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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4章

重生之衙内-第1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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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声一片,紧张严肃的气氛为之一松。
  玩笑归玩笑,老爸还是同意政法系统特别是公安系统增加警力,必要地办案设备和办案经费,也都是应该增加的,要梁国强拿出一个具体的方案来,下次在常委会上详细讨论。
  接下来,新任的县委常委陈立有和李勇分别发了言。
  陈立有自打加入我的“影子内阁”追随老爸也算有些年头了,对柳书记的性格和行事作风了解得十分透彻,知道这是个崇尚“务实”的领导。当下也不废话,简单谦逊了几句,就摆出一份方案,是关于进一步落实农村生产责任制,包产到户和在全县范围内大力推广“庭院经济”的计划书。
  这份计划书洋洋洒洒数千言,难得的是没有几句空话套话,都是实实在在的数据和具体地实施办法。包括哪些区那些公社适合种植什么适合养殖什么,产品如何包装如何销售都有详细地分析和说明,层次分明,条条是道。
  想当初,陈立有不过一个混吃混喝等退休的清水衙门官老爷,浑浑噩噩,思想僵化,连个“顾客”地观念都没有,两年时间下来,已俨然是个搞经济建设的专家型领导干部了。
  陈立有足足讲了一个小时,比老爸这个一把手讲话的时间还长了一倍,却没有任何常委表示出不耐烦,相反都听得相当专注,包括马智宽、吴秋阳、李承彦这些党务工作者都十分认真,不时若有所思地点头。
  “好,很好啊,立有同志,干革命工作就是应该要有这种脚踏实地的务实作风。我们向阳县的经济要发展,人民群众的生活水平要不断提高,光靠大话空话是不行的,必须一步一个脚印干出来!”老爸兴奋地说道。
  这个时候李勇便有些后悔,自己本届党代会进入常委,成为主管工业的副县长,组织上早就谈过话交过底了,却未曾想到要在第一次常委会上拿出一份全面完整的“施政方略”来,真是一个大大的失误啊。看来陈立有这个家伙大会小会得表扬,以农业局长的身份骤然升任常务副县长,绝非侥幸。光这份凡事做在前头的功夫,就很令人佩服的。
  自然,作为新任常委,在首次常委会上李勇也必须要发出自己的声音。好在李勇这人,做了多年的石马区一把手,能力和水平都很不错。在会上发个言,那也是张口就来,不带半点结巴。他在石马区任内大搞集体企业,虽说不像陈立有那么准备充分,对发展全县工业也还是有一个完整清晰的思路,讲起来也是言之有物,并非泛泛之谈,得到与会常委的一致肯定与好评。
  “李勇同志,讲得好,很有见地啊……哈哈,海天县长,有了立有同志和李勇同志这么强有力的助手,看来今后政府工作一定能搞得风生水起了!”老爸满脸喜色说道。
  大家便跟着打起哈哈。
  只有马智宽,脸色略微有点不大好看。
  第178章 又犯忌讳了
  老爸开完常委会,晚上一回到家里,刚吃好饭,电话就响个不停,接起一听,都是恭贺道喜的。大多是老爸的故旧好友。出于意料之外的是,郑兴云居然也打了电话过来。郑兴云调回地区之后,熬了几年资历,这次换届,也捞了个威宁县县委书记的正职。前任王本清因为年龄基本到线,换届退了下来,到地区人大联络工作委员会做了个副主任,弄个副厅局级待遇养老。
  不管什么原因吧,老爸这次硬生生挤走孟宇翰,显示出强劲的实力。郑兴云这时候打个电话来示好,也不算太突兀。大家都是主政一方的县委书记了,总不能没事老记着过去那些恩怨,凡事要向前看。
  随后孟宇翰也打了电话来,打着哈哈,仿佛多年老友,相谈甚欢。
  这也很正常,他儿子眼下还押在向阳县公安局收审所呢。就算在家里恨得咬牙切齿,这个电话却也是不得不打的。
  根据老爸的性子,估计也不会故意去与孟跃进为难,说不定还会给梁国强讲几句好话,一个暗示什么的。这个我也赞成,挤走孟宇翰,老爸成功上位,目的已经达到,就没必要“宜将剩勇追穷寇”了。刘文举还在地委副书记的位置上呢。孟跃进判得越重,仇结得越深。
  身在官场,该妥协时要妥协,该让步时要让步,这既是策略,又是生存的必须技巧。尤其是老爸这种没有硬扎后台地县委书记。如果不管不顾,逮住谁都往死里得罪,估计迟早得让人家发配去清水衙门坐冷板凳。
  ……
  严玉成的电话,差不多到十点钟才打过来。他是老爸的知己,熟知老爸的作息时间,知道这时候,基本就清静下来。无人打扰了。
  “晋才,恭喜啊!”严玉成在电话里笑呵呵地道。
  “严书记。连你也来取笑我?”老爸故意叫屈。
  “主政一方,大展拳脚,是好事啊,怎么叫取笑呢?”严玉成带点调侃的语气。
  “晋才,你们今天的县委常委会开得不错嘛,对我很有启发啊。是不是你家那个‘诸葛亮’又给谁支了什么招啊?”电话声音比较大,我就站在旁边。听得一清二楚。
  嗯,在严玉成这个自称“岳父老子”的市委书记嘴里,鄙人这个“预备女婿”地称呼那是一改再改啊,先是很亲切的“小俊”接下来是“好小子”然后是“恶人”这不又成了“诸葛亮”而最常用地。自然还是“臭小子”郁闷一个先!
