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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笑叹江山美男-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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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永远打转的份。况且,他知晓那些追他的人并没有死,指不定什么时候在什么地方就碰上了。眼前的人虽然古怪,但似乎没有要自己性命的意思和理由。所以,祈瑞决定先离开这个鬼地方再说。

路越走越宽,也越见越明。待到要分手的时候,祈瑞才看清楚了王怜清的真貌。

真是个相貌不凡的小公子!祈瑞在心中赞着。

“敢问王公子住在何处?”

“怎么?有什么事吗?”

“只是想知道,改日好登门答谢。”

“你确定不是杀人灭口?”王怜清皱着眉头问着。

“啊——”一时反应不过来,祈瑞愣了下神。

然后,赶紧着:“公子说笑了,在下怎会那么做。”

“那可难说,你看你无缘无故被人追杀。要不是我一个好奇跟着,你十有八九就翘辫子。现在你是打不过我,难保你为了保护你丢脸的被追杀的事来灭我的口。”王怜清觉得自己说得简直太在理了。

“小公子杂书看太多了吧!”祈瑞觉得王怜清有被害妄想症。

“总之,我是不会告诉你我住在‘天下第一家’的!”

噗嗤——

忍不住地,祈瑞笑出了声。

这个古怪的小公子,既然不想告诉人家他住哪,还把客栈名报出来,真是有趣的紧!

“哼!笑什么笑!”王怜清假装不爽着。

见王怜清怒了,祈瑞收敛了笑。

“在下就此别过……”

没待祈瑞说下去,王怜清连忙接上:“你就别老土地来句‘有缘再会’云云。听得耳朵起茧子了。省了!”

说着,王怜清逍遥而去。

祈瑞看着王怜清的背影,随觉不可思议和莫名其妙,却也感叹多亏遇到了这个多事的怪人,自己才能安然无恙。

逍遥而去的王怜清回到自己的屋子,而后对着空气道:“影卫长,你觉得我的演技如何?”

隐匿在黑暗中的影卫长想了想,而后中肯道:“会不会太做作!”

紧接着——

哎呀——

这个小人!影卫长捂着自己的脑袋恨恨地评价着。

居然说我做作!我引以为豪的演技他居然瞎评价,看来他还是适合当个哑巴工作着。

“你去告诉祈轩和熊猫眼,我已经成功接近祈瑞了。”

“熊猫眼?”且不提她直言皇帝的姓名,但说这熊猫眼是谁呀?影卫长站着不动,他想呀想呀,绞尽脑汁地想着,终究还是没有想出个所以然来。

“熊猫眼不就是祈奉行嘛!你看他那眼睛,一边一圈黑,和熊猫真有的一拼。”王怜清偷笑着。那可是自己的战果呀!

小公子呀!你当面可不能这么称呼小王爷,不然,他非得暴跳起来。就为了那眼睛,他可是较劲了脑汁才想出了勉强过得去的理由来说服大家相信他那眼睛不是被人揍的,而是自己日夜思念皇兄造成的。

“王公子,你下次还是不要对小王爷随意动手比较好。”

王怜清点了点头,而后道:“最多打他的时候不打他的脸,人要脸,树要皮的道理本公子还是明白的。你放心!”

放心什么呀!听他这么一说,影卫长就更担心了。

但眼下不是担心小王爷安慰的时候,还是先顾好自己的主子吧!影卫长是有心无力呀!只能在心中默默祈祷,为小王爷祈祷,因为这两人打架,估计也是小王爷吃亏的。

看着影卫长无奈而去的身影,王怜清在偷笑着。

第四十九章

皇宫终于重新迎回了它的主人——祈奉天。

太后偕同后宫众嫔妃,王爷偕同众官员,齐齐来迎接祈奉行。各种心情,不可不说是百味陈杂。

那天的天气出奇的好,可说是和步撵中的皇帝形成了鲜明的对比,还真是有够讽刺的。

入宫后躺在龙塌上的皇帝很虚弱,能不说的话基本都挥挥手解决了。脸色蜡黄,双眼的轮廓凹陷地很深,眼睛突兀着,让人看起来觉得有些害怕。本就不丰腴的脸颊,现在更是削尖了。

