交让人快马加鞭交至中书省令府,相信不日便有回复。请圣上耐心等待数日。”郡守做了个请祈轩回屋的动作。

祈轩毕竟是皇帝,怎可能在臣子面前失却了威仪,所以站着不动,看那郡守能耐己何。

“臣请圣上回屋!”郡守抱拳。

“朕的行动想来还不需经郡守同意吧?”祈轩质问。

“圣上行动当然轮不到臣多言,但望圣上体臣一片忠君之心。”郡守似乎说的很恳切。

祈轩不信,向前一步。

但听得,唰——

齐齐的声音,是除却郡守和祈轩众人统一的脚步声。

“你——”祈轩怒!

“圣上,请——”郡守始终保持着那个动作。

哼——

狠狠地甩了衣袖,祈轩回屋。

皇帝又如何,被人制住,也只能在这方寸范围活动,祈轩此时格外想念与王怜清携手逃婚的日子,是多么惬意、多么自在,又多么随心!

王怜清其实并没有走远,因为她发现有人在跟踪她。究竟是谁?王怜清尚不可知,却也猜得一二。分析的结果,第一,那人是别人派来的。第二,那人是自己跟来的。若是第一类人,不难猜测,要么是自己认识的,要么是认识自己的。若是第二类人,那就更好猜了,肯定是自己认识的。因为自己在这个世界上认识的人还真是屈指可数。

又过了几日,王怜清见那人还在盯梢,于是排除了第二类人的想法。自己认识的无非就那么几个,李美玉、月华衣、祈轩还有白公子。若是前两者估计早就来捉自己了,若是祈轩大概会请自己大吃大喝顺便逛个御花园什么的,犯不着躲躲藏藏的。若是白公子估计早现身了,何至于憋着气呢!于是,顺着这个理上推,在第一类人中,能够派人盯梢连被发现都无所知的定然是不熟悉自己的人,这样的人估计认识自己认识的人,如此看来,那么只有——祈轩!

王怜清不知道祈轩遇到了什么问题,但是她可以肯定祈轩现在一定被人监视着。所以,王怜清决定和监视自己的人做个游戏。

想一想哦!那天是在哪里分手的呢?不就是郡守府嘛!王怜清有了主意。

王怜清一如往常地在大街上瞎逛,而后载舟游湖,游着游着和艄公玩起了角色对换,艄公自是愿意的,反正有银子嘛!所以当跟踪的人追到船的时候,早已是人去船空了。带回到客栈,却知王怜清早已付款走人,一时茫然了,人海茫茫,找个人如大海捞针,况且是个根本一无所知的人呢!所以细作回禀他的主人去了。

街角处,乔装的王怜清玩起了反跟踪,压低帽檐,挑着看似沉重实则空空如也的担子出来了。

做人也是需要演技的!王怜清确信这句话没错!

小样!我倒要看看你是谁呢!或者说你的主人是谁!王怜清的心情和玩一个好玩的游戏无异。

被跟踪的人总觉得不对,但有察觉不到什么,所以加快了步伐,这样一来,他的身形在王怜清的眼中确是更加明显了。在接近郡守府的地方,那人消失了。王怜清明白了一些。

郡守?祈轩?难道说祈轩有危险?王怜清只是猜测。

自己猜测也只是瞎猜,终究不知道究竟呢!王怜清也分析不出原因。

王怜清忽然兴致来了,决定夜探郡守府。化被动为主动!

入夜了,大概天也知道王怜清要做什么,月亮也被乌云给遮蔽了,话说这年头的黑衣还真不好买。王怜清本来要打算买夜行衣的,但是看过几个商铺不是质料太差就是残次品,二手货王怜清还不愿意穿。好不容易在自己的包袱中翻找出一件像样的,还是深褐色,不过了胜于无嘛,王怜清就凑合出门了。

刚入郡守府,王怜清就抱怨起来了,因为院太多,屋太多,路太绕呢!

飞上屋顶,纵观下去,古代的建筑有其自身的风格,也有一定的定律,但是在陌生的地方,王怜清就不知这个定律有什么变化了,所以依着常理去寻,这总比茫然无序的好。但时间总是有限的,王怜清的耐性也是有限的,于是,为了节约时间,也为了控制耐性,王怜清想到了一个最为简单快捷的方法——放火烧屋。

看着熊熊燃起的火焰,王怜清那个自我陶醉呀!不愧是聪明人!