  老爸倒没在意严玉成的调侃,诧道:“常委会的内容,你怎么知道的?”“嘿嘿,你以为我离开了向阳县,就没人向我汇报那边的事情了?”严玉成语气里透出几分得意。
  老爸也便笑了。
  这说明,他和严玉成之间的那份友谊。依旧牢不可破。不然严玉成焉能如此说话。不过倒真是没有想到,严玉成调离一年了,居然还是有人事无巨细向他报告,却不知此人是谁?
  自然,电话里是不方便问这个事的。
  “晋才啊,孟宇翰和马智宽那两小子地事情,县里打算怎么处理啊?”严玉成话锋一转,说起了孟马二位关在号子里吃“钵子饭”的衙内。
  老爸就加了一分小心,严玉成绝不会无缘无故扯起此事。
  “严书记,你的意思……”“没别的意思。都是小孩子。只要没有特别严重的罪行,总要给一条改过自新的路走。不过这个事情。你就不必亲自出面了……”对前面那段话,老爸心领神会,后半截子,却有点云山雾罩。
  “……叫你家那个臭小子听一下电话吧!”严玉成忽然说了这么一句,让咱们爷俩都吃了一惊。老爸有点疑惑地将电话递给我,不过仍然问了一句:“严书记,你怎么知道小俊也在?”“哼哼,这个时候他要不在才有鬼了!”嘿嘿,严大书记还夸奖本衙内是“诸葛亮”我看他自己倒真是“刘伯温”隔着电话也能猜到我的行踪。
  “诸葛先生,有何指示?”我一上来就嘻皮笑脸,不给严玉成发飙的机会。
  说到孟跃进和马文才,严玉成居然要我接电话,这事情着实蹊跷。
  “小俊啊……”我心里“咯噔”一下,严玉成这时候叫得如此亲热,情形大为不妙!
  没道理啊!
  “好手段啊……一个小布袋不但装了孟宇翰和马智宽,也差点将你爸装进去了……厉害啊……”严玉成慢条斯理,似乎没有半分火气。
  我地冷汗就下来了,吃吃地道:“严伯伯,这个……”“怎么,还想跟我狡辩几句?柳俊同学,你当真胆子不小呢!”糟糕糟糕,连“柳俊同学”也叫出来了。若大得两岁,岂不是要一本正经叫“柳俊同志”这个时候,只有“以不变应万变”了。
  “……”“你以为你搞的小动作,就能瞒住所有人?”严玉成语气严厉起来。
  我脑袋里“嗡嗡”乱响,满心都是干了坏事被人忽然揭穿的惶恐不安。饶是如此,本衙内毕竟四十年人生阅历,倒还没有惊慌失措。
  “严伯伯。那你说,我该怎么做?难道就任由这两个混蛋在向阳县乱搞一气?孟跃进是个什么东西,你又不是不知道!”既然他都已经知道了,咱也就没必要藏着掖着,索性打开天窗说亮话,跟他摆道理。
  “天作孽犹可违,自作孽不可活。孟跃进固然不是东西。自有法律制裁他。你搞出这么一出戏来,差点连累你老子知道不?你以为地委领导是那么好要挟的?若不是……哼。我看这次悬了……”“严伯伯,若不是什么?”我紧跟着问。
  “这个你没有必要知道。总之政治上地事情,远没有你想象中的那么简单。你还记不记得我跟你说过地话?”“格局不够?”“没错……你小小年纪,做事不要太鲁莽!”我汗如雨下,听这意思,地委斗争也着实厉害,估计调走孟宇翰。不知经过多少番龙争虎斗。严玉成如今是地委委员,对内幕自然知晓得比我要多得多。
  不过我也不妄自菲薄,尽管严玉成语气严厉,但我知道,“孟跃进事件”绝对是孟宇翰倒台的直接导火线,不然的话,老爸上位不会如此之快。
  然则这些道理,暂时就没必要跟严玉成辩驳。没的惹恼了他,白白再挨一顿训斥。
  “算了,事情既然已经做了,多说无益。往后要小心行事!”“嗯,我知道了。”“冤家宜解不宜结,孟跃进的事情。你是始作俑者,那么也得有由你去解决。怎么做,不必我再教你了吧?”“嘿嘿,严伯伯,我小小年纪,懂得什么?这个还真是要您指点。”“臭小子,你还蹬鼻子上脸了?”这句“臭小子”一叫,我悬起地“小心肝”总算是掉回了肚子里。