“天儿,你怎会如此?”太后抖着手中的丝帕有一搭没一搭地拭着泪。

“哥哥!你不会有事的。”哽咽地是祈奉行。虽然他知道他的皇兄在做戏,但看见这样的皇兄,不免心中也难过得紧。

“太医!圣上状况如何?”心急的是祈瑞。

“回瑞王爷的话,老朽无能呀!”

此话一出,剩下的什么都不要说了。因为床榻前已经哭倒一片。

太后哀,皇儿,这江山该如何?予又该如何呀?

皇弟哀,老哥你就睡吧!也难得休息一下,虽然四周吵了点。

皇叔哀,你怎么还有口气,让我郁郁不得其志。

太医哀,皇帝撒手了,自己会不会被盛怒的众皇亲们当成无辜的炮筒?

众嫔妃哀,这么年轻就要守寡,我怎么这么倒霉呀!

宫女太监哀,这个皇帝老实说待咱们下面还是不错的,换个人,我们的日子是否好过呢?

齐齐哭丧的声音传出屋外,在外守候的众官员们听着,皆开始在心里打算了。

太后打发了嫔妃,让她们不要扰了皇帝休息。自己坐在皇帝的身边守着,絮絮叨叨,祈轩无奈地忍耐着,因为他现在可是个虚弱的病人呀!那个絮叨叨扰的人是他的亲老娘。他又能奈何呀!

瑞王爷打发了官员,只说皇帝在恢复中。却让人在暗底下散播皇帝命不久矣的消息。让人人心惶惶,都行动了起来。

至于祈奉行嘛!累了一天了,演戏可是很辛苦的,所以回家沐浴睡觉。

“天下第一家”是华都最赋盛名的客栈。里面的规格是花高价请最好的人精心设计的,材质也是花大价钱买来打造的。更不要说内里的布置装潢什么的。用富丽堂皇四字形容绝对不为过。当然,能在这里消费,也要有一掷千金的打算,否则就是那大门也别想踏进来。王怜清有理由相信这家客栈的老板绝对不是个简单的人。要知道,做生意,没有些弯弯道道,没有些繁杂人际,是决计做不下去了。这么大的这么华丽的客栈,他的老板究竟是谁,王怜清倒真的好奇了。

花别人的钱就是不肉疼,王怜清不雅观地剔着牙往楼下走。

饭后百步走活到九十九嘛!

忽然,王怜清瞅见门口闪过一个熟悉的人影——祈瑞。

切!别以为你装低调我就不认识你了!王怜清啐开了牙签,跟了上去。

咚咚咚——

祈瑞叩开了一扇门,王怜清看见探出脑袋的是个熟人——中书令张岱。

有文章!

看着只有出却无法入的屋,王怜清只有一法。

咚咚咚——

照葫芦画瓢。

没有人搭理!

咚咚咚——

依旧没有人搭理!

咚咚咚——

张岱忍无可忍地打开大门,张口就骂:“是哪个不长眼的东西在这乱敲门!”

“放肆!”

一句放肆让张岱傻眼了!眼前的人竟然是——祈奉行。

“你居然敢辱骂本王!”

张岱汗如雨下,“下官不是有心,下官只是……请王爷赎罪!”说着,求饶着,张岱别无他法地跪了下来。

“本王是恰巧看见个可疑之人追过来,又恰巧看见了张大人,所以礼貌来敲门,没想到张大人居然这么显摆官威,也不看清楚,张口就招呼了本王。”祈奉行虽然不大,但到底是王爷,皇族的架子可是十足的。

“下官知罪!下官知罪!请王爷饶恕!请王爷饶恕!”