失火啦!失火啦!——

群众的呼声是强大的,许多人被惊吓地跑了出来,还衣冠不整的。

郡守不去救火,反而指挥众人去严守祈轩的屋子。

蛰伏许久的王怜清终于搞清地点,于是一个动作,轻盈落地。

又一把火在离祈轩屋子的不远处被点着。

快救火呀——

不知是谁先喊起来,反正守着院落的士兵都被吸引了过去。乘着众人分神,王怜清打晕一个士兵,套上他的衣服,而后咻地一声溜进屋子。其实大可不比如此费周折的,但是不怕一万就怕万一,小心一点总是没有错的。王怜清坚信!

谁?

听见响动的祈轩警惕道。

别回头,回头你就死定了!

王怜清的嬉皮笑声清晰地传入了祈轩的耳中。

祈轩转过身来,像是不敢相信似的,只是呆呆地看着王怜清。

“表哥,你还是那么呆!”王怜清笑话着。

此话一出,祈轩更加确定面前的人是王怜清无疑。

“你……”

刚想开都问,话却被王怜清中途截了。

“我知道你很感动,我也知道你很想念我,我还知道你那滔滔思念之情如长江之水源源不绝,黄河之水一发不可收拾,还如抽水马桶之水一去不复返……总之,你很想念我!来,拥抱一下吧!”说着,王怜清就扑了上来。

祈轩一个闪躲,王怜清扑了个空。

“大哥,你也太不可爱了!”王怜清作不满状。

祈轩笑了,这是他住进这个屋子第一次笑。

“大哥你别光傻笑,我时间有限,你有啥话快点交代,我好速去速办呢!”王怜清催促着。

祈轩没有开口,只是走过来,拥抱住王怜清。

王怜清知道此时的祈轩需要安慰,所以她没有出声。

喂!看你是皇帝,还长得不错,我才肯牺牲的哦!王怜清在心里这样说服着自己。

拥抱只是短暂的,但足够祈轩安心了。

“圣上!圣上!”门外想起了敲门声。

王怜清暂避,打开门,是那个讨人厌的郡守。

“何时?”祈轩冷冷地问。

郡守知道皇帝不待见他,于是躬身道:“臣下宅邸不安,恐惊扰圣上,万望圣上赎罪!”

祈轩的眼骤然狭长细眯起,而后射出寒光,让抬头的郡守震慑到不敢仰视。

“你这样深夜打扰,就不怕惊扰到朕了?”祈轩的言语带着责怪。

“臣不敢。”

“你是想看看是否有贼人跑进朕的屋中吧!”祈轩直白着。

“臣只是担心圣上的安慰。”

“你把这围的和铁桶一样,还怕朕跑了不成。”祈轩讥讽着。

“臣只是关心圣上,万望圣上体谅臣一片忠心。”郡守身子压得越发低了。

“那好,现在你也关心够了,朕也体谅到了。你可以走了。”

啪——

猛烈地关门声震得郡守一阵心惊。

从暗处走出的王怜清在偷笑着,“皇帝陛下挺威风的嘛!”

听着王怜清的话,祈轩觉得有些苦笑不得。

“被禁锢的皇帝还有威风可言吗?”

“被锁住的腾龙他依旧是龙,只是暂时困浅滩,待到明日,必飞耀九天。”王怜清说的自信。

“但愿如此吧!”祈轩这样期望着。

“闲话少说,你要我做些什么呢?”王怜清问道。

“你带上我令符,去暗之门调集影卫来此护驾。而后带着我的手书将他交给建威将军祈放,另一份交与尚书省令李谦。他们的住处我在这……”祈轩拿出一份地图详细地说明着。

诸事妥当,王怜清将地图揣进了怀中。

“你似乎早有准备哦!你就知道我一定会来哦!”王怜清眨着眼睛。

祈轩觉得王怜清的眼如澄澈的溪水,明镜一般透彻,让人可以信赖。

“我还有些自知,若不懂得自救,便坐不得这皇位了。”

果然是个聪明的人!皇帝嘛当然不可能是草包的了!王怜清也从没有把祈轩当成笨蛋过。

“我走了。”

“你要怎么出去!”祈轩有些担心呢!

“当然是光明正大地出去啰——”

啊——

嘿嘿!又骗到了个好笑的表情。

“——那当然是绝对不行的!”王怜清来了个大喘气。

这个家伙!祈轩白了王怜清一眼。

哎呀——

祈轩感觉突然头晕目眩,而后再看见一群人冲了进来,其中还夹杂着王怜清的笑脸。

这个可恶的家伙!居然敢打皇帝!