  “好好好,我知道该怎么做了。先试试看吧,若有不明白的地方。再向伯伯讨教!”我顺手一记结结实实地马屁拍了过去。
  “哼……叫你爸听电话!”我吐了一下舌头。将电话交还给老爸。
  老爸脸色已经沉得像锅底。他何等睿智,听了我们的对话。哪还有不明白的?敢情这件事情里头,还真地又有自己这个宝贝儿子地首尾。
  “严书记,这个事情……”“得了,都过去了。等会你自个问他吧。不过呢,这事虽然是做的鲁莽一点,也算是打蛇打在七寸上……晋才,眼下向阳县地班子配备还是很合适地,你要抓住机会,甩开膀子干一场,争取县里的工作再上一个台阶。这个时机很重要啊!”严玉成依旧是指点的语气。不过他如今是地委委员,老爸又一向敬服他,这么说话也属正常。
  “嗯,我知道了。”“那好,你早点休息吧。”老爸放下电话,扭头一看,我正在歪眼咧嘴做鬼脸。
  “怎么啦?”老爸虎着脸问道。
  “我说严伯伯讲话口不应心,明明知道你会揪住我审问,还说什么早点休息……”老爸神情严厉,我倒并不害怕。盖因他是我老子,而且刚刚我已经把这事大致在心里前前后后想了个明白,知道怎么跟他解释。
  “那你自己老实交代吧,到底怎么回事?”“其实挺简单的,他们不知道怎么开饭店开招待所,我就给他们支了个招……”事已至此,也就无需隐瞒,前因后果,给老爸简单汇报了一下。
  老爸脸上神色惊疑不定:“这事,你怎么不早跟我说?”“早跟你说了,你会同意?”“不会!”“那不就对了。但是严伯伯就会同意!”“嗯?”我就笑了,说道:“爸,这个上位者的心态,你还要再好好跟严伯伯学学才是。他既然对这事知道得一清二楚,如果不同意的话,他早就跳出来了。”老爸顿时语塞。
  严玉成明明知道,却不加制止,那就说明整件事在他认为可以控制的范围之内。不过听刚才电话里头的意思,他着实出了不少力气。
  我自言自语地道:“怪事,这事又是谁漏给他地?瞧来我身边间谍不少呢。”“你身边都有哪些人?”老爸问道,多少有些好奇。
  儿子建起了一个“影子内阁”严玉成知道了,老爸反倒蒙在鼓里。这就是技术型干部和政治型干部的区别。
  “我身边人挺多的,主要是梁国强,陈立有,孙有道和江哥,另外小舅,胡家辉和肖志雄勉强算得上……”肖志雄?
  我明白了!
  多数时候,我是和身边的人在人民饭店吃饭商量,肖庆安多少知道一些,可不就告诉了肖志雄?肖志雄自然是要向严玉成汇报的。至于无人向老爸汇报,那也很好理解。我是他儿子,哪需要别人来饶舌?只怕他们还在心里以为,这都是老爸暗中操控的呢。
  老爸吓了一跳:“好家伙,两个县委常委呢!”“那是!”我不免又有了几分得意,见老爸神色不善,赶忙加上一句:“都是你地人!”这句话加得及时,果然生效,老爸神色好了些许,坐下来,点起一支烟。我有些忐忑地望着他。虽说都是为了他好,这个事情也做得太阴了,不符合老爸一贯坦荡的性格。
  “你说,你严伯伯后面那句话什么意思?”老爸抽了几口烟,忽然问道。
  “什么话?”我一门心思还在“阴谋诡计”上头,一时未曾料到老爸问起这个话题,不觉愕然。
  老爸蹙起眉头:“他说,要抓紧时机。”我这才想起,严玉成这话,貌似是有些深长的意味在里头呢。一念至此,我又暗暗舒了口气。看来老爸是不会揪住孟跃进马文才的事情不放了。
  “嗯……严伯伯也是勉励之意吧?”我很不确定地道。
  “不对……莫非,上头对我和海天县长搭班子又有意见?”老爸如今也敏锐起来了。
  我大吃一惊,脱口而出道:“不会吧?”随即就明白,老爸这个担忧是有道理的。挤走孟宇翰,上头毫无疑问会将老爸和唐海天的组合看成新的严柳系组合。国内官场,一二把手太融洽了,上级总是心里腻歪,觉得你们会联起手来,沆瀣一气欺瞒领导。严玉成定是听到了一些风声,才特意提醒这么一句的。
  这个潜规则真是的!