若在旁人看来,一个五十出头的老人给人跪着,嘴中不停求饶着,看着着实可怜。但若你知道那人的言行,也就会叹道: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了!

“起来吧!屋里说话!”房门口终究不是说话的地,刚才那么一折腾已经有人在向这边张望了。

张岱如临大赦,忙起身将祈奉行引进屋来。

坐定的祈奉行一开口就让张岱坐立难安。

“听闻张大人病得连朝堂都未曾到。可如今见来,却是好得很呐!”

“下官前日里确实病重,也请了多天假,幸得我儿请得名医为我诊治。”

“哦——”原来如此吗?

“那名医是谁,也请来本王一见,若真有本事,本王定不会亏待于他。”

“那名医性格孤僻,我儿也花费了许多周折,待他诊治后就走了。我连谢都还没有来得及呢!”所以,你死心吧!

“那张大人病好为何不曾去朝堂呢?”

“王爷有所不知,下官本欲上朝,可是犬子却劝道说是无论如何也要我多休息两天。”

“张大人的公子还真是孝顺之人呀!”

“承蒙王爷夸奖,老朽也感欣慰呀!”

“那张大人为何又在此处?难道是会宴亲朋?”祈奉行依然不舍地追问着。

“只是犬子说要与我单独去外面小酌一番,于是选了这‘天下第一家’这么个清幽的地。”

“令公子还真是有心。”

“是、是、是!”

“不知是几公子怎么得张大人的心?”

“是……”

咚咚咚——

就在此时,门适时地响起来了。

打开来——竟然是白公子!

“王爷,这是在下的三子张白,字得之。得之,快来见过行王爷。”

白公子走过来,大方地见礼。

“果然出众,张大人得子如此真是幸运得很啦!”

“王爷过奖了。犬子以后还要得王爷多多提携才是。”

“哪里!”

祈奉行且退其行至玄关,“你们父子天伦,本王就不打扰了。”

“下官送大人。”张岱连忙上来。

“张大人留步吧!”

张岱送走了祈奉行,松了一大口气,连寿命都觉得减少了许多。

“得之,过来,我为你引荐。”

白公子跟着张岱向着内屋走。在里面见到了正在悠闲看着书的祈瑞。

张岱觉得他众多儿子中唯一还能有点指望的就是这个三子了。现下又是这么个时局,所以自己的动作要加紧了。自己终究是大了,祈瑞要将自己换掉也不是不可能的,所以张岱想要推举自己的儿子。一来,家中还有一个人能在王爷面前当差,自己的地位可以更稳固。二来,这样对祖宗也有交代,张家的声望要沿传下去,从现在就要培植。三来,万一祈瑞觉得自己麻烦了,自己抽身而去留下三子,不蒂也是个靠山。

张岱的如意算盘拨得响,白公子却一无所知。

祈瑞仔细打量着白公子,白公子也打量着祈瑞,只是没有祈瑞的眼光那么放肆罢了!到底身份有别。

“得之,你愿意跟着本王吗?”

“若为父亲,我愿意。若为张家,我愿意。”

“若为自己,你不愿意,是吗?”祈瑞替白公子说了。

“是!”白公子脸上没有惧色。

张岱却急了。

“你这个逆子。你以为你在和谁说话……”

祈瑞摆摆手阻止了张岱发飙,然后又仔细看了白公子,觉得这孩子不像张家人,清纯的不像能轻易被污泥让浊一般。

“张大人,这孩子我很喜欢,就让他留在本王身边吧!”

张岱大喜,就差没磕头谢恩了!