再然后,就什么都不知道的,很配合王怜清初衷地晕倒了。

屋内的叫喊声、吵杂声震耳欲聋,王怜清庆幸祈轩是晕着的,要不然呆着估计耳鼓膜都有可能被震穿。

再回首,王怜清看着郡守府意味深长地笑了笑。

郡守呀!只能说你不幸啰!

拿着地图,王怜清快马加鞭地赶向另一处。

又是深夜,王怜清终于整了件合适的夜行衣套上。

步履依旧轻盈,身手依旧敏捷。

隔日,中书令府传出一谣言——中书令张岱张大人被打劫了。

至于被劫了什么,无人知晓。

第三十八章

做官的最重要的是什么?官威吗?不是!官貌吗?当然也不可能是!其实,往往最不重要的东西会是最不起眼的东西。

王怜清无聊地把玩着一个方疙瘩,若是中书令知道自己的官印被人家当玩物恐怕气得要吐血了。

做官的把官印丢了,跟丢了脑袋也没什么区别了。伪造?你想哦!天下识货的那么多,再伪造也有人看得出来,到时候还是一个死字。

王怜清只不过想让中书令府乱一点,自己好方便行事罢了!可怜的中书令五十多岁才爬到这个位子,正要横行霸道之际,却被王怜清给搅和了,只能说是他的不幸。

中书令是打落门牙往肚里吞,他可以说自己被打劫,却绝对不可以说自己的官印被打劫了。这样等于让别人来杀他的头一样,如此,没有了官印,万事皆难。写个折子也是需要盖章的,印用的不多,但终究是要用的。如此,张岱这个中书令自我感觉是做到头了,越想越不甘心,越想越郁闷,于是乎,中书令大人光荣地病倒了。

真病总比假装生病来得更为真切,关怀的人也陆陆续续地来了。王怜清正好借机观察。

看着绵延不绝的轿子队,还有门庭若市的气氛,王怜清不得不感叹权势的诱惑是深髓而赤裸的。

一两个时辰过去了,也没有觉察出什么异样,王怜清索性上茶馆吃小吃听戏去了,话说,这个古代的娱乐项目也忒少了点,那小曲哼哼叽叽都快要把王怜清给催眠了,可叹四周的人还在不断地叫好。王怜清觉得自己很肤浅,实在体会不到艺术的深髓。索性,王怜清弃小曲改为回客栈睡觉。

夜晚,王怜清着夜行衣进行蹲点。

捕快蹲点是为了逮捕罪犯,王怜清蹲点还得提防着被罪犯逮,这境遇差的,不提也罢。王怜清觉得自己还挺委屈的,其实谁也没强迫她来着。

约莫二更时分,有轿子绕过中书令府的大门来到后门口停下,轿夫步履轻盈,一看便知道是练家子。较中人伸出手来,一轿夫便上前敲门,一会儿,门大打开,轿夫连轿子也抬了进去,王怜清越发好奇了,于是,跟了上去。

但见得中书令居然颤颤巍巍地亲自出迎了,王怜清猜想来者权势必在中书令之上。

“瑞王爷驾到,张岱未曾远迎,还望赎罪!”

果然是个大BOSS!不就是祈轩提及的那个什么皇叔嘛,叫祈瑞,人称瑞王爷的家伙嘛!

挟天子以令诸侯?还是想自己当皇帝?难道冲冠一怒为红颜?王怜清已经自行在脑中YY起来了。

很想凑近些听,但是看那些轿夫好像很不好对付的样子,况且万一打草惊蛇了,那可不妙了,小皇帝的性命还是很重要的,被人家狗急跳墙当垫背的可就不好了。

地上不成,那就天上啰。

王怜清准备拆屋瓦,其实,她已经在拆了。

起初,王怜清还听得几句,大约是张岱告诉了祈瑞他的官印被人盗取,该如何是好,祈瑞让他先继续病着,其他的事他可以处理,然后说要看看祈轩的手令。张岱说道,他已经藏好。于是,二人进入密室,在然后,王怜清就不得而知了。

怪不得上次找不到祈轩的手令呢!原来藏得太深。王怜清恍然。

那他们要手令干什么呢?那手令听说只是个象征,也就是说是个身份标志,没有实际的权限,调动军队什么的,是万万派不上了。但是,狐狸们总是善于做文章的,王怜清决定静观其变。

一夜的作息,王怜清决定回窝,女子嘛!美容觉还是要的。

一觉睡到自然醒,王怜清不是没有责任感,而是觉得精神百倍好办事罢了!