  老爸深有忧色:“这么说来,真的是要抓紧时间了,还有许多事情要办呢。”上头真有意见地话,也不知道会动老爸还是动唐海天。但愿老爸这个担忧不会太快成为事实。
  “爸,刚换届,你也不要太担心,一两年时间总是有地。再说,这个世界上的事情那么多,做不完地。”我也知道这般虚言安慰对老爸这种一心干实事的干部作用不大,可是当此时除了安慰我又能说什么呢?
  老爸点点头,说道:“孟跃进和马文才的事情,你打算怎么去收尾?”我一听深感头痛,当初只想往死里整这两个混账,无所不用其极,可没想到有一天自己又要去收拾这个烂摊子,真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晦气!
  “爸,这事情不好办,你让我想想,过两天再说吧!”“嗯……”见十二三岁的儿子双眉紧蹙,一副忧心忡忡的样子,老爸心里也不大好受,站起身拍拍我的肩膀,说道:“也不当什么大事,做都做了,不用怕,先去休息吧!”
  第179章 善后处理
  聚赌和卖淫嫖娼其实不会把事情搞得泼天之大,关键还是孟跃进和马文才两个人特殊的身份,利用老子的职权,巧取豪夺——租房子欠着、买家具欠着、买粮油欠着、买菜欠着,连员工的工钱也欠着。饭店赚了钱,全把去输掉,又或者扔在女人肚皮上,欠债一分钱不还,这就让大家很不舒服。
  须知我国国民的“红眼病”是最严重的。
  说不定把别人换到孟马二人的位置上,只怕做得更过分。问题是自己没那个“运气”这便加倍看不惯起来。连带孟宇翰和马智宽也毁了名声——没你俩撑腰,两个小混蛋敢这么嚣张?
  这个事情也从侧面给了我一个警醒——做“衙内”固然滋润,可是一上来,先就背了个坏名声啊。得加倍小心才是。
  我躺在巧巧面包屋的竹躺椅里想了很久,觉得要给孟跃进和马文才减轻一点罪责,首先便是要把“烂尾”摆平了。人家不吵不闹了,才好低调处理。不然又会节外生枝,连带着把自己也牵扯了进去,那可得不偿失。想清楚了,便站起身来,去供销社叫上苏建中,开车去柳家山找黑子。
  可巧黑子并未出门,在物流公司办公室和小青姐算账呢。
  如今的通达物流公司,又比去年壮大了许多,车子增加到10台,而且加的都是卡车。宏达搪瓷厂扩大生产线,连铝饭盒和不锈钢饭盒都上了。产品供不应求。而对原物料的需求也是大大增长。物流公司十台车几乎川流不息,也还是忙不过来,不得不与省运公司地公家车子联系,让他们帮忙带货。
  黑子一见我,马上笑道:“俊少,来得正好,我正要同你说事呢。”“什么事?”“再买两台车吧。不然真是忙不过来了。眼看着三伏天就要到了,风扇又得发货。怕是再买两台车都还不够,这个场地也小了……”黑子这个不多话的人,破天荒说了这么一大撅,小青姐都有点怔愣。自己和他说话,他不是点头就是摇头,好不容易憋出一个“好”字或者“嗯”的一声罢了。
  我笑道:“两台车不够,就多买两台。场地不够,就扩大场地。”黑子愣了一下,搔搔头嘿嘿地笑了。
  可不就是这么个理吗?自己还当成多大的事呢!反正现在公司账上,盈利不少。
  “小俊,你坐!”小青姐搬了椅子过来。其实办公室才多大,也就是多走一步两步的事。
  “谢谢小青姐。”对小青姐,我一直保持着相当的客气,礼貌中保持着一定的距离。转眼我就十三岁了。身高超过了一米六,虽然脸相还嫩,从后面看已经是大小伙子地体格了。
  “……”小青姐咬了咬嘴唇没有吭声,转身走开了。
  奇怪,她今天情绪似乎有点不对头啊。平日的小青姐可是活泼开朗,神采飞扬地性子。今天怎么啦?
  “俊少。来视察工作是吧?”黑子搬了椅子在我对面坐下来,笑嘻嘻的掏出烟,瞧那架势是想递过来一支,不过还是忍住了。
  “不是,我来是有别的事和你商量。”我轻轻甩甩头,将小青姐的古怪甩到一边,和黑子说事。
  见我神情凝重,黑子收起笑容,也严肃起来:“你说。”我禁不住又向小青姐瞥了一眼,见她正端了酱牛肉和其他的小吃过来。这是她的保留节目。想想这事也没必要瞒她。无论如何她不会说出去的。
  黑子又笑了。有点促狭。
  “小青,你平日里藏着宝贝似地。谁也不给吃,原来都是给俊少留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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