“我若不愿意呢?”白公子依然不肯低头。

“你父亲的一切可都在你的一念之间哦!”祈瑞把玩着指尖的戒指。

听着祈瑞的话,张岱的脸煞白。

看着垂垂老矣的父亲,白公子几乎是咬着唇道:“好!我答应留在你的身边。”

“得之,要用敬语!”张岱纠正着。

祈瑞摆手阻止道:“不用,本王特许你可以不用敬语。”

岂不知,有时候有人反抗自己也是很有趣的。祈瑞不稀罕失去利爪的猫咪。猫咪的可爱正因为受到攻击会举起爪子抵抗。不痛不痒,你却感到趣味。

白公子知道自己始终脱不开这囚笼,只是没想到这个囚笼却是越来越让窒息了。

白公子坐在一旁,已不去听自己的父亲阿谀奉承到让人恶心的话了,还有那王爷时不时注视着自己暧昧眼光。

父亲想要攀权夺贵,那王爷也何尝不是在防范掣肘着父亲。你争我夺,你猜我防的戏码每天都在上演,难道就没有人感觉到累吗?

祈奉行没有离开客栈而是转道进了王怜清的屋子。

对着镜子,祈奉行扯下面具。

原来祈奉行就是王怜清,王怜清就是刚才的祈奉行。

对着镜子,王怜清自恋地扬起唇角。

我就说嘛!我的演技还成!

卸下伪装后,王怜清想起了白公子。

真没想到白公子会是张岱的儿子,白公子一定长得像他母亲。关于这点,王怜清可是百分百肯定。

李辰怎么会这么轻易就放白公子回来?王怜清不得不怀疑。

哎!真是头大呀!

第五十章

近日来,瑞王爷可勤快了,整日里往皇宫跑。各大臣就更勤快了,整日里往瑞王府跑。皇帝病危这是不争的事实,行王爷不谙朝中之事,对皇位无所眷恋,再观其他嫡系子弟,不是没权就是身份卑微够不上个,看来看去,只有这个瑞王爷最可靠。此时不投诚,更待合适呢!

“皇叔!朕恐不久于天,想于五日后立下诏书。”

“圣上无碍,切不胡乱想法,更别说立诏之事。”

挣扎着,祈轩拉住祈瑞的手,咳咳着:“咳咳……皇叔,朕的天命,朕自知。皇叔不必再劝。”

祈瑞叹了口气道:“圣上既然如此决定,臣也不便再说些什么。但凡有什么臣可以做到的,圣上尽管开口。”

“我只想再看看母后和奉行。”

“好!”祈瑞无法阻止这个要求。

其实,自祈轩卧榻起,祈瑞为了大计早将一干人等换成了自己的心腹。现在的祈轩被完全地监视着,不得动弹。就是太后和祈奉行要来探望,祈瑞也是百般阻挠。现在祈瑞松口也不过是怕祈轩变卦,在诏书上做写手脚罢了。

始终还是要小心的。我还不是皇帝!祈瑞这样提醒着自己。

白公子被张岱差遣着来往于王府和自己宅邸之间做些无聊的传递。

垂头丧气的他正漫步在街头,却忽然吓了一跳。

“意外吧!”王怜清笑呵呵的脸放大在白公子的眼前。

看着盛装的王怜清比以前更加风神俊逸,白公子不禁羡慕起她的洒脱起来。

“原来是王兄!”

“小白你看起来精神不佳哦!”

“哎!”深深地,王怜清叹了口气。

“不开心吗?”王怜清蹙眉。

“不说我了。你看起来活得很清闲自得呀!”

“那是!人生在世享乐为上,愁眉不展哪适合我呢?”

看看王怜清华丽的造型比之过去有过之而无不及。白公子终于笑笑道:“那倒是!”

“对了,你有忧愁可以找我哟!说不定我可以帮上什么忙呢!”

白公子摇摇头。那是自己的命,自己一个人承担就好。

“不提那些不愉快的事了。他乡遇故知,你就不能大方地请我吃一顿吗?”王怜清依然奸猾。宁错过不放过。

“好!”白公子笑得灿烂。

二人去最好的酒楼坐下,对饮起来。

“小白,你真的姓白吗?”王怜清突然道。

“王兄此话何意?”