望着高耸的皇宫大门,王怜清在目测那高度。

NND!这门,这墙头没事搞这么高干嘛!这爬着多费劲呀!王怜清在腹诽。

但腹诽归腹诽该做的事还是要做,但大白天的,实在不太合适呢!

日不做夜摸索,这是以前王怜清上学那会儿,他老爸常念叨她的。放在这个时候,真是不想夜摸索也不成了。

离开皇门不远处,王怜清仔细观察着,她得计算皇门守卫交接班的时间呢!要出个万一,也好应对呢!这世上不确定的事情太多,已准备总比没准备的强呢!

入夜,王怜清选在鸡鸣四更四鼓丁夜(约1…3点之间),人们防备最低之时,爬墙了。

话说这爬墙还真是个体力活,幸好地上仙和天外仙有勤奋训练自己,否则自己估计就是个懒猪,只懂得吃喝享受呢!

好不容易爬过墙,望着空旷的场地,王怜清那心,拔凉拔凉的!

靠!这没遮没挡的,一眼就尽,只要稍有人来,自己铁定被发现。

像个做贼的,其实王怜清现在和贼也没啥区别,非法入侵呢!亦步亦趋地,小心翼翼地,提心吊胆地,左顾右盼地,王怜清尽量快速地前行着。

好不容易入得院落,王怜清的头上都快要冒出汗来了。

死祈轩!也不说清楚点,害得我差点吓出心脏病呢!

此时的祈轩,依旧被禁锢中——

阿嚏——

“谁在背后说我呢?”祈轩奇怪着。

腹诽归腹诽,正事继续呢!

王怜清虽然有很专心地研究地图,但地图是在太过简略,当时祈轩解释的时间也实在太过有限,所以在转了几个圈后,王怜清悲哀地发现,自己居然迷路了!苍天呀!这也太戏剧话了吧!

不要着急,不要着急!王怜清自我安慰着。

但又过了半个时辰,夜越见沉了,天也越发冷了。

老娘不管了,老娘要吃夜宵!王怜清的肚子饿了。所以,王怜清决定弃暗之门,先找御膳房的大门。

但是,王怜清又意识到一个很严重的问题,她也不知道御膳门的大门在哪!郁闷呢!

病急乱投医,人急了就乱抓人。

王怜清找上了一个值夜的小太监。

“说,御膳房怎么走?”王怜清恶狠狠地道。

“鬼呀——”小太监害怕到眼珠子都要凸出来了。

“鬼什么鬼,告诉我御膳房怎么走!”

“鬼……”

“喂!你要晕也要等到告诉我御膳房地址以后再晕呀!哎——怎么这样呀!”王怜清更加郁闷了。

第一个被问路的壮烈晕倒了。

一个不行,可以再问嘛!这个皇宫别的不多,人还是不少的。

“喂!老实交代,御膳房怎么走?”

“鬼呀——”

“喂!喂!”

喂了个半天也没有什么反应,因为人已经晕了。

王怜清持续郁闷中。

我就不信了,我问不到路!王怜清和自己杠上了。

刚才几个都是太监,这次换宫女。

“美女,请问御膳房怎么走?”王怜清用了自己最温柔的声音来问。

宫女MM,回头一瞥,而后——

“……”

她,居然什么都没有说就晕了!苍天啦!

经过再三的打击,王怜清决定自力更生,自己找吧!

这地方的人咋都如此脆弱呢!不是说在皇宫生存的人类都是坚强无比的嘛!怎么都经不住自己的一问?王怜清觉得谣言实不可信。

王怜清又继续瞎转,她打算若再找不到地,就随便闯个居所打劫了。

一刻后,王怜清眼前出现了个熟悉的身影,于是跟了过去。

又蹲在屋顶掀瓦片,王怜清觉得自己最近干这活越来越驾轻就熟呢!原来人的行为是可以被锻炼出来的。

“瑞儿见过娘娘千岁。”瑞王爷只是微微作揖。

端坐在椅子上的太后只是做了个手势。

“瑞王爷不必多礼,请上座。”所谓上座,当然也不可能是与太后平起平坐。

“瑞王爷深夜来此见予,想必是有要事。但说无妨。”太后就是太后,心清目明。

“太后可识得此物?”祈瑞从怀中掏出一物件来。

太后先还没有什么,接过物件也就是看看,但不多会,神色异变。

“你从何处得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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