“只是觉得你没有表面上那么简单哦!”

“是吗?”

白公子也看着王怜清。

“王兄似乎也没有表面上看起来那么简单。”

“那是当然!”王怜清大方地说道。

“小白想不想重新认识我呢?”

“重新认识?”白公子不解其意。

“就是过往皆是屁,缘从此杯起!”王怜清执起酒杯。

听着不成格调的话,白公子噗嗤笑出了声。

“好!缘从此杯起!”

砰——

觥筹交错。

白公子坦白了自己的身份,这已经没有什么好隐瞒的,因为这已经不是个秘密。白公子问起祈轩的下落,王怜清却说他犯规了。白公子也就不再多问下去了。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秘密和做事的原则,挖人隐私可不是白公子的爱好,虽然他也有好奇心。

白公子认为王怜清始终是神秘的,就连他和祈轩聊天的时候,祈轩都说王怜清很神秘。所以神秘的人就让她保有她的神秘一直下去,不蒂是个不错的主意。

“小白,我以后就叫你小白了,反正你也叫张白嘛!”

虽然听着别扭,白公子也就内心挣扎适应了一下就点头答应了。

“小白,李美玉来了。”

咯噔——

白公子的心漏跳一拍。

“李辰或许也来了。”

怎么会?白公子不相信。

“看你怀疑的表情就知道你不相信我的话。”王怜清可捉到他的小脚了。

“你真是小白,其实你一直被跟踪着。我让你在那当人质,本想你不会回来,起码不会这么早回来,是因为我知道李辰这个人的心计之深,他的话全无可信之处。现在你回来了,怎么可能是独行,他不派人监视跟踪才怪呢!”

白公子这才知道自己的道行真的太浅。

望着王怜清,白公子求救着。

“唯今之计,反客为主。把李美玉请进你的家里,你监视她总好过被她老爹监视吧!”

白公子犹豫了。

“这有啥好犹豫的。我诱她前来就好。剩下的就看你的了。你千万要记得哦!今日的王怜清非昔日的王怜清,是你华都的好朋友。”

白公子还在思量。

“大丈夫当断不断反受其乱。”王怜清在一旁猛加油着。

勉强着,白公子答应了:“好!”

“这就对了嘛!来——干杯!”

白公子是个诚信的人,但他缺乏的是信心和勇气,所以他始终成不了大事,却犯不上大错。王怜清就是看上他这点。

翌日,王怜清来到李美玉和月华衣的落脚处。

咻——

李美玉但见得王怜清的身影便追了过去。

王怜清与李美玉始终保持着一定的距离,王怜清飘渺的身形让李美玉觉得如梦似幻般不太真切,却又不能放弃。

隐匿在张岱府中,王怜清却也未再出来。

抬头望去——中书省令府!

李美玉望而却步。

可她又想进入,她想知道王怜清是不是真的在这府中。

就在她闪神的时候,白公子出来了。

“李小姐。”

“白公子!”李美玉认得白公子,印象却不深。

看着白公子从张府出来,李美玉有些愣愣地问道:“你住在这里?”

白公子只好坦白了,李美玉这才知晓。探听到,原来白公子已不知王怜清去向,不禁失望之极。正待走,对面却逍遥走来一人,那身形——

“王怜清?!”李美玉显得有些失魂落魄。

“你们认识吗?”白公子明知故问着。因为现在的王怜清已经不再是御剑山庄的那个王怜清,而是华都那个一掷千金的王怜清公子了。

“在下王怜清,敢问姑娘芳名?”

这话可把李美玉问得愣住了。

怎么?你不认识我?

白公子给两人热情地介绍起来了。

李美玉仔细打量着王怜清,却觉眼前的王怜清和昔日自己的识得那人却有几分不同。

皮肤似乎更白皙,轮廓似乎更